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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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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

    姬以羡低头看着怀中中安静的睡颜,沉思了半响,倏然用力勒紧了她,像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一般:“备车,立马回长安。”

    炽夜朝着沈梨看了眼,拱手道:“是,属下遵命。”

    等着第二日沈澈带来赶到云州的时候,姬以羡早就带着沈梨离开了此地。

    他瞧着人去楼空的府邸,咬牙狠狠地伸腿一脚就踹上了紧闭着的大门。

    “姬临渊。”沈澈凶狠的眯起眼,“回府。”

 002步步紧跟

    一月后,大燕长安,广陵王府。

    沈梨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长安,这里的陈设与她而言,实在是太过熟悉,她本身记性就不错,又何况是自己住了好几月的地儿。

    只是……她捂着眉心,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将身子靠在了床柱上,万万没想到姬以羡竟然也会用这么一招,只为了将她带回长安。

    可是将她带回来是为了什么?沈梨目光晦暗的在四周转了一圈,发现屋内并未他人伺候,她沉默了片刻,这才穿上鞋履,走了出去。

    她昏迷的这些日子,腹上的伤几乎也好的差不多,并未再有上一次醒来时那种痛感。她往前走了几步,便突然听见了一声狼嚎,从门廊下传来。

    接着便是野兽利爪刨门的声音。

    是——大白。

    她过去,刚将门拉开,就见外面一头白色的狼正仰首瞧着她,整个身子蠢蠢欲动的想要扑上来,将她抱住,却在身子跃起的那一瞬,被人从后面捉住。

    揪住它后颈皮毛的那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极是好看。

    可最让人难忘的,还是那只手的主人,清冽宛若寒山雪,皎皎恍似天上月。

    沈梨愣住,半响她才伸手不安的牵住姬以羡的衣角:“阿瑾。”

    姬以羡将手中的大白往后一丢,伸脚往前一跨,便站到了沈梨的面前,他足足高了沈梨一个头,看着她的时候,微微低了头。

    “醒了。”姬以羡语气平静,他拉过了沈梨牵住自己衣角的手,便往屋子里走去。

    涟漪端着一壶茶水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来,在她之后便是容陵和半阙。

    姬以羡生怕她受凉,进了屋后便用自己的外衫将沈梨给裹了起来,然后抱在了怀中,她才刚醒,衣裳不整不说,就连长发也是柔顺的散下来,逶迤在衣裳上,越发衬得那张脸恍若巴掌般大小,若非那张脸不能看,想必也勉强算是个清秀佳人。

    她整个人缩在姬以羡怀中,小小的一团,露出隽秀的侧颜。

    姬以羡从涟漪的手中接过了一盏茶,递到了沈梨的嘴边:“你才醒来,喝一些润润喉。”

    沈梨想要从姬以羡的手中将茶盏给接过了,却被他伸手避开,她自他怀中仰头,正好撞入那一双宛若深渊的眸子,她心头颤了颤,心脏处就像是有针扎般,手指在碰着温热的茶盏时,陡然缩手,重新掩在了袖中。

    于是便也只能就着姬以羡的手,喝了一口热茶润喉。

    热茶入喉,将原先的干涸消弭殆尽,沈梨抿了抿唇,还有几分想喝,姬以羡察觉出她的渴望来,便又将热茶重新递到了她的嘴边,小心翼翼的喂下。

    如今他对待她就像是在对待一个瓷娃娃,生怕哪里磕着碰着摔着,瞧着如今的派头简直就是恨不得,能十二个时辰都跟在她的身边,将人捧在手心中,含在嘴里。

    沈梨喝完之后,本想同他说让他不要这般,可偶一抬眼瞧见站在容陵身后的半阙时,顿然就噤了声。

    一句话都不说继续缩在姬以羡的怀中,他似乎爱极了沈梨这般依赖的姿态,当即横放在她腰间的手更加收紧了些。

    容陵似乎有些看不过去这两人的黏糊劲,他清咳一声:“世子爷,世子妃。”

    闻言,姬以羡慢吞吞的抬头看向容陵,语气立马就冷淡下来:“何事?”

