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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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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心境,她又怎会不懂阿弦此话的意思,可正是因为明白,她才更加难受……

    阿越师兄对她……她无论如何,也难以回报……

    “阿靖!”就在宣绫靖神情黯然之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夹杂着十足的欣喜的声音。

    宣绫靖一听便已知晓了来人的身份,不禁飞快整了整面色的神情,才漾着一抹笑意回过头来。

    “阿九,你们到了。”来人正是赴约而来的阿九,宁姝浅,当今南乔帝后,还有两年过去了,仍旧对阿九寸步不舍得离的南乔君上,聂君厝。

    宣绫靖瞧着聂君厝握着阿九的手,眉黛间不禁浮出了几分打趣之色,迎上去道,“本宫可不记得,有邀请南君啊……南君这不请自来,怕是有些不妥吧。”

    “有何不妥?”聂君厝丝毫不脸红,反倒是改牵手为抱,伸手揽在了阿九的腰间,甚至,还“嚣张”地挑了挑眉。

    等到慕亦弦也随之走了过来时,聂君厝才总算意识到了自己也是一国之君,恢复了不少威严之色,与慕亦弦互相拱手见了礼。

    宣绫靖早在南乔时就已经见识过了聂君厝的“厚脸皮”,不禁笑了笑,没再接话,反倒是目光在阿九脸上打量了会。

    两年未见,阿九为了人母,有了感情的滋润,面上的神情都柔和了不少,不再是那般冷冷清清了。

    宣绫靖不禁也为阿九找到了归宿感到开心,见慕亦弦和聂君厝浅浅交谈着什么,她才引着阿九前往停着师父灵体的草亭中走去。

    听阿弦说,在她昏迷的这两年,阿九也早已回无睨山看望过她,祭拜过师父,所以此刻,倒也不再像当初初闻师父离世之时那般悲恸难忍。

    她们二人静静站在她们师父的灵前,神情不由还是黯淡了下来。

    只要看着师父,她们脑海里就不禁回想起当初无睨山学艺之时的岁岁年年,点点滴滴,师父那时的慈笑和蔼,记忆犹新,可人,却已不再。

    二人一同说着笑着回忆着当初的愉快幸福,说着说着,不禁眼眶都红了。

    而阿九却忽然跪在了无念的灵前,重重叩了九首,才神情认真的道,“师父,您放心,我们都会好好活下去,这个世界,只要我们还活着,就绝不会乱!”

    宣绫靖眉眼间拂过一丝了然,不禁也跪在了灵前,重重叩了首,许诺了和阿九一样的话。

    是了,如今这天下,只要他们还活着,这四国,绝不会出现战乱……

    师父为护天下运道而亡,哪怕是为了师父,他们也不会让天下出现战火。

    ……

    及至晌午,霏霏细雨停了,闻人越才终于及时赶了过来。

    他自是先给他们师父叩首见了礼,才问起百回归心阵的事情来。

    宣绫靖也不卖关子,见人到齐,便直接将人一起带入了百回归心阵的外阵之中。

    让阿九、闻人越和聂君厝暂且先等着后,宣绫靖和慕亦弦便如当初的办法一样,一人踩着外阵阵眼,一人踏入了阵内,寻找着内阵的阵眼来。

    她传信给阿越师兄和阿九时,只是大致推算出了阵眼的位置,而这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位置自是有稍许变动,她还未细测,不过阵眼移动的规律她差不多已经全部了解了,要寻到内阵阵眼,自是不难。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宣绫靖便点了点慕亦弦的手心,示意她找到了。

    二人退出来后,宣绫靖便先指点着聂君厝和阿九激活了阵眼,而后,才又指点着惊楚带着几名黑铁卫抬着师父的棺木也进入了阵眼之中,最后,他们三人才一起消失在了阵眼之内。

    再次出现在凝洄族,眼前的一切景象并没有什么变化,反倒是有些村民看到忽然出现的“大批”人马,不禁防范地高呼了起来,“有人闯进来了!快,通知祭司大人!”

    宣绫靖一行没有动,不一会儿,那熟悉的祭司便在众人村民的引路下,径直赶到了此地。

    看到是他们时,那祭司不禁顿了顿,才道:“原来是你们,再次入村,是有什么……”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因为,他的视线落在了那一副棺木上!

