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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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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那个畜生,吃里扒外,我们几个成天伺候它,它没个好脸色,倒是对你忠心耿耿的!”

    在半阙急红眼的时候,温如画小心翼翼的拉了下他的衣裳:“那个,我想问一句。”

    “嗯。”半阙粗声粗气的回道,“何事?你说。”

    “宜姜……”温如画结结巴巴的用手指着她,瞧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瞧野兽一般,“你别告诉我,你那位……你和……姬临渊……那啥是一对?”

    半阙嫌弃的将她的手给拂开,冷笑:“我们主子怎么了?”

    温如画紧张地瞅着沈梨,生怕自己会从她的嘴中听见肯定的答案来。

    谁知天不遂人愿,沈梨平静的点点头:“对,我是同阿瑾在一起了。”

    温如画简直是觉得自己都快要哭了,世间好儿郎千万,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选择了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就连容陵那个木头都要比姬以羡好得多。

    “你疯了吗?”温如画朝着沈梨吼道。

    半阙一下子就挡在了沈梨的跟前:“温如画,小爷我可是警告你,你要是想知道韩雍现在在哪,就被在这儿乱搅和我们主子的事。”

    “你心上人是韩雍?”沈梨也觉得分外的不可思议,她嘴角紧紧地抿着,抬眼,“温如画,你是眼瞎了吗?”

    “就是。”半阙帮腔道。

    温如画几乎要被他俩一唱一和给说哭起来,她咬牙,硬气道:“韩雍哪里不好?你们才眼瞎!”

    说完,便转身直接跑出了屋。

    沈梨抬头,瞅了半阙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半阙也没反应过来,当即一拱手便跟在温如画的身后出去,直到他站在廊下,北风倏然凛冽而至时,他才陡然清醒,自个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就变得这般听话了?

    于是他刚想回身,再次推门而入时,却发现那门已经被人上了锁,怎么推也推不动。

    想想也能知,定是沈梨将他诓出去后,便立马锁了门。

    半阙瞅着紧紧锁着的门,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后,这才恹恹的转身走了。

    听见廊下没了声音,沽酒这才折身进了内屋:“姑娘,人已经走了。”

    沈梨头也不抬的应了声。

    “主子。”闻末替她诊脉之后,便道,“长安还是太危险了,要不咱们还是先走吧。”

    “如今您已经被广陵王府的人,接二连三的认出,若是姬聂真的寻你们去酒楼赔罪,遇上了姬行他们,估摸着老王爷顷刻间便会知晓。到时候,恐怕咱们就连长安都出不了。”

    沈梨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吗?”

    “可你们觉得,我如今这样,能走多远呀。”沈梨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腹部,“没准,咱们今儿一跑,明儿就被人给逮了回来,然后在冠上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还不如现在这儿养伤,走一步瞧一步,反正容陵他们会顾着咱们的,事情还没你们想得那么糟糕。”沈梨懒洋洋的说着。

    “况且,这儿还有一个惊天的大事,当然得留下来瞧瞧了。”沈梨一下子就笑开。

    闻末眨眼:“什么大事?”

    “你说,如画眼睛要有多瞎,才能瞧上韩雍啊?我觉得姬聂都比韩雍靠谱。”沈梨笑盈盈的说完之后,将被褥一裹,“好了,我要歇息了。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

    可沈梨万万没有想到,等明儿自个一醒来,又在院子中听见了姬聂的声音。

    她仰头望了望躲在房梁上的沽酒和闻末,唤人进来替她洗漱之后,便裹着大氅走出了暖气十足的屋子。

    只见在院子中,温如画蹲着身子挑选药材,姬聂就像一樽雕像似的,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盯着温如画瞧。

    沈梨呵了呵手,接过了凌儿递来的手炉,悄声问道:“这两人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你们家姑娘喜欢的事韩雍吗?”

    凌儿道:“可奴婢觉得,姬三公子要比韩雍公子更适合姑娘,可姑娘就是一根筋,这些年只瞧得见韩雍公子,完全就不将姬聂公子放在心上。”

    “韩雍对着你家姑娘,就没有半分动心过?”

