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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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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昭训虽然嫉妒,情知自己的儿子出路愈发小了,倒也无可奈何。
  卫良娣却气得不行。
  儿子本是她唯一能与阳筠相争的筹码,可如今阳筠也有了身孕,万一生下个小公子来,她的儿子可就不够瞧了。
  当秀菊进来禀告,说武承肃今夜宿在八凤殿了,卫良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从午后就在八凤殿,晚膳也是在那里用的。”秀菊轻声细语,一面打量着卫良娣的脸色,一面小心翼翼道,“太子殿下还让人重开了八凤殿的膳堂,今日晚膳前就生了火,说是过两日从膳房挑着人了,就改在八凤殿里头,不吃膳房的饭菜了。”
  卫良娣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把手边的茶盅砸了个粉碎。
  看这样子,即便阳筠生的是个女儿,太子殿下也必然会捧在手心里。她越想越气,果然想到动家里的势力,在八凤殿里做些手脚。
  秀菊等人见她阴沉着一张脸,都不自觉地噤了声。
  卫良娣却忽然想通了。不是要挑几个人在厨下么?想要偷偷换两个自己的人进去,未必就有多难。
  然而她的算盘还没摆好,只刚把消息递了出去,李刻元就已经选好了人,赶早送去了八凤殿。他思索了整整一夜,从膳房的人里头挑了一遍,总算选出了三个。
  一个是从岭南来的厨子,擅长煲些滋补清淡的汤,一个是代州的厨子,擅长料理陆畜,还一个是他远房的亲戚,点心、面食做得很好。
  而之所以选了这三个,并不只看手艺。
  能进膳房的,手艺必然不能差,随便拎出一个来,怕都强过外头多少酒楼的厨子。然而要找可靠的,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李刻元自家亲戚自不必说,为人虽不太机灵,难得的是有几分忠心,对武承肃颇为景仰,张口闭口都是“太子殿下”如何。
  岭南煲汤的厨子虽然圆滑世故,但胆子最小且十分自私,最怕的就是丢了自己的命。而岭南路远,便是有人想以其家人威胁,也未必就能得手。
  代州的那个是个孤儿,脾气又十分倔强,别说偷偷给他送银子,连油水都不爱沾,想来不会轻易被人拿捏。
  李刻元把这三人报到八凤殿。
  “若觉不合适,请随时知会一声,杂家定好好选了妥当的人来。”
  珠儿笑着谢过,一一记下了几人名字,便教他回去等消息。

☆、第一四零回 风可辨

  李刻元赶在早膳之前来的八凤殿,他离开后好一会,东宫女眷才陆续过来问安。
  阳筠大大方方地受了拜见,跟她们闲话一会便命散了。
  没有人向阳筠道喜,因为太子殿下没有昭示,皇宫里也没遣内侍来传旨,众人只能装作还不知道。对于阳筠这等身居高位的人,她们即使想要巴结,也要守着规矩。
  问安的才刚散了,春桃便一脸的笑,附耳跟珠儿说了两句。
  阳筠略歪了头,看她俩当着自己的面说悄悄话,既觉好奇又有些好笑,忍不住问她二人道:
  “你两个说什么呢?”
  珠儿瞪着眼睛,一副想笑又不好笑的样子,春桃却吐了吐舌头,低头躬身,退到珠儿身后去了。珠儿无法,只得上前几步低声回话——阳筠已经问出口来,她们断无不答的道理。
  “禀娘娘,奴婢们方才仔细瞧过,今日来问安的各位,倒与从前不大相同。”
  “哦?我倒没留意。”阳筠轻轻一笑道,“是哪里不同?”
  她今日是真的没留心众人什么脸色。昨日八凤殿里又是请医又是烧火,一大早膳房的掌事还亲自跑了一趟,估计如今东宫里头已经传遍了。那些人的总不会好看了去,盯着她们瞧做什么?
