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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谋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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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猜到了那是什么,曹维贤清楚讲过,叔父阳曦又含含糊糊提了一句,加上医书里的描述,阳筠便是再怎么没见过世面,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接下来便该都交给他了,自己只需配合就好。
  可他的手只是紧紧箍着她的背,并没有来回游走,她却被钳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又能做些什么?
  武承肃的血从脑袋往下身走,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阳筠应该是没经过事的,这点他几乎可以确定,而自己的担心怕是多余了。
  然而一旦错了,他们又如何面对彼此?
  他还不知父皇究竟是何意图,怎能如此不计后果,万一因此折了她怎么办?
  新婚之夜的“落红”那般明显,父皇也隐而不发,谁知道目的是什么。毕竟现在什么都没做,大家还是好好的。
  武承肃抬起头来,再次盯着阳筠的脸瞧了许久,暗暗自嘲了起来。
  他竟然真的上心了,到此时还替她着想。
  即便发现了自己是这般心思,他竟也不曾懊悔。
  他一点羞愧都没有,反而有些骄傲,心满意足地看着阳筠。
  阳筠也早适应了黑暗,见武承肃直直看着自己,还以为他又要发癫,不禁觉得难堪。她避开他的视线,将脸转向里面。
  武承肃嘴角一扬,她显然是没准备好,或者是被他方才的逾矩吓了一跳,忽然瞥见阳筠露出的左耳,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阳筠只觉酥麻更盛,禁不住哼了出声。
  这一声落在武承肃耳中,却如警钟一般:再这般不尊重,一直以来的担心恐怕就要成真了。
  武承肃敛住心神,深吸了两口气后才慢慢将阳筠放开。
  见阳筠一动不动,似乎还在等着下文,武承肃伸手轻轻抚了抚阳筠的头,温柔地说了句:
  “睡吧。别怕!”
  虽不知武承肃想些什么,阳筠却能轻易分辨出他的善意,不知为何竟觉得十分踏实,真个儿听了他的话安心地睡了。武承肃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想那位宝贝父皇,难忍的胀痛才渐渐退了,变成小腹的微酸后终于消失。
  第二日醒来时,见武承肃早收拾妥当,只等着用了膳就去早朝,阳筠忙起床盥洗,好歹赶上了一同用早膳。
  武承肃不时看阳筠一眼,把阳筠看得脸上发烫,连耳朵都红了。
  阳筠不禁有些懊悔,他愿意一个人先起,便让他自己用膳好了,她又何必忌讳这些,非要赶着陪他用膳,全彼此一个颜面呢?
  如今他的颜面是有了,她却汗颜无地,偏她管不住自己脸红,这下可好,被侍女们都瞧进去了。
  坠儿昨晚就告诉了钏儿,无论听见什么或没听见什么,第二日都不能对任何人说。
  “若有人打听,你就反问他问这个做什么。”坠儿嘱咐道。
  钏儿有些疑惑,她略想了想后问坠儿:“对印儿姐姐和珠儿还是能说的吧?”
  她原只是求证,算不上真的疑问,然而坠儿白了她一眼。
  “好好的,她们打听这个做什么?”坠儿认真道,“打听这些的多半有古怪,自然是都不能说的。”
  钏儿觉得坠儿所言有几分道理,因此并没主动和人提起,对防着印儿二人一事则不以为意。况且昨夜也没什么大的响动,她能说些什么——总不能让人知道太子与娘娘尚未圆房吧。
  印儿几个不值夜的见此情状,皆以为二位殿下昨夜是办了事的,心中均暗自感慨。
  直到送走了武承肃,阳筠才算有时间寻思昨晚的事。
  不是该她拉过他的手,求他行事么?这太子竟这么不守规矩,她还没做足准备,他就欺身过来了,折腾了没多久,蓦地竟又停了。
  他究竟怎么想的?
  阳筠反复琢磨着,不免想起那些异样感觉,身上寒毛又都竖起,心中也忽然痒了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得珠儿好笑。
  阳筠瞪了珠儿一眼,正想打发她些事情做,外头报说有人来问安了。
  众人心下纳罕,才刚用了早膳,不知是谁来得这么早。几个侍女面面相觑,问安的人已经进来了。
  减了个死去的楚奉仪,东宫共剩下二十二个女眷,珠儿几个大致数了数,大清早来八凤殿问安的竟有十三四个。
  这批人都快散了,姚、段二位良媛并余下的几位女眷才一路说笑着进来。见到殿内众人,后来的几个似乎并不意外。
  还在外头时她们就听八凤殿服侍的人说了,今日有不少人来得早。
  徐昭训闻言笑着打趣:
  “也不怪我们懒,也不是她们殷勤,原是她们起得太早没事做,不如来太子妃殿下这里凑个局,多聊几句也是好的。”
  众人掩口而笑,孙承徽笑着道:
  “只怕有人昨儿半夜就起了,等着问安可等了几个时辰呢!”

