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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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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合?

    这,让她怎么相信只是巧合?

    怎么相信!

    似火焰又似,淡淡剔透的纹痕像是水印烙在肌肤之上,这……明明是“她”尸身的手腕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纹络啊!

    为何?

    为何……慕亦弦的左腕之上,竟然亦是有!

    这……究竟是什么?

    宣绫靖只觉自己的心跳再难自控地轰震起来,心肺胸腔间猝不及防地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慌乱所填满,恨不得将她所有的思绪冷静都一寸一寸逼退出去,只余满脑一片空白,再难思索。

    这究竟……是什么?

    烛心镯,究竟又是什么?

    为什么,阿弦和她的手腕上,都平白出现了这奇怪的花纹!

 第一百六十四章擒王,意外变故

    难以置信,心绪难宁,宣绫靖不知自己脑海中此刻还清醒着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如同沉入了正波涛汹涌的冰湖,透心的凉,还有无法停歇、无法自控的随波颠震!

    甚至,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来自心底地疑问,“这是……什么……?”纵然知道也许这祭司也不知晓,她还是想要怀着哪怕一丝一毫的希冀,试探地问上一问。

    然而,更有一种仅存的冷静在告诉她,不论如何,她此刻,绝不能显露分毫对这纹络的震惊与熟悉。

    竭力地压着心头的翻涌,她才终于能够继续维持着面色的云淡风轻,不动声色。

    而此刻,慕亦弦终于推开了那祭司疯狂不止不休地质疑探寻,而他面色已经是一层薄薄的冷汗水雾,甚至就算推开了那祭司片刻之后,他的手腕都仍旧因着余痛而轻轻颤抖。

    就在周围村民因着祭司被冒犯推开而奋而怒起之时,慕亦弦微微发白的薄唇,终于淡淡动了动,冷冽的嗓音之中无形带上了不容置疑的凌厉,“你所说的灵物之气,我可以肯定,是在我的经脉之中,那……究竟是什么?”

    经脉?

    闻言,宣绫靖瞬间疑惑地蹙了蹙眉,难道刚刚他经脉之中胡乱冲撞致使青筋暴露的,不是他的内息吗?

    而祭司也阴沉而茫然地愣了愣,才在村民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却怒然反驳道,“胡言乱语!圣物有灵,灵物之气乃是圣物与生俱来的气息,怎么可能会在你的经脉之中!”

    更不等慕亦弦再说什么,那祭司紧接着讽刺笑道,“无知之辈,你经脉内息的问题,不过是我护族阵法对外来武者的压制而已,区区内息,也妄图和我族圣物之上的灵物之气相提并论!”

    慕亦弦寂然的目光沉沉落在自己的左腕之上,却并未立刻反驳那祭司的话,反而敛了敛眉宇,冷淡道,“自欺欺人。”

    那祭司既然能够锁定所谓圣物的灵物之气,甚至锁定到他的左腕,那刚刚如此近距离的感应,绝不可能没有发觉他经脉内的抽搐鼓动也是缘由他的念念有词,那就不可能没有发觉他所感应到的圣物气息其实真的在他的经脉之中。

    明明已经发觉,但却因着违背了他所了解信奉认定的族中记载而矢口否认,不是自欺欺人又是什么?

    慕亦弦简短而有力的四个字,让那祭司瞬间恼羞成怒,狠狠瞪向他们,咬牙切齿之中更是带着滔天的怒火,低吼道,“你们究竟对圣物做了什么?!竟然让圣物失去了灵气,让我发现不了圣物所在!我绝不会容许你们玷污我族圣物!”

    愤怒灼烧了理智,祭司整个人隐隐有些疯狂起来,那双妖冶的红瞳更如同滴血一般,愤怒之中带着阴沉的煞气。

    而他的状态,无需再明言,也知方才慕亦弦所问,确是事实。那所谓的灵物之气,竟真是藏在了他的经脉之中。

    而此刻,那祭司疯狂羞怒之下,青白细长的手指飞快动着,宣绫靖的警惕瞬间提到了最高。

    不好!

    慕亦弦身上的锁迹阵尚未解除!

    宣绫靖先是警惕地看了一眼自己脚下,见着并未动静,这才又看向慕亦弦脚下的气流隐隐又有窜动的迹象!

    她心绪陡然一凝,正要开口提醒,却见慕亦弦身形飞快,将离他本就不足两步之距的祭司钳制在手中,甚至,将那祭司凌空提了起来。

    宣绫靖先是一愣,继而浅浅露出一丝笑意。

    这是,怕那祭司在如同那晚那样,突然消散么?