  珠儿见问,微微扭过头去,瞥了春桃一眼。春桃知道这是要她说话,忙上前行了礼,站到阳筠身侧,把方才议论的话小声说了一遍。
  “从前几次来问安时,不少人眼下都是乌青,可奴婢今儿瞧着,众位娘娘的面色倒都还好。”春桃说着努嘴,似乎觉得难懂,“独卫良娣与徐昭训有些恍惚,许是没休息好的缘故。”
  阳筠听完白了春桃一眼,嗔了句“就你话多”,便唤过坠儿来,让罚春桃晚上不许吃饭。
  “就罚今儿一天,饿她一晚上,什么吃的也不许给。”阳筠佯怒道,“好好的议论起各位娘娘来了,不罚她怕以后还是记不住。”
  春桃一脸茫然,娘娘虽然看着生气,可声调、眼神都没变,且只是罚了她一餐饭而已。略一思忖,春桃便明白了阳筠的宠爱,心中感激不已。想起自己言行有失,春桃心中十分后悔,悻悻地站回到珠儿下首。她抬头瞄了珠儿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便又低下了头。
  珠儿知道阳筠的用意,因此只抿着嘴偷笑。她也喜欢春桃,却怕春桃那张嘴迟早误事,因此阳筠问时,她才顺水推舟,把春桃推了出去。
  罚了饭也好,左右也是这张嘴惹祸,饿一晚上总能见些效果。
  见外头天气不错,阳筠有心出去走走,却被坠儿几个死死劝住,又说日头太毒,又说台阶太陡,总是不让她轻易动弹。她刚说要看钏儿,又被她们说忌讳着,不让她去,还说钏儿看了心急,反倒不美。
  阳筠无法,只得闷在正殿里头读书写字,胡乱打发着时间,寻思着从此怕都要如此,每日只盼三餐,用过膳后只图个好睡。
  将要午膳的时候,武承肃又来了八凤殿。
  阳筠想问他为何又来,却觉得这话不太妥当,及时咽了回去。反倒是武承肃,才刚在正厅胡椅上坐定,便直接讲起正事来。
  燕国实行三省六部制,其中尚书省谓之“南省”,中书、门下二省谓之“北省”,三省中,以北省为尊,权力最大。
  按燕制,凡各部、寺、监及地方所呈重要奏章,皆须经尚书省交门下省审议,门下省认可之后,方能送中书省草拟批答,或呈请皇帝亲自批阅。如门下省如认为批答不妥,也可驳回修改。
  举凡军国要政,也都是由中书省预先定策并草拟诏书,门下省审议复奏后方可颁旨执行。
  虽然燕国几次改制,大大弱化了中书及门下两省的实权,巩固了皇帝的权力,但朝中不少有根基的老臣,武岳依然时常觉得掣肘。
  今日一早武承肃先去了崇文馆写了奏本,赶着在早朝前递了进了北省。
  北省多半是武承肃可用之人,既有钱柏龄从前的门生,也有效忠于东宫的臣子。门下省接了武承肃的折子,只匆匆看了一眼,便立即递去中书省。
  现今的中书令郭渊便是钱柏龄提携的,中书省的人哪敢耽误了武承肃的奏本,更何况武承肃是当朝太子,要保住饭碗自然要主动讨好。见东宫所求不是大事,中书省竟直接把奏本批了。
  早朝上,武岳听人读当日批妥的奏本,忽然听到太子妃有孕的消息。
  武岳大笑,口中称“好”不住,立即让人赏赐了许多珍奇物件给东宫,又问了阳筠如今的情况。武承肃跪谢了恩赏,把医官的话捡了一些说了。
  众朝臣纷纷恭贺武岳并武承肃,卫懋功等人心中虽然不快,面上却仍是一派喜色,十分违心地随众给武岳父子道了喜。
  武岳倒像是真的高兴一般,一面加赏赐,一面承诺说,若太子妃产下男婴,还有更多封赏。武承肃笑着接了,心中却实在忐忑,心知从此要小心护着阳筠,不能教人害她。
  阳筠听了朝上的事,知道箭已离弦,不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之后,才问珠儿要过单子,把膳房挑出来的三个人只给武承肃看。
  武承肃一个都不认得。他唤了丁鑫过来,让丁鑫小心去查过,尽快回来复他。
  虽然武承肃并未吩咐细致,丁鑫却也知道八凤殿的厨下需要什么样的人。他得令之后退出正殿,到外头才仔细看了单子,幸好这三人他都略知一二。
  丁鑫却不托大,仍旧让人去细细查了一番,赶在晚膳前便把所查禀了太子。膳房荐的三个人,除了那个岭南的未必如太子的意,其余两个倒还稳妥。
  听了丁鑫的回报之后,武承肃竟把三个人都留下了,还让膳房另外寻个擅烹鱼虾的。之前他曾问过阳筠,知她口味没大变化,也并不挑食,独比从前更爱吃鱼,故而有此一举。
  吴百丰听到了风声,又求到李刻元面前。李刻元考虑了片刻,情知膳房里做水产的多比不过吴百丰,便将他的名字又报了上来。
  丁鑫把此人贪利的事告诉了武承肃,武承肃却仍定了留他。见阳筠等人面露不解神色,武承肃嘴角一扬,轻笑道:
  “贪财才好,懂得看风使舵。”

☆、第一四一回 退为进

  武承肃非但没把贪财的吴百丰剔去,反而留他在八凤殿,身旁众人不禁疑惑。
  丁鑫自然不敢质疑,还是阳筠开口询问,众人才明白究竟。
  “贪财的倒是机灵些,可是贪了东家,未必不会贪西家。”阳筠直言道,“殿下当真要留这个人么?”
