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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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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郎笑容清淡,抱拳拱手:“殿下。”

    木鸢和春晓彻底懵了。

    她二人作为地道的长安人,辽东慕郎四个字意味着什么还是很清楚的。

    能被慕郎,堂堂辽东郡王恭恭敬敬称呼一声殿下的女子……

    怕是只有公主殿下了吧。

    “你们先去门口盯着。”

    虽然脑中过了千百种念想,但现实不过须臾之间,长宁受礼的同时将两个丫头遣到门口,引慕清彦进入内室。

    他既肯恭恭敬敬唤这声殿下,就代表他承认她的身份。

    既如此,君臣有别,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至少,不能让他坏自己的事。

    虽然慕清彦到此为止,都表现得公正和善,但前世八年的经历教会长宁的,就是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你不了解的“善良”之人。

    慕清彦能量堪称庞大。

    即便是她恢复公主之身,起初也是根基不稳,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巩固,绝抵不过辽东慕郎在朝野的影响力。

    这让她不得不防。

    时间不多,但足够长宁问清楚想问的,她坐在屋内座椅上,开口:“本宫想知道,你是何时发现我就是柳华章的。”

    “方才。”他站在她对面,挺拔卓雅。

    “方才?”长宁扬眉,忽而一笑:“是银乔,原来堂堂辽东慕郎,也不敢确定我到底是不是柳华章。”

    慕郎毫不局促。

    “是,我不是神,岂能事事料到。”慕清彦坦然承认,“柳老将军能从抄家灭门之难中保下你,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起初,他看到她在月下打的那套柳家拳法,只当她是被柳老将军教导过的女子,这才一心为柳家复仇,并没有往柳家大小姐身上想。

    到后来她本事越来越大,顶着木生的名字竟然救了庆安一县的百姓。

    三星赶月,射伤突厥王子。

    很凶悍的女孩。

    慕清彦对她有了浅显的印象,但事实上并没有太多关注。

    她能否成功为柳家伸冤,并不是他要关心的事。

    真正让他上心的,还是银乔的话和出现在此处的她。

    显然,她就是郑安侯要献给皇帝的大公主。

    前后联系,慕清彦才开口试探。

    果然,她知道银乔,更知道自己是谁。

    一个十五岁的女孩,想像她这样,将郑安侯这般官场沉浮多年的老权臣玩弄于鼓掌之中,该耗费多大的心力智计,他难以想见。

    “你也很出乎我的意料,”长宁回道。

    今生,慕清彦本人的出现,就是最出乎她意料的事。

    因为前世那方帕子就是一直在她这儿,直到被宋宜晟偷走,他取到木簪戴在头上,都没有慕清彦半点干系。

    但今生,慕清彦却突然出现,成了她重生后最大的变数。

    慕清彦笑笑,没答。

    他看了眼门外,似乎发觉到巡查侍卫的异动,转头看她,突发一问:“你想要什么?”

    长宁扬眉。

    “我想要的,我自己会取。”她坐着,仰视着慕清彦那张平平常常的脸。

    这个角度,他脸庞的棱角暴露无遗。

    的确好看。

    长宁笑了,不答反问:“你又想要什么?”

    慕清彦低头看她,似乎透过自己的易容术,看到女孩子真正的脸庞。

    “我明白了。”他说。

    她想要的,显而易见。

    复仇。

    复仇。

    从她的眼里,他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

    “哦?”长宁笑意更深,他又明白什么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费劲。

    门外甲卫忽然颤动,长宁望了一眼,就见木鸢一路小跑进门。

    “姑,姑娘,有个穿戏服的男,男人……过来了。”她结结巴巴,倒是春晓拉住她,“好像是……”

    “皇上。”长宁开口,回头望去,慕清彦此前所站之处已经没了身影。

    只有一抹淡雅熟悉的清香忽聚忽散。

    “对对,皇上!”1910




第二一一章:父皇

    木鸢把皇上二字脱口而出,再想起方才让辽东郡王称殿下的长宁,嘴一张,腿一软,噗通一声差点坐在地上。

    “皇皇皇……”木鸢哆哆嗦嗦,完全慌了神。

    就是一贯小大人似得春晓也懵了,站在那儿给木鸢当人形柱子。

    皇上来了。

    “哐当”门被人急躁地推开。

    “伺候的丫鬟呢?”郑安侯先一步唤道。

    木鸢茫然:“叫,叫我们呢?”

