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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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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官奴司主簿和黥刑官就这样被梅香领进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你说,那个叫阿宁的,是柳家的杂役丫鬟?”宋宜晟腾地站了起来。

    他腿伤已经痊愈,可顾氏还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去看伤口处,却叫宋宜晟推开。

    阿宁。

    元宁公主楚长宁。

    宋宜晟下意识摇摇头,他也是前几日从郑安候信中才得知的这件事,柳家人恐怕自己都不清楚,否则柳老将军怎么会同意把柳华章许配给他。

    所以这个阿宁应该只是恰巧叫阿宁罢了。

    但柳家杂役,还是会两手功夫的小丫头,他却不能掉以轻心。

    “你说,她没有黥字?”宋宜晟重复一遍,抬眼看向主簿:“你什么意思?你们,什么意思?”这一眼,已经看到了顾氏身上。

    主簿急忙跪倒:“侯爷恕罪,都是小的们没看管好,竟然让柳家逆贼混入侯爷府中,请侯爷恕罪!”

    顾氏一个激灵,但这个时候,她也豁出去了。

    “老爷,您可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把这逆贼留在身边呐。”她跪倒诉道。

    宋宜晟也明白,这几人联系在一起跪在这里,话里话外,指的都是莫澄音。

    那个柳家阿宁设计躲过黥刑,又假借莫澄音的身份混入庆安候府,就是为了给柳家报仇,多么合理的解释啊。

    可宋宜晟虽然怀疑这个柳家阿宁意图不轨,却并不觉得莫澄音是假。

    最重要的,当然是莫澄音手里的墨家机关术。

    其次嘛,莫澄音同他同床共枕这么久,若想行刺他还真是有不少机会,可他宋宜晟不还是安然无恙地待在这里?

    “老爷!”顾氏嗔怒交加,万分忧心地唤了声。

    宋宜晟沉下声指着黥刑官:“这么说,你一定见过那个阿宁了?”

    “是,侯爷明鉴,她就是化成灰,小的也认得出她!”黥刑官咬牙切齿道。

    宋宜晟点头:“很好,棋童,去晴暖阁请莫姨娘来。”

    “是。”棋童上前接受了两句宋宜晟的嘱咐才退下,顾氏几人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晴暖阁里,善云被棋童请去,换了套衣裳来到小花园里,这才发现同她一样装束的女子还有四个。

    善云不明所以,正想上前问清楚就被棋童拦下:“姨娘,此事事关您的清白,老爷让您先不要说话。”

    清白?

    善云瞬间紧张起来,她心里有鬼,走路都不自然。

    待到看见官奴司主簿和顾氏,她心里就更打鼓了,她不是莫澄音的秘密被发现了吗?

    黥刑官心里的鼓打得不比她弱。

    五位女子,显然有一个是莫姨娘,既是那个被他恨之入骨的阿宁。

    可现在这五个人里,他是一个也不认识啊。

    黥刑官额上开始冒汗,主簿很想给他使眼色,就连顾氏也想指引他一下,可是宋宜晟一双凤目眯着,火眼金睛,谁也不敢有小动作。

    “这……”

    “怎么,你不是说化成灰也能认出她来吗,这才有五个长相不同的人,你竟分辨不出哪个是她?”宋宜晟冷笑。

    善云紧张地咽下口水,将发抖的手藏在袖子里。

    老爷还肯帮她说话,看来她还没有被拆穿,她不能自己露了馅。

    “哼!”宋宜晟冷哼,主簿和黥刑官一道跪倒在地,就连顾氏也软了下去。

    “侯爷明鉴呐,小的查过奴隶册子,那个莫澄音真的已经受过黥刑,莫姨娘绝对是假的,是阿宁假扮的。”

    阿宁?

    善云浑身一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么复杂的情况,以她的脑子真是很难捋顺,但她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决不能让宋宜晟信了这二人的话。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妾身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什么阿宁?”善云略带颤音的声线成了委屈的抽噎。

    她刚才是真的吓得要哭了。

    “这不是官奴司的主簿么?莫氏此前虽然得罪了你,但你也不该这样污蔑我啊。”善云这些日子在府里可是学到了不少,这一口反咬,咬得可真是狠。

    顾氏一个激灵,立马喊道:“老爷!您不要相信她,这个女人来路不明,分明是……”

    “住口!”宋宜晟大失所望地吼了一声。

    这一切分明是顾氏和主簿做的局,什么柳家阿宁,全是假的!