    容陵从袖子中摸出一封书信来,递到了他的手中:“这是太子命属下转呈给世子爷的,还说若是世子爷有空,不妨进宫一趟,您已经有许久不曾进宫了。”

    更准确来说,是他带着重伤昏迷不醒的沈梨回到长安之后,除了这座广陵王府哪也没去过。如今容陵已经说得这般明显了。可这人却依旧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低头玩着沈梨露在外面的手指。

    这次云州之行,他不曾跟去,是以也不清楚这两人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何种事情。

    以前他虽看得出来,世子十分重视世子妃,却不曾到如今这种黏黏腻腻不肯离开半步状态,就好像只要稍微离开些,世子妃便会离开一般。

    就好比如今姬以羡听了这话,若是以往他肯定二话不说便同他一起进宫,而不是像现在一般,低头同沈梨说道:“太子让我进宫。”

    沈梨不太明白这种小事为什么他也要问自己,于是也只能睁着那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他。

    姬以羡将头低下,与她的额头相抵着:“暖暖,你要同我去吗?”

    这下别说容陵,就连沈梨都发现了不对劲,她双手撑着,从他怀中坐直了身子,容陵已经很有眼力劲的将涟漪和半阙都带了下去。

    姬以羡还是没有将她放开,手掌控着她的细腰。

    沈梨斟酌了片刻后,开口:“你到底是在担心什么?”

    “暖暖。”姬以羡偏了头,避开了她的目光,将脸埋在了她的肩窝处,蹭了又蹭,“我怕。”

    “怕什么?”沈梨紧接着问。

    姬以羡呼出的气息在她颈窝间不断游移,他握着她腰的手正一分一寸的收紧:“我怕,你不要了。”

    “暖暖,这儿是长安,离金陵还有好远了。你不会一声不吭的就自个离开的,对不对?”

    听着他这般低声下气的问着,沈梨一时之间觉得心中颇为不是滋味,不得不说姬以羡还真是将她看透了,她原先的打算就是将人送回来之后,自个在悄悄离开的。

    而如今看来,这个方法却是不可行了。

    只要她如今敢表现出半分想要离开的意思,估摸着眼前这人就能做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来,沈梨伸手环住了他的肩:“嗯,不会。”

    但这话,她不信。

    姬以羡大抵也是不会信的。

    两人并未将此中的点点给挑破,他稍稍将人放开:“既如此,那就陪我进宫一趟吧。”

    沈梨笑着点头,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

    等着进了宫,姬以羡肯定是无暇顾及她的,便将她扔在了东宫中,然后自己进了书房去和姬以墨商议事情。

    身边还派了容陵跟着她,美名其曰照顾,可唯有他们两人明白,这已经是打算监视她了。

    沈梨也明白,自己身份在姬以羡面前袒露一个干净,若是他不采取些措施,还像以前那般,别说姬以羡不安心,就连她不安心。

    她在花园中折了几枝花,专挑那种名贵下手,然后抱着回到他们书院的庭院中,不吵不闹的便自个坐在石桌边上开始折花。

    以前的时候,她跟着她房里的丫鬟学过编花环,只是时隔多年,记忆竟然有些模糊了,但如今闲坐无趣,也唯有此能打发一二。

    其实沈梨进到庭院的时候,原先紧掩着的窗扇便被人从里推开,窗扇后,光影明灭倒是露出了姬以羡那张脸来。

    不过沈梨背对着他,倒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又被人给盯上。

    等着她将手中的花全都编成花环后,姬以羡两人还没谈完,倒是江行来了。

    沈梨抬眼,面无表情的同江行对视了一眼后,便又继续低头,摆弄着自己刚刚编好的花环。

    原先知道她是哑巴,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自从知道她不是哑巴后,瞧着她压根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的模样,倒是将一双剑眉给拧巴起来,一撩衣袍便坐在了沈梨的对面。

    虽然他很是清楚,自己极有可能打不过沈梨。

    他的手撑在石桌上,手指极有韵律的打着节拍:“姜嬛。”

    沈梨瞧着江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可坐在书房中的姬以羡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拧着眉头,心想怎么老是有这么的魑魅魍魉来找暖暖?

    坐在他对面的姬以墨,瞧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气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间,差点没有喘上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折子在他的面前狠狠地拍下:“看什么,姜嬛又不会跟着江行跑了!就算是姜嬛有心,江行还不见得要了!”

