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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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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着竟有外人,宣绫靖默默舒了一口气,应该不是慕亦弦将她困于此处。

    当时她从悬崖跳下,确实是心存死志,竟未想,这万丈悬崖下,竟有如此困阵,着实是惊奇。

    宣绫靖绕过老柳树,想要问问那女子此处的情况。

    然而,等她绕到那女子的正面,脚下的步伐却宛如灌铅,再难动弹。

    因为,她早已认真探索过此阵,只是改变外在环境,而绝不会影响人的心神。

    可她入目之景,那倚躺在柳树下的女子,竟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容,分毫不差!

    这绝非身陷幻境让她产生幻觉,可那与她一模一样容貌的女子就这般真真切切的在她眼前。

    宣绫靖重重深吸一口气,缓缓蹲下来,迟疑地探了探那女子的鼻息,手顿时僵在半空,浑身震住。

    毫无气息。

    她,死了。

    和她一模一样容貌的女子……死了。

    她宣绫靖,死了?!

    宣绫靖眸光骤敛,寒意宛如实质喷薄欲发,是谁,想要伪造她的死讯?!

 第二章复活,这不是她!

    宣绫靖眸光骤敛,寒意宛如实质喷薄欲发,是谁,想要伪造她的死讯?!

    冷眸如刃,神思飞转间,她的目光却忽然凝聚在那女子脖颈间微微露出的金色丝线上。

    心神下意识一凝!

    这怎么可能?!

    宣绫靖犹疑地、甚至带着一点嘲弄自己胡思乱想地顺着那金色丝线,将那藏匿于女子衣襟内的坠物拉出。

    可是,当那金色丝线下的坠物完全显露在她眼前之时,她的心神再也控制不住地猛烈一颤!

    纵然是亲眼看见“自己”的尸体,她都不曾动摇怀疑过的心神,在看见这坠物的一刻,竟是轰然崩塌。

    这坠物,乃是虎符阴鉴,而其上的幻阵,竟然完好无损。

    这一刻,她心神猛烈跳动,急促地让她的呼吸也不由的跟着加速,才能堪堪承受。

    虎符阴鉴,形似玉玦,触手升温,但却并非玉中绝品,常人看来只会觉得是一件普通的把玩之物。可那却是她一直戴在身边的东西,更是北弥长公主的象征,与阳鉴合一,便可号令北弥十万大军。

    而这虎符阴鉴上,她早就布下过微型幻阵,若非是她自己,或是破了微型幻阵,旁人根本无法瞧见,包括那金色丝线,更遑论挂在脖间。

    而且,此物明明一直挂在她的脖间,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女子的脖颈上?

    宣绫靖有些震惊而犹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竟是空无一物!

    自己的虎符阴鉴,竟是不见了!

    是谁趁着她昏迷的时候偷了,并且放在了此女身上吗?!

    可谁竟有如此本事,竟然能够不破幻阵便拿到虎符阴鉴?

    又是谁,竟如此费尽心机的刻意伪造北弥长公主死亡的事实?

    宣绫靖不由作此猜想,可她心底,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感觉事实并非如此。

    心跳阵阵,如擂鼓,宣绫靖却极力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她目光怔怔,盯着那毫无气息躺在柳树下的“自己”,片刻,眸光却忽然冷厉淡然,极为冷静地将坠物从那女子的脖颈间取下,暂时放在自己的袖中。

    可就在她藏匿坠物时,眸光却不期然落在了自己白皙的手腕上,空荡荡的,竟然也是空无一物!

    烛心镯,本该戴在她右腕上的烛心镯竟然也不见了!

    情不自禁的焦急,在她脑海里浮现慕亦弦那双复杂的眼眸时,生生压下。

    转念一想,宣绫靖不由沁出一丝冷笑。

    伪造死讯之人心思细腻的连脖间的坠物都记得转移,又怎么会忘记烛心镯呢?

    这般作想间,她亦是冷静而淡然的撩开那女子的衣袖,想要拿回烛心镯。

    然而事实却出人意料——

    那女子的手腕,白皙晶莹,甚至有一处极为奇怪的淡淡纹痕浮于表面,那是她手上从来没有的痕迹,似火焰,又似花瓣,独独没有她想要寻找的烛心镯!

    烛心镯去哪儿了?!

