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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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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宋宜晟正为缉盗的事心烦意乱,顾氏怎敢以加个厨娘这种鸡毛蒜皮的事烦他。

    “马婶儿出什么事了。”长宁目光阴冷。

    周婶儿牙齿打颤:“她……她逃跑了,跟着那个依……依兰。”

    “不对。”长宁脸色冰冷,也不跟她废话,将猪油塞给周婶儿就往清曙院冲。

    小厨房的住所,马婶儿的东西已经被人瓜分干净,长宁只找到几件破旧的衣裳。

    她面无表情,将衣服收走。

    清曙院那边,顾氏站在门前阴阳怪气道:“果然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死了活该。”

    长宁霍地抬头。

    顾氏一窒,想到宋宜晟的警告,也只是动了动脖子,扭身回了堂屋。

    死了。

    死了。

    长宁攥着包裹出门,怀里五枚铜板炽热滚烫。

    这五枚铜板就是马婶儿给她的买命钱。

    买顾氏,买所有害她性命之人的,买命钱。

    就是这一夜,顾氏翻来覆去的,根本没睡好。

    “这小贱蹄子,真是好大的狗胆。”她气得坐起来,越想越生气。

    “姨娘别气了,都是那个梅香,仗着您的宠爱无法无天,花穗才敢在老夫人面前进这个谗言。”兰香负责守夜,这边添油加醋起来。

    “若不是她跟老夫人提起沈家,那老爷能想到沈家么,也就没以后这么些事儿了。”

    顾氏沉着脸。

    她也是今儿下午才听小厨房一个叫彩月的三等丫头嚼舌根,才知道是花穗那个贱蹄子在杜氏跟前提起的沈氏家财万贯,若是迎进门就是一座会生钱的钱罐子。

    花穗是因此得老夫人欢心了,但她却堵道了现在,还差点要堵一辈子。

    她顾氏可不是想一辈子做姨娘的人。

    “这贱蹄子跟梅香一样蠢,明儿就想法子给我料理了。”顾氏咬牙切齿,吩咐下去,这才睡了个好觉。

    花穗怎么也想不到,她刚因庆功宴上的差事,在老夫人面前得脸,就遭飞来横祸。

    “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敢下毒害我!”杜氏指着那碗花穗送来的甜汤,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让人将花穗杖毙。

    “冤枉啊,老夫人,奴婢冤枉啊!”花穗尖叫求饶:“姨娘,姨娘您救救奴婢吧!”

    “娘不必动怒,这种贱蹄子打一顿买到妓寨就是了。”顾氏挥手,花穗就被兰香带人拖了出去。

    很快,院子里就响起了杀猪似的惨叫声。

    痛打一顿,卖到妓寨去。

    是痛打,比被打死还要痛苦。

    花穗的尖叫逐渐奄奄一息,她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她明明已经熬成老夫人跟前得脸的大丫鬟了啊。

    她还替梅香报了仇。

    为什么会从云端跌落泥沼。

    妓寨,那可是供下等人消遣的地方。

    她想伺候主子,但她绝不想伺候奴才啊。

    “救……救命……”她虚弱地喃喃,却浑身是血地被人丢到木板车上。

    兰香对她嗤之以鼻,只说丢到城郊妓寨去。

    花穗留下痛苦的泪。

    她宁愿死。

    清清白白地死。

    噗地一声,她眼钱缀着几根稻草的板车上落下一枚铜板。

    花穗挣扎着看去,一张她不会忘记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让人抓马婶儿顶罪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长宁淡淡道。

    花穗瞠目结舌。

    “这枚铜板,买你的命。”

    长宁离开板车,她手心里还有四枚铜板。

    四条命。

    她走在宋家的青石板路上,六月的骄阳晒得恼人,老天爷却意外地洒下了一场小雨。

    稀疏的雨滴洗去她心头的不快。

    长宁说过,她重活一世,是要让别人不得好死的。

    四枚铜板被她收起来。

    昨夜花穗敢用马婶儿替澄玉顶罪,今日,她就要澄玉给别人替死。

    她在府中行走暂时还没有人跟着,因为整个侯府都是眼睛。

    长宁上下逛遍了各个院子,让侍卫伐了几根竹木。

    罗氏坐在一角的凉亭里望去,摇着扇子。

    “她可真是清闲呐,比我这个病人清闲。”罗氏端碗饮了口,药碗里褐色汁液,形似汤药。

    细看之下,却飘着几瓣桂花,一颗乌梅。

    罗氏摇了摇扇子:“可惜,不冰镇,到底少了几分滋味。”

    “奴婢这就去给您镇一下。”

    “不必了。”罗氏摆手:“汤缺了滋味还可以再做一次,人若是缺了滋味,还能再活一回吗?”

