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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科举生存手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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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生出几分兴味,挑眉,人却是往后轻轻一靠。
  “怎么说?”
  司晏明见他父皇似是压抑住了火气,略松一口气,继续道。
  “霍长歌言治水策论非他所功,满口谎言,是为不信,该杀!”
  “父皇封赏,他竟敢拒绝,还言要回去读书,待来日高中再报效社稷,令父皇枯等三年,是为不忠不敬。”
  “拒封也罢,竟还敢为家族讨封,贪心不足,是为不检。”
  听完这番话,皇帝指了指司晏明,笑道。
  “就你最了解朕。”
  听着司晏明笑着说不敢,皇帝扫一眼还趴在地上的霍长歌,挥挥手。
  “起来,老三都帮你说情了,朕还能不答应你吗?”
  皇帝略思考片刻,回忆道。
  “朕记得你祖上是有爵位,不过并非世袭罔替,后来也就没了。而今既然霍长歌你开口讨封,等南方水患平定,朕会封你父亲三等公爵位。”
  霍长歌连忙谢恩。
  这便是极大的恩典了。
  虽然仍旧不是世袭罔替的爵位,但皇帝既然开口封了,霍长歌还是极为满意的。
  霍长歌刚刚被允准站起来,那位春公公就急急忙忙的进了殿内。
  “启禀陛下,季老国公来了。”
  皇帝一听又是季家的人,不耐得道。
  “不见,今天太阳大,天气热,让季老国公回家好好呆着,别在外面晃悠。”
  春公公也是无奈,只好又回禀。
  “可是陛下,季老国公他是带着丹书铁券来的。”
  皇帝的脸色一黑。
  今天怎么总是有人和他作对啊。
  想到这里,皇帝的眼神就往霍长歌身上瞟。
  霍长歌立刻告退,生怕待久了,皇帝那股子不高兴全发泄在自己身上了。
  帝王之怒就让季老国公这样的两朝元老来受,他比较有经验。
  皇帝不耐烦让两人滚。
  “出去的时候让那老家伙进来。”
  这话自然不是对着霍长歌说的,而是对着三殿下说的。
  霍长歌急忙离开,三殿下是同他一起走出殿门的。
  霍长歌一出殿门就瞧见了门口的季老国公。
  他倒也识礼数,拘了一礼。
  “季老国公。”
  季老国公老当益壮,一身峥嵘,灼灼的目光扫向霍长歌,随即冷哼一声。
  他不同霍长歌说话,反而是和三殿下应酬几句,只是言语间也带着几分倨傲。
  三殿下倒也不生气。
  “老国公进去,父皇在里面等着。”
  季老国公点点头,带着季冠霖进了大殿。
  见人进去了,霍长歌本想要回偏殿继续,却被三殿下拦住了。
  “长歌,陪我去御花园走走。”
  霍长歌哦了一声,落后一步跟在三殿下身侧。
  三殿下也不在意他如此拘礼,只说道。
  “今日的仇算是结下了,季老国公这人向来脾气火爆,极为护短,将来你若是遇到什么困难尽可以找我。”
  霍长歌知道,这是对着他示好。
  可霍长歌却不这么觉得。
  “殿下放心,季老国公方才对我那般不过是一时在气头上,等到他想明白了知道不是长歌的错,也就不气了。”
  他记得嵇先生说过,季家是太子一党。
  如今太子病重,太子一党式微。
  若是太子一旦病逝,皇长孙年幼,定有不少墙头草要改换门庭。
  此刻,太子一党怕是想要拉拢他父亲。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季家没了个嫡子,季家却还和霍家表面上看似一团和气的原因。
  所以霍长歌倒是不怕。
  也只有季覃那个智障非要和自己过不起。
  三殿下听霍长歌隐有拒绝之意,也不生气,只是当此话没有讲过。
  春日里百花尽态极妍,迎风而绽。
  湖边的风景不错,微风习习,吹在人的脸上很舒服。
  大概是太舒服了,霍长歌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像只微醺懵懂的猫崽子。
  他揉了揉眼睛,有些惺忪。
  三殿下忍不住回头看他,瞧着霍长歌困顿的样子,不禁勾唇一笑。
  “听你父亲说,你为了这篇策论日夜修改,不如去我母后殿中睡个午觉。”
  听到后半句,霍长歌的瞌睡立刻醒了。
  “长歌不敢。”
  三殿下轻笑。
  “那是父皇早些年我母后还在的时候为我母后特地建造的宫殿,而今是我在住。”
  霍长歌点头,还是不敢。
  “多谢殿下了,我吹吹风就不困了,想回勤政殿偏殿了。”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探头探脑的找到了这里,瞧见三殿下,立刻赶了上来。
  那太监到了三殿下身前,四下里看了看,瞧见霍长歌在,便有些犹豫。
  三殿下却说。
  “无碍,你直言便是。”
  那太监垂眉顺眼,开口便道。
  “回禀殿下,季老国公进去了之后,想用丹书铁券保下季覃。”
  三殿下点头,像是在意料之中。
  “父皇说了什么。”
  那太监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陛下允了,只是脸色不太好,像是不高兴。”
  三殿下点头,挥手让那太监退下。
  霍长歌瞧了一出戏,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眼观鼻鼻观心。
  三殿下瞧着霍长歌一副仿佛自己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的样子,知道他什么意思。
  三殿下也不着急,这种事一向来是细水长流的,他有的是耐性。
  霍长歌却被对方那种眼神吓得一哆嗦,只想跑路。
  相府这块肥肉啊,还真的是人人都想要!!!


