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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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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的香味……

    她和阿玦身上气味相同,而她身上的气味比阿玦的要浓……

    这几句话,却瞬间变了味。

    宣绫靖心头忽然生出一种极其荒诞的念头!

    会不会,连悠月当时所说的这个香味,就是师父这本书册里所说的,阵法术力的气味。

    因为当初,本就是她在阿玦的身体里,动用阵法术数时,自然仍是蕴含的本就属于她的阵法术力。

    所以,连悠月才会感觉她与阿玦的气味相同。

    而当初,她在阿玦的身体内,阵法术力不如在自己体内时,运用熟练,流转顺畅,所以,连悠月才会感觉阿玦身上的香味不如她身上的香味浓郁?

    可若当真如此,连悠月怎么会能够嗅到阵法术力的气味呢?!

    宣绫靖眉眼紧紧蹙了起来,眸底幽光浅浅浮动。

    就凭她如今的阵法造诣,都完全感觉不到所谓的阵法术力的气息,只能偶尔凭借简单的阵法,感觉阵术源力的差异。

    宣绫靖忽的感觉,本是天真单纯的连悠月身上,竟也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可斟酌权衡片刻,宣绫靖却还是感觉,连悠月一直以来的天真纯粹,并非是假装而来,而是发自于内心。

    可思及为何悠月能够感觉到阵法术力的气味时,她却又无法给出一个推测。

    不过,悠月对阿越师兄的喜欢,她却是有所了解的。

    之前,连悠月担忧阿越师兄安危之时的那种惶恐不安、六神无主,更非是假装。

    她还是有一种无法细说的直觉,她相信,连悠月并不会对阿越师兄做出什么危害的事情来。

    顶多,只能算是有所隐瞒。这世间,谁又没几件不曾公诸于众的事情呢。

    正在宣绫靖犹豫是否要传信提醒阿越师兄一句悠月的神秘时,伶颜刚巧从宫外回来。

    伶颜此刻回来,自是北弥有回信了。

    宣绫靖接过伶颜手中的信瞧了瞧,却不由地怔了怔。

    信上很是简短,只有一句话,云凌老将军请长公主将云姑娘送回北弥。

    云凌老将军竟是什么也没说,只让把阿玦送回北弥吗?

    “这是素鸢姑娘的来信。”伶颜见她看完,却又递上来另一封信。

    宣绫靖再次接过瞧了瞧,这封信,却是素鸢写的云凌老将军当日看见她那封信之时的神情反应。

    如同心死灯灭,暗淡无光。

    信中,素鸢尤其提到一句,她似乎隐约听见云凌老将军说,谁……赢了……

    宣绫靖不禁眉头紧拧,心头满是疑虑!

    什么赢了,阿玦的身死,又关乎什么输赢?

    因为竹林阵法的毫无线索,宣绫靖本就觉得阿玦的死不同寻常,如今,阿玦身体出现如此异状,云凌老将军又有如此反应,更让她觉得不对劲了起来!

    想了想,宣绫靖还是觉得阿玦不能就如此简短的送回云府,让此事如此作罢。

    因为竹林阵法一直查无线索,当初,她告诉云凌老将军的是,阿玦意外死在了那个阵法中,而那个阵法,是针对的东渊摄政王。

    她本不准备告诉云凌老将军阿玦的死尚存疑虑,担心云凌老将军再次神伤,可眼下,云凌老将军明显有所隐瞒,而这被隐瞒的事情,似乎又事关阿玦的死因。

    宣绫靖斟酌片刻,才眉黛微凛,带着几分凉意地道,“再传信,告诉云凌老将军,阿玦死因疑虑。云凌老将军素来疼爱阿玦,总不会让她白白枉死。”

    “是。”伶颜领命又即刻离宫而去。

    宣绫靖敛了敛眉眼,看着伶颜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眉眼间,渐渐浮现几分坚定。

    阿玦的死,她一定要查个明白!

    无论关乎什么输赢,又无论云凌老将军接下来有何回应,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第二百七十二章自知,玲珑心思(一)

    自从伶颜离宫后,宣绫靖便是独自一人躺在竹丛之下的藤椅中闭目养神。

    可婆婆娑娑随风轻晃的竹叶声,却是扰得她心神怎么也沉静不下来。

    不止是因为连悠月的奇怪之处,更是因为云凌老将军的反应。

    不过对于连悠月的怪异之处,宣绫靖最终还是决定暂且不告诉阿越师兄。

    毕竟,眼下这些全全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也许只是凑巧,连悠月并不能闻到所谓的雪花的气味,那只是她天真率性的一种形容罢了。

    也许……是她嗅觉过人,本就有超于常人的灵敏?

