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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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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绫靖满目疑色地凝着殷杬的一举一动,同时,又关注着那白雾的变化,因为,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那白雾似乎在悄无声息的变淡,

    “阿杼姐姐,我做到了,他们都不帮你,还有我,我一定会帮你完成心愿的……别怕,我不会让你孤单的,很快,黄泉也会和人世一样热闹了。”

    殷杬神情恍惚又满足的自言自语着,他跌跌撞撞从地上爬了起来,推开了李轻歌的搀扶,疯了一般的冲着那雾障而去。

    而随后,他便被阵壁反震地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这一摔,倒似乎让他终于有些清醒了过来!

    李轻歌将殷杬扶起来时,殷杬已然恢复了那一副阴冷的面色,唯独双瞳里带着一种诡异的喜色,将他整个人衬托的越发诡异莫测。

    殷杬噙着一抹诡谲的讥笑,意味不明地扫了他们一眼,而后,便丝毫不管不顾他们了,目光转向了那浓郁的雾障。

    他目光虽是阴沉,可明显能看出压抑着一种诡异的炽热与期待,还有一股异常的疯狂与杀意,仿若将要拉着所有人陪葬,拉着天下人去给他的阿杼姐姐陪葬!

    殷杬这般神情,让宣绫靖、慕亦弦以及闻人越越发谨慎地看向了那莫名其妙的雾障。

    而宣绫靖,却忽然想起之前曾得出的推测!

    殷杬的目的,就是单纯地想要天下大乱!

    而眼下,殷杬的目的似乎又和眼前这阵息息相关,可能够与天下安定有关的阵法,应该就只有——师父曾经提过的封寂大阵吧!

    宣绫靖眉黛陡沉,转眸看向了慕亦弦以及闻人越,沉声道,“难道,这是——封寂?!可此地与凝洄那村落怕是相距甚远啊!”

    而就在此时,聂成祈竟是陡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惊疑茫惑地道,“怎么回事?我有些头晕!”

    话音不落,他整个人竟是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好在慕亦弦扶了一把,才未摔倒在地。

    慕亦弦将聂成祈扶着坐下,连安王竟也拧着眉宇凝重地道,“我也有些头晕,小心,看来是那四个盒子的问题!”

    说完这一句,连安王便是再无开口的气力,兀自倚着山壁坐了下来。

    宣绫靖扫了一眼他们二人的面色,才发觉,不知何时,他们面色竟是有些乌青,像是元气大损的模样!

    宣绫靖自己也感觉到了稍微的一些异样,但好在她早有防范,不足为虑。

    审视了一番自己的情况后,宣绫靖瞧了一眼闻人越,却见闻人越竟也和她一样,完全看不出什么不妥来。

    难道,阿越师兄也暗动了什么手脚?宣绫靖暗忖了一句,但此刻情势紧急,她也没有多问。

    倒是回过头时,不期然对视上一双湛黑的眸子,寂寂如夜,却波澜浅浅,明显是担忧她会如连安王和聂成祈那般。

    宣绫靖心头一暖,柔意情不自禁的蔓延开来,对视这双寂然深情的眸子,他浅浅含笑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才又将视线转向了那四个木盒处。

    此时,她才发觉,那四个盒子处的四道光束也并非一成不变,明显,此际隐约变浓了些。

    宣绫靖与慕亦弦和闻人越低语交流了几句后,闻人越在原地盯着殷杬师徒的动静,而宣绫靖与慕亦弦却是向着那四个木盒处而去。

    一路殷杬的手下虽是阻拦,但却全都败在了慕亦弦手下,眼见他们已经接近了那四个木盒,殷杬突然阴测测地讥笑了起来。

    “别白费力气了!四国诏书,代表四国帝运,虽比不上天定帝气者,可通过诏书被定储君之人,便相当于继承了上任天定帝子的一半帝气,哈哈哈!以储君之血为引,以帝气为火,焚烧四国诏书,等同以四国帝运为祭,自毁国祚!封寂攸关天下运道,国祚强则封寂强,国祚衰则封寂衰,等到四国诏书被焚尽,天下运道动摇,这封寂,也该消失了!”

    “封寂消失,天下运道混乱,这天下所有人,都去陪阿杼姐姐吧!!哈哈哈哈!”说到最后一句,殷杬神色间的讥诮已然被疯狂所替代!

    宣绫靖与慕亦弦的视线冷冷凝那四个盒子上!

    殷杬此话,无疑已经证明了他们的猜测,那盒子里所放的,果然是四国诏书,而眼前这阵,正是封寂大阵!

