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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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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兄恪守礼度,昭宁亦不曾多望。”秦昭宁立刻道。

    “惭愧,惭愧。”曹摆手,复又问道:“是此事给表妹添了什么烦恼?”

    秦昭宁绣帕试面:“陛下……寻着的天星,便是该在那个时候出现在池边,昭宁如今,已经脱身不得了。”

    “天星?”曹一脸难以置信。

    ……

    另一边,刚回到宴席之上,就听到老太傅声如洪钟的问话,顿时头顶一冲,险些晕倒。

    她被宫女扶住,勉强坐回席前,四周显然都是她这样受惊不小的人。

    那郑贵妃兄妹更是脸色惨白。

    “舅舅,”在长宁回话前,皇帝先一步开口:“今天是长宁归来的好日子,舅舅何必非要挑此时来问她这种问题,还是……”

    “儿臣不介意。”倒是长宁抢先回话。

    皇帝脸色更沉:“长宁,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儿臣一直记得,所以才要如实回答。”长宁平视皇帝,认认真真行了礼:“父皇也该记得秦太傅的为人,岂会无的放矢。”

    “你!”皇帝黑了脸。

    长宁已经站到了阶前。

    今天有秦太傅铺路,正是为柳家翻案的最好时候。

    “太傅请听清楚了,本宫在柳家长大,军营出入不下百次,柳氏一族上下个个赤胆忠心,没有任何反叛之相,更未尝私藏过军械,所有罪名皆系子虚乌有之言!”长宁字字铿锵,直抒胸臆。

    “冤枉啊陛下!”郑安侯高呼着冲了出来,扑倒阶前。

    “陛下明鉴,公主殿下长在逆臣家中,受逆臣蒙蔽,才会出此谬言。臣所查证皆是证据确凿,绝无半点投机作伪之嫌。”郑安侯高呼辩解。

    长宁冷笑:“郑安侯,谁人说是你的证据有问题了?你这般急着辩解,污蔑本宫,可是大不敬。”

    郑安侯嘴角抽搐。

    秦太傅越过他开口。

    “陛下,并非老臣突然提及,而是那拦架告御状的方谦当着满朝文武和长安百姓的面将柳家冤枉的账簿递了上来,此事不能再拖了。”老太傅跪倒在地。

    秦公允与秦也连忙起身,跟在老太傅身后跪倒。

    “望陛下明断。”

    太傅资历老,这一跪,便是代表了满朝文武。

    而且太傅这个理由,也让皇帝不能不重视。

    郑安侯急叩两个头:“陛下明鉴,当初是庆安侯送来的密报,相应证据都是给您过目了的……”

    “郑安侯可真会甩包袱,眼见宋宜晟穷途末路,便想着将包袱都推给他和父皇?”长宁冷笑,步步走下玉阶。

    她拎起裙角,跪在众人之前。

    “请父皇明断,为祖父伸冤昭雪。”长宁声音郎朗,回荡在大厅上空。

    “请陛下明断。”三秦开口。

    大厅外忽然也聚集了几位听说事情原委的正直老臣,也纷纷跪倒呼求:“请陛下明断。”

    皇帝喘息不匀,失力坐回龙坐。

    “你,你们……”他手指指着长宁和一种臣工。

    长宁膝行两步。

    “父皇,您就忍心让母后一直顶着逆臣之女的名声吗?!”

    皇帝周身一颤。

    “好,好好好,你们,要朕怎么明断?”




第二四零章:重审

    “儿臣不敢徇私枉法,只请父皇允许,重审此案。”长宁叩头。

    金雀头的宝石坠子哗啦啦响动,女孩未曾起身,倒是身后的秦太傅三人连连叩头:“恳请陛下重审此案。”

