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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成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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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水墨细细思量,此书是仓促之间从中间撕开成为上下两册,自己手中乃是下册,商彧从何而来,“天枢”究竟是何组织,商彧一身惊世骇俗的见解和手段又是如何而来却不知晓,想来应在上半部中。

    大兴朝太祖皇帝名讳便是个“成”字,倘若商彧所写属实,那应是近六十年之前的事。本朝隆德皇帝之前倒确实有位太子兄长,在二十五岁年纪染疾而终,倒是与书中所述吻合。本朝史书所载,大兴朝六十年前强大异常,从七国争霸中迅速崛起,但终未统一天下,致如今天下五分,虽问鼎中原,但却也对其他四国无法压制。只是史书之中却未见只字片语说到这位右丞相商彧,便如完全不存在。

    六十年前的事而已,如何便这般支离破碎,无法窥见全貌,想来历史大概便是如此,明明刚过去,白纸黑字的后人记载便已面目全非。秦水墨不禁心下凄然。依照师父信中所言,自己便是商氏一族的血脉,那秦府呢?自己那苦命的母亲与神秘不知所终的父亲又是何人?商彧的女儿又去了哪里?天屿山灭门又与这“天枢”一脉有何关系?

    重重迷雾似乎在眼前拨开,但又陷入了更深的未知。

    但无论怎样,自己身为商氏一族后裔,这当中曲折原委确是要弄明白的。

    铃铃骡车速度突然慢了下来,车外有护卫回报已是到了万念崖边山路,离月老庙不足五里。

 第四十九章 朱砂香

    秦无双听得此刻已到了万念崖,双眼圆睁,再无半分睡意,立时叫丫鬟在骡车内摊开笔墨。因骡车毕竟狭小,此次秦无双只带了随行丫鬟一人。

    “妹妹,你可知此处为何叫万念崖?”秦无双一边摊开一幅画卷,煞有介事地一边用毛笔蘸了墨,一边无处下笔的样子。

    秦水墨淡淡回道:“水墨不知,还请姐姐赐教!”

    “哎呀,车子停一下,颠的我都没法画画了!”秦无双娇嗔道,车子便也停在了山道上。

    秦无双转身冲随行丫鬟道:“你下去找找附近可有溪水,给我提一桶来研墨!”

    那丫鬟见自家平时舞刀弄枪的小姐,今日却要画画,本已是惊奇不已,此刻又听得要自己去打溪水,忙奔下骡车四处去寻,心内知道自家小姐脾气大,也不敢叫那几个侍卫帮忙。

    “听闻但凡世人来到这崖上,一面身临绝谷,一面登天无路,当真万念俱灰,所以叫做万念崖。”

    秦水墨点头:“听名字倒是个失意的所在,姐姐春风得意之人,却不该来此!”

    秦无双沉吟一刻,将手中一卷画作展开,铺在笔墨之旁道:“妹妹是这笔墨上的行家,能不能帮姐姐看看,这画怎么画才好?”

    秦水墨听得此言,便站起身来,走了两步,跪坐下来细看那画。

    半幅熟宣的左下角画着一树海棠,枝繁叶茂开的正旺,气韵生动遒迈,骨法用笔颇有名家风范,画的中间一滴浓墨正印在那里,画的右上角题了一首诗。“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秦水墨双眼盯着画,画上的海棠红的让人心惊,一滴浓墨浓黑的影子里,照着那年那月永安河畔的俊秀身影。墨的眉,白的面,一道眼光锋利的如刀,将半幅画卷裁成支离破碎的东风,锤在无处安放的心上。

    瞧见秦水墨面色惨白,秦无双心中欣喜,想不到张玉若给的这张画也有奇效。宁王书房平日禁止入内。宁王受刺客剑伤第二日,恰好雍州节度使常家送与张玉若的一对白玉夏候鸟,有一只丫鬟喂食时飞了出笼子,落在绿竹馆。书房倒是没人看守,张玉若便以寻鸟为名行至书房,想到前几日听闻王爷竟叫秦水墨夜半来此,心下不平,便进了去。那书桌上便摊开着这一副残画。只因画上题诗字迹娟秀,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张玉若便留了心,细细将那画记住,过后便找了画师依样仿了一张。

    因着今日安排,必要画卷一张,张玉若便将那仿的画卷交与了秦无双。

    秦无双虽不明白这画究竟与秦水墨有何关联,但见秦水墨表情有异,暗想莫不是歪打正着,收到了奇效,便笑道:“若不然,请妹妹代我将此画完成了罢。”秦无双将半砚朱砂和一支关东辽毫笔递过来。朱砂殷红,透着一分淡淡甜味。

    秦水墨闻着那味道,身子一晃。

    秦无双却也诧异道:“这朱砂好香,倒真是合了妹妹的情致,所谓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妹妹这一双素手,凝的怕不是梅上雪,要不怎么透着透骨香?”