    他已经屡次三番地跟她说,莫氏有的大用,她却一意孤行,如此不能容人,就是柳华章也比她识大体!

    顾氏跌坐在地,从宋宜晟的眼中,她看到了浓浓的失望,甚至是怨恨。

    她可没忘记让宋宜晟失望,被宋宜晟怨恨的柳华章是什么下场。

    “不,不!老爷,我还有证据!梅香,梅香!”顾氏尖叫。

    梅香颤巍巍地扑到在地,姨娘这是要把她也拉下水啊。

    可惜,她没有选择的权力。

    “快把东西拿给老爷!”顾氏喝道,梅香从怀里取出一片边缘都被烧焦的旧纸片递了上去。


第四十章:是她

    “老爷,这是从善云那个贱婢房里搜到的!这上面的东西分明就是鬼画符,是她和莫氏一起谋害您的证据啊。”顾氏道。

    梅香也膝行上去叩头:“老爷明鉴,奴婢真的看到善云鬼鬼祟祟地烧掉这东西,她们真的要害您啊。”

    宋宜晟接过纸片,顿时倒退半步。

    这哪里是什么鬼画符,这分明是一个机括,是机关术的内容!

    难怪他当日偷偷潜入木室却什么也找不到,原来真正的秘籍早就被烧成一团灰烬了。

    宋宜晟看向善云,善云一时哑然不知道该认还是不该认。

    长宁做事太过神秘,她哪儿猜得出现在这一团乱麻的状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况顾氏这边言之凿凿地说她是画符做鬼害宋宜晟,她只能抵死不认。

    “老爷冤枉啊!”善云也跪倒,场面一时很有趣。

    宋宜晟气息微沉:“又是这个善云,来人,把善云叫过来。”

    棋童应声是,在木室里找到长宁。

    “叫我?”长宁心里打起十二万分的警觉。

    宋宜晟无端找她,必定没什么好事。

    她擦了擦手,借着换衣服的名头向屋里张望一眼,果然发现善云不在屋内。

    长宁以防万一,将一把寸长小刀藏在袖子内侧出门。

    还是那间小花园,她走进去,扫过众人位置。

    宋宜晟坐在藤椅上脸色难看,顾氏和梅香跪在中央,而善云跪在宋宜晟脚边靠左的位置,右手边跪着的两人她也熟悉。

    官奴司主簿,和那个黥刑官。

    她倒是把这茬忘了。

    长宁眉头微蹙,黥刑官迟早会知道自己没中毒,到时自然会找上主簿,他只要说出阿宁此人没有成功受刑,那主簿必然会怀疑到脸上同样没有黥刑的善云身上。

    再加上顾氏和梅香苦大仇深地瞪她的双眸,长宁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走上前道了声:“老爷,姨娘。”

    长宁自从进了宋家,在声音上一直都有故意的伪装,尤其是面对宋宜晟时她的声音低哑,也常使用一些外地方言发音才一直没有露陷,所以她此刻在黥刑官面前开口,也是不惧。

    “这个东西,是你烧的?”宋宜晟两指夹着那张残片问道。

    “就是她,老爷,我亲眼看到的!”梅香抢着道,被宋宜晟狠狠瞪了一眼。

    长宁扫过梅香,原来那日焚烧机关术原稿时真的有人偷偷潜入她的屋子,而且,这个人竟然是梅香。

    一个她平素并不怎么放在眼里的小角色。

    长宁轻笑,既然是小角色,就注定没办法翻身。

    “是。”她道。

    宋宜晟周身一震,一双眼死盯着她,又看向一旁的善云。

    真正的莫澄音应该已经受过黥刑,可是他的莫姨娘并没有黥刑的奴字,而这个善云却有,还有机关术的残片。

    官奴司的女奴有奴字黥刑的理所当然,可加上一张残片他便觉得这个善云,才是他要找的莫澄音。

    “她承认了,老爷,这就是她们要害你的证据啊。”顾氏急急道。

    长宁声音平静:“这是姨娘画的,说烧了给老爷祈福。”

    善云身上一震回头看长宁,立刻反应过来上前道:“老爷能给我看看吗?”

