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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表哥之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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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今日,楚玥可以把适当把情况多吐露一些了。
  “父亲,税银案要犯押解回京,如今朝堂上下动荡得很,京城乱哄哄的,结束后恐怕局面又得换一换。”
  楚温赞同,经此一事,曾身处旋涡中心点的楚家,西河王的野心可谓非常清晰了。
  楚玥话锋一转:“西河王蓄势待发,赵王淮安王几个藩王也不是省油的等,一个不好,恐会酿出大变。”
  “暗潮汹涌,邓州难保不会被波及。”
  楚玥看着父亲,郑重:“阿爹,前事为鉴,不论如何,我家也切切要站稳脚跟,宁稳莫冒进,千万不能投靠任何一方。”
  她并不打算将噩梦和盘托出,不合适。信不信另说,哪怕信全了,很多问题楚温乃至楚家照样无能为力。
  比如,傅缙的仇恨。
  若只平添了忧惧,那很没必要了。
  况且祖父是个心知肚明的,万一被他知悉,恐怕楚玥这个好不容易才打开的局面,又会平添大波澜。
  此乃大忌。
  绝非她的本意。
  所以楚玥斟酌过,只吐露这么多。
  毕竟日后再多变化,细细分辨后,其实楚家差不多唯一能做的至关重要之处,那就是站队问题。
  宁王初期太不显眼,不投靠也就罢,那也不能投靠其他人,尤其西河王这个覆辙。
  “阿爹,若日后再有类似的事,你务必要如先前一般,竭力劝阻祖父。”
  能够上的就先努力解决,够不上就无谓平添烦恼忧惧了。
  “阿爹的宁儿真长大了。”
  眼前的楚玥双目清明,神色肃然,一番推测分析极有条理,楚温百感交集,郑重应了:“你放心,这事为父一直记着。”
  楚温说这话时,比去年年末在京时要郑重了许多。
  税银案拉拢一事的惊险仍历历在目,就算没有楚玥嘱咐,这事儿他也搁在了心上。
  女儿今日再提,又紧了紧弦。
  楚温又问:“日前讯报也说朝中动荡甚剧,京城纷乱,你商号可有得其余消息?”
  到底是距离远,位置也不够,邓州消息不够深入的。
  既说起,楚温便问一问女儿。
  他话罢放下茶盏,欲凝神倾听,这平等对话之态,是把楚玥真正当大人了。
  这是好事,税银案楚玥表现之功,她现在和父亲说外事,不用再像去年那般婉转迂回外加撒娇了。
  “据闻明里暗里指向三皇子的证据不少,侯爷和世子爷等连日闭门议事,贵妃必是要借机大肆攻讦。想来这回三皇子即便侥幸保存,也得元气大损,……”
  楚玥便将京中大小消息细细说给父亲听,不过凡涉及宁王方的一概不说,超出一个商号能力范围的也闭口不提。她很清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这不仅仅是她的底线和职业操守,还是未来挽救楚氏的基础。
  饶是如此,也不少了,让楚温对京城局势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待明儿,也给你祖父说说。”
  楚玥喝了口茶,正事说罢,她搂着父亲的手臂撒娇:“我得陪阿娘,和弟弟耍。”
  她和祖父其实不亲近,反正父亲说就行了,她还是抓紧时间和母弟团聚吧。
  楚温颔首:“也行。”
  “你今儿到了,记得去信京城报平安,归期也说说,勿失了礼数。”
  正事说罢,不舍摸了摸闺女的发顶,楚温嘱咐:“还有女婿,女婿来不了,给他也多写一封。”
  就算夫妻,也需互相敬重,才能把日子过顺,长长久久。
  给傅缙写信?
  楚玥托腮,还是算了吧,说不定人家还气着呢。
  况且她都给搭过两次台阶了,人家不接,牛气得很,凭啥还是她呢?
  哼!
