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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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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精细,那原是给自己儿子预备的。仇良媛强压住心中酸楚,笑着谦虚了几句。
  “难为姐姐惦记!昨日殿下还说要打个好圈子给小公子呢,这不就得了么?”卫良娣故意提起太子。
  她十分清楚,仇良媛不是什么聪明人,也绝不是什么好人,如今能想起来送份厚礼,自然是有事相求。
  虽不知自己是不是帮得上,送上门的礼断无推辞的道理。
  何况看仇良媛眼神晦涩,对这璎珞分明不舍,卫良娣不用细想也知道,这原是仇良媛痴心妄想,给她自己的孩子预备的。
  提起殿下心疼小公子,总能激着仇良媛快点把话说了,卫良娣可没空在这看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果然,卫良娣话音一落,仇良媛的眼神愈发黯淡无光。卫良娣给秀橘使了个眼色,秀橘心领神会,将殿内服侍的悉数带了下去。
  侍女们还没走出正殿,卫良娣就一脸关切地问了句“姐姐这是怎么了”,语气也十分温和,倒像真是为了听仇良媛吐苦水才遣了众人出去的。
  看到殿内只她和卫良娣两人,仇良媛狠了狠心,重提了高阳国敬九尾狐的事。
  “原本我见太子妃殿下和气,并未多想,后来见她容自己妹妹在这住了两月,又不忌讳太子殿下常去,便有些担心。
  “再后来,又听人说太子妃殿下擅舞,便愈发觉得不对劲儿了。好歹也是个王主出身,本朝大户人家,即便是行商坐贾的,哪有这样的女子?
  “因此我就想起了良娣娘娘曾说的,关于高阳国敬重九尾狐的事来,忙让人去打听清楚。这一打听,当真吓着我了!”
  卫良娣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轻易难以察觉。她忍着怒意问仇良媛为何事惊讶。
  “哪里是惊讶!”仇良媛皱着眉,摇头道,“原来高阳国是有苏部的一支,说到有苏部或许少有人知,但有苏部出的那个妲己,可就是世人皆知的了!”
  “我当什么要紧!太子妃殿下最和气不过,昨儿还来看了小公子呢。”
  卫良娣既看完了全套,便懒得陪着做戏,况仇良媛如此蠢笨的一个人,若她跟着说了一言半语,谁知会不会被仇良媛传出去。
  仇良媛见卫氏不接茬,心中暗恨,口不择言道:
  “这个倒是知道,听说太子妃殿下将有孩子的都瞧了一遍,头一个来的就是宜秋宫,又给姚良媛送了些香粉。”
  卫良娣但笑不语,仇良媛见状,只得逗着小公子玩耍一回,便告辞回了琼思殿。
  送了仇良媛出门,卫良娣压着的火气腾地烧了上来。
  “她也太把自己瞧高了!”卫良娣在内室里对着秀橘骂道,“跑这儿来搅和,她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秀橘没有接话,她有些疑惑,不知卫良娣骂的是太子妃,还是才刚送出门的仇良媛。
  “想让我上火,鼓捣我去跟太子妃作对,她倒想得美!”卫良娣怒极反笑,“这仇氏是拿我当了傻子么?我倒要让她瞧瞧厉害!”
  秀橘虽然明白娘娘骂的是仇良媛,却不知为何。
  卫良娣心绪稍平,见秀橘一头雾水的样子,便将仇良媛的话说了一遍。
  秀橘登时明白卫氏所恼为何。
  且不说仇良媛就是把她当了傻子鼓动,便只是提起她曾经散谣的事,就足够卫良娣动气的了。
  因孕中心神不宁,脑力似乎也不足,卫良娣不免被阳筠夺位夺宠乱了阵脚,慌不择路散了谣,满东宫却无人配合,事后想起总觉十分丢脸。
  偏仇良媛今日提起,又尽说些无用的,还给她添了一场好堵,也不怪卫良娣动气。
  送香粉一事卫良娣昨日已经知道,然而阳筠一早把话说在了前头:不是不送些给她,实在是她身子不爽利,不敢给她配香。
  听阳筠说,香里多含麝香,用多了对女子最是不利,恐怕不能生出孩子来。当时卫良娣还暗想,阳筠整日鼓捣这些,保不齐就生不出孩子呢。
  她哪知道阳筠安的什么心,专送了香粉给姚良媛。
  仇良媛离开宜秋宫没多久,阳筠便听说她带着礼物登了卫良娣的门。
  若不是靠着严仲麟的关系,她怕做不上四品的良媛娘娘罢。
  分明就是嫉妒心作祟,却偏要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好像自己一点私心也无似的,殊不知有多少人反因此瞧她不起。
  实际上,阳筠给姚良媛的香是帐中香,为的是姚良媛送了重礼给阳筱,她专程回礼来的。
  帐中香梨子味道极重,最是香甜不过,并无麝香等伤身之物。且阳筠故意加了丁香进去,虽然味道因此偏酸,却更利脾胃。
  姚良媛心中清楚阳筠的好意,笑着接下来。
  与阳筠一样,仇良媛此行必也是为了寻同盟,只是不知这盟是否结得成,若成了,二人又要做些什么。
  阳筠忽然有些好奇。
  正盘算着,珠儿慌忙进来,杵在那里一言不发。
  阳筠抬头去看,却见珠儿脸色惨白,浑身抖得厉害。

☆、第六十二回 语惊人

  “怎么了?”阳筠直接问道。
  珠儿走到阳筠身边,颤声道:“玉叶似乎不太好了。”
  阳筠不禁一愣。
  “多早晚的事?叫了医官没有?”
