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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纨绔小少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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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握着叶落秋的手告诉她还有自己在,可终究没有伸出手。这一愣神间,叶寒宁却是往他这处移了些,扯着他的袖角,哭哭啼啼道:“表哥,爹到底是怎么没的?好好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爹——爹——”
  她呜呜的哭出声。
  听到叶寒宁的话,叶落秋也抬眸看赵拓,泪眼朦胧的模样看的人心痛不已。
  方才在衙门,赵氏等人只顾着哭了,直到此刻,赵拓才将事情的原委细细道来。
  今日捕快将叶青山带到衙门后,肖廷枫便开始审理此事。陈家事无巨细地将来龙去脉向肖廷枫禀告后,叶青山倒也并未表现出慌张的神色,语气平静的说他从未听说过陈家想娶叶落秋之事。
  陈文郎听他颠倒黑白,自然怒从中来,指着叶青山的鼻子大骂他无耻。
  陈家与叶家的这桩婚事,说来也是奇,连个三书六礼都没有,肖廷枫一时也说不准孰真孰假。他唯有去唤张媒婆来,可等衙役到了张媒婆家,却发现她并不在家,等了两个时辰,方才见到张媒婆悠悠然地从远处晃来。
  将张媒婆带到衙门后,肖廷枫一问,口供与陈家一致。
  叶青山本就说着违心之言,这时候被张媒婆指责了两句,便沉默下来。陈佐郎见叶青山不发一言,倒也没有步步紧逼,只跪在公堂上,请肖廷枫做主,让叶家换回原该出嫁的新娘子。
  这下子,肖廷枫更是头大,这事——他怎的做得了主。可他还未开口,却见一直沉默的叶青山气急败坏地大声反对。
  叶寒宁都与他拜堂成亲了,怎的还有换回来的道理!这叫叶寒宁叶落秋怎么做人!
  陈佐郎此言,莫说叶青山,连赵拓也急了。可他到底是个捕快,不敢在公堂上妄自出言,他唯有咬咬牙,颇为不耐地看陈佐郎。
  叶青山与陈家的人争执了一会,肖廷枫被吵的头疼,刚想厉声制止他们莫得在公堂之上喧闹,却看见叶青山忽然弓着身子用手拽紧了胸口的衣服。再抬脸时,只见叶青山的脸色一片惨白,嘴唇泛着不正常的青紫。
  众人大骇间,叶青山已直直倒了下去。
  与叶青山起争执的陈文郎吓的倒退几步,肖廷枫忙不迭从三尺公案后下来,一边唤衙役去请大夫。而这头,赵拓看着叶青山的模样,知晓怕是凶多吉少了,跟肖廷枫一说,托人去叫来叶家众人。
  若是能见上最后一面,也是好的。
  可等沈大夫到的时候,叶青山早就没了任何气息。
  赵拓陈述原委时,怕叶寒宁伤心隐去了一些事,只挑了些重点说。这头,叶落秋听到这些事,忍不住捂着脸呜咽的哭出声。
  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前段时间,她就觉得叶青山有点不对劲,可她却没有坚持让他去看大夫!若是当时她更强硬些,若是她拉着叶青山去,或许,或许——
  她的肩膀随着恸哭起起伏伏,眼泪顺着她的指缝汨汨流下。
  可终究是来不及说或许了。
  **
  翌日午间,肖廷枫竟前来吊唁,只由赵拓一人招呼,肖廷枫倒也不甚介意,他是能理解的。
  叶寒星直到次日晚间才到,一进灵堂就直直跪倒在地,满是疲惫的眼里布满暗红的血丝。
  赵氏听闻叶寒星已到家,拖着几近虚脱的身子来到灵堂,抱着叶寒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的赵阿龙几人也不由得在旁直抹眼泪。
  可到底是男子,哭过后,叶寒星也意识到如今他是叶家唯一的男丁,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了。
  到了叶青山去世的第三日,叶寒星同赵拓一同安排入葬事宜。
  不过,这天叶家灵堂出现了个不速之客,是陈佐郎。