  才不理他。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要来了嘿嘿,我们明天见啦,啾啾! (*^▽^*)
  还要感谢下面给文文投雷的宝宝哒,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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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寒月高悬; 白雪皑皑,几点黯淡的星子点在墨蓝的天幕。
  京城; 镇北侯府。
  亥末,东路外书房的灯方才渐次熄灭,伏案忙碌公务的主人终于起身,久候廊下的仆役忙忙入内; 给侍候梳洗睡下。
  偌大的侯府陷入一片寂静黑暗,仅各处主路的大灯笼仍在随风摇曳; 径直投下一圈圈不大的昏黄光晕。
  夜愈发深了。
  傅缙再次翻了个身; 却睡不着。
  最近半月都如此; 睡得不好公务又繁重,饶是他再是年轻精力旺盛,也感到一丝疲倦。
  拧了拧眉; 他重新仰躺,双手交叠在腹前; 放松身体闭上眼睛; 缓慢调息。
  这个多年来最习惯的睡眠姿势; 眼下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久久; 他倏地一掀被子坐起,套上靴子大步往外。
  “哐当”骤一声门响,守夜的侍卫皆一诧; 却见主子沉了脸披一件黑色大斗篷,径直大步往后头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
  不单单是外书房的守卫惊诧,禧和居的守夜仆妇更是吓了一大跳。深夜院门忽被拍响; 婆子缩了缩脖子去开门,嘴里还自抱怨两句,谁知一个高大的人影转眼就越过她,大步往里而去。
  “愣着干什么?世子爷回了,还不赶紧伺候?”
  随卫呵斥。
  寒冬深夜里,禧和居被整个惊了起来,瞬间忙成一团。两位主子都多时没在,正房早停了炭火,房门平时也紧紧锁着,几个嬷嬷轮流领人值守,谁也不许擅进。
  如今慌忙开了锁,蜡烛炭盆热水忙不迭送进去,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堪堪妥当。
  傅缙将人挥退。
  房门被小心掩上,墙角的鎏金雁鱼灯内一点烛火微微摇曳,室内昏暗微微透着亮。
  傅缙解了大毛斗篷,往紫檀拔步床上一躺,浅紫色的鹤穿牡丹纹床帐放下,他闭上双目,微绷的下颚终于放松了下来。
  总算舒坦了。
  只是,始终还是觉得差了点什么。
  唔,屋内燃了惯常点熏香,紫述之息浅醇芬芳,却总觉得这少了一抹幽幽的淡雅暗香。
  侧头看了一眼身畔,空荡荡的,又有些恼。
  傅缙翻身至床里侧,扯过二人惯常用的锦被覆住口鼻,总算好了些。
  困意很快上涌。
  前阵子,傅缙刻意让自己忙碌,不许想她。
  只大约是真有些疲惫了,在意识即将沉沦前,眼前忽浮起那张恼人的俏脸。
  很清晰,见她微蹙眉心,一脸难色。
  迷迷糊糊的,他想,其实她一贯行事都是光明磊落的,正直可信。
  只是脾性忒硬了些,他不过气头上说两句,她就生气了,不理他,还悄悄回娘家去了,招呼都不打一个。
  想想又是一阵恼。
  他睡了过去。
  ……
  这一觉睡得沉,次日晨起疲倦全消,傅缙梳洗更衣后,先往西边的福寿堂而去。
  他平时不得空,难得值营后又不是大朝,可晚些出门,自然紧着给张太夫人请个晨安。
  近来忙得脚不沾地,老太太都好些天没见长孙了,一见极欢喜,忙不迭让坐下,握着他的手问:“可用了早膳?近来公务繁重,歇得可好?”
  一边说着,一边细细打量。
  傅缙年轻精力充沛,面上看不出什么,唯一的是近来睡得不好,眼底微微添了一些血丝,一时半会消不全。
  他嘴上说一切都好,只张太夫人打量得细,还是发现了,老太太心疼:“唉,你媳妇不在身边照顾,怕是总要轻忽一些的。”
  傅缙抿了抿唇,须臾挑挑唇角,笑道:“无碍,一屋子的人,哪来的轻忽?”
  张太夫人看了他一眼,忽想起一事:“你媳妇送了信回府,昨儿入夜到的。”
  话罢,她吩咐张嬷嬷,让取了信来。
  傅缙微不可察一顿,须臾,似不经意道:“昨儿的信么?”
  就一封?
  张太夫人点了点头:“信酉初才到的,凝晖堂看过送来,就搁我这。”
  张嬷嬷一取了信来,老太太接过又递给孙子,傅缙立即抽出信垂目,脸上笑意滞了滞。
  很规范的一封家信,先语意温和地问候了诸位长辈,没提一句他就算了,她信笺上还说,久不返邓州,弥月宴后再待几日才归,预计十月三十启程,谢尊长们体恤,顿首百拜。
  今儿才二十九,女眷车驾走得慢,算算她至少还得半个月才回到京城。
  他登时就怒了,怎么这么迟?她还记得自己身负公务吗?为这么点私事一去一个多月了,怎么能行?
