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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妻嬛嬛-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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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梨可没空管沽酒在想什么,现在她只感觉睡意一阵一阵的涌上心头,她想了想,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大事需要去做,便顺从自个的心意,重新裹着被子躺下,不一会儿便彻底睡了过去。

    她睡时,温如画倒是回来过一次。

    听见她睡下时,心满意足的笑了后,便毫不停留的转身离开。

    躲在暗处的沽酒盯着温如画的身影,一个念头倒是在盘旋而上,想来他家姑娘嗜睡,是同这人离不了关系的。

    晚些的时候,容陵登了门。

    他全身都笼在黑袍之中,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瞳来,瞧上去像是趁着夜色,悄悄地从府中溜出来的。温如画被容陵的这副打扮给吓了一跳,她立在门口,缓了许久这才将容陵给放了进来。

    “几天没瞧着你,还以为你不来了。”温如画说着,将他引进了内院,“不过,你同宜……暖暖,是如何认识的?那日,她怎么会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说着,温如画不知不觉得想多了些,她豁然转身,用手抵在容陵的肩上,稍一用力,便将他抵在了白墙上,她一把将他的黑袍给扯了下来,饶有兴致的眨眼,“容陵,你这是……铁树开花了?”

    容陵叹气,将温如画抵在他肩上的手给拂开:“我同郡主清清白白的,你别可乱扣帽子。”

    “郡主?”温如画诧异的瞪大了眼,“难不成你知道?”

    容陵再次点头,毫不含糊地将人推开:“我知道她是大秦的宜姜郡主,温姑娘。”

    “你既然知道她是宜姜郡主,你怎么还敢救她?”温如画跟在他的身侧,亦步亦趋的走着,“你就不怕你家主子知道,一刀将你了断了吗?”

    “你这是何等伟大的……”话未说完,就被容陵拧眉打断:“温姑娘,容某已经说了,郡主与容某并无关系。”

    “那你为何要救她?你可知沈府与广陵王府是死敌呀。若是被人知晓,只怕你要活生生的被扒皮抽筋,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你对宜姜有别样的情愫吗?”温如画可不相信容陵的话,于是又将他们已经拉开的距离,又拉拢了些,继续追问着。

    容陵深吸了一口气,回身对着温如画拱手:“若是温姑娘想知道,不妨去问问郡主,想来温姑娘能认出郡主,应当同郡主关系匪浅才对。”

    “我要是能从那个死丫头的嘴中撬出什么来,我还需要问你吗?再言,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你怎么就不承认了?”

    正说话间,沽酒端着药碗从里面走了出来,正恰和容陵打了一个照面。

    “容统领。”沽酒倨傲的扬着下颌。

    容陵当下也没多少动作,只是脸色如他一般冷峻:“原是沽酒大人。”

    温如画感受着两人之间的气场,有些怂的往后缩了缩,扔下一句话后,便飞似的进了屋。

    屋内烛火尚暖,暖意十足。

    沈梨刚刚喝完药,正打算裹着被子继续睡去,休养生息时,就被颈间的冰寒给惊醒。她转身,仰面躺在床上,瞧着居高临下的温如画,叹气:“你怎么在这个时辰来了?”

    “容陵来了。”温如画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可见她脸上没有一丁点的反应,顿时眉尖就拧了拧,又重复了一遍,“容陵来了。”

    “我知道。”沈梨叹气,她勉强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瞧她,“不过他来不来,你作何这般关心?难不成你心中人是容陵?”

    “呸!”温如画顿时就急了,“我瞧着容陵与你有私,情才是真。”

    沈梨听这话,顿时便愣住,她一脸欲言又止的瞧着温如画,好久之后,这才嫌弃的开口:“你眼睛是被狗屎糊住了吗?”

    “那你说说,为何容陵知道你是大秦的郡主,不趁着你有病要你命,还将你给救回来,你觉得他是脑子进水了吗?为了你竟然愿意冒着被扒皮抽筋的重罪?”

