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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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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倒也正合她的心意!

    各方势均力敌,才能较量得越发惨烈!

    ……

    接下来的数日,宫中便是热闹非凡了,各家殿下以及家眷、各家受邀而来的贵女,将清冷空荡的后宫瞬间充斥了数倍的人气。

    各宫各殿来来往往、出出入入的宫女也多了起来,尽皆布置着宫殿的摆设,回廊的柱上都正张罗贴着喜气的剪花。

    礼庭府的宫女也为众人都量了尺寸,问了喜好,说是太后吩咐为众人都赶制一批新衣裳。

    各宫各殿互相拜访串门、相约游园、品茶、赏梅,基本每日都有热闹可瞧。

    宣绫靖倒是没什么兴趣,胳膊上的伤势日渐好转着,除却不能大幅度挥动胳膊撕裂伤口外,基本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了,反而有些痒痒的感觉,应该正在愈合长新肉,面上的红痕也早就淡得看不见了,但云夕玦这幅虚弱的身子,却让她日渐感到疲倦,看来还是前几日不管不顾耗费心血留下的后患。

    故而这几日,宣绫靖基本都是在屋内静养着,喝着让况太医开的调养的方子,才感觉疲倦感消失了不少。

    距离过年还有十日的时候,闻人越才终于赶回了盛都,他一经过城门,西殊大皇子回来的消息便已经传到了几人的耳中。

    这几人,自然包括慕亦弦在内。

    听闻西殊大皇子终于回来了的消息,慕亦弦冷寂傲然的眉峰间,铮铮划过一抹凌厉的寒芒。

    而其他的,便是关注闻人越动静的太后,静穆王,以及……自从抓回了“私奔”的二人后,就一直等着进一步合作的连安王。

    静穆王今日刚好抽空回府瞧着尉迟晔,经过大半个月的调养,尉迟晔的气色终于开始慢慢恢复,惨白的面色有了些许人色,也已经能够起身堪堪走动了,只是身体还虚得很,顶多坚持一两个时辰,就累得一身冰凉的虚汗。

    西殊大皇子回来的消息传来的时候,静穆王见尉迟晔已经日渐好转,正与尉迟晔说着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

    听闻连悠月也在这次的同庆名册之中,尉迟晔虚弱的眉宇间,划过一抹谨慎之色,勉强道,“殿下,杨国公已经全全倒向了连安王,甚至还为连安王引见了驻守南乔边境的将领,可见连安王已经起了异心;而太后,借着的帝师令,将镇南侯一派彻底纳入了麾下,又借此年关将连悠月召入宫内,分明是有意制肘西殊大皇子,您既然察觉镇南侯已经暗中联系守陵以及其他各处的兵力,可见太后与连安王已经蠢蠢欲动,各待时机了!您千万要小心提防,早做准备!太妃生性自傲冷血,也忍不了二位殿下太久,太妃那边,年后尽早寻个借口离宫才好……现在唯二的变数,就是……以及……北弥降臣云凌了!”

    “北晔兄,你说的对,昨去见过母妃,也与母妃提及了离宫的事情,不过在此关头,太后恐怕不会轻易放人。”说及此,静穆王冷哼了一声,“太后倒是打得好主意,想将我母妃、云夕玦、连悠月都困在宫中为质,同一个把戏,还妄图制肘三方……等年过完,我便让母妃寻个太后无可反驳的借口,直接离宫。”

    “至于李世旋的事情……”静穆王顿了顿,“我总感觉……有些蹊跷,北晔兄,你觉得呢?”

    尉迟晔暗中顿了顿,能把视线移到长公主之外的人身上,对他而言,自然是首先之选,便只斟酌保留地道,“这件事,静观其变吧,一向冷淡孤寂,还真未曾看他护过何人,李世旋的事情,虽然有些蹊跷,但符鉴令却实实在在是在李世旋手中,这件事,做不了假。”