    “恳请陛下重审此案!”外面的老臣不知何时进来,跟着拜倒。

    郑安侯看着他们一张纸老迈的脸,顿时跌坐在地。

    秦家果然是树大根深,不声不响地,秦太傅便请动了这么多的老臣相助。

    必定是几日方谦拦驾时说的那番话,让他们意识到柳家一案有冤。

    一旦此事定性,他郑安侯绝没有什么好下场,自然,也就不需要畏惧。

    何况大公主归来,明显与秦家亲厚。

    郑安侯转瞬间明白,大势已去。

    他以为羽翼未丰的小丫头,竟不知不觉间,将秦家收拢到麾下,如今突然发难,却是陛下都没法阻挡的洪流。

    “好,太傅,就由你来主理,率三司重审此案。”皇帝果然应下。

    “多谢陛下恩典。”秦太傅等叩首。

    “多谢父皇。”长宁盈盈一拜,站起身。

    皇帝却在一瞬脱力。

    长宁静静看着,目光微抖。

    这件事对于父皇来说,的确是较难承受。

    柳家满门已尽数被斩,如今若是成功翻案,就是他此生最大污点。

    长宁闭上眼。

    错就是错。

    父皇的错,也是错。

    岂能因为他是受了蒙蔽,就遮遮掩掩,令真相不能大白于天下。

    皇帝起身先一步离开。

    秦妃上前搀扶,皇帝却甩开她的手,独自回宫。

    这边皇帝离席,众妃自然要散。

    陈妃第一个起身追上皇帝,抬手去扶,竟然没被甩开,顿时大着胆子道:“陛下来臣妾宫中吧,六皇子昨日新书了一副字,正想请您品鉴呢。”

    皇帝冷冰冰瞥她一眼。

    陈妃一个激灵,表情有些惶恐,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皇帝已经甩开她的手自己回宫。

    “这个时候还不忘邀宠,陈妃娘娘可真是胆大心‘细’啊。”有人娇笑,各自回宫。

    陈妃脸色也很难看,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只得灰溜溜离开。

    另一边郑贵妃看向兄长,郑安侯急忙摇头。

    她耐住性子,狠狠瞪了眼长宁,拉着楚乐阳拂袖离开。

    “郑安侯,还请你将相关证据如数上缴。”秦公允来到郑安侯身前。

    郑安侯咯咯怪笑,撑着站起身。

    “秦大人这话说得,当初柳家一案,证据都已经清查,上缴的刑部,本侯又能交出什么,您说是吗康老大人?”郑安侯冷冷回头。

    刑部尚书康大人嘴角抽了抽。

    这条老狗,竟然还想拖他下水。

    “此案当初是郑大人全权负责,结案时所上缴的证据全在刑部封着,我刑部绝无拆动。”康尚书道。

    长宁远远听着,鼻间轻哼。

    这些顺风倒的老滑头,现在就开始互相推诿了。

    她走过来。

    “大殿下。”几位老臣退半步躬身。

    “不必多礼。”长宁施施然道,转对老太傅屈膝一礼。

    “殿下,使不得。”秦太傅连连摆手。

    长宁郑重按下他的手:“使得。老太傅不畏权威,公正无私,这是长宁代外祖父柳一战,向老太傅道谢。”

    她屈膝标准,谢礼施过,又对秦公允父子颔首。

    秦太傅绷直肩膀受下,其后才行君臣之礼,率秦公允父子三人同时拱手对长宁。

    长宁也淡然受下。

    众臣看过脸色各有变化。

    如今,大公主同秦家亲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倒是郑安侯,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自己给自己树敌。

    这一夜的事风一般流传。

    种种猜测都有。

    不过聪明过人者大抵也能猜到,郑安侯这是弄巧成拙,自作自受。

    “陛下有旨,交由三司重审柳一战谋逆案!”

    传旨的太监风驰电掣,连夜将圣旨送往相关人等家中。

    就连身在天牢的宋宜晟都接到了解押转往刑部大牢的调令。

    幽深晦暗的大牢中,脚镣哗啦啦作响。

    宋宜晟步履蹒跚地走在昏黄的灯光下,不忘冷笑。

    “老狗,自作自受。”

    “说什么呢,快点走!”牢头推搡,宋宜晟踉跄两步,垂发凌乱,却加快了步子。

    “侯爷!”他刚一出门,就看到杨德海冲过来。

    宋宜晟脸色一亮,只见杨德海塞了银子,押运官掂量着钱袋子,比划一下。

    杨德海立刻冲上来:“侯爷。”

    宋宜晟隔着囚车抓住他的手:“你来了。”

    杨德海喉头动了动:“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若非他一时犹豫放走方谦,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我落人瓮中,步步是错,也不差你的一桩。”宋宜晟将碎发拨倒耳朵后面,露出微有些脏的脸。

    “侯爷,令者要我问您,东西在哪儿,他说取了东西就可以救您。”杨德海低声,目光有些不解,显然不清楚这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宋宜晟冷笑。

    “那东西只有我能取,你让令者去联系郑安侯,配合郑安侯救我出去。”

    “侯爷,那郑安侯如今自身难保,”杨德海急道:“他不出卖您就已经是万幸,怎会……”

    “出卖我,那就一起死好了。”宋宜晟阴戾一笑。

    杨德海微怔。

    “她还活着,她成了公主,”宋宜晟喃喃,“除了我,还有谁知道如何对抗她。”

    杨德海看着自己被宋宜晟抓出血条的手背,“侯爷?”

