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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表哥之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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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你赶紧下去,先把大军出征事宜处理妥当。”
  “是。”
  解辛讪讪走了。
  他才出门,便有一宫人来禀:“娘娘,镇北侯夫人入宫请安。”
  楚姒近日都围着萧太后打转。而萧太后多年盛宠,后宫只有敌人没有朋友,新帝登基,大行皇帝的后宫需要马上挪位置,见楚姒,便吩咐她帮着盯一下。
  楚姒入得门来,忙福身请安:“陛下万安,娘娘万安。”
  国孝期间,人人一身素服,不见喜色,楚姒亦然,只她虽神色悲凄,但掩不住的精神奕奕。
  萧太后还不知道她?她可没忘记当初对楚姒说过的话,皱了皱眉,“阿姒,如今本宫用人之际,绝不可自断臂膀。”
  当初说的时限,赶不上局势变化,她强调:“你那心思,先给本宫收一收。”
  仿佛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楚姒殷切的表现维持不知:“娘娘,你当初……”
  “此一时,彼一时也。”
  贵妃已一跃成太后,摄政临朝,威仪远非昔日可比,被瞥了一眼,楚姒再多不忿,也不得不压下,僵硬点点头,“……是。”
  萧太后到底对这位多年密友有几分情感的,安慰:“你勿沮丧,傅卿尚青壮,况且三郎是个聪慧的,将来另封爵位也无甚出奇。”
  在萧太后看来,有她在,这也不是多难的事。
  但楚姒听着却完全不同,大梁爵位封赏制度十分严格,除非外戚,否则必须有大功,她儿子从文不从武,想立个封爵大功,除非从龙。这可能性几近于无。
  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肉里,一阵刺痛,她咬着牙,僵硬应了。
  死死忍住,一直到出了宫门回了府,她一把将炕几上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
  怎么会这样?这么会这样?不是说好陛下登基即可的吗?她还会协助自己的吗?
  现在,现在!
  楚姒愤恨至极,推翻炕几犹自不够,狠狠有把案上的花瓶美人觚等物统统推到,“呯呯砰砰”一阵打响。
  她重重喘着粗气。
  可即便这样,她又能怎么办呢?
  太后是她最大的依仗,愤愤不平,心念几转,最终仍忌惮着。
  越想越恨,见侍女战战兢兢收拾,正要厉声呵斥,不想外头院门一阵请安声音,傅延回来了。
  这里间遍地碎瓷的,楚姒立即迎了出去,“夫君?”
  她脸色还青白着,傅延一见,眉心就一蹙,拉她坐下关切道:“可是身体不适了?”
  楚姒勉强笑笑:“嗯。”
  哭灵可不是个轻动活,不适正常,他轻拥着她,轻声劝道:“既不适,便留在家养好生养着,宫中勿紧着去了,娘娘定会体恤。”
  “……勿要我担忧了,近来我公务繁忙,顾不得你。”
  温声缓语,楚姒头靠在他的颈窝,垂眸“嗯”了一声。
  不怕,他的心在她这里,局势不会一直紧张,总会有能谋划的时候。
  心里稍松了一点,她扯了扯唇角,露出笑脸。
  ……
  凝晖内温情脉脉,外头才进院门的楚玥唇角微微一撇。
  晨昏定省,这傍晚她也得走一趟,不想却见了这个。
  她笑笑,对迎上来的大丫鬟道:“那我先回去了,姑母得了空,和她说一声。”
  公公婆母恩爱,儿媳自然不适合碰上的,楚玥转身就走了。
  上了软轿,楚玥撇撇嘴。
  她本来就很厌恶楚姒,对傅缙旧事了解越深,这厌恶就更添几分,连带这傅延,她也无甚好感的。
  这两人亲近,实在不教她喜闻乐见。
  当然,这也不干她什么事。
  楚玥想起方才见侍女悄悄扫出的一大箩筐碎瓷,她转念一想就明白发生什么。
  和预料中一样,怕是贵妃那边吃瘪了。
  她打算,写信的时候给傅缙提一下。
  傅缙虽不用出征,但也不能正常下值,回府是回不了的了,但信却很及时,楚玥才回到禧和居,梁荣便呈了一封信上来了。
  傅缙不舍楚玥,又怕她过分劳碌,信上自然一再叮咛的。不过除此之外,毕竟战时,又到了大变关键阶段,这信上很大篇幅都是说内事外事。
  今天,京营二十万大军奉旨出征,重点他就提及这个,有许多详细的内幕情况。
  最后,傅缙判断,这一场仗朝廷一方只怕不好,主帅管辖副将,监军监辖全军包括主帅,现在这副将主帅同一人,必是祸患根源。
  楚玥一目十行看罢,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西河王进展是非常之快的,不过数月兵锋直逼京城,这二十万大军,是抵挡不住。
  原来不知道为什么,毕竟京营常年操演,精兵强将,更是军备充足。
  应是落在这个监军身上了。
  这两头大,这位监军还是亲信,这仗也有够难打的。
  只是这些她也无法干涉,只能说局势越乱对己方越有利了。
  轻叹一声,楚玥提笔,先问了傅缙起居,让他伤势初愈注意保暖,又将家中情况说了一遍,提了提楚姒,又将张太夫人情况还好,哭灵回来只小染风寒,数日便能痊愈写上。
  琐琐碎碎,竟写了几大张纸,搁下笔她哑然,不过想起傅缙,他应是会爱看了。
  她失笑摇头,将晾妥的信纸装封用蜡,叫了梁荣,“送出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  楚姒不服,但只能憋着,鼓掌!