  当然,傅缙没忘这里是福寿堂,心绪百转,面上也就抿了抿唇,将信放在炕几上,他道:“一归月余,未能侍奉祖母,甚是不妥。”
  傅缙抬起头,见张太夫人正望着他,一双老眼微微带些笑意。
  他忽有些不自在。
  傅缙正要说些什么,老太太却先道:“也是祖母疏忽了,想着京营严谨,你又公务繁重抽不脱身,孙媳来禀我时,也未曾打发人给你说一声。”
  “无妨,祖母所虑极是。”
  老太太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此事就告一段落了,闲聊几句,忽张太夫人话锋一转,问:“你公务可忙罢?下月中旬可有闲暇?”
  傅缙一愣,想了想,说:“下月应会好一些?祖母这是……”
  老太太就笑:“是这样的,我前儿接了你杨家姨祖母的信,邀请我去平津赴宴,约莫三两天,你若有闲暇,送送祖母如何?”
  这位杨家姨祖母,是张太夫人的亲姨表姐。老太太和娘家人少有来往,这表姐是她少有感情甚笃的娘家亲眷,可惜住得不近年纪又大了,出门不方便,平时也就通通信,很久都不见一面。
  这次是杨家姨祖母是六十大寿,人生难得一甲子,儿孙孝顺大肆操办,特地往京城送了请柬和信,张太夫人是愿意去的。
  老太太素来喜静,一般都不出门,人又清冷,甚少提什么愿望要求,难得这么一次,傅缙立即应道:“孙儿护送您去。”
  这么冷的天,不然他也不放心,公务繁重他攒下不少假期,下月腾出两三天是没问题的。
  张太夫人浅笑:“极好。”
  ……
  平津距离京城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即便是冬季路难行,清早出发,傍晚怎么也到了。
  进入十一月中旬,雪后初霁,天际浅浅的蓝,久违的暖阳洒皑皑白雪之上,猫在屋里多天小孩子们跑出来了,农人货郎来来往往,素净清新,难得喧闹。
  傅缙心情却只算一般,面色淡淡,驱马护在张太夫人的车侧,在未正抵达平津杨府。
  杨氏也是大族,只距离镇北侯府还有很大一段距离,杨氏家主,张太夫人的表外甥杨笙,亲自等在披红挂彩的杨府大门前迎接。
  “瑛娘!”
  热热闹闹寒暄几句,张太夫人才登上台阶,便有一个头发花白拄了拐杖的老太太急忙迎出。
  “阿姐!”
  张太夫人一把搀住对方,近十载未曾相见,这对年已花甲的表姐妹的热泪盈眶,就连素来极冷清的张太夫人也难掩激动,紧紧抓着对方的手许久都未曾放开。
  诸人连忙劝慰,傅缙替张太夫人顺了顺气:“祖母若是不舍,多住些日子和姨祖母团聚就是。”
  他旧日和杨家并无往来,其实颇生疏,但因老太太之故,这声姨祖母倒有几分真情实感。
  傅茂也来了,他扶住祖母急急附和:“就是,就是。”
  张太夫人情绪恢复不少,摆摆手:“一把年纪的人了,出门久住像什么话?无需。”
  杨太夫人早注意到眼前这个器宇轩昂的年轻男子,“这是镇北侯府的世子爷?”
  问是问话,但其实心里是肯定的,早接了张太夫人的信,长孙送她来。
  杨太夫人欣慰极了,她是最清楚表妹前半生的磕绊,如今有两孙承欢膝下,最好不过。
  她要见礼,还未福身就被张太夫人按住,傅缙也道无需,她就笑:“世子爷来老婆子的寿宴,蓬荜生辉,荣幸之至。”
  傅缙正要客套两句,不想张太夫人却笑道:“这你可是说错了,我这孙子还有事,怕是饮不得明日的正宴。”
  傅缙一诧,看向祖母。
  众人正往正厅行去,杨太夫人携张太夫人在首位落座,她乐呵呵露出笑纹:“你这是要打发孙子去办什么事?”
  她假意嗔怒:“都来了,不能等等么?”