    “回去啦。”罗氏摇着轻罗小扇,悠悠离开。


第五十五章:代价

    园子里的长宁回望一眼,这个罗氏,她始终摸不透。

    善云丧命,连氏顾氏可着劲儿的邀宠,只有罗氏,对宋宜晟爱理不理,却还过的如此逍遥。

    就像是宋家这滩淤泥里的一朵莲。

    与众不同,且洁身自好。

    前世的罗氏也是如此的没有存在感,若非她是宋宜晟所有妻妾里唯一得以善终的女人,她都不会记得宋宜晟还有这么个妾侍。

    长宁收回目光,指了两个侍卫:“你,还有你。你们两个把这捆竹子抬到木室里去,然后就在门外守着。”

    “是。”侍卫不疑有他。

    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两人的命,就只值一个铜板。

    晴暖阁里。

    长宁留下了两个侍卫,让他们将竹竿削成小臂长,一端尖锐的竹钎。

    这些都是两三年生观赏性的细竹竿,只有拇指粗,削成竹钎后锐利得能杀人。

    一捆竹木削了大约二十多根,长宁拾起一根,比在眼前,尖锐的一段横扫过侍卫脖颈,吓得他冷汗直冒往后跳了半步。

    “很好,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看着这捆竹钎。”她道。

    “这……我们还得巡逻。”两人不解,而且这小小一捆竹竿还需要用他们两个看着?

    长宁回眸:“你为什么不一直这么坚持?”

    侍卫一怔,长宁已经走出院子。

    “行了兄弟,这还是个轻松的活儿呢。”另一个拉着他,就地一坐。

    他们到底是留了下来,毕竟长宁现在在宋家地位非同一般。

    长宁手里转着竹钎,悠悠荡荡来到了宋宜锦的绣楼。

    这里可是宋家的高压场所。

    因为那件事,宋宜锦寻死觅活不成,现在是看谁都不顺眼,逮到谁就打骂谁。

    澄玉。

    这个本该死在棍棒之下的人还在院子里吆五喝六。

    仗着是打小伺候宋宜锦的,她可真是威风啊。

    “你是什么人,在这儿看什么!”澄玉发现她,大步上前。

    长宁摇摇头:“路过。”

    “路过?你是来看我家小姐热闹的吧!”

    “我叫善云。”

    澄玉中气十足的喝骂憋了回去。

    侯爷给善云优待的事府里上下都知道,都说这脸上生红斑的丑丫头要成为晴暖阁的新主子,她倒还真不好打骂。

    “走了。”长宁轻飘飘,转手离开,手里的竹钎子又转了两圈。

    “真是个怪人。”澄玉嘀咕,想起那削尖的竹钎总是身上发麻。

    长宁回到木室,宋宜晟找来的大夫就侯在屋外。

    “小姐脉象平和有力,身体非常健康,至于这面上的红斑,老夫给您开一副方子煎服……”大夫絮絮叨叨一通,长宁一一应下。

    “老爷给您指了个丫鬟。”杨德海引荐一旁的丫头。

    长宁看也没看:“我要清曙院那个彩月。”

    杨德海一怔,但还是很快把人送来。

    这下,顾氏可气大了。

    要她院子里的人,这是在打她的脸呐!

    “更可恨的是彩月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兰香骂道。

    她们现在哪儿还不明白,彩月那日分明是故意说给她们听的。

    “她分明是借咱们的手给那马婆子报仇呢!”顾氏咬牙切齿,自己这才得意几天,就着了她的道儿。

    给人当枪使,自个还得意了许久。

    今儿彩月一走,阖府上下多少人看她的笑话。

    顾氏咬牙:“不能再这么由着她了。”

    宋宜晟今儿能给她拨丫鬟,明儿就能扶正了她。

    “姨娘……”兰香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

    顾氏又何尝不是。

    她现在已不是宋宜晟心尖儿上的人了。

    宋宜晟对她失望透顶,也早就看穿她的伪装。

    之所以留着她,不过是宋宜晟还不肯承认是他看走了眼。

    他在用刁奴作祟来麻痹自己。

    但从宋宜晟的眼神里顾氏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她伤透了他的心,再也不能轻而易举地蒙蔽这个男人了。