    而就在尉迟晔与静穆王商谈这些事情之时,赶回盛都的闻人越已经入宫,正按着东渊的礼节觐见着太后诸人,随后才回到了礼庭府安排好的住所——朝阳殿。

    闻人越所住的朝阳殿,距离连悠月的令风居不算太远,惹得连悠月时常藏到朝阳殿前的假山中,偷偷瞧着殿内的闻人越。

    而闻人越也时常邀着连悠月一同游园闲走,不让旁人看出丝毫他们这桩婚姻的实情。

    看着连悠月简单而纯粹的喜悦神情,闻人越也感觉到了丝丝不妥与愧疚,不由地再三婉转地提醒连悠月这婚事,并不当真的事情。

    连悠月霎时冰火两重天里浸泡,一颗心空落落的无处着根。

    而这日,闻人越正与连悠月风亭闲坐之时,连安王“偶遇”的撞了上来,话语颇深了感谢了闻人越几句,而后,更言辞深晦地说了几句合作的事宜。

    因为当初在西殊驿馆定下“私奔”之说时,闻人越就早已告诉了连安王,杨菁阙经过长时间的囚禁,再加上一场街口血腥厮杀,双重刺激之下直接被惊疯了的事实,而所谓的“私奔”,便是闻人越安排的死士带着已经疯了了杨菁阙故作逃窜的戏码,一场掩人耳目,弄假成真的戏码。

    而这场戏,如愿以偿地骗过了杨国公,粉碎了太后的阴狠目的!

 第一百八十章师从,曾见过她?

    时间又悄悄溜走了数日,临近年关不足五日之时,西殊的国书已经快马加鞭先到了,据说护送聘礼的队伍,已经进了东渊境内,按着大批队伍的速度,停停走走怕是还要大半月才能抵达。

    不过国书先将西殊同意结亲的消息传至,也算是在这年关之喜上,又添一喜了。

    而这一日,衾香也将查到的消息禀报给了宣绫靖,说是那南乔质子二皇子的住所是在太后执政早前,甚至二十多年前,早已建成的,只是在南乔质子入住前,特意翻新过。

    衾香查到的消息,让宣绫靖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是早就建成,那就不用担心宅基是在封基垫基之前就已经被动了手脚,那既然是宅院落成后才在宅基动的手脚,那必然会有一条宅基的通道,若能近距离接触到宅基,那破阵就会省事许多。

    当下又吩咐了衾香去探探二皇子住所附近是否有暗道,比如枯井,假山之类的。

    吩咐完衾香的事情,宣绫靖这才又想起另一件事来。

    自从当初送符鉴令去府,没能见到慕亦弦,寻借口要回那木盒之后,她就一直有意吩咐素鸢盯着宫中的情况,看慕亦弦何时入宫。

    不过,这一连近十日,慕亦弦竟是根本没有如旁人一样入宫来住,倒是让宣绫靖心中隐隐有些着急,担心慕亦弦会了那木盒的夹层。

    只可惜,那木盒的夹层的东西,早就被慕亦弦看完了,也已经化作了碎屑灰尘,不复存在了。

    而临近晌午之时,素鸢终于发现了慕亦弦入了宫。

    宣绫靖也未遮遮掩掩,独自一人直接寻到了慕亦弦暂住的隶承殿。被邀入殿后,更是径直说了来意。

    “臣女今日前来,是想请殿下归还那木盒。臣女拼命从那地方抢出此物,尚还未能研究研究。”

    慕亦弦眸光冰冷地看着堂中的宣绫靖,神色寂然幽冽,深晦难明。

    静静看着月宁郡主那双清透无双的眼,那许久不曾出现的莫名感竟再次拂过心头,让他冷漠孤寂的心都一瞬划过一抹低落,那双眼里无形透出的彻骨冰凉悲戚与那拒他千里的疏离,这一刻,他竟有一种难言的……感同身受,不再是无处可寻,不再是难以捉摸。

    可这种感觉,比之之前脑海中莫名闪过的红芒、眼神等等,更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没有鲜血淋漓,没有狰狞伤口,却让他痛得竟有一瞬承受不住。

    而随之,手腕脉门处早已多日没了动静的所谓灵物之物,竟是再次在经脉里汹涌窜动,虽不比那祭司感应之时的剧烈,却也是经脉欲要之痛,将他心头翻涌的那抹莫名彻底代替。

    似乎自从被那祭司感应之后,每次脑海中闪过这些、或是心绪因月宁郡主有所波动之时,脉门里的灵物之物,就会异常暴动!

    月宁郡主,和那村落,和烛心镯之间,究竟,还藏着什么?

    认知到这一切,慕亦弦本就冷峻的面色更加沉冷寂然了下去!

    脉门虽是剧痛,慕亦弦冷峻的面色却沉冽幽深看不出丝毫异样,反而单手拿着那木盒,视线沉冷而深晦,透着凌厉而审视的冷芒,“郡主可知,这木盒之内,记载的为何?”

    “记载?”宣绫靖心底一惊,面上却飞速了疑惑不解的神情,难不成,慕亦弦已经发现了那夹层中的东西?

