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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娟明月如霜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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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垢站在院中,瞧着院内绿油油的鬼拍手,它的叶子迎风作响,似人怕手。无垢耸肩,前不载桑,后不栽桑,院子中间不栽鬼拍手。
  有晚上在这里守夜的太监偷偷说,这里晚上能够看见宫女被困在树干中,张牙舞爪的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双脚却被藤蔓死死的缠着,纵使流了鲜血,也挣脱不出。 
  “无垢公公~”
  无垢公公听到了一声宫女的呼喊声,直接吓得跪在了地上。
  “呵呵~”玉录玳笑了笑,道:“无垢公公想什么呢!怎么被吓成了这般模样!”
  无垢公公叩首,他不能说话,只能行大礼,还谢罪。
  “在我面前失仪是小,若是耽搁了清洁便桶的活计,那便不好了。”
  无垢公公接连叩首,点头。
  “起来吧!”
  无垢公公起了身,瞧了跟在玉录玳身边的两个宫女,这几年选的宫女,样貌是大不如前了。
  无垢公公跟随玉录玳和两个宫女来到了最西头的一间,看守珍贵人的老太监章孽带着两个宫女迎了过来,“奴才章孽拜见姑姑。”
  “起来吧!”
  “谢姑姑。”
  章孽瞧了姑姑身边的宫女手中的箱子,缓缓问道:“姑姑这是……”
  “我受皇后之命,给珍贵人送些东西过来。”玉录玳瞧了一眼公公身后的宫女,言道:“你先忙你的,先让珍贵人用膳,我在边上瞧瞧。”
  “嗻。”
  章孽挥了挥手,道:“赶紧的啊!别叫珍贵人饿着了。”
  “是。”
  玉录玳瞧着两个宫女走到了活窗前,一个宫女将活窗子拉开,另一个宫女将盘子倾斜的放置在窗台前,“起来吃饭了。”
  “快点起来吃饭了~”
  玉录玳缓步移到了两个宫女的身后,从窗中瞧进屋内,屋内一片昏暗,枯黄的草当作了摊子铺在地上,珍贵人蜷缩着身子,躲在小角落。
  玉录玳眯了眯眼睛,昔日活泼乖张的珍贵人只是几个月便被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无垢公公站在一边,淡淡的瞧着屋内,他入宫多年,早已看惯了人间百态,一席蔽体便抬出了冷宫的有的是,这种情景他早已习以为常了。
  “快点起来吃饭,再不起来这饭我便倒了。”
  玉录玳捏了捏耳垂,宫女的声音很尖利,听着有些刺耳。
  宫女这话刚说完,她便抬起了木盘子,木盘子中的馒头滚落进入了屋内,宫女用盘子在窗台上敲了两下,哼道:“爱吃不吃~”
  宫女的话落了地,玉录玳瞧着那缩在墙角的珍贵人跪爬着来到了馒头的跟前,她将馒头直接塞入了口中,咬了一口,咳了咳,喊道:“水,水,水。”
  “咕噜~”
  屋子内是吞咽水的声音,无垢公公瞧着疯了的珍贵人,不由感叹,不论昔日的妃子如何高高在上,高贵典雅,到了冷宫,便会失去以前的端庄仪态,成为人人嘲笑的疯子。
  她大口喝了半碗水,碗掉落在地,她捂着肚子,撑地爬走。
  “她这是怎么了?”玉录玳凝着眉,瞧着撑地爬行的珍贵人,她这刚喝了水,便肚子疼了吗?是吃食有问题,还是水有问题?
  吃食不好,也是膳房准备的,皇后和慈禧太后都不会下令这般将幽禁在北房三所的珍贵人暗杀了,这膳食不会有问题。
  “水是有什么问题吗?”
  宫女拿着盘子,俯身,回道:“回禀掌事姑姑,这水是井水,是一早从宁寿宫北端的贞顺门内的水井内打来的,这水我和姿色都喝过,并未有什么问题。”
  “彩凤姐姐说的极是,这井水确实没有问题,我们宫女和太监喝的都是那井中的水。”
  章孽公公缓步来到了窗前,将那窗中的瞧了一眼,哼了一声,言道:“她就是只麻雀,直肠子,吃了便要拉的。”
  玉录玳瞥了一眼里屋,只看到珍贵人头上顶着一颗草,捏着肚子,低着头,似乎是忍受着阵阵的疼痛。
  玉录玳瞧着光源处落着的碗,碗边不知何时被磕开了小口,碗是倾斜一小堆枯草边,清水缓缓从碗中流出,白色的碗,水面浮着一层白色的絮状物,她凝了凝眉,这井水是并没有问题,只是未烧开的水,肠胃不好的人,怕是要痛上一阵了。
  章孽公公拿着手绢,捂住了口鼻,“这还是清汤寡水的吃着,拉的却还真是他妈的臭。”
  无垢公公闻着从窗户内传出的味道,味道有些,但却不是太重,毕竟,原本屋子中就有一股发霉发臭的味道。
  “无垢公公,一会儿你便去清洁她拉的屎盆子吧!”