    秦水墨目眩神迷,心中似海浪翻滚不得停息,这朱砂中一点异香竟牵动旧伤,神思不稳。恍惚间,她想起幼时学画,师父言唐宋八大家之苏轼在任杭州通判的时候,一次坐于堂上,一时画兴勃发,而书案上没有墨只有朱砂,于是随手拿朱砂当墨画起竹来。后来人家问他:世间只有绿竹,哪来朱竹?苏轼答曰:“世间无墨竹,既可以用墨画,何尝不可以用朱画!”据说由于他的首创,后来文人画中便流行画朱竹了,而苏轼自然也被尊为朱竹鼻祖。只是唐宋又是哪朝哪代何年何月师父却也不讲了。门中所藏奇书众多,但多半年代纪元却与本朝历史不符。术中所载那一个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便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秦水墨又想到自己似乎曾在暖阁之内,瀛洲雪宣上,以朱砂点了雪中梅花,雨中残荷还有湘妃竹上的几点泪痕。

    触目惊心的红艳中,有一男子身影落寞地接受万臣朝贺,山呼万岁;也有一女子,白衣胜雪,在凛然刀光中踯躅前行。往事点点,本以为忘记的却又记起。

    “不好——”秦水墨心中一动,这朱砂中竟有奇毒!秦水墨睁眼,眼神冷凉似雪,看向秦无双。

    秦无双望着秦水墨嫣然一笑道:“妹妹,我也和你一般手脚无力,怕是中了毒了!”

    “哦?”秦水墨也还以巧笑道:“世上下毒却毒到自己的人不多。”

    “是不多。”秦无双点头承认。

    秦水墨接着说:“能毒到自己的女人就更少了。”

    秦无双点点头道:“我算一个!”

    秦水墨又笑:“费尽心思将别人毒倒,却马上又急着要给人解毒的,你也算一个!”

    秦无双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睛里翻滚着烈焰般的恶意,空气冷凉下来,两个女人在骡车内默不作声。

    半晌,秦无双又笑了,仿佛刚认识秦水墨般打量着她,笑意盈盈道:“我倒未曾想,你竟还会给自己算命。”

    秦水墨却不作声了,当真拿起那支笔来,就着朱砂画一片朱竹,晕开的残墨,就如竹林投下的影。

    “你我这样脸色苍白,实在不像新嫁的侧妃。”秦无双道。

    “谁又像呢?”秦水墨反问。

    秦无双无端又生了气,是啊,宁王妃于那府中的三个女人都是言不符实的虚妄头衔,自己这般算计都仿佛是那虚妄的延伸,延伸成另一个笑话。她心头无端起了火,狠狠一巴掌打在秦水墨的脸上,“休要拿我和你比!你不配!”

    秦水墨嘴角泛出腥甜的味道,脸上痛,心却似乎轻松了,心中那份纠结不安似乎在激怒秦无双时,便能逃开,她仰头笑道:“将门虎女,就这么点力气?”

    “呯——呯”又是两声,秦无双看着秦水墨在自己的掌下倒下去,轻的像一张纸。她心中想,我才不要上她的当,想激怒我?没门!手却在盛怒下不听自己指挥般地抡出去!她恼极了,一把揪住秦水墨的脖子。

    秦水墨的脸上除了掌印子,依旧是那般平静,眼睛里迷迷蒙蒙看不真切的样子。

    秦无双恨她这样子,她从小卑贱,从小贫穷,从小在秦府幽灵似得一闪而过。怯生生的表象下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凭什么?你凭什么?!”秦无双摇晃着秦水墨又将她重重摔在车内的地板上!