    现在又出了个神神秘秘的善云,成日里捣鼓一堆木头,老爷却还把她当宝贝似得供着。

    顾氏一点儿也不怀疑,如果现在她和善云起冲突,宋宜晟护着的一定是善云,而不是她这个姨娘。

    “难道就这么由着她狂下去吗?”顾氏咬牙切齿,忿忿拍在自己腹部:“都是我这不争气的肚子。”

    她要是能早给宋宜晟诞子,今日就算失宠也不至于如此窝囊。

    “小姐!”兰香惊叫,这要是伤着了可怎么好。

    “呕!”顾氏倒真是打疼了自己,一股酸水涌上,险些吐了出来。

    半晌才止住呕意,她抬头望向兰香,眼里闪着泪花:“兰香,这个月事多,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是,是……姨娘,小姐,您这个月没来月信呐!”兰香热泪盈眶扑在顾氏怀里。

    出头了,这下可出头了。

    “奴婢去找老爷!”兰香爬起来。

    “别!”顾氏拉住她:“刚出了莫氏那档子事,你现在说,老爷怕是要疑我。”

    “都是那贱人,好端端地装什么怀孕,我苦命的小姐,有了这么大的喜事,却不能说。”兰香委屈极了。

    顾氏擦擦泪,扬着下巴:“没事,没事,就要苦尽甘来了。”

    “你明儿就说我不舒服,悄悄请杨大夫来一趟,先定了这肚子的真假再说。”顾氏扶着小腹:“这若是真的,那些个贱皮子,都得给我付出代价。”

    次日一早,兰香千恩万谢,送走了杨大夫。

    顾氏煞有介事地摸着自己的肚皮,只觉得里面有颗心脏在咚咚跳。

    “好儿子,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姨娘,这下咱们能说了吧。”

    “不急,不急。”顾氏笑吟吟的:“晴暖阁这么得脸,我这掌中馈的,得替老爷好好说媒才是。去请她过来。”

    兰香欢快应是。

    “找我?”长宁笑笑:“不过我这儿有些东西要给老爷送去,半个时辰后天还没黑,就和姨娘约在小竹林旁的走廊下见,可以吗?”

    “你!姨娘传唤,你也敢推辞!”兰香咬牙,长宁但笑不语。

    “好,那就小竹林见,你可不要迟到了。”兰香咬牙切齿,跺脚跑开。

    顾氏也气。

    “猖狂,就看她能不能活过今晚,走!”顾氏携兰香来,准备充分。

    她只需要假力一摔,宋宜晟险之又险地保住长子。

    善云,还有命在?

    顾氏走在廊下,憋着一口气,卯足了劲。

    “咦,她来了?”


第五十六章:竹钎

    “姨娘,这下咱们能说了吧。”兰香说。

    “不急,不急。”顾氏笑吟吟的:“晴暖阁这么得脸,我这掌中馈的,得替老爷好好说媒才是。去请她过来。”

    兰香欢快应是。

    “找我?”长宁笑笑:“不过我这儿有些东西要给老爷送去,半个时辰后天还没黑,就和姨娘约在小竹林旁的走廊下见,可以吗?”

    “你!姨娘传唤,你也敢推辞!”兰香咬牙,长宁但笑不语。

    “好,那就小竹林见,你可不要迟到了。”兰香咬牙切齿,跺脚跑开。

    顾氏也气。

    “猖狂,就看她能不能活过今晚,走!”顾氏携兰香来,准备充分。

    她只需要假力一摔,宋宜晟便险之又险地保住长子。

    那“推”她的善云,还有命在?

    顾氏走在廊下,憋着一口气,卯足了劲。

    “咦,她来了?”兰香看到小竹林里被砍伐的那一小片空地上蹲着一个人影,唤道。

    顾氏也发现古怪,喊了声:“善云?”