    凌儿摇头;“这奴婢就不知了。许是有的,又许是没有,反正自打姑娘同陶嘉月姑娘不对付起,韩雍公子就没有给过姑娘好脸色瞧。”

 071情窦初开

    若是不曾遇见姬以羡,对于温如画这种自找罪受的情况,她是少不得要幸灾乐祸几句的,可也许是因为如此,她如今对温如画倒是多了几分怜惜。

    她抱着暖炉磨蹭到了姬聂的身侧坐着。

    姬聂自幼便对气味敏感,更别说沈梨如今就完全是个药人,她身上的药味,在她出屋子的刹那,他便能闻得清清楚楚,何况如今还是在他的身侧落座。

    他稍一敛眉之后,便想要转个身子,不予理会。

    谁知那人却不依不饶的伸手,扒拉上他的衣袖。一向不喜生人触碰的姬聂正要开口呵斥她时,就听身后温温软软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姬聂,我们谈谈吧。”

    姬聂不明所以的回头,不太明白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沈梨指了指温如画:“说说如画。”

    提起这人的名字,姬聂便觉得唇舌有些发干,他应了声,随着沈梨一同进了屋。

    当姬聂随着沈梨进去的时候,正在择药材的温如画倒是抬眼看了看他们,她瞧了一眼后,便又低头继续择着药材,隔了好一会儿,这才烦闷的将药材一丢,转身去洗了手后,施施然的也跟着进去。

    进去时,正巧听见沈梨问姬聂:“你与如画是何时认识的?”

    “我与他何时认识,你这心是不是操的太多了些。”温如画一下子就冲过去,警告的瞪着沈梨,不让她乱说话。

    姬聂倒是老实的回了句:“打小就认识,我与如画算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呀。”沈梨了然的颔首,抓住了温如画的手,冲着她甜甜软软的一笑,“说来,我与如画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

    听见她说的这话,温如画撇了撇嘴低头看她。

    其实说来,她们小时候相处的并不愉快。

    她虽是温氏女,却并非是温氏嫡脉嫡出的姑娘,可沈梨不一样,她就是沈氏嫡脉嫡出的姑娘,母亲还是深受圣宠的长公主,生来便有种骄傲矜贵,她们几个家族的孩子中,也只有沈氏的对头傅氏那位深得帝心的傅三公子,敢同她对着干。

    不过两人实力相当,经常折腾得对方叫苦连天。

    但这样,也算是便宜了他们这些不怎么受宠的子弟。

    毕竟,就是瞧个热闹。

    她与沈梨真真正正的熟识起来,算来也不过才四五年左右。

    温如画笑着将她的手拂开:“你身子不好,这儿又是风口,进去歇息吧。”

    “成日躺着,我觉得自个都要发霉了。”沈梨倚在那,“如画,陪我说说话呗。”

    温如画睨着她,正想着开口,院子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引得三人同时注目。

    温如画跑的最快:“我出去瞧瞧。”

    姬聂瞧着病怏怏的沈梨:“我们要出去看看吗?”

    “嗯,好啊。”沈梨笑着应了句,重新抱着暖炉,跟在姬聂身后慢慢的磨了出去。

    在先前她与姬聂落座的石凳上,正靠着一个浑身血流不止的少年郎,另一个着蓝衣的青年,正紧张的扶着他的肩膀,让温如画替他瞧着伤口。

    他们两人的护卫正将整个人小院子都包围了起来。

    这两人的侧颜都有些许的熟悉,沈梨当即便觉得心中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正想着回屋时,姬聂却突然出声含住了她。

    她抬眼望去,那个受伤的少年郎也似有所感的忍痛抬头,在瞧见她的那一霎,兴奋地瞬间就跳了起来:“姑娘。”

    可惜还没蹦多高,就被陶长凛用劲给压下。

    温如画面色复杂的瞧着她,姬聂也皱了眉:“你们识得?”

    “曾有一面之缘。”现在想要溜走明显是不可能了,沈梨干脆就大大方方的走了下去,站在了两人的跟前。

    不过这言下之意,便也就是不太熟悉。

    温如画稍稍放下了心,倒是姬聂不放过任何的一个机会的开口问道:“你们是何时见着的?”