    “郡主,真不知?”慕亦弦冷寂的声音紧接传来,周身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

    宣绫靖思绪飞速转动,面上却仍做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知记载了何事?”

    慕亦弦却再未回答,就那般寂然孤冷地盯着她,审视了良久良久。

    既然木盒已经被慕亦弦打开过了,想也知里面的东西必然和上一世一样,化为的碎屑,要回也是无用了。

    难不成还真是既定的宿命,上一世她没有看到的东西,这一世,也注定看不到?

    宣绫靖胡思乱想地联想到了杨菁阙私奔的事情,心绪不由有些起伏不定,沉默等候片刻,见慕亦弦似乎无话再说,刚准备告退离开,便听慕亦弦又是冷寂不明地问道,“郡主,北弥余孽宣绫靖,真有名震诸国的阵法之力吗?”

    宣绫靖通体骤然一寒,脑海里飞速思考着慕亦弦这个问题的含义!

    是她在村落内,对阵法的熟稔程度,让慕亦弦起疑了?

    难不成怀疑北弥长公主其实并无阵法之力,反倒是她藏在幕后?毕竟,慕亦弦确实从未见过作为宣绫靖时的她,亲自布阵。

    斟酌了番言辞,宣绫靖才故作犹豫地答道,“她对阵法有惊人的天赋,臣女对阵法的学习,也曾受过她的指点。”

    “郡主在核心阵中,所用的手势指令,师从何人?”

    宣绫靖话音一落,慕亦弦又是冷寂问道。

    宣绫靖心口更是一紧,慕亦弦终于还是问了此事!可这手势,是上一世,他亲自教她的,如何解释的清……

    暗自自嘲地抿了抿唇,宣绫靖才更是犹疑迟疑地道,“很久以前,有一个人教臣女的……不过时隔已久,臣女也不记得他是谁了……”

    “何时?”宣绫靖随口胡诌的,慕亦弦竟是信了,反而奇怪地追问了句,让宣绫靖心头更是生疑,此刻却无法泄露分毫,只故作茫然地继续胡编道,“臣女也记不大清楚了,当时臣女好像遇上了什么危险,只依稀记得他好像曾说……这是……什么联系黑铁卫的……”

    她此刻所言,是想故意让慕亦弦觉得是某个黑铁卫曾经在危急时刻救下了她,才告诉了她这些手令。

    却没想,慕亦弦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竟是不再说话了。

    静静等了片刻,见慕亦弦仍旧不说话,宣绫靖只好行礼告退了。

    离开了慕亦弦的隶承殿,宣绫靖总感觉刚刚慕亦弦问她那关于手势的问题时,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可又具体说不上来是哪儿怪异。

    而隶承殿中,待宣绫靖离开后,慕亦弦面色竟也闪过一抹十分怪异的神色,似乎,有一股说不出的柔和与……追忆之色。

    桑莫这才终于小心翼翼地试探开口道,“难道……月宁郡主幼时,真的见过她?”

    若是宣绫靖在此,怕是要惊奇无比,她本是随口胡诌的事情,桑莫和慕亦弦究竟套到了何人身上。

    “也许。”桑莫一出声,瞬间惊退了慕亦弦面上少有的柔和,整个人又是沉冽幽寂下去,抬头瞥了瞥,才道,“北弥云府的事情,调查的如何了?”

    “刚好神匠墨辛出没的踪迹也在北弥东渊交界,阮寂从已经亲自赶过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传来结果。”

    ……

    而宣绫靖回宫的途中,竟是偶然碰见了正一同闲走的连悠月与闻人越。

    阿越师兄看她的神色,让她恍惚又是感觉到一股冰凉的寒意。

    再细看,却又只能看见那俊朗温润的面上,平和如春风的笑容,与从容自若的不凡气度。

    连悠月倒是欣喜雀跃地唤了她一声,向着她跑了过来。

    宣绫靖宠溺地揉了揉连悠月的头,才看向闻人越微微福了一礼,“大皇子。”

    闻人越也只温和地笑了笑,许是顾及连悠月在场,他也是回道,“郡主,好巧。”

    和闻人越打招呼寒暄间,宣绫靖才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番闻人越的发色,漆黑如墨,倒是看不出丝毫苍苍白发了。

    宣绫靖本是要离开,但连悠月却忽然央求她一起去令风居坐坐,饶不过那双澄澈干净的眸子,宣绫靖只好应了。

    等到一同走到了连悠月的令风居,连悠月在一旁和梓灵主仆二人说着什么悄悄话时,闻人越突然压着声音以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郡主可知那祭司所说的圣物烛心镯与那村落究竟有什么关系?还有这烛心镯的具体情况,比方说,有何用途?”

