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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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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长宁一定是故意派人去刘姓小作坊上作假,再特意泄漏消息给他们,等他们派了人去未央宫偷取状词的时候,偷到的就是一份假货。

    如此一来,郑安侯等人就会认定长宁是找不到陈蒙拿不到状词而病急乱投医,派人造了份假的。

    所以她今天程给皇帝的状词也是假的,正因如此,郑安侯和三皇子今日才敢如此嚣张。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长宁是先得到了真的状词,却还要画蛇添足,故意派盲道造假,引他们上钩。

    这个饵放出去这么久,久到长宁都快要忘记它的时候,终于收线了。

    费了这么大力气做出的局,今日终于钓上来一条大鱼。

    “混账!”皇帝哗啦一声将龙案上的折子掀翻在地,怒不可遏地呵斥:“朕这样宠信你,你竟然里通外敌背叛朕!”

    通敌叛国,是历朝历代皇帝的逆鳞。

    皇帝可以允许贪污,却绝不允许谋逆,更不能接受叛国。

    长宁揭开郑安侯这一份秘密,就是在郑安侯心口捅了个洞,伤筋动骨,斩草除根呐!




第四六七章:除根

    “陛下,冤枉啊!”郑安侯冲上前去辩解,咚咚磕着响头。

    “陛下明鉴,就是借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做这种事啊!”郑安侯慌慌张张告求。

    他慌神,郑安侯一派党羽自然也慌乱起来。

    郑安侯就是他们的主心骨,是他们未来官路亨通的保障。

    如果郑安侯倒了,且不说什么树倒猢狲散,恐怕他们都要被压出个好歹。

    这里面尤以蒋尚书为重。

    当初他听从郑安侯的吩咐,设计莫书翰,让莫家家破人亡,如今春晓还在盯着他,是郑安侯党羽中的头号奸贼。

    他心里清楚,自己作恶多端,长宁公主是绝不会放过他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自己的嫡女嫁给郑安侯的大公子,将两家姻亲坐实。

    如此一来就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郑安侯也必须真心为他着想。

    果然,在婚事定下来的第一天,郑安侯就通知给他一件好事。

    让蒋家庶女入宫选妃。

    蒋尚书原本欢天喜地,可他膝下已经没有嫡女,只有几个不成器的庶女,也不确定能不能得到皇帝喜欢。

    郑安侯完美的解决了他的问题,让他捧宋宜锦上位。

    后来,宋宜锦冒名顶替,以他那个死鬼庶女蒋玉淑的身份进宫,果然得到皇帝喜欢,还封了贵人位,一举缓解了他在刑部的压力。

    刑部的康老大人虽然已经投靠了秦家,但也不至于和他撕破脸的地步,所以看到皇帝宠幸蒋家女就知道这件事该收手了。

    莫书翰的案子也不与蒋尚书撕扯了。

    虽然前几日,“蒋玉淑”又出变故,被贬成答应,但陛下这几日还是有召寝的,所以蒋大人不算太担心。

    而今天的状况不一样。

    今天长宁公主回来了,还是光明正大地登堂入殿,上书参奏郑安侯九大罪状。

    从这些年贪赃枉法,到年初柳家的案子,再到后来,还多出一条行刺公主的罪状,显然,这位公主是不打算放过郑安侯了。

    她要郑安侯今时今日,就身败名裂。

    蒋尚书一脑门子汗。

    这可不行!

    郑安侯人头落地之前,他蒋家一族肯定也不得好死。

    想通一切,蒋尚书没有半分迟疑,横跨一步出列。

    “陛下明鉴,这封信纵是真的,也不能证明什么啊!”

    蒋尚书理直气壮道:“那陈蒙没能得到侯爷庇护,进而产生怨恨之心,胡乱攀咬诬陷侯爷也是有可能的!”

    他这话倒是点明另一种可能。

    群臣面面相觑,就听长宁轻笑一声:“原来是蒋大人。”

    蒋尚书皮笑肉不笑。

    “正是下官。”

    “蒋大人别急,这陈蒙供述的第二条罪状就与你有关。”

    蒋尚书脸色一僵,袖子里藏住的手心泛着湿意。

    “大公主此言,何意?”