    “沈宜姜,你做人可真得需要些良心。”

    沈梨瞧着这人一脸护犊子的样,心知若是自己今儿不拿一个说法出来,只怕她会这般一直无休止的揣测下去。她叹气,觉得温如画这丫头有时候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容陵是广陵王府的家生子,生来便是广陵王府的暗卫,在这一点上,他对广陵王府的忠诚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就算是日后了有了喜欢的姑娘,可摆在他心中的,永远也都是自个的主子,其次是广陵王府,最后才会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

    若她真的和容陵有什么,只怕这人为了他的主子,早就对自己下手了,又如何会将她给救下。

    见着沈梨久久不说话,温如画挑眉:“你这个没良心的,是不是无话可说了?”

    “不是他。”沈梨叹气。

    温如画一时没听明白:“嗯?不是谁?”

    “我的心上人,不是他。”沈梨无奈。

    温如画好奇,一下子就凑了过去:“那是谁?”

    瞧着她那灼灼的目光,大有一种要刨根问底的架势。

    沈梨将脸一转,掩唇打了个呵欠,敷衍道:“我困了。”

    温如画觉得自个简直是要被她给气笑了,她伸手将沈梨的脸给板了回来,面朝着她,恶狠狠地问道:“说,是哪个野男人将你给抢走了?”

    说着,她又皱眉,“你不会真的是喜欢上卫隅或者卫砚了吧?”

    沈梨闭了眼,显然不太想理她。

    温如画正要进一步逼问的时候,院子外间却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还有无数通亮的火光,跳跃着映在窗纸上,一道道的人影拉长,温如画拧眉,扭头去看。

    “是谁?竟然敢这般大张旗鼓?”温如画怒道。

    沈梨还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总归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

    “你就一点都不怕?”温如画瞪着她,“你是不是忘了,你到底是谁?”

    “我多年不曾在人前露面,就连金陵中许些人都不认得我,何况是在长安了?依你的身份,将他们全都给打发了,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沈梨说的从容。

    可温如画却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她是唐州淮安温氏女不错,可却并非是温氏嫡脉嫡出的姑娘,在这个长安,他们给她面子,不过是瞧在她姓温的面子上,可他们肯给她几分面子,也不过是在无伤大雅的事上,若换成这事……她不太敢想。

    沈梨握住温如画的手:“无事的,你先出去瞧瞧吧,事情并没有到最坏的一步。”

    温如画沉默着点点头,一言不发的抽身而去。

    庭院中,火光通天。

    而率人闯进此处的,便是广陵王府的二公子,姬聂。

    他着玄衣便服,腰跨长剑,剑眉星目,是她从来都熟悉的冷峻如冰。

    温如画往四周瞅了眼,见着只有容陵在时,心下稍稍松了口气,她上前几步,无畏的迎向姬聂的目光:“这般晚了,二公子不在府中,来我这医馆作甚?”

    “若二公子是来瞧病的,恐怕须得换个时日了。”

    姬聂往前走了几步:“温姑娘。”

    他语调同他这人一样,没有半分的变化。

    温如画冷眼睨着他:“姬二公子到底是何事?需要这般大的阵仗。”

    “温姑娘许是误会了。”姬聂道,“在下只是奉命来缉拿敌国奸,细,还请温姑娘行个方便。”

    “姬二公子是越发荒谬了。此处是我温家的产业,你却说这儿窝藏敌国奸,细,姬二公子这是想要陷我温家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地吗?”温如画冷声反问,气势逼人。

    姬聂眉头微蹙,平心而论他是极不愿意同温如画这般僵持对上的,可眼下也并非是他儿女情长之时,他再次一拱手,又道:“在下并非这个意思,前些日子我王府出了一个贼人,在下亲眼瞧见,那贼人受伤之后,被容统领抱来此地休养了,是以多有得罪。”

    闻言,温如画立马就转头看向了已经被人控制起来的容陵,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沈梨这丫头,竟然这般胆大包天的去了广陵王府,想着她现在还能在捡回一条命,也真的算是她命大了。

    “温姑娘。”姬聂又道,“可否容在下搜搜院子。”

    “你放肆!”

    “让他搜。”

    温如画同沈梨的声音一块响起。

    她诧异的转身,就见沈梨披着大氅,娇弱的倚在门框,长发未挽,一头墨发随风而动,她面色苍白,却难掩她姝丽颜色,一颦一笑,直恨不得将人捧在手掌心中。

    姬聂看见她的那一霎,心头也不由得升起一股惊艳感。

    当真是……美人世无双。

    “暖暖。”温如画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去扶住了她的手,万分担忧道,“你的病还没好,不能吹风的,怎就这般跑出来了。”

    沈梨摇头:“无事,这不是还没起风吗?”