    宣绫靖眉眼深处,一道精锐的浅芒应声一闪而过,思绪飞速一转,这是个探话的机会!

    当即定下计来,随后,就见她面上有些沮丧,低沉地道,“那东西可能是那村落的东西吧,有什么用途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当初知晓烛心镯,还是曾在阿靖手中看到,阿靖才偶然与我提了一提,大皇子怎么也知道烛心镯,难道也是瞧见了阿靖手腕的手镯,阿靖才告诉你的吗?”

    闻人越沉默地顿了顿,终于,浅浅地“嗯”了一声。

    而正是这一声“嗯”,让宣绫靖暗中心口一缩!

    她想探清的一件事,也许,已经解决了!

    她从未和阿越师兄提过烛心镯的事情,而那祭司说过,另一枚烛心镯遗失的时间,是三个月之前,也就是她在那竹林阵中复活过来的时间,更是说明,在此之前,她手上绝不可能有烛心镯。

    而阿越师兄竟然承认在“她”手腕上见过,那必然,在那柳树河边时,她还没发现自己的尸身前,阿越师兄就已经见过了“她”尸身,并且,取走了烛心镯!

    烛心镯,竟然真是在她活到这一世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手上?这是否太过荒诞了!

    若真是如此,那慕亦弦手上出现了十几年的烛心镯,难不成是十几年前,上一世的慕亦弦和她一样,来到了这一世?

    这未免,太荒谬了!

    “不过,当初柳树河边,我看阿靖手上的烛心镯好像不见了,难道……手上的那枚,竟是从阿靖那儿抢的?!所以你才阿靖抢回去?!”宣绫靖故作忽然想到了此事的,惊讶的生生吸了一口气,叹道。

    闻人越却再没回答,而刚好连悠月转身回来了,她也只好敛了神色,恢复如常。

    闻人越率先离开了此地,宣绫靖倒是留在令风居陪着连悠月一同用了晚膳,才回欣沐轩。

 第一百八十一章年关,偷入宅基(一)

    这一夜,宣绫靖睡得极度不安宁,莫名的燥意缠了她大半夜,才终于堪堪入眠,可却做了一场十分奇怪的梦。

    她梦见的场景,竟是上一世她跳崖的空山峰玉匣关。

    悬崖边上,猎猎寒气刺骨的凉,如同一只张开血口的猛兽,要将一切都吞噬下去。

    可站在悬崖边的却不是她和慕亦弦,而是……阿弦与阿越师兄。

    他们二人孑然立在悬崖边上,寒风猎猎吹鼓着衣摆,铮铮作响,可莫名有一股说不出的荒凉。

    她心里莫名的有些慌,让她很想冲过去将那立在悬崖边的二人拉回几步,可脑海中刚浮现这一丝想法,却突然刮起了一股强劲的风,直把她往后推去,推得越来越远。

    揉碎在狂风之中的,似乎还有零零碎碎极其奇怪的字句。

    “置之死地……唯一的机会……改变轨迹……一定要……师父……救下她。”

    “……留下指引……就算没了……朕也会……推断一切……”

    狂风将她推得越来越猛,推到她再也看不见悬崖处的身影时,她才猛的一惊,从浅眠里惊醒了过来!

    惊醒地看着窗外渐渐朦胧的昼夜交替,宣绫靖思绪似乎还沉浸在那一场奇怪的梦境里,恍然若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空落落。

    可她不知,就在她做着这一场奇怪的梦时,隶承殿慕亦弦正幽寂深沉地盯着自己的左腕,而在他的左腕上,那所谓的灵物之气正没有由来的窜动着。

    而更没有人知晓,在她做着这一场梦,在慕亦弦左腕气息鼓动的同时,远在西殊,被闻人越藏匿的“宣绫靖”的尸身上,那浮现似火似花的纹络的胳膊上,亦是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皮肤之下来回窜动着。

    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宣绫靖再无睡意,起身怔怔瞧着窗外,直到天色彻底明亮。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天空竟是絮絮地飘起了小雪,只可惜雪瓣太小,落在地上,便化开了。

    雪下了没多久,就转成了小雨,淅淅沥沥地,叮叮咚咚的响。

    宣绫靖默然瞧着屋外细细的雨线,不由叹了句,东渊的气候,果然是比北弥要暖些,像上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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