    因为有着南海镇颜珠,棺木并未封上,祭司一眼便看到了棺木中的人,自然明白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不由得,那祭司的面上满是感慨,“终究还是……回来了,落叶归根啊……”

    见那祭司已经明白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宣绫靖正要开口让那祭司提供一处地方,却哪知,那祭司已是率先开口道,“这边走吧。”

    说着,那祭司吩咐了那些村民先行回去,才引着他们向一处走去。

    走了没一会儿,闻人越便发觉,这条路好像是他当初躲入的那间地底有暗室的屋子附近。

    回想到当初暗室里所见,闻人越不禁指着那茅屋的方向开口道,“那里以前,是师父的居所吗?”

    慕亦弦的目光却忽然看向了另一处方向,那方向正是当初他们初入这凝洄族时,他与阿靖所躲的那间屋子,目有回忆之色。

    而那祭司顺着闻人越的手瞧了瞧,才点了点头,神情间感慨不禁更深了些,“是啊,那是这老家伙以前的住所……可惜了,已经荒废了三十多年了……”

    听到荒废了三十多年,宣绫靖不禁斟酌了片刻,才开口道,“我能问问,师父的夫人,是如何离世的吗?”

    因为,她听阿弦说,当初在这凝洄族中,这祭司曾为了劝阻风引穹,提到过他母亲的死。

    那祭司却忽然沉默了下来,一直再无声响。

    宣绫靖以为他是不想说,便没再追问。

    一路忽然无话沉默了下来。

    直到到了一处比较偏的边界,那祭司才终于又开了口道,“就在这里吧。”

    说着,那祭司似乎动了动手上的扳指,而他们眼前本是空旷的一片地方便忽然出现了一片墓地。

    幻阵障眼法。

    宣绫靖自是一眼看出了原因。

    那祭司却忽然径自往里走了走,走到了一处无字碑前,才道,“这里吧,瞳月去世前叮嘱过,她的墓,若未能与他合葬,便永不刻碑,如今,也总算心愿落定,可以安息了……”

    闻言,宣绫靖一阵感慨,不知师父这一段情究竟是怎样的,这位名叫曈月的夫人又是如何的一位重情女子……

    她脑海中更是忽然想起了那一句古话来,墓碑无名,魂难安息,黄泉难寻,便是说,若是墓碑无名无姓,哪怕是死了,魂魄也不得安息,甚至连黄泉路都寻不到,只能孤零零地在人间游荡。

    师父的这位夫人怕是爱师父至深,才会留下这样一句遗言吧,哪怕是先走一步,哪怕是魂不能安息,无处着落,也要等到师父,珍惜最后的相伴机会,一起走那本应是阴森孤冷的黄泉路吗?

    若真如此,怕是这黄泉路,也是温暖美好的吧。

    宣绫靖不禁感慨地笑了笑,忽的想到她与阿弦多年以后,似乎也可以效仿一番,最后的路,也要一起走,也许下辈子,离得近,又走到一起了呢?

    ……

 第三百三十三章沉睡,再入凝洄(二)

    将他们的师父和曈月夫人合葬在一处后,宣绫靖与闻人越、阿九正斟酌着刻碑之事时,风引穹不知何时来的,此刻正站在不远处,怔怔看着。

    宣绫靖他们本就在商量刻碑之事由风引穹来更为合适,毕竟这是合葬墓,而并非只是他们师父的独墓,没想到就正好瞧见他了。

    风引穹,或者应该称呼云继更为妥帖,毕竟风引穹只是他在外界的化名,云继此刻牵着慕天城的手,正站在一旁,慕天城的神情倒有些值得考量,好像有些懵懵懂懂,不似痴傻,可也不比之前那般全然清醒。

    祭司似乎发现了他们的目光和疑惑,不禁叹了口气,解释道,“天城被三番两次改命,上一次险些应劫,终究还是没能彻底逆转命势了。不过比最初被送来族里好多了,只是心智会稍稍比同龄人弱一些。”

    原来如此,难怪看起来并不像痴傻,却也不完全清醒。

    宣绫靖没有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斟酌了片刻,还是走向了云继。

    她站在云继对面,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正当她开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云继反倒是率先开口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们先离开吧,剩下的,我会处理。”

