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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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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武承肃睡得倒还好。
  翌日一早,便有右春坊的宫人来回话,说徐昭训病得厉害,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武承肃却推说如今忌讳着,不便去探望徐昭训,打发了丁鑫在那边看着半日,请两个医官好好瞧瞧也便罢了。
  “二公子如今是谁照料?”阳筠叫住丁鑫问道。
  璟哥儿行二。眼下徐昭训病了,定不能照料璟哥儿,好好的一个孩子,连话还说不利落的年纪,若被徐昭训吓到了未免可怜。
  丁鑫也觉得这是件要紧事,便顺势请武承肃示下。
  “先抱去延芳殿养着。”武承肃淡淡道,“徐昭训不是三天两头就往延芳殿跑么?璟哥儿和段良媛想也亲近,先给她养着罢,等徐昭训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说。”
  阳筠闻言不禁腹诽。“什么时候再说”,并没说病好了一定能讨得回儿子,且看武承肃那个模样,分明不指望徐昭训好起来。
  徐昭训真是吓坏了,所幸她胆子较大,因此只患了心疾,神智有些不清不楚,未曾立时吓破胆、一命呜呼。她每日里吃不下、睡不安,时常提起楚奉仪鬼魂的事,又嚷着要见太子殿下,求一个宽阔的地方给她们母子居住。
  有同在右春坊却看不惯她平日趾高气昂的,如今有意落井下石,想要折辱于她,平平心中的怨气,便顺着话头问她哪里宽阔。徐昭训想是真的失了心智,竟然提起八凤殿、延芳殿等数个宫殿的名字。
  这一番言语惊人,连逗她说话的人都噤了声。围观的女眷面面相觑,心中均生怕被人追究,权当没听见一般各自散了。
  然而毕竟还有人心中清明,见徐昭训如此,情知瞒着要出大事,便悄悄将此事报了上去。没想到太子殿下无动于衷,不过派了丁鑫去盯着而已。
  武氏父子斗法时,东宫各女眷多少有些用处,如今武承肃想通了,她们的用处多半也就不在了,因此该冷落的冷落,该丢走的丢走。
  如徐昭训,就是要被丢走的。
  楚奉仪屋内是有人装神弄鬼,为的就是吓唬徐昭训,没想到她胆子倒很大,接连吓了三四回才有如今的效果。扮鬼的有些功夫在身上,第一次徐昭训冲进房内查看时,那人借了白绫之力上了房梁,妥善地藏了身,这才没被徐昭训翻出来。也亏徐昭训胆大,第二回竟留在那里看全套,看完了果真直接病倒。
  徐昭训她心比天高,又惯能忍耐,竟然可以接连做半年的戏,就为了升位份挪宫,甚至敢说右春坊闹鬼,对自己也真够心狠。从徐昭训偶尔说漏的话里不难听出,楚奉仪之死她或曾见死不救。且外头都以为楚奉仪是因妒自缢,偏她知道死得冤枉,还用这个做文章。
  这样的人心机太深,又心狠手辣,即使她脑子不甚灵光,也不能将其留在身边。
  更何况她还养着个无辜的孩子。

☆、第一五四回 染心疾

  东宫里要除掉个人,对旁人来说或许不易,对武承肃来说却简单得很,即便那人是个有品级的宫眷。可他偏选了装神弄鬼,几次吓唬徐昭训。
  绕了这么一圈,起初只是为了让她病着,顺势把璟哥儿抱给别人养便罢了,就算哪日|她身体恢复,武承肃也大可以找些理由,不把孩子还她。
  之所以装神弄鬼,也是为了顺便试探一下徐昭训对楚奉仪之事所知多少,再看看右春坊里是否还有其他人知道内情。
  没想到只有徐昭训中了招,且她心中的鬼实在不小,竟直接患了心疾。
  按照来报的人说,那徐昭训说疯也还没疯,但神智确是不太清醒。
  丁鑫领了命,便往右春坊去。
  及进了门,便看见其余各人房门紧闭,而楚奉仪的屋子门却大开。没等丁鑫想明白,便从楚奉仪屋子里头传出了徐昭训的声音。
  “你又不是我害的,为什么只缠着我!”徐昭训连哭带喊,声音虽不十分大,却足以让院子里的人都听个清楚。
  怪不得各人紧闭了房门,原来是怕听了不该听的,连累自己也丢了性命。可有几人离得不甚远,即使关了门也还能听得见吧?