    “别紧张,他是我的父亲,你们不是叫我小姐吗,叫他老爷就可以了。”长宁安抚一句,让木鸢出去传话。

    两个丫头喉头齐刷刷地动了动,木鸢这才木然挪动腿脚。

    “长宁?”皇帝看到木鸢出来,茫然看向郑安侯。

    “陛下,这是殿下身边伺候的丫鬟。”郑安侯瞪了木鸢一眼,“还不去把小姐请出来?”

    “啊,是。”木鸢福了个礼,头都没敢抬地冲回屋里,“小……小姐?”

    她哪儿有什么主意。

    都是长宁说什么她就做什么的。

    而此刻,长宁决定不按前世的剧本走了。

    前世的她忐忑不安,生怕自己这个假货会被戳穿,复仇不成反连累宋宜晟一家,所以不论面对皇帝还是任何人,都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疏忽。

    就像这第一次见面。

    她记得很清楚。

    当时也是郑安侯准备的地方,在一个偏院,皇帝威仪凛凛而来,让她手足无措。

    既恨这杀她一族的仇人,又要装出一副父女情深的模样。

    她好不为难。

    但今时今日,不一样了。

    昌平侯府一行,不单让她发现了秦昭宁和宋宜锦的心思,更叫她知道她的母后柳后之死,大有蹊跷。

    按照前世的情形,郑安侯根本无法用“抱错”这个说法欺瞒皇帝。

    所以,郑安侯证明给皇帝看的,就是事实。

    是柳后故意将她和柳华章掉包,换给了柳大夫人,让她带出宫去。

    而皇帝则深知此中原由,却还授意所有知情者,刻意隐瞒此事。

    让郑安侯串通银乔,昌平侯府老夫人,自导自演地做出一个抱错的说辞,好光明正大地认回她这个女儿。

    这一切,都足以说明皇帝本人对柳后会掉包女儿的行为深信不疑。

    他早就知道柳后有苦衷。

    长宁越发断定,这件事跟她的父皇脱不开干系,所以,她才决定试一试。

    “姑娘,您,您不出去吗?”木鸢忐忑不安地说道。

    她一看外面的架势就知道,门外站着的那位穿的可不是戏服,而是真正的龙袍。

    苏州绣娘三年成一件的正经帝王冕服。

    是大楚的陛下。

    “不出去。”长宁言简意赅。

    木鸢只觉得自己喉咙里卡着什么东西,不上不下,浑身都紧张得难受。

    这可真叫,让天皇老子在外面侯着。

    郑安侯急得脸上冒汗,暗骂这善云脑袋坏掉了,怎么不按约定好的出来见架,和陛下好好唱一出父女情深。

    “陛,陛下,殿下怕是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臣,臣去劝劝殿下。”郑安侯硬着头皮道。

    “还不能接受什么,下令诛杀柳氏一族的人成了她的父亲?”皇帝表情凝住,已不再是方才那种急切见到女儿的父亲。

    而是一位君主。

    郑安侯顿时一头冷汗,跪倒在地。

    “陛下息怒,这……这殿下还小,根本不明白陛下的一片苦心。”他先替长宁求饶,皇帝却扭头看她:“爱卿,你一口一个殿下,朕,却还没有给她封号。”

    “是,”郑安侯颤巍巍跪倒叩头,一头的冷汗在炎热的七月滴吧滴吧地砸在地上。

    这善云,是要让他和宋宜晟陪她去死吗!

    闹得是什么鬼。

    长宁透过墙,似乎看到了外面的老人严肃而威严的目光。

    父皇。

    如果没有经历昌平侯府的那些事,她早就顺着皇帝的心思出去父女相认,一解他思女之苦。

    但如今,长宁有些怀疑,这份思女之心,到底是真还是假。

    前世对她宠溺有加的父皇。

    在母后之死上,到底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皇帝看着没有半分动静的门槛,表情逐渐冷下来,一院子的人都为即将到来的雷霆之怒瑟瑟发抖,就连郑安侯也不例外。