  两日来,陈佐郎的心里是不安的,虽说此事怪不到他头上,可到底是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他思虑良久,还是来了灵堂吊唁。
  无论如何叶青山都是他名义上的岳丈。
  陈佐郎到访的时候,赵氏正坐在灵堂里。见到他,赵氏猛地起身,作势就要去打他,被叶寒星阻止了。
  赵氏骂骂咧咧之际,叶寒宁也走了过来,看向陈佐郎的眼神极为复杂。
  陈佐郎鞠完躬,偏头看了眼跪在地上脸色憔悴的叶落秋,对方正垂着头,并未瞧见他。而叶寒宁和赵拓却将他的眼神尽收眼底,皆咬了咬后牙槽。
  第四日,蒙蒙烟雨中,叶青山出殡,队伍从南阳大街行过。
  顺兴酒楼二楼的窗边,肖湛手抵着下巴,懒懒地看着那抹雪白的身影从眼前晃过。
  即使隔得远,他也看到了。
  那双原本漂亮的杏眼哭肿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真真叫人不忍心。


  第11章 油焖茄子

  日子不会因为谁的离去而停滞不前,哪怕负重前行也得不断向前。叶青山下葬后的当晚,叶寒星与赵氏说,他不打算去书院了。
  如今家中这般情况,且不说有没有银子供他读书,便是留着几个女眷在家他也不甚放心。
  漫漫科举之路看不到头,叶青山在时他尚得庇佑,可为之一搏,而到了此时此刻,他哪敢再搏。
  叶寒星如此打算着,甚至想好过两日就去镇上转转。他是童生,更难得是写的一手好字,届时寻个教识字的差事总不难。童生虽比不上秀才,到底是读书人,且在南阳镇这种小地方,也算吃香。
  可他才说完不去书院,剩余的话就被赵氏堵在了口中。
  连日来的夜不能寐让赵氏的脸色看上去憔悴不堪,听到叶寒星的话后更是大惊失色,“不行!你怎的能不去学院!不去学院你怎么参加科举,娘还指望着你考上秀才呢。”
  于赵氏而言,叶寒星是她一生的骄傲与期盼,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牺牲他的前途!
  叶寒星将自己的打算全番吐露,赵氏握着他的手,忍不住垂泪:“娘知道你是好孩子,但这书万万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你爹在时,就盼着你出人头地。若娘依了你,将来娘没脸去地下见你爹,更没脸见叶家的列祖列宗。”
  说起叶青山,叶寒星的眼眶也发红。
  “可是娘……”
  “别可是了,”赵氏用袖子抹掉泪,打断他:“银子的事娘会想办法,你只要安心读书便是,莫要辜负了你爹娘的一片苦心。”
  叶寒星见赵氏如此坚决,暂且闭嘴不提,只等来日再慢慢商议。
  叶青山的故去实在太突然,留下一堆的烂摊子,可更叫赵氏寒心的是,是这炎凉的世态与淡薄的人情。
  以往星宁居的食材银子都是月结的,因着叶青山老实厚道,又是十几年的老街坊,大家都也放心,若是遇到手头不宽裕,偶尔宽限几日也是有的。
  可这叶青山一走,老街坊们纷纷找上了门。
  有面粉铺的、有果蔬铺的、也有鱼肉档的,拿着单子催赵氏要银子。
  开始的时候他们催的挺委婉,奈何赵氏此人泼辣的很,冷嘲热讽的嘴上不饶人,别人也就不客气了,扬言再不付银子就去县衙告他们。
  这下子赵氏没了办法,只能将压箱底的私房钱全数交出。
  这笔银子是她省吃俭用挤出来的,原本还指着这银子给叶寒星交束脩的。
  欠债还钱倒也是天经地义,最让赵氏气不过的是,星宁居那铺子的主人竟要将星宁居收回,无论叶落秋与赵氏怎么劝说,都不愿再租给她们。
  除非他们每月给的分红还如以往那般多。
  这摆明着就是难为赵氏她们
  虽说叶落秋厨艺不差,比起叶青山到底差了些,她一个小姑娘,届时有没有人捧场还是个问题,如何还能像以往那般给他那么大一笔分红。
  赵氏一气之下,撕碎了那张形同虚设的契约,拿着扫帚将他赶了出去。
  如此境地下,赵氏愁的几天几夜没合眼。
  叶寒星读书要银子,隔壁厢房一病不起的老太太吃药也得要银子,这一大家子吃吃喝喝都要银子,还有叶寒宁的事——
  赵氏真恨不得两眼一抹黑,随叶青山去了。
  是夜,赵氏决定先搞定叶寒宁的事,家里少个人就少些开销。于是,翌日天刚蒙蒙亮,赵氏就拉扯着叶寒宁去了陈家说理。
  另一头,赵阿龙很快得知了叶家的事,叫赵拓送来一小袋碎银子。
  虽不多,勉强可供叶家过上个把月。