  丁鑫不禁觉得好笑,这般掩耳盗铃,也真难为了她们。他让几个粗使的婢女上前,把徐昭训半拖半哄地弄回了她自己的房中,又出言安慰,说根本没有鬼。
  “昭训定是看错了,东宫建得这般讲究,哪还会有鬼呢?”丁鑫笑道,“再说了,即便楚奉仪阴魂不散,也不会找上昭训的,她又不是昭训害死的。”
  徐昭训闻言转了转眼睛,接着便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独留丁鑫与自己身边的两个侍女在内室,神神秘秘道:
  “楚奉仪是教人害死的!”
  丁鑫前来也是为了打探她所知多少,如今见她开口,似乎又有些神志不清,正是好问消息的时候,便顺着徐昭训的话往下,诱她说话。
  “昭训想是多心了,那楚奉仪死时有手书在侧,分明是她活不下去,自己吊死的。”丁鑫语气十分平和,让人听了心里踏实,“且东宫戒备又严,各宫间往来都有记录在册,哪有人能轻易混进楚奉仪的屋子害死她,而又瞒过这么多眼睛呢?”
  徐昭训慌忙摆手,口中说着“不不不”,半天也说不出来下一句。丁鑫微微一笑,以为她连说话也不利索了,才刚要追问,徐昭训又自己说了起来。
  “不是溜进去的,是那日楚奉仪去了琼思殿回来,人便恹恹的。晚上她还特意跑过来看了璟哥儿,实际只顾着和我说话。”
  被留下的两个侍女已明白了**分,情知丁鑫是太子殿下遣来,要问的就是这个事。想起徐昭训从前三番几次嚷闹鬼,而东宫对此事不闻不问,显然是太子知道内情。
  那“鬼”八成就是殿下派来的,为的是设计徐昭训开口。
  见徐昭训越说越多,两个侍女悄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打定了主意——若想活命,如今就要好好配合着丁鑫,和徐昭训撇开关系,待会若徐昭训发疯,少不得要帮丁鑫按着人。
  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们是真的一无所知,且徐昭训平日对宫人不冷不热,若被她连累丢了性命,实在是划不来。
  二人的小动作没能逃过丁鑫的眼睛,然而即便她们稍后表现得再好,他也不打算主动替她们求情。服侍徐昭训的不止她俩,这十来个人的生死自有太子殿下决断。殿下若问到了,他必然会说实话,若殿下不问,丁鑫可不会主动去说情,没的自找麻烦。
  “第二日一早她还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回去就吊死了!”徐昭训继续说道,眼珠子转来转去,好像怕身边忽然冒出个鬼,又像在努力回忆当天的事。
  丁鑫忽然觉得这一遭心思是白费了,这徐昭训所知不过如此,哪有什么要紧的消息。才刚觉得不耐烦,要告退回去复命时,却听徐昭训低声道:
  “我就觉得不对,平日连璟哥儿她也不眼热,犯得着为了什么良娣产子便自缢么?且那日|她说什么其父首鼠两端,又说好容易盼到了家中消息,结果翌日就死了。楚奉仪位份那么低,哪里能收到什么家中消息?定是有人给她递了索命的家书,而这个人,搞不好就在琼思殿!”
  丁鑫忽然一愣,脑子里蹦出一个人来。
  他强压下心中不安,把“太子命好生将养”之类的话说了,转身就往外走。直到走到右春坊的宫门口,才听到徐昭训在里头哭着喊着要找儿子。
  早在丁鑫刚进右春坊时,璟哥儿就被抱去了延芳殿,她现在才想起来要找儿子,却又去哪里找去?待要往外头找,门又早被锁得死死,且外头还有力士守着,根本出不了屋。按武承肃的意思,除了医官,旁人也都不准放进去。
  徐昭训如今糊里糊涂,把她这样看起来倒也安全。
  说她疯癫吧,她倒还记得人和事,也知道防着旁人;说她清醒,又实在不像。徐昭训总是哭闹,时常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过后又会深觉懊悔。清醒时她也知道儿子是被抱走了,不过默默流了半天泪也便罢了,倒会配合着好好吃药。
  然而她患的毕竟是心病,右春坊又是她最怕的地方,医治不过是面上的功夫,实际上,徐昭训的情况却是越来越差了。
  可苦了右春坊住着的其他人,都是不远不近的距离,每天总要听她喊上几句闹鬼,或者哭着要找儿子,且不说是否烦心,半夜忽然听她哭嚎,着实有些吓人。
  璟哥儿交给段良媛养的事很快传遍了东宫,除了阳筠与二位良娣外,众人隔日便纷纷去延芳殿贺喜。
  太子殿下就差敲锣打鼓地把璟哥儿送去延芳殿了,要装作不知是不能,但知道太多也是不可,因此众人虽是去贺喜,却绝口不提“喜”字,只说璟哥儿可怜,其母忽然就生了大病,又说如今给段良媛养着,也是璟哥儿好命。
  嘴上这么说,众人心中却不这般想。
  没有亲母疼爱,哪里算是真的好命?