    而此刻,宣绫靖与慕亦弦也终于知道了那句连安王有意提醒的那句无关真假,别有用途究竟是何意!

    此次,还当真是他们失策了!

    虽是给了殷杬假的先帝遗诏,可这份假的先帝遗诏却偏偏刚好出自阿弦的手笔,等同是当今在位的帝子所写下的传位诏书!

    而殷杬所要的,也根本不非是先帝遗诏,而仅仅只是帝子所写下的诏书而已!阿弦仿造先帝遗诏写下了传位连安王慕亦渊的诏书,对于殷杬的目的而言,自然也是有效的!

    没想到,四国诏书,竟还有如此用途!

    按着殷杬所言,宣绫靖尤其注意了一眼那四道光束的下方,果见依稀有火焰一般的红芒掺杂其中。

    以储位之血为引,以帝气气数为火,自焚国书,自毁国祚,殷杬暗中谋划之事,竟是如此!

    难怪聂成祈与连安王会忽然头晕目眩,气力不继,甚至面色乌青,元气大损!

    想必,殷杬从他们身上取出的血滴入了四国诏书后,便会以血和四国诏书为媒介,源源不断从血液来源者身上抽取掠夺帝气气数,用以化火焚烧四国诏书,焚烧各国国祚!

    因为南乔与东渊两国诏书的遗失,宣绫靖与慕亦弦早已推测到了那四个盒子所放之物,故而此刻对于四国诏书之事,并无太大的惊讶,反倒是震惊于殷杬所说的自焚国书,自毁国祚之事。

    而闻人越却是才刚刚得知,不禁眉宇一凝,素来温润随和的眸光也霎那多了几分冷厉的锋芒。

    殷杬的目的,竟是直指封寂大阵!

    师父去世,便是为了阻止封寂被毁,眼下,殷杬竟是在破坏他师父的遗愿,他如何能忍!

    宣绫靖却不知闻人越此刻的情绪起伏,听闻殷杬之说,第一反应便是如何阻止。

    此际,她与慕亦弦试探着想要接近那四个盒子,阻止殷杬所说的焚烧之事,可哪知,还未靠近,便被封寂反弹了回来。

    那四个盒子竟是已经与封寂大阵的阵壁融为了一体,根本难以接近!

    慕亦弦运足内息,也试图想要破坏,可掌劲落在阵壁以及光束之上,也只是微不可查地晃了晃,便消失于无形,根本难以动摇。

    眼见难以阻拦四国诏书的自焚事态,宣绫靖姣好清透的眉眼不禁拧成一团,思绪飞转,想要思索出一个办法来,不至于让他们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

    慕亦弦仍在木盒四周试探着阵壁的强弱,似乎想要寻出一个薄弱之处来。

    宣绫靖目含隐忧地扫了一眼聂成祈与连安王的气色,脑海里飞速思索着解决之法的同时,却忽然眉眼一敛,满是锐利锋芒,微眯的视线直刺殷杬,一字一顿,不容置疑地质问道,“你从何拿到的北弥与西殊诏书?!”

    宣绫靖实在心疑,她父皇若有留下传位诏书,她怎会完全不知情?!

    除非,这其中还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隐情!甚至隐隐间,她觉得这个隐情会让她愤然难忍!

    闻人越本也想开口质问,哪知被宣绫靖抢了先,而听宣绫靖此话,分明是知晓东渊以及南乔诏书遗失之事,他便也没再多问什么,只目光沉冷地审视在殷杬身上,双瞳如刃,冷厉威慑,同时还夹杂着几分师父遗愿被扰的愤然!

 第二百九十八章应变,以血成阵(一)

    殷杬却仿若感觉不到这诸多的气势威压,满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甚至极为挑衅地咧唇阴冷一笑,“这有何难?”

    随后,才颇为好心似的继续开口,“既然二位帮了我如此大忙,为二位解惑,在下倒也乐意效劳……西殊嘛,当初西帝死于风引穹的计划之中时,趁机夺取传位诏书本也在我们的目的之中,自然……未费吹灰之力”

    闻言,闻人越双眸里的锋芒霎那越发冰冷,自骨而生的气场更是霎那向着殷杬笼罩而去!

    他虽不喜欢西殊那个如同囚笼一般的皇宫,可那终究是他父皇,宠他纵他的父皇,当初为了帮师妹复国,他决心回国握权之时,他父皇根本没有芥蒂他私离皇宫的事情,反而暗暗帮他重回朝堂,无论是这份恩情还是父子之情,他都尚未有机会偿还,他父皇便在他们深陷风引穹的计谋之中时,就无端驾崩。

    他本就怀疑他父皇的无端驾崩会和南乔念太妃以及北弥先皇死因一样,俱是因为那所谓的阵毒手段,只是他匆匆回国后,又是整顿叛乱,又是气数被咒,各种事情统统来袭,让他根本还未来得及仔细调查!

