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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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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让库房去沈家买胡木送到晴暖阁去!”

    宋宜晟走投无路,只好出此下策。

    费钱费力,还什么也学不到。

    长宁却是满意极了,拿着宋宜晟用血汗钱换来的胡木,笑眯眯地着手制作。

    只是她低估了胡木的硬度,普通的刀具要在胡木上进行操作实在有些困难,这也让她想起了十号零件那一页记录的九种刀具材料。

    墨家机关术记载得很全面,这九种刀具有大有小,材料和锻造方法都写得清楚明白,显然当初的机关术主人都是自己一个人完成这些东西的制作的。

    不过长宁如今却没有锻造的条件,只能自己去寻找。

    她不厌其烦,分别去了三家铁匠铺。

    第一家购买锻造材料制作粗坯,第二家告诉他淬炼方法,直到第三家才让人打造出成型的刀具。

    当长宁拿着刀具回到木室,敏锐地发觉到气氛的不同寻常。

    桌上的书卷虽然被尽力放回原样,但长宁却发现她留在夹在书页里的一根红绳掉在地上。

    有人来过。

    长宁镇定地将包裹放在桌上,她进来得急,来人说不定还在屋里,她必须小心应对。

    女孩子的手已经摸到包裹里,牢牢握住一把刻刀。

    而那位梁上君子此刻也是万分辛苦,滴答一声有血珠落在底下的木料上,长宁警惕起来,眉眼向后一暼,扫到了房梁上的黑影。

    她没有硬拼,而是放下刻刀离开木室,倒好像只是来送东西的一样。

    梁上的人找到机会,翻看了一下包裹里的刻刀,眉头微蹙。

    “又是她,难道这也是巧合?”男人开口,赫然就是宋宜晟。

    长宁回来时,宋宜晟自然已经离开多时。

    她凭印象找到先前宋宜晟藏身的位置,在地上仔细检查,果然发现那滴被木料吸收了的血迹。

    宋宜晟,你可真是煞费苦心,腿伤还没好利索就来当盗贼偷窃。

    不过,你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你要偷的机关术都在我的脑子里呢。

    长宁冷笑,照旧收拾东西,只是再制作时更加小心谨慎。


第三十七章:不堕

    宋宜晟一计不成,也只能先拖着等候转机,加上杨德海倒是又搜罗了五六个同长宁长相相似的女子进府,他过去一一挑选,可惜哪个都不能令他满意。

    “她是上将军之孙,就算穿着粗布荆钗,也一样不会蒙尘,你找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哪有她半分气势。”宋宜晟藏身屏风后对那几个女子嗤之以鼻。

    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言谈之间对柳华章到底有多推崇。

    杨德海无奈提醒:“爷,咱们定是找不到第二个柳大小姐的。”

    宋宜晟微怔:“是啊,这天底下终究是寻不出第二个她来。”

    “斯人已去,爷还是……”

    “什么斯人已去,你以为我在想她么?我是恨她,否则,我会亲手葬送柳氏一族?”宋宜晟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杨德海低头没说话,只是将几个女子分别安顿下去,开始找人暗中调教。

    宋宜晟下意识往顾氏的院子走,可清曙院前折了个弯,去了连氏的吟香小舍。

    在他心里,顾氏总是能和柳华章联系起来。

    他走了没多久,就见梅香鬼鬼祟祟进来,咯吱一声关上门:“姨娘,姨娘真是神机妙算,那官奴司里果然有人看不惯莫氏,已经答应咱们好好查查她的底子了。”

    顾氏脸色露出一丝笑颜,只是并没有维持多久。

    梅香显然发现事情不对头:“有机会扳倒莫氏,姨娘不开心吗?”

    “扳倒莫氏有什么用,还不是为人徒做嫁衣。”顾氏酸溜溜道,眸子里酝上水汽。

    兰香叹气,这个时候也没了和梅香作对的心思。

    “老爷答应了老夫人的提议,已经请媒人去虞县沈家提亲,这都走了两日了。”她道。

    梅香倒退半步。

    沈家,沈家大小姐,那个钱罐子?