  哈哈哈哈哈,明天见啦宝宝们,给你们一个大大的么么啾!(づ ̄3 ̄)づ


第93章
  楚玥的信送到时; 傅缙正在营房里; 同在的还有刘檀。
  “他奶奶的!这姓廖的有何能耐可任监军一职?!即便副将也轮不上他,这京营里多少人?不过一个拉着裙带爬上来的; 还成人物了?!”
  刘檀在破口大骂。
  实际上,这次出征旨意真真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大梁不是没人啊!这头一个就是四朝元老伏老将军。老将军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好吧你说年纪大了有顾忌; 或许杀鸡焉用牛刀; 辅国将军罗兴是他老人家亲自培养的; 大家也心服口服。
  但你万万不该整这么一个副将兼将军,谁不知道战场上每每千钧一发,一旦争持不下,还怎么打仗?
  要是这个廖贯识大体有真本事; 这也还能凑合的; 偏偏廖贯调来这段时日,刘檀冷眼看着,这位纯粹就是假大空的; 叭叭叭兵法能说一堆,但有经验的人一听,就觉得很不实际。
  廖贯就是个纯粹靠裙带爬上来了; 他的资本就是和广平侯府沾亲带故,是萧太后的自家人。
  刘檀能不气吗?这是真刀真木仓的平叛; 一旦失利会是怎么一个后果?大行皇帝是平庸了点,有时甚至昏聩,但不得不说; 人家在兵事上面还是非常谨慎的,不懂从不自作主张。
  现在上来一个萧太后,生生弄了这么一出,刘檀都要气炸肺了。
  “噤声,刘兄。”
  傅缙给冯戊一个眼色,冯戊赶紧出门左右察看,“当心祸从口出。”
  “我怕什么?反正我小门小户,也无家族可牵连。”
  但刘檀到底还是放低了声音,愤愤又骂了几句,最后泄气,“上面的不急,我们急什么。”
  傅缙拍拍他肩膀,又说几句,他一抹脸,回去了。
  厚厚的绒面门帘被撩起,凛冽北风呼啸卷入,外头纷飞雪花飘飘扬扬而下,零星被卷入室内。
  傅缙凝眉,朝廷这回,只怕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冯戊挑帘而出,从怀里取出楚玥送过来的信呈上,又低声回禀:“主子,这几日,确实有些人盯着我们。”
  傅缙五感敏锐,送大军出征时,他察觉几道若有似无的视线。
  冯戊查实:“咱们可要深入查一查?”
  “不必。”
  查不出来的,这小卒眼线,很多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上头是什么人。
  且不用查,傅缙大约能猜出,应是那个章夙的人。
  查不出对方藏身何处,没什么意义。
  眼下局势不适合大动作的查探,且最重要的是对方在明他在暗,一旦被察觉动作就是此地无银,风险和收获不成正比。
  他吩咐:“先不管,进出传递消息更谨慎些。”
  “是!”
