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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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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眼下,这一个两个都病怏怏的模样,还怎么夺下帝位?

    点完头后,况晋函才瞧向了闻人越的面色,道,“太子殿下面色如此虚弱苍白,可也让在下看看?”

    闻人越虚弱地笑了笑,也没拒绝地伸了伸手,但同时也解释道,“我这不是并不是病,是一些拿不上台面的阴诡诅咒之术。”

    况晋函顿了顿,才搭脉,沉默片刻,他眉头不禁又一次拧了起来,声音也有些沉,“太子殿下可有破解之法?”

    因为正如西殊太子所言,他所搭出的脉象,根本不是病,若非要说出一个病来,他只能将其归为自然常态生老病死之中的“老”。

    西殊太子如今的脉象,就如同一个迟暮之年的老者,垂垂老矣,生机自然退化,自然而然的苍老之态,医者可医病,可如何能医老?

    “算是有吧,不过还需借助天时,还要虚耗上几日。”

    闻人越勉强地笑了笑,目光才又渐渐落到连悠月的身上,“这数日,就劳烦况公子费心了。”

    “无妨,那在下先去为连姑娘熬一副养血调气的药。”见闻人越不准备细说,便转移了话题,况晋函也没再追问,点了点头,询问了下厨房的方位,便先行离开了。

    况晋函离开后,闻人越眸光才有些沉与疑地落在连悠月的面上,实在有些想不通为何她会气血亏损如此严重,不由地问道,“连姑娘这些时日做了些什么?你与我细细说上一遍。”

    “连姑娘每日为殿下准备下膳食,照顾殿下,然后就是回房歇息,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那侍卫回答地也是满心疑惑,长公主命令她保护好连姑娘,如今连姑娘身体出了如此大问题,她竟是毫无所觉,实在太过失职。

    “没有其他了?”闻人越眉眼虚弱,但仍是迟疑地追问了句。

    那侍卫仔细回忆片刻,然后才摇了摇头,“没有。”

    连姑娘每日所做的事情都是全全围绕着太子殿下,数来数去,都是同样的几件事情,她实在没有发现什么别的。

    闻人越眉头不禁收紧,却仍是不信连悠月突然这般会是无缘无故,她之前在太子府住了数月,从未听说过如此的病情,“那她可曾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举动?

    那侍卫不禁愣了愣。

    起先,她并不觉得连姑娘会害西殊太子,所以根本没有在意每次为西殊太子端来膳食前,连姑娘让她先出去的举动有什么问题,只以为是小女儿家还有什么害羞的心意要偷偷准备,只能连姑娘与西殊太子两个人瞧。

    眼下闻人越如此一提,她才感觉有些奇怪,不禁将此事说了出来。

    听闻此事,闻人越眉眼间夹杂越发浓的疑色,但此刻连悠月尚未醒来,他便只沉吟地点了点头,未做什么吩咐。

    且不管为何会气血亏损,有况晋函在此照料调养,她的身体总归能好些。

    ……

 第二百八十四章博弈,真真假假(一)

    子时将末,东渊,荒郊一处偏僻小院。

    明明应是夜深入眠的时刻,庭院的石桌旁,却坐着三道人影,桌上还摆着几坛酒,酒香幽幽。

    但从幽暗的灯火间,看这几人的神情,却无半分饮酒作乐,逍遥自在的惬意,反倒是各有所思,像是在等什么。

    此三人,正是殷杬与李轻歌师徒,以及连安王慕亦渊。

    因为,算算路程与时辰,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派去的人,应该是今晚回来了。

    而恰在此时,一道虚影在夜色之中一闪而过,却毫无阻拦了进了小院内,跪倒在殷杬的身前,同时,还从怀中取出一物奉于前。

    连安王瞳眸微眯,看不清神情,视线却是一瞬不瞬地落在那人的身上,深晦莫名。

    但他心中却是暗忖道,暗鹰没有跟回来,看来,当初故意将先帝遗诏留在宫中,以备他有借口派人回宫传回消息的计划,当真不错,有备无患。

    殷杬扫了那人一眼,正要出手接过那人手中的东西,连安王却是迅速一敛思绪,先一步从那人手中拿了过来。

    连安王神情有些邪肆,把玩着手中的圣旨,目光仍是落在那人的身上,只是温度却是越来越冷。

    随后,他打开瞧了一眼遗旨,确认了是十五另外准备的一份后,才阴晴不定地质问道,“本王的暗鹰呢?”