    “好。”宣绫靖斟酌片刻,点了点头。

    和云继短暂地交谈过后,宣绫靖便又走回了慕亦弦他们所在之处,和闻人越以及阿九说了云继的要求后,他们几人对着师父的墓重重叩了礼后,才离开了此地,只余下了云继与慕天城二人。

    她相信,云继既然为了慕天城和祭司放弃了一切,那亲情在他心中便是无可替代的,他父母亲的墓,他必会慎重待之。

    而师父,想必也会欣慰。

    ……

    一走出幻阵范围,墓穴之地便在他们眼前消失了踪影。

    那祭司神情也有些低沉,没有多说什么,只引着他们外村落中央走着。

    宣绫靖倒是几次三番地不着痕迹打量着闻人越的神色,见他迟迟没有举动,不禁蹙了蹙黛眉。

    倒是慕亦弦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知她是心中有愧想要弥补,见闻人越又迟迟不开口问,心里着急,示意她切勿太过明显。

    他们各有心思,唯独聂君厝见阿九神有伤感悲戚之状,一直有意无意地指着族内的各处风景想要分散阿九的注意力。

    偏偏好巧不巧,他们此刻所站之处,正好能够看见那一方池塘,隐在稀稀疏疏的翠竹间,显得格外幽静。

    “姝浅你看,那儿有个小池塘……”

    后面聂君厝还说了什么话,宣绫靖已经听不进去了,她的视线全全停留在了闻人越的脸上。

    她听阿弦说过,悠月当初便是在这池塘处强行助他们离开,那池塘,便是他们当初的告别之地。

    果然,一听聂君厝提到那处池塘,闻人越一直不变的眉宇间忽的闪烁了一下,再一抬眸,正好对上了宣绫靖那一双暗暗着急的眼神。

    他不禁唇角微弯,心领神会。

    他此行,本意便也是想见一见连姑娘,如今已经身处在凝洄族内了,又何必在犹疑呢?

    “祭司大人,不知连姑娘,恩,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无界,她现在何处呢?当时情况紧急,离开的太匆忙,如今两年过去了,不知她当初的虚弱,可修养好了?”

    “修养?”那祭司的反应倒是比他更加迟疑,愣了愣,好似才明白他在问什么,目光缓缓也望向了池塘那处,道,“这我倒不太清楚,不过啊,自从你们离开后,无界就再没出现过,后来偶然间,我们才发现她沉睡在那池塘里了,没法靠近,也许……是在修养吧……”

    “沉睡?”闻人越似乎没能理解祭司此话的含义,又似乎不愿相信,滞了滞,才犹疑地道。

    难道是当初强行助他们离开凝洄族,送他们到达山腹最近距离的代价?

    他不愿再深想,只能敛了敛眉宇间的复杂。

    “灵虫濒临绝迹,具体什么情况,我倒也不大清楚,你们若是想去看看,便去吧。”

    说着,那祭司慢慢停了下来,不再往前走了,似乎再等他们决定。

    阿九和聂君厝此刻也看出来氛围有些不对了,倒是没有多问,也默默停了下来。

    闻人越的目光倒是一直凝在了那池塘的方向。

    宣绫靖见他久久没有回复,反倒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中,不由替他回道,“那麻烦祭司将这两位先带回去休息,我们去去再来。”

    那祭司点了点头,便又在前引路了,阿九见宣绫靖如此说,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没去打扰,和聂君厝随着祭司先行离开了。

    等到此地只剩下了他们三人,宣绫靖才终于出声打断闻人越的沉思,道,“阿越师兄,走吧。”

    等到他们到达池塘时,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果然看见了池底那一抹人影。

    池水太过清澈,以致于他们站在水面都能将连悠月面上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她神情伤感,细长的眉微微蹙着,仿佛有着什么抹不去的忧愁。

