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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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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你只要放出风声,说宋宜晟过几日就要回来,剩下的就让她们自己选。”

    绮月照办,回来时再看长宁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姑娘真是聪明过人,那十二人一听侯爷快回来了,竟然一个都没走。”

    长宁冷哼。

    人呐,最怕的就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贪心。

    她们坚持留下,是生是死,可就与人无尤了。

    “行了,等着看戏吧。”长宁道。

    在宋宜晟回来前,她得把这场前戏唱完。

    绮月应是,又出门打听沈家的消息,这是长宁早就吩咐给她的。

    “姑娘,沈家答应帮曹世子做那个神奇的木块了。”绮月兴冲冲跑进来,现在全城都在传,有了这个增加射程的神器,突厥人就再也不敢打来了。

    长宁笑了。

    这可真是好事。

    这说明沈家答应了盲盗的交易。

    “还有一件,大小姐抓了个逃奴回来。”绮月又禀。

    “哦。”长宁噙笑。

    原来是双喜临门。




第九十九章:小姐

    长宁赶到大堂,宋宜锦就坐在那儿等着她。

    “木鸢呢?”长宁问。

    “卖了。”宋宜锦咬牙切齿。

    绮月悄悄拉了拉长宁的衣角,“柴房。”

    宋宜锦一眼瞥来,绮月低下头。

    “你好大的胆子!”

    “好大胆子的是你。”长宁冷哼,“绮月,你去把人带来。”

    “放肆!”宋宜锦是真的怒了。

    这里是她的家!

    柳华章不过是条丧家之犬,竟然依旧耀武扬威。

    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

    绮月脚步一顿,回望长宁。

    女孩子神情自若,一旁的大小姐虽然怒火滔天,但却没了下文。

    她一咬牙,拼了。

    绮月扭头就跑,宋宜锦大怒,正要喊人就见长宁挡住视线。

    “你别忘了,你现在也只是宋家的一个奴隶!”宋宜锦气急败坏。

    长宁眯眼。

    宋宜锦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柱窜到头顶,清醒两分。

    “我只是提醒你,你还没当上庆安候夫人呢。”宋宜锦咬牙切齿。

    就算宋宜晟真的动了什么手段救下柳华章,她现在也是戴罪之身。

    一个罪奴,难道还想当侯府夫人。

    长宁轻蔑哼了声:“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保住你这侯府的爵位吧。”

    “你什么意思!”

    宋宜锦恨得牙痒。

    怪只怪现在联络不上宋宜晟,不能问清楚柳华章活下来这件事到底跟庆安候府有没有关系。

    这让宋宜锦不敢轻举妄动,也给了长宁作威作福的时间与机会。

    而成功跑出去的绮月来到柴房,眼睛一转,便道:“大小姐要见这个丫头,还不把她带去。”

    她们姐妹二人之前都是宋宜锦院里的二等丫头,来传话再正常不过。

    柴房的人不疑有他,将五花大绑的木鸢押出来。

    木鸢看到绮月在此眼睛蓦地瞪大。

    绮月赶忙喝出一句:“别看我,是姑娘在大小姐面前保你。”

    木鸢来不及说话,就被柴房的人推搡着押往绣楼。

    屋里,长宁还是那身鹅黄裙子冲她点了点头。

    木鸢简直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大哭着喊出一声:“小姐!”

    宋宜锦愣在当场。

    小姐?

    屋里的人可不少,宋宜锦房里大大小小的丫鬟婆子,连柴房的小厮都在,这厢都是晕头转向。

    他们哪知道长宁和木鸢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这声小姐,也不过是奴籍之人对上位者的正常尊称。

    毕竟木鸢并不知道长宁在宋家的实际身份。

    她只见到官奴司上下对长宁的毕恭毕敬,甚至敢同之前抓她回来的这位宋家大小姐对峙,便理所当然地以为长宁是庆安候府的大贵人,尊称一声小姐有何不妥。

    长宁噙笑。

    在她的控制下,这美妙的误会终于发生了。

    过不了今晚,这庆安候府上上下下都会知道,她虽然是官奴,但从前却是一位小姐。

    至于会不会有人将这个小姐和死去的莫姨娘联系起来,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不过府中众人看到的,是木鸢真情流露的一声小姐,是她们二人早就相识,甚至关系不浅的熟稔。

