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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识胭脂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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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听了,喃喃道,“夫妻……………”
  她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鞋尖出神。这九王妃别人也喊了她许久了,可她从未仔细想过,嫁了他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只隐约记得很久之前读过的那本开蒙书上写着关于夫妻的几个字,想着想着便说出了口,“一生一诺…………”
  后面的几个字她记不清了,挠了挠头,看了看萧池。
  九王爷笑了笑她,“恩爱不移。”
  她恍然,“对,对,就是这样写的。一生一诺,恩爱不移。”
  萧池先前能由着她随便来,随便任性,不过是开始连他也以为,娶个女人回来,也不过就是九王府多了张嘴。将来保她衣食无忧,如此简单的事而已。
  可现在,他却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才行。
  比如,她那颗心。
  且那得是一颗干干净净的心,里面只能有他一人。
  叶棠叹了口气,似有些小小失落。
  一切,真的都回不去了。
  她的失落,他尽收眼底。
  叶棠没看见,九王爷抱着她,忽而脸色暗暗转冷。
  她想起他的身体,又说,“九王爷,你没病称病,瞒骗了天下人也就算了,你连圣上也骗。这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她看着他又狡黠一笑,“九王爷,你该不是要意图不轨吧。如此说来,我算不算抓住了九王爷的把柄呢?”
  她那狡黠的笑,他许久未见过了。
  “九王妃是我妻,若本王有事,王妃自然也脱不了干系。”
  又见叶棠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叶棠叹了口气,靠回他怀里,“九王爷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原来,我是一不小心就要被你拖下水的。”
  九王爷看着怀里人笑笑,“你理解的很对,本王就是这么个意思。”
  而后他眸光一闪,敛了三分笑意,低头在她耳边,沉声道,“若本王有朝一日注定要下地狱,本王什么都不要,只要本王的女人一起。叶棠,你敢么?”
  那声音缭绕在她耳边,透着丝丝阴寒,有些不像是九王爷说出来的话。
  叶棠浑身不由起了鸡皮疙瘩,她只说,“若真有那一天,我嫁给你啊,可当真是亏大了。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我得赶紧趁现在,可劲儿住你的房子,吃你的饭,花你的钱!”
  九王爷闻言,终于恢复了温和无害,笑道。“莫说住本王的房子,吃本王的饭,花本王的钱。本王早就说过,只要你要,这整个九王府都是你的。”
  他说完抱着她一转,让她面朝自己。屈指轻抬她的下巴,低头便吻。她唇上味道,浅尝哪够。
  永历十四年,立冬夜。
  最后了,那女子躺在萧池怀里。她已经瘦得不像话,身上的伤口刚结痂还未脱落便又添新伤。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想不明白,那个男人若是不爱她,为什么不放了她。若是爱她,为什么又要打她。鞭子抽在她身上,那个男人,就不疼么。他究竟是如何能一次又一次下得去如此狠手。
  那日一早,便有人跪在她面前,说,“姑娘,李大人一家,上下百余人………………”
  她听了,方知那人不是玩笑,而是一个帝王的说到做到。
  晌午一过,圣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在门口跪了许久,身形消瘦,双目凄然,泪流满面。
  圣上站到她面前,看清了她跪的方向,冷笑一声,弯腰将她抱进怀里。
  他阴冷声音就在她耳边,“朕说过,你爱谁,朕便杀谁。”
  房里,红纱帐落下,他压着她说,“雪儿,现在这世上除了朕,你已无人可爱了。”
  她难得的没有拒绝他,一边弓起身子迎合着他。一边轻抚他脸颊,如水的眼睛看着他,竟是久违的温柔笑意。他心中一软,连动作都轻柔许多。他当时还以为是她终于悔悟了。
  可晚上时候,圣上才知道,她哪里是什么悔悟,她挨了那么多打,吃了那么多苦,能用的他几乎都用上了,可她从未向他低过头认过错,她根本就是执迷不悟!
