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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表哥之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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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厉查明是必须的。那么这具体施为过程,先后主次,所用力度,还有大致分工?这些都需要提前商议好。
  刑部侍郎石忠一拱手:“大人,下官以为必须以雷霆万钧之手段,迅雷掩耳之声势,尽快彻查此案,为陛下分忧!”
  说罢,还往西北方向拱了拱手。
  这石忠的一番义正言辞,自然没有人说不是的,朱瑁捋须,严肃的脸上微露欣慰:“说得好。”
  “只是,咱们初来乍到,却不知关窍。”
  石忠继续,他说得很有道理,涉案官员必然很多,程度有分重轻的,按理说,他们该从重到轻查起的。
  但问题是他们不知道谁轻谁重。
  按照一贯查案的老规矩,该以安州为核心点,然后向四周辐射扩散。但对于这一点,石忠有不同意见,这样不够雷霆万钧,也不够迅雷掩耳之声势。
  江南江北地域图已摊开,他视线一转,食指在地图上连点:“鄂州江州,还有邓州庐州吉州等地,我们人手充裕,可同时核查这些大城。”
  既按老规矩向四周辐射,又先关注这些大城,双管齐下,必事半功倍,声势更大,速度更快。
  不得不说,石忠此言有理。诸人交头接耳,纷纷附和。
  朱瑁也捋须:“此策不错。”
  他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傅缙樊岳,“二位将军,你们以为如何?”
  石忠也抬眼看来。
  傅缙挑了挑唇,十分温和道:“确实不错。”
  他余光一直关注着对面的石忠,他此言一出,对方微微敛眸,遮住眸中神色。
  傅缙了然,想来,这位应是西河王放在朝中的内应之一。
  西河王想造势,这钦差队伍里必然得有他的人。
  而这石忠说得再有理有据,也掩饰不住他此策一出,势必让江南震动,大小官吏人心惶惶。
  靖王案也就去年的事罢了,当时不论官位大小,但凡沾边,哪怕一丝,都是丢官斩首的命。
  谁敢冒险?
  重压之势造就而成,西河王再从中游说拉拢,成功率极大。
  ……
  “承渊,我们该当如何?”
  议定,各自散去,一回到自己营帐,樊岳立即问。
  他们此行要务,就是不能让西河王得逞。
  若真被西河王笼络了这么多地方一把手过去,将来必如虎添翼,于他们是有大大不利的。
  可石忠有理有据,无懈可击,这势不好破解。仓促间反驳,太惹侧目了,一个弄不好还容易暴露身份。
  既不好破,那就不破,傅缙微眯了眯眼:“无妨,我们可将计就计。”
  他去了朱瑁的营帐。
  “承渊,有何事?”
  傅缙在吏部为官多年,和朱瑁也是熟悉的。朱瑁虽是中立保皇党,但他还很欣赏这年轻人的,私下说话,也就恢复旧日称呼。
  傅缙微微一笑:“朱大人,我方才思索探查之事,忽有一所得,故特地和大人商议一下。”
  朱瑁立即问:“有何得?且快快说来。”
  “石大人之策确实极好,只是傅某来时一路斟酌,却觉得这税银案有些蹊跷。”
  朱瑁一怔,急问:“有何蹊跷?”
  “揭开缘由太出人意料了些。”
  傅缙神色凝重:“照理此等大事,那位必然慎之又慎,区区一个军饷案,如何就轻易牵扯开了?还有军饷一案,天子脚下,他如何会这般莽撞行事?”
  这个“那位”和“他”,二人心知肚明,说的是三皇子。
  傅缙很了解眼前的朱瑁,他为官清廉,乃忠心耿耿的保皇党,朝务公事最是认真严肃不过,故皇帝才遣了他来。
  朱瑁是一心要彻查此案的,这一点用好了,可借力打力。
  果然,朱瑁凝神思索片刻,缓缓道:“你是怀疑,有人推波助澜?”
  细细思量,确实不无可能。
  只是这人是谁?
  贵妃吗?
  可傅缙就是贵妃的人,他特地来提醒显然是不知情的。另外,江南也有不少贵妃党羽,未见提前布置,她损伤也是不少的。
  傅缙缓缓道:“天下之大,可不仅仅一个京城?”