    蹙眉,不解,宣绫靖刻意维持着沉静冷然,可如子夜暮霭的幽沉水眸间却划过一丝极淡极淡,她毫不自知的急切。

    烛心镯,那是,阿弦送给她最为珍视的……信物。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激动而庆幸的呼唤,“公主,终于找到您了。”

    宣绫靖闻声而转,入目,身姿秀美,却带着女子少有的英气,那是……素鸢。

    宣绫靖微楞,素鸢不是应该和小皇弟师兄他们一起离开了吗,怎么会和她一样掉下了悬崖?

    素鸢眸中漾着明显的急切与欣喜,正欲向她这边跑来。

    宣绫靖顿时惊醒,急切制止,“别动!”

    可下一刻,她却被素鸢下意识的呼唤声,惊住了思绪,以致忘了指点素鸢如何继续。

    素鸢面上脏乱,满身狼狈,显然是在阵中胡乱闯入所致,可虽狼狈,却也能一眼辨出,素鸢身上所着服侍与那树下静躺的“自己”一模一样,而因为她的制止,素鸢错愕不已,下意识呼唤的却是,“云小姐!”

    素鸢看着她,张口却叫她,云小姐,而并非公主!

    宣绫靖狐疑地盯着那脚悬半空的素鸢片刻,随后,却顾不得指点她如何落脚,兀自转身,目光直直看向水面。

    溪流清澈见底,因着柳条的轻摆而荡漾开丝丝涟漪,可就在这微微轻晃的水面中,倒映着一道她十分熟悉的清影。

    细笔勾勒的娇俏脸颊,绯红似烟霞,淡淡的柳叶眉似水墨晕染,带着丝丝飘渺的风姿,其下,是一双如烟似水的澄澈明眸,如烟波浩渺,空灵静默,乍看之下,俨然一副绝品水墨画中的清丽美人。

    可是……这根本不是她!

    她迟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水中的人影亦是摸了摸脸。

    她的脸……怎么会变成了阿玦?她藏在慕亦弦身边,整整假扮了三年的云夕玦。

    那三年来,她虽是用着云夕玦的名,但容貌却完完全全是她自己。而且,阿玦明明早就在三年前已经去世了。

    可现在,她“自己”毫无气息的躺在柳树下,“阿玦”却活了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切,未免太荒谬。

    “云小姐?”

    素鸢本已狼狈不堪,此刻一直提着脚,更是累极,可见云夕玦小姐急促制止她后再无声响,反而自顾自的转向水面不知在做什么,不由地出声唤道。

    甚至一连唤了三声,那宛若凝固在岸边的身影才终于动了。

    可是,等云小姐终于转过身来,那一双水眸却是恍惚而迷茫,似问又似自喃道,“云小姐?你是在叫我吗?”

    素鸢皱眉,不由心疑,“是啊,我不是在叫您还能是叫谁?云小姐,您怎么了?”

    一边问着,素鸢的眸光缓缓转向那一动不动躺在柳树下的“宣绫靖”,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安,不由地慌急追问,“公主怎么了,公主她没事吧?”

    宣绫靖怔怔看着素鸢毫无作假的关切,又转眸看了看那毫无声息的“自己”,良久,葱白的玉指轻颤地指向树下,带着几分迟疑和不敢置信,“这是……阿靖吗?”

    素鸢的疑惑不由更深,看着神情恍惚的云夕玦,她不由拧了拧眉,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紧紧按在腰间,带着一点点防备与警惕,沉声道:“云小姐,您在说什么呢?这当然是公主!不是公主还能是谁?”

    素鸢对着她一口一个云小姐,却称呼那躺在柳树下之人为公主。

    可是——

    明明她才是宣绫靖,北弥长公主宣绫靖啊!

    宣绫靖姣好的眉不由地拧紧,却难以参透此际到底是什么情况?心中更有深深的不解,为何她竟会变成了早已去世多年的阿玦?

    而此刻,素鸢早已耐心俱失,担忧至极的看着柳树下的“宣绫靖”,作势便要不管不顾疾奔而来。

    宣绫靖立时惊醒,匆忙压下心头的乱,出声制止,“此处有阵,千万别乱动,我过来接你。”

    那日悬崖上,她以一人之身拖着慕亦弦,正是为了让与她一同藏在东渊多年暗中助她的伙伴们能够顺利离开,而素鸢,也是其中一人。

    那日,她尚且能够为她们拼死求得一线生机,此时此刻,她又怎能眼睁睁看着素鸢陷入阵中。

    等她将素鸢安全带到柳树下,素鸢连忙挣开她,可等素鸢发觉柳树下的“宣绫靖”竟是呼吸全无时,顿时惊痛地几乎失声,“公主!”