  玉叶服了五石散,身体不好是正常,只是见效未免太快。
  “午后便觉不好。才医官已经来了,说是难保性命,让奴婢来问娘娘是否还要治呢。”珠儿说完迟疑了一下。
  见珠儿欲言又止,阳筠用指尖一下一下敲着桌子,沉默了许久后,抬头问珠儿:
  “你印儿姐姐呢?”
  珠儿咬了咬唇,答道:“在玉叶屋子里头。”
  阳筠一声冷笑。
  “教医官把人治好——不仅要她活,更要开一剂能痊愈的方子出来。”
  珠儿脸色愈发白了,却仍站在那不肯走。
  “你还念着情分呢?”阳筠苦笑,一语双关道,“放心,我是不敢轻易害人性命的,人不再用就是了。”
  “倒不是为着这个。”珠儿摇了摇头,“奴婢也觉得,玉叶是不能留了。”
  阳筠面露困惑,珠儿断不是狠心人,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为何留不得?”阳筠问珠儿道,心里却起了疑心,“你但说无妨。”
  “玉叶……”想起玉叶迷迷糊糊说出来的话,珠儿冒了一额头的汗,“玉叶说,太子正妃郑氏,是殿下亲手杀了的。”
  “亲手?”
  “回娘娘,是说亲手。”珠儿声音发颤,“玉叶说了许多胡话,如今印儿姐姐在那看着,不许人靠近,让我来请娘娘拿主意。”
  阳筠只觉头皮发麻,玉叶此时神智不清,说出来的这些话十之**是真的了。
  若玉叶果然疯了,自然留她不得。假如容她继续胡言乱语,这八凤殿里的人怕都要被灭口了。
  不知怎么,阳筠总存着侥幸,觉得武承肃必不会连她也害了。
  阳筠才开口,想让珠儿去回话,又觉得不妥,不亲自看看实在难以心安,便起身跟着珠儿往玉叶房里走。
  医官由坠儿、钏儿陪着,就等屋子在外头,一脸的惊慌失措,见到阳筠如见到救命良药一般。
  阳筠苦笑,恐是听了不该听的,怕因此丢了性命吧,可惜她未必就能救他。
  医官将玉叶的情况大致说了,末了又问阳筠是否还要医治。
  “若让她恢复些神志,不说胡话,需要多久?可容易否?”阳筠正色问道。
  医官恭敬道:“禀太子妃殿下,恢复神智不难,只是总要三五日才能见效,期间还是难免胡言乱语。”
  阳筠看了看他额头的汗,好半天不说话。良久,她咬了咬牙,一字一顿道:
  “即如此,就把人救下来。”
  那医官以为自己听错,先时不免一愣,待确认了阳筠之意后更是心惊。
  也不知太子妃是否有意留人性命,想借此机会打听太子的往事。若果然如此,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就算太子妃无意于此,他听了这些疯话,不表忠心也是不行的。
  为了撇清关系,他这边瞧完病、开好方子,那边必先去寻姜华,将此事和盘托出。如此一来,即便太子妃真的玩火,也不会烧到他的头上。
  阳筠心里乱着,丝毫没察觉医官的异样。她吩咐坠儿去堵住玉叶的嘴,又教钏儿去叫力士过来,帮着把玉叶捆上。
  “人就还搁在自己房里头,让春桃和冬雨看着。”阳筠对坠儿几个道,“力士进去之前务必堵上她的嘴,实在堵不上拿东西敲晕,只别打死了就是。”
  坠儿几个答应着,各自下去忙碌。阳筠吩咐珠儿去跟医官开方子抓药,医官说他回去开药方,抓好了药让人送来。
  阳筠盯着他,面无表情。
  医官不禁心虚起来,改口说自己抓了药亲自送来。
  阳筠便歪了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这有了表情还不如方才没有,把那医官看得浑身不自在,连手脚都怕放错地方。
  他原想的是自己先去告诉姜华,万一姜华说玉叶不能留,他再去开一剂药,只在里头偷偷加些砒霜也就罢了。
  偏太子妃不好糊弄,分明识破了他,却又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小心思被人瞧破,那医官愈发手足无措,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如何弥补。
  阳筠“哼”了一声,正好坠儿堵了玉叶的嘴出来,她便吩咐坠儿去请武承肃。
  医官更加难堪,又生怕太子来了灭口。也不知太子妃知不知道其中利害,竟然主动找了太子殿下过来。
  阳筠盯着他忽红忽白的脸,冷冷问了句:“还不去开方子么?”
