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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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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视着李心姝浑身惊怒的颤抖,李轻歌却柔柔笑了笑,丝毫未被影响,“所以,姝儿你可千万别再胡来了,李世旋他们该死,也该在物尽其用之后再死。”嗓音柔如春风,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李心姝还未回过神来,李轻歌已然款款离去,身影消失在了转角处,留下满庭冷意,让人不禁抖索。

    ……

    临近午时,凝洄树林,村落中。

    宣绫靖与慕亦弦藏身于虎符阴鉴之上的画地为牢防卫阵法之中,虽无法自由行动,但却也安全无虞。

    从昨日子夜一直到此时此刻,若是稍稍仔细些,便会发现在这画地为牢阵法边缘,每时隔十息左右,便能无中生有一般地从地上冒出一串火星,撞在阵法所形成的无形的护壁之上,而后,又如同寻不到目标一般,渐渐消散于无形。

    阵中,宣绫靖仍旧处于昏迷之中,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但苍白惨淡的面色却因着慕亦弦毫不心疼的接连喂下珍贵的护心丸,而渐有好转。

    时至此刻,慕亦弦整整一瓶护心丸已经见了底,而宣绫靖的面色也终于只剩下比寻常稍显一丝虚弱的浅白之色,就连呼吸都已经大有好转,恢复了平和,只差清醒过来。

    而从昨日子夜开始,每隔两三时辰就会有村民寻到此处,好在有阵法遮掩,他们完全未被发现。

    而此期间,慕亦弦一直沉寂冷冽地坐在一旁打坐,到此时,可以明显的发觉,他额上先前还一直干不了的冷汗,已经渐渐消失了踪影,而他整张俊逸的面庞越发冷入骨髓,沉冷刚毅间无形蒸腾着丝丝冷厉绝然的慑人之气。

    无意之中坠入暗室的闻人越此刻也从休息之中醒了过来,头顶的油灯仍旧静静地燃着,昏昏暗暗间,只留下他倚坐的这一片有些许光亮。

    从子夜到午时,整整半天的休息,总算让他恢复了一些气力,面色也隐约好了一些,但被阮寂从暗下的毒仍旧在他体内游走,将他内息尽皆吞噬,故而他体内只要有一丝内息恢复,就会立即被毒性吞噬。

    这种毒倒不是什么极其阴狠的毒,他也想起来了这种毒的作用,只是针对武者而言,吞噬武者的内息,若不解掉,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顶多只是,至此成为一个再无内息的人。

    对旁人而言,或许内息武力如命,可对他而言,还真不是什么不可或缺之物。

    知晓此毒并未什么危险,他倒也不再多费心思,反倒是因着过损心血之力,本已经压制下去的反噬又卷土重来,让他不得不多费心思。

    随意吃了些素鸢留下的干粮,他才撑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取下了挂在墙上的油灯,往左右纷纷探了探,油灯所能照见之处,仍是甬道,其后尽皆浓郁的黑色,根本看不清具体。

    他也只好随意选了一处,扶着墙,举着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甬道似乎走到了尽头,油灯所照见之处已经不见前方的墙壁,像是走进一处开阔的地方。

    他走进去伸手极力探了探四周,却也照不见四周的墙壁,只能看见身后连接着甬道往两边而去的墙壁。

    及此,他也只好还是摸索着墙壁而走,发觉墙壁上有灯的,便一盏一盏点燃,等到他沿着墙壁转了一个弯,点燃了差不多十二盏油灯时,大半屋子的情况才出现在眼前,他又继续沿着墙壁点灯,直到回到甬道入口,四面墙壁的等尽被点燃,他才彻底看清眼前的这件石屋。

    竟然堆满了书简、书册、布帛等等,全都是书籍。

    而除却堆放书籍的书架,就只剩中央处的一张尚算宽大的书案,书案上摆放着整齐的一叠书籍,像是常看的,而桌头挂着数只毛笔,摆放着一只不知雕刻着什么动物的砚。

    闻人越目光微怔地走近,隐约带着丝丝惊诧与疑惑的盯着那端砚。

    而在看见整张桌案上雕刻的整幅图案时,他整个人忽的凝住,视线陡然如同被定住了一般,怔怔瞧着桌案之上的图案。

    这图案、包括砚被雕成的动物,他都不认识,可他却十分熟悉,因为,这张书案竟和无蜺山中师父房中的那张书案一模一样!