    宋宜晟松开手:“你去告诉郑安侯,我有足以摧毁她的证据,但这前提是他要按我原本的计划走,不要再想着让我顶罪。”

    “那令者说的东西?”杨德海犹豫。

    宋宜晟盯着他:“德海,我知道你现在还是没有想起从前的一切,但你要记住,我们是从小长大的情分,我的一切从没有瞒过你,你也一直真心助我。”

    杨德海垂头。

    “你以为令者为什么这么轻易认我这个矩子?我若将东西给他,他还会管我的死活?”宋宜晟冷笑。

    “令者他……”杨德海将话吞了回去。

    他是失忆,但不是傻。

    人心的复杂,他早有领教。

    何况自宋宜晟入狱至今,令者的表现他也看在眼里。

    杨德海纵然受过令者的救命之恩,却也并非是非不分。

    “好了好了,快走吧!”押运官挥着鞭子开始赶人。

    “德海,”宋宜晟伸手抓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如果令者不肯相救,你一定要替我把话带给郑安侯……”

    “啪!”押运官一鞭子抽在他裸露的手腕,一道血痕在宋宜晟手臂上狰狞蜿蜒。

    宋宜晟还不肯撒手,拼着挨打吼道:“我能信的人只有你了,只有你!”

    杨德海眼睛一红,一把攥住押运官的鞭子,虎目狠瞪。

    “干什么!劫囚啊!”押运官一看就知道自己不是杨德海的对手,立刻威吓道。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宋宜晟松手,连连拱手赔笑,一边催促:“你快走吧。”

    杨德海闷声闷气,丢掉鞭子离开。




第二四一章:河灯

    “让我救他?我能不能救下自己都说不定,让我救他,宋宜晟被关傻了吧!”郑安侯冷笑。

    “若非他蠢,错把珍珠当鱼目,本侯也不至于有现在的麻烦,还救他,我呸!”郑安侯根本不肯听杨德海说完,招呼心腹就将人赶出去。

    杨德海便是心急,也无计可施,只能先回墨者行会,但令者并不在旧地。

    有人带了话给杨德海,让他去闹市一处小巷等着。

    很快,杨德海就见到阴影中的令者,他带着红脸面具,连衣衫都看不太清楚。

    “他不肯交出来吗?”持令者先一步问。

    杨德海嗯了声:“庆安侯说东西只有他才能取出来,所以需要我们救他出来。”

    持令者冷笑。

    尚且不能证明东西在他哪儿,就敢夸下海口,简直笑话。

    他拂袖欲离,杨德海唤道:“师傅要去郑安侯府么?”

    令者回头。

    “矩子说让您联系郑安侯,唯有如此才能救他。”杨德海低头重复。

    “如此么?”令者面具下的脸高深莫测。

    “但我墨子行会素来不与官家联手,我若去寻郑安侯,便是要将这上千兄弟的性命出卖给官府。”持令者负手,声音冷峻:“容我再考虑一下。”

    令者消失在阴影中。

    杨德海伸手去欲言又止,终于落下。

    事已至此,宋宜晟要他带的话他也都带给郑安侯了,能不能改变郑安侯的决定,就不是他能干涉的了。

    杨德海其实并不明白,宋宜晟到底还有什么底牌。

    三司会审之下,方谦的账簿便是铁证如山,加上长宁这位大公主亲口指证,宋宜晟竟然还想翻身?

    “他可真是异想天开,以为说几句狠话就能骗到我?”郑安侯同杨德海想的一样,根本没往心里去,只是急着道:“家宴三皇子并不在场,去了哪里,速速寻来,我有要事相商。”

    郑安侯府的人跑出府门,外面还热闹得很。

    百姓们不谙朝局汹涌,还在欢呼庆祝,护城河两岸围满了放河灯的百姓。

    陈蒙领命穿行在人群中,伸着脖子张望。

    遥遥可见一驾宽敞的马车立在大道旁,楼上酒肆的旗子招摇。

    他唤了声:“可是云公子的车驾?”