    “那日我与臣央在长安纵马,我的马不是被谁动了手脚,差点伤了这位姑娘。”陶长凛说道,“如此,便算是见了一面。”

    姬聂倒是没想到两人之间会是这样的渊源,他点头之后,看向时五郎:“他又是如何了?”

    “近来长安不太安稳。”陶长凛说道,“不知是谁想要臣央的命,今儿我们去狩猎时,被人伏击了。”

    听此,温如画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沈梨。

    沈梨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表示这个事她并不知情。

    温如画动作极快极稳的将他的伤口处理好,她接过一旁凌儿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说道:“时五郎没什么大碍,回去休养些时日便好。”

    “可他流了这么多的血。”陶长凛担忧道。

    温如画瞧了瞧他:“那就吃些补血的东西。”

    “暖暖,你身子不好,我先扶你回屋。”温如画不太想与陶长凛打交道,她将手擦干净后,便转身要将沈梨给扶进去。

    谁知,时五郎却在这个时候出声:“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温如画顿时就警惕的盯着时五郎:“你想做什么?”

    “温姑娘,臣央不过是想同你身后的姑娘认识认识,你不必如此……如临大敌的。”陶长凛拱手。

    温如画却没个好脸色:“谁知道了?”

    两人之间的心结大伙也都知道,这般情况下陶长凛在出声的确有些不合适,时五郎面色微红的让陶长凛扶着他起了身。

    他恭恭敬敬的对着沈梨拱手之后,才道:“小生姓时,名臣央,还未知姑娘芳名?”

    “那日我与长凛在长安纵马惊扰了姑娘,臣央回去之后,一直深感抱歉,很想给姑娘请罪,可惜臣央遍寻长安,都不得姑娘踪迹,今日在此得见,许是你我之间的缘分,还望姑娘成全。”

    “我与时五公子许是没什么缘分,妾身虽见识浅薄,但也知些礼数,那日之事,妾身并不曾放在心上,也望公子不要作茧自缚。”

    “换而言之。”温如画笑盈盈的接了口,将沈梨护在身后,“我家暖暖已有了婚约,若再与别的男子纠缠不清,有伤她的清誉,还望时五公子明白则个。”

    时五郎是万万没想到沈梨已有了婚约,当即便有些失魂落魄的低了头,告罪:“是时某莽撞了,还望姑娘见谅。”

    “进去吧。”温如画低声对着沈梨说着,在得到她的首肯之后,便立马将她给扶了进去,万不敢在耽搁半分。

    时五郎失神的望着沈梨的渐渐消失的身影,难过的低了头。

    他万万没有想到,让自己情窦初开的姑娘,竟然已经有了婚约。

    温如画将人扶进去后,便轻笑着捏住了她的下颌,微微抬着:“还真是……红颜祸水。”

    “唉,自古以来,当真是皮囊惑人。”

    “我还以为时臣央有多正经了,多看重姑娘的内涵了,毕竟他对陶嘉月半分好感都没,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说什么不看脸都是假的,那完全是因为,对方长得不够美。”温如画恨恨道,“他们一个二个,都是见色起意。”

    “对,见色起意。”

    沈梨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如画,你长得也不差,怎么能这般妄自菲薄了。”

    温如画叹了口气:“说真,宜姜你在这儿呆下去,可不是个办法,要真万一你的身份被人揭穿了,只怕你连长安城都出不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沈梨闭着眼,“可我如今这伤,哪里敢动。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王爷的厉害。”

    “他那柄剑,可是千年寒铁打造而成的。”

    “你还真是去……”温如画被她吓住,一下子就提高了声音,不过很快就稳定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撑在她的面前,“你还和老王爷交手了?沈宜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能耐!”

    “那可是广陵王府?你疯了吗?竟然敢去闯?”

    沈梨道:“我只是想寻一个人而已。”

    “那你寻到了吗?”温如画咬牙,伸手毫不怜惜的就将她的衣衫给扯开,“要不是今儿这一出,你还不打算和我说是吧?”

    沈梨平躺着,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呆着,我给你重新上药!”