    “你害我成为城中笑话,退婚张家,还要屈居在你之下当个侧妃!你莫不是以为在宁王心里我也在你之下?今日就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第五十章 一个故事

    “这故事还得从妹妹身上讲起。”秦无双从秦水墨袖中一把翻出个胭脂盒子,置在案上。

    秦水墨偏过头去不看那盒子。

    秦无双一把扭住秦水墨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胭脂盒,精巧的缠枝莲纹泛着冷凉的光。

    “不愿意听吗?那可由不得你!”秦无双另一只手掀开胭脂盒的盖子,食指拈起一块胭脂膏子,狠狠抹在秦水墨的脸上,“我最不喜欢你这张脸,满脸都是心思和算计,让我给你打扮打扮!”

    秦水墨仍不做声。

    “你此刻气力恢复,却也不用装着吵不动架的样子。”秦无双嘴角一抹讥讽的笑。

    秦水墨身上无力感渐渐消失,心中也清明起来。她知道秦无双接下来要说什么,她暗暗闭上眼不打算听,但秦无双的声音却清晰地跳进耳朵。

    “枉你整日将这个破盒子带在身边,却不知道这便是那千魂散的解药!”

    “千魂散——”秦水墨嘴上念一声,心中痛一生。

    谁人巧设相思局?将自己推入这万劫不复?

    天安城中的逍遥王爷,那秀若芝兰的温润外表下,竟能藏着如此深沉的算计?

    秦水墨啊,秦水墨,枉你也是天屿山传人。你身负重任来到这天安城,自以为能解天下之局,将他人当作棋子,巧样安排,连堂堂隆德皇帝也被你算计在内。

    雅集之上的猎艳群芳,秦府之内的杀人决断,巧样手段下将群群众生画作一幅海棠图。

    威远镖局奏响鸣香琴,花楼之上研开朱砂墨,浮生六合图现世,天下之局意乱。

    你算得狠,算的准,却独独漏算一样,就是你自己!

    你不知,雨夜之下,行踪败露,银丝织就的彼岸花,释放出的是阿修罗界的焰火;

    你不知,雪中曼陀,素手炊烟,白糖芝麻的茶花饼,包裹住的是奔放流动的血花。

    是谁轻轻抚摸着缠枝莲纹胭脂盒,带着奇毒千魂散回到天屿山?玄玉手中燃起的凝元香,凝住秦水墨细若游丝的命悬一线,却也吹响了自己魂归太虚的催命曲。

    寂静松林,师兄弟们洒在雪上的血迹,已经被冻住。师父绿玉拂尘上透出的点点红光,将秦水墨的无忧过往全部封藏。

    “好,好得很!白衣翻飞的秦水墨已经死在火海里。既然你处处算计,步步为营,就让我们看看终究是鱼死网破,还是兔死狗烹!”

    秦水墨心下痛苦不堪,双肩隐隐抖动。

    秦无双冷笑:“你不用怕,念着父亲对你的心思我不会让你死的。”

    秦水墨亦笑:“我和你一同来这月老庙,我若死了,最脱不了干系的就是你,倒是白便宜了那替你出下如此计谋的张玉若了。”

    秦无双笑道:“你却不笨。”

    秦水墨笑道:“你却很笨!”

    秦无双双目圆睁。

    “今日这重重机密,步步算计,早已涉及了皇家隐秘,朝廷动荡之局。张玉若让你知道了这许多,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

    秦无双胸中一惊,面色白了一白,却仍是笑道:“你说的原也有理,但我不过是个粗人,怎么及得上妹妹玲珑心思万般谋算?张玉若最容不下的始终是你!”

    秦水墨叹口气:“一切立时分晓。”

    话音未落,便听轿外打水回来的丫鬟一声惊呼。

    半空之中,晴天霹雳一声响起个炸雷,轰隆而来!

    万念崖壁上千斤巨石劈空落下!竟是山崩之势!万千流石滚滚而下!

    几个侍卫待要来救,但自然的浩瀚之力,人却哪里能救得?山崩之声如平地生雷,早已惊了胯下之马!呼啸的泥石流携卷着漫天黄尘只一瞬间便将骡车淹没!

    “砰——”千钧巨石猛地拍在骡车之上,车辕子立时断裂,那拉车的骡子已被石块砸的血肉模糊!车索瞬时绷断,骡车如失了重心的陀螺,在空中连反两翻,便被土石挟裹着落入崖下而去!

    车内两女,如笼中两只被缚的鸟,狠狠被撞在车轿的门板上!秦无双的恼怒立时之间便成了绝望,死亡下一刻便要来临了!