    那祭司虽然能够在这阵中随意调动阵眼,形成外八阵那般随意传送的效果,可若是无法触动阵眼,当真是……欲哭无泪。

    那祭司尚未反应过来,脚下便已经凌了空,而慕亦弦脚下的土地之中隐隐正往上蹿着火苗,眼见就要烧上身,而那祭司似乎被这一幕弄怔住了,竟是还未回过神来!

    宣绫靖不得不紧迫提醒一句,“祭司,若再不解除他身上的锁迹阵,你们就要一同葬身火海了!”

    没错,那晚那祭司突然出现,被慕亦弦擒住又突然消失的时机之中,那祭司再被慕亦弦碰到的瞬间,锁定了慕亦弦身上的某样物品,从而设下了锁迹阵。

    锁迹阵,顾名思义,便是锁定踪迹,阵法会随着一个人移动,紧紧锁定在一个人的身上。

    那晚,她本以为那祭司所锁定的东西会是烛心镯,毕竟他的目标便是烛心镯,所以昨夜她只顾着提醒慕亦弦离开,却从未借机提过让慕亦弦丢下被锁定之物,最后,更是借用画地为牢的阵法隔绝那祭司布下的阵法锁定。

    可若是锁定的烛心镯,那此刻火苗就应该是在她的脚下蹿动了。

    宣绫靖又是微微瞧了一眼慕亦弦脚下正在蹿动嚣张的火苗,如此看来,那祭司锁定的竟然不是烛心镯,难不成,会是那什么灵物之气?

    而听见她这句隐含威胁的话,那祭司阴沉着脸,狠狠瞪了她一眼,却又低头看了看脚下,果见火苗正往上蹿着,不得不识时务地解除了,越发面色不悦地睨了宣绫靖一眼,轻蔑地道,“倒是有点见识!这等高深阵法,外界竟还未失传么?”

    听他这话的意思,竟是知晓外界的情况?

    宣绫靖不着痕迹地思绪微顿,继而抿了抿唇,勾出一丝轻松的浅笑,“算不上什么高深的阵法吧,古籍之上,也算有所记载。祭司似乎对外界的情况甚为了解,看来是时常出去走动过?”

    然而,对于宣绫靖这话,那祭司却宛若没有听见一般,阴沉着脸。

    祭司被擒本在电光火石之间,一群村民根本从未想过他们的祭司竟然被人抓住,故而一直震惊地难以回神,直到祭司和宣绫靖已经对话了几句,那群村民才陡然惊回过神来,瞬间不顾一切地冲着慕亦弦涌了上去,想要救下他们的祭司!

    然而,慕亦弦却执着剑鞘,随意几个简单的动作,便将他们拦在前方,无法近身分毫。

    那祭司阴沉的目中隐约露着忧色,明显是在担心自己的子民,眼见着他们根本无法近这冷漠男人的身,当即命令道,“你们都先回去!不用担心,凭他们,还伤不了我!”

    祭司这话,说得十分沉稳而镇定,看来是真有什么自保手段,听及这话,慕亦弦与宣绫靖暗暗都多提了一分警惕之心。

    而宣绫靖更是仔仔细细地感受着周围是否有暗藏阵法气流的变动,以防这祭司准备暗招。

    可那群村民却根本不走,全全愤怒地瞪着慕亦弦,又担忧地看着他们的祭司,甚至越来越多的村民都聚在了这里,将慕亦弦与宣绫靖团团包围起来!

    慕亦弦的剑直到此刻都尚未出鞘,显然是并不想无缘无故伤人,所以那祭司虽然面色阴沉,但却也没有多大的痛恨,顶多只是认为他们玷污了圣物,让他感应不到圣物所在的愤怒。

    “交出圣物,我放你们离开!”那祭司,虽然被擒,却仍旧冷声傲然地说着最后的通牒。

    可想而知,慕亦弦又怎么可能会轻易交出此物?

    虽然宣绫靖不知这一世慕亦弦与烛心镯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渊源,可既然当初即墨郡,他宁愿放任即将到手的北弥余孽,也将换下她这个只是叫出了烛心镯,还尚不知对烛心镯究竟了解多少的人,可见,这一世的烛心镯,已经被他放在了心中,成了一部分不知缘由的执著。

    他这个人,她很是了解,向来孤寂淡漠,甚少有什么会被他看在眼中,可一旦入了他的眼,入了他的心,成了他的执念,那就会是他绝不放手的一部分。

    果然,对于这祭司的警告,慕亦弦根本丝毫未理会,反而就这么悬空擒着祭司,似乎正要往祖屋那边走去!