    他一头磕在地上,心中万分绝望。

    宋宜晟那个蠢材,真是瞎了他的狗眼,选得是什么混账女人,竟然敢违抗上意。

    这下,不止她要遭殃,就连他和宋宜晟也难逃一劫。

    屋里,起身长宁已经起身走到门前。

    但她迟迟没有迈出最后一步。

    她在赌。

    赌父皇知道,这屋里的女孩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不会对她喊打喊杀。

    也在较劲。

    她回到皇宫后不会再像前世一样蛰伏,任由郑贵妃摆布,为宋宜晟铺路,所以,开始时的强硬态度,是必要的。

    她的父皇,一定明白。

    “哈哈哈!”蓦地院子里阴沉氛围一解,皇帝放声大笑:“不愧是馥桐为朕诞下的孩子,这脾气同你母后一模一样!”

    皇帝撩袍,大步走进屋内。

    郑安侯肩头一举大大地吸了口气,舒舒服服地吐出。

    绝处逢生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说。

    他撩袍站起来,一众人等也跟着起身,福安三步并两步进了屋,郑安侯也尾随入内。

    抬头,只见长宁坐在案前,双手搭在膝头,姿势是颇为标准的大家闺秀标准坐姿,表情也平静得犹如一潭深水,看不出任何波澜。

    但经过刚才一番彻骨惊魂,郑安侯已经不敢将她当成一个傀儡般颐指气使。

    长宁用她切实的行动告诉他。

    何谓一损俱损。

    她孑然一身,但他郑安侯却是家大业大,陪她不起。

    郑安侯打个激灵,尽管是曲解了长宁的意思,但却不敢对她半分慢待。

    “长宁,”皇帝伸出手,张开怀抱,“朕的好女儿,快来。”

    长宁望着皇帝略显斑白的鬓角,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了一把。

    此刻,她脑海里所有的想法都像蒙在雾中,看不清楚。

    只有思女情真的老父亲站在她面前。

    “父皇。”她站起身上前,喉头动了动,有些艰涩的味道滑入食道,让她胃部一抽一抽,酸劲儿从腹部涌上眼角泪腺。

    真真正正见到父皇这一刻,她还是没能忍住。

    对不起,父皇。

    我将你留给我的江山天下,弄丢了。

    长宁扑入皇帝怀中。

    这一世。

    她不会弄丢了,楚家的江山子民,一个都不会丢。

    她会牢牢守住,用生命守住。

    “好孩子,好孩子。”皇帝也是劳累纵横,“这声父皇,朕等了足足十五年呐。”




第二一二章:只差【月票90+】

    屋子里,父女情深,却叫郑安侯一头雾水。

    这是怎么回事,陛下这样就信了?

    这可是一国的嫡公主啊,陛下不需要什么人证物证,就相信这野丫头是柳华章?是柳后的女儿,他日思夜想的嫡公主?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郑安侯连宋宜晟这张证明柳华章身份的王牌都还没动用,陛下就因为刚才那一段插曲,信了这善云的身份。

    郑安侯突然有些后怕。

    这个善云手段如此高明,连一国皇帝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日后若是飞上枝头,成了那高不可攀的嫡公主。

    他真的还能控制得住她吗?

    那孱弱的,维系在他们之间的风筝线,真的该紧一紧了。

    “长宁,朕这就带你回宫。”

    皇帝没有片刻迟疑,倒是郑安侯出面阻拦。

    “陛下,这是国之大事,还请听臣细细禀报因果,再做封赏不迟。”

    他很庆幸,善云演了场好戏,给了他一个中肯评价事情的机会,即便日后有什么意外,他也可以凭借这句话,证明自己的清白。

    长宁面不改色。

    郑安侯是何等人物,见缝插针的本事她当年就领教过了。

    如今这些她对付起来,不过是小菜一点。

    “那不知郑安侯打算,如何证明我的身份。”长宁插话,笑睨了眼郑安侯。

    明知故问。

    郑安侯只当她是在捧场,顺势道出预定好的说辞。

    “启禀陛下,臣有罪。”郑安侯再跪倒。

    “臣失察,当日执法有误,让庆安侯宋宜晟辨认柳家大小姐真身,哪知那宋宜晟顾念私情竟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指认大小姐的贴身丫鬟替死,救了……殿下。”郑安侯巧妙地以殿下二字收尾,无形中提醒皇帝一番。