    不仅仅只是书案与砚,就连书案上的摆设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毛笔挂架右侧,这里空着一块,那这里,正是师父用来放置他卜卦所用的法器的地方。

    为何会和师父的书案一模一样?巧合?

    心头说不清的疑惑乍然涌上心头,他不得不按捺住,又看了看别的,大抵瞧了瞧四周满满的书架上堆放的书籍,这些书籍所涉范围甚广,却包含了他师父所会的一切。

    在这些书中,他还找到许多当今世上已经失传的孤本,更是还包括师父教予他的极其精深的《山居风水术》以及阿靖所学的《洛河阵图》。

    甚至,他找到了比师父所传授他们的更为精深的书籍,正是师父曾偶然随口一提,说是早在千年前就已经因引起祸乱而消失的东西!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和师父又有什么关联?

    ……

    而此时,在村落的祖屋中,有一道阴沉的身影正端坐在蒲团之上,手中掐着什么手势,口中更是念念有词,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像是在唤醒引导着什么。

    可他紧蹙的眉头,却从昨日子夜一直到了此时此刻,除却那一次成功的锁定后,不知那偷走圣物的窃贼究竟藏去了何处!

    此刻,他猛的睁开眼睛,候在一旁的村民忙得问道,“祭司大人,窃贼的踪迹可找到了?”

    “我已封锁大阵,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追回圣物!”今天的第二更来咯

 第一百六十一章封锁,瓮中捉鳖

    而另一处,凝洄树林间。

    被阮寂从派人接回临时搭建帐篷处的素鸢一夜未眠,清冷的双眸里满是担忧之色,也不知长公主现下究竟如何了。

    一点一点看着帐篷外渐渐亮起的光芒,她眉眼之中的忧色越来越重。

    长公主和东渊呆在一处,要是暴露了身份,长公主岂不是有性命之忧?

    独自一人呆在帐篷中,她不由胡思乱想起来,随后又想到长公主已经不是原来那副容颜,怎么可能会发现这么荒诞的事情,才又略略宽了宽心。

    想到长公主,她脑海中不由又浮现西殊大皇子的身影,那依稀从斗篷下透出的白发,异常扎目。

    怎么也没想到,那西殊大皇子竟然是那在八年前同长公主一道救下她的小公子,是长公主的师兄……

    她虽然不知融血于阵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手段,但她却也知道,损耗心血,绝不是一件小事,就像先前的西殊大皇子,心血过损,遭受反噬时的痛楚无力。

    起先,她还不知长公主为何不顾一切要救下西殊大皇子,可如今,知晓了西殊大皇子的身份,她反而更加迷惑了。

    既然长公主如此在意她师兄的安危,那又为何不与西殊大皇子相认,反而让他深陷那般的悲戚与伤痛之中?

    实在想不出一个缘由,她不由有些难受地按了按额角,而在这时,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不由迅速敛下面上的思量之色。

    帐篷外紧接着传来一道身影,“素鸢姑娘,可醒了?”正是桑莫隐约还有些虚弱的声音。

    素鸢迅速敛尽面上的思绪,才走出帐篷。

    桑莫一见她,忙得开口道,“我准备前往那阵中一探,素鸢姑娘可要一道?”此地也只有素鸢才知道那处阵法的具体情况,他所能相邀的,也只能是素鸢了,毕竟阵内究竟有什么手段,他尽皆不知,而有会武艺的素鸢在,在加上他的阵法,应该也能自保无虞。

    只可惜,等到他们二人到了阵法之处时,桑莫却怎么也寻到阵眼所在了。

    不仅是内阵的阵眼消失无踪,就连外八阵,阵眼也都消失了痕迹。

    桑莫面色骤然凝重,“不好,不知阵内发生了什么,阵眼竟然消失了!我们进不去,殿下与郡主也不知能不能出来。”

    素鸢一听,瞬间面露惶急,却转念又突然想起长公主让她转告给西殊大皇子的那句话。

    阵中小池塘下有一处水下阵眼,能够将阵中之人传出,她便又略略放了放心,但却仍旧有些担心,既然此阵出现了如此变故,那必然证明阵中的人处境之差。

    “怎么办,还能寻到入阵的办法吗?”素鸢不由有些担忧的问道。

    桑莫凝重地摇着头,“先回去,我再想想看。”