第25章 
  三月底四月初的时候; 南方水患初具成效。
  京郊城外的时疫也得到了控制,朝内也安定了下来。
  只等着此番被派往南方治水的三殿下回来就便论功行赏。
  霍长歌自那日离了勤政殿之后便整日读书; 上学下学; 书院家中两点一线,心无旁骛。
  旁的事情他管不着; 他只是个孩子。
  到了四月底的时候,三殿下也回京了,因着这件事之前被搁置的封王的事儿也提上议程了。
  其余跟着去的大小官员皆有升迁或者赏赐。
  随后便轮到了霍家。
  皇帝还不算小气,封三等公的圣旨次日就到了府上。
  顺带着,霍夫人身为外命妇; 原是有三品淑人的品阶的; 皇帝也给加封了二品夫人。
  因着霍老太太本就是一品,便同霍长歌一样赏赐了些金银。
  这便是天大的恩典了。
  霍长歌总觉得这似乎已经超过了他献策该有的封赏了。
  显然; 皇帝此番似有示好之意。
  霍长歌悄悄觑着他爹,发现他爹也是一脸深沉,眼睛里并无接受了封赏的高兴之色。
  不过霍长歌也不多问什么,喜笑颜开的上前接了圣旨; 将已经准备好的红包塞到了宣旨内侍的手里,言笑晏晏。
  “今个儿日头大; 公公辛苦了; 请公公喝茶。府里头还备了瓜果点心,还请公公进来解解暑。”
  那内侍却是笑着拒绝; 只是道了几句吉祥话。
  “恭喜霍相、老夫人、夫人和二少爷了; 奴才就不坐了; 陛下还等着奴才回去回话呢。”
  霍长歌代他父亲将人送出门外。
  直到走出霍府门口,那宣旨的内侍才压低了声音对着霍长歌道。
  “霍二少爷好福气,这一次夫人的封赏是后来宁王替二少爷向陛下讨来的。”
  霍长歌知道,宣旨内侍口中的宁王是司晏明。
  《说文》有言:宁,安也。
  以往种种看来,霍长歌总觉得上头那位虽说极为看中这位三殿下,却并未有以为后继的意思。
  而司晏明种种动作来看,也并非是传说中无心帝位的样子。
  皇室之中的弯弯绕绕啊,太复杂。
  霍长歌一向来敬而远之,他听着宣旨内侍的话,笑笑装傻没听懂。
  “那真的多谢宁王殿下了。”
  那宣旨内侍似乎也没有摸清霍长歌到底是听懂了还是装傻,就继续提点道。
  “听说季老国公府那位已经没事儿了,而今虽还躺着,却是醒了。殿下让奴才捎句话给您,您若是需要帮忙,尽管找他。”
  霍长歌装傻充愣的将人送上马车,就把此事抛在脑后了。
  不过让他惊讶的还是,季覃竟然没死?
  听闻那日季老国公虽把人救下了,却也是已经打了四五十杖了,拖回去的时候也就剩下一口气了。
  没想到养了一个半月,竟是救活了?