  他早该想到的,她那性子,又怎么会轻易屈服,若是逼得紧了,她便再也不回头了。
  那场欢爱,她的迎合,也根本就不是什么服软认错,顶多,就是跟他的告别而已。只不过他一直盼着,盼着她能回头,所以,他才硬要曲解。
  萧池一直记得最后她说的话。她说,“池儿,我走后,你就出宫去吧。李府上下受我牵连,百余人一夜枉死。听说,枉死人阴魂不散,是要来寻仇的。能毁他社稷,灭他江山。一生忠义,却死的冤屈。我要去见他们,替他跟他们说声对不起。”
  “池儿出宫去,将来,一定会有一个人来陪你,伴你,知你,懂你。到时候,你可千万千万,要记得待她好。”
  承译一会儿没留神,就不知和风从哪里冒了出来,此时正贴在书房门口偷听。这会儿,里面已经听不到九王爷的说话声了,只剩了那丫头似乎支支吾吾不知在说什么。
  承译悄悄上去,一把从身后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一手又揪了他的耳朵。一直将和风拖远了他才说,“和风,不是刚刚才说不来这书房了吗,怎么才这么会儿就又来了!还有,你真忘了上次是为什么在前厅跪了一夜了是不是。这听墙角的毛病,怎么就是不知道改!”
  他实在是担心,和风如此没规矩且不长记性,万一哪天碰到了九王爷的逆鳞,谁也救不了他。
  和风却遥遥指着书房,急的要跳脚,“承译,幸亏我偷听了你知道吗!咱爷,他要把九王府给那个丫头!你说他是不是疯了?这是不是色令智昏!”
  承译听了,一边敲他的头一边道,“谁昏,谁昏,究竟谁昏!”
  和风一抬手,挡开他,“一个丫头片子,才来几天,屁都不懂,凭什么……………反正,我瞧不上她!”
  承译白他一眼,“你瞧不上有用吗?爷可是很瞧得上呢。和风,我警告你,再乱说,我就缝上你的嘴!”
  承译走远后,他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色令智昏,情动智损,当真是一点没错。”
  巧云一推门进来,便闻到这房间里花香馥郁。
  “郡主,好香啊。”
  李知蔓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一抬袖,轻轻闻了闻自己身上。
  “是啊,沉香阁李老板没有骗我。相惜经过炼制提取,采其香脂,聚其香气,这味道比花朵本身还要浓烈了。”
  收好那个小盒子,李知蔓又问巧云,“少将军可回来了?”
  “回来了,少将军今日回来得早,不过听说一回来就去了小姐先前住过的院子。”
  李知蔓还以为他又去了南边,“你是说,他去了叶棠的院子?”
  巧云点点头,“正是。”
  李知蔓暗自笑了笑,心中有了计较,“知道了,你出去吧。”
  李知蔓房里,还有另一个丫鬟。
  巧云走后,李知蔓问她,“你就是那日叶棠的梳妆丫鬟?”
  那丫鬟低头站在李知蔓跟前,恭敬道,“回少夫人,正是。”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来说说,那日叶棠的打扮吧。”
  那丫鬟想了想,说,“小姐出嫁那天,府上送了许多首饰来,可小姐说简单来就好。最后,整整三盘的首饰,小姐只选了几件。发间一支簇珠白玉钗,上嵌七宝;两鬓赤金盘花押发,耳上西海珠,一颗价值可连城,听说,那珠子还是少将军送的。腕上一对儿血玉镯,玉成鲜红,世间罕见。哦,对了,特别是那一顶喜冠,听说是九王府送来的。金珠蝶花的底儿,飞鸾腾凤,上嵌猫睛玛瑙各色宝石无数。那顶喜冠可有些分量呢,起先小姐不愿意带,后来,好说歹说她才肯戴上。小姐穿的那身喜服,就更奢华了,我还记得,那天小姐穿在身上……………”
  “好了。”
  李知蔓打断那丫鬟,“你既然都记得这些,便照着样子也给我上一套妆吧。”
  那丫鬟以为自己听错了,“少夫人………………”
  李知蔓指指桌上几个盛首饰的盘子,“你说的那些东西,这里头也许没有,若是没有,便选形状颜色相似相近的替换。”
  那丫鬟听了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站着没动。
  李知蔓冷哼一声,“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奴婢不敢。”
  李知蔓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叶修庭这会儿应该还在叶棠的院子里。
  “那就快点!”
  “是。”
  饶是那丫鬟手脚利索,一套妆初成,也用了将近两个时辰。
  最后,李知蔓站在镜前,将夕岚给她的那身衣裳拿出来,披在身上。
  一转身,问那丫鬟,“你看看,我现在与你家小姐出嫁那天的样子,可有些相像?”