  那医官忙不迭地答应了一声,请珠儿跟着去开方子抓药,才走出一步,却发现自己的脚都软了。
  看着医官的背影,阳筠不禁暗恼。
  原以为二人皆听到了秘密,就当做不知道,彼此遮掩过去也就是了,好歹先捱过今天再图解困之法。谁料这医官主意大得很,竟想先去告密。
  他就不怕邀功不成,反而被武承肃立即灭口?
  既然总有人要去告诉武承肃,不如阳筠自己去。他前两天不还对她说了些推心置腹的话么?如今换她来说,未必就是坏事。
  坠儿先去了崇文馆,听见说武承肃还在前头议事,不禁为难起来。
  玉叶这事颇急,请太子是宜早不宜迟的,但她要是求着人去帮她通传,把正在议事的太子强拉去八凤殿,今日的事就掩盖不住了。
  玉叶服了五石散的事势必要传开,然而郑氏的事却只能尽力遮掩。
  坠儿犹豫再三,刚想回去八凤殿,却见武承肃从前头回来。
  见到坠儿时,武承肃有些意外,而坠儿一句别的话不说,只说阳筠请他去八凤殿,接着便跪地不起,分明是有要紧的事。
  武承肃无暇多想,转头就往八凤殿去,一路上快步如飞,生怕是阳筠有什么不好。
  及到了八凤殿,看见阳筠好生站在那里,武承肃心下大安。
  走进一看,却发现阳筠皱着眉,一张脸黑得要命。
  “这是怎么了?”见阳筠苦着脸,武承肃不禁跟着皱眉,问阳筠道。

☆、第六十三回 如梦中

  阳筠看着武承肃,不知如何开口。
  人已经请来了,她便是再想沉默也是不能。
  况今日的事知道的人不少,她既掩不住所有人的口,不如赌上一把,由她亲口说了,摆出个磊落的态度来。
  至于武承肃会如何处置,阳筠仍心存侥幸。
  虽没有十足的把握,阳筠心底却信得过武承肃。他不会害她,过去虽然有过,以后却绝不会了。
  阳筠将武承肃请进内室,把人都遣了出去,连茶也不奉一杯,便将玉叶服了五石散、发疯时说了郑氏之事都说了。
  屋子里静得让人不自在。
  阳筠觉得手脚发凉。她暗暗咬紧牙,把心一横,就那么等着他说话。
  “都有谁听见了?”武承肃沉思良久,果然先问的是这一句。
  阳筠倒吸了一口冷气。
  听天由命罢!
  她将几个侍女和医官都说了,半点隐瞒也无。
  “如今将玉叶嘴堵了,人也绑着,扔在屋子里,由春桃和冬雨两个看着,她两个都是从前就在八凤殿服侍的。”
  武承肃黯然,问阳筠要起茶来,自己坐在那里皱眉不语。
  茶水原是一直供着的,即便太子妃不喝也不能间断。
  阳筠转身去倒茶,手却抖个不停,不妨将热茶倒在了手上。
  因怕惊了武承肃,她不敢扔了茶盅,也不敢叫出声,咬着牙强忍着疼,把茶端了过去。
  武承肃接过茶来喝了一口,抿了抿嘴唇,道:
  “那个叫玉叶的不能留了。这事你不用管,等入夜了自有人来处置。至于其他人……”
  话说到这,武承肃猛地停了下来。
  这事涉及到她的四个陪嫁侍女,当真计较起来,必定是一个不能留的。
  他沉着脸看着阳筠,心里更加沉重。
  阳筠似乎猜到了什么,脸色霎时惨白,看得武承肃心里一疼。
  武承肃忽然有些释然。
  他原打算将阳筠以外的人全部灭口,但如此一来,阳筠身边怕再无可用之人,以后的日子更是举步维艰。
  看阳筠这模样,又怎会舍得那几个陪嫁的侍女?