    宋宜晟蹙眉,并没有理会。

    善云有些尴尬地收回手,长宁垂着眉眼,她知道宋宜晟此刻一定已经起疑。

    疑心她才是真正的莫澄音。

    尤其是她后面补上的这一句姨娘画的,更像是欲盖弥彰的拙劣遮掩。

    宋宜晟精明如斯,岂会被骗到。

    长宁面无表情,她就是要宋宜晟这样误会。

    因为那张残片,宋宜晟必定会怀疑莫澄音另有其人,与其让他怀疑到别人头上,进而彻查官奴司得知莫澄音已死的消息,还不如就让他认为莫澄音是她,将局面掌控在自己手里。

    场面的沉默让人焦灼,尤其是顾氏梅香两人。

    宋宜晟已经认定这件事是她们主导,若是没个结果,她二人必定陷入困境。

    到时,顾氏顶多是失了宠,她梅香却要丢了性命。

    走投无路之下,梅香竟多了两份急智:“你胡说!那个时候你分明在清曙院的小厨房,怎么会奉命帮莫氏烧东西!”

    长宁淡淡:“哦?那就是顾姨娘让我烧的鬼画符,要害老爷的了?”

    顾氏怒目,这小贱蹄子竟然敢倒打一耙!

    “我什么时候用你烧过东西,我院子里大小丫鬟多着呢,轮得到你?”

    “那晴暖阁当时大小丫鬟也不少,轮得到我?”长宁一笑。

    顾氏哑然,狠狠瞪了梅香一眼。

    这个蠢货,分明被人套进去了竟还不知道!

    梅香也反应过来,她怎么把善云当时是在清曙院的事给说出来了,这样一来,岂不是证明了善云当时不会和莫姨娘有勾结?

    “够了,到底怎么回事,善云?”宋宜晟夹着纸片的手在她面前滑过。

    长宁沉声道:“老爷该问梅香才是,她烧了张纸片就说是我的东西,实在可笑。”

    “你胡说!这就是从你房里搜出来的东西!马婶儿能作证,她必定是知道你烧过东西的!”

    长宁目光一寒,猛地转身盯着梅香,她竟敢牵扯到马婶儿!

    一旁黥刑官突然一跳,指着长宁大叫:“是她,是她,就是她!我记得她这个眼神儿,就是她,阿宁!”

    宋宜晟猛地跨前一步:“你说什么?”

    善云更是心虚地坐到腿上,肩头不可抑止的颤抖。

    被揭穿了,阿宁被揭穿了!

    那她呢?没有了阿宁,她还能活下去吗?

    只有长宁还算淡然,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瞬暴露了也不曾露怯。

    “阿宁是谁?这位大人认识我?”

    “你别装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让脸上生满红斑的,但我记得你的眼神,还有这股吓人劲儿,你就是那个女杀手,威胁我不给你黥刑的阿宁!”黥刑官言之凿凿。

    宋宜晟此刻也眉目如刀。

    如果此人和柳家粘连上,那么不管她手握着什么,他都不会容她。

    柳家余孽,一个都不能留!

    长宁当然感觉得到宋宜晟身上的杀气,她神色平静,甚至有些伤感地说:“大人认错人了,我额上有黥刑。”

    黥刑官咯咯笑了起来:“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那黥刑是墨汁调着朱砂写上去的,是假的!”


第四十一章:借刀

    “只要用水一冲,真假立现,侯爷,请侯爷明鉴!”黥刑官膝行到宋宜晟脚下。

    宋宜晟扫他一眼,又看向长宁。

    “好,如果她额上黥刑是假,她就是蓄意谋害本侯的女刺客,本侯就将她杖毙当场,但她额上若是有黥刑……”宋宜晟冷哼

    黥刑官咽了咽口水,却还是认认真真看着,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那个阿宁杀人般的目光犹如从尸山血海中走来,他虽只见过一次,却是毕生难忘,所以他断然不会认错。

    而且现在这个长宁也表现的冷汗涔涔,很不淡定,让黥刑官心头越发安稳:“请侯爷明鉴!”