  武承肃笑道:“东家的赏赐是白拿,西家的银钱未必有东家的丰厚,且一旦伸手,势必没命花销,任谁都能算明白这笔帐吧?”
  “我却总是有些不放心。万一他首鼠两端,两面都要讨好,以为自己不会被人察觉,又或者人家许了他退路,却要如何?”阳筠说着,缓缓摇了摇头,依旧满脸担忧。
  “可不敢让你如此劳心!”武承肃忙笑着宽慰,声音愈发和气了,“我也知道人心不足,但凡有便宜可贪,难保不动心思。”
  阳筠抬头看着他,似乎在问“既知如此,为何还要留用”。
  武承肃微微一笑,继续解释道:
  “若先有手段威慑,让其明白贪利的后果,同时施以恩泽,多加赏赐,这些人未必还要伸手。朝堂之上虽要戒贪,但用人之时却不可过严。许多时候,养贪也十分必要。”
  阳筠将那句“或须养贪”在口中反复念了几遍,隐约明白了大半。待想通之后,她不禁抬头去看武承肃,眼中难掩崇敬之意。
  武承肃见她如此,愈发来了兴致,要过李刻元起先荐人的那张单子,拉着阳筠在胡凳上坐了,把单子往桌子上一放,指着上头的几个人名,给阳筠细细讲了起来。
  先是岭南的厨子,名唤黄福泰的,武承肃直言此人与吴百丰相类,皆属贪财好利之徒,但尚有不同。
  “二人相较,反倒是吴百丰可靠一些。”武承肃嘴角微扬,“这黄福泰胆小自私,又常惦记着家中,恰好说明其为人不明不辨,糊涂鬼一个。如此胆小又糊涂的,才最易受人胁迫。”
  武承肃数总和,又指了指第二个。阳筠伸头去看,见是代州的那个孤儿。那人只知道自己叫加喜,并不知姓氏为何。
  “这人倒是几人之中最好用的,若八凤殿善待于他,他必会感恩戴义,怕要结草衔环了。”
  阳筠轻轻一笑,指了指最后的一个名字,问这人如何。
  那人叫李春奎,是李刻元的远房侄子。说是远房,不过略沾亲带故,那李春奎的父母见李刻元在宫中得脸,好容易联络上,攀上了亲戚,把年已十岁的独子送进来当差。
  还在家中时,李春奎便有些血性,满腔的忠君爱国,及年纪略大有了分辨,明白燕皇武岳远非贤君,把满心的希望都寄托在太子武承肃身上。
  也因他热血,被送进宫时竟不哭不闹,咬着牙净了身,只为换些银钱养活父母。李春奎倒也出息,菜烧得不错,更做得一手好点心。
  武承肃看着这人的名字,却未立即开口,反倒又问了丁鑫,让他讲讲李春奎的事。
  丁鑫知无不言,把李春奎的出身、往事,全都讲了一遍,之后便等武承肃开口。
  他直觉太子殿下有心换掉这个人。
  武承肃却只犹豫一下,并未说什么,反而将单子往阳筠面前推了一推。
  “这人与那个撞死的谏官倒像,说到底并不堪用。”阳筠盯着名字瞧了半晌,蓦地俏笑道,“但若八凤殿同个金城汤|池一般,别人的手伸不进来,又如何能捉得住呢?”
