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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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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亦弦不作声地点了点头,但浑身气势却愈发冷于外表,举手投足,威慑凛冽寒冷,黑湛幽深的瞳眸间,似乎闪烁着丝丝薄怒。

    宣绫靖不着痕迹瞧了瞧阮寂从,而后又微微看了看此刻明显气势冷厉的慕亦弦,更看了一眼满眼茫然不解的桑莫。

    而后,微微向着慕亦弦福了一礼,便让素鸢带着她瞧瞧潜回了阮寂从所说的兰居。

    回了兰居,宣绫靖暗暗敛藏的思绪才缓缓浮于眼表。

    阮寂从,这个人甚少出现在慕亦弦身边,就连上一世,宣绫靖也只听过其名,未见其人。

    阮寂从,可以说是慕亦弦黑铁卫里的军师,倒不是他兵法运筹如何厉害,而是他这个人处事极其缜密而深谋远虑,常能抓住一点点细枝末节就挖出一堆藏得极深的痕迹。

    而上一世,此人一直在外,一来,是在慕亦弦的黑铁卫藏兵之地锻炼兵士,二来,亦是在为慕亦弦收集整理各地情报,追踪北弥皇室的踪迹。

    慕亦弦竟然将此人调了回来?

    甚至还安排在这万佛寺护卫三日祈福的完全之责,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

    宣绫靖有些不解慕亦弦的用意。

    ……

    而另一边,竹居。

    桑莫在左室的书案前写写画画着一些图案以及术式,俨然是在推算着那千古阵法。

    而在右室,慕亦弦正坐于上首,神色沉冷地饮着茶水。

    旁边陪坐的,正是之前那名侍卫,阮寂从。

    此刻,阮寂从恭敬回禀道,“昨夜正殿莫名起火,好在殿下早有防范,伪装的四人都从头到脚罩在披风之下,掩人耳目,就算那暗中之人不能肯定是不是殿下与郡主,也不能否定。”

    慕亦弦淡淡敛了敛俊逸威慑的眉宇,声寂如夜,幽眸更是深晦莫测,简洁问道,“可有人擅闯?”

    阮寂从诡异一笑,带着丝丝讽意,更带着深深的敬服道,“殿下这招引蛇出洞,效果甚佳,此次出行,果然有人试图在暗中确定殿下与月宁郡主的行踪。”

 第七十三章试探,引蛇出洞

    听见阮寂从这般诡异暗讽的笑意,本在左室写写画画的桑莫不由地停住了笔墨,抬头疑声道,“发生了何事?不是意外着火吗?”

    “意外?”阮寂从阴沉地勾了勾唇角,眼中寒光闪烁,“这世间哪有这么多意外?”

    听出是有人蓄意纵火,桑莫惊得放下笔,快步走到右室坐下,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听殿下的意思,是早有预料有人会跟踪?可寻常连安王与静穆王派人跟踪,也不见殿下理会过啊?”

    阮寂从瞧了一眼慕亦弦沉冷寒冽却难探神思的面色,顿了顿,才道,“此次,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桑莫疑惑更深,正待再问,阮寂从已是看向慕亦弦,恭敬地徐徐道来,“殿下,此次正殿着火之后,属下便按原先计划,将计就计,命令侍卫将伪装的‘殿下’与‘郡主’护得严丝无缝,令得暗中之人无机可趁,只留下高僧那一处缺口,属下特命护卫外紧内松,不作任何阻拦。”

    桑莫震惊地回了回神,缓缓饮下一口茶水,终于不再惊问什么,从阮寂从的回禀之中,他已经明白,此事,就算是有人蓄谋,殿下恐怕也是早有预料,甚至,早有对策!

    既然不是措手不及之事,早已应对处理,桑莫倒是没有兴趣关心,如今的千古阵法对他一个阵痴而言,才是最要紧之事。

    不由地,桑莫默然瞧了一眼正侃侃而言的阮寂从,而后又悄然回了左室继续研究他的阵法之事。

    “据侍卫回禀,昨日火势扑灭后,确实有一名僧人借住持之名,为高僧侍药,那侍卫放行之后,也随行暗中盯着那僧人的举动,并未发觉任何不妥之处。但属下觉得并没有那般简单,便暗中跟着那僧人,那僧人十分机警,绝非寻常庙宇僧人,应是受过训练的死士。”

    “从高僧房室离开,那僧人没有丝毫出格举动,按部就班地在寺庙里活动,十分警惕,直到深夜,夜色极为浓郁,属下险些漏看了一只鸟雀从那僧人窗口飞出。那鸟雀极其寻常而且颜色灰暗,融在夜色里,极难发现。”

