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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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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宣弘璟雀跃地应了一声,迎上前来,连珠似的关切问道,“皇姐身体可彻底康复了?怎的面色还有些憔悴?”
宣绫靖感慨温柔地笑着,“无妨的,皇姐只是路途劳顿,休息几日便好了。”
说着,宣绫靖探出手,习惯性地想要摸摸弘璟的头,才发现竟是够不着了。
五年未见,弘璟竟是长得比她还高了。
脑海里,对他的印象还是五年前分别之时,弘璟抓着她,说一定要活着时的固执与坚决。
他们二人一边话着家常,一边往宫内而去。
临到一处分岔口时,宣绫靖不禁瞟向另一处,刚要开口,便听宣弘璟道,“皇姐路途劳顿,先去梳洗一番吧,弘璟知道皇姐回宫第一件事必是祭拜父皇母后,已经安排好了,等皇姐梳洗妥当,弘璟在与皇姐一同前去。”
宣绫靖心中不禁满是感慨,定定瞧着弘璟,“弘璟果然是长大了。”
随后,便是依言先去梳洗整理了一番。
再到宗堂时,宣绫靖已经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面上也染了几分伤怀。
脑海里,在那冰棺中所见的父皇容貌不停在她眼前闪过,仿若父皇还活着。
微微紧了紧拳,掌心微微传来刺痛,她才怔然回过神来。
“走吧。”宣绫靖深深吞吐了一口气,才打起精神,向着宗堂而去。
宗堂内,正如弘璟所言,早已布置好了香案用具。
宣绫靖一语不发地点了香,敬了香,才跪倒在蒲团上,重重叩着首。
宣弘璟默默随着她,也敬香跪在一旁叩首。
宣绫靖欣慰地瞧了一眼已然长大成人的弘璟,才在心中默默感慨道,“父皇,女儿答应您的事情,女儿完成了。如今,弘璟也已长大成人,有了肩负一国重任的担当,父皇母后,您们放心吧。”
“父皇、母后,弘璟想你们了。”
宣弘璟却忽然一声低语,让宣绫靖一直强忍的悲戚霎那涌上心口,眼眶一瞬泛起了红。
……
第二百五十六章悠月,不期而遇(一)
翌日,天还蒙蒙亮,宣绫靖刚刚醒来,素鸢便微含喜色地来报道,“公主,九伶楼主传来消息,说是南乔大事已定。”
闻言,宣绫靖本还惺忪的眉眼霎那多了几分喜色。
当真是个大好的消息。
不过眼下他们所得知的消息是阿九怕她担心,快速传来,内容也简练并不详细,故而,阿九在南乔封后的消息尚未传到其他各国。
宣绫靖若是知晓,此刻的喜色只怕会更浓。
迅速洗漱整理了一番仪容,宣绫靖并未吩咐传膳,反倒是起身向外走去。
素鸢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什么,只默默跟着。
直到走到了宣和殿的后屏,素鸢眉眼间才拂过了然之色。
宣和殿,是北弥众臣朝议之殿,而此刻,宣弘璟正高坐庙堂之上,侃侃统御朝臣。
宣绫靖站在屏风之后,静静瞧着小皇弟游刃有余的模样,眉眼间不禁拂过几丝赞赏与欣慰。
宣绫靖又是扫了扫殿堂之下,辨了辨朝服,当初她为小皇弟挑选的四名太傅如今也已经各任其职。
听小皇弟商议朝政之时,对这四位太傅虽颇有依仗,但也有自己的见解之时,宣绫靖才终于放心地勾了勾唇角,转身又悄悄离开了宣和殿。
这四位太傅,陪同小皇弟游历各国,教导之事,当真功不可没。
宣绫靖回到自己宫中,等到临近下朝之时,才命人传膳,又命人前去请了宣弘璟。
宣弘璟到来之时,眉峰里满是机灵之色,笑盈盈地瞧着宣绫靖,“皇姐觉得弘璟可还胜任?”言语间,竟尽是求赞扬之态。
宣绫靖也没有什么惊诧之色,明白弘璟是知晓她了先前藏在宣和殿后屏,不禁顺着夸了句,“皇姐自是相信弘璟,亲眼瞧瞧弘璟站在朝堂之上统御群臣,指点江山的姿态,皇姐也满是自豪。”
宣弘璟眉宇漾着笑,坐到了宣绫靖身边,宣绫靖为他夹了他小时候爱吃的菜,才嗓音微变,带了几分深意地道,“弘璟你要明白帝王之术,懂得权衡,善于纳谏,可以依仗朝臣,但却不可尽听。”
宣弘璟见宣绫靖说得认真,便也敛了几分嬉笑之色,认真点了点头,“皇姐,弘璟知道,这些年,太傅陪同弘璟一同游历世间,确确实实教了弘璟不少,功不可没,弘璟虽然对他们多有依仗,但也不会封闭自己的耳朵与眼睛,更不会封闭自己的思想。”
宣绫靖欣慰地点了点头,这才又菜递到宣弘璟的碗中,神思有些回味之色,取笑道,“你幼时最爱吃这什锦玉萝,还不爱吃这里面的配菜,惹得每每用膳,都要宫女全部帮你挑出,如今,倒是不挑食了?”