    兰香扶着她走下了回廊台阶过去。

    主仆二人秀足踩在竹林松软的泥土里,微陷下去,留下清晰足印,风穿竹叶声飒飒,微弱的机括勾动声被完美遮掩。

    “刷”地一声,一根削尖的竹钎如雷霆似利箭,从人影方向笔直射来。

    那方向角度都像是被精密计算过,直取顾氏小腹。

    顾氏只是个妇人,再厉害不过是搬弄口舌是非,哪里躲得过这等利箭。

    “小姐!”兰香尖叫刺耳,顾氏张大了嘴,低头看着自己被竹钎洞穿的小腹。

    鲜血如注涌出,暮色中,染红她水碧的纱罩裙,也带走她满身的生命力。

    顾氏以手捂着伤口,条件反射似得仰头望去。

    那被砍出的一小片竹林里,一根高竹剧烈摇摆着,那人影却已不见。

    “来人,快来人呐!有刺客!”兰香哭着尖叫,一边搂着顾氏。

    没人注意到,小竹林的另一侧,一件衣裳和扯断了的丝线被小石子拉着落入废弃的枯井里,从此无人问津。

    顾氏是被巡逻的侍卫抬回去的。

    一路鲜血淋漓,就是顾氏醒着也得再吓晕过去。

    兰香哭得更是凄惨。

    能保住顾氏的命已是万幸,什么孩子,她连想都没再想。

    “抓刺客,你们抓刺客啊!”兰香状若癫狂,抓着一名侍卫大喊。

    “我们都看过了,没有别人啊,而且那竹林昨日才被伐过,足印都是新的,我们就是想查也无从查起啊。”

    “还查什么,是那个善云约我们姨娘去的,肯定是她!”兰香尖叫:“她一定是知道我们姨娘有了身子,她故意要害我们姨娘的!一定是她!呜呜……”

    杜氏听到消息急急忙忙赶来,听到这声向后一栽:“你说什么?”

    “老……老夫人,老夫人您要为小姐做主啊!”兰香一头磕在地上,扑到杜氏身前拽着裙摆便诉。

    顾氏要见善云的事一概不提,只说是赴善云的约。

    “我们到了就见那里面蹲个人影,我和姨娘喊她,哪知她心狠手辣竟然射出一根竹钎子刺向姨娘,老夫人……”兰香大哭。

    整个屋子满是血气,冲得杜氏脑仁儿嘭嘭跳。

    几个大夫也是焦头烂额。

    这顾氏是妇人,他们都是男人,怎好去拔钎子,只好先开药止血让丫鬟敷上,再参汤吊命。

    “老夫人,这位姨娘流了这么多血,腹中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如今我等只能尽力为姨娘吊命,但仍需拔除利物,还是请府中女眷,或是侯爷亲来吧。”大夫建议道。

    “快,快去找晟儿来。”杜氏慌慌张张道。

    她临事拿不定主意的毛病又犯了,自己不敢做主,怕害死顾氏落埋怨,只等着宋宜晟到场。

    兰香一听这不止孩子保不住,命都要没了,差点晕过去。

    “老夫人!”她凄厉一声:“小姐是您的亲侄女啊,她一直把您当成亲娘一样爱戴这,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杜氏也是眼睛一红:“我怎么会不救,我的怜儿啊!哪个天杀的这么狠心,竟然要杀你啊!”

    她一拍大腿,竟然也跟着哭起来了。

    几个大夫颇有些尴尬。

    这样的侯府太夫人,他们倒是从未见识过。

    他们虽不知道长安城的侯夫人都是个什么样,但这庆安县的贵夫人却见过不少,杜氏这样也算独一号了。

    到底不是正经的书香门第,少了份沉稳。

    “老夫人,就是善云要杀小姐,您快把她抓起来,别叫她跑了呀!”兰香哭闹。

    “善云?”杜氏虽然没主见,但也不是傻子,岂能信这红口白牙的空话。

    只是此时蹬蹬跑来了澄玉:“奴婢可以作证!就是善云,奴婢见过善云玩这竹钎,整个府里也就她哪儿有这竹钎!”

    “对对,那小竹林就是善云撺掇伐的,老夫人,证据确凿您得为小姐做主啊。”兰香哭求。

    可巧顾氏在这个时候醒转过来。

    她小腹插着竹钎骇人,只觉得痛得撕心裂肺,恨不得再晕过去。

    “姨母……”她哭道,唇色苍白凄惨不已。

    杜氏这心提了起来,眼泪也落下:“姨母为你做主,一定打死那个小贱人!”

    顾氏落着泪点头:“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杜氏站起来怒喝:“冷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把善云那个小贱人抓过来!老爷呢,不是叫你们去请老爷了吗!”

    小厮们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老爷,老爷在晴暖阁,不肯见小的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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