    眼下听殷杬这番浑然无所谓的说辞,他心中的愤怒瞬间扩大了数倍,所有的愤怒杂糅在一起,只能化作凌厉的杀意汹涌而出!

    殷杬本就身受重伤,又被慕亦弦封住了周身大穴,被如此威压逼迫,霎那面色更是苍白,甚至依稀沁出了几分冷汗。

    可他面上得意不屑的神情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郁了些!

    他大口喘着粗气,才又断断续续地道,“至于拿到北弥的诏书……说起来……还当真是个巧合……”

    见到殷杬狼狈不堪的几乎跌倒在地上,闻人越才终于敛了浑身的威压,双眸却满是沉怒之色,宛若雷霆。

    浑身一轻,殷杬才终于轻松地喘了几口气,在李轻歌的搀扶下站直了身体。

    可他就算如此狼狈,面上的阴诡与异常的狂热欣喜却始终不曾消失。

    宣绫靖没有催问,等着殷杬继续开口,只是她清透的眉眼里,眼波早已凝了一层寒冰,仿若早已料到殷杬所要说的事情,绝非她能容忍之事。

    殷杬轻慢又不屑地扫了一眼宣绫靖,眉目里的讥诮之色越发浓郁,掺杂在异常的欣喜与狂热之中,将他整个人衬得越发诡异而疯狂。

    “想来,各位也猜到了在下的易容手段。啧啧啧,想当年,尉迟将军也是一代名将,忠心护主,没想到为了护住北弥先皇,不得不独自引开追兵,以至于只能苟延残喘,埋尸荒野……”

    “在下不过是凑巧碰见,不忍尉迟将军那般痛苦地与死神博弈挣扎,就好心送了他一程,甚至好心装扮成他,将北弥先皇送回了皇宫,哪知先帝会临危托孤,白白将那一纸圣诏送入了我的手中呢?当初藏匿诏书,不过是一时好玩,想看看幼子即位,北弥将会如何,倒没想到,如今还有如此大用,长公主您说,这是不是就是天命,老天也要助我啊?!”

    说到最后一句,殷杬阴沉的面上又霎那布满了异常的疯癫狂热之色,双目如火般炽热地盯着封寂阵壁,狂笑不已,“哈哈哈!这就是天命,天命啊!阿杼姐姐,他们不眷顾你,老天却是眷顾你的,阿杼姐姐,你别急,很快,很快,天下人都会去陪你的,你不会孤单的……”

    “竟是你杀了尉迟将军!”

    宣绫靖却未在乎殷杬此刻的疯癫之态,反是眸光如刃,杀意蒸腾。

    她与尉迟晔都一直以为尉迟将军是为了保护先皇而丧命,甚至当初,连尸骨都未能寻到,却原来,竟是被殷杬这等小人趁人之危,以致死不瞑目!

    还好尉迟晔此刻不在此地,否则,怕是会发疯!

    殷杬渐渐敛了疯笑之态,听见宣绫靖此话,不禁更是不屑嗤笑,甚至玩味至极的挑衅道,“杀?长公主此话怕是重了吧?将死之人,我能送他一程,免他渐渐面临死亡的痛苦,不感谢我也就罢了,怎么还扣了一顶杀人的帽子下来……”

    该死!!

    宣绫靖心头霎那被浓郁的杀心所充斥,慕亦弦见她如此神情,哪里不知她此刻心中的怒火。

    不待宣绫靖有所动静,慕亦弦已然击出一粒石子,正好打在殷杬身上。

    殷杬得意挑衅的神色霎那僵住,面色一瞬煞白,被剧痛之色所替代,甚至忍受不住地闷哼着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息,也难以平复分毫!

    “师父!师父!您怎么了?!”李轻歌惊忧的嗓音紧接着响起。

    宣绫靖只觉心头畅快,方才憋滞地近乎生痛的愤怒终于舒缓了开来。

    她明白,殷杬此时,还杀不得!

    慕亦弦此举,无疑最是大快人心,深入她心!

    二人对视一眼,眸中柔光流转,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在波光浅浅中,显得格外旖旎。

    因着慕亦弦这番举动,闻人越眉宇间凝聚的愤然杀意也借之纾解了不少,此刻倒也不再关注殷杬,反倒是注意着眼前的封寂大阵来。

    毕竟封寂大阵,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仅攸关此地的他们,甚至攸关天下万民!