    她唇角微微下耷着,似哭非哭的模样,仿佛憋了满肚子的委屈和悲痛。

    在她的眼角处,似乎还若隐若现着一抹晶莹,与池水混在一起,辨不太清是水还是泪。

    她身上穿的,还是两年前那一套翠绿胧月袍,此刻浮在池水中,像是一片大大的荷叶,将她托在其上,整个人显得格外娇小又脆弱,让人忍不住地心疼。

    宣绫靖怔怔瞧了好一会儿,才从连悠月神情间的悲伤里回过神来,却见闻人越已经果断地跳入了池水中,正向着池底潜去。

    可就在闻人越跳入池水的那一刻,整个池水仿佛受到了惊吓,本还平静无波的池水忽然滚滚旋转流淌了起来,而旋涡地中心,正是连悠月所在之处。

    闻人越本想潜下去看看,可哪知,还没来得及,便感觉一股巨大的斥力将他往别处推着,怎么也接近不了中心。

    他试了好一会儿,都无法靠近分毫,才不得不暂时放弃,回到了岸边。

    此刻,他们才终于想起先前祭司的话里还有一句,“没法靠近”。

    宣绫靖试着下去瞧了瞧,也感受到了那一股斥力,可她辩了辩,却并未感觉到有任何阵法的存在,实在无力相助。

    她蹙着眉,刚走到岸边,便被慕亦弦整个人捞了上来,顺带还被披上了披风。

    慕亦弦有些关切地瞧了她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不赞同,顺手又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才淡淡道,“你才刚恢复,不可动用阵术,耗费心神。”

    宣绫靖哪里不知他的担心,浅浅回了一个笑容,才有些无奈地道,“不是阵。”

    虽然裹上了披风,慕亦弦还是怕她受寒,将她整个人紧紧抱入了怀里,目光幽沉地打量了自从闻人越和宣绫靖离开后又渐渐恢复了平静的池面片刻,才道,“应该是灵气护体,和内息自行运转护体差不多。”

    慕亦弦体内曾有过灵虫,宣绫靖对他的推测自然不会怀疑,正要思量解决之法,却哪知慕亦弦竟是将她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二话不说便是向外走去。

    “这是要去哪儿?”宣绫靖不明所以地愣了愣问了一句。

    “你才刚恢复,不能受寒,先送你回屋,泡个热水澡。”慕亦弦说得理所当然,脚下的步子更是大步流星。

    宣绫靖本想说先帮阿越师兄解决问题,可仰头瞧见慕亦弦那一双深邃似旋涡的眸子,她顿了顿,还是将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明明担心她受寒,阿弦却并没有阻拦她下水去探情况,阿弦顾及了她的想法,她自然也要体谅阿弦的想法,更何况,阿弦也是担心她的身体。

    而闻人越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离去,整个人默默站在池塘边上,目光一直沉沉落在池塘里的那一抹倩影上。

    这两年暗中寻找桑莫的踪迹中,他曾设想过许多连姑娘如今的状况,却从未想过那般仿若小兔子般活泼灵动、小心翼翼却又纯粹真挚的人,会变得如今这副安安静静、悄无声息的模样。

    从摩挲生辰玉牒中所看见的“他”与连姑娘的幻象,再回忆他自己与连姑娘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承认,在他决意放下阿靖师妹后,他对她的无私付出,她的倔强依赖有过触动,而且是比他预想的还要深的触动。

    他想过“他”的离去,会让她如何伤心沮丧,却从未想过她会有如此的决绝,毫无留念地陷入了沉睡中。

    是从未想过他也许会来看她,还是觉得“他”离开了,她也再无牵挂?

    她对他那般依赖,那般在意,那般保护,是因为他像“他”,还是仅仅只是因为他?

    闻人越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么,可他看着那沉睡中仍旧神情失落伤感的少女,心绪满是纷杂。

    闻人越忽然再次跳入了池塘里,池水再一次旋转涌动了起来,仿佛在那静静沉睡的少女周身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屏障,将他隔在咫尺之距。

    他凝着她的睡颜,神情恍惚迷离。

    宣绫靖沐浴更衣后,再与慕亦弦回到此地时,所见的,便是这样一幅仿若要成雕像的画面。

    宣绫靖刚要靠近,却忽然被慕亦弦抓住了手腕,她眉眼一疑,正要开口,这才察觉烛心镯竟在发烫,温度攀升地极度不寻常!

    不足三息,已经烫得她肌肤生痛,见她忍痛皱眉,慕亦弦忙的将她手上的烛心镯褪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宣绫靖惊疑地盯着那在慕亦弦手中忽然红的发烫的烛心镯。

    慕亦弦却是剑眉微凛,眸光深邃地看向了池塘中央,神情寂然,却别有所指般地沉沉道,“上一次烛心镯发烫,是在地道中,西帝出现之时……”

 第三百三十四章相随,生死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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