宣弘璟许是想到了幼时之时,面上拂过一丝腼腆之色,随后才又感慨道,“五年游历生活,太傅也让弘璟体验过不少民间疾苦,有些人,有一口吃的便已心满意足了,宫中锦衣玉食,又怎能再过挑剔。”
宣绫靖噙着笑盯着宣弘璟,风华自敛的眉眼里,满是包容宠溺之色。
一场早膳,便是在说说笑笑地感慨里度过。
借着用膳时,宣绫靖向宣弘璟提到了东渊静穆王在尉迟府做客之时,虽然静穆王推辞了接风宴,但他们作为东道主,该尽的地主之谊,该显的国风,自是不能少。
当即,宣弘璟便下诏前去尉迟府对静穆王以示欢迎,自是也表明静穆王既是不喜繁杂喧闹,他便也不多费周折惊动朝臣,只邀请今晚入宫私下小聚一番,尽尽地主之谊。
用完膳后,宣弘璟便回去批阅奏章了,而宣绫靖重新整了整仪容,带着素鸢,二人径直出了宫。
九伶楼在北弥自是也有据点,宣绫靖直奔九伶楼而去,而接待她的,竟也是熟人。
伶颜。
坐到了隔间后,宣绫靖也没有拐弯抹角,径直道,“当初我让查探的我们初入东渊陷入阵中的事情,如今,可有查到什么?”
伶颜仍是一袭轻纱遮面,漾着几分疑色道,“此事颇有些蹊跷,暗下我们已经派人从多个方向展开过调查,可都没有什么收获。”
“你们查了哪些方向?”宣绫靖拧着眉,问了句。
伶颜回道,“起初,是单从东渊的方向,毕竟那阵法设在东渊盛都的必经之路,我们曾怀疑此阵是针对东渊而去,后来,我们又思考会不会有谁意图破坏北弥投诚东渊的和睦,意图诛杀北弥降臣家眷,挑起两国,甚至,我们还曾追查过桑莫、云小姐、素鸢姑娘和您是否有什么仇家,可全都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实在是蹊跷。”
“你们将每个人都假设为那个阵法的目标,追查过?”宣绫靖不禁更是沉了眉眼。
她起初以为九伶楼是着重在慕亦弦的身上,亦或是两国争端之上,毕竟那时期正是北弥投诚东渊,两国关系的时期,所以没有针对他们个人调查过。
可如今听伶颜如此一说,却是全都调查过了?
可纵然已经调查的如此全面,仍旧毫无线索,是否更加说明了此事的背后,也许还藏着更深、更不为人知地目的?
宣绫靖皱了皱眉,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量之中。
当初,她藏在阿玦的车队之中,除却见过她容貌之人,并无人知晓她的身份,所以那阵法,应该不会是针对她而来。
至于素鸢,季府灭门惨案后,她早就利用刺客让太后以为季府已经全部被灭了口,而且时过八年,且不说素鸢容貌大变,太后也不会为了这小小的一桩事情,耗费心神如此年月。
至于阿弦与桑莫,她不知详情,无法得出结论……
毕竟当初在东渊,因着忌惮阿弦的黑铁卫,静穆王与连安王暗下不知动了多少次杀机。
可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静穆王与连安王身边,好像并无人知晓阵法……
就连太后为他孩儿布置的扭转命格的命阵,都是极其生疏的外行人所刻,最后的血腥大阵,也是借用的桑莫之手。
他们身边,应该并无人足以布下那个竹林之阵。
那个阵,虽然算不得高深,可也不是粗浅略懂之人能够布置的。
至于桑莫,宣绫靖觉得,他应该不至于会有什么生死仇人。
而至于阿玦,她素来身体虚弱,深养府中,甚少与人结识,更不该会惹下什么仇敌……
宣绫靖微微揉了揉额角,实在不知,这简简单单的一桩竹林阵法之事,竟似完全寻不到任何踪迹了?