  李知蔓这要求,那丫鬟虽觉得奇怪,可并不敢违逆她的意思。
  她仔细看了看李知蔓,说,“少夫人这身妆与小姐几乎无异,就差头上一顶喜冠了。”
  李知蔓闻言笑了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极满意。
  “知道了。你下去吧。”
  深夜,叶修庭正坐在叶棠房里,平日他与她下棋的地方。
  黑白之间,棋盘纵横依旧,可惜斯人不在。
  他将棋盘上的尘擦了擦,一手执黑,一手执白。就好像一手是她,一手是自己。那丫头其实不怎么会下棋,每回的套路都差不多。
  他也从未认真与她分过什么输赢,只是借机陪她罢了。落子之际,他突然发觉,他甚至连她每次会如何布局都记得清清楚楚。
  往常,她下着下着便会撑着脑袋瞌睡。今日,撑着棋盘瞌睡的人倒是他了。连案上小灯燃尽了他都不知道。
  忽而听得身后似乎有人推门进来,似乎有谁站在了他身边,轻声唤他,“叶修庭。”
  他缓缓睁开眼,恰逢一缕清香袭来。
  这味道,他不会认错,是相惜花。他曾为她采了一夜的相惜花。
  才迷蒙睁眼,便见眼前大红的裙摆上,摇曳着一排又一排的珍珠。他记得,那圆润晶白的小珠子,就嵌在她的衣裙上。此刻,在夜里,也在他眼里,生了辉,一颗一颗宛若天上星辰。
  还有那若有似无的一声唤,温柔绵长,带着些娇嗔。
  叶棠,是叶棠。
  他的叶棠回来了。
  他一下起身,将眼前人狠狠拥入怀里。
  相惜花的味道愈发浓郁了,遮盖了他身上的阑珊酒意。
  他越抱越紧,“叶棠,叶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叶修庭一低头,吻在她额头上,如珍如宝,失而复得。
  “叶棠……………”
  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似乎是决定了什么。
  再一低头,狠狠衔了她的唇。如樱一样好看柔软的唇,会叫他叶修庭,生气了就叫他哥哥。他想了许久,可一直都不敢碰。
  李知蔓从未见过眼前男人的这一面,更没想到,他如此的主动温柔,竟然是对自己的亲妹妹……………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奉旨娶了她,却不碰她,李知蔓知道他心里定是有人。她原本以为那个女人就是夕岚,谁能想到……………
  一切都清楚了,夕岚之所以没了舌头,一定也是因为知道了他这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他吻得深,李知蔓快要透不过气来,一想到叶棠,又觉得一阵接一阵的恶心。
  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叶修庭他,怎么能肖想自己的妹妹。什么生活干净,什么年轻有为的少将军,原来人后竟是如此龌龊不堪。
  李知蔓一把推开了叶修庭,颤颤指着他道,“恶心,叶修庭,你,你可真恶心。”
  李知蔓说完,一刻也待不下去,转身便要走。
  叶修庭身上酒气未散,冷不防被她推得一个趔趄。眼看那女子着一身嫁衣便要离去,他心中一慌,急走两步便又将她拥进怀里。
  “叶棠,别走。你谁也不许嫁!”
  李知蔓狠狠挣开他,转过身来,指着自己道,“叶修庭,你仔细看好了,看看我是谁!我不是叶棠!呵,真是没想到,堂堂将军府,你们兄妹,竟是如此肮脏又龌龊。”
  叶修庭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天,彻底清醒过来。忽而又猛的攥了她的手腕,厉声道,“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我可以,你若再敢说叶棠一句,你试试!”夜色里,他咬牙切齿,声音格外冰冷骇人。
  李知蔓看着叶修庭,“怎么,难不成,少将军也想割了我的舌头吗?”
  叶修庭又仔细看了看她的衣裳,眉头一拧,“你去见夕岚了?”
  他记得,这身叶棠的衣裳,他放在夕岚那里了。
  李知蔓挣开了他,“叶修庭,若我知道,若我早知道,堂堂少将军其实如此不堪,我李知蔓,绝不会嫁给你!”
  叶修庭冷哼一声,她嫁不嫁给他,又想嫁给谁,他才不在乎。他只盯着她的那身嫁衣,“谁准你穿她的衣裳了?脱下来!”