  被这么一提,朱瑁立即想起几个羽翼丰满的藩王,尤其西河王。
  他一悚:“承渊你有何良策?”
  这案子不能不查,核查的力道更不能小了,必须把这大蛀虫连根拔了出来才行。但若真是藩王在后推波助澜,可不能如了对方之意。
  傅缙道:“大人勿忧,若真有藩王在后,无非就是为了趁机拉拢诸州罢了。”
  “我们人手充裕,不妨悄悄遣人出去,盯着这些要紧州府。”
  傅缙手轻点地域图:“鄂州江州,还有邓州庐州吉州等等,这些都是要冲之地,对方若真有此意,必在此下手。”
  朱瑁一思索,极是认同:“承渊,此事就交给你了。”
  他手下都是文官,干不好这活。
  朱瑁肃容:“一旦确认有刺史府尹生了异心,我们正好趁机拿下。”
  再一举拔除,不留后患。
  他嘱咐:“此事需秘而不宣。”
  朱瑁也想到,难保钦差队伍没有对方眼线。
  “好!”
  傅缙撩帘而出,回到自己帐篷。虽他面色如常,但樊岳熟悉他,一看就知事成了。
  太好了,借力打力,将计就计。
  傅缙立即安排人手去盯着诸州刺史府。
  明面安排了一遍,又安排暗中人手。
  “鄂州江州,还有邓州庐州吉州,……”
  赵禹已抵达汇合了,一身普通亲卫服饰,凝神听着。
  傅缙道:“这十五个州府,加派人手盯紧了,尤其查清出入人员,不得有误。”
  “是!”
  赵禹领命而去。
  樊岳面上却有些犹豫,他是清楚邓州楚家的,但他看傅缙刚才点邓州之时,并没半点照顾之意,一律一视同仁。
  这……
  他不知怎么说。
  傅缙这么做当然是没错的,公事公办,他一向都是如此的。
  但是吧,律法之外尚可陈情。从前他未娶妻,现在却是娶了。
  照理说,楚玥是自己人,应当关照。可大家也不熟悉那楚家,甚至不知道她和娘家关系如何?是良好还是恶劣?
  丝毫不知里头光景,如何敢轻易泄露计划?万一满盘落索怎么办?
  傅缙接受楚玥,却不肯接受楚家,未必窥得一斑,楚家人品如何还真得商榷商榷。
  樊岳左右为难,有心想问一问再劝劝,却听傅缙令:“樊岳,你立即安排人留意那石忠。”
  羽林卫护着钦差团,这任务最便利。另,他略略沉吟:“多多留神,这里头或许不仅一个石忠。”
  这是窥探西河王人手的大好机会。
  “是!”
  樊岳锵声应是,忙匆匆下去安排。
  罢了,先不想了,到时看情况再说。
  他暗暗叹气,一团乱麻啊。
  ……
  远在京城的楚玥,躺在宽敞的紫檀拔步床上,她辗转反侧,有些难以安眠。
  倒不是因为身边少了傅缙,毕竟她自小独睡,一个人挺舒坦的。
  今儿是第十天了,青木得避开钦差走的官道,不过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快到邓州了。
  翻了个身,她索性坐起。
  透过绡纱帐,仰看映着灰蒙蒙月光的窗棂子。
  也不知南边现情况如何了?
  她有些焦虑。
  希望青木一切顺利。
  ……
  其实此刻的青木,确实已经抵达邓州了。
  风尘仆仆,入夜时分赶着入了邓州城,一抵达据点商号,他立即招了人来问。
  “如何了,近日可有生人登刺史府的门?”
  都是精挑细选的心腹,且为防底下人松懈,青木每月都至少去信嘱咐一次,一问,负责盯梢的主事赵松立即禀道:“属下正要传信。”
  “今日下午,有一伙生面孔登门拜会了刺史府。”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终于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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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秋日艳阳高照; 只可惜暖不了江南江北。
  三日前钦差一行赶赴安州; 以雷霆万钧的手段,撼动了本已人心惶惶的南北官场,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邓州刺史府。
  “父亲; 我们该如何是好?”