    “老爷怎么会答应的,老爷不是最喜欢咱们姨娘,想扶正咱们姨娘的吗?”梅香不可置信道。

    “喜欢?他喜欢的是银子!”顾氏啪地一声砸了茶碗,嘤嘤哭了起来。

    这天要下雨,娘要给儿子娶正房,她哪有资格拦着。

    何况沈氏可不是莫澄音这样奴籍出身的破落户,好对付,人家大盐商财大气粗,长安城中还有人脉,岂是她这点儿手段能对付得了的,想阻止沈氏进门,简直是天方夜谭。

    “姨娘,姨娘别急,那沈氏再不得了,进了门还不是宋家的女人,您使使手腕,一样要服服帖帖。”梅香如此安慰,顾氏也只能是听个顺耳,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所以当沈锦容知道这件事时,她的娘亲已经亲自来到庆安县。

    毕竟是一位正经儿侯爷,宋家的媒人一登门,那就是天大的事儿,就连沈老爷的精神头都好了几分。

    女儿承载着他的万贯家财,他自然要挑个好人家,只可惜他现在病重不能久行,只能让沈夫人先来。

    沈氏突闻此事,也是目瞪口呆。

    她与庆安候甚至连一面之缘都没有,却要同他说亲,这让她如何作答。

    “娘亲做主便是。”沈氏底下头,看不清表情。

    她是教养得宜的闺秀,婚姻之事也早就做好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准备,此时沈夫人问及,她当然没有什么别的意见。

    “那就好,娘还以为你和侯爷……”沈夫人松了口气。

    “娘亲说的什么话,女儿岂是不知廉耻之人。”沈锦容红着脸,脑中莫名闪过一个人的背影,她摇摇头甩开思绪,只道:“女儿全凭娘亲做主,若是娘亲相看得当,女儿岂敢有异议。”

    沈夫人满意点头。

    她的女儿她清楚,虽然性子是柔中带刚,但孝义廉耻女子操守却是牢记心中。

    “那好,就容娘打听打听那宋家的门楣名声,还有那庆安候的人品,再做回应。”沈夫人说道。

    沈锦容送走母亲,有些失落地坐在绣凳上,目光一直盯着桌上茶盏。

    “小姐要是嫁到庆安候府可就是侯夫人了,老爷夫人也跟着扬眉吐气,这桩亲事十有八九能成,您就别担心了。”花衣斟茶劝道。

    沈锦容只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一声,犹如砸了颗石头。

    “要说那庆安候爷人也不错啊,那日还帮小姐解围,又警告您小心姓方的,说不定他就是那个时候看上的小姐呢,这是多美好的姻缘呐,跟戏文里唱得似得。”花衣抱着手,满心向往。

    沈锦容的脸色却有些发白,她端起茶饮一口,不断默背着女训女则。

    可惜事与愿违,院子外面突然慌乱起来。

    “发生什么了?”花衣出门呵斥:“不知道小姐在里面休息吗?”

    “姑娘息怒,是……是鹰眼关,鹰眼关打起来了!”婆子小厮们都乱做一团。

    鹰眼关是大楚北边最重要的关隘,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在大楚和突厥手里轮番交迭,直到柳老将军镇守此地情况才有所缓解,庆安县才安逸下来。

    只可惜,如今柳氏一门都已经不在了。

    柳家覆灭的速度太快,从皇帝圣旨降下到一门喋血斩首不过半日时间,老将军束手就擒令多少将士落泪,就连庆安县百姓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来。

    现在突厥大军来袭,他们才想起来,如今的庆安县已经没有了柳一战。

    一时间,慌乱从街头传到巷尾,整个县城乱做一团。

    沈锦容也花容失色,她是听说过这突厥人的凶残,若是突厥人破关而入,妇女儿童必定难逃被奴役的命运。

    “当当当!”街头巷尾又响起锣鼓声。

    花衣急急忙忙冲出去打听,回来时却是松了一口气:“小姐不用担心了,不是突厥人的大军,只是一个部族来到边疆驻扎,鹰眼关的守将怕出事就将城防司的兵马调走大半去镇守离咱们最近的边城青山关。”

    “城防司!”沈锦容手里的瓷盏啪嗒一声摔了个稀碎。

    庆安候府。

    长宁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找借口出府,果然见到客栈外大红花布招摇。

    她急冲进去,掀开地板,看到方谦潦草仓促的字迹:

    有愧小姐,望自珍重,必不堕柳家威名。

    长宁鼻头猛地一酸。

    她将字条珍而重之的收好,眼中黑曜石般光泽熠熠。

    虽然柳家不在了,但柳家的威名,不堕!