    “好,棋童,拿水来!”宋宜晟挥手,棋童捧上一盆清水。

    “老爷!”善云壮起胆子拦在宋宜晟身前,却被宋宜晟一脚踹开。

    顾氏冷笑,一个眼色使过去,兰香梅香一道按住了善云。

    “老爷!”善云仍旧惨叫,不断摇头。

    长宁咬着下唇只见宋宜晟步步逼近,她倒退半步。

    “怎么,做贼心虚了?”顾氏冷笑,黥刑官也要开口讥讽,就听女孩子淡淡开口:“我自己来。”

    宋宜晟挑眉,挥手让棋童过去。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谅她也作不了假。

    长宁扫过场中众人,伸手撩起一捧水泼在自己脸上,将整块黥刑的奴字打湿,晶莹的水珠滑过她脸庞,整张脸却没有半点变化。

    “可以了吗?”她淡然而立,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出尘之味。

    宋宜晟一时失神,这种千夫所指不低头的风姿,他似乎从哪里见到过。

    “不可能!”顾氏冲上去用帕子狠狠去擦长宁额头,长宁一动不动,任由她发疯。

    这个时候顾氏做的越多,越疯狂,就越丢人。

    相应的,宋宜晟就会越痛苦。

    长宁冷笑。

    如今他算是看清这位青梅的真面目了,所受到的伤害恐怕不会比她少。

    “够了!”宋宜晟低喝,兰香赶忙上前拉住自家姨娘,不让顾氏在这儿丢人现眼。

    顾氏冷静下来,也绝望下去。

    她知道,这一次,她辛苦营造多年的温淑形象毁之一旦,宋宜晟只会恨她的虚伪做作和欺骗。

    此时马婶儿也被人带到园中。

    “她在与你同住时,是否烧过东西?”宋宜晟黑着脸问道。

    马婶儿此前就听园子里出了大事,此刻进来就见长宁朝她眨眼,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反正现在宋宜晟也认定了纸片是她烧得,她只希望马婶儿能如实说,不要再被此事牵连。

    “是,她是烧过东西。”马婶儿回了一句,让顾氏眼中燃起希望。

    “可我们平时都会烧些不用的物事,小的,小的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善云烧的。”马婶儿偷瞥顾氏一眼,发现她已经瘫倒在地。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污蔑我们!”

    兰香跳出来骂道:“早知今日,就该把你这老刁奴打死了事,也免得你在这儿生事,陷害我家姨娘。”

    “闭嘴!还不嫌丢人吗?”宋宜晟怒火中烧。

    该有多少人会笑他看走了眼,错把鱼目当珍珠!

    “来人!还不把她们带回清曙院,好好反省。”

    “是!”府中侍卫应声搀走了顾氏和兰香,梅香也要跟着却被侍卫拦下。

    “刁奴,我就知道是你在背地里撺掇她生事。”宋宜晟恨得咬牙切齿。

    顾氏从前根本不是这样。

    一定是刁奴作祟!

    宋宜晟一脚将梅香踹到地上,大喝一声:“来人,将这刁奴杖毙当场!”

    “老爷,老爷饶命啊老爷!”梅香绝望惨叫,那腕粗的棍子就已经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善云早已吓得面无血色,长宁脸上却没有半分不忍。

    她已经给过梅香机会了,此番是梅香自寻死路,与人无尤。

    何况梅香把马婶儿牵连进来,就算宋宜晟不杀她,长宁也不会留她性命。

    “贱人,你们不得好死!”梅香惨叫,恶毒诅咒,长宁犹似刀枪不入。

    不得好死。

    她已经不得好死了,还怕再死一次吗?

    如今,她是回来让别人不得好死的。

    终于,那血腥一幕凝固,梅香咽了气,被侍卫拖着两条腿拖走,留下一地血迹,黑红骇人。

    官奴司主簿和黥刑官吓得三魂不见七魄,跌坐在地。

    庆安候当他们的面杖毙梅香,是在杀鸡儆猴啊。

    “侯爷恕罪,莫姨娘恕罪!”主簿第一个叩倒在地,黥刑官紧跟着跪倒哆哆嗦嗦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说。”宋宜晟开口,问的却不是善云,而是长宁。

    说?

    长宁当然想将两个人除掉,以绝后患。

    不过现在这个场合她当然不适合直接打杀灭口。

    长宁扬了扬下巴,走上前:“此二人污蔑侯府姨娘,当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你!”主簿和黥刑官大惊失色,立时叩头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

    宋宜晟满意一笑,果然是个果敢刚毅的人儿。

    他扬了扬下巴,王府侍卫立刻上前,双棍一插将两人别倒在地,大棍子乒乒乓乓地砸了下来,园子里顿时惨叫连天。

    铁甲卫将二人送回官奴司时,二人已经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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