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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那朵白莲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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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顾小姐吗?”芩美人缓缓道。
  顾怀瑜欠身行礼:“见过芩美人。”有些摸不准这芩美人是何来意。
  卫灵绾不着痕迹的挡住顾怀瑜,淡淡地笑了笑,接过话题:“芩美人今日怎的这般有雅兴出来走动?”
  芩美人换了只手撑着腰,肚子平平偏衣着宽松做出个大腹便便模样,不紧不慢道:“帐中闷乏,索性带着皇上特意送我的兔子出来走走,不曾想,这兔子没有眼色,竟这般惹人不快。”
  卫灵绾眼角一挑,笑道:“既没眼色,想来也活不长久,还是杀了吧。”说罢便对卫尧道,“想吃烤兔吗。”
  二人话里有话,你来我往,卫尧也不大见得惯芩美人那趾高气昂的样子,见卫灵绾对自己眨了眨眼,点头道:“咱们把它皮剥了,正巧可以送给芩美人做条围脖,冬日戴着里可暖和了。”
  芩美人面色一白,脑中不由想到一副血淋淋的画面,刚要出口,又听卫灵绾慢悠悠道:“同你开个玩笑罢了,这兔子既是父皇给你的,便好好收着吧,可别仗着你宠,就到处乱跑,若是被人一箭射杀,谁也担不起这个责,是不是。”
  说完,便将兔子丢到了玉芷脚下,芩美人再一看玉芷猪头似的脸,觉得这些个巴掌不是在打她,而是打的自己。
  皇上子嗣单薄又是这般年纪才得子,自从诊出脉象是男胎后,不仅连升了她两个位份,对她越发的看重起来,平日里谁对着自己不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偏偏这四公主没有眼色,就和她的母妃一样,目中无人。
  “敢问公主,我这奴婢是犯了何罪,竟要劳兰默模亲自动手替我管教?”说着,向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人将玉芷扶了起来。
  宫女一让开,顾怀瑜视线就落在芩美人撑着后腰的手腕上,那里有一只缠枝珐琅镯,与德妃赠与自己的,一模一样,不着痕迹看了一眼孙神医后,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撤开了视线。
  卫灵绾睨了芩美人一眼,跟个妖精似的笑了笑:“芩美人在淑妃娘娘身边伺候多年,想来最是懂规矩合礼仪的人,可这丫鬟管教的就不怎么样了,小小一个奴婢,竟对着主子出言不逊。”
  芩美人霎时间冷了脸,再也笑不出来,她出身低微,初承宠时不知被多少人暗中挤兑过,一朝得势之后,倒是无人敢再提,只要皇上愿意宠着,身份算什么,这也宠得她早已不知天高地厚,如今被卫灵绾当众揭了短,心里怎能不恨。
  咬了咬后槽牙,芩美人语气生硬,道:“好歹她也是我宫里的人,就不劳公主费心了。”
  “嗯?你宫里?”卫灵绾嗤笑:“我怎么记得,长乐宫一宫之主乃淑妃娘娘。”
  芩美人面色变了变,这一宫之主还得等自己生下皇子之后才是,若是被人听去了,少不得又要惹麻烦,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们走!”
  等人一走,卫灵绾瞬间变脸,看着还满脸得意的卫尧,厉声道:“母妃同你交代过什么?”
  卫尧面上笑意渐渐僵硬,好半晌低下头:“围场危险,不许甩开护卫单独跑去玩。”
  卫灵绾屈指敲了敲他的额头,“知道你还犯?”