    ……

    翌日,村落之中的搜索仍在继续,村民几乎换着批,在整个村中挖地三尺。

    因着他们所在乃是极其靠近村落边缘,故而那些搜寻的人只走近几步,见着无人便转身离开,从未走到他们跟前过。

    否则一旦发觉莫名其妙撞上了什么,便也知这处不对劲了。

    宣绫靖仍旧尚未醒过来,只是面色已经在耗尽了整瓶护心丸的情况下,终于彻底好转,面色红润,气息绵长,从外观上看,整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

    而慕亦弦此刻也终于不再打坐,面上的冷汗亦是再没有沁出过,整个人神色沉冷地坐在昏睡的宣绫靖旁,寂然的眸色不时闪过一阵浅浅的迷茫。

    而突然,天空没有丝毫先兆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起先还很小,转瞬却磅礴砸下。

    可雨花却并未落进画地为牢的阵法之中,反而是沿着一层无形的壁障呈弧线滑落在地。

    他们此刻并无挡雨工具,雨水淋不到本该是个好事,可此刻,他们前方不远处,仍旧几名村民在转悠,难保不会有人察觉此地的雨水落势诡异。

    而显然,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此地的怪异。

    “咦,那里好生奇怪。”一位村民疑惑道。

    “怎么了?”另一处好奇地追问。

    “你看那雨水,怎么在半空中改变轨迹?”

    旁的几人听见这二人的议论,当即也都好奇地盯着瞧了起来。这一瞧,还真是,那雨水就如同落在屋檐上那般,顺着屋顶改变轨迹,而后再滴入地面。

    众人顿时都面露惊奇。

    直到有一年轻人忽然道,“那里,好似是村子的边缘,听说祭司大人关闭了大阵,难道是因着这缘故,才在阵法边缘形成了这样诡异的情况?”

    当即另一人反驳道,“那其他边缘处,怎么没有像这般!”

    “这……”先前说话的那人顿时滞住。

    而正是通过这二人的对话,慕亦弦知晓了此阵已经被封闭的消息,当即不由有些感叹,幸好他们没有离开,否则,当真是错过了可以解开他手腕上烛心镯的机会。

    而村民们的交谈疑惑仍在继续。

    又一人突然神色一惊,道,“不会是祭司大人找的偷盗圣物的窃贼弄出来的动静吧?”

    他这一句话,瞬间惊醒了尚在观看惊奇之景的众人,众人瞬间连胜附和。

    “有可能,那得赶紧去禀告祭司大人!”

    这话音一落,慕亦弦面色瞬间一沉,而围在周围的村民中顿时有一两人向着祖屋那处跑去,剩下的村民则死死守在这里。

    这些留下的村民,面上尽皆愤怒之色,如临大敌那般,满是警惕盯着那雨水诡异之处。

    可此时宣绫靖仍旧没有苏醒的迹象,再加上此前那在子夜突然出现又诡异从他手中消失的祭司,他此时此刻实在无法妄动,只能全然相信月宁郡主昏迷之前,布下的防护阵法了。

    而之后的一个时辰,也证实了月宁郡主对阵法的研究确实手段莫测。

    因为那祭司很快随着离开的村民赶来,并且很快发现了此地的无形壁障,知晓了此地有阵。

    可经过整整一个时辰,那祭司仍旧对这阵法没有半点办法,这阵仍旧坚实如初地护着他们。

    而因着那祭司就站在阵法无形的护壁之外,如今近距离之下,慕亦弦才终于看清了昨夜手段诡异的祭司。

    面庞极其瘦削,因着常年掩在两侧的长发之下,皮肤颇有些诡异的苍白,而那双深深凹陷的眼眶中,双瞳正泛着妖冶阴诡的红色,他整个人更是枯瘦如柴,浑身上下,没有丝毫人气,只觉诡异阴沉。

    而此刻,那祭司细长青白的手指正敲击着无形的护壁,隐约都能听见哐哐的声响。

    就这般,两相按兵不动地对峙了又一个时辰,宣绫靖终于幽幽转醒了过来。

    她睁开双眼的霎那,视线所及之处,正对着那站在阵外的诡异祭司。

    当即,她神色微是一凛,忙得坐起身来,而身上盖着的披风顺势滑落下来,同时滑落的还有……已经被她破除了微型幻阵的虎符阴鉴。

    瞧着那似玉似石的琥珀色符鉴,她心中微紧,却按捺着不甚在意地随手捡起,又挂回了脖间。

    将披风重新系在肩上,她才有些复杂地将地上的披风拾起递还与慕亦弦。

    借着递还披风,她下意识目含忧色地瞥了一眼慕亦弦,见着他面上已经再无冷汗外沁难干,先是一愣,继而露出几分情不自禁地喜色。

    内息控制住了么?