    “回程途中,我们遇到了东帝的阻拦,殿下的暗鹰为了确保将此物送回,孤身留下阻拦东帝,被东帝一掌……击毙了。”殷杬那侍卫顿了顿,耍心眼地回答道。

    可在场的三人,谁又是能够轻易糊弄之人。

    听见那侍卫如此回答,殷杬罩在斗篷下尚不清楚神情,李轻歌却是率先蹙了蹙眉。

    而连安王瞳眸越发幽深难测,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人,声音却冷如寒铁,“本王派去的暗鹰,对那处地方十分熟悉,而且那地方人迹罕至,凭暗鹰的本事,无声无息出入那地绝对万无一失,怎么就这么巧,你们会惊动了十五?”

    “这……”那侍卫话语一滞,若非他要听从主令,监视盯着连安王暗鹰的一举一动,也不会触动了临天阁内的机关,惊动满宫,可这理由,他是万万不能直说!

    他飞快寻了个理由,刚想解释说是那地方重布了机关,暗鹰也不熟悉之时,连安王却是在他开口之前又出声截住。

    只见连安王神情冰冷狂肆,眼睛竟乎眯成了一条缝,那似盯非盯着他的视线,直让他一股寒意从头到脚,浑身惊冷。

    “你要找什么借口,本王不敢兴趣。”

    说此话时,连安王的嗓音低沉莫名,依稀还透着几分懒怠,同时缓缓站起身来,不疾不徐地踱步到了那侍卫的身后。

    听闻此话,那侍卫刚微松一口气,却感觉心口一阵撕裂的剧痛,一把鲜红的利剑已是从他心口处穿了出来。

    在他身后,连安王正握着那刺穿他后背前胸的利剑,那双氤氲着懒怠的眸子不知何时变成了极寒的危险冷芒,唇角更是挂起了残忍冰冷至极的弧度。

    “本王的暗鹰死了,你却活着,岂不显得本王的暗鹰不如你?”

    在那侍卫最后的意识里,只剩下连安王这一句森冷如铁的话语。

    见那侍卫生机绝了,连安王才又满是懒怠地甩了甩手,视线也恢复了几分邪肆与不羁,却仿若什么也没做的又回到了座位上,大口饮了一杯酒,才似笑非笑地瞧向了殷杬,道,“帮阁下处置一个本事不足的手下,阁下,不介意吧?”

    那“本事不足”四个人,连安王咬得格外重。

    他先前已经说得很是清楚了,暗鹰对临天阁十分熟悉,无声无息出入绝无问题,他们还能惊动十五,只能说明是跟随暗鹰一同前去的人拖了后腿。

    他相信,殷杬听得明白他的深意。而且,借此机会,当场打殷杬一巴掌,何乐而不为?

    李轻歌迟疑地瞧了一眼殷杬,见殷杬迟迟未作反应,她便也没多说什么,反倒是有些好奇地瞧了一眼被连安王放在桌上的那一卷帛书。

    这,就是先帝遗诏?师父所要的东西?

    李轻歌尚未开口将话题转到这一纸帛书上,便听殷杬喜怒难明地道,“本事不足,死不足惜。”

    连安王满意地一笑,眸含深意,“阁下果然是成大事者。”

    殷杬未置可否,也并未接话,而是默默地招了招手,唤了两人出来,将那侍卫的尸体飞快的拖走处理了。

    待得此地的血腥气被夜风吹散,连安王才又拿起了桌上的遗诏,一边把玩着,一边道,“本王的诚意已经摆在这里了,阁下的诚意呢?”

    “殿下莫急,这遗诏是真是假,尚未确认呢。”殷杬的头微微低了低,视线落到了正被连安王把玩的遗诏上。

    连安王面上神情不变,丝毫不为所动,但暗下,心弦却是悄然一绷,而后,面露愠怒之色,质道,“放肆,先帝遗诏,岂容你胡乱质疑!”

    “在下只是为了万无一失,毕竟,这遗诏是被殿下另藏他处,万一在殿下也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掉包了呢?”

    殷杬意味不明地反问了句,却差不多正中,连安王心弦霎那绷得更紧。

    心弦虽是紧绷,连安王面上却不露分毫紧张,反倒越发写明了怒意,斥责嘲讽道,“本王已经确认,正是先帝遗诏,怎么?阁下不信本王的眼光,难道,阁下自认为比本王更熟悉先帝遗诏不成?”