  卫尧立马躲到了顾怀瑜身后,“这是天意指引,若非我甩开护卫来追兔子,怎么会找到仙女姐姐。”
  卫灵绾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对着身后的护卫吩咐道:“把他带到母妃那里去,若中途再跑,唯你们是问。”
  卫尧不想走,绕着趟子跑了两圈后,还是被人给捉住,抬了出去。林间复又安静了下来,卫灵绾看着顾怀瑜笑道:“小九顽皮,让顾小姐见笑了。”
  顾怀瑜道:“九殿下性子活泼,很是可爱。”
  卫灵绾挥了挥手,将自己身边的宫女嬷嬷谴到了远处,才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顾怀瑜点了点头,对着绿枝和孙神医道:“你们先下去。”
  “多谢顾小姐,当日若非有你,小九恐怕是凶多吉少。”卫灵绾对着她欠了欠身,语气诚恳:“我与母妃一早便想当面谢你,却始终未找到合适的机会。”
  顾怀瑜稍一侧身,公主身份贵重,这般大礼她可不敢受,赶忙将卫灵绾扶了起来:“不过举手之劳,娘娘和四公主太客气了。”
  卫灵绾视线一偏,就落到了顾怀瑜腕间,想了想,她道:“既是德妃娘娘赏赐,顾小姐可得好好保管,终日戴在手上,难免有磕碰。”
  顾怀瑜眨了眨眼睛,卫灵绾言下之意太过明显,她怎会不懂:“我也正有此意。”
  卫灵绾笑了笑,话锋一转,道:“小九说的那些胡话,你别放在心上,他年岁小还不懂事。”
  顾怀瑜想了想,卫尧最过打胡乱说的话便是要娶她了,刚要开口,又听卫灵绾接着道:“你与宋大人很配。”
  顾怀瑜怔了怔,看向卫灵绾,“公主,我……”
  “我明白。”卫灵绾对着她眨了眨眼睛,小声道:“我会当做不知道的。”
  卫尧有惊无险被送回来后,柳贵妃曾私底下询问过,得知是宋时瑾将卫尧从人贩手中救出,自是承了他这个恩情。后来又从卫尧日日念叨中得知,当日先发现他并且救他的还有一个姐姐,但因宋时瑾心悦那位小姐,不敢告诉他姐姐的姓名,害怕自己同他争夺心上人。
  柳贵妃无视了卫尧后两句胡说八道,她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人,有心想要找到卫尧口中的那个姐姐,但未免打草惊蛇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也不敢大肆寻找。
  暗中朝宋时瑾打听过,他却一直未答复,临行前三日,却忽然递了消息过来,请她在围场上帮忙照拂荣昌王府三小姐几分,柳贵妃这才派人暗中探查,确定了顾怀瑜的身份。
  “时辰不早了,耽搁了半日,我也该回去了。”卫灵绾看了眼天色道。
  顾怀瑜点头,心思已然跑远,这误会深到,只怕是再也解不开了。
  “小心德妃,今晚不要出帐子。”卫灵绾低声丢下一句,转过身,脚步又顿住:“日后若有麻烦,只管来找我。”


第88章 
  月上梢头,如雾般的寒芒将天地间蒙上了一层烟白之色,星辰密布的夜空下之下,围场上的帐子散发出斑驳的烛光,篝火还在噼啪爆着火星,侍卫们带着刀巡视在外。
  整齐的脚步声渐渐走过,孙神医往凭几上摆了一个银碗,食指长的利刃在火光下闪着寒芒,新点燃了一支蜡烛后,他才伸手:“镯子。”
  顾怀瑜使了个眼色,绿枝上前两步,将她早已取下的珐琅镯子递到孙神医手中。
  孙神医捏着镯子凑近烛火看了半晌,不足小指粗细的镯身上缠枝莲枝蔓弯曲盘布,数朵或盛开或含苞的花瓣栩栩点缀其上,松石绿的珐琅釉做底,花瓣边缘描着金线,淡粉色的的花瓣至花蕊处颜色渐浓,数颗彩宝镶嵌其中,做工精致,颇为贵重。
  顾怀瑜凑近瞧了瞧,釉质细腻平整,倒是瞧不出个所以然。她不信,德妃只是单纯的送她个镯子那般简单,若有什么蹊跷必定隐藏极深,不会轻易被人所察觉到。
  “这东西不像是新制的。”孙神医抠开接口处瞧了瞧,蹙眉道:“有些年头了。”
  “师傅可有看出什么蹊跷吗?”顾怀瑜问。
  孙神医放到鼻尖闻了闻,还是没有异常的味道,他原想着,最容易动手脚的地方是这花样和锁扣处,可对着烛火看了这么半晌,也没有任何古怪。
  孙神医摇了摇头,“暂未发现什么。”
  绿枝想了想,又从旁边移了盏烛台过来,“会不会这镯子中间是空的,里头塞了东西?”
  孙神医掂了掂,又拿到桌上磕了几下,摇头:“入手颇沉,不像是中空的。”
  “那会不会是在烧制这镯子的时候就加了东西?比如混在这些颜色中?”绿枝又道。
  “不会,珐琅的煅烧对材料及温度要求极高,若原料有杂质,则色不纯,颜不正……”话还没说完,孙神医脑中灵光一闪,看向绿枝,笑道:“聪明啊,我怎么没想到!”
  绿枝看了一眼顾怀瑜,一脸莫名,既不是中空,又不是加了东西,怎的又夸她聪明了。
  孙神医从一旁拿起那把小巧的匕首,问道:“不介意我损坏一点吧?”