☆、第五十四回 强打探

  几人说笑着进来,先给阳筠行礼问安,接着便与其他女眷厮见。
  众人都守着规矩,说的话不多,声音也都不大,看起来你一言我一语,似乎十分热闹,实际倒也不吵。
  况地位高的自持身份,地位低的又不好多言,寒暄了几句后,殿内便渐渐静了好些。
  “良娣娘娘昨夜好睡!瞧这气色,竟比我们这些不操心的睡得还好呢!”孙承徽笑盈盈对卫良娣道,“可见小公子是个乖巧的,这么小就知道不能吵着母亲。”
  卫良娣憋着气,面上却不好发作,只得微笑着说了些饮食、养生。
  因孙承徽提到了小公子,卫良娣忽然想起无子的几个人来,包括眼前这位和她差不多同时进宫的孙承徽。
  她索性讲起小公子如何懂事,恨不得将儿子赞上了天。
  不少人变了脸色,卫良娣瞥见,心里愈发有些得意。她倒也明白“见好就收”之理,又说了几句养孩子的艰辛便住了口。
  孙承徽原要奚落卫良娣,不想反被添了一回堵,所幸她进宫也不久,虽比卫氏落后了一大截,倒没那么着急。
  一些东宫的老人却不能如此淡然。
  进宫三四年无子的总有几个,而除了阳筠,便数卫良娣入宫最晚,她这么快就有了儿子,本就招人嫉恨,偏又如此招摇显摆,有心肠恶毒的,不免盼着她那宝贝儿子夭折。
  另有一些人,诸如姚、段二位良媛,虽也恨卫良娣嘴坏,却更怕她教坏了儿子。
  阳筠心思不在卫氏身上,她暗地里不停打量的,是几乎一言不发的仇良媛。
  仇良媛气色很差,看得出她敷了不少脂粉,然而其眼下的一片淤青还是漏了馅。
  若说有人是“睡到半夜”就醒了的,仇良媛定是其中一个。
  仇良媛心中十分坦荡,她觉得自己只是担忧太子殿下——毕竟阳筠流着的是“狐狸精”的血,也不怪她担心得睡不着觉。至于嫉妒等等,则与她丝毫无关。
  众人皆以为卫良娣是“半夜就起的”,因此都不时拿眼觑着她,却忽略了一旁的仇良媛。
  然而卫良娣脸上除了偶尔闪过的不悦,似乎也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诚如孙承徽所说,卫良娣昨夜当真一场好睡。
  她已经很久没能睡得这么好了,虽然不是很安稳,也早早就醒了,倒比平时好很多。
  自从听人说太子送了焦尾琴给阳筠那个狐媚子,卫良娣便无法安睡。
  才刚入宫的时候,卫良娣也曾弹琴给太子,太子也赞她琴弹得好,她趁机问东宫可收了什么好琴。太子却一声冷笑,说是有张焦尾琴,但那是宝物,轻易动不得。
  卫良娣心生疑窦,私下里让人去打听焦尾琴的故事,才知道琴是燕皇所赠。
  太子如今与父亲闹僵,自然不愿动琴。
  此后卫良娣便没有提过焦尾琴之事,虽然心中对传世名琴颇为向往,她却更怕触了武承肃的逆鳞。
  况她自知没那个本事,能让太子把琴赠她,便是弹奏一下听听琴音,对卫良娣也是个奢望了。
  谁料忽然来了个阳筠,把太子妃的位置抢走不说,还让太子毫不忌讳地把焦尾琴送了出去。
  从此卫良娣便只顾着拈酸吃醋,完全忘了她入宫的缘由:她能入宫,全靠有庞大的卫氏一族为援。
  而这本就是她强于阳筠之处。
  更何况她还生了个儿子。
  若当初嫁进来做继妃的是钱惠君,卫氏一族自然要再做打算,但如今她卫良娣面对的是举目无亲的阳筠,还有什么好怕的?