    “郑安侯私通后宫,总不会通的是贵妃吧。”

    “大公主!”郑安侯当即发火,拳头攥得咯吱响,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他也只能隐忍不发。

    长宁毫不收敛。

    “这就受不得了?”她冷笑,“那你同蒋玉淑勾结往来的时侯,怎么不觉得羞耻难堪?”

    群臣哗然。

    大公主竟有证据证明蒋答应和郑安侯有私相授受之事吗?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荒……荒唐!”蒋尚书结结巴巴,但这次不是急乱害怕,而是气的。

    这简直是血口喷人!

    楚长宁明明知道蒋玉淑的身份乃是当初的庆安县主宋宜锦,绝不可能同郑安侯有什么苟且之事,却还说出这种话来。

    这无异于就是在指着郑安侯的鼻子骂他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但这件事郑安侯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总不能告诉满朝文武,那个蒋玉淑是他为陛下准备的女人吧。

    郑安侯偷偷撇了皇帝一眼。

    这件事虽然是他为皇帝暗中办的,可在今时今日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给皇帝添堵。

    皇帝只以为郑安侯仗着自己的恩宠,仗着办过很多秘事,就敢忘乎所以。

    勾结突厥是皇帝的逆鳞。

    即便是为了和谈获利,也不行。

    皇帝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一旦这件事顶罪,郑家的参天大树就要被连根拔起,不会发生任何奇迹。

    “承贤,议和之事本由长宁负责,你接手之后条款就变宽许多,这里还有许多你同突厥往来的证据,这些事,你要如何解释?”皇帝冷声问道。

    他把禁军大统领商如峰交给长宁指挥,现在商如峰将奉长宁之命收集的所有证据都摆在了皇帝桌前。

    三皇子什么时候,公开还是私自见过哪一个突厥人,都记录在案。

    这些蛛丝马迹单独看来哪个都不足以证明三皇子私通突厥,但放在陈蒙的证词之上,就另有一番意味。

    郑安侯简直目眦欲裂,楚长宁这是釜底抽薪啊!

    他倒了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三皇子倒台。

    三皇子是郑家真正的核心,未来一切的保障,这件事如果攀扯到三皇子,让皇帝对三皇子心存芥蒂,那就是彻底毁了郑家的根。

    “陛下!陛下您不能就这样相信大公主的话啊!”郑安侯手脚发颤,扑跪在地。

    皇帝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长宁,处置郑安侯。

    只是长宁接下来就拿出了更致命的证据,让他勃然大怒。

    “父皇请看。”长宁将一个香囊呈上。

    郑安侯脸色有些难看,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他有预感,绝对是个致命的东西。

    皇帝眉头微蹙,对香囊中的香味有些熟悉。

    “父皇可要小心,此物名为失魂草,对人影响甚大。”长宁卖了个关子,半晌才道:“尤其是夜中梦魇,伤人心魂。”

    皇帝瞬间变了脸色,比之前看到勾结突厥的状词还要难看。

    夜不能寐,频频梦魇,不正是他此前的症状吗。

    竟然同长宁呈上的草有关,这不免让皇帝联想很多。

    这些事若是由长宁开口说出,皇帝怕是会心存疑惑,但现在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潜意识里就会异常坚信。

    说不定还会自己回忆出很多证据,为自己的推断佐证。

    这是一种心理游戏。

    长宁从前就玩过这样的小把戏,利用人心弱点,辅助自己获得皇帝的信任。

    “父皇明见,您现在去蒋答应房中搜查,必定能人赃俱获。”

    蒋尚书当即跪倒:“冤枉啊陛下!”

    长宁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径直道:“还有长安城的轩和药铺,那里就是郑安侯购买此草的地方!”

    郑安侯顿时脸色惨白!




第四六八章:冤枉

    第四六八章:

    轩和药铺。

    郑安侯眼神惊恐,她怎么知道的?

    他做事一贯干净,这件事更是事关重大,一直都只有他的二儿子一个人知道,就连陈蒙都不清楚,楚长宁是从哪里知道的?

    轩和药铺只是一家小药铺,平日里跟他更是八竿子打不着,就连抓药,他都指定了专门的药铺,避免家奴们同轩和有任何联系。

    这样小心谨慎,她还能抓住把柄?