  傅缙将视线投向墙侧的大幅地形图上,在西河位置点了点,他判断,不用多久,局势又会发生大变化。
  。。。。。。
  事实,也确实如傅缙所料。
  西河王耐心蛰伏了十数年,准备工作更是做了二三十年,熬死了两任皇帝,才终于窥得一个最合适的机会。
  这些都不是无用功,他麾下十八万精兵强将,粮草充裕军械足备,谋士幕僚都不是酒囊饭袋,一切都很靠谱。
  罗兴廖贯率二十万大军星夜赶至时,西河王已连下七城,被堵在通州一带。双方各自安营扎寨,互相观望一旬,接着就展开试探**锋。
  时已腊月,通州比京城暖些,但也雪花纷扬,在这种环境下作战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补给源源不断从京城运往通州,朝廷军连续打了几个小胜仗,西河军却显得比较颓势,一度避寨不出。
  捷报连连送返京城,在转紧绷为欢呼的气氛中度过了一个年,立春已过,冰雪消融,正当萧太后踌躇满志,下懿旨令罗兴廖贯一举进攻,将叛王擒下之时,战场形势倏地发生扭转。
  西河军一反先前寸步难进的颓势,声东击西,诱敌深入,一举击溃深入追击的廖贯十万大军,罗兴力挽狂澜,可惜失于地利和人和,朝廷大军全线溃败。
  西河大军高歌猛进,一口气连下六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竟用内奸诡计叩开汜水关。
  汜水关一失,直入京城再无天险,二月十三,二十万大军兵锋已逼至京城,兵临城下。
  这一切发生得极其之快,八百里加急送返京城之时,汜水关已失,叛军来势汹汹直奔京城,萧太后只来得及下旨,京营剩余的十万大军立即入京驻守。
  伏老将军终于还是临危受命,为主帅驻防。
  。。。。。。
  楚玥这几天都没出门了。
  外头天色渐暗,“轰轰轰”已响彻一整个白日的巨大檑木撞门声终暂且停歇下来,仿佛被震得麻木心坎空了空,尤带微寒风拂过,滚滚硝烟稍稍被吹散。
  今日,是西河王围攻京城的第四天。整个京城人心惶惶,她再整天惦记着出门打理商号就不合常理了。为防府中突然有人找,她非必要也不悄悄出门了,有事就传信,她在傅缙的外书房处理。
  如意抚了抚心口,惴惴不安:“少夫人,您说城门会被攻破吗?”
  这声音就算听了四天,也不会让人习惯,西河军倍于朝廷军,她真的很害怕京城被攻破。
  楚玥声音沉稳:“按理不会。”
  京城是这么好攻的吗?一国首都,城高池深,有伏老将军在,监军是傅延也不会整什么乱七八糟的幺蛾子,即便只剩下十万守军,也游刃有余。
  “陛下令天下诸州府率兵勤王了,十日内如果西河王不能攻陷京城,他就只能撤退。”
  因为不撤退就只能被包饺子了,伏老将军不是吃素的。
  研究了这么久的兵书,虽然不能说精通,也不敢说率兵打仗,但局势楚玥还是能看明白的。
  “只有十日,除非有京内什么大变故,否则西河王只徒耗粮饷。”
  这一点,傅缙的观点和楚玥一样,他还细细给她分析了后续战局可能的发展,说若攻不破京城的话,西河王必占住汜水关重新往外扩张,固守为营,壮大自身再卷土重来。
  如此,虽攻不破京城,但也彻底成了气候。
  当然,上述前提是西河王攻不破京城,若出现变故就另算。
  傅缙细心教导,楚玥自然认真学的,仔细拿着信反复琢磨,眼看差不多了,她才起身用晚膳。
  匆匆吃罢,她命小厨房给做些硬实顶肚的糕点,再连同日间给傅缙收拾好的贴身衣物,交给梁荣,让他送去城头给冯戊。
  傅缙如今驻守城头,吃喝都在上头,战时不比平日,衣物浆洗饮水吃食肯定不方便的,既府里就在城中,她自然收拾好干净的送过去,再把脏的接过家中浆洗。
  不想今日梁荣都未曾出发,傅缙却先无声回来了。
  “什么事?”
  楚玥一诧,忙迎上去,又屏退诸仆,见他唇有些干,她连忙提起暖笼里的大白瓷壶,给他倒了一盏茶。
  “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几个月,傅缙偶尔能腾出身回来,不过多半是去吉祥巷,次数不多时间也不长,实在他如今困身得很。
  现在更甚,城头随时可能召开军事会议的,他水都喝一口就赶回来,肯定是大事。
  傅缙接过茶盏一口气喝干了,自己又续一盏,楚玥见他鬓角还沾了黑尘,掏出帕子给擦了擦,他拉住她的手,让她挨着自己身边坐了。
  “殿下起兵了。”
  傅缙声音压得极低,带一种难以遮掩的亢奋之意。
  楚玥眸子倏地瞪大,“哦?”