  由不得人不慌,本来楚雄还是有些庆幸心理; 毕竟自家真没往税银得过什么利益; 也就意思意思。但现在看这阵仗,竟和当初靖王案没什么两样。
  靖王案,沾边则死; 哪怕不沾边,有了一丝嫌疑都避不过。
  楚源并没有回答次子,两道微灰长眉; 紧紧蹙起。
  官场行走,若没法子标新立异,那必得和光同尘。他若不随意沾点; 举步维艰都是轻的; 久守必失早晚全家都得赔进去。
  碰的时候十分小心谨慎; 心里未尝没有想过若日后事发,他这种情节极轻; 最多就原职赎罪。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皇帝这几年的行事作风,越来越来越极端。
  靖王一案,斩草除根的地步真真教人不寒而栗。
  “父亲; 事态未必会糟糕到那般地步,您切莫过分忧虑了。”
  楚温也是忧心,只是见父亲愁眉不展,楚源年纪大了,连续好几天不思饮食,人老了熬不住,眼看着憔悴下去,他不得不先将个人情绪敛下,劝:“说不定侯爷那边会有好消息传来,您万万要保重身体。”
  事一发,楚源就立即往京城去信了,不过路遥,现在都没回音。
  长子一脸忧色,嘴角起了两个燎泡,若是平时,楚源就会应下不教儿子们担忧。但现在,他真应不下来。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
  根据目前情况判断,能否靠镇北侯府,靠贵妃,渡此难关?楚源估摸着,也就五五之数。
  前两日严查邓州的刑部官员已经来了,一个不好,就是丢官毁职,家破人亡。
  ……
  一筹莫展,刺史府人人自危,然在这个气氛极其紧绷的当口,却有一行陌生人登门拜访。
  以行商身份入的邓州城,从侧门投的拜帖,拜帖却是用蓝色西蜀贡绸精制而成,端端正正的写着拜访者梁州沈氏。
  贡绸,皇家所用也,也会赏赐给诸藩王侯爵及重臣。
  梁州,毗邻西河。
  沈氏,申氏。
  后者乃皇族宗室之姓也。
  楚温眉心一皱:“父亲,难不成……”
  这风口浪尖的,父子三人对视一眼,楚源沉吟:“悄悄请进来。”
  突如其来,必有目的,与其撵走后防不胜防,不如当面听听人家的意图。
  人请进前厅,当先一个瘦削老者,五旬上下,目光炯炯有神,后面跟了五六个精壮男子,一进刺史府,俱不再伪装放开气势,这果然不是什么普通商家。
  楚源目光飞快掠过,转一圈,在为首的老者脸上顿了顿。
  “诸位是……”
  “在下西河王帐下司马,郭庶。”
  老者一笑,直接开门见山。
  此次拉拢之事,西河王极其重视,遣了数个心腹谋臣率人而出,郭庶就是其中之一。邓州背高山而平原,扼南北之咽喉,地理位置相当重要,他便选了邓州,亲自前来。
  楚源心头一凛,他也是久浸官场者,此刻,已隐隐嗅到什么。
  果然,双方你来我往一番后,郭庶也不兜圈子:“真是骇人听闻,税银一案,江南江北大动荡,人心惶惶啊!”
  楚源垂眸。
  “也是我家殿下怜惜诸位刺史不易,想着多年来也曾安插一二人手,或可为楚大人分忧。”
  一番叹息怜悯,痛心忧虑后,郭庶对楚氏父子三人笑道:“若楚大人愿意,我家殿下可施以援手。”
  他肃然:“某可以项上人头担保,楚大人此次必无惊无险!”
  掷地有声。
  愿意什么?
  虽一切都没挑明,但大家都是懂的。
  郭庶一行自信十足,显然并非无的放矢。
  楚源眸光闪了闪,忽笑了笑:“怕是郭先生有所不知,楚某尚小有家资,这火耗之银,却未曾起贪念。”
  无贪念,但邓州可是要冲上州,能容得下一个毫不沾手的刺史吗?
  郭庶一笑:“楚大人可记得靖王案?”
  一语正中要害,楚源立即不语。
  郭庶一笑:“某底下有人在城南吉祥客栈下榻,天字卯号房,楚大人可随时来寻。”
  “只是切记,时不待人。”
  言下之意,太晚的话,未必能成功了。
  郭庶深谙进退之道,话罢利索告辞。
  这西河王一行,前后就待了两盏茶的功夫,人走了,留下给楚家两个选择。
  “父亲,这,我们要不先应下?渡过此难关再说。”
  眼下形势太紧迫,楚雄认为,可虚以委蛇。
  楚温不赞同:“对方有备而来,若应了,怕日后推脱不得。”
  这西河王,明显是想反了。
  楚雄却持不同意见,“大兄莫忧,这天下承平,西河王能否寻到合适机会起兵都难说。若他仓促举旗,也必难获胜。”
  造反哪有那么容易呢?