  不说这厢霍长歌一脸懵逼,那边厢的季覃也是一脸懵逼啊。
  季覃好奇的看着面前所有的陈设,总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他明明记得自己上山滑雪遇到雪崩被埋了,怎么的再次醒过来就到了这儿了?
  他的脑中多了一段记忆,折腾得他头疼欲裂,身上更是每一寸骨头都叫嚣着疼痛。
  幸好,季覃看见自己的床头的矮凳上放着一碗水,他勉强挪动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抓过那碗水,咕咚咕咚畅快的灌了一整碗。
  快要冒烟的喉咙终于是好受了一些了。
  之后季覃躺回了床上默默得整理着自己的记忆,发现这具身体的原主是被庭杖打死的,他才会有机会借尸还魂来到这里。
  而这具身体死亡的原因也很微妙,季覃不想要评价什么。
  这时他忽而听见外面传来了低低的下人讨论的声音。
  “今天我瞧见老爷领回来好几个小少爷,像都是从旁支来的庶出,仿佛说要在府中长住,你们说这是什么意思?”
  另一人冷笑一声。
  “还能有什么意思?里头那位犯了大错,国公爷虽说碍着季国公府的面子不能让他就这样在宫里被打死了,却也怕是后悔领了这么大个麻烦进门。”
  很快又有人附声。
  “听说这次老爷也不着急过继了,只让人且先住下,怕也是担心再出个里头那样的,想着要从人堆里好好挑一挑。”
  屋子里头很安静。
  季覃将外边的说话声听得清清楚楚。
  他不悦得皱起眉头,他这一趟借尸还魂,这似乎是替人背了一个好大的黑锅。
  只是当务之急怕还是要好好稳住自己在国公府里的地位啊。
  慢慢来,总还有机会的。
  时间如流水,指缝间流走,一去不回头。
  春去秋来,很快又入了冬,入冬后便是年关。
  年关方出,到了二月里,各家的小少爷们就要准备着县试了。
  这算是件大事儿,毕竟若考不上,白鹿书院那里可是要除名的。
  县试在各县举行,凡考生都要回原籍县内考试,由当地学政担任主考官。
  县试一共五场,一日一场,即日交卷。
  每场放榜考过了,方能下一场,因而总也要耽搁上十多日。
  因此,衣食住行便成了这些金娇玉贵的小少爷们的当务之急。
  霍府也不外如是。
  因着霍长歌的祖籍在文县,距离四九城大约要一日半的路程。
  而文县又是个不怎么富裕的小县城,霍夫人唯恐自己宝贝儿子呆的久了吃不好睡不好,再闹病了。
  早在年还没过的时候,霍夫人就开始着急了,日日催促着霍青山将儿子考试的事情置办好了,免得日子临近了手忙脚乱的,误了事情。
  霍青山外冷内热,对着嫡次子其实娇宠得紧,如今他肯读书自然更上一层楼的疼爱。
  听到霍夫人提起,便也顾不上还在年内,匆匆让人去张罗着办了。
  这事儿原本是常事儿,却偏偏今年庶子霍长益也是要考试的。
  白鹿书院读书的事,霍长益没有份。
  霍青山更没有像对待霍长邺那样给他安排如邵先生那样的大儒名家,只是给找了个不好不坏的先生在家单独教着,也不让去族学读书了。
  霍长益求了姨娘去霍青山跟前儿说说好话,让他至少能借着嫡长兄的名儿去邵先生门下做个旁听也是好的。
  李姨娘为了儿子也就去了,好一通撒娇卖痴非缠着霍青山。
  却被霍青山好一通训斥,骂回去了。
  为了这事儿,霍长益已经是吃心。
  而今他父亲甚至将他今年也要考试的事儿也忘了,只紧着嫡子。
  霍长益心里简直就要冒火了。
  凭什么同是霍家的爷们儿,非要分个嫡庶贵贱,简直就不将他当人看了!
  于是,霍家年内第一场小家宴的时候。
  原主桌上霍老太太正在问霍长歌考试的事,霍青山也兴致不错的回话,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忽而,下方桌子上的霍长益站了起来,双眼通红,喊了一声。
  “老祖宗!夫人!孙儿求老祖宗、求夫人疼我。”
  霍青山的话就这样被打断了,他心里虽不大高兴,却也因是喜庆日子不好发火,就没言语。
  霍老太太侧头瞧着双眼通红的霍长益,便对着他招招手,让他到自己身边来。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老祖宗给你做主!是不是和哪个小丫头片子掷骰子玩儿,赖你银子了?”