    这就够了。

    至于宋宜锦。

    长宁冷哼一声。

    从小伺候她长大的丫鬟宋宜锦全都认识,不过她们可没有木鸢这样好的运气。

    作为柳家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她们全部都被当成逆贼,就地处死。

    只有像长宁当时的身份阿宁这样,远离柳家重要人物的烧水丫头才幸免于难,被罚入官奴司。

    饶是如此,她也同莫澄音这样的犯官亲属关在一个牢房。

    可以想见,当时皇帝处置谋逆之罪的严厉程度。

    “什么小姐,你叫她小姐?”长宁的思绪被宋宜锦的尖声拉了回来。

    “你以为她是谁,你就敢叫她小姐!”宋宜锦厉声呵斥,让本就惊弓之鸟的木鸢更加害怕,下意识躲在长宁身后,怯怯又唤了声:“小姐。”

    长宁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是我派你出城给侯爷送口信,让他尽快回庆安的,你怎么不直接和大小姐说明白?”

    木鸢慌慌张张抬头,看见长宁噙着鼓励的笑。

    “是……是,是奴婢害怕,人太多了,奴婢不敢说……”木鸢心脏咚咚跳,强撑着编出一个借口。

    “没关系,回来就好。”长宁解开她的绳索。

    “不许放她!”宋宜锦冲过来,长宁却先一步推开木鸢,让她扑了个空。

    长宁冷哼:“容我提醒大小姐一句,外面正在大张旗鼓的抓柳华章呢,大小姐是不是应该将重心放在这件事上,而不是和我们主仆过不去。”

    宋宜锦一怔。

    柳华章。

    她们主仆。

    宋宜锦显然听出了长宁语中威胁之意。

    她不是柳华章,因为她和这个木鸢是主仆,但外面又的确有一个“柳华章”,至于这个柳华章是怎么逃出生天的,可就有待核实了。

    “这都是大小姐自己闹出来的,恕善云不奉陪了。”长宁轻蔑一笑,拉着木鸢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走出绣楼。

    “你站住!你给我站住!”宋宜锦追出来。

    木鸢一路都在抖,长宁却四平八稳地走着。

    “不用管她,她不敢追来。”

    长宁扬起下巴:“因为她打不过我。”

    “可……可她是宋家的大小姐啊。”木鸢咽了口口水,颤巍巍地向后瞥,发现宋宜锦真的没追来,心里已经有几分相信。

    绮月正好赶上,机灵地补了一句:“因为侯爷走前交代阖府上下要把姑娘当主子伺候。”

    木鸢愣住。

    敢情善云姑娘还不是侯府的主子?和她一样,也是奴隶吗?

    木鸢这才注意到,长宁被额前秀发遮住的地方,也隐约藏着一个奴字。

    这善云姑娘,真的好……神奇。

    三人一路闲聊回到晴暖阁,但宋宜锦那儿可就没这么和谐了。

    她好恨。

    恨宋宜晟的突然离开,恨长宁的嚣张霸道。

    更恨自己没用,竟然一步掉入坑里,步步被人算计,现在就如同牵线木偶一样,憋屈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宋宜锦坐在院子里发呆,夜幕落下,没有一人敢靠近。

    从她在书房再次见到柳华章后,她就像被抽掉力气的玩具,提不起半分同长宁斗智的勇气。

    “柳华章!”宋宜锦咬牙切齿,这口气根本不知道往哪儿撒。

    “对了大小姐,今天您不在,那善云还做了一件事。”奉命监视长宁的丫鬟将释奴的事说了一通。

    “长成她那样的,都是一般子居心不良的贱货!”宋宜锦蓦地跳起来,胸中积郁的一口恶气仿佛找到了出口。




第一百章:风花【加更】

    “姑娘,大小姐说偏院的女人们偷了她的收拾,下令把她们都卖了,还刮花了好几个的脸。”绮月心悸地拍了拍胸口。

    大小姐真是太狠了。

    不过绮月倒不同情那些女人,她啐了口:“让她们走她们偏不走,活该。”

    长宁笑笑:“你去照顾绮星吧,今晚让木鸢留下来守夜。”