    “先前听这儿有些吵,便出来瞧瞧。”沈梨温软的笑着,颜色惊人。

    姬聂虽是被她惊艳到,可理智还在,他道:“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如何会出现在这儿?”

    “我是淮安人氏,与如画自小就认识,可我体弱,有先天心疾之症,爹娘一直都不太放心我出远门,这一次是听闻如画要来长安,死活赖着她过来的,本想着一睹长安四季风物,谁知我来这儿不过半日,便病了。”见着姬聂面露狐疑之色,沈梨笑着,将左手的袖子挽了起来,往前一递,“若公子不信,尽可请大夫来诊脉。”

    “我与如画一直都在这儿。”

    温如画急得暗中掐了沈梨腰间的软肉一下,感受到痛意,沈梨也只是好脾气的笑了笑,“我知你担心我身子,不能吹太久的风,可是如画,今儿又不能让这位公子将这儿搜查一遍,只怕咱们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安生的。”

    一番话,是连消带打。

    叫姬聂的脸色当即便难堪起来。

    可难堪归难堪,该做的事,却是一样都不能少的。

    姬聂瞧着府中的大夫,恭谨的退到自己的身后,他不耐的问道:“如何?”

    “会二公子,这位姑娘的确是有心疾之症。”大夫答道。

    姬聂眉头一拧,转身,又继续小声问道:“可查探到她是否会武功?”

    “此女脉象十分细弱,性命都难保,更别说习武,若是习武,只怕代价异常惨烈。”大夫答道,“她的身子,无法承受。”

    姬聂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可心底却又觉得,恐怕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答案。

    他将神色收敛了一番后,便让大夫退下,重新看向三人:“那为何我瞧见容统领会抱着这位姑娘进了这儿?”

    “二公子。”沈梨浅笑着开口,“那日是我贪玩,误闯了你们广陵王府后院,幸得容统领相救,这便将我送了回来。”

    “是吗?”姬聂冷笑着看向容陵,“那就不知容统领是怎么同一直没有出过远门,远在淮安的姑娘相识?”

    容陵垂头:“这位姑娘腰间佩有温姑娘的信物,属下眼尖瞧见了,这便将她给送了过来。”

    姬聂拿着剑的手指,不由得扣紧,这番解释虽算不上完美无缺,甚至是还有些对不上的地儿,可如今他却并没有证据,将他们所说的这一切都给推翻,最主要的是,凭着他的直觉,他觉得这位姑娘有问题。

    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他掩了自己情绪,又问:“不知这位姑娘贵姓?”

    “我姓沈。”沈梨微垂着头,露出一截白嫩而脆弱的颈子,“单字一个暖,父亲从商,只是一个普通的商贾人家。”

    她说这话时,身子往温如画的身后藏了藏,有些哆嗦,像是怕极了他。

    姬聂心中更加不耐。

    容陵瞧了眼,便面无表情的将头给别了过去,忍不住的想,不怪二公子被沈梨给骗了过去,实在是这人骗术太高,若非他是个了解内情的,指不定也要被她给骗过去。

    瞧她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谁会相信她就是传闻中的宜姜郡主了?

 070你眼瞎了吗

    千灯点上,遥映人间烟火百般模样。

    姬聂一言不发的腰挎长剑凝视着这几人,等着他的下属过来回话。

    瞧着他带来的侍卫在一间间的院子出没,却没有找出任何人的时候,原先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些,不过她还是后怕的厉害。

    等着最后一队收兵,姬聂那张冷冽的面容再一次面无表情的对准了她们:“今日之事是在下莽撞了。”

    “无碍。”温如画硬着头皮迎上去,“我知你职责所在。”

    姬聂沉默着点点头,然后转向了被控制住的容陵,似笑非笑的开口:“日后容统领也莫要做出这等令人怀疑之事来,府中要务众多,容统领还是莫要误事才好。”

    容陵拱手:“多谢二公子教诲。”

    “改日在下请两位姑娘前去酒楼一聚,权当为今日之事赔罪了。”姬聂说完之后,便带着他的人立马走了。

    灯影晃悠悠的将他们的身影拉长交织。

    温如画见这位煞星终于走了,她立马就松了一口气,尔后一把就扯过了沈梨的手:“你的脉象是怎么回事?”

