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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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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是秦太傅力主稳住柳家,以免边关生事,如今柳氏全灭,突厥却上门求和,便是庆安候自己都没有料到能如此顺利。

    这可是狠狠打了老太傅一巴掌。

    老大人脸上挂不住,自然先行一步。

    郑安侯得意,但他底下的人却没几个敢直面冲撞秦太傅的。

    因为秦太傅虽然年迈,但到底是帝师,当今太后的亲哥哥,皇帝的亲舅舅,这种身份,除了得陛下专宠的郑贵妃兄妹,还真没人敢放肆。

    就是郑安侯,也是经议和一事后,才敢第一次挑衅老大人的威严。

    郑安侯从宫里出来,心情大好。

    罗峰也快马赶了回来,将好消息告知于他。

    “好!这还真是双喜临门,等找回‘大公主’,我郑家也成了正经的外戚,倒要看看那老东西还拿什么跟我斗。”

    “对了侯爷,庆安侯还有一封信要属下亲自交给您。”

    “他这事办得不错。”郑安侯笑容满面,展开了信,“是条管用的狗。”

    罗峰没说话,却见郑安侯的笑容僵在脸上。

    “混蛋!”郑安侯一巴掌将信拍在桌上,气得脸上的肉狰狞抖动。

    罗峰头低得更深。

    他深知郑安侯喜欢看戏,是个很注重自身优雅的男人,做出这样愤怒的表情,只能是太生气了。

    “好一条会咬人的狗,竟然跟我玩这一套。”郑安候磨牙。

    但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就算他想将事情都给宋宜晟,但还有“大公主”的事情横在眼前,亟待解决,他只能帮宋宜晟擦这个屁股。

    “罗峰!你速去,将当初那个伪造账册的人处理干净。”

    郑安候冷笑;“我倒要看看,这群柳家余孽想怎么翻天。”




第一五一章:闯祸

    罗峰应是,不过他还没出门,就被郑安侯叫了回来。

    “侯爷?”

    郑安侯拿出宋宜晟那封信的第二页,冷笑一声;“这条狗果然聪明,”他将信递给罗峰:“照他说的做。”

    罗峰接过信速读,顿时神情一凛,颔首:“是。”

    郑安侯这边其实要准备的并不多,因为早在四个月前他们谋划冤枉柳家的案子时就已经准备完全,该灭口的也全都灭了口。

    只是灭口这伪造账册的人时出了些意外,让他侥幸逃脱。

    又恰巧躲到了一处郑安侯不想得罪的地方,隐姓埋名,所以郑安侯这边才迟迟没有动手。

    但现在,就算郑安侯不想,也不敢冒这个险了。

    他只能希望能顺利灭口,至于后面会再惹出什么问题,只要给他喘息的时间,总能有办法摆平。

    这边罗峰领命而去,他从南门而出,一路上就听到城中百姓议论,纷纷赶往东城门看凯旋而归的大军。

    睢安侯的曹家军回来了。

    宋宜晟也不会远。

    “驾!”罗峰快马加鞭。

    东城门外,曹家军受到了百姓的热烈欢迎。

    皇帝派了自己的三皇子亲到城门,代天子迎接凯旋之军。

    这份礼不轻,曹彧恭敬领受。

    先他们一步的,方谦的马车提前入城。

    虽然他亦是庆安一役的大功臣,但他并非曹家军的一员,来长安也是“私事”,并不敢随众入城,经此大礼。

    秦无疆也明白他的意思。

    说白了,这不过是曹彧的皇帝舅舅对他的宠爱,旁人若是掺和进去,可就是自取其辱。

    所以秦无疆也借口护送方谦,先一步离开。

    “秦参谋客气了。”方谦进了城颇有些尴尬,他伤重不便骑马,但秦无疆在他的马车前先驱,像什么话。

    “不客气不客气。”秦无疆一副自来熟的模样,策马兀自前行。

    沈锦容掀开车帘,眉头一蹙:“方郎,秦参谋似乎……有目的地的样子。”

    方谦舔了舔嘴唇。

    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

    “秦参谋,我们找一间客栈住下就行了。”

    “啊?”秦无疆装成没听清的样子:“去我家住啊?我就是这么打算的,我们是好兄弟嘛。”

    方谦瞠目结舌。

    好兄弟?

    若不是这一路同行,他和秦无疆之间说过的话用两只手就能数过来了吧。

    而且,秦无疆之前在县衙还曾设计过他,现在又成好兄弟了?