    然而,就在慕亦弦正要往祖屋方向走时,祖屋那边,却忽然传出一阵清脆的钟声。

    不同于他们初入此地时听到的召集村民的厚重的钟声,反倒像是风铃那种轻灵飘渺的声音。

    而就在这声音传来之时,那本还静静被慕亦弦擒着的祭司浑身骤然一僵,再不看他们一眼,反而无比阴沉地看向了祖屋方向。

    片刻,似乎确认了什么之后,他终于回过头来,一双先前仅仅还只是愤怒的红瞳瞬间涌上了滔天杀意!

    他眸如烈火熊熊焚烧,面目阴厉如鬼,粗噶的声音这一刻,竟是如同恶鬼嘶吼的凄厉,让人顿生寒意。

    “你们竟然,擅闯祖屋!不可饶恕!”

    “擅闯祖屋者,杀无赦!”

    后面的这八个字,一字一顿从他口中挤出,他深陷的双瞳生生透露着不容冒犯的森寒与让人心悸的绝意,而随着话音落地,他整个人竟然再次无声无息毫无预兆地消失在了慕亦弦的手上,唯独与上次不同的是,地上似乎留下了几滴血迹。

    竟是不顾后果,强行动用了脱困手段么?

    慕亦弦只觉手中再次一空,本被他擒在手中的人竟是再次消失了踪迹,在这脚下之地尽是核心阵法的地方,果真是手段层出不穷。

    他瞳眸微凛地眯了眯,随即便是神色冷冽地看向了祖屋的方向。

    宣绫靖不由也望向了那边,听那祭司的话,是有人闯入了祖屋,此地村民如此信奉祭司,定然不会擅闯。那么……

    而且,祭司亲口说过,此地核心阵法已封,外人肯定无法再入,那么,在这个村落之中,外来人就只有他们三人,此刻她与慕亦弦都在此地,那能擅自闯入祖屋的人,就只能是阿越师兄了!

    阿越师兄?他怎么还没离开此地?

 第一百六十五章祖屋,圣物木盒

    而一个时辰前,宣绫靖刚好醒来,他们与村中祭司对上之时。

    无意坠入暗室的闻人越却已经将那间石室书屋略略看了一遍,寻到了越来越多曾经在师父口中偶然一提的早已失传的各家孤本绝笔。

    他向来从容随和的俊逸面庞上都隐隐浮现了几丝惊疑,这里的东西,与他对师父的记忆重叠地太过巧合。

    不仅仅是书案之上的摆设,不仅仅是同样雕刻的墨砚,不仅仅是教与他和阿靖的风水术以及阵图,还有……他最无法找到否认借口的手书。

    那手书,写的是对一本早已失传的先知卦术的理解,可对他产生吸引地却不是这卦术如何高深,而是,那手书的字迹……

    和他与阿靖的师父的字迹,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这让他还如何告诉自己这仅仅只是巧合。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师父和这里,又有什么关系?

    他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驱使这着他不由地想要去将这个地方探个究竟,于是,他取下一盏油灯,向着一旁的甬道继续前行,可却再没有发现什么石室,反而一路沿着甬道走了许久,直到走到一堵墙前,走到了甬道尽头。

    而在尽头处的墙壁之上,如同他坠落下来的那处一样,自上而下钉着一排爬梯。

    等到他沿着爬梯而上,寻到头顶上的一处机关,按下后,看见的便是一件奇怪的屋子。

    那屋子里,仅有一个香案,香案正中,放置着一鼎香炉,可在香炉之后,却没有任何被参拜的佛像或是牌位,反而,是一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木盒。

    当真是个奇怪的地方,被好好供奉参拜的竟然是个盒子?

    闻人越谨慎地瞧了瞧四下无人,这才爬出暗道,却哪知,明明无人的地方,更没有任何怪异之处的地方,就在他的脚步刚刚踩实到地板,整个屋子里不知从哪儿突然想起一声轻盈到无处捉摸的风铃声。

    他心下微紧,谨慎地扫视了一圈周围,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风铃的存在,更没有感觉一丝一毫的风。

    可他却觉得太过诡异,总觉得刚刚那阵风铃声不同寻常,正准备先潜回暗道以静待动时,这间屋子中,却忽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道身影。

    长发遮面,肤色苍白,浑身都透着一副阴沉之气。

    闻人越瞬间暗自紧了紧心神,他根本没有看见他是如何进来的,就算他此时没了内息,也不代表他会对周围毫无所觉。

    这个人,就如同凭空出现一般!