    一边上药,温如画一边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呗,还能如何?”沈梨无趣的眨眼,“要不然?我现在就离开长安,然后死在半路吗?”

    “你就不能说一句人话吗?”温如画没好气道。

    沈梨的确不是该说什么,如今虽是知道了沈阑下落,可没亲眼瞧一瞧他,她总是不太安心的。

    她有时候常想,若她能早日主动些,阿阑又何止于去受这份苦。

    被人折辱,流落异乡,这些词,光是想想,她便觉得心肝都在疼。

    可如今,王府戒备森严,她万不能操之过急。

    沈梨在心中叹了口气后,慢慢的闭了眼。

    她安慰自己,总是会有办法的。

    “好了。”温如画将伤口重新处理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慢慢起身,撩过她耳边的碎发,“你放心吧,你先安心在这儿休养几日,然后我便同你一起回去。”

    “路上,总得有个人照料你。”

 072邀约鸿门宴

    “主子。”时九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手上还抓着一只鸽子。

    炽夜闻声抬头看了眼,问道:”哪里传来的?”

    “是府中。”时九道,似乎觉得不太够,又补了句,“半阙。”

    “拿来。”姬以羡将手一伸,时九便将绑在鸽子腿上的纸条给取了下来,递到了他手中去。

    时九好奇的伸着头:”往日来信都是容陵,半阙怎么会想着给主子传信?是长安出了什么事吗?”

    炽夜也觉得莫名,于是他便低头去看姬以羡的脸色,可惜这人向来没个表情。让他也琢磨不透。

    “主子,可是府中有事?”

    姬以羡自打知道那丫头跑了就明白会出事,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般快。

    他嘴角几乎都要抿成一条直线,心中的怒火更是想将手中的这张纸条给烧灼。

    他用了力,一下就将纸条给拍到了桌面上。

    时九立马伸手去拿,展开一看,嘴角边笑容渐渐凝固:“主子,郡主这胆子也太大了些吧。”

    “竟然敢在老虎身上拔毛。”

    炽夜也过去瞧了眼,心头也不知该如何说道。不过时九有点说对了,她这次胆子太大了些。

    只怕此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姬以羡身刚一动,时九立马就惊天动地的叫道:“主子!如今这儿可离不得你。”

    “离不得什么?”姬以墨掀帘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笑意温和的傅燕然。

    姬以羡还不曾说上什么,姬以墨倒是眼尖的就发现了被时九攥在手中的纸条,他眯着眼打量了好一会儿后,这才笑嘻嘻的伸了手:“拿来。”

    时九苦着脸,扭头去看姬以羡,得了他的首肯之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中的纸条放在了姬以墨的手掌心中。

    姬以墨笑着招揽过身后的傅燕然一同瞧,可真当姬以墨的目光落在纸条上的那些字上时,整个眉毛几乎都要拧巴成一团。

    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沈宜姜这丫头,这么嚣张的吗?”

    “她向来挺嚣张的。”傅燕然立马就跟着接了一句,原先她俩还小时,这丫头没现在这么多的花花肠子,是可以直接将他按在地上揍的那种。

    而且还是在他傅府时。

    傅燕然瞧了眼,便过去落座,让时九给他倒了一盏茶:“王爷,有句话说的话,叫祸害千年在,宜姜郡主不会有事的。”

    “孤也觉得。”姬以墨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尔后就警惕的瞧着姬以羡,“临渊,你不会想告诉孤,你想回长安去找宜姜吧。”

    姬以羡没说话,只是那神色好像是有如此打算。

    姬以墨觉得自个都想要给姬以羡跪下了,他神色复杂的瞧着他:“临渊,咱们现在可不是在做什么儿戏啊,由得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我知道。”姬以羡应着。

    姬以墨也明白姬以羡的担忧是在哪,他又试探性的瞧着他,说道:“你若是真的放心不下,不若让时九或者孤回去一趟,也是可以的。”

    傅燕然倒是笑了下:“我与宜姜那丫头八字不合,若我回去,少不得要将她弄死在长安。”

    入夜,烛火尚暖。

    温如画正在屋内上蹿下跳的收拾着细软,她准备在呆一日,便带着沈梨跑路。至于她想见那人,她也宽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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