    “我用药物改的。”沈梨坦然的将手伸过去。

    温如画恍然大悟:“你那时候怎么敢出来,万一被识破了怎么办?”

    “没有万一。”沈梨道,“先前姬聂的话,不过是在试探你们,若他真的一开始就瞧见了我是被容陵从王府救出来的,早就拔刀相向了,何至于等到这时候。”

    “想要抓一个人赃并获。”沈梨说着,便用大氅掩了掩自己纤细单薄的身子,“外边太冷了,我先进去。”

    说着,她便慢吞吞的挪动着身子,重新回了屋。

    寥落而厚重的庭院,极快的就剩下了她同容陵两人。

    两人相视一眼后,温如画忘容陵那里蹭了蹭,可怜兮兮的揪住了他的衣裳:“容大统领,不若说说?”

    容陵横了她一眼:“说什么?”

    “自然是你们同宜姜的关系呀。”温如画继续揪着他的衣裳,眼巴巴的瞧着他。

    容陵面无表情的将温如画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温姑娘,这是我王府的家事,您还是不知道的好。”

    “有什么家事值得你这般忌讳莫深的。”温如画嘟囔着。

    容陵只当自个听不见,说道:“若是郡主无事,那容某便先告辞,郡主就麻烦温姑娘多费一些心思了。”

    言罢,容陵极快的转身离开了小院。

    檐角上灯笼轻晃。

    温如画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北风又起,吹得她浑身发冷时,就见另一道身影却是趁夜给摸了进来。她反手捏住了袖中的匕首,在黑影摸过里时,毫不犹豫的出手朝着黑影刺去。

    黑影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可在匕首近身的瞬间,还是转身避过,顺势跃上了庭阶,站在灯影明亮的廊下。

    温如画回身,正要继续挥舞着匕首扑过去的时,猝不及防的就瞧见了他的脸,她一愣,身子瞬间戛然不动:“……半阙?”

    “温姑娘。”来人嬉皮笑脸的一拱手后,瞅着机会,倏然就折身往屋子里跑去。

    温如画被他这么一手给惊得跳脚,她一边跟着跑上去,一边大喊:“半阙,那是老娘的闺房,你给老娘出来。”

    半阙跑得极快,当温如画跟上来的时候,他已经闯进了内室,同沈梨见了一个正着。

    他目瞪口呆的瞧着正惬意的倚在迎枕上吃茶的人,手指着她,半日都说不出一句话来。温如画见着,虽是觉得怪异,可还是上前拖住了半阙的手:“你跑这么快作甚?给我出去!”

    “沈宜姜!”半阙将温如画的手给拂开,指着沈梨大喊。

    沈梨懒洋洋的应了声:“哦,是半阙呀,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半阙瞪她,一时被惊得久久不能平静的情绪激荡,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神他娘的好久不见!”

    “前些日子,夜闯王府的人就是你吧!”

    沈梨还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样:“说我夜闯王府?半阙,你有什么证据吗?”

    “你这张脸就是证据!”半阙气愤道,人却不断地在屋内走来走去,急得额上直冒冷汗,“你怎敢来?如今王府是老王爷在把持,若是被老王爷给寻到,指不定要将你给大卸八块,你以为王爷能从战场上飞奔回来救你吗?”

    “这都火烧眉毛的事了,你竟然还能应付完二公子后,在这儿优哉游哉的吃茶?”

    “你真当三公子不认得你?二公子也不认得你吗?”半阙简直是咬牙切齿。

    沈梨转头打了个呵欠:“急什么,这不是还没见着吗?”

    “要是见着你觉得你还有命在吗?”半阙气得觉得自个都要冒烟了,“你是不是还受伤了?那一日,躲在书房中的是你吧!”

    “我就知道,那个畜生,吃里扒外,我们几个成天伺候它,它没个好脸色,倒是对你忠心耿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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