    “拦截了?”慕亦弦略带沉思地问出一句,瞳眸深沉慑人。

    “不曾。”阮寂从深晦一笑,“殿下既有引蛇出洞之意,属下又怎会擅自打草惊蛇。”

    “嗯。”慕亦弦淡淡应了一声,整个竹居里除却桑莫那处沙沙的写画之声,再无其他声响。

    良久,慕亦弦才又神色沉冷吩咐一句,“明日回都。”

    “是。”阮寂从恭敬应声,而后突然想到什么,才道,“殿下,月宁郡主开始祈福的第二日,镇南侯方家的小女儿也到了,声称有太后口谕要转告殿下,被侍卫一直严令拦在北园之外,殿下是否要召见一番?”

    慕亦弦微微蹙了蹙剑眉,眸光却已然泛着思量之色似有若无打量着自己左腕,神思根本没有在阮寂从这一番话上停留。

    见状,阮寂从敛敛神,才恭敬起身抱拳离去。

    ……

    而兰居,宣绫靖眼眸如雾,缭绕着丝丝沉吟思量之色。

    此刻她所思索的,正是慕亦弦将阮寂从从外间悄然调回身边,又大材小用安置在这万佛寺三日的目的。

    素鸢静静看着从一进屋就一直维持着半托腮思量之状的长公主,不由递上一杯清茶,缓声道,“小姐,先喝杯茶吧。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您怎么这般严肃?”

    宣绫靖微敛思索之色回过神来,浅浅抿了一口茶水,瞧着素鸢不由自主担忧的模样,不由微微笑了笑,才低声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感觉这次着火之事也许不单纯。”

    “难道是有人蓄意而为?”素鸢听懂了宣绫靖的意思,立时凝眉暗怒道,“是谁想害小姐?”

    宣绫靖不由被素鸢的惊急怒色怔了怔,才安抚笑道,“素鸢,你太紧张了,如今的我……能遇到什么危险?”

    “如今的我”那四个字,宣绫靖嗓音压得格外低沉些。

    素鸢听明白那暗示之意,才缓缓松了松心神,蹙眉道,“那是……针对?”

    “也许吧。”宣绫靖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但她心中却更倾向于另一个想法,只是素鸢并不知晓烛心镯的事情,也不知晓那千年古阵究竟牵连着什么,因而,她也不欲与素鸢提及。

    上一次,出行即墨郡,同样是破阵,慕亦弦未作丝毫遮掩。

    而这一次,尚可以说是为了遮掩烛心镯之事,而不想让旁人知晓那古阵的话,他们完全可以从出府就直接遮掩行踪,只让人以为他们各自闭门不出,以慕亦弦的手段,这点小事完全可以办到。

    可慕亦弦却是大摇大摆地几乎当着所有眼线的面带着她一同出了盛都,而后,不嫌麻烦地安排了所谓的三日祈福。

    同样是能达成了不让人知晓千年古阵的目的,可慕亦弦这一番周折,却让人知晓了他们一起离都的事情……

    难不成,这是在引蛇出洞?

    不论是连安王、静穆王还是太后,据她上一世的了解,慕亦弦从来都是置之不理,不放在眼中,断不会如此周折的安排这些。

    可若不是如今盛都的这三位,那又会是谁呢?

    如今的盛都,多出来的,就只有西殊使臣了吧……

    西殊使臣?

    宣绫靖眉眼一跳,思绪倏忽间全全凝在这四个字上!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清合殿那晚,慕亦弦不同寻常的出手试探阿越师兄的举动?

    难道,慕亦弦这一次周折的安排,所要引出洞府的人,竟然是——阿越师兄吗?

    不会吧!虽然祝勐是阿越师兄的人,但据师兄所说,祝勐活动在盛都之时,师兄早已因事离开了东渊,而据九伶楼回禀,他们早已将痕迹清除干净,慕亦弦不会追踪到任何祝勐逃离的方向线索才是。

    难道,在这种情况下,阮寂从竟然还能寻到线索,查到了祝勐是逃向了西殊边境?

    可就算如此,阿越师兄如今只是随从西殊右相出使,顶多就算个无名小辈,慕亦弦又怎么会怀疑到他呢?

    宣绫靖深深蹙了蹙眉,不由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不过,对于会将师兄引出之事,宣绫靖倒是不会怀疑,因为她忽然想起即墨郡那晚,祝勐分明想从慕亦弦手中交换到什么?