  与其从此与她有了芥蒂,不如这次留下那四个侍女,日后若有风吹草动再将其除去,倒也不算迟。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脸苦笑。他似乎越发没有原则了,竟连这等大事都用来讨好她。
  阳筠看着那抹苦笑,心情十分复杂。
  她于心底相信武承肃的真心,却不知他的这份真心比起江山和皇位孰重孰轻,不敢抱太多希望。
  见武承肃笑得十分勉强,阳筠以为他有了决断,果真弃了她。
  这次怕是逃不过了,她和印儿几个,终还是这样的结局。
  她突然有些想哭,压抑了许多年,连哭也没几次痛快的。然而不知为何,她就是挤不出一滴泪来,只觉浑身凉得厉害,竟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阳筠面色变化,武承肃起初还未察觉,待他反应过来时,阳筠早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仔细看去,见阳筠的脸色十分不好,不知从何时起竟愈发惨白了。
  武承肃心里一疼,伸手去握住阳筠的手。
  阳筠手上才刚被热茶烫了,如今被他轻轻一握,不免又是一阵火烧一般的疼,身子也跟着一哆嗦。
  武承肃只当她害怕,并不知阳筠烫伤了手,他的目光柔了又柔,恨不得化成了水。
  为了让阳筠放心,他的手上加了几分力气。
  这一举动并未让阳筠安心,她愈发不敢确定武承肃的意思。
  是明知烫伤才故意伤她,还是单纯为了让她安心?抑或是心有万般不舍,却只能尽力一握,暗示她“放心去吧”?
  换作平时,阳筠许会觉得被他握住温暖踏实,然而此时除了辣辣的疼,她再无其他感觉。
  见阳筠紧锁双眉,露出些视死如归的气概来,武承肃仔细琢磨了一下,大致明白了阳筠的担心。
  左不过两件,其一是他亲手杀了郑氏,其二是阳筠知道他杀了郑氏。
  恐怕此刻在阳筠眼里,他武承肃就是一个弑妻的罪人。而为了掩盖己罪,他丧心病狂,又要将继室害死。
  武承肃又露出一脸苦笑。
  他本是打算将她的侍女全部灭口的,
  “你的侍女可信得过?”他尽量放轻声音,绕过那个让他伤心的误解不提。
  阳筠微微一怔,继而明白过来。虽仍难免小心翼翼,唯恐乐极生悲,面上却忍不住露出喜色。
  “信得过,她们都是聪明人。”阳筠轻声道,“且不说这些年的情份,便是为了活命,也断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你再与她们说明轻重,今日的事十分要紧,对任何人不能漏了口风,”武承肃一顿,狠心道,“若她们当中有人把话传了出去,就莫怪我不留情了。”说完,也不敢看着阳筠,只又重重捏了一下她的手。
  虽说“爱屋及乌”,阳筠心里却也清楚,他能放过坠儿几个,必下了很大的决心。
  她心里不免十分感激,不顾手被捏得生疼,重重点头应了,再控制不住情绪,泪流了满面。
  武承肃松开右手,用拇指将她眼角的泪轻轻揩了下去。
  阳筠的泪却如决堤一般,竟停不下来了。
  武承肃随手拿起一方帕子给阳筠拭泪,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
  见上头的针线工夫十分粗糙,武承肃料是阳筠自己绣的,双手抻着帕子,在阳筠眼前晃了一晃,柔声道:
  “留着她们几个给你做针线。不然你以后的体几物件都这么蹩脚,还不让人笑话?”
  阳筠“噗嗤”一声破涕为笑,武承肃又拿了帕子认真给她擦鼻涕,羞得阳筠面上飞红,连帕子也顾不上夺,催着他去料理正事。
  武承肃又笑着哄她一会儿,起身出去了。
  坠儿几个等在外头,都不免有些惶恐,却不曾因此怨天尤人。见太子一个人出来,众人愈发忐忑不安了。
  武承肃叫过姜华,附耳低声吩咐了半天,姜华答应着下去了。
  姜华早料到太子会对太子妃心软,不想软到这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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