    解决了诏书来源的疑惑,看着殷杬剧痛难忍的狼狈样,宣绫靖才又收敛了心神,飞快思索着解决被动处境的办法来。

    而就在此时,那本是柔和的四道光束忽然光芒大盛,变成了浓郁的金芒,刺目又耀眼。

    此刻,哪怕是没有火把,借着这四道光束,也足以无碍视物。

    慕亦弦不着痕迹上前了半步,将宣绫靖护在了身后。

    察觉到慕亦弦这细微的举动,宣绫靖心头一暖,哪怕是处在如今这般情势紧张,结果未知的情况下,她也情不自禁地拂过了一丝浅笑,不由分说握住了慕亦弦的手,才低声叮嘱一句,“小心些。”

    慕亦弦虽未回答,但手下的力道却不失温柔地紧了紧,仿若在无声地安抚她,放心。

    闻人越的视线一瞬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却又飞快的移开的视线,手指微不可查地动了动,这才再次意识到,连悠月自从方才便一直攥着他的手。

    闻人越思绪顿了顿,扫了一眼连悠月低眉顺目,怯怯缩缩,却又忍不住担忧他的神情,终究还是没有抽离自己的手。

    而此时,瞧见这般异常,明明承受着剧痛的殷杬,竟是挣扎着勉强抬头扫了一眼,而后,神情就掺杂着剧痛,疯狂地大笑了起来,衬得神情格外诡异。

    此地殷杬的手下早已被慕亦弦全全摆平,眼下只剩下不会武功的李轻歌以及周身大穴被制的殷杬,根本不足为惧。

    故而,他们都未理会殷杬的疯癫举动,反倒是神色谨慎地注意着那四道光束的变化来。

    唯独宣绫靖,注视之余,担忧地瞧了聂成祈以及连安王一眼,心下隐约有些急色。

    再想不到办法,就只能先赌一把了!

    而此刻,就在那四道光束光泽大盛的同时,那紧邻其旁如同苍茫白雾的封寂阵壁竟与之完全相反,竟以明显可辨的速度迅速便淡了下来。

    甚至同时,那股他们先前感觉到的铺天盖地的惊天威压都一瞬变弱,几乎似有似无了起来。

    眼前这阵既然正是封寂大阵,阵壁以及阵势都在变弱,可想而知,乃是封寂大阵正在变弱。

    正如殷杬先前所言,他是在以血为引,以气焚书,自毁国运,从而影响与国运相关的封寂大阵。

    他们的师父早已说过,封寂大阵如今已经不仅仅只是困住了凝洄族的阵法,而是与天下运道相关,封寂若毁,运道混沌,天下必将大乱。

    如此情形之下,他们如何能不忧心?!

    宣绫靖姣好的眉眼已然彻底拧成了一团,眼波寒冽,似乎凝成一层冰,满是冷厉。

    慕亦弦更是双瞳幽沉如夜,寂寂威慑,仿若有无数杀伐藏于其中,让人心生惧意,无从躲藏。

    闻人越琥珀色双眸更是光泽沉凝,如同万千雷霆酝酿其中,只等万钧之势。

    宣绫靖一瞬不瞬盯着那四道光束以及封寂阵壁的变化,脑海里却是思绪飞转不停。

    此前,殷杬要挟她与阿越师兄索要掌心之血时,她确实暗中留了心眼动了手脚,故意在掌心设下了微型阵法,阻止了大半术力随之流失,同时也断绝了那被逼出掌心的血脉术力与她本身的联系,也许正是因为此,那自焚国书自毁国祚的仪式才未从她身上掠夺帝气气数。

    可她眼下却是无法肯定,已经在被掠夺帝气气数的聂成祈与连安王,她此刻去施加阵法能否阻止。

    更无法确定,那四国诏书自焚的仪式,缺少了她与阿越师兄的帝气气数,能否自行后继无力的中断……

    眼下坐以待毙,绝对是不可行的!

    似乎从交握的手上感觉到了宣绫靖内心的紧张与急促,慕亦弦忽的紧了紧手上的力道,低声道,“别担心。”

    慕亦弦的声音惯常的沉冷又沉稳,有一种寒夜凉风的感觉。

    可这一刻,宣绫靖却并不觉得寒冽刺痛,反而有一股神清气爽的清凉感。

    宣绫靖情不自禁地浅浅勾了勾唇角,仿若方才所有的紧绷与急促都在这一句话中安定了下来,仿若只要有他在,只要和他一同面对,哪怕是天塌地陷,又有何惧之……

 第二百九十九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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