☆、第一五五回 感怀深

  分明是来延芳殿贺喜的,却没人敢将恭喜的话说出口,身在深宫更忌讳言行有失,即使徐昭训再不能翻身,贬低别人或幸灾乐祸的话轻易也说不得。
  还是段良媛自己大方,直言素来喜欢孩子,如今能养璟哥儿一阵子实是难得的缘分,自会善待于他。
  众人均知这一养就不是“一阵子”的事,但不过是心里明镜一般的罢了,只是顺着夸赞段良媛心善,说她定会把璟哥儿养成个十分出息的公子。
  待这满屋子貌合心不合的人散了,段良媛把芙蕖留下亲自照看璟哥儿,自己则带着碧环往八凤殿去了。
  阳筠仍旧卧床休养,本来觉得无聊,听说是段良媛来了,忙让人请进内室来坐。
  “才刚还说整日躺着无趣,盼着人来说话,可巧你就来了!”阳筠笑着说道,吩咐珠儿搬了胡凳来请段良媛坐。
  段良媛谢了座,先问过阳筠身体,听说已无大碍,只是比预想的还要多歇半个月。
  “之前说的是一月便能起身,”阳筠苦笑道,“如今可好,堪堪多了半个月,每日只许走半个时辰,愈发难熬了。眼下不过才过了十来天而已,往后的日子怕要数着过了。”
  “若殿下不嫌弃,妾身倒是可以常来陪伴。”段良媛笑道,神色颇为认真。
  阳筠也知她是出于真心才说的这话,只是不好时常拘着她,且太过常来常往,未必就有话说。二人左不过说些朝上的事,或宫外的时新消息,再不就是议论阳筱的婚事,哪能天天碰面?
  “你有这般心意,我倒真是感激。”阳筠微笑道,“不怕得罪了你,常来这里我也嫌弃,你三五日来一次,陪我说说话,便是最好不过了。”
  段良媛闻言不禁莞尔,先说“不敢”,推了阳筠那句感激的话,心中却知道阳筠说的都是实话。如是嫡亲的姐妹,时常腻在一起也便罢了,若她果真天天都来,便是阳筠不腻味,段良媛也会嫌麻烦了。
  “既如此,那妾身就三五日来扰娘娘一回,陪着说说话,解解闷。”段良媛大方道。
  阳筠点了点头,见段良媛带的是碧环,想到她如今养了璟哥儿,猜到芙蕖是被留下照看璟哥儿,便问她孩子是否容易带,可有哭闹要找生母。
  “也亏得她从前有那么些心眼,时常带了璟哥儿往延芳殿跑。”段良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如今看来,倒也算是她‘未雨而绸缪’了。璟哥儿过来延芳殿,只昨天夜里醒来找她,哄了小半个时辰,颇有些难办,今早醒来便容易得多,才穿妥了衣裳便不哭了。”
  阳筠听了不禁心酸。
  徐昭训最看重的怕就是璟哥儿了,可惜她贪心不足,一门|心思往上爬,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如今孩子轻易便跟了别人,若徐昭训尚且清醒,恐怕心都要碎了吧?这样看来,疯疯癫癫未必就不是好事。
  阳筠正多愁善感呢,段良媛忽然站起身,对她行了跪拜的大礼,倒唬了阳筠一跳。
  “好好的,这是怎么说的?”阳筠一面说,一面教珠儿几个扶段良媛起来。
  段良媛重新落座,颇有些不好意思:“才刚那个头,单为了谢娘娘体恤,念着妾身的苦楚。”
  阳筠轻轻一笑,道:“知道你是个明白人,可也不用忽然行这么大的礼,倒吓我一跳!”