    “秦参谋好意方谦心领了,但方谦职卑官小,又是武夫,实不敢打扰府上。”方谦说。

    车窗的帘子突然一掀,露出秦无疆的俊脸。

    沈锦容慌慌张张,秦无疆友善笑笑,转头看向方谦:“不敢打扰?那你还怎么找我祖父伸张正义?”

    “我……”方谦一时结舌,就见秦无疆笑容越发灿烂,最后哈哈大笑,缩回头去放下帘子,大喊一声:“走走走,去秦府。”

    秦无疆得意地哼起了歌。

    他果然没猜错。

    方谦刚才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他就是拿着证据来到长安,想向秦太傅,也就是他的祖父说明一切。

    车厢里,沈锦容小心翼翼看向方谦,见他还呆滞,也笑了。

    “方郎,你太老实了。”她说。

    就是她们做生意的,也要最先学会临惊面不改色,方谦却是天生的实诚人,如果不是对着宋宜晟那样的大仇人,他都不会心存防备,更别说刻意隐瞒什么。

    而对面又是花招百出,连长宁都要头疼的秦无疆。

    他哪里是对手。

    方谦嗨了声,无奈摇了摇头。

    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他这已经是第二次被秦无疆诓出真相了。

    决不能有第三次。

    方谦下定决心,沈锦容倒是不以为意。

    她的方郎没什么心机,是真正的普通人,而这也正是她觉得最踏实的地方。

    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需要有的品格,他都有了。

    忠诚,可靠。

    沈锦容笑容幸福,依偎进方谦怀里,“就由他吧,秦参谋没有恶意,我们也能安全一些。”

    “嗯,”方谦点头同意,一低头看到那净玉般白净的脸,自己的脸就腾地次红了。

    但这一次,他没受伤的左臂却不自觉搂住了沈锦容的腰,手指也犹犹豫豫,放在了那平坦的小腹。

    沈锦容羞红了脸,车厢里一派温馨旖旎。

    秦无疆乐呵呵带队回到秦府。

    他这一行人也不少,秦无疆又顶着梦郎君的艳名,一进城转挑了花柳巷走,这可引来不少狂蜂浪蝶。

    秦无疆倒似那身带大红花的状元郎,巡街招手,惹来不少烟花女子的尖叫,绣帕香球不知接了多少,好不招摇。

    方谦和沈锦容窝在马车里看直了眼,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二楼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瞄上一眼,丢了清名。

    “梦郎君,这车里不会是你从那边关寻来的红粉佳人吧。”银铃似得笑声从道旁响起。

    沈锦容羞红了脸,方谦则脸色阴沉。

    大路那么多,秦无疆却专挑这么条莺莺燕燕环绕的路去秦府,是存心羞辱他们吗!

    方谦攥着拳头就要下车。

    沈锦容抱住他的胳膊摇头,“郎君勿恼,秦参谋人虽不羁,却不像是没有分寸的人,此举或有深意。”

    方谦磨牙,坐回原处。

    就听外面秦无疆放声大笑,却是意有所指地扫了四周一眼:“是啊,所以你们可别想打车里边人的主意,该散就散了。”

    楼上姑娘们嘁了声,绣帕招摇。

    方谦却脊背一寒,悄悄掀开车帘一角。

    他斗智不如秦无疆,但辨人的眼力还是有的,道两边果然藏着不少虎视眈眈之辈。

    秦无疆走这条路,极尽招摇,以他秦太傅嫡孙的身份,这个车队如果受到袭击,可不管他们最后杀的是谁,都是轰动长安的大事。

    太傅,太后,皇帝,哪个都不会让此事不了了之。

    郑安候的人,都得掂量着办。

    而过了这条街,秦府来迎的人也该到了。

    方谦出了口气。

    若论智谋远见,他远不如秦公子。

    沈锦容拍拍他的手,微笑着倚靠进他怀里。

    这世上,还是他这样的平凡人多些。

    秦无疆终于抵达秦府,也松了口气。

    一进门,他吩咐人将方谦一行秘密安顿在客院,自己高呼着跑到书房前噗通一跪:“无疆惹祸,特来向祖父请罪。”