    祝勐听命于师兄,那那东西必然是师兄想要之物。

    可上一世,慕亦弦手中从没有什么是阿越师兄想要必取之物啊……

    “师兄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呢?”宣绫靖无意识地喃喃低语道,若是有机会,她倒是可以帮上一把……

    毕竟,她欠师兄的,实在太多了……

    ……

    等到晚膳之前,祈福仪式才终于结束。

    而等到那伪装之人假装回竹居兰居休息,宣绫靖与慕亦弦等人才趁此换回了身份,可以出屋呼吸呼吸新鲜的气息。

    祈福结束的消息传入了北园之外的方长玥耳中,方长玥立时愤愤然地哼了一声,才又匆忙起身向着北园走去!

    这一次,北园的侍卫倒是没再阻拦,方长玥立时气势大盛,瞥了一眼门口的领命侍卫,才大摇大摆向着竹居走去。

    阮寂从刚好拦住她,不冷不热道,“方姑娘,殿下此刻累了,正在休息。”

    “殿下陪同郡主祈福三日,定然累了,只是长玥身负太后口谕,不得不转告殿下。”

    说道陪同二字,方长玥眸底飞速闪过一抹愤然之色,而后才又道,“太后吩咐之事,若明日再告知殿下,只怕一时之间难以完成,还请侍卫转告殿下一声。”

    屋内正用着晚膳的慕亦弦早将屋外的对话听了个清楚,及此,不由淡淡出声道,“让她进来。”

    方长玥立时喜形于色,蔑了阮寂从一眼,便大步跨入了竹居。

    微福一礼,再抬头看向正用晚膳的慕亦弦时,瞳眸里满是倾慕之色,满身盛气凌人之态瞬间敛于无形,娇羞柔声道,“长玥见过殿下。”

    “免礼。”慕亦弦对她那番眼神温柔之态视若无睹,淡然道,“太后有何口谕?”

    方长玥神色越发柔和似水,就连声音都带了几丝动人的羞怯,“太后听闻殿下为郡主安排祈福之事定在万佛寺,想让殿下为皇上顺道求一只佛像,以保平安。”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慕亦弦微微点了点头,便冷冽下了逐客令。

    方长玥怔怔回过神来,才听清慕亦弦说得什么,不甘地瘪了瘪嘴,想与慕亦弦再多交流一些,却被慕亦弦忽然沉冷寒冽的目光惊得浑身一颤,再不敢多言,匆匆退出。

    用完晚膳后,兰居不久就全全熄了烛火。

    三日在阵法之中耗费心神探索与铭记,每晚倚树而眠,这一刻放松下来,宣绫靖便感觉到了丝丝困意,在加上她这幅身子本来就体虚,更是倦意重重袭来。

    害的桑莫隐隐迫不及待想要与她讨论一番阵法之事的兴致无奈得落了空。

    慕亦弦从“败兴而归”的桑莫口中听闻宣绫靖太累已经睡下的消息后,便吩咐侍卫今晚严加守护各处,并且安排好明日回都的车架。

    由于没有吩咐究竟何时启程,阮寂从不由追问了句。

    然而,慕亦弦却淡淡看了一眼已经熄了灯火的兰居,而后留下一句,“郡主睡醒后。”

    月宁郡主醒后?

    阮寂从少有呆滞地愣了愣,殿下甚少会吩咐下如此不明确的指令,按照计划,应是明早回都……可殿下这句,若是郡主一觉睡到明晚,那岂不是明晚再走?睡到后天,难不成后天再回?

    虽不知月宁郡主究竟何时能醒,阮寂从还是立即吩咐侍卫将回都的车马最快的备好……

 第七十四章回都,试探深浅

    翌日,宣绫靖醒来之时,已经临近午时。

    素鸢服侍着她起身着衣洗漱之时,她怔怔瞧了瞧铜镜中脸色分明有些疲倦虚弱的自己,默然叹息了一声,不知是在心疼阿玦,还是在心疼如今的自己。

    素鸢听见那一声微弱的叹息,不由关切道,“小姐,您怎么了?”