    守夜可是大丫鬟才有的差事。

    绮月望了木鸢一眼,目光复杂。

    如果真如木鸢所言,善云姑娘从前是木鸢的小姐,那的确没有她插足的份儿。

    难怪姑娘之前会放木鸢离开。

    长宁见绮月顿了一下,目光一扫:“在我这儿办差,只凭一项分上下,忠心与否。”

    能力倒是其次。

    长宁一贯认为,知人善任,是上位者的职责所在。

    她掌控全局,自然要把最合适的人放到最正确的位置,而且能力可以培养,可以教,但忠心这东西,却不是人人都有的。

    她能设计给人恩惠,却无法设计让人记住恩惠。

    还是看本质。

    长宁目光在木鸢身上滑过,又转向绮月,“旁的什么,就别费心思了。”

    她噙笑:“难道你觉得,能想得过我?”

    绮月一怔,连忙点头:“姑娘教训的是,奴婢一定忠心办差。”

    长宁挥挥手。

    现在轮到木鸢了。

    “多谢小姐护持之恩。”木鸢噗通跪下叩头,但她也明白,长宁特意留她,必定是有话要说。

    “认识这个吗。”长宁贴身取出一根木簪。

    木鸢摇摇头。

    长宁扬起下巴。

    看来这不是莫澄音常用的,而是临危之际,莫老爷交给她的。

    可惜,莫澄音受不住奴字印记的羞辱,更看不到努力的方向,反而选择自尽。

    不过她到底是不甘,将寻找木簪的线索留给她。

    “这是莫澄音留给我的,她让我替她报仇。”

    “报仇?”木鸢脑子嗡的一声,跌坐下去。

    小姐……死了。

    是啊,工部侍郎好歹也是正四品,小姐在京中也算是数得上的贵女,若是被黥了奴字,她怎么活得下去啊。

    木鸢想想就害怕,她竟然还以为小姐活着……

    “她在狱中自尽,但有人夺了她的名字,来到这庆安候府。”

    木鸢瞪着眼睛看她。

    “你明日出去打听就能知道,这晴暖阁此前住的,是一位叫莫澄音的姨娘。”

    “什么?小姐怎么肯做姨娘!”木鸢这才明白此前的话。

    “那……善云小姐您……”

    长宁点点头,未免不必要的误会,她选择跟木鸢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她并没有提自己的来历,只道:“你现在被宋宜锦盯上,走不了,暂时留下来吧。”

    木鸢忙不迭点头。

    她不需要分辨长宁说的是真是假,她只知道,是长宁屡次三番救她出苦海,保她性命,也只有长宁,能让她活下去。

    木鸢摸了摸头上的奴字,目光悲凉。

    她算是看明白了,有这个标记在,她根本跑不了多远。

    只有跟着长宁,说不定,还能活出个人模样。

    “奴婢全凭小姐吩咐。”木鸢认认真真磕了个头。

    长宁扬起下巴,“收拾一下,休息吧。”

    她吹熄烛火,四周是静谧的夜。

    但庆安县城外却不是那么的安宁。

    庆安候府的侍卫长到底是宋宜晟精挑细选出来的,一箭贯胸,在众逃窜的流寇中射杀匪首。

    这波流寇不过两百人,这下群龙无首,四方奔逃,眼见着就被追来的庆安守军杀的杀抓的抓。

    周统领追来,干了个晚集,夜幕下响起他爽朗的大笑:“这帮龟孙,果然是没卵蛋的怂货,幸好他们没来从军,不然我老周账下都是这样的兵,岂不坏我一世英名。”

    “统领,这有个女人,身上还有好多伤,说是被流寇抓了。”士兵汇报。

    “啥?刚才不是都救完了吗?”周统领不疑有他,挥挥手:“放了放了。”

    带着兜帽哆哆嗦嗦的女人千恩万谢地离开,军队里举起的火把映出她森森白牙,一抬头,是一张脸上带着一道鞭痕的女子面孔。

    她沿着路走回,路过匪首的尸体,趁左右无人,狠狠踹了脚。

    “呸!要不是为了活命,老娘会说仰慕你们这群怂包?见阎王去吧。”