第一五二章:马屁【月票30+】

    老太傅在屋里画画,大开大合,并不理会。

    秦无疆跪得腿麻,眼睛还是不老实地瞟着书房院子里高大的梧桐树,树上蝉鸣不断,暑气逼人。

    他盘算着时辰,再跪下去,太阳升高,这树荫就会越来越短,可要晒到他了。

    秦无疆挠了挠下巴,嘘嘘两声,让小厮帮他探头看一下。

    “画画呢,”小厮动动嘴皮子,手舞足蹈。

    秦无疆无所事事地朝天吹气。

    院子外传来一阵脚步,清香袭来,秦无疆咧嘴笑开,回头就见一少女身着天青色罗裙,拎着食盒亭亭玉立的看着他笑。

    “宁妹,”秦无疆见到救星一样伸出双臂,做了个拥抱的姿势。

    少女却睨他一眼,大大方方走进院门,看也不看他。

    秦无疆故作失望,恹恹地垂下手跪坐在地,一副生无可恋的可怜像。

    “我唯一的妹妹也不理我了。”

    秦昭宁噗嗤笑了。

    拎着食盒站在他旁边,嗔怪:“你还知道有个妹妹啊,你偷偷跟着大表哥跑到边关去,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妹妹怎么办?娘怎么办。”

    “我这不是看着曹彧嘛!他要有个三长两短,娘不也得担心坏了,就是结识了哪个突厥的红颜知己,也大大的不妙。”

    秦昭宁一怔,又咯咯轻笑:“少拿大表哥做挡箭牌,要结识红颜知己也是你结识,大表哥君子如玉,一向恪守自律,哪会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啧啧,倒好像他才是你的亲哥哥似得。”秦无疆做了个鬼脸。

    秦昭宁轻哼:“不给你求情了。”

    “好妹妹可别,哥哥给你带了边关的梨子。”

    “谁稀罕你的梨子,”秦昭宁笑嗔,又蹲下悄声:“不过你这次真的玩过了,你不怕死地跑到边关,祖父可是好几宿都没睡好。”

    秦无疆正色,心里也是愧疚。

    他此行虽然有惊无险还得了皇帝嘉奖,但当时跟着曹彧跑了,家人自然挂念。

    “还有,你回就回来了,还闹那么大动静,生怕长安城的那些……”秦昭宁脸一红,羞于启齿地盯着地砖:“那些女子不知道你回来是怎地。”

    秦无疆笑笑,也没答,就指了指屋里。

    “好,我这就去。”秦昭宁是大家闺秀,秦无疆不愿意说她自然不会多问。

    “哎!”秦无疆拉住她的食盒,笑嘻嘻:“这是解暑的甜汤吗?”

    秦昭宁扒拉开他的爪子,嗔了声:“没你的份儿。”

    秦无疆舔了舔干瘪的嘴唇,看着她笑吟吟进了书房的门。

    没多久,一旁就跑来了秦昭宁的小丫头,麻溜地捧上一碗冰镇梨汁递过来。

    “还是妹妹心疼我。”他吸溜起来,院外又响起粗重的脚步声,秦无疆眼疾手快,将最后一口倒到嘴里,麻溜将碗塞回食盒撵着小丫鬟离开。

    “你还有脸回来!”中年人威严喝道。

    秦无疆没说话,他急着咽下嘴里的东西。

    秦公允走到他身前,一贯斯文的他也抬腿狠狠踹了儿子一脚。

    “噗!”秦无疆吐了一地,好不尴尬地转头:“爹。”

    “你!你还有脸吃!”秦公允气得半死,“谁给这逆子送的甜汤!”

    秦昭宁匆匆出来,屈膝请罪。

    “你!”秦公允指着女儿。

    秦昭宁立刻抿着嘴,一副乖巧模样。

    “行了,都进来吧。”老太傅发话。

    秦公允看了一眼一向孝顺友悌的女儿,也不忍责怪,只能一拂袖:“嗨!”