    秦水墨却顾不得她,一把拉开琴囊,左手画太阳,太阴,右手三指末节以精巧无论的指法,在鸣香琴上弹出一音。正是一曲《谷神曲》的始音。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鸣香琴金木水火土五弦齐发出最强一音,在六度虚空中,造出生生不息的谷神玄牝之门。千钧一发之际,时空流转也为之一顿。漫天落下的泥石终于不动,翻滚的骡车也在空中一停!时光竟然凝滞,光影停住!

    秦水墨将秦无双猛推一把,自己也抱着鸣香琴纵身跃出!

    刹那流转的宇宙之力,因了这一顿,爆发出更强的破坏之力,轰隆声中,骡车碎石重重砸在谷底!

    无人看见尘土飞扬的谷底,一只紫色蝙蝠,逆风直上,将身形隐在黄沙尘土里,向空中坠落的秦水墨直射而去!

    千钧之际,一个青色身影迎空一挡!砰——紫色蝙蝠如一支利箭,洞穿了那身影,在空中洒下一串血珠!

    紫色蝙蝠一击得手,在空中双翅一展,折个来回,又向秦水墨疾射而去!

    “吱——”一道白光却比那蝙蝠更快,迎面撞上!

    紫光碰上白光,白光悄然一卷,却是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白口一张,狠狠咬住那蝙蝠。

    秦水墨咬牙,鸣香琴金木水火土文武七弦齐发,玄牝之门终于再开!时间再度停住!

    虚空中,秦水墨拉住那青色身影的衣衫一角,手抚上那人胸口,手下的胸口却渐渐不跳了。

    那人年轻稚嫩的脸上,露出笑容:“郡主!要记得小武。”

    不管她记不记得,他记得。

    秦府巍峨的归德将军府牌匾下走出的那个女子,白衣翻飞如花,身影清冷似月,让人忍不住都怜惜。

    彼时的他,躺在地上,生死之间脑海中却满满的装进了她,此刻便是死了,有她,足矣!

    “小武——”秦水墨看着小武闭上眼睛!少年的头无力地偏向一侧,脖子上几个深深浅浅的瘢痕映入秦水墨眼中。

 第五十一章 诀别

    依稀那年,秦府门口,尤家庄抬来的两张门板上,躺着两个奄奄一息的少年。本应活泼矫健的少年满身血污,痛苦呻吟声几乎低不可闻。一个少年大腿、右臂伤口翻开,露出森森白骨。另一少年喉间几个血洞,还有点点鲜血顺着已凝固的血痂不断涌出。两少年伤势极重,眼见处在生死之间。

    人间短短易过,生死天堑难越。

    “请端宁郡主为我等做主!”

    “请端宁郡主为我等做主!”

    尤家庄村民群情激奋的声音犹在耳边。

    身侧又响起那日棘默连的声音:“怎么,郡主不想伸张正义?”

    往事历历,刹那间便在眼前,活着的人却觉得千斤重般的记忆。

    说什么世事如棋局局新,执子之人自己又被哪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拈起?

    说什么抽丝剥茧制绸缎,经纬之间生命却像一朵残花留下了最后的印记。

    小小少年,在恶犬口下逃生,在死亡线上轮回,捡回条命,却从此将秦水墨与棘默连认为亲人。

    身体的创伤,慢慢愈合;秦府走出的少女,将月光般清冷的身影,瘢痕一样烙在了少年的心上。

    仍是秦府门口,“小武,无论何事,必要护得夫人周全!”石诚向那少年说道。

    “是!”少年啪啪双袖一甩,身姿笔挺,只是嗓音沙哑,语调轻颤。

    秦水墨打量那叫做小武的少年,步子沉实,动作利落,便拍拍他的肩膀道:“石将军推荐的人,想必武功是极好的,走吧,我们砸场子去!”

    小武不敢抬头,涨红了脸,额角渗出了汗水,激动地应声道:“是!”

    如今白衣翻飞的少女,成了宁王侧妃;重伤已愈的少年,作了王府护卫。

    少年才长出绒毛的下巴,和脸色一样苍白;下巴挡住了脖间瘢痕,风雪掩埋了青衣少年。

    那张脸再不会一听去青楼便红了,那双手再不会紧紧握着剑跟在自己身后。

    秦水墨想起,那日画舫之上与棘默连相逢后的对话。

    棘默连道:“你是草原上的云雀,不该困在牢笼中,我只是要给你自由和爱情。”

    秦水墨回道:“所以世子你堂堂一国储君,买通小武,将我引到温月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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