    这世间,本就存在着太多需要他们敬畏的未知,不能因为他们没有,便全全否定。

    暂且放下了连悠月的事情,宣绫靖的心神才又全全沉浸在云凌老将军的反应中。

    素鸢所传来的消息十分详尽,云凌老将军得知那封信的内容时的反应大抵都写在了信中。

    可云凌老将军最后的决定,实在让她有些费解。

    难道,云凌老将军竟不惊讶阿玦如今的状况?

    还是说,云凌老将军本就知道阿玦去世后,会是这样一种情形?

    可云凌老将军若是知晓,造成这样情形的原因,又是因何呢?

    宣绫靖虽是安逸的躺着休息,可眉头却紧紧蹙着,没有丝毫舒适放松之意。

    眼下,只能等云凌老将军的再次回信了。

    就在宣绫靖独自闭目养神之时,欣沐轩内的一名宫女却是突然来报道,“姑娘,李世旋姑娘求见。”

    宣绫靖兀的睁开双眸,眸子里还残余着几丝思量之色。

    李世旋,求见她作何?

    宣绫靖不禁有些诧然,却也没有拒见,让那宫女去将人请进来,又吩咐了另一名宫女去沏壶新茶。

    宣绫靖坐在风亭内等李世旋进来的时候,便是在思量李世旋的来意。

    毕竟如今的她们,可算不得相识。

    可等李世旋进来之时,瞧着她面上的坦然与透彻之色,宣绫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今日,正是她所说的期限。

    李世旋本就是心思玲珑剔透之人,若有决议,今日宫门落锁前,必能得知。

    这个恶人,她好像不用做了。

    宣绫靖心中拂过一丝惋叹,却也拂过了一丝浅笑。

    “请坐。”

    李世旋随着宫女而来,不待她行礼,宣绫靖便是率先道。

    轻纱半掩,唯露眉眼,可仅仅只是对视着这一双眉眼,李世旋都恍惚生出一种错觉。

    仿若置身于一处桃园幽径,轻风徐徐,花舞漫天,那眉眼里的风华,不是皇族之人惯有的威慑与高傲,反倒是一种平易近人的温和,仿若闲庭落花,从容怡然。

    与之对视,哪怕是再为落魄狼狈之人,都仿若能够洗净铅华,与她平等而处,如她一般闲适自得,泰然安适。

    李世旋忽然回忆起多年前诸国盛传的北弥长公主的溢美之词。

    惊才绝艳,风华无双。

    李世旋怔怔回过神来,才浅施一礼后落座。

    宫中并未传开北弥长公主的身份,此刻有宫女正在奉茶,她自然不会贸然叫破。

    待宫女奉完茶退下,风亭内只剩她们二人之时,李世旋才略含歉意地道,“贸然来访,还请长公主勿怪。”

    “无妨。李姑娘有何事,直说便可。”

    宣绫靖见她眉眼间忽的浮现犹豫之色,也不催促,示意她用茶,浅笑道。

    李世旋见状,端起茶杯,一边浅酌,一边内心思量斟酌起来。

    她此次前来,本是有些话想要问问北弥长公主,可瞧着这样一双仿佛能惊艳春花秋月的眸子,她却忽然迟疑了起来。

    担心太过唐突,会惊了她如潺潺流水的宁静,会脏了她如栩栩画卷的灵澈。

    “说起来,世旋与帝后真正交集的伊始,也是在这座风亭之中。”李世旋思量片刻,却是以这句话开了头。

    宣绫靖也不打断,只浅浅笑着听她说。

    “长公主可知,您如今所住的欣沐轩,曾是帝后所住之处?”