    “我一直都弄不懂,长安中那么多的名门闺秀,谁不必姜嬛生得好,怎么你们偏偏那双眼就像是黏在姜嬛身上一眼,怎么都移不开?”

    姬以羡抓住他话中的重点:“我们?还有谁?”

    姬以墨气得翻了一个白眼,冷笑道:“思州宁夷南氏的少主,南宵引。”

    “嗯。”姬以羡冷淡的应了声,原先他倒是没怎么将南宵引放在眼中,觉得他们两人也不过是玩闹罢了,除了自己还有谁会一点都不在意女子的容貌如何,可没想到,他的暖暖……竟然和南宵引是青梅竹马。

    他们相识多年,她的模样如何,他自然是知道的。

    再言就算不知道,能将沈家嫡女娶回去,那好处也是数之不尽的。

    这般境况下,谁知道那人怀揣着的是个什么心?又打着怎样的算盘?

    姬以墨也不过是无意中提点了一句,哪知这人越想越深,越想越觉得心头不是个滋味。

    他甚至想,若是那时自己拼命拦住,不让暖暖去宜州,会不会两人便不会遇见?

    见着姬以羡又在明目张胆的对着庭院中的沈梨走神,姬以墨觉得自个真的是忍无可忍,他伸手狠狠地在姬以羡的面前拍了一下,力道没有掌控住,倒是引来了庭院中两人的回眸。

 003起疑

    察觉到沈梨的目光,姬以羡弯着嘴角一笑,心情极好,相反在窗扇中露出了半个头来的姬以墨脸色可谓是差到了极致。

    沈梨瞧着,觉得这人此刻都可以用黑沉如墨来形容。

    沈梨心情倒是不错的扬手同两人打了一个招呼,姬以墨见了,脸色一冷,顿时就伸手将窗扇啪的给砸上。

    他用了十足的力道,将窗扇砸的都震了震。

    沈梨倒是没什么感觉,反倒是坐在她对面的江行目瞪口呆:“我怎么瞧见太子殿下就像个怨夫一样?”

    “不过姜嬛,我以前倒是眼拙,没瞧出你竟然有这等的本事。”感慨完,江行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又落在了的沈梨的身上,兴致正浓的扯着沈梨的衣袖问道,“如今反正也闲,不若你同我说说?”

    沈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什么?”

    江行叫道:“你同临渊在云州发生的事啊。”

    沈梨神色有几分凝滞,她缄默了片刻后,问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吗?”

    “当然有了!”江行整个人兴致高涨的,只差没有跑到沈梨的面前扯着她的衣裳撒娇,“沈府那是什么地方啊?就连广陵王都不一定有办法能从沈家全身而退,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就受了一点伤而已,便将临渊给带回了长安。”

    正在书房中同姬以羡议事的姬以墨诧异的转头,隔着窗扇看向正在庭院中闲扯的两人,他觉得江行是不是有些辩不清楚。

    那日姬以羡将沈梨给抱回来的时候,哪能是小伤?差一点连命都要玩脱了?还有这些日子姬以羡寸步不离的那模样,瞧得人心头发慌。

    如今倒是被江行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给概括。

    姬以墨担忧的看向如今已经不怎么讲理的姬以羡,见着他面色如常的确是没有半分想要追究的模样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继续同他说着正事。

    庭院内,日光融暖的照在身上。

    沈梨微微垂着头,阴影如数打在了脸上,面对着江行探究的眼神,半响后她才缓缓抬头,说道:“这其间发生的事,并未如同你所想的那般容易,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好与你多说,只是小侯爷,有些事并未如你看见的那般简单。”

    说完,一抹蓝衫顿然入眼。

    沈梨抬眼看去,就见傅燕然正同温家的那位小公子温浊慕站在一旁,似乎已经听了她们许久的墙角,不同于傅燕然温煦的笑容,从始至终温浊慕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甚至是……还带着几分冷意。

    瞧着他那样,便知道温浊慕许是还在记恨上次她当面落了他们颜面的事。

    沈梨抬着头,同他一笑:“原来是傅三公子,多日未见不知傅三公子近日如何?”