第三十八章:闺秀

    少女从客栈出来,整了整纱罩,来到沈家门前。

    “木姑娘?快请。”沈锦容立刻道。

    这位木姑娘给她报信,也算是她半个恩人了,而且她心中的疑惑也许由此人开解。

    长宁进到沈锦容闺房,她头戴兜帽朦朦胧胧地认出那个温婉端庄的女子。

    “沈大小姐,我来找您做一笔生意。”她开口便道生意,有些出乎沈锦容的意料。

    “木姑娘于锦容有恩,但请直言。”

    长宁取出三只锦囊递给她:“这里有三种零件,我需要沈家替我找三个木匠坊分别制作,所用的木料需得是十年树龄的胡木。”

    “胡木?”沈锦容一怔,此前庆安候府的人不是已经买走了不少胡木料子了吗,难道还缺?

    沈锦容看了她一眼,接过三只锦囊道:“姑娘就不怕我偷看?”

    “沈家名声在外,我还是信得过的。”长宁道。

    “好。”沈锦容点头,让花衣将三只锦囊收起来。

    “你还没问价钱?”长宁说。

    沈锦容一笑:“我是沈家大小姐,姑娘救我也没问价钱。”

    长宁定住。

    透过朦胧轻纱,她好像见到了一个新的沈氏一样。

    她,竟然是这样剔透又骄傲的女子。

    想必前世宋宜晟设计的英雄救美之计伤她太深,让这个本来灵气四溢的女子散尽了精气神,才会一直恹恹致死。

    “那就多谢沈小姐。”长宁起身告辞,她还有要紧事。

    “木姑娘请留步。”沈锦容站起来道。

    长宁挑眉:“沈小姐还有事?”

    沈锦容挥退闲杂人等,问道:“当日姑娘救我,可是你家侯爷所命?”

    “我家……侯爷?”长宁嗤之以鼻:“沈小姐为何这么问?”

    沈锦容蹙眉,听着语气,这位木姑娘似乎对庆安候不屑一顾。

    她耐着性子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至今未能得见方统领,也无法问明真相。”沈锦容遗憾道。

    长宁眯了眯眼,她倒是忘了宋宜晟并非常人,将计就计也是他的拿手好戏。

    只是如今沈锦容和她身边的人先入为主,如果她坦言解释替方谦辩白倒是落了下成。

    “沈小姐见不到方统领就对了。”长宁笑道。

    沈锦容错愕,待她回神时,长宁已经离开。

    “小姐,这木姑娘怎么神神叨叨的啊?”花衣不明就理,茫然道。

    沈锦容却是玩味许久,终于明白过来。

    “她是说我见不到方统领才对。”沈锦容忽然笑了:“没错,我见不到他,才对。”

    “小姐……您怎么了?”花衣在她眼前晃手。

    沈锦容抓着她的手,笑容清浅:“因为我自此后一直见不到方统领,所以,方统领才是无辜的,他根本对我毫无所求,又何来设计一说?倒是那庆安候来得巧,说得妙,很是刻意。”

    花衣张张嘴,好像是这个道理。

    沈锦容站起来,边走边分析道:“木姑娘在庆安候府中当差,说她奉命救我可以,说她正是从侯府探知了庆安候的毒计,才有心提醒,或是请方统领相救,也是可以的。”

    她俏生生回头:“你说对吗?”

    花衣啊啊两声,点着头。

    沈锦容坐回绣凳,心情甚好地端茶送到唇边。

    “小姐,您好像很希望方统领是好人呐。”花衣终于回过味来,幽幽问道。

    沈锦容一怔,眉目流转,低头喝茶。

    “我知道了,小姐你喜欢上了方统领对不对!”花衣大惊小怪道。

    沈锦容手里的茶碗猛地一松:“休得胡言。”

    花衣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凑上前,捏着手指学那唱词:“小姐,您就像那戏文里唱的莺莺,宜嗔宜喜春风面……”

    沈锦容臊红了脸一手打掉花衣捏起的兰花指,再骂一句:“休得胡言!”