  无垢公公点头,应下了。
  玉录玳站在墙壁前,只是瞧了一眼当空的日头,便刺的晃了一抹泪。
  在日头下晒了多久,无垢公公进入了屋内,他也不是一入宫,便分配做净军的,也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嘴碎了些,变为了哑巴,成为了最低等的净军,他自从做这端屎端尿的事情,一做多年,接触的都是人体能排泄出的最脏的东西,他晓得,人无论贵贱,都是要排泄这些东西的,谁也没有比谁高级,能够只进不出,或者不进也不出的。
  无垢公公端着便桶,出了屋室。
  玉录玳瞧着披头散发的珍贵人,她招了招手,身后的两个宫女站在了她的右侧,一个宫女将抱着的箱子打开,玉录玳从箱子中拿出了翡翠玉盘。
  她白皙的一只手捏着晶莹的玉盘边,另一只手伸入了箱子中,攥了一手的珍珠。
  珍贵人抬起了眸子,瞧着珍珠一颗又一颗落入了玉盘中,只是一瞬,玉盘中,满满的盛着颗颗圆润无暇、剔透无匹的珍珠。
  “珍贵人,怒不是最爱琳琅珠宝嘛!皇上说了,他不能金屋藏娇,但是,却可让你坐拥珍珠山。”
  珍贵人恶狠狠的瞪着玉录玳,手抓起了一把枯草,扔到了玉录玳的裙摆上,“狗奴婢,是谁让你过来的?”
  玉录玳是慈禧太后身边的红人,却为了皇后娘娘办事,这还以皇上的名义,珍贵人这话问的委实好。
  “珍贵人,皇后与皇上伉俪情深,我虽然是慈禧太后身边的侍女,但是,慈禧太后甚是喜欢皇上和皇后,是谁让我过来的,珍贵人就这般想不清楚吗?”
  玉录玳手端着装满珍珠的翡翠玉盘,两指捏着一颗硕大圆润的珠子,道:“珍贵人,这一箱珍珠足足有一千整呢!足够给珍贵人再做一件珍珠披肩了,可是可惜……”玉录玳摇头,轻叹。
  珍贵人抓着地上的草,一个劲的往玉录玳的裙子上扔,玉录玳淡淡的瞧着她,没有言语。
  “姑姑,珍贵人就是个疯婆子,敢往姑姑的衣裙上扔草,要不要奴才处置她。”
  玉录玳挥了挥手,道:“章孽公公,教导珍贵人的时间也快到了吧!也不急这一时,你先出去,我跟珍贵人说上几句话。”
  “姑姑说的极是,也不急这一时,姑姑放心,奴才一定会严加管教她。”
  章孽公公出了屋室,玉录玳摆了摆手,将翡翠玉盘递到了宫女的面前,并对身边的两个宫女道:“将珍珠山移到珍贵人的面前,让珍贵人好好瞧瞧这璀璨夺目的珍珠。”
  “是。”
  一个宫女将箱子移到了珍贵人的身前,满箱子压了地,另一个宫女端着翡翠玉盘送到珍贵人的面前,唤了声:“珍贵人。”
  珍贵人抬起了手,打了一下翡翠玉盘,玉盘晃了晃,大珠小珠零落在地。
  珍珠落在草芥之中,枯草渐渐隐没了它的白泽光辉。
  一颗珍珠蹦落在玉录玳的鞋底,玉录玳弯腰将一颗珍珠捡起,宫女谢罪,跪地言道:“姑姑,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扶稳翡翠玉盘。”
  珍贵人冷言瞧着宫女,大笑了两声,“真是睁眼说瞎话呢!”
  “你们两个先退下吧!”
  “是。”
  玉录玳将珍珠挪在眼前,照着唯一从活窗中透进来的光亮,笑着问道:“珍贵人,这些珍珠有没有晃了你的眼睛啊?”
  珍贵人无言,玉录玳又道:“珍贵人,你还不谢过皇后娘娘,若不是皇后娘娘和皇上恩赐,你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还能够见到这般闪闪发亮的宝贝。”
  珍贵人手捧着珍珠,笑着言道:“皇后娘娘可真是大方,知道我在冷宫中寂寥,还特意给我送来了这么多珍珠。”
  “皇后娘娘交代了,珍贵人你只要乖乖的听话,这珍珠自然会赏赐给珍贵人。”
  珍贵人笑了笑,“现在宫中所有的宫女和太监都认为我是个疯子,皇后娘娘开心就好。”
  玉录玳缓缓走出了屋室,“章孽公公,好好训导珍贵人。”
  “嗻。”
  ~~~~~~~~~~~~~
  瀛台到钟粹宫,用小船要行走多时。
  珍妃站在铁门的一面,从门的缝隙中瞧着一身太监装束的皇上,她的眼中泛了泪光,“皇上,你怎么过来了?”