    郑安侯的思路就像被卡在车轴里翻来覆去,却总是理不清头绪。

    他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到,长宁竟然是从前世的记忆中得知此事。

    前世,是长宁亲手给皇帝的茶汤中下了失魂草,她岂会不清楚失魂草的来历。

    那轩和药铺背后的东家就是郑家二公子一个宠妾的亲哥哥,而那宠妾家中曾在西北跑商,这才得到失魂草。

    郑安侯悄无声息地要货,自认为是神不知鬼不觉,奈何他长宁姑奶奶既非神也非鬼,而是从未来活过一遭的,对这桩秘事知道的是一清二楚。

    轩和二字就像催命符一样,让面不改色的郑安侯都变了脸色,但郑安侯是绝不会承认,反倒死鸭子嘴硬,装出一副惊疑模样:“什么轩和药铺,这毒物是殿下拿出来的,药铺是殿下指出的,怎么就怪到微臣身上。”

    长宁冷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认下,不过没关系,本宫既然挑今天的日子揭开一切,自然会让你,心服口服。”

    郑安侯只觉得脊柱中闪电般流过一注冰水,让他浑身凉透。

    楚长宁。

    她竟然这么有底气,这是要一举将他连根拔起吗?

    如此突然。

    在她回到长安的第一日,就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她的底牌在哪里。

    郑安侯想破局,没头苍蝇似的寻找契机。

    蓦地,外堂传来一声禀报。

    “辽东郡王求见,说有重要证据要呈给圣上。”侍卫一路急跑,传告。

    慕清彦是外封郡王,不是常列班中的臣子,所以这早朝没有召见是不用参加,而今又是戴罪之身,皇帝更没有召他上朝的意思。

    但今天,却是慕清彦以郡王之身求见。

    皇帝看了长宁一眼,招手:“传。”

    朝臣面面相觑,对于慕清彦突然求见的事心中有数。

    辽东郡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劫回公主,可见对公主已经是情根深种,今日公主下了大棋,郡王怎么可能置身事外。

    “臣慕清彦叩见陛下,”慕清彦依礼朝拜,同样呈上状词。

    “这是轩和药铺老板交代的状词,上面证明他与郑二公子宠妾赵氏乃亲兄妹,搜集失魂草也是应郑二公子之要求办事。”慕清彦条理清晰地说明,末了还加上一句:“如今人已经送到京兆尹衙门,陛下可随时审问。”

    郑安侯额上已经冒出汗珠。

    三皇子眼神中透着慌乱,急忙给郑安侯使眼色,想知道这局怎么破。

    慕清彦和楚长宁两人勾结到一起,就像两块铁板严丝合缝地对接,从此再无出口。

    “陛下!臣冤枉!”郑安侯立时叩头,惶惶不能自已。

    皇帝已经站起来。

    朝臣们或许不懂当中缘由,但他们当中却有人记得陛下有过一阵夜不能寐,还特意去大道宫斋戒求平安的时间。

    现在看来,这分明是郑安侯的算计。

    虽然他们不清楚郑安侯设计让陛下失眠是为了什么,但他们清楚,郑安侯这次是死定了。

    他竟敢伤害圣上龙体。

    这是比勾结突厥人更大的罪状,是历朝历代帝王最最忌讳的逆鳞。

    郑安侯完了。

    “原来都是假的,什么落发有悔,假的!”皇帝低喝,恨得双目通红:“郑卿,朕如此信任你,你竟敢这样回报朕的信任!”

    “陛下!”郑勤辉满眼泪水,膝行上前:“陛下臣真的冤枉,臣不知道这什么草的,臣怎么敢辜负皇恩!”

    “父皇!”三皇子也跪倒:“父皇您相信舅舅,舅舅为您办事从来都是尽心尽力,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皇帝冷笑重复:“尽心尽力,他是为你尽心尽力吧!”

    “这才两条罪状,还有其他的呢?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行刺长宁,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丑事是瞒着朕的?!”皇帝怒斥。

    三皇子浑身一抖,也膝行两步,唤道:“父皇!”

    “父皇,”长宁也喊了声,三皇子现在恨不得堵住她的嘴。

    可惜长宁只投给他轻蔑的一笑。

    “儿臣还有一件家世要禀告给父皇知晓。”

    众人一顿。

    家事?

    长宁噙笑,施施然拱手:“父皇明鉴,儿臣上书的九条罪状每一桩都有充足的证据,儿臣已经命人送到刑部,这桩滔天大案还是应该交给刑部处置。”

    群臣赞许点头,大公主果然深明大义。

    那公主口中的家事?