  她原本只是想大着胆子试一试,没想到,还真就被她试出来了。
  现在,这身上的衣裳她只觉得恶心,也并不想继续穿。可这是叶棠的房间,总不能让她脱了嫁衣,只穿单薄里衣回去吧。体面不体面的不说,现在可已经入冬了。再怎么说,她也是将军府的少夫人。
  李知蔓想先回去再换下来。没想到连门还没迈出去,便又被叶修庭拉住。
  他等不得了,他容不下别的女人穿她的衣裳。
  “现在就脱下来。”
  李知蔓转过身来,双目已然含泪,“好,叶修庭,我脱,我现在就脱!”
  将那身嫁衣狠狠扔在地上,连带发上珠玉也一并被她撕扯了下来,带下来些许她的发,被她一起狠狠摔在地上,珠玉落地即碎,迸裂开来,有一些碎屑沾到了那身嫁衣上。
  李知蔓身上只剩了一身单薄里衣。叶修庭却直直盯着地上,然后弯腰将那身嫁衣捡起来,拂去上面的珠玉碎屑,小心抱进怀里。
  李知蔓见了一脸不可置信,他当真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避讳了。
  “叶修庭,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叶修庭却抱着那衣裳说,“我没疯。我若疯了倒好,现在,一定已经带她走了吧。”
  李知蔓一时间除了流泪竟然说不出什么来,又听叶修庭缓缓说,“出了这门,你若敢乱说,辱了叶棠声名,我便……………”
  “呵,少将军,你便如何?为了你妹妹,杀了我这个妻子?”
  叶修庭摩挲着那身大红的嫁裳没说话。
  “叶修庭,我还真是好奇,究竟是她先勾引的你,爬上了你的床。还是你这哥哥先动了心思?哦,那个可怜的九王爷大概还不知道他娶了个什么货色吧。”
  只见叶修庭眸光一冷,盯着她道,“李知蔓,侯府与将军府既为世交。我不会杀你,可叶家地方大得很,出了这门,你若再敢辱她一个字,我今夜便赏你一座院子。”

  ☆、066 坠湖

  凛凛冬夜,堂堂将军府少夫人,施了红妆,却只着一身里衣从叶棠的院子一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路上,不少下人看见了,可见李知蔓那样子凛冽骇人,谁也不敢上前问。
  直到到了自己房门口,巧云见了她,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却还是立即拿了衣裳出来将她裹上。
  “郡主,您这是……………”
  李知蔓只觉周身寒气入骨,进了门,才说,“想不到,叶修庭他竟然……………”
  “少将军怎么了?”
  想起临走前他的警告,李知蔓又说,“没事了,你出去吧。”
  她李知蔓是没法将叶修庭和叶棠怎么样,可这世上一定有人能治得了他。她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一个人,九王爷萧池。
  冬晨,叶棠还安然在梦里,窗外已然静悄悄落了初雪。房里暖炉彻夜不歇,她似乎觉得有些热,从被子里露出了一只脚丫。
  萧池起身,看她嘟着小嘴,陷在被褥里睡得正沉,顺手将她的脚又塞了回去。
  等叶棠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他的影子。她伸手一摸,床上早就没了他的温度。他似乎起来很久了。
  坐起身来,一回头,发觉外面落了雪。刚入冬的初雪通常都下不大,米粒大小还不能成雪花,未沾到地面树梢便化开了。可今年难得,一场雪落得厚且久,眼见外面已经铺成了一片白。
  她惊喜,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鞋也不好好穿,踩着绣鞋柔软的后跟便跑到了窗边。
  又见萧池其实并未走远。正站在门外的雪里,连发也未束。
  有彼公子,清凉如玉,落雪独立。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站了多久,墨发染了白雪。仿佛是他一个人的清寂,亦是他一个人的苍白山河岁月。
  她趴在房里窗边看他,期间他也一动未动。终于忍不住开了门,一股湿润清凉扑面而来。
  她倒是没怎么觉得冷,反而凉飕飕的让人浑身都很清爽舒适。天地清明,上下一白。出来得急,她鞋没穿好,身上的也还只披着自己的外衫。一伸手,还露着半截手臂。雪落在清清白白的皮肤上,带着清凉的甜意。
  他一回头,见她不知怎么就这样出来了,就站在门口。身形一动,他又将她一步一步堵回了房里。
  她被他堵得节节后退,“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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