  另一个,西河距离邓州距离可不近,朝廷军一堵,对方就算不败,也无法过来让自家里应外合吧?
  “父亲。”
  楚雄苦劝:“若平时让探听探听消息的,我们小心些敷衍着就是。”
  两害相权取其轻,不然现在倒下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何谈日后?
  楚源眸光闪了闪,他沉吟片刻:“你二人先回去,为父需仔细思量。”
  ……
  楚温只得退了出去。
  没有其余稳妥的解决办法,父亲明显意动,但他思来想去,却总觉有些不妥。
  两个选择,都危机四伏。
  楚温来回踱步,不安心。这事他本不欲闺女担心的,但既然答应她凡事都会告知,他便压下烦忧匆匆写了信,将今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而后交给心腹。
  “立即送往京城。”
  心腹立即接了信离去,但谁知,才不过一个多时辰,他却接到青木求见的消息。
  “青木?”
  楚温诧异,青木他当然知道是谁,但对方不是在京城辅助女儿吗?
  怕女儿有什么要事,他一急:“快,快快带进来!”
  青木避人进来的,一进门,示意楚温屏退左右,他立即见礼,“见过大爷!”
  他面有急色,赵松等人已大致查探过那伙陌生人了,很神秘,十分谨慎,时刻防止追踪,左绕右绕居然最后跟丢了,明显不是什么普通人。
  青木一听,便知很可能是西河王的人了,他一进门忙问了楚温。
  楚温惊诧,但还是如实告知。
  “怎么回事,可是宁儿她有何事?”
  “大爷放心,主子一切俱安,遣属下此行来,是另有一件要事。”
  青木松了口气,还好来得及。
  他也不废话,立即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呈上:“此乃主子亲笔,大爷且看。”
  “西河王营救了世子,早晚必反。他在朝中安插人手,又伺机而动,此事税银案,乃他在背后推波助澜之故。”
  青木将楚玥所述说了一遍,能说他直接说了,不能说他就含糊换一种方式说出。
  “朝廷乃至钦差一行必有西河王的人!此次税银案之浩大声势,乃这些人刻意谋算之故,意在拉拢江南江北诸要冲之地的州府,楚太爷可万万不可中计!”
  青木也知晓了钦差团近日的雷霆手段,焦急。
  楚温一惊。
  竟是如此!
  他匆匆看罢书信,快速思索:“你留在此地,我去寻父亲。”
  楚温立即去了楚源外书房。
  他手中的信自然不能给楚源看,楚玥年少女流,若提她,反而拉低可信度。
  不过这点楚玥也是有预料的,她在信中罗列的几处佐证,又另备一份书信细叙了几则京城大面上的消息,以备父亲取用。
  楚温将后一封信笺奉上:“宁儿来信,此乃京中最新消息。”
  他又将佐证说罢,急道:“父亲,西河王狼子野心,陛下深知,我们一旦沾上,恐怕难以摆脱。”
  如果这是西河王人趁机造的势,那实际情况肯定没表面这么危急的。正如楚玥所言,凭借镇北侯府的护荫,渡过这关不算太难。
  楚源快速看罢,脸上略略一松,“元娘有心了。”
  楚雄也是,不过他还是有些犹豫:“父亲,元娘小孩子家家的,就算有商号,也未必能探听到朝堂消息。”
  他当然希望这是真的,但事关整个楚家,全听一个小女娃的片面之词实在太儿戏了。
  楚源沉吟片刻:“为父想想,我们且观察几日。”
  先看看吧。
  他是必须保住自己和楚家的。
  刑部官员暂时查不出什么的,安州还能顶住一时,先观察一下,再做决定。
  ……
  楚源刹住意动,决定仔细观察过后再说。
  暂时稳下来了。
  楚温稍松了一口气。
  他对青木说:“父亲按下此事,已着人四下打听了,另外,至少会等侯爷回信后再做决定。”
  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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