    宣绫靖并未露出诧异之色,但她不知李世旋究竟想说什么,只顺着话道,“有所耳闻。”

    “以往,皇上只要在宫中,每日总会在飞凰殿呆上数个时辰,可自从此次回宫,皇上却再未踏足,反倒是日日与长公主形影相伴,更为长公主传令全宫,长公主之令等同帝令,生怕宫人对长公主有任何轻慢,皇上生性冷寂,从不会无缘无故如此待一人。”

    宣绫靖迟疑地瞧了瞧李世旋,有些不解她这些话的真意。

    李世旋面上的神色,不像是为云夕玦声讨她,却也并不像是嫉妒,反而有一种思量蕴藏在眼中。

    “自从郡主意外去世,皇上封了郡主帝后,世旋便自请了入宫照料帝后左右。这数月以来,皇上比之登位之前,更为沉寂孤冷,仿若一颗心,都随着帝后的去世失了着落。”

    “皇上虽然生性淡漠孤清,情绪从不表露在外,可那数月以来,瞧着他每日寡寡无言呆在帝后的灵位前,那一种隐忍的沉默,比之哀嚎痛哭更让人感同身受。”

    听李世旋描述着她去世时,阿弦的那些情绪,宣绫靖仿若又回到了当初那飘荡游离在欣沐轩七日,瞧着阿弦看着她灵体时,眼神一分一分空寂下来时的痛苦来。

    不由自主地,宣绫靖打断了李世旋的回忆,嗓音也染了几分沉意,“李姑娘,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世旋怔了怔,似乎情绪也随着回忆陷了进去,敛了敛情绪后,李世旋才又道,“长公主觉得,东帝是个会轻易移情之人吗?”

    宣绫靖微不可查地动了动薄唇,最终,却并没有出声。

    因为,她好像陡然明白了李世旋方才这些话的含义。

    “东帝孤寂淡漠,众人皆知,他甚少将世事看在眼里,可这样的人,一旦生出了执念,却也是无人能够轻易扭转改变。长公主您,觉得呢?”

    李世旋没有执著于她的回答,反倒兀自继续说着,此话说完,她才眉眼灼灼如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李世旋素来性子温婉恬静,不露棱角,不展锋芒,可这一刻,她那双温和如水的双眸却陡然透出几分洞悉审视的光芒。

    宣绫靖霎时有些无奈地敛了敛眉眼,她没想到,她那一句本是好意的话,竟会惹来这些。

    李世旋,果真是个心思玲珑剔透之人。

    “确实如此。”宣绫靖似感似叹回了一句。

    李世旋眉眼才又柔和下去,仿若方才那一瞬峥嵘棱角只是镜花水月。

    因为她所要的,并非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回答,而是宣绫靖的态度。

    宣绫靖自是也知,她的这句回答,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是与否。

    “这数月以来,旁人不知,世旋却是看在眼里,皇上对帝后的情谊,真切万分,让人望而生悲,感同身受。”

    最终,李世旋坚定却又陈恳地说道一句。

    宣绫靖却是定定瞧着李世旋如此神情,良久,才浅叹了一声。

    李世旋这些话,不是寻常女子嫉妒之言,更不是为了让她知道东帝对帝后的深情而逼她自行退却,而是为了向她寻求一个肯定的答案。

    东帝不是会轻易移情之人,更不是薄情到转瞬将帝后望诸脑后之人。

    而她,如李世旋所愿,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同时,也给了李世旋隐含之下,没有问出口的问题,一个肯定的回答。

    东帝并非轻易移情之人,更非薄情寡恩之人,那如今,东帝再不踏足飞凰殿,却日日出没她所在的欣沐轩,又为她做到如斯地步,这一切,说明了什么?

    不曾移情,不曾寡恩,那她,会不会本就是帝后?

    毕竟如今,帝后去世,可葬身何处,只有东帝独知。也许,根本未死呢?

    李世旋在怀疑,她与云夕玦,是同一人!

    这,就是李世旋此次前来的真意。

    李世旋的玲珑剔透,从初识之时,她便知晓,却没料到,她竟会对这件事,猜测至此。

    虽不全对,竟也差之不远矣。

    言罢,李世旋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仿若堵在心口多时的闷气,也随着这一口,通体清凉。

    饮罢,李世旋放下杯盏,站起身来,却在她身前,恭敬而认真地行了一个全礼。

    宣绫靖没有出声阻拦,待李世旋行完礼,她才别有深意地出声道,“她曾是我,而我,已不是她。”