除非,对方只是孤身一人,踪迹太过容易遮掩,可要悄无声息布下一个大型阵法,就算只是孤身一人,踪迹也不可能只有寥寥几处,轻易遮掩。
排除如此,那就只能是,对方深谙这些追踪细节之处,并将这些细枝末节处理得极度干净,才让他们追查如此之久,全全一无所获。
会是谁呢?
想到如此懂得细枝末节之人,宣绫靖脑海中忽的闪过阮寂从的身影。
阮寂从亦是极度细致之人,若他没有背叛阿弦,也许,可以让他来查查此事,说不定能寻到什么蛛丝马迹呢?
微微敛了敛一瞬游离的思绪,宣绫靖这才看向伶颜,沉思片刻,吩咐道,“此事先继续追查,另外,加派人手前往东渊,沿着无回林,搜查阮寂从与聂成祈的踪迹。”
“是。”
……
从九伶楼的据点离开,宣绫靖眉梢一直垂着,思绪仍旧沉浸在对布阵之人的思量之中。
素鸢见她思绪沉浸,便也一直不曾打扰,只默默跟着,不时拦住会撞到她的人。
宣绫靖沉浸在思绪之中,根本不知到底走了多久。
直到身前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那声音纯真而干净,还浓浓的惊喜与雀跃。
“素鸢姐姐?”
宣绫靖循声抬头,这才发觉自己竟是不知不觉走到了云府门前。
而刚刚那一声呼唤,正是来自于他们身前,那神色惊喜开心,分明想要上前却又夹杂着几丝胆怯,最终只能是矛盾踱步在原地的连悠月。
对啊,阿越师兄先前说过,将悠月送回了北弥连府。
宣绫靖眉眼里不禁泛过几分柔和,可连悠月却有些怯怯地看着素鸢,喏喏地道,“这位姐姐是?”
“连姑娘,这是长公主殿下。”素鸢连忙介绍道,但素鸢知晓宣绫靖对连悠月的喜爱,介绍之时,并没有过重语气的强调身份。
可就算如此,还是吓了连悠月一跳。
连悠月瞬间手足无措般的捏了捏衣角,才有些慌张地见礼,“悠、悠月参见长公主。”
素鸢面上满是和善,宣绫靖眉眼里漾着包容与亲切。
看着这般温柔亲近的神色,连悠月竟是奇怪地感觉自己的紧张似乎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
这种亲近的感觉,她还是当初在夕玦姐姐身上感觉到过。
不由地,连悠月偷偷抬起眸子好奇地瞧了宣绫靖一眼。
宣绫靖自是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禁心头更是柔软,笑道,“连姑娘不必拘谨,随意些便是,本宫并不在意这些虚礼。”
“谢,谢长公主。”
连悠月又是偷偷抬眼瞧了宣绫靖一眼,触及那双眸子里的亲切,她不禁一呆,话都有些说不完整了。
宣绫靖不禁熟络地伸出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连悠月诧然抬起头来,神色一瞬呆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悠月,不期而遇(二)
“怎么,本宫脸上有花儿吗?”宣绫靖瞧着连悠月呆愣愣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
“没……没有。”连悠月刹那脸颊绯红,煞是可爱。
宣绫靖不忍再逗她,才敛了敛笑意,柔声道,“连姑娘怎么孤身一人前来了云府,也没带个婢女护卫?”
“爹爹恼我久久不回家,将我禁足在府中,我是偷偷溜出来的,我……我只是想来看看……夕玦姐姐。”
连悠月对视着这双温柔潋滟的眸子,只觉得自己像是要沉浸在这方温和里,不禁喃喃地回道。
话音落下,好似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神情不禁泛起了悲伤。
宣绫靖这才发觉她手里还攥着一个小巧的木蝴蝶,正是她当初送她解闷的那些机巧玩物。
宣绫靖神色一怔,想到云凌老将军如今的颓然之状,眉眼间不禁也溢满了悲切。
略略思量片刻,她才微微牵起连悠月的手,带着她往旁的地方走去。
“云将军本就伤怀悲痛,本宫昨日才去祭拜过阿玦,连姑娘若再请去祭拜,岂不是再一次提醒云将军那伤心之事?连姑娘有此心意,阿玦想必也十分满足了。”
“啊……”连悠月小脸先是一愣,旋即又连连点头,一张小脸上,全是自责,“是我考虑不周,险些让云老将军伤神。”
“连姑娘有此心,本是好意,无人会怪你,你也切莫自责,只是本宫昨日才去,所以才让你最好过段时间,以免频频揭开云老将军的伤心事。”
宣绫靖又是安抚地摸了摸连悠月的头,这才牵着她走到了一间茶楼稍作休息。
在宣绫靖的手摸到她头上时,连悠月眉眼间便泛起了一丝迷惘之色。
长公主给她的感觉,怎么这般熟悉而亲切?