  才刚说完,阳筠便重重叹了口气。
  “我不过跟殿下提过两回罢了,未必真有效用。”阳筠轻声道,“之所以让你来养,还是殿下自己瞧中了你的人品。也是徐昭训自己不争气,便是没患上心疾,怕殿下也不敢让她养孩子了。”
  段良媛笑着说只谢阳筠挂念,陪着说了会闲话就走了。
  她心中确实也这般想的。武承肃把璟哥儿交给她,虽说是看上她的人品端正,更多的却是为璟哥儿打算,而非念着她孤单无依。阳筠虽只提过两句,却实实在在是为她考虑。
  太子近半年宿在延芳殿时,多半不会碰她,有几次还落在了小日子上。虽有两次有鱼水之欢,但段良媛还是懂了武承肃的心思。
  她心中虽十分羡慕阳筠,却自知没有资格嫉妒。既然走不到太子的心上,便帮他守住自己的心。
  至于阳筠是否知道此事,段良媛并不在意,知道与否都该是武承肃自行决断,她只需默默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
  珠儿送段良媛出去,回来时说才刚看到钏儿在外头走路。
  “比从前可顺当多了!”珠儿笑道,“我瞧着中秋那会儿她还有些慢,刚才倒走得利索,不比夏荷慢。”
  坠儿闻言“噗嗤”一笑,知道她是说夏荷爱偷懒,伸手拧了拧珠儿的脸,说她牙尖嘴利,比从前的钏儿话还多。
  阳筠也听得真切,看着她俩嬉闹,跟着笑了半天。
  “你们出去看看钏儿罢!告诉她快些好起来,好进来瞧我。”阳筠心疼起钏儿来,“让春桃守在这里就好。”
  坠儿、珠儿两个也不坚持,唤了春桃进来,便果真往外头去看望钏儿了。
  钏儿走得确实利索,说话也比从前清楚许多,只是不如常人行动那般灵活,且身上无力,容易乏累。谭医官说总还需要三两个月才能恢复体力,到时虽不能行动完全自如,在膳堂盯着,干些简单的活却不难。
  听说阳筠要她好些了便进去看望,钏儿愈发卖力,连吃饭、休息都比旁人认真,阳筠听了不禁好笑,愈发心疼起她来。
  东宫里闹出了大事,前朝也是人心惶惶。
  先是牡丹饼一事败露,武岳动了大气,直嚷着要诛李春奎三族,想以此震慑钱氏,被武承肃好歹劝住。散了朝后,武承肃入宫面圣,直言幕后指使之人定要严惩不贷,只是不能现在就办。
  “为何不可?”武岳冷笑一声,“别告诉我你还糊涂!”
  武岳这样说话,倒真是一副坦荡荡的样子,武承肃心中却有些不舒服。便是父皇与母后相争的事他能理解,父皇两次差点害死他的事,武承肃可还没忘——更何况父皇始终怕他将其架空,或直接篡位。
  武承肃心下揣测着,也不知武岳是认真忘了,还是先斗钱氏,还没顾得上他。

☆、第一五六回 深难测

  见武岳一副旧事不提的态度,武承肃心中虽然狐疑,却没露在脸上,眼下还是议论阳筠的事是正经。
  武承肃心中虽恨,却不能由着武岳这般“抬举”阳筠,待武岳问起如何处置,武承肃便将早就想好的话说了。
  他恭敬道:
  “李春奎是为人利用,其本意是想讨好八凤殿,便是有错,这般重罚也让人心寒。至于株连,实是不可。如今太子妃还需静养,腹中又有胎儿,正是积福积德的时候,哪能兴株连之事?”
  武岳半晌不语,若有所思,过了片刻才点头称是。
  “倒把这事忘了。太子妃如今不稳当,祈福积德是应该的。”武岳说着,大手一挥,“便免了那个李春奎的株连之罪,只是诏书要下得清楚明白。”
  武岳说着,又提及进香祈福,让武承肃也抄两卷经书。
  “与中元节一般,抄几卷经书送到国寺去。朕这里也手抄一卷,太子妃自己就莫要抄了,她如今还是不能久立么?”
  抄经祈福确是好事,武承肃倒也赞同,便答应下来。听见武岳问及阳筠情形,武承肃便细细说了与他。又等了片刻,眼瞧着武岳似乎无意详说诏书的事,武承肃心中虽觉不安,也只得行礼告退,回东宫议事去了。
  东宫属臣早在崇明殿候着,待武承肃回来,众人便先议论朝上的事。最近除了东宫有大事,外头并没什么大事可议,因此才说了一个时辰,众人便没话说了,等着武承肃教散。
  武承肃略一沉思,想起日前听到的一桩事来,因心有疑虑,便开口问道:
  “楚冀才弹劾欧阳充是递了奏本的吧?”
  众人不解其意,纷纷应“是”,心中却都十分好奇,均觉这事还有蹊跷。否则好端端的,太子殿下翻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出来做什么?且楚冀才不是谏诤官,要想弹劾只能上疏告状,太子殿下不是明知故问么?
  “欧阳充犯事不大,弹劾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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