    李世旋怔了怔,转瞬却想通了她此话的含义,眉眼间更是忽然漾起了轻浅清澈的笑意,仿若一直困惑在心的疑惑,也终于得到了解答。

    因为她是亲眼将东帝的默默深情与执著看在眼里,所以她不信东帝会轻易移情她人。

    因为她不信东帝会寡恩薄情,所以,她宁愿猜想更为荒唐可笑的可能,那就是北弥长公主就是当初的月宁郡主。

    可北弥长公主这一双仿若惊艳岁月时光,让天地星辰都为之动容失色的眼眸,却是月宁郡主曾经没有的,所以她也有所迟疑自己的猜测。

    可眼下,纵然荒诞可笑,从眼前有着这样一双眉眼的人口中得到肯定,她却满心再无迟疑。

    更何况,如她所言,月宁郡主曾是她。

    那么,于她有恩的人,便是眼前之人,北弥长公主。难怪,东帝与北弥皇室明明有生死之仇,如今,却让北弥长公主自由行走东渊皇宫,甚至还传令,长公主之言,等同帝令。

    依她那数月所见,东帝藏于心底的深情,早已蚀骨入髓,爱化深仇,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第二百七十三章自知,玲珑心思(二)

    瞧着李世旋面有了然透彻之色,宣绫靖便知,她明白了了她的意思。

    而她也不得不赞一句,李世旋确实生有一颗玲珑心。

    李世旋杯中的茶水早已被她一饮而尽,宣绫靖又是为她斟满一杯,才又示意她坐下。

    李世旋缓缓回过神来,眉眼轻浅如水,笑如浮云,轻松自在。

    “您还活着,太好了。”

    宣绫靖却是笑笑,回道,“世间荒诞之事诸多,本宫也未料会亲自一而再的遇上。”

    李世旋抿唇轻笑,却忽然眉眼有些迷离,嗓音也多了几分感慨与深意,“许是上天……也不忍看东帝夜夜悲痛入骨、日日空寂无心吧。”

    也不忍……

    宣绫靖眉眼微不可查地抖了抖,瞧着李世旋似有回味的神色,便也明白,她此话所指,恐怕更多的,是她自己。

    也许,正是因为李世旋日日夜夜将阿弦的这种压抑在心,独自舔舐与承受的悲痛看在眼里,才会悄悄为之心疼,悄悄为之动容,才会,毫无自知地暗生了情愫。

    她不知,在她以阿玦的身份在东渊去世,又以自己的身份在南乔醒来这期间间隔的五个月里,慕亦弦是如何日日默念着那一句曾让她心怀生机的话,度过每一个寒冷透骨的夜晚。

    她不知,那一句话里,“至少这三年里,还有她”那一句,是如何成为了慕亦弦扎根心底的唯一的希望。

    但她却知,仅仅只是在她刚刚去世,慕亦弦守在欣沐轩她的灵前那七日七夜里,她看着那一双如子夜暮霭的眼眸一寸一寸空洞冷寂下去时,她心痛如绞,肝胆俱伤。

    阿弦的悲痛,从来不表现于面上,可正如李世旋所说,那一种无声,那一种隐忍,反而更让人能够感同身受,就仿若,你明明想要伸手拉他,可却无处着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一点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眼睁睁看着他在痛苦中浸泡。

    这种眼睁睁的无力感,更容易让人对他想要关切,想要亲近,想要安抚。而稍有变味,便会萌生他意。

    而慕亦弦的一切悲痛与隐忍,恰恰李世旋都亲自看在眼里。

    她亲眼目睹着慕亦弦的孤影荒凉,亲自感受着慕亦弦的无声沉痛,恍惚中,怎会没有一种错觉,她陪着他一同在度过。

    这样的感同身受,本就容易心生情愫,更何况,阿弦,本就风姿卓绝,天下无双。

    宣绫靖从不曾责怪过李世旋的动心,因为经过上一世的痛苦挣扎,她反而更为清楚,这世间,唯独情之一字,最难自持。

    可她也不会纵容李世旋的动心,不仅仅是如她所言,李世旋只会白等,得不得回应,而是她也无法否认,对于情字,她不仅难以自持,更难以无私!

    “姑娘感恩之心,阿玦必能全全感之,只是阿玦素来心善,若知姑娘虚耗岁月如此,怕是心生愧疚。时光不怠,望姑娘自珍。”

    不由地,宣绫靖再次提了一遍这句话。

    上一次,她只是不想李世旋以如此方式报恩,而这一次,她却是为了言明态度。

    不是为了给李世旋难堪,也不是为了逼她赶紧离开,而仅仅,只是为了表明她的态度。

    阿弦,是她的,旁人苦等,只能是虚耗岁月时光。

    李世旋本就是心思剔透之人,又怎会不明白她再次提及此话的意思。

    不由地,李世旋敛了敛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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