    马车外的小童转了转马车两角的灯笼。

    飘逸的云字。

    “可找着您了。”陈蒙急着过去,却被三皇子的近侍拦下。

    陈蒙出示郑安侯府的令牌:“侯爷有急事寻三皇子,出大事了!”

    三皇子一直在外面,恐还不知道宫里的事,可这三言两语的陈蒙也解释不清,只能先跟近侍说,让近侍代为转告。

    “舅舅就见不得我来寻你。”三皇子没好气地命人放下珠帘,并不想理会陈蒙。

    他对面,一名白衣俊秀的男子端着茶具入内,屈膝坐在他对面,为三皇子添茶。

    “侯爷也是为殿下考虑。”云公子说。

    “那是舅舅不知道,你有多聪明。”三皇子嬉笑,伸手摸他的脸。

    云公子未曾躲开,只道“侯爷不是冒失的人,此番必有急事,殿下还是速去见见得好。”

    三皇子扫兴地收回手。

    “那这件事就听你的?”他起身欲离,又回头问。

    云公子点头:“七公主所说虽有道理,辽东必有大用,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还是将睢安侯的军队握在手里更要紧。否则,先帝也不会将平阳长公主许给睢安侯,而不是辽东老郡王了。”

    三皇子点头。

    得他一言,这主意算是拿定了。

    “回去我便张罗乐阳的婚事,让她嫁给曹彧。”三皇子道,又笑:“乐阳要是知道这主意是你出的,还不拆了你的骨头。”

    “云某轻贱之臣,怕还会脏了公主殿下的手。”云公子垂眸轻道。

    三皇子哈哈一笑,他的侍卫已经急急跑来。

    “殿下,出大事了!”

    这次三皇子也变色:“什么事慌慌张张?”

    侍卫伏耳,将大公主率秦家等老臣请命,皇帝已经答应三司会审,重查柳家旧案的事说与他听。

    三皇子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殿下!”侍卫急忙扶住他,屋里的云公子也起身。

    “出什么事了?”

    三皇子立起手掌示意侍卫退后,自己扭头看向云公子,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是今日下午,那告御状的人惹出的祸事?”云公子猜测。

    三皇子猛地冲进屋,一拂袖砸了好些茶壶茶碗。

    云公子避到一侧,淡然看罢,眉头一挑。

    殿下不是怒,而是怕了。

    他眉头扬得更高。

    真是有趣。

    按照殿下此前所言,郑家胜券在握,只差行了那两场婚礼,将秦曹两家的姻亲一成,便大事可定,请等着入主东宫呢。

    怎么现在突然间就反转,倒把自己吓成这样。

    “是陛下不信?”云公子猜测。

    凭空出现了大公主,陛下确实需要一番取证。

    三皇子喉结动了动:“若真是不信就好了。他是太信了!”

    云公子恍然:“侯爷受骗,那殿下如今可是错一步满盘皆输的关键时刻。”

    “月长!你要帮我!”三皇子抱着他的肩不撒手。

    侍卫扭过头去。

    陈蒙却冲过来:“殿下,侯爷急着请您过去商量呢!”

    您在这抱着个男人算怎么回事。

    云月长被三皇子摇得纸片似得晃动,一边安慰:“殿下莫急,莫急,侯爷既然找您商量,就是有办法,您还是先去,容我再想想。”

    “想想,好,你要好好的想,你若再立功,我一定接你——”

    “殿下勿要轻许,月长受不得失信之苦。”云月长摇头。

    三皇子认真看他,郑重点头才转身离去。

    “公子,殿下走了,我们也回吧,别误了时辰。”有小童进来相请。

    云月长不疾不徐地带上一个白纱兜帽,唇边扬起轻笑:“连郑家这颗大树都颤三颤,可真是个厉害的女人。”

    他出了酒肆的门,命人驾车去了河边稍显僻静的地方。

    “我的河灯呢?”云月长伸手,小童递来一盏莲花状的河灯,每一片花瓣都渡了金边。

    “我们家老爷子不爱书信,不念情意,只想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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