    她放下兜帽,望着庆安方向,脸孔苍白憔悴,但若是任何一个庆安候府的人见到都能认出她来。

    花穗。

    “善云,你可别落在我手里。”她恶狠狠道,就见一个人影趁着官兵不注意拖走了一具尸体,还顺走了不少尸体上的碎银子。

    她走过去,见到一抹光裸的脊背,在月光下白的发亮。

    是一个小丫头正在穿那套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衣服。

    丫头见她过来猛一哆嗦,警惕地合好衣裳,抓起包裹要跑。

    她额头上那个奴字刺青被花穗看得清清楚楚。

    “别跑,会惊动官兵。”花穗赶忙道:“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也正想偷一套男装换上。”

    丫头转过来盯着她,花穗当真如法炮制,也偷了件男装换上。

    两人暂时相安无事。

    花穗觉得这丫头很聪明,便提议分头搜刮银两,又汇合在大道旁,互相有个照应。

    “我叫花穗,你叫什么。”

    “春晓。”丫头硬撅撅吐出两个字。

    两个女扮男装的丫头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

    而比起漆黑的庆安城外,长安城的夜却是灯火通明。

    盛夏不夜天。

    何况庆安辽东连传捷报,满城尽是歌舞不休。

    宋宜晟收到郑安候的邀请,往长春苑去。

    四下人满为患,胭脂水粉的香气遮盖了夏日的汗臭,他挤在人群中,因为生得白净俊俏不住被那些妓女揩油,甚至还被一个醉汉误会是隔壁来的小倌,顿时脸色铁青。

    “爷,咱们在楼上。”杨德海护住宋宜晟,给他指路。

    别看宋宜晟风流名声在外,但杨德海知道,他不过是被偏院那十二个女人牵累了名声。

    真要论声色场所,宋宜晟虽有往来,但到底没动过真格的。

    何况是长春苑这样全长安一等一的烟花场所。

    他这位侯爷主子虽因早年丧父而年少老成,但情事方面怎能同欢场上人比。

    “哟,我大楚的大功臣来了。”宋宜晟刚进雅间就听有人喊道。

    一望才知,郑安候并非只请他一人,坐上还有五六人,只是除了开口说话的工部尚书蒋大人外,宋宜晟一个都不认识。

    “来来来,今儿可是风姑娘的表演,千金难求啊。”

    宋宜晟一怔。

    风花误。




第一零一章:嘉奖

    风花误入长春苑,云月长临不夜城。

    这风花误和云月长都不是人名,而是长安两大青楼头牌的名衔。

    而这一代的风花误,名头最盛,就连远在庆安的宋宜晟都听过她的大名。

    除了她本出身官宦,是长春苑大老板从官奴司买来调教,三年前于四五十个女孩中脱颖而出,拔得风花误之名外。

    更为人津津乐道,还是她与秦无疆的风流韵事。

    自她卦牌以来,就只选秦无疆一人做那入幕之宾。

    这可急煞了不少公子豪绅。

    不过秦无疆这身份太过显眼,一般人家的公子哥不敢得罪,敢得罪他的,又不想得罪,这便成了包场之势。

    可去岁春闱,秦无疆参加会试,竟有人趁虚而入,一掷千金要买风花误一夜春宵。

    老鸨都是见钱眼开之辈,哪管你郎情妾意,径直替风花误答应了。

    这可惹恼了秦无疆这颗风流种子。

    他竟在贡院门前折返,收拾好的行囊往长春苑门前一铺,席地而坐。

    这可急坏了老鸨,那贡院可不等人呐。

    秦无疆才高,这轮春闱都瞩目着他能夺魁,若是在她这儿耽搁了。

    她不但吃不了,也兜不住啊!

    老鸨一顿求爷爷告奶奶,还强拉着风花误下来做说客。

    哪知这混小子全不买账,愣是堵在长春苑门前三天三夜,整个长春苑都不敢开张,还与楼上的风花误隔空合奏,对诗作画,好不逍遥。

    三日后秦太傅出了贡院便派人抓他回府。

    “连一女子都护不住,我秦无疆便是考下状元,又有何颜面立世。”他如是说。

    如此冲冠一怒为红颜,比那戏折子里演得还要精彩,也一举赢得了长安城众女芳心。

    欢场女子更甚,竟直接唤他梦郎君,意为梦中才可得的完美郎君。

    纷纷自荐枕席不说,还道愿付千金侍郎君。

    可惜她们便是不自量力了。

    有长春苑魁首风花误在,哪里轮得到她们侍奉。

    也至此,这一届的风花误便算是被秦无疆包了场,寻常时候便是见都难见上一面,今日竟然愿意登台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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