  张太夫人含笑:“等不得,我孙媳回娘家了,前几日接信,这二日快到了。”
  傅缙一怔,却见张太夫人看过来,笑道:“她年纪小,这大冬天出远门的,我是极不放心的。承渊,你可愿替祖母去接她一接?我们正好一起返京。”
  傅缙搁在几上是手微微一动,他道:“为祖母分忧,孙儿责无旁贷。”
  张太夫人含笑:“极好。”
  傅缙顿了顿,说:“邓州返京,走的山阳道,从平津去山阳道,尚需小半日,若要接她,早些出发为宜。”
  张太夫人想了想,赞同:“你所虑即是。”
  “那就早些出发吧。”
  傅缙立即站起:“遵祖母之命,孙儿这就去了。”
  龙行虎步,高大轩昂,目送傅缙率冯戊等亲卫渐行渐远,张太夫人收回视线,微笑摇了摇头。
  ……
  “这小夫妻俩啊,怕是闹别扭了。”
  年纪大了,舟车劳顿,张太夫人随即去了杨府安排的院子休憩梳洗,接过巾子擦了擦手,她摇头,清瘦的脸露出一丝笑。
  张嬷嬷接过侍女奉上的茶,也笑:“太夫人目光如炬,瞒不过您。”
  张太夫人失笑:“这有什么目光如炬的?”
  她养大的孩子,还是能看出来的,自孙媳出了门,情绪就不高,见家信没单独给他的,更不乐了。
  孙媳妇呢,性子宽和,别扭不往心里去。
  “不过我这孙儿啊,是个倔的。”
  张太夫人笑:“总得给他搭个台阶,才好下去。”
  人老了,她就喜欢看孩子们和和乐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宝宝们,二更马上就来!


第63章 
  傅缙留下大半府卫; 只点选了六七人; 当即出了杨府大门; 翻身上马。
  他一扫来时的淡淡神色; 回头扫视一眼,沉声令:“全速前行; 亥时前抵达邑乡。”
  话罢,一扬马鞭; “哒哒哒”马蹄声起; 一行健儿转瞬消失在大街尽头。
  邑乡; 乃山阳道的一处交通节点,从东南方向返京,必经此地; 距平津约百里。
  轻装上阵; 沿官道疾奔,可惜天公不作美,傍晚时又有铅云聚拢; 至抵达时; 大雪劈头盖脸而下。
  “冯戊; 先率人去驿舍客店问询。”
  凛冽北风卷着鹅毛大雪; 刮得人有些睁不开眼睛,膘马“嗬嗬”喘着粗气,有的甚至已经趴伏下了。
  傅缙身姿矫健,翻身下马环视一圈,点了二人留下看守马匹; 率其余人往最近的驿舍而去。
  算算时日,她差不多该到了,所以他才赶得这般急。
  楚玥一行,乘镇北侯府车马,随卫仆役众多,其实非常显眼,若到了,就没有不让人留意的。
  可惜拍开店门询问了一圈,却都说未见。不但今日未见,前几日都没有印象。
  风雪咆哮,越下越大,冯戊伸手挡了挡,提高声音问:“主子,少夫人只怕是未到。”
  傅缙道:“投宿罢。”
  既如此,便在此等待。
  一行人顺势就在最后问的这一间客舍落脚。
  楚玥返程路上来过一封信,三日前接到的,当时她在归州,算一算脚程,她今日不到邑乡的话,明日怎么也能到了。
  但谁知,次日等了一个白天,至傍晚天色昏暗,都未曾见车队出现。
  “主子,我们还等吗?”
  冯戊有些迟疑,前几日天气晴好,这路好走很多,会不会少夫人已提早过去了?
  这一段颇繁华,沿途驿馆客舍不少,也不怕错过宿头,若车队直接穿过的话,这些小二们没留神也是有的。
  暮色四合,朔风凛冽,风夹着雪灌进客舍大门,耳边呜呜风声不绝,远远的群山早眺不见,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小小的客舍挤满的躲避风雪的商旅,铺盖一地乱七八糟。这大门被打开后也不立即关上,厅内诸人面露抱怨,碍于对方一行一看就是贵人率众出门,不敢说话。
  傅缙立即片刻,令:“牵马来,往京城。”
  他立即翻身上马,往京城方向急追。
  这样的大风大雪天气,车驾上路极难行,又是女眷,一日走上三十里就很不错了。
  傅缙率人冒雪追赶,沿途见客舍就叫门询问,一路追出七八十里,却未曾有消息。
  乌沉沉的天,劈头盖脸的大雪,冯戊冷得手脚都有些发僵了,问罢最后一间客舍,他打马回头:“主子,没有。”
  傅缙玄黑的斗篷上落满雪花,鼻侧眉梢点点霜色,他直接一扯马缰:“回头。”
  基本能确定,她没提前过了,他有些担心,可是路上出什么岔子耽搁了行程?
  冯戊宽慰:“说不定,少夫人只是略慢些许,这会儿已到邑乡了。”
  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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