  赵拓到时,赵氏还未从陈家回来,叶落秋正坐在厅内做针线活。她平日里虽不太做女红,倒也还算过去的,如今赋闲在家,以此贴补点家用,聊胜于无。
  看到赵拓,叶落秋放下手中的女红,招呼赵拓坐下,起身想去给他倒一杯水。可她才起身,赵拓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冰凉细腻的肌肤触感,让赵拓的心猛地一颤,讪讪地缩回手。
  “不用倒茶,我等下还得回衙门呢。”
  叶落秋应声,在旁坐下。赵拓从怀里取出一小袋银子交给叶落秋,让她转交赵氏,并劝慰叶落秋莫得因银子的事而忧心,这不是还有他和赵阿龙吗,定不会让他们饿肚子的。
  叶落秋笑了下,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打算告诉赵拓。
  自打星宁居被收走后,叶落秋心里有了个想法,她想推个小摊子去路边卖卤蛋卤丸子,做点小本生意。
  她将自己的想法跟赵拓说了,赵拓听完,却是沉默下来。叶落秋想问问他的意见,赵拓忽然伸手,又拉住叶落秋的手腕。
  “阿秋……”他欲言又止,叶落秋等着他继续往下说,赵拓却又松开她的手,喃喃道:“其实你不必这样辛苦……”
  他的声音极轻,叶落秋没听清,啊了一声,赵拓嗫嚅道:“就是……其实……”
  其实他想说,我舍不得你这般你辛苦,你嫁于我可好?可这句话梗在喉间,怎么都开不了口。
  赵拓本非吞吞吐吐之人,到了叶落秋跟前却变得异常不爽利。
  他在这厢磨磨叽叽,院子里的门开了,赵氏与叶寒宁风风火火的往里走来,赵拓立刻松开了手,将想说的话咽下腹中。他叹口气,转身欲走,忽而想起叶落秋无意中与他说的事,劝慰道:“姑父的离世实乃意外,你可莫得再为此而内疚伤心,若是姑父知晓,定也不忍看你如此。”
  叶落秋神色暗了暗,微微颔首,“嗯。”
  说话间,赵氏已至两人身后,听到赵拓的话,脚步不由自主顿了顿。
  赵拓与赵氏寒暄了两句,便离开了叶家。
  赵拓离开后,叶寒宁也回了自己的厢房,瞧她脸上的样子倒是挺欢喜的,想来陈家之事处理的不错。
  叶落秋将赵拓给她的银子递给赵氏,赵氏拿在手里掂了掂,揣进怀里。叶落秋刚想走,赵氏却叫住她,“你刚才与阿拓在聊什么?”
  “聊了些家常之事。”叶落秋如实说。
  赵氏细长的眼睛里闪着精光,细细打量叶落秋,半信半疑道:“就这些?”
  叶落秋移开自己的眼神,轻轻嗯了一声。
  摆摊之事还未落实,叶落秋暂时不想让赵氏知晓,怕生出些不必要的麻烦。可她的神态看在赵氏眼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不过当下赵氏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间。
  过了两日,赵氏得空去了一趟赵阿龙家,向赵拓打听了一些事。
  那日她明明听见赵拓安慰叶落秋莫要内疚什么的,难不成叶青山的死另有蹊跷?
  她在午膳时间去的,赵拓一家正在厅间吃饭,见赵氏来,唤她坐下,问她吃饭没。赵氏说自己还没吃呢,赵拓娘立刻去厨房间给她拿了双碗筷,一道吃饭。
  赵氏倒也不客气,端起碗就吃。
  几人有的没的聊了几句,赵氏佯装着感叹道:“青山这一去啊,我们这家就散了。婆婆卧床不起,如今连阿秋都病了。”
  赵拓正在扒饭,闻言放下碗筷,担忧的问道:“啊?阿秋病了?前两日不好好好的吗?”
  赵氏道:“她这个人就是心思太重,放不下事儿,这才染了病。”
  赵拓一听,急了,起身就要往外走,赵氏跟着起身,拉住他,问道:“阿秋一直与我说她心里内疚,可我问她吧,她又什么都不肯说。阿拓,你可知晓?若你知晓,与姑母说说,姑母平日里也好劝劝她。”
  此时赵拓一心想去探望叶落秋,并未细想,就将那日叶落秋与他说的事跟赵氏说了。
  赵氏听完,一张脸瞬间黑了下来。
  她对赵阿龙说了句家中有事,便转身急匆匆的往回走,徒留赵拓几人面面相觑。
  不明白赵氏怎的就变了脸色。
  

  第12章 鸭血粉丝

  赵拓并未去看望叶落秋,因为走到半道被同僚拉去了衙门。
  而另一边,赵氏怒气冲冲地回到家,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叶落秋,倒是叶寒星见到她如斯模样问了几句。赵氏沉着脸不答反问:“叶落秋呢?”