  闻言,霍长益眼睛更红了,吸了吸鼻子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他可不敢像霍长歌似的赖在霍老太太怀里不起来,只是垂着头,规规矩矩的站那儿。
  一旁的霍青山见他大好日子这幅样子,也有些恼了。
  忍不住斥他。
  “有话就说!扭扭捏捏的样子,你师父教你的东西都还回去了吗?”
  霍长益被这样一斥,也是红了脸。
  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就往下掉,忍不住开口反驳。
  “我自然比不得长歌,长歌是太太肚子里出来的,什么好的都是紧着他!读书便是,如今他考试我也考试,太太老太太都偏疼长歌,倒是把我忘了。”
  此话一出,就连方才温和慈爱的霍老太太脸色也都冷下来了。
  更别说原本就冷淡庶子的霍夫人。
  不过霍夫人也不出言,反正老太太和霍青山都在,还轮不到她说话。
  果然,霍青山先开口斥他。
  “这样好的日子闹什么!你怎么知就没有你的份了?还不快退下,这样小家子气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
  霍长益反被骂了一顿,心里更是不甘,他站着原地不动,眼泪垂得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李姨娘难得放出来,瞧见这景象急忙上前拉人,还拍了他几下。
  “你哭什么哭,老爷不是已经说了给你安排了,你还委屈上了。你本就没有长歌尊贵,还想着他和平起平坐了。”
  霍夫人蹙眉。
  一个姨娘,又是这样好的日子,当着家里人的面说这样的话,这样撒泼,真是丢脸。
  也幸亏今日不过小宴,都是府内自家人。
  否则真要闹大笑话了。
  霍夫人咳嗽一声,冲着李姨娘道。
  “益哥儿好歹是个爷,他有什么不是有老太太和老爷教训,再不济我也会管,还轮不到你这样大呼小叫的。”
  她又转头对着霍长益说。
  “把眼泪擦擦,下去坐着吃饭,你的东西都已经备好了,你也不用吃心,好好考试自然有大好前程等着你,不用争这一朝一夕。”
  这番话倒也算得体。
  李姨娘脸色难看下去了。
  霍长益也被身边伺候的丫头领下去洗脸梳洗了。
  只是这场家宴最后也没怎么尽兴。
  用完饭,丫头片子们出去放烟花爆竹,一片热闹喜庆。
  霍青山心情不怎么好,就唤了霍长歌去书房。


第26章 
  霍长歌大约也知道霍青山在想些什么。
  他回头望一眼同几个小丫头片子在拿着烟火棒玩儿的霍长益; 顺便提了一句。
  “让长益一起去。”
  霍青山点头,让人去把霍长益也叫上。
  那头的霍长益听到传唤; 似是有些不愿意; 手里仍旧捏着烟火棒。
  他回头,见站在远处一脸严肃的霍青山; 依依不舍得扔了手里的烟火棒,垂着头跟在霍青山的身后。
  站在书房里,霍长歌大概是最近见他爹见得多了,倒也还算镇定。
  站在他身边的霍长益已然是两股颤颤,仿佛随时随刻都有可能一屁股瘫在地上。
  霍长歌算是瞧出来了。
  遇到了他爹; 也就他大哥能一脸平静; 侃侃而谈。
  霍长益那样子怕是连自己还不如。
  霍长歌瞧他这个庶弟实在是可怜,压低了声音; 冲着他动了动嘴唇。
  “你别怕,爹他又不会吃了你。”
  霍长益不但抖,还抖得更加厉害了。
  霍长歌无语。
  只好不再说话了。
  站在上首的霍青山瞧着兄弟俩这样,对比着实是太过鲜明了。
  两个儿子一个伶俐聪慧; 一个胆怯瑟缩,如此一对比; 心里对着霍长歌更喜爱了几分。
  他清咳了一声; 冲着两人道。
  “二月里你们就要去文县考试,到时候让你东府的伯父陪你们去; 他正好要去文县办事; 你俩这些日子好生准备着; 莫要再贪玩。”
  霍长歌听到霍如安的名字,不由得一愣。
  自从霍如安丢了官位之后,相府和东府便不怎么来往了。
  如今怎么忽然就说要带着他们兄弟俩去文县?
  霍长歌不免多想了些,担心这霍如安又想要干什么?
  毕竟,上一次他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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