  阳筠不知道她这些小心思,见卫良娣洋洋得意地踩着众人,索性安下心来看着她折腾,反正她越是如此,对阳筠自己越是有利。
  至于卫良娣得意的原因,大抵就是家世和儿子。
  阳筠想起段良媛从前的话,似乎武承肃原就无意扶卫氏,之前打算娶的,是钱氏出来的女儿。
  想到卫氏和钱氏此消彼长的关系,她忽然觉得卫良娣单纯得有些可怜。
  卫氏一族太过自大,除非不着痕迹害死她,否则卫良娣怎能上位?
  凭卫氏在燕国的实力,害死她并不多难……
  阳筠心里猛地一惊,看来自己还是疏忽了。
  许是因为她从未想过害人性命,又连着两次轻易压制了这些人,加上武承肃左一句“别怕”右一句“放心”,她竟渐渐懈怠了,险些因大意酿出祸事来。
  等一屋子人散了,阳筠独叫了印儿进内室。
  “日前跟你说的,可都准备妥当了?”
  “都备好了,现还是十来日送去一次。”
  “加些吧,五七日给一副。”阳筠淡淡道。
  阳筠的态度让印儿心里有些发麻。
  “奴婢会留心着,发现不妥就让人丢出宫去。”
  阳筠略想了想,摇头道:
  “你还是让春桃去打探吧!只是这次让春桃小心着,别再让人捉住了。”
  印儿有些不解,却仍旧应了下来,好容易熬过晌午,阳筠歇了中觉,印儿总算能想想心事。
  春桃何时被谁捉住什么了?
  印儿仔细想了半天,娘娘那话分明是对自己说的,而她让春桃打听的,就只有那次关于太子的事。
  当时为了遮掩,她还给了春桃一包蚕豆,让人觉得春桃是有了吃的不想与人分,故意跑出去闲逛,为了吃独食去的。
  听春桃说,回来的时候碰上了金花和玉叶,还被质问去哪逛了。那金花性子发闷,最不会惹是生非,玉叶却一直瞧着春桃冷笑。
  印儿考虑再三,等阳筠醒了之后,将自己之前自作主张打听太子情形的事,一五一十地对阳筠说了。
  阳筠瞥了眼还在屋子里呆站着的珠儿和面色无异的坠儿,示意她们出去。
  “原不是什么大事,”待坠儿两个退出去,阳筠叹气道,“只是你不该瞒我。若我不察,一旦传了出去,外头只会以为是我要打听,连累我坏了名声,引太子忌惮,你们也不会有好日子。”
  “是奴婢大意了。”印儿诚恳道。
  “你未免太心急了些。”
  阳筠又叹了口气,才刚要说些肺腑之言,印儿接着又问一句,倒让阳筠把话都咽了回去。
  “只是娘娘如何得知?可是春桃那小蹄子嘴不严么?”印儿关切道。
  阳筠闻言,心中陡然凉了半截。

☆、第五十五回 惯多心

  阳筠强压着失望,对印儿笑道:
  “事情都过去了,过阵子八凤殿也就清净了,殿下如今又常来,还追究那些个做什么。”
  印儿嘴上答应着,心中却有了分辨。
  这事多半还是那个玉叶告的状,过阵子之所以能“清净”,也是因为阳筠已经动手,之后要把玉叶丢出去。
  当初让她去打听玉叶时,印儿还觉阳筠多虑。不过是个侍女,又不贴身服侍的,即使真有古怪,便搁在外头又能怎样?
  如今看来这玉叶倒搅和得好,随便告了个好状,便害她受了那么多日的冷落。
  这样的人丢出去就行了么?会不会有人故意寻到她,让她造八凤殿的谣?