    他这个当爹的进门,兄妹俩悄悄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秦无疆知道,他这次是又沾了妹妹的光。

    兄妹二人进屋,秦太傅已经将画收起来,祖孙三代聚集一堂。

    不过秦昭宁是大家闺秀,深知男女有别,此刻进屋也不过是为了将老太傅用过的甜汤撤下。

    她乖巧懂事,自然不会听祖父与父兄商议政事。

    “你若是有你妹妹半分懂事就好了。”秦公允看着女儿关上门,不忘斥责秦无疆。

    秦无疆倒是无所谓,反正他早就习惯了。

    “行了,屡教不改说的就是他了,你何必多费唇舌。”老太傅教训道。

    “是,父亲。”秦公允颔首应道。

    “还是祖父了解我。”秦无疆嘿嘿笑着凑上前搀扶。

    老太傅甩开他:“你也别得意,那家法立着不是摆设,你回去将家训再抄三百遍。”

    秦无疆垮下脸:“祖父您不是说了,我……”

    “练字。”老太傅抢先道。

    这次秦无疆是无话可说,只能认罚。

    秦公允还绷着脸,这三百遍太少,秦无疆这次惹出的祸事可不小。

    “咱们秦家一向不问军方事情,你突然插到曹家军去,让陛下怎么想,让睢安侯怎么想。”秦公允教训儿子。

    秦无疆一连点头:“是,儿子知道错了。”

    秦公允一拳打在棉花上,有些无处使力。

    每次都是这样,但次次教训完了却还要胡闹。

    秦无疆不是不懂,而是天性不羁。

    就像老太傅所说,屡教不改,多说也无益。

    “既惹了祸事,就要自己填。”老太傅坐在太师椅上,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秦公允看向儿子。

    “我……我要做什么吗?”秦无疆摊手。

    “你!”秦公允指着儿子,倒是老太傅笑了:“公允呐,我看无疆想得比你明白。”

    “是,父亲。”秦公允垂头,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失望。

    是对他自己的。

    秦无疆笑嘻嘻地搀着父亲:“爹,我这名声已经坏透了,怕什么。”

    秦公允望了望儿子,欣慰一笑。

    青既出于蓝,便让他胜于蓝又如何。

    秦太傅没有多说什么。

    “既然如此,这桩祸事就算过去了,不过日后,可不能再这么肆意妄为了。”老太傅教训道。

    秦无疆这放浪形骸,随性而为的名声可以用一次,却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

    两个秦家人垂头应是。

    但秦无疆远没有他父亲那么恭敬,而是又抬头,笑嘻嘻地说道:“祖父,我说的闯祸,不是这个闯祸。”

    秦太傅一怔。

    秦公允不明所以地看向儿子。

    “是你安排在客院的人?”秦太傅不愧是三朝元老,立刻想到了方谦一行。

    “祖父英明。”秦无疆拍了个马屁。

    秦太傅沉吟一声,忽然瞪向秦无疆,手指着他一连抖了数次:“你,你啊你!你可真能惹祸!”

    “哎呦祖父,您可真是再世高人!”秦无疆高呼。




第一五三章:怕事

    老太傅又气又恼地踹了他一脚,“哪里学得这一套曲意逢迎。”

    “跟庆安那位学得。”秦无疆答得比老太傅问得都快。

    秦太傅眉头一皱,秦公允也反应过来,这爷孙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庆安。

    除了庆安候和柳家的那桩案子,庆安还有什么值得老太傅一怒的。

    秦公允神色有些慌张。

    柳家的案子是皇帝心里的一根刺,不但刺得深,而且化了脓,就是提一提都有可能被殃及池鱼,他这儿子,竟然特意跑去庆安招惹这等祸事。

    难怪老太傅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秦公允扬手狠狠打在秦无疆肩头:“你这逆子,你说,你到底招惹到什么了,带回来的人又是谁?”

    “难道……难道说你故意从花柳巷走,就是为了闹出动静,躲避仇家追杀?”

    秦公允只是反映稍慢并不是傻,他秦家儿郎久在官场浸淫,这点脑子若没有,也难以维系一族尊荣。

    这厢后知后觉,却叫他寒毛耸立。

    “哎呦父亲,哪有您想的那么严重。”秦无疆夸张地叫道,揉着肩头避开,依旧没个正经模样。

    秦公允气得不知说什么好,还是秦太傅老成持重,看着孙儿闷不吭声。

    半晌,才道:“那件事,果然有问题吗?”

    场上气氛一凝。

    秦公允屏吸看向儿子。

    秦无疆肃容,点头。

    他虽不知其中究竟,但从宋宜晟急于灭口,甚至不惜草草设计,陷害方谦的态度上就能看出,这里面问题不小。

    所以虽然这一路与大军同行,并没有遇到什么袭击,但秦无疆没有一刻放松警惕,以备有人偷袭。

    秦公允倒吸一口凉气,双手发抖,拍着胸口。

    老太傅则瞬间脱力,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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