    “父皇身为皇帝,家事既国事,故而长宁斗胆再参郑勤辉一条大罪,弄虚作假,要以假公主之计蒙蔽圣聪!”

    皇帝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父皇明鉴,儿臣曾为柳家大小姐,而这件事郑勤辉根本不是半年前知晓,而是两年前就已经知道了!”

    “两年前?”皇帝瞳孔微缩。

    若是两年前就知道,郑勤辉却隐瞒不报,直到柳家被满门抄斩才借宋宜晟的手送上一位“死里逃生”的公主。

    郑勤辉想干什么?

    “你竟然想让朕亲手杀死自己唯一的嫡女!”皇帝恨得目眦欲裂。

    “陛下,冤枉啊!”

    郑勤辉喊了这辈子最惨的一声冤。

    长宁冷笑:“冤枉?”

    她跨步上前,声音朗朗,震撼全场:“请父皇召银乔觐见,她可以作证,早在两年前她就找上郑安侯,当初鸾凤回朝的一切,都是郑勤辉的设计!”

    “他唯一的漏洞,就是算错了我这个假华章,原来是个真公主!”

    郑安侯汗如雨下,浸透衣衫。

    “不!陛下,您不能相信公主的一面之词!”

    秦太傅忽然出列。

    “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老太傅取出袖中奏折呈上:“臣参奏郑安侯郑勤辉贪赃枉法,勾结地方官吏巧取豪夺,草菅人命。”

    “秦太傅!”郑勤辉咬牙切齿。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秦太傅会落井下石,拿出这么多证据。

    “陛下,臣冤枉,臣没有做过真假公主的事,更没有伤害陛下龙体,勾结突厥!”

    “一切都是大公主的设计,大公主和银乔为了给柳家报仇设下的局冤枉臣!”

    “臣冤枉啊!”




第四六九章:处置

    郑安侯呼天抢地。

    只是这一次,他的这些陈词滥调面临桩桩件件确凿无疑的证据,显得苍白无力。

    “臣有本奏!”

    “臣也有本奏!”

    多少言官站出来,红红绿绿的一片,不是拿出什么证据,就是说出郑安侯平日里的作威作福的事项。

    这就是官场上最基本的法则。

    郑安侯浑身虚汗留尽,喘息着向后看去。

    那红绿交间的一片,有旧时虚与委蛇的,有从来笑脸相迎的,如今都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对他仿佛有食肉寝皮之恨,巴不得他这样的贪官污吏尽早死了干净。

    郑安侯绝望地收回目光。

    树倒猢狲散。

    他这颗大树,在今时今日,轰然倒塌。

    曾经庇护过的攀附过的,都会反过来踩一脚,能借力上爬最好,借不到力也不要被埋在树底下。

    这是官场常态,他最懂的。

    郑安侯甚至轻蔑地冷笑一声,冷笑他们的无知。

    都不是!

    都不是!

    郑安侯脸上的表情绝望又冷厉。

    而御座之上的那位到底也没有传召银乔,单听着群臣的奏本就勃然大怒,直接下旨剥去他的朝服绶带,压入天牢候审。

    皇帝气急败坏地退朝。

    三皇子虚脱在地,彻底没了主意。

    长宁俯视他,轻蔑地像在看一只蚂蚁,根本不屑再踩上一脚。

    “你画的那副星图我还有几处不懂,劳你讲一讲。”长宁轻轻开口,邀的人自然是慕清彦。

    “殿下请,”慕清彦应声,同诸位朝臣拱手告辞,长宁则先一步往钦天监去。

    群臣对慕清彦十分客气。

    虽说他慕清彦现在还是“罪臣”,但他这样的罪臣在整个大楚都是独一份。

    众臣工俨然将这位郡王当成大驸马对待了。

    慕清彦笑如温润美玉,告辞离开。

    群臣也退去,大殿恢复空旷,三皇子才慢悠悠站了起来,像一具行尸走肉挪移出去。

    舅舅被下了天牢,这是他从未想过的灭顶之灾。

    他该怎么办。

    母妃又该怎么办。

    父皇对他不理不睬,显然是在等事件的调查结果,等着知道他与这些事的关系。

    “楚长宁,”三皇子恶狠狠地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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