  武承肃假装无意,轻轻碰了阳筠的手。
  阳筠并未躲开,而是抬头看着他笑,满眼的信任与期盼,一副“全靠你了”的模样。
  还未等武承肃作何反应,阳筠便把名单从他手下抽了出来,又递给珠儿,吩咐按太子的意思去办,接着站起身来,说是要去厨下看看,并请武承肃同去。
  武承肃倒不拦着她走动。他命丁鑫拿着名单再去趟膳房,叫珠儿好生扶了阳筠,果真一同往膳堂去了。
  才刚看了陈设,便有宫中内侍前来传旨,二人忙去前头崇明殿接旨,丁鑫从膳房回来听说,也慌忙往前赶了过去。
  圣旨上说太子妃有孕,普天同庆,民间有丧只准服百日,并将早朝上武岳所说的赏赐悉数赏下。
  武承肃与阳筠一齐谢恩后,打发丁鑫送了内侍出去。
  丁鑫深谙此道,于路上悄悄给了那内侍一包约摸二十两重的银子。传旨的内侍也不推辞,当真笑纳,用袖子袖了便走。
  武承肃站在崇明殿内,留心看写着赏赐的册子,见上头不止有武岳朝上许的物件,另有许多珍宝并机巧玩具,并八匹细纻。
  他微微一笑,安心地把东西都收了,让人全都抬去八凤殿。
  坠儿见抬了许多东西过来,料到是皇宫赏下的,忙迎上前去,谢过抬东西的力士,塞了一包碎银子给为首的那人。
  为首的力士笑着说沾沾喜气,便拿了荷包,站在一旁等坠儿核对。
  坠儿先开了库房,一项一项核对清楚并登记入册后,才让他们把赏赐都抬了进去,又笑着辞了众人。
  这一遭足忙了两个时辰,坠儿连晚膳都未曾好好吃,只随便吃了两口,没到半夜便觉饿得慌,但其时已晚,她也只得忍耐。不料珠儿忽然拉她到角落,塞给她一包点心。
  “哪来的?”坠儿好奇道。
  珠儿一笑,低声道:“娘娘见你忙碌,怕你挨饿,晚膳时特意叫我留的。”
  “这怎么使得!”坠儿有些慌张,“如今晚了,哪有宫人还吃东西的道理?”
  “娘娘教我拿给你的,你不吃就算了。”珠儿笑得有些促狭,“我可回去服侍娘娘了。”
  珠儿说着,把纸包的点心往坠儿手里一塞,转身就要走。坠儿忙接了过去,小心藏在袖子里,借口去看钏儿,先回自己房中把点心收好。
  是日夜,武承肃独宿崇仁殿,八凤殿里珠儿值夜,阳筠便提起她二人辛苦,说看着让春桃和秋云分担一些是否妥当。
  “夏荷太懒,金花又闷闷的,都不堪用,值夜是不行的。”阳筠轻声道,“膳堂的事先让金花领了,你和坠儿盯着便好。”
  珠儿答应着,和阳筠议论起八凤殿里的内侍、侍女,半个时辰才歇下。
  坠儿关了房门,拿出点心偷偷吃了几块,忍不住落了泪。

☆、第一四二回 暗潮涌

  坠儿回到自己房间,将屋门闩了,从枕头下面取出个纸包放在案几上,十分小心地打开来,里头是珠儿方才塞给她的一些点心。
  她只看着点心,迟迟没伸手去拿,过了许久才捏了一块牡丹糕放在口中。牡丹糕才刚入口,坠儿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哪有几个主子会管奴婢饿是不饿?阳筠不仅记得,还特意藏了点心给她。娘娘对她们确实宽和,可惜印儿畏罪自戕,钏儿则被印儿所害,现在行动还不利索。
  坠儿平日不爱说笑,自然也难见她哭,如今一面感慨物是人非,一面感念阳筠的好处,哭起来竟没个完,几乎要把这两年的委屈和感激都哭出来,直到哭累了才渐渐止住。坠儿又吃了两块点心,便去盥洗净手,早早躺下睡去了。
  卫氏府上,卫懋功惦记着女儿的前程,直到深夜也未回房歇息,只在书房里唉声叹气。
  直到散了早朝,他才收到卫良娣递出去的消息,虽然在朝上已经听说阳筠有孕的事,但女儿递来的消息还是有些用处。
  比如太子仍旧宿在八凤殿,又开了八凤殿的膳堂。
  宿在八凤殿便也罢了,从前武岳为皇子时,也曾如此顾念石氏,一月里有十日要陪着有孕的妻子,想来有其父必有其子,武承肃如今看中阳筠,自然也甘心陪着。
  开膳堂却不是小事。且不说诸如挑人、防火之类的小事,便是每日让膳房专门跑一趟八凤殿,赶着去送新鲜的食材,就够人折腾的。
  太子殿下不怕人议论,竟把膳堂开了,这令卫懋功不得不重新盘算全局。
  他派人去打听八凤殿如今的情况,包括膳堂由谁主事,选了哪些人在厨下,以及阳筠起居的习惯,并太子殿下往来是否频繁等,当真是事无巨细,都让人细细查过了再报与他。
  至于宜秋宫那边,卫懋功只说如今变数太大,局势不稳,让人转告卫良娣稍安勿躁,仍旧要耐心等他的消息,万不可擅自行动。卫良娣虽觉不快,却不得不按照父亲的吩咐做。
  与卫懋功比,钱皇后可没这般好性。消息才刚进了慈元殿,许嘉便殿内的宫人都赶了出去,连曹维贤也不留,独她自己陪着钱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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