    闻人越惊疑地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人,随即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周遭,难道是阵法的缘故?

    他记得,素鸢说,这地方,乃是八卦合心之法布下的大阵,而他进来的地方,乃是核心阵之内。

    若是借助的阵法之力,那这般神出鬼没,倒是说得通了。

    想明白了缘由,闻人越心中的惊疑稍稍定了些,但却仍旧警惕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

    这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强行从慕亦弦手中逃脱,以心血之力触动阵法传送到此的祭司。

    而在闻人越打量着祭司的同时,那祭司阴沉着一双暗红的瞳眸,亦是惊疑怪异地打量着他。

    “你如何进入的此地?”那祭司意味难明地问了一句。

    闻人越下意识地有些防备,只模棱两可地道,“走进来的。”

    “从门口?”那祭司细长苍白的手指忽的指了指门外。

    闻人越随意附和地点了点头,“不错。”

    而那祭司瞬间冷眉紧拧,整张脸越发阴沉难明,“不可能!非我族类,你怎么可能闯入祖屋,却丝毫不触动阵法!说,你怎么进来的,之前遗失的圣物,是不是也是被你用这种手段偷走的!”

    “什么?在下可是第一次误入此地,还正想知道这里究竟是哪里呢,怎么可能行那偷窃的勾当。”闻人越温和地摇了摇头,一片坦然。

    “藏头露尾,必是宵小之徒!”那祭司阴沉地冷哼一声,盯着闻人越罩着的黑色斗篷,丝毫不信闻人越的说辞。

    话音一落,那祭司已然双手微动,口中再次念念有词起来,像是要在闻人越身上搜寻一番灵物之气。

    闻人越不知那祭司究竟在干什么,以为他是暗中在布置什么,当下全全收敛心神,警惕着,

    然而,片刻之后,那祭司却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他,阴冷的审视目光下,似乎仍是不信他身上竟然没有灵物之气。

    可让他相信圣物失窃与这能够出入祖屋且不触动阵法的人无关,他却是怎么也不信!

    除了祭司,没有人能够在护卫祖屋的阵法丝毫不被激活触动的情况之下闯入此地,甚至安然无恙地站在此地,而十七年前,圣物却实实在在,在阵法没有被触动的情况之下莫名其妙地消失了踪迹。

    如今,先是出现了久寻无踪的灵物之气,而后,又出现了能够不触动阵法的人,这让他越发确定这闯入他族的三人,绝对的有问题。

    “交出我族圣物!”根本不听闻人越的任何反驳解释之词,那祭司勃然怒喝道,手下十指亦是飞动,将整个祖屋的阵法激活了起来。

    而瞬间,闻人越便能感觉到周围本还轻柔的气流变得沉重起来,隐隐中,似乎带着凌厉之意。

    可他的精力心血才刚刚恢复不足五成,真要再次对上阵法,绝无安然的可能,不由地,他敛了敛眉,却并没有什么忧急惊慌之色,反而尽是坦然地询问道,“在下此前确实不曾来过此地,绝不可能是偷窃之人,不知贵族圣物是何物,是何模样,也许,在下曾见过也说不定,若在下有曾见过,倒能助阁下寻回。”

    “圣物烛心镯,镯身满刻灵腾兰,与案上香炉的花纹十分相近,你看看!”那祭司仍是满目怀疑,却冷着声说道。

    烛心镯,竟然也和这地方有关?

    闻人越心头悄然一凝,顿生难以驱散的疑虑,从容温和的眸底迅速微不可查地划过一道幽光,而面上,却丝毫不露声色,反而真似辨认一般地看了看香炉之上的花纹,而后,更若是陷入了回忆一般,突然垂下视线沉默了下去。

    那祭司见着他似乎真在认真回忆,当下也沉默了下来,虽然并没有再触动阵法,可那如鹰隼的阴冷双瞳,却时刻也没放松。

    而就在祖屋门外突然出现数道身影之时,闻人越突然双目一顿,诧异地看向屋外的其中一人,似乎陡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惊道,“我想起来了,我曾在那人的左腕上,见过这种花纹的手镯,但不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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