  傅缙低声:“天下诸王侯,今已起兵勤王。”
  他话里这个殿下,自然是宁王。
  说来这一点,萧太后下旨令勤王时,她是把诸藩王忽略过去了。因为她清楚诸藩中还有好几个蠢蠢欲动且实力不弱的,未免给这些人名正言顺的起兵机会,她索性冷处理。
  但这事儿,并不是她想忽略就能忽略的。
  京城被围,诸王侯出兵勤王,此乃天经地义的事,可无需奉诏。这么好的机会,此时不把握,更待何时?
  赵王周王淮阳王,率先臂一呼,表示勤王乃诸藩之责,他们必忠于王事援救京城,已迅速整理兵马赴京。
  到了这份上,就算不想蹚浑水的,此时此刻也不能装聋作哑了,于是,诸王积极响应,有立即点兵的,有拖拖拉拉,更多是中规中矩的。
  宁王就是其中一员。
  光明正大,掺和到这一场混战当中来了。
  男主说这话时,一双锐利的黑眸湛亮,声音轻缓平静,却察觉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隐隐亢奋。
  是该亢奋的,蛰伏了多年,终于正式踏开征途。
  楚玥心跳加快,长长吸了一口气。
  终于来了。
  夫妻对视一眼,傅缙握住她的手嘱咐:“局势变化难测,以防万一,我们先把祖母悄悄送出去。”
  目前看着京城还很稳,但到底太多不确定因素。眼下四门紧闭不得进出,但二人先前已讨论过先将张太夫人安排在城里不起眼处了。这几个月宅子早已寻好,也提前布置妥当。
  楚玥点头:“你放心,这几日我劝过祖母,祖母已有松动。”
  此一时彼一时,老太太说到底是不想拖累孙子罢了,她有十足把握将人送出。
  “好!”
  说罢祖母,就剩她了,傅缙伸手轻抚楚玥的脸,“我已令梁荣等人必跟随着你,若生变,你也立即赶那边去。”
  楚玥和老太太不同,老太太能十日请一次安不见人,楚玥不能。傅缙已严令梁荣等人以保护主母为第一要务,一旦京城有什么变化,立即往老太太那边去。
  吉祥巷和信宜柜坊不好去了,这是楚玥明面上的嫁妆之一,傅缙这是怕他暗地里的身份有可能会不得不曝光。
  “嗯。”
  楚玥明白,立即应了。
  时间紧迫,傅缙并不能多留,最后他大力将她抱在怀里,低头重重在她额角印上一吻。
  “好了,你赶紧回去吧。”
  “嗯。”
  傅缙匆匆赶回,在城墙脚跟披上铠甲,重新登上城头。
  冯戊正领着两个亲卫,将府里送来的东西搬回去,傅缙目光一转,却在不远处瞥见两个熟悉的身影。
  城头上下火杖熊熊,石阶遮挡投下一小片暗影,影影绰绰有一个身穿深紫色曲裾的艳丽美妇正仰首,和跟前高大威严的男人说着话。
  “……你多穿些,你不擅武艺和承渊不同,勿着凉了。”
  男声柔和:“嗯,我知道。你赶紧回去吧,这边风冷,也不好多来,……”
  傅延,还有楚姒。
  傅缙冷冷挑了挑唇,移开视线。
  登石阶而上,他望城外,远处西河大营暗影憧憧,士兵执戟巡逻,营帐连成一片,将京城围了严严实实。
  再往外,是原野丘陵,有平坦有起伏,在月光下隐隐能看见些青草颜色,一望遥遥,不见尽头。
  风云变幻,不知局势如何走向?
  。。。。。。
  同一片月光下,城西永安坊,一处不起眼的二进宅邸。
  章夙正端坐大书案之后。
  心腹谭恩呈上讯报,又禀:“圣旨钦点的二十一州府,及诸藩,俱以勤王之名点兵赴京。”
  前者是奉诏的,后者是自发,不过不管何种心思,谁也不敢过分慢了,讯报发出之时,有个别的都差不多能动身了。
  较近的会最先抵达,然后陆续聚拢,一州一府的驻兵并不多,数千顶多万余之数,但耐不住州府多。另外藩王们才是棘手的,头一拨赵王周王淮阳王蠢蠢欲动多年,这三位加起来都快二十万的兵马。
  汇集成一股洪流,作为众矢之的西河军腹背受敌,就算抵挡住了冲击也必定元气大损。
  没必要。
  “十天。”
  最多就十天。
  十天内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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