    宣绫靖浅浅抿了抿唇,扯出一丝淡笑,摇了摇头,才轻声叹道,“没什么,只是发现这身子,实在太虚弱了。以往在北弥……阿玦还在时,平素都是静养着,倒未曾发现她这般虚弱,如今亲自体会了,又加之一直费心费神,总感觉在透支这身子的生机,但愿……能坚持到我们回家吧。”

    “小姐您胡思乱想什么呢?!”素鸢惊急地制止,“您——”

    宣绫靖怔忪回神,透过铜镜看到素鸢双眸里难掩惊慌的不安和担忧,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忙得将唇角勉强勾出的弧度化开,漾起几分柔和。

    素鸢恐怕是想起了即墨郡那晚的生死攸关。而且,恐怕一直暗暗提着心,怕再发生即墨郡的那一次心疾猛发的事情。

    敛了敛眉,宣绫靖这才回身握住素鸢有些发凉的手,唇角的笑容宛如春日盛开的桃花,芬芳醉人,轻柔的嗓音更是如同花瓣拂面而过,留下丝丝令人回味的安逸,“没什么,只是昨夜忽然梦见了阿玦,有些多愁善感了。我自然会好好的带着大家一起回去。”

    素鸢惊慌担忧的面色这才渐渐好转过来,却仍是按捺不住眸底深处的隐忧之色。

    起身走至已经摆好午膳的桌旁,拉着素鸢一同用膳时,宣绫靖才又有些疑惑地问道,“怎么没有早些叫醒我,他们还未准备回都吗?”

    “……哦!是……好似是昨日太后传来口谕,让顺道帮皇上求一只玉佛回去,早晨我碰见阮侍卫时,问过何时离开,阮侍卫说还不知殿下何时能结束,小姐这几日太过辛劳,让我不必惊扰小姐休息。也正好,小姐这几日太累了,能好好休息最好不过了。”素鸢晃了晃神,才敛回神思回道。

    宣绫靖了然地点了点头,才又继续用着膳,但她脑海中,却不由地回想着素鸢方才的话来。

    太后传来口谕……既是口谕,那定是有人跟来了咯?

    太后果然派人跟来了……这求佛像之事,只怕是借口说辞罢了,宣绫靖了然于心的笑了笑。

    太后怕是比旁人更加急切地想弄清楚,她与慕亦弦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吧?

    毕竟,目前太后最为依仗的人是慕亦弦,可最忌惮的人,也是慕亦弦。

    不是因为慕亦弦对皇位有觊觎之心,而是她太过清楚慕亦弦的实力,一旦他有心,便可覆手翻云。

    正是因为慕亦弦是个不稳定的因素,太后才更为关注慕亦弦!

    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想毁掉这一份对皇位完全没有争夺之心的助力。

    而且,在太后的心底,恐怕未尝没有一种妄想,企图利用什么,彻底牵制掌控住这个不稳定的因子,为己所用!

    而恰恰,即墨郡那晚,慕亦弦不顾一切一路以内力护她回宫救治之事,让太后终于寻到了能够让慕亦弦动容之事。

    太后不知慕亦弦其实只是为了烛心镯,自然会联想到是她的缘故,如此一来,必然会更加关注慕亦弦与她之间的关系!

    而连安王与静穆王一直在暗中探寻的六年前慕亦弦倾力相助太后携稚子登位的理由,也正是为了能够牵制利用慕亦弦这一份助力。就算无法化为己用,也最好,让他能够完全置身事外。

    故而,那日静穆王偶然提及似的笑侃询问她出宫之事是否与慕亦弦有关,必然,正是为此!

    恐怕之后,连安王和阿越师兄紧接而来,也是为此目的,只是没想到静穆王也在此,故而不曾提及。

    不知不觉,仅仅只因为慕亦弦紧张烛心镯而“大发慈悲”救了她一命的举动,竟然已经将她推到了众人焦点之处了么?

    意料之中的风水沙盘,意料之外的“救命之恩”,如芒在背的危机感以及动摇慕亦弦相助太后的契机,连安王与静穆王恐怕不会在慢条斯理,悠闲自在了!

    两厢促进下,东渊这一场风雨,恐怕比她原计划的更加猛烈了。

    宣绫靖忽的意味不明地轻轻笑出声来,惹得素鸢一阵疑惑不解,“小姐,您笑什么?”

    “没事。”宣绫靖敛了敛眉眼间轻浅的笑意,眉眼水波潋滟,似感似叹道,“或许,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

    素鸢沉在那双绮丽迷人的双眸中片刻,才回过神来,猛然一瞪,眸光熠熠如星,急切道,“真的吗?”

    宣绫靖含笑地微微颔了颔首,眸光却忽然一静,而后转向门外。

    素鸢察觉宣绫靖陡然地停顿,不由循着视线看向门外,这才发现,门外有人来了。

    阮寂从走至门口,便拱了拱手,正色道,“卑职见过郡主。殿下已经求取了玉佛,听闻郡主已经醒来,吩咐用完午膳后,便准备启程回都。镇南侯方家的小女儿是为太后前来传口谕,车驾早已返回,只能与我们一同回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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