  “朕来看看你。”
  大门上的锁,锁了三道,门上的封条经年风吹日晒,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
  载湉伸手握着泛起铜绿的一道锁头,从缝隙中,只能瞧着珍妃的半张脸,“珍妃,你这些年消瘦了好多。”
  “皇上~”珍妃唤了声皇上,手伸到了衣襟里,她摸索了好一会儿,从衣襟中摸出了一颗珍珠,她将手伸到缝隙前,缓缓道:“皇上,这是前几年,皇后派人给我拿过来的珍珠,我这还有一颗。”
  “朕送你千颗珍珠,就仅剩了这一颗吗?”
  珍珠手抚着珍珠,“臣妾好不容易才藏了这一颗珍珠,别的珍珠都……”
  “都是一干见钱眼开的奴才!”
  “皇上,都说红豆相思,可是他们不晓得,珍珠也是相思物,臣妾夜夜瞧着这珍珠,心中念着皇上,便能够挺过万千冰冷的夜。”
  冰冷的夜,冰冷的铜门,珍妃和载湉背靠在铜门上,诉说着多年的相思。
  ~~~~~~~~~~~
  珍妃站在宁寿宫北端的贞顺门前的水井前,这里的水她喝了多年,这水是什么味道的呢?都说井水甘甜……但是,她却不觉得甘甜。
  宫女给她用的碗都不干净,给她的水也是不干净,她每次都会喝了肚子疼,每日屁股也只能够挨着便盆一次,有时也会像小时候一样,忍不住,出了丑。
  珍妃瞧着深不见底的井,笑了笑,这些年,她因为吃喝拉撒睡,都受尽了各种折磨。
  “珍妃娘娘,慈禧太后有令,你年轻貌美,若是留在宫中,必然会遭到来犯小人的侮辱,与其做出愧对列祖列宗的事情,还不如就那么死了——”
  “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珍妃闭上了眼眸,这宫中就这般容不下她吗?
  珍妃蹲下了身子,从井水中仔细的瞧着她自己的面貌,此刻的她,斜绾云鬓,淡描妆容,她抚了抚脸颊,轻叹,这脸是美则美已,只是太过苍白了些,她擦了擦额头的一层薄汗,这都是关在昏暗的屋子里,多年未见日头的缘故。
  多少年了,她从未如此精心打扮过。
  她伸手入了衣襟内,掏出了一颗多年未减半分光泽的珍珠。
  长门自是无梳洗,何必珍珠慰寂寥。
  她站起了身,望着无尽的深渊,她这一生,最难放下的不过是一个情字。
  她冷澈灿霜梅花般的双眸漠然的望着手中璀璨夺目的珍珠,丝丝哀怨,丝丝凄楚,皆飞快的在那苍白俏丽的脸上闪过,脸上只留下了丝丝浅笑。
  妮楚娥,你便是深宫中最璀璨的一颗珍珠。
  即便是死,你也要美美的死才是。
  

  ☆、【番外2】泪花落枕红棉泠

  【一】糖灯影儿
  章佳是满洲八旗姓,原系地名,以地为氏,其氏族甚繁,散处费雅郎阿、马尔墩章佳及各地方。
  玉录玳是她的名字,她的母亲是八旗女子,还是镶黄旗的章佳氏,而她的父亲却是个汉人,母亲曾说汉人也是有许多人或能封公,或能封王的,但是她的父亲却不是个有出息的。
  汉家有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夜奔的故事,而她读书多的母亲便效仿了这么一回,在一天夜晚,离开了府中,跟随汉家人私奔了。
  她也曾无忧无虑过,她也天真烂漫过,卓文君和司马相如买的是喝的酒,她的父母买的是吃的油,小时候她经常拿着卖油的铜钱,去买沾嘴的糖吃。
  街头的摊子后,白胡子的老爷爷坐在椅子上,他提起了桌案上的小圆勺,稳稳的舀起了一勺子铜桶中的糖稀,臂腕带动着勺子运行,时提,时顿,时放,时收,糖液丝丝缕缕挥洒在白洁光滑的大理石板上,一只是红尾金赤的鱼儿活灵活现的浮上了大理石板。
  “老爷爷,我想要这个鱼儿。”
  白胡子老爷爷拿起了细细的竹棍,玉录玳刚想要接过,一个小姑娘的手便伸到了糖灯影儿的跟前,道了句:“老爷爷,这个鱼儿我要了。”
  年幼的玉录玳遇到这个情景,也是不服气的,明明是她先说要这个鱼儿的。
  “小妹妹,这个鱼儿明明是我先要的。”
  小姑娘歪着头,晃了晃小辫子,瞧着她,道:“是你先要的吗?这糖画上有没有写你的名字?”