    紧接着,素鸢一把抽出腰间的软剑,剑尖直指向她,双眸悲痛,杀意凝实,勃然大怒。

    “公主深谙阵法,怎么可能会死在阵中,云夕玦!是不是你?月前,你父亲听从公主之命率群臣向东渊递上降书,而公主那么相信你们父女,决定以你侍女的身份混入东渊,你们怎么可以假戏真做,拿公主的性命向东渊邀功!公主信错你们了!”

    宣绫靖知晓,此刻素鸢必定惊慌无措,甚至想以愤怒来遮掩内心的悲痛,才会如此口不择言。

    就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那树下毫无呼吸的“宣绫靖”与往日的自己有何分别,又何况是素鸢呢?

    可听着素鸢话里的言辞,宣绫靖却只觉心神控制不住的狂跳,带着一种逃避,带着一种莫名的不安,带着一种不敢置信的猜测。

    素鸢说,“……月前,你父亲听从公主之命率群臣向东渊递上降书……以你侍女的身份混入东渊……”

    她没有听错,素鸢说的正是……月前?

    可是——

    北弥明明已经投降三年,而这三年,她早已暗搅风云,让北弥重立于世,怎么可能会是月前呢?

 第三章爱他,与他为敌

    北弥明明已经投降三年,而这三年,她早已暗搅风云,让北弥重立于世,怎么可能会是月前呢?

    这一刻,宣绫靖只觉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突突直跳,甚至将北弥如今的安危以及与慕亦弦的复杂纠葛都暂且抛在了脑后。

    她娇俏似霞的面上一片沉寂,水眸宁和,更是寻不到半点涟漪,唯有不时从眸底深处闪过的精光,泄露着她不似表面镇定的心绪。

    心神越是乱跳,面上反而越加冷静得让人心悸。

    良久……

    她眸光一定,清澈无波,敛尽所有锋芒与光华,看向素鸢,薄唇微微开合,唯有情绪,一时难明莫测。

    “素鸢,我,阿靖……与你伪装成……阿,我的侍女,同入东渊之事,你可曾告知过旁人?”

    素鸢虽疑惑她话里奇怪的停顿,但却十分肯定地应道:“没有,此事关系重大,公主早有交代,我怎会胡乱宣扬。”

    素鸢的话,自从听见开头的“没有”二字,宣绫靖就心绪骤乱得再听不清后话。

    她问此话,并非要寻得素鸢肯定的回答,而只是,想要一证刚刚掠过心头的猜测,那十分——荒诞离奇的猜测!

    八年前,父王意外驾崩,她在边境设下葵天兵阵,震慑诸国的昭昭野心,但也心知挡不住东渊,故而,在葵天兵阵支撑的五年里,她早已在东渊暗中布局,而三年前,葵天兵阵终于被东渊所破,为了北弥百姓不受战乱之苦,她便暗中吩咐云凌大将军率群臣于城门投降,而她与素鸢,则计划假扮成云凌大将军之女云夕玦的贴身侍女,混入东渊。

    可却未想,在她们前往东渊的途中,莫名的闯入了一处大阵,云夕玦意外死在了阵中,而她,则在云凌将军的有心遮掩下,顶替了云夕玦的身份,而后,以云夕玦的身份藏于慕亦弦身边,在慕亦弦的誓死追捕下,暗自筹谋周旋。

    可素鸢此时的回答,分明是在说,她们现在正在前往东渊的途中。

    也就是说,现在竟然是——三年前!

    宣绫靖立时心神大震,却犹觉不敢置信的荒谬!

    镇定!拧眉!思绪飞转!

    莫不是悬崖下真的有处大阵,竟然影响了她的心神,让她陷入了心魔之中产生了如此荒谬的幻觉?!

    此念一出,宣绫靖立即警惕地盯着四周,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地一一打量阵中的每一处。

    然而良久,也没能找出任何一个可以应证她这个猜测的痕迹。

    不由地,宣绫靖顾不得素鸢仍旧指在她面前的软剑,立时蹲下来,想要查看最后一处她不曾认真打量过的地方。

    那就是柳树下,毫无呼吸的“自己”。

    素鸢察觉她的举动,连忙推开她,甚至将“宣绫靖”死死护在身后,防备怒问道:“你想干什么?!”

    然而,素鸢话音还未落下,宣绫靖却看着那躺在树下,因为素鸢维护而稍被移动的“自己”突然消失了!