    花衣却是更明白她的心思了。

    “小姐若是喜欢,何不就跟夫人说了,那庆安候有心算计不是个东西,可不能叫他得了逞。”花衣道。

    “说是一定要说,只是方……统领之事却是说不得。”沈锦容垂了眉眼:“我自幼受娘亲教养,断不能做出这等芳心暗许的丑事,坏了自己的名节也让沈家蒙羞。”

    花衣张了张嘴,有些遗憾:“可您不说,夫人怎么知道您喜欢谁,没有了庆安候,还有喜安候,乐安候,总归是轮不到您的心间人呐。”

    沈锦容眉眼一垂,长长吐了一口气:“什么心间人,人家许都不记得我了,再说,我是大家闺秀,就要守礼,此事休要再提。”

    花衣抿嘴应是。

    ……

    东街的一间药铺,大夫不耐烦地将一个鬼鬼祟祟的小个子男人撵出去。

    “去去去,没病还来消遣人!”大夫怒声呵斥,那人却坚信自己中了毒,捂着胃部连声哀求:“是真的,当时我喝了那水,胃一按真的很疼很疼。”

    大夫好不厌烦:“你若是喝多了水再遭撞击当然很疼。”

    那人一怔,是这样吗?

    他想起自己当时是先被人一膝撞在胃上的,再然后……

    所以胃疼不是中毒,而是正常现象?

    小个子男人腾地跳了起来,火急火燎地冲入一所官府建筑。

    官奴司。

    “小贱人,竟敢骗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小个子男人冲进屋,大肆翻找官奴名册,正是当日给长宁施刑的那个黥刑官。

    “阿宁,阿宁!”黥刑官一直不敢翻查长宁的消息,怕得不到解药,如今知道真相当然无所顾忌。

    黥刑官立刻找到了官奴司主簿汇报这件事,但他并不敢直说自己徇私枉法,只说那个阿宁形迹可疑,像是柳家奸细。

    “阿宁?哪个牢的?”主簿蹙眉。

    “三号牢的。”黥刑官赔笑道,那行刑名册上都有记载。

    “又是三号?”主簿冷哼,此前那个羞辱过他的善云和莫澄音,也是三号的贱奴。

    主簿心中火气蹭蹭往上蹿,径直将监管嬷嬷喊了来。

    “阿宁?”监管嬷嬷一个激灵。

    她是知道阿宁就是假善云,如今已经随真善云进了庆安候府的。

    “主……主簿大人明鉴,那个阿宁已经死了两个多月了,早就扔到乱葬岗,尸体都辨不出来了。”监管嬷嬷咽着口水道。

    现在她只能一口咬定,那个真正的莫澄音就是阿宁。

    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一切。

    “不可能,她那么厉害,敢下毒威胁我不给她黥字,怎么可能死!”黥刑官大骂。

    主簿猛地站起来:“你说什么?那你到底给她黥字了吗!”


第三十九章:阿宁

    “我……我……”黥刑官颤巍巍地跪倒,他哪儿敢说啊。

    可主簿大人眸光森寒,好像要吃人一样:“你说,我还可以帮你掩藏。”

    黥刑官惨叫一声叩倒在地:“大人饶命啊。”

    主簿顿时冷笑起来。

    没有刺字。

    那个莫澄音的头上,刚巧也没有刺字。

    “如果我没记错,那位庆安候的莫姨娘同阿宁一拨黥刑,头上理应有黥刑才对。”主簿阴测测地笑起来,一拂袖把着黥刑官的手道:“走!跟我去庆安候府!”

    黥刑官赶忙摇头。

    “你不是想收拾那个叫阿宁贱丫头吗,她现在可了不得,擦了伪装变成莫澄音,混到庆安候府去了,这绝对是场阴谋!”主簿哈哈大笑。

    “放心,我有门路,这件事绝不会有问题。”

    黥刑官一咬牙,索性跟了过去。

    宋宜晟正坐在摇椅上乘凉。

    他的腿伤反反复复这么多次,如今终于是好得差不多了,让他心情不错。

    至于边城的战争他是一点儿也不操心。

    皇帝派了比柳一战资历还老的李老将军镇守鹰眼关,加上大楚太平十载兵强马壮,他很放心。

    可当顾氏找上来的时候,他的舒坦时光就到头了。

    “老爷,您说这该怎么办呐,梅香出去替我买脂粉,就撞见这么个人一直嚷嚷着要见您,还说有人要害您。”顾氏六神无主地躲入宋宜晟怀中。

    “害我?带他过来。”宋宜晟挑眉令道。

    顾氏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官奴司主簿和黥刑官就这样被梅香领进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你说,那个叫阿宁的,是柳家的杂役丫鬟?”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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