    甚至,话到最后一句,连安王神情间还夹带了丝丝怀疑打量。

    本来这丝怀疑打量之色只是作戏,可话说完,连安王心头猛的一跳,忽的感觉心中当真涌现了一丝怀疑。

    这殷杬对先帝遗诏,似乎当真有些在意!

    可转念一想,如今他手中的这遗诏乃是十五伪造的,他暗下又松了一口气,不管殷杬对先帝遗诏是否别有用心,反正这是假的,他能如何?

    “在下自然没有殿下熟悉,但在下也自有别的方法辨认真假,殿下既是要与在下开诚布公,这是真是假,难道不该由在下来确认一番吗?”

    殷杬缓缓将斗篷拉了下来,露出了那一张病态而苍白的脸,眼神阴沉沉地打量着连安王身上,透着几分深晦莫测的幽光,“殿下如此阻拦,究竟是不满在下对先帝有所不敬,还是……另有隐情呢?”

    那“另有隐情”四个字,他尾音拖得极长而幽深,仿若当真洞察到了什么一般。

    连安王心神一抽,面上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反而透出了几分邪肆,他晃了晃手中的先帝遗诏,眼眸微眯,满是意味深长。

    “倒不是不让阁下确认,只是如今本王在阁下的地盘,又拿来了先帝遗诏,阁下却半点诚意都没拿出来,是否太不公平?这合作的诚意嘛,总要你一步我一步慢慢来,而不是让本王先几步走到头了,你再走到头不是?”

    殷杬阴沉的视线一霎凝在连安王似笑非笑的脸上,而李轻歌却是在殷杬取下斗篷帽时,视线便情不自禁地挪到了殷杬的脸上。

    连安王的视线余光不着痕迹扫了李轻歌一眼,见她如此神情,越发肯定了昨晚所见的那一幕,心头一声啼笑掠过,这师徒二人间,还真有些意思。

    而殷杬凝着连安王思量片刻,终于开口道,“歌儿,去地室,将人带上来。”

    “是。”李轻歌应声敛了视线,转身离开。

    连安王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心头倒瞬间浮起几丝好奇,有些犹疑的视线打量在殷杬的身上。

    但殷杬并未开口解释什么,直到李轻歌将人带了上来。

    那人被另外两人架着而来,手上脚上都缚着重重的镣铐,拖走起来,满是镣铐撞击拖动的声响,在寂静的子夜里,格外清晰而沉重。

    连安王的视线随着声音转了过去,首先注意到的,便是他身着的衣服,虽然满是褶皱与灰尘,但仍能堪堪辨出那华贵不凡的衣料与样式。

    衣料、样式皆是产自南乔,能穿之人,非富即贵。

    随后,才注意到那人的面容与步伐,面容清俊,尚能看出几分残余的稚嫩之气,大致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面色有些苍白,步伐更是极其虚浮踉跄,若非有两人架着他,怕是站都站不住。

    他整个人虽是狼狈虚弱,但眼神却十分锐利,一眼便能看出其中不屈的贵气,而且,那双瞳眸里似乎还燃着怒火,若非他口被堵着,怕是要直接斥责怒骂。

    “这人是?”连安王目露疑惑地问道。

    殷杬没有再卖关子,径直道,“南乔,祈王,聂成祈。”

    “南乔祈王?!”连安王先是一惊,旋即眉宇却是皱了起来,不满地道,“你抓他做什么?你不知道南君现在正满天下的找他呢?!东渊才经过内忧外患,本王若是一登位就开罪南乔,引起战乱,岂非昏庸无道?”

    听连安王说出这句话,聂成祈有一瞬间敛了眸子里的怒火,有些疑惑地扫了连安王一眼。

    “殿下切勿多虑。”殷杬阴诡地轻笑了声,而后意味莫名地问道一句,“殿下可知东渊四公主?”