就和……
就和……夕玦姐姐一样。
跟着宣绫靖走入茶楼后,连悠月便抱着一只茶杯呆呆发愣,眉眼里仍是泛着迷惘、回忆之色。
忽然,连悠月琼鼻微不可查地动了动,纯粹干净的眼波里划过一丝极浅极浅的亲近与熟络。
“长公主,您身上的香味真好闻……和夕玦姐姐身上的香味有些像呢。”
“香味?”宣绫靖与素鸢却是同时面露惊诧。
她素来不爱脂粉的香味,故而所用的脂粉净是挑的没有气味的,无论是阿玦,还是她自己身上,她可从来没有嗅到过什么香味。
宣绫靖询问似的瞧了一眼素鸢,见素鸢也是一副惊诧的神情,不禁转向了眉眼仍旧漾着几丝欣然与亲近的连悠月。
“连姑娘说的是什么香味?”
“就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呀……嗯,有些像雪花的香味。不过长公主身上的好像比夕玦姐姐身上的要清晰一些。”连悠月一脸纯真,还夹着几丝不解地回道。
雪花的香味?
她比阿玦身上的要浓些?
宣绫靖与素鸢更是诧然地对视了一眼,雪花……有香味吗?
可见连悠月一脸认真的模样,宣绫靖与素鸢也没再追问。
许是她自己的一种感觉吧,像雪花之类的纯白、轻盈?
亦或是,北弥本就是多雪的气候,雪对她们而言,有时候便有一种无法言表的亲切气息。
宠溺地理了理连悠月有些微乱的额发,宣绫靖才又问道,“听说连姑娘在西殊太子府呆了好一段时间,可有发生些什么趣事吗?”
“没……没有。”连悠月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忽然情不自禁地溢出了一丝窃喜,却又猛的羞赧地埋下了头去。
“听闻西殊太子曾在东渊与连姑娘定下了婚事,不过当初东渊大乱,以致于西殊的聘礼并没有成功下到连府,只做了口头约定,尚未行三媒六聘之礼,这婚事可不算彻底定下,如今,可有提及要如何处理吗?”
连悠月的小脸上一霎闪过黯然,不禁想起了当初刚刚定下婚事时,闻人越说那只是权宜之计,让她不要放在心上的事情来。
可随后,想到在西殊的那段时日,闻人越从最初的疏离有礼,到后来,也能默默接受她不时在他眼前出没,有时也不再只是那般生疏客套的说上几句话,她心头又不禁荡漾着心满意足。
想到这些,连悠月才浅浅低声回道,“没,没有,当初那婚事,是太子殿下为了救我,不作数的。”
宣绫靖点了点头,眼见连悠月小脸越发绯红,就差要滴出水来,不禁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追问。
又在茶楼坐了一会儿,随意闲聊了些,宣绫靖才将连悠月送回了连府。
到达连府时,连长天并不在府中,连引肃前来迎的她。
连引肃有些疑惑担心的瞧了站在宣绫靖旁边的连悠月一眼,才谦逊道,“草民连引肃见过长公主,家父此刻不在府中,不能亲自相迎,还请长公主恕罪。不知长公主有何要事?可需草民即刻寻回父亲?”
说话间,连引肃眉眼倒是不时有些好奇地瞧了瞧眼前这人。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可最吸引人的,却不是这般灵动如仙如画的容颜,而是那一双澄澈剔透,宛若一泓灵泉的双瞳,浅浅光华流转其中,好似藏纳着四季风华,灵澈又神秘。
这,便是他们北弥的镇国长公主。
危难之际,布下葵天兵阵坚持五年;为保百姓不受战乱之苦,不惜承受追杀逃难之苦,举国投诚;可在他们心中悲戚无奈之时,却又高举希望,带来强势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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