    “多劳世子妃挂念,傅某自然是不错的,倒是世子妃这次……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傅燕然笑着恭维,却是一步未动。

    他们相识甚久,有曾经视彼此为对手,是以傅燕然的每一个动作,沈梨都能猜出一个八九不离十来,比如此刻——

    傅燕然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傅三。”不知何时,原先紧闭着的窗扇给姬以羡推开,他冷这脸坐在书案后,也不废话,直言道,“进来。”

    傅燕然不疑有他,朝着沈梨颔首之后,便同温浊慕一起进去。

    被撇下的江行呆呆的坐在沈梨的对面,等着房门被关上,他才有几分委屈的说道:“为何不让我进去?”

    沈梨模样正经的看了在江行身上转悠了一圈,想起了原先这人出息的和姬以羡对打的时候,可并不像今儿表现出来的这般人畜无害。

    可是面对着江行带着几分失落的目光,沈梨提点道:“他们并未曾说过,不让你进去,是你自个一来,便巴巴的坐在这儿的。”

    说实话,江行还真没这个印象。

    他耷拉着脑袋,将今日之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翻来覆去的想了一番后,才恍然大悟的一拍额头:“对。”

    等着醒悟了,江行便没有顾及到沈梨,站起身来极快的就朝着书房走去。

    江行推门进去的时候,正好听见傅燕然在说话——

    他说:“沈家可不单单只是个豺狼虎豹之地,就算是炽夜也休想在没有助力的情况下,摸到地牢去,还将你给救出来。”

    “这件事我问过炽夜,他说这次去救你,都是由姜嬛一人完成的,等着他们找到你们的时候,姜嬛抱着着你倒在府外,身上都是血,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人,包括沈家都悄无声息的,这件事,你准备怎么解释?”

    姬以羡面容缩在刺眼的日光后,他隔得远,只能瞧见他面上一片光影浮动,他清淡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救我的不止暖暖一人,她身边还带了两人。”

    “他们了?”傅燕然并不想就此放过他,紧接着有问过。

    姬以羡终于出现了几分不耐:“都死了。”

    这个答案并不意外,或许这个答案才该是意料之中的。

    傅燕然点头,算是认同了这个说法:“既如此,那你好好安慰姜嬛吧,我记得她同那个玉祁的感情不错。”

    姬以羡并不想和他们说沈梨,于是语气更加不耐起来,傅燕然心思敏感,哪里会不知,他眉头拧着,但终归什么都没说。

    姬以羡是最先出来的,出来的时候沈梨已经伏在石桌上熟睡过去。

    他小心翼翼的弯下腰,将她打横抱在了怀中,又让容陵去寻了一件外衫来,搭在她的身上,生怕她还被这秋日的风给吹凉着。

    江行靠在窗扇框上,啧啧一叹:“瞧着他们这黏糊样,我都有几分想要成婚了。”

    “哎,还真是让人羡慕得紧。”

    许是江行的感叹引来了其他几人的一致认同,傅燕然笑着耸肩道:“我从未想过临渊有朝一日爱上一个人,会是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

    姬以墨背靠在椅子上,也跟着侧了头:“姜嬛除了家世不怎么样,容貌被毁了,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反而我觉得还挺不错,你们干嘛非要拿着人家的短处说事,娶她的又不是你们,这么多事做什么?”

    “再言,感情这回事,讲究的也不就是个你情我愿吗?你们若是非要撮合陶嘉月和临渊,说不定独守空闺就是陶嘉月的下场,你们这是在害人了?还是帮人啊?”

    江行和温浊慕被姬以墨说得脸皮发红起来,倒是傅燕然脸色如常:“我反对他们可不是因为这个。”

    姬以墨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那是什么?”

    “姜嬛的身份。”傅燕然微微一笑。

    姬以墨啧啧一叹:“孤不都说了吗?不就是个沦落异乡的孤女嘛,再言如此沈家那位不是成了她的义父吗?不管怎么着,身份上多少也算是过得去吧!”

    “殿下,您觉得我在意的真的是这个?”傅燕然笑着反问。

    姬以墨不太明白的转头看向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姜嬛若真的只是个孤女,那倒还好,就怕……不是。”傅燕然冷笑一声后,便同姬以墨告辞,翩然而去。

    姬以墨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头:“你们觉不觉得今儿傅三和临渊都有些奇怪?”

    温浊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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