  印儿左思右想仍觉得不妥当,这种人丢出宫去自生自灭,还不如搁在眼皮子底下。
  阳筠原本的打算是给玉叶服些五石散,待她发起疯来就丢出宫去,届时再托段良媛在外头找个人给她治治。玉叶所服药量不大,时间又短,不过暂时颠三倒四、胡言乱语,倒也能治得好。
  虽然身子从此不能太好,多给她些银钱,总还能好好活着。
  阳筠觉得人丢出去了,也就没什么害处了。
  “孤伶伶一个抬出去的侍女,能掀起什么风浪来?”阳筠说这话时颇有些无奈。
  如今看来,这玉叶是一早就横了心搅局,若令其好好活着,总是个祸患。
  印儿如此想着,在心里盘算了起来。
  晚膳后武承肃也没来,阳筠以为他不来了,想跟平常一样挑本书,读一会儿也就睡了,因此走到书房往书架上找。
  她原想找一册王摩诘的诗集出来,不经意瞥见了架子上一个尺长的檀木盒子,盒子上还有一把小锁。
  阳筠呆了半晌,还是把盒子取了下来,在手中反复摩挲一阵,又轻轻放了回去。
  坠儿跟在旁边,才刚要劝,余光却瞥到了武承肃。
  今日朝上为增赋一事又吵个不休,武承肃虽没开口,却累得不行,回到东宫便与众人议事,饭也没能好好吃。
  才刚散了,他便让人打听八凤殿用了晚膳没。
  姜华见了有些担忧,趁着小内侍出去、屋里只有太子和他两人时,忍不住劝了几句。
  且不说太子究竟能否自控,单说皇后娘娘知道太子如此宠着太子妃,怕就不会容太子妃在世了。
  武承肃斜了姜华一眼,笑着说他心中有数,姜华便不再劝。
  出去的内侍回报说八凤殿才刚用过膳,武承肃悄悄算了算,阳筠总还要一个多时辰才会睡下。
  他吩咐人将晚膳摆在八凤殿,自己带着姜华等先往八凤殿去了。及到了八凤殿,又好奇阳筠做些什么,并不叫人通报。
  才刚进门,就看见阳筠摸着个盒子发呆。武承肃正要走过去,就见阳筠把盒子放下了。
  坠儿把劝阳筠的话咽了下去,恭敬地给武承肃行礼问安。
  “殿下什么时候来的?”阳筠回头果然见他进来,微微一笑道。
  “也才刚进来。”武承肃瞥了一眼檀木盒子,明知故问道,“太子妃用过晚膳了不曾?”
  “才刚用过了。”
  “这倒不巧,原想着与你一同用膳的。”
  阳筠看了看窗外已黑的天色,揶揄他道:
  “倒真是不巧。一天没得消息,眼见着天都要黑了,还以为殿下在别处用膳,就自己偷偷用过了,竟也没多等等。”
  武承肃嘴角一扬,对阳筠道:
  “无妨。只是刚吩咐了膳房将晚膳摆在这,现在怕来不及改了。既然太子妃已用过了,倒也不用陪着,稍后在旁服侍着就好。”
  他原想逗逗阳筠,岂料阳筠只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便顺从地应了下来,在殿中读着书等人摆菜。
  武承肃瞄了一眼阳筠手中的书。
  竟然是本《女诫》。
  待摆了菜后,阳筠又规规矩矩服侍他用了晚膳。
  武承肃说要宿在八凤殿,阳筠只略怔了一怔,便吩咐侍女准备热水。
  “教她们多备些,今儿也要沐浴。”武承肃唤过姜华,让他出去吩咐。
  姜华心中仍有担忧,终还是答应着下去了。
  武承肃拿眼觑着阳筠,却看不出她有什么反应。侍女烧好热水,阳筠请他先行沐浴梳洗。
  稍微等了片刻,听见净室里有沐浴的水声后,阳筠唤了坠儿来。
  “去书架子上找那个檀木盒子,把里头的东西取出来,你先袖着,等人走了——”阳筠说到这里,话音一顿,眼神黯了下来,淡然一笑继续道,“等人走了,我亲自烧了。”
  坠儿心中说不出什么感受,她希望娘娘振作,却也知道娘娘如今屈从现实,放弃心中的念想,心里该有多痛苦。
  她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答应着下去了。
  想到太子往盒子上瞄的那眼,坠儿还是不放心,将里头的手稿取出后,又将阳筠收的残简捡了几枚放进去。
  才刚要出书房的门,她又觉得自己袖着手稿终不是个事,一旦露出来倒更难解释,索性大大方方将手稿压在书案一旁,回身拿了王摩诘的诗集回正室。
  “娘娘要的可是这本?”坠儿故意问道。
  阳筠探着头瞧了瞧,点头道:“是这个了。”说着接过诗集,搁在一边不读,仍旧捧着那本《女诫》默默看着。
  武承肃沐浴梳洗毕,不禁觉得奇怪,偏阳筠看得认真,武承肃不好打扰。
  没等他询问,她倒先开口道:
  “这本《王摩诘文集》是新得的,比前日殿下看的那本好,殿下可慢慢品读。”
  武承肃闻言接过诗集,心中有些兴奋。孟襄阳的诗集里有她反复抄的“佳期旷何许”,谁知这册里头有什么?她特意提了句“比上回的好”,或许里头有些对他的心思,她嘴上不好说出来,只能圈了册中诗句暗示他。
  可阳筠就在一旁坐着,他也不好直接来回翻书页,否则不被她瞧轻了么?正纠结着,有侍女来请阳筠去净室沐浴。
  阳筠将《女诫》放下,吩咐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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