    这,是一件好事。

    而后又将自己是如何补救彻查,发现宋宜晟露出的马脚,下令让罗峰追查。

    哪知,这一追查,却意外查到了银乔,得知柳家大小姐就是大公主的消息。

    “陛下洪福齐天,臣方才确定大公主的身份,庆安侯救出殿下的事也暴露出来,臣立刻派人将殿下请到府中保护起来,一边急着禀明陛下。”郑安侯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仿佛是担心柳华章逆贼的身份会让她受到伤害,这才自作主张,急着将皇帝引来。

    这番“苦心”,让皇帝感动。

    毕竟郑贵妃是郑安侯的亲妹妹,找回来一个嫡出公主,对郑贵妃来说,到底不利。

    “爱卿辛苦。”皇帝说道,又看向长宁。

    女孩浓密的刘海遮住了奴字黥刑,皇帝倒还不知情,但长宁脸上的红斑伪装却是实打实的存在。

    “我儿受苦了。”皇帝心疼一句,他岂会嫌弃自己的女儿。

    长宁面不改色。

    郑安侯的这番解释倒和前世分毫不差。

    当初宋宜晟也是因“救驾有功”,非但没有被追究那子虚乌有的“掉包”死囚之罪,还因此将庆安侯的爵位晋封为二等侯爵,从此平步青云。

    “这庆安侯,现在何处?”皇帝问。

    此刻,就差庆安侯宋宜晟的一句供词了。

    只要他应证,郑安侯所言属实。

    那么长宁这个柳华章的身份也就坐实,大公主的身份,自然触手可及。

    “庆安侯已被臣囚在住所,陛下,要传见吗?”郑安侯倒是安排妥当。

    他留着宋宜晟这条狼子野心的狗,可就为了这一刻呢。

    “庆安……侯,”皇帝莫名看了福安一眼,福安悄悄点头。

    这样一个细节当然没逃过长宁的眼。

    她眉头微皱,总觉得这里面,似乎被她漏掉了什么。

    “传。”皇帝一声令下。

    郑安侯悬着的心稍稍落地。

    宋宜晟可不像善云,他还等着大公主身份坐实后,能以柳家大小姐的身份出面证明柳家谋逆一案,替他摆平账簿之事。

    所以,他一定不会像善云这样,弄出什么幺蛾子,吓得他一身冷汗。

    郑安侯心放在肚子里。

    只要过了这一关,前路就顺畅了。

    可等了许久,却没见宋宜晟赶来,郑安侯脸色越来越差。

    宋宜晟这个小兔崽子一贯善于钻营,今日面君,他理应乖乖等在原地,怎么会乱跑。

    “陛下,臣派人去催。”郑安侯急着出门,叫来罗峰:“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罗峰快马加鞭赶到客栈小院,才发现院子外站了不少人。

    “陛下恩旨,允庆安县主入宫谢恩,县主,上车吧。”院门前是宫里的传旨太监,他带来了女眷入宫需乘坐的马车,在门前等候。

    宋宜锦慌了神。

    面君。

    她哪儿知道宫里的规矩,这一面君,出糗丢人都事小,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触怒皇帝,那可就是全家人头落地的大难。

    “陛下怎么突然应了?”宋宜晟也慌了神。

    他的妹妹他知道,说是大家闺秀,但因为宋将军去得早,他们兄妹受尽西府冷眼,宋宜锦根本没有享受到应有的教育,此刻入宫,怕是连皇宫大门朝哪儿开都不清楚。

    乡巴佬进城。

    他莫名想到了这样一句话。

    如此,宋宜晟才记着拉妹妹恶补皇宫的情况礼节。

    在长安丢人是丢脸,在皇宫丢人,是丢命啊。

    “侯爷,侯爷!郑安侯府的人来了。”铁甲卫急着敲门,宋宜晟急忙嘱咐两句,跟着罗峰离开。

    半途,正撞见杨德海心事重重地回来。

    “侯爷,我有要事禀报。”杨德海拉住宋宜晟,欲言又止。

    “什么话,我们回来再说。”宋宜晟深知今日事的重要性,适才为宋宜锦耽搁片刻已经是大忌,他决不能再耽搁。

    “侯爷!”杨德海唤,宋宜晟已经匆匆离开。

    杨德海攥了攥拳头。

    方谦是用易容术混入百姓之中的事,即便不告诉他,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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