  叶寒星心道叶落秋又怎么惹到了娘,以至于娘跟个黑面鬼煞似的。
  听到叶落秋出去了,赵氏端坐在大厅内等她。大致一盏茶的时间后,叶落秋便回来了。
  她今日去了趟隔壁杨伯伯家,杨伯伯是木匠,她想问问他能不能做一辆小点的推车。幸运的是,杨伯伯听了她的描述,表示这样的推车没什么难度,这让叶落秋很开心,以至于进门的时候仍带着甜甜的笑容。
  然而这个笑容只持续了一会,她前脚刚踏进大厅,就被疾步上前的赵氏扇了个耳刮子。
  赵氏用了二十分的力度,叶落秋被扇眼冒金星,随之而来的便是火辣辣的痛楚。不待她反应过来,身上一痛,却是赵氏抄起手边的扫帚,重重打在她的身上。赵氏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扫把星!”
  扫把柄如雨点般的砸到叶落秋的身上,钻心的疼痛从肌肤蔓延至四肢百骸。叶落秋被赵氏打倒在地,下意识地缩着身子往后退。疼痛使得她的脑子嗡嗡作响,赵氏满是恨意的声音忽远忽近:“你明知你爹不舒服,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说!你这个扫把星!”
  “如果没有你,这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都怪你!都怪你!”
  赵氏越骂越大声,恨意使她的双眼布满血丝。
  叶寒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直到叶落秋退到了墙根,他才如梦初醒,上前一把拽住赵氏手里的扫把,惊呼道:“娘,你要打死姐姐吗?!”
  赵氏瞪了眼叶寒星,夺过扫把,大声呵斥道:“你走开!”她用扫把柄指着叶落秋,咬牙切齿的吼道,“对!我今天就是要打死她!”
  叶落秋整个身子都在颤栗,可她咬住唇角,极力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珠,不让它落下。
  就在赵氏和叶寒星拉拉扯扯间,听到声响的叶寒宁赶了过来。
  连一直卧病在床的叶周氏,也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来到大厅。
  两人见到这场景,皆是愣住了。
  叶周氏率先回过神,拖着病躯扑到叶落秋身边,见到她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殷红的伤痕,泪眼婆娑的抬眸看赵氏,泛白的唇瓣微颤:“你这是作甚?青山才走,你就要打死阿秋吗?”
  赵氏没想到叶周氏竟会护着叶落秋,脚一跺,恨之入骨的说道:“娘,你还护着她,若不是她,青山就不会死!她明知道青山身子不适,却闷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但凡她与我们说上一句,青山也不至于死不瞑目!”
  “青山就是被她害死的!”
  叶周氏搂着叶落秋的手明显震了震,叶落秋看到叶周氏的脸色变了几变,她想解释,可只动了动嘴唇。她能说什么呢?
  叶周氏巍巍颤颤地站起身子,低头问叶落秋,“你二娘说的可是真的?”
  叶落秋低着头没吭声,任由散发遮住一侧殷红的脸颊。
  “你!”
  叶周氏急气攻心,忽觉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
  夜凉如水,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
  淡淡月影透过窗棂洒到床上,照出一个瘦削的人影。她弓着身子缩在那张又小又硬的木板床沿,没被衣衫掩盖的雪白肌肤上,是一道道殷红的伤痕,乍一看触目惊心。
  由于几日未进一粒米,她的脸色看上去十分憔悴,原本水润的嘴唇也变得惨白干裂。
  叶落秋双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胃,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
  因为愤怒,赵氏将她关了起来。
  不仅关起来,为了惩罚她,甚至不给她吃任何东西,甚至连水都不给她。而从头到尾,叶落秋没有哭喊也没有求饶,她心里明白,就算她求饶赵氏也不会放过自己。
  这期间,只有叶寒星来看过她,给她带了一碗面,可这碗面才到窗口,就被赵氏夺了去。叶落秋听到两人在门外争执了几句,最终叶寒星被赵氏强拉走了。
  起初的时候,她还有精力看着窗外的嫩芽发呆,两天后她却是再也没了精神头。
  游走在四肢百骸的酸痛、胃部传来的钻心般的疼痛、以及因为缺水而产生的眩晕感,叫她连说话也变的有些困难。
  不远处,更夫打更的声音传来,一下又一下,叶落秋甚至觉得,那是阎王在召唤她,她的意志在一点点的剥离。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叶落秋如是想着,忽听得外头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继而是开锁的声音,铁链子被取下时发出哐当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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