    此刻并不是细问之时,宣绫靖又扭头看向了那正阴沉沉站在阵外的祭司,果然和上一世见过的一模一样,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难以忽视的诡异阴沉。

    慕亦弦瞧着她醒来,淡淡接过披风系好,面上的冷厉毫不自知地稍稍好了些,而后双瞳微沉,无声询问地看向了她。

    宣绫靖迅速感受了一番自己身体的情况,却瞬间愣住,满是惊诧。

    按着她心血受损的情况,就算是能够醒来,也绝不会恢复的如此之好,正要疑问,视线微抬间却不期然触及一旁歪倒在地的药瓶。

    护心丸?

    微微一愣,继而迅速明白了原因。

    按着她恢复的情况来看,怕是用尽了整整一瓶护心丸吧!

    护心丸乃是用极其罕见的千年雪参辅以多种固本培元的珍贵草药研制而成,当今存于世间的成品绝不超过两瓶,就算是濒死,都能依靠这药生生吊着最后一口气,可见珍贵少有。

    而看着已经被丢在一旁的药瓶,显然其内的药已经彻底空了,难怪她的身体亏虚的气血已经彻底恢复了过来。

    当即,宣绫靖眸光有些复杂地看向了面色冷淡如常的慕亦弦,嗫了嗫唇,似乎想说一句感谢。

    而慕亦弦却双瞳如夜,寂寂然瞥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两两相抵。

    她从茅屋中救了他,又耗费心血布下护卫之阵以致昏迷过去,而他就用此药亏补她的虚弱,算作还情。

    宣绫靖对视着慕亦弦的双瞳,依稀间,似乎能从那双黝黑的瞳孔中看见此刻的身影,看见自己此刻隐约的感慨怅然。

    而后,她却忽的浅浅抿唇,露出一丝不达眼底的笑意。

    两两相抵,互不相欠,也好。

    毕竟,他们将是宿敌。

    笑意渐渐褪尽,她才终于回敛心神注意眼前的情形。

    祭司正守在阵外,更是想尽办法妄图破她此阵,虽说她这阵极其顽强,但她这阵却是布在以失传的八卦合心之法布下核心阵法的阵中,弱点自然多了不少。

    故而,她也不敢妄自尊大,以为有此阵在便万无一失,反而有些谨慎地盯着祭司的举动,面色镇静沉冽,脑海之中飞速思索的应对之法。

    可那祭司突兀的一句话,却骤然打断了她的思绪。

    “交出圣物烛心镯!大阵已封,若不开阵,就算能盗走,你们也绝无可能带走!”

 第一百六十二章试探,灵物之气

    祭司的话,如同一声惊雷,响在她的耳畔。

    类似的话,昏迷之前的那晚这祭司好像也说过,只是当时顾及安危,实在没有时间思索,但此刻,却让她的思绪止不住随着这一句话翻涌。

    盗走?

    她没有听错,那祭司说的,正是盗走!

    可烛心镯早就在慕亦弦的手腕上,怎么会是盗走呢?

    当下,宣绫靖只觉一股疑团悄无声息在心头膨胀,让她顾不得此处所处,故意冷声反驳道,“我们只是误入此地,从未行过盗窃之举,阁下如此污蔑,可有根据?”

    画地为牢之阵虽能隔绝外界攻击,但却不会隔绝声音,故而她的声音能够顺利传出。

    “他手上之物,就是最好的证据!”那祭司阴沉着回道。

    宣绫靖不由想起那晚,那祭司也是毫无根据就径直袭向慕亦弦,极为确信的模样,可她更相信,慕亦弦从未在祭司面前展露过手腕上的东西,这祭司为何会如此笃定?

    难道,这手镯之上,还有什么他们不知的东西?难道当真有什么她并未发现的问题,才会被这祭司不必亲眼所见,也能追踪下落?

    若真是如此,那那晚他们莫名其妙露了踪迹的事情倒也说的通了。

    可此刻,却并不适合承认,宣绫靖又是反驳道,“胡言乱语,他手腕之物已经相伴他多年,阁下莫非是见财起意,才如此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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