  顾怀瑜道:“请便。”珐琅镯的订做京中有数家,反正她不打算戴着,回京之后再做一个同等模样的便是。
  孙神医捏着刀,将镯子竖了起来,刀尖在釉彩上狠狠戳过,刮下了一小片,又用刀刃铲起,放到火上烤了片刻后,挑进碗中。
  “拿点水来。”
  凉水入碗,釉粉被冲散,水面上渐渐浮起微不可见的一点,似蝇腿般大小的蜡渍。
  孙神医朝着顾怀瑜招手:“过来看,还是经绿枝提醒我才想起,前朝时烧制珐琅的技艺不高,在煅烧之时易在表面留下砂眼,每每出现此现象之时,匠人常用的补救方法便是用石蜡加入色粉,填充进去,再打磨或是描上花纹。方才我还疑惑,这锁扣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何以釉彩如此光滑,现下看来,竟是在釉上又烧制了一层,盖住原先瑕疵。”
  顾怀瑜恍然:“您是说,这填补进去的石蜡中被掺了东西?”
  “极大可能,若非如此她没必要在釉彩上再覆盖上一层。”孙神医取了根银针,朝着碗中探去,片刻后举到灯下,用手捻去上头沾着的水,放到鼻尖闻了一下后,沉声道:“镯子我先带回去,这里头加的东西是什么,我还得再看看。”
  顾怀瑜点了点头:“那就拜托师傅了。”
  孙神医将镯子收起,:“此事你先当做不知,待我查明后再说。”
  “想必您今日也看到了,芩美人手中,还有一镯子与我这一模一样,也不知她戴了多久。”
  孙神医面上闪过半丝踌躇,半晌,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道:“旁的事你别去管,后宫之争,总归牵扯不到你身上。”
  顾怀瑜颔首,低声道:“我知道,我只是担心,芩美人如今身怀有孕,若是出了事,不知会惹出多大的乱子。”
  孙神医想了想,向顾怀瑜招手,待她凑近些许后,以只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今日瞧着,她不像是个有孕象的样子,也可能是月份小还未显现,不敢确定,总之日后你见着她能躲多远是多远。”
  顾怀瑜点头,余光处就见角落处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钻了进来,吓了守在门口的红玉一跳。
  孙神医赶忙将那碗水泼到地上,顾怀瑜再一细看,可不就是芩美人那只御赐的兔子吗,刚吩咐绿枝将烛台撤走,一个小宫女便撩帘进来。
  “哎呀,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她一把抱起兔子,朝着顾怀瑜福了福身:“多谢顾小姐。”
  顾怀瑜笑了笑:“谢我作甚?”
  宫女欠身道:“这兔子与您有缘,连着跑来见您两次,若非您在指不定就被谁剥了皮,还请顾小姐同奴婢一道回去,芩美人定有重谢。”
  这理由说的太过牵强,她的帐子距芩美人甚远,好端端的这兔子怎么可能跑到她这里来,芩美人有心找她,不知是为何。
  不着痕迹与绿枝使了个眼色,顾怀瑜道:“那走吧。”
  宫女抱起兔子,笑着转身,率先走了一步,顾怀瑜敛目跟在后头。待红玉一撩帘子,夜风拂面而来,顾怀瑜身子晃了晃,踉跄几步向着旁边就栽了过去,被绿枝眼疾手快地抓住。
  “小姐!”绿枝半抱着顾怀瑜,哭喊道:“小姐,您别吓我啊!”
  小宫女闻得她一声喊叫,赶忙转过身,绿枝已经将顾怀瑜的头按进了怀里。
  “顾小姐这是怎么了?”愣了半晌,小宫女才问。
  绿枝一边哭一边说:“都怪奴婢啊,小姐今日卯时不到就起身准备,连水都未喝上一口,又坐不惯马车,晕了半日才到,晚间也用不下东西,身子本就虚弱,奴婢……奴婢……呜呜呜……”
  小宫女疑惑地看向绿枝,正要说话,绿枝就嚎啕起来:“红玉!大夫嘱咐你带着的蜜饯呢,快,给小姐拿来。”
  红玉当下反应过来,朝自己脸上扇了扇:“都怪我,竟疏忽了!”说罢就匆匆往帐内跑去。
  孙神医顶着林嬷嬷那张脸跑来,眉头皱成了一团,颤颤悠悠地说:“小姐这是陈年旧疾,定是太过劳累,又犯了,这位姑娘,还请回去禀告芩美人,望芩美人见谅。”
  帐内乱成了一团,绿枝忽然打横抱起顾怀瑜大步跑到床边,将人搁到床上后,又看着那小宫女呜呜哭了几声。
  小宫女原也听说过这顾小姐是因为身子不好才被送出去,现在见这三人具是神色慌张,绿枝更是涕泗横流,看模样不似作假,只能叹了口气。
  “既如此,那实在太过可惜了,顾小姐好好休养吧。”言罢,便抱着兔子走了出去。
  绿枝还是哭兮兮的,红玉取了蜜饯过来,像模像样的跟喂药似的往她口中塞了一块,又是好一通忙活。
  孙神医行至门外看了一眼,小宫女的背影已经离了好远,转身道:“行了,别装了。”
  顾怀瑜抽了口气,差点被蜜饯噎住,绿枝方才捂着她的脸死命往怀里按,可憋死人了。
  “这么大晚上了,她找小姐想做什么?”红玉问道。
  顾怀瑜囫囵将蜜饯吞下,轻声道:“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她虽不了解这个芩美人,可今日一见便能看出,恃宠生娇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位份尚且低微,便敢目中无人。
  初一有孕就到处放出风声,称是个皇子,皇上倒是高兴了,可这后宫之中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存在,悄无声息取了她性命更不是难事。
  再者,即便无人对她动手,谁又能保证肯定是个皇子呢,若足月后生下的不是皇子,因着她这场声势浩大的宣传,皇上届时有多期望便会多失望。若是个皇子,现下皇后尚且无子,会容她一个小小的美人养着吗?