    素鸢因着她突然震惊地看着身后的视线疑惑转身,当看到明明在身后的“宣绫靖”此刻却没有踪影,顿时急得提步欲走,想要寻找。

    “素鸢——别动!”

    宣绫靖疾声制止,却已经迟了,素鸢根本来不及收回的就要落下了半步!

    情急之下,宣绫靖只能迅速扣住素鸢的手腕。

    就在素鸢脚步落下的那一刻,刷的一阵轻微的恍惚,她们明明没有走动,眼前的画面却陡然一闪,竟然又回到了宣绫靖先前醒来的那一片竹林中。

    只是这竹林先前还算阳光普照、生机青葱,这一刻却是天色阴沉,满地枯叶,竹身上的枝叶全都泛着枯黄之色,被风一吹,便簌簌落下,隐隐中,全是阴沉的枯落颓败感。

    素鸢一怔,惶急扫了一眼周围,根本没有找到她想要找的“宣绫靖”,面色一变,满是惊怒,用力挣开她的手,剑刃寒光凛凛,杀意四起,“你做了什么?!”

    宣绫靖后撤半步,避开剑刃的寒冽,却是心神暗紧地飞速打量着四周,心底不可控制地迅速翻涌起一些回忆。

    确实,三年前,她随阿玦入都途中,莫名陷入一个阵中,众人皆被分散,而等她找到阿玦的时候,阿玦毫无呼吸的躺在一片竹林中!

    而她当初醒来的地方,正是在一颗柳树下!

    等她与素鸢相遇,正准备破阵而出之时,这个困阵却摇身一变,竟是生生变成了杀阵,一时间危机四伏。

    后来她才知,那是因为阵中闯入了其他人。而这其他人,正是慕亦弦一行!此阵,根本就是针对慕亦弦而来,她与阿玦只是无辜被卷入了阵中。

    而现在,方才那个柳树下早已没了呼吸的“自己”忽然消失,原本安全无虞的柳树下竟也有了阵眼。

    如果现在真的是三年前,可想而知,此刻这困阵只怕已经变成了杀阵。

    宣绫靖心绪陡然一紧,下一刻,却又忽的怔住!

    如果现在是三年前的那个阵中,那就是说——

    阿弦……慕亦弦,此刻也在阵中?!

    宣绫靖深深吸了一口,脑海中不由地浮现悬崖上的那一幕幕。

    她故意刺激慕亦弦的话犹响在脑海,被剑刃划破过的手心似乎仍在隐隐作痛,慕亦弦那痛入骨髓的自欺欺人、那心如死灰的孤寂悲痛犹在眸中。

    一直被她强压在心肺间,故作不知的酸涩与窒息倏地一下喷薄而出。

    本以为,那三年挣扎终于到了头,北弥复国,东渊无力,西殊扶持,南乔积弱,她总算不负父王临终所托,总算给了小皇弟一个长年安稳的天下,她甚至相信,只要小皇弟励精图治,可保北弥百年无忧。

    而她,唯独欠了那一世深情,难以偿还。

    他们本是政敌,人,她可以利用,可唯独情,她从未想过利用,最终,却被情之一字生生作弄。

    悬崖上,她字字违心,本想让慕亦弦完全恨透她,也好过如她那三年挣扎难逃的爱恨纠葛。

    可却从未想过,竟会以回到三年前的这种方式……

    宣绫靖忽的轻轻按了按酸涩复杂的心口,重重呼出一口长气。也罢,如今,也算天遂人愿,慕亦弦真得是只剩恨她了。

    因为,对慕亦弦来说,三年前,他与她素不相识。

    他们之间,再没有那温柔相依,抵足而眠的三年。

    他们之间,只有慕亦弦对北弥皇室蚀骨的痛恨,以及她遵从父王遗命,为北弥筹谋的使命。

    他们之间,仍是政敌……

    宣绫靖眸光微动,视线久久落在自己空荡荡的手腕上,不再有烛心镯的手腕上。

    恍惚间,似乎仍能看见当初慕亦弦温柔至深的为她带上烛心镯时的神情,似乎,仍能看见他们二人同刻名姓的心灵相通,再晃眼,却又是悬崖上,慕亦弦那复杂难耐的悲痛以及那一句卑微祈盼的质问“你有过真心吗”……

    良久……

    宣绫靖一直僵硬无措的唇角忽的缓缓勾出一抹弧度,竟是一如那跳崖前的清透明亮,雪白纯净。

    不知上一世谁曾戏说,爱他最好的方式,便是只与他为敌。

    也罢……

    ……

    看着那明明被她用剑指着,却忽然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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