  玉录玳凝眉,“你这小丫头怎么不讲道理,这么多大人都瞧着呢!是我先要的,老爷爷也是递过来给我的,明明是你插了手。”
  “是吗?”小姑娘又晃了晃小辫子,听着有大人说,“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孩子都是喜欢吃糖,想要糖画的,但是也要分个先来后到嘛!”
  小姑娘转头瞧着领着孩子说着这话的妇人,只是笑了笑,便从腰间取下来了荷包,将一枚铜钱放到了桌上,她握住了老爷爷手中的糖画棍子,道:“老爷爷,这个鱼儿的糖灯影儿我要了。”
  老爷爷瞧着小姑娘,白眉毛微动,没有任何言语。
  小姑娘冲着老爷爷笑,她笑的很甜,眼巴巴的瞧着老爷爷,柔柔的糯糯的声音说着,“老爷爷,这糖画的钱,我可都给你了,你不会不给我糖灯影儿吧!”
  老爷爷瞧着桌上的钱,松开了手,小姑娘将糖画握在手中,偏头对玉录玳说道:“这位小姐姐,纵然你说要也是没有用的啊!这自古做生意,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这糖画,是我先付给了老爷爷银子,这糖画自然就是我的了。”
  小姑娘晃着手中的糖灯影儿,笑着伸出了舌头,舔了两下鱼儿的嘴和眼睛,抿唇,道了声:“嗯,这糖画可真甜呢!”
  小姑娘舔了舔嘴唇,张开了口,露出了一行参差不齐的小白牙,小白牙一口便将糖画的鱼脑袋咬下,她嘎嘣的咬着鱼脑袋,笑道:“真是太好吃了。”
  玉录玳凝了眉,这小姑娘明显是在……欺负她吗?
  可是,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比她还要调皮的小娃子。
  “小姐姐,我走了哈~”
  小姑娘晃着手中的糖画,颠颠的,像只小兔子似的飞奔而去。
  玉录玳的眉头紧皱着,想不明白。
  老爷爷见小朋友似乎是不开心了,捋了捋白胡子,拿起了小圆勺,舀了一勺子糖稀,道:“小丫头,爷爷再给你做一只比那一个还要飘亮,还要甜的鱼儿。”
  玉录玳瞧着撸起袖子,准备大展身手的老爷爷,笑了笑,“多谢老爷爷”。
  玉录玳笑得很甜,很开心,但是,她不晓得,都是一个桶子里的糖稀,难道不是一样的甜吗?
  【二】花间姊妹
  “玳儿,这是你的妹妹。”
  玉录玳瞧着眼前的小姑娘,妹妹?
  小姑娘晃了晃小辫子,眨着眼睛,缓缓说道:“小姐姐,你忘记我了,一年前,我们是见过的,我都记得姐姐,姐姐怎么这么快便将我忘记了呢?” 
  玉录玳凝着眉,瞧着她晃着的小辫子,瞧着她人畜无害的小脸,是那个抢了她的糖画的小姑娘,这个嚣张的小姑娘,她一想便想起来,倒是记得清楚的很。
  “嗯,我记得你,你真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玉录玳的爹爹听了这话,笑容可掬,白沉一 手握着白芷的手,另一手拉住了玉录玳的胳膊,“玳儿,你是姐姐,今后要好好照顾你的妹妹白芷。”
  “白芷?”玉录玳凝眉瞧着爹爹白沉,“爹爹,她和你一个姓氏吗?”
  白沉还未开口,白芷便晃着脑袋,捧腹大笑道:“姐姐,你是傻吗?怎么会问出这样傻气的问题,我是爹爹的女儿,爹爹是我的爹爹,我自然是要跟着爹爹的姓了。”
  “爹爹,她是你认的女儿吗?”
  “芷儿,我的孩子。”里屋中的女子跑到了白芷的跟前,白芷张开了双臂,女子蹲下了身子,将白芷抱在怀中。
  玉录玳瞧着对面的一家人,是的,对面的三个才像是一家人,而她确像是个多余的。
  “爹爹,这是怎么一回事?”
  玉录玳傻傻的站着,瞧着面前的父亲。
  “白沉,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自然不是玉录玳喊出口的,她再怎么样,也是晓得要尊父的,怎能直呼自己父亲的名讳。
  “白沉,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沉沉默。
  完琦上前了一步,靠近白沉,握着他的手臂,晃动着像个木头似的白沉,激动的问道:“你说啊!白沉,你有本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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