  况且,她还在这期间为自己树了这么多敌,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脑子的,顾怀瑜也不怕今日之事惹得她针对,毕竟,她能活多久,还尚未可知。
  或许还没等芩美人做出什么,德妃就先动手了。
  顾怀瑜叹了口气,道:“熄灯吧。”
  草丛里蛰伏着的夏虫幽幽地叫着,德妃的帐内只留了一盏灯,重重纱帐垂下,内室中德妃只着了件中衣,赤脚站在地上,旁边有个衣着古怪,头上缠着黑布巾的老婆子,手中举着一把点燃的药草,围着她不停地绕。
  烟熏火燎中,德妃被呛得满面通红,待老婆子烧完手中的药草后,忍不住捂嘴问道:“这东西还要烧多久!”
  老婆子咧了咧嘴,漆黑且泛着青光的牙露了出来,配着她枯树似的皮肤,看起来有些恐怖,她声音低哑,似蛇般带着嘶声:“娘娘身上的毒,暂且还找不到根源,只能靠这般压制着,若是停了,反弹起来的痛楚,比之上次更甚。”
  德妃温柔面具撕裂,露出的是里头阴森的怨毒:“那你就快找啊,符家养你这么多年,是干什么吃的,这毒是你自己配的,你现在告诉我你没办法解?”
  老婆子喉间似卡了痰般嚇嚇两声,吊梢眼只露出一双黑眼珠:“毒被人改过了,娘娘您是知道的,世间万毒何其多,此药炼制过程又复杂,若在其中加、改一两味,要想寻出,不是易事。”
  “真的不是你的人做的?”这毒是眼前这个老婆子亲自研制的,所有配方都在她手中,若说不是她下的毒,德妃想不出还有谁会。
  老婆子摇头:“不是,老身也很想知道是谁这么有本事,若抓住了,定要会会他。”
  正说着,纱帘就被静秋姑姑掀开,她被呛得一咳,忙屏住呼吸,躬身道:“娘娘,二皇子来了。”


第89章 
  晨曦拉开了帷幕,随着司礼官一声令下,围场三面遥遥响起锣鸣战鼓之声,林间禽兽奔逃,皇帝御马在前,搭弓射出第一箭后,狩猎正式开始。
  密林之中,高岗之上,影影绰绰的旌旗树立,王公贵族与大臣们纷纷策马而去,争相欲率先猎得猛禽,以彰显本事。
  头一日开场的狩猎十分激烈,且极具危险性,是以女眷们大多都留在看台上观礼,宋时瑾身着玄衣,高坐于骏马之上,临出发前却忽然回头,匆匆瞥了一眼看台之上,视线稍稍流转,才策马而去。
  顾怀瑜立在老夫人身旁,视线抬起就看到正前方的卫清妍立时站直了身子,捏着兰花指正了正鬓间的玉簪,耳垂忽然染上红晕。
  她旁边的符嘉悄悄凑了过去,低声道:“宋大人方才好像是特意回过头来看你。”
  卫清妍眼波流转,心里跟吃了蜜饯似的,娇声道:“胡说什么,才没有。”
  符嘉笑道:“满看台的贵女,就你生的最是好看,便是连女子都想多瞧两眼,宋大人不是看你会看谁呢?”
  卫清妍眼角笑意更重,娇嗔一句:“你小声点。”
  符嘉唇角笑意渐扩,知道自己这般说,又讨了卫清妍开心,从她与卫清妍日渐亲密的关系来看,她这步走的可谓是正确极了。
  在皇上有意无意的打压下,大将军府近些年渐渐不如当年威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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