    “你说四皇姐?听闻四皇姐刚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连安王皱了皱眉,实在不解殷杬突然提及此话是有何意。

    殷杬更是阴诡地笑了几声,“殿下恐怕不知,东渊四公主不仅没有如传闻中夭折,反而还与北弥先帝有一段情,而这南乔祈王,就是他们那段情的结晶。”

    “什么?!”连安王震惊地凝了聂成祈一眼。

    而此刻,聂成祈垂下头,默不作声,也看不清神色,不知是太过虚弱,还是默认了殷杬此说。

    就连李轻歌都惊了一惊,她知道地室囚着一人,但却从未没想过囚着的这人身份如此复杂。

 第二百八十五章博弈,真真假假(二)

    殷杬并未理会他们的震惊之色,挥了挥手,示意那架着聂成祈的两人将人带回去。

    连安王有些复杂地看着聂成祈被人拖走,直到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才转而看向殷杬,疑声道,“阁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殿下可知,多年前,东帝为何会助太后携稚子登帝吗?又可知,东帝为何忽然挥兵攻向北弥,誓死诛杀北弥皇室吗?”殷杬却是不答反问。

    连安王疑惑地敛了敛眉梢,迟疑地打量了一眼殷杬,才问道,“为何?”

    当初他与老三调查了那么多年,都从未查清楚十五为何会助太后,至于为何誓要诛杀北弥皇室,他们倒没怎么关心。

    李轻歌亦是有几分好奇地看向了她师父,这些事情,她还从未听师父说过。

    殷杬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唇角,眸子里的诡谲之色越发深不可测。

    “皆是因为东渊四公主之仇。太后以告诉东帝四公主下落踪迹为由,换的东帝倾力相助,而东帝看见东渊四公主极其惨烈的死状后,想要为她重新入殓,却被阵法所阻,而这阵法是以北弥皇室血脉所布,那必是北弥皇族亲自布下,而若要破阵,必须尽数斩灭北弥皇室,断其血脉之力。”

    原来如此,难怪十五会率兵攻入北弥,在北弥举国投诚后,仍对北弥皇室誓死追杀。

    连安王沉吟地点着头,心思却是瞬间明了,瞥了一眼聂成祈被架走的方向,意味深沉地道,“原来,阁下是要以聂成祈要挟十五。”

    殷杬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在告诉他,十五对四皇姐,十分看重。

    殷杬甚为满意连安王明白了他的意思,唇角扯出一分笑意,衬着他那张苍白病态的脸,反而更显诡异。

    “不错,东帝既然如此在意东渊四公主,能因四公主追杀北弥皇室那么多年,这四公主唯一留在世上的孩儿,他总不会置之不顾吧。”

    连安王沉沉打量着殷杬,幽幽地道,“阁下所说的这些,本王从未听说过,是真是假,口说无凭!”

    他虽是如此质疑,但心中却已经信了九成。

    那夜慕亦弦偷偷潜回皇宫与他商议定计时,便已经说过如今阮寂从与南乔祈王失踪之事,他更知晓,慕亦弦仍旧暗中搜查着二人踪迹。

    他本来是以为十五执意搜查,只因为阮寂从的缘故,却未料,竟还有这层身份秘辛夹杂其中!

    “聂成祈的真实身份,想必他自己也已经有所了解,殿下若是不信,不妨自己亲自去问问。”殷杬却毫无紧张感,不疾不徐地回道。

    见殷杬如此坦然的姿态,连安王便没再继续这个是真是假的问题,反倒是瞳眸一眯,透出寒冽的怀疑与戒备,“本王暂且相信阁下所言是真的……那么,阁下怎会对我东渊秘辛如此了解?!”

    这殷杬竟然对他东渊的秘辛侃侃而谈,他的手在东渊暗中到底伸了有多长?!

    殷杬自是看出了连安王眼中的戒备,幽幽地道,“阁下无需多虑,在下并非对东渊秘辛了解,而是对东帝了解,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言下之意,他在东渊暗中的势力并不大,不足以让连安王感受到威胁与戒备。

    连安王敛了敛眉峰,戒备疑色稍有退却,但却仍是有些沉地盯着殷杬,无论是作为亲王还是帝王,对了解东渊如此多秘辛之人,他都该心存戒备。

    顿了顿,连安王才敛了敛面上残余的戒备疑色,沉声道,“那阁下准备如何拿聂成祈对付十五?直接以命换命?依十五那般凉薄孤僻的性子,恐怕不会答应……”

    殷杬却阴沉一笑,卖关子道,“这个嘛……就要等在下确认殿下这遗诏是真是假后,再另行相告了……殿下的遗诏真假未定,在下就把所有的计划全全告知,若殿下这遗诏是假的,殿下尚有退路,在下还如何确保万无一失呢?”

    当初殷杬向连安王索要先帝遗诏,便是为了断连安王临阵倒戈的退路,如此一说,倒看不出什么漏洞与破绽。

    连安王视线沉沉落在殷杬身上,这就是一场互相试探的博弈。

    可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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