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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匪下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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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
  脑海深处似乎还有一丝模糊的印象,陆轻舟将半睡半醒的自己抱到了榻上盖好被子,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让她晕头转向的,然后就倒头睡得不省人事了。
  陆轻舟摇摇头,她若是知道自己昨晚是靠着窗框睡着的,险些身子一歪掉到楼下去,岂非觉得十分没面子。
  “姑娘说一句要保护我,在下已经心存感激,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真的要姑娘来保护。”陆轻舟从窗上跳下来,走到桌前给她倒一杯热茶,然后亲自端到了余小尾的面前,“这是琅邪的云麓茶,醒神的,尝尝看。”
  余小尾鼻子凑近,闻了闻白瓷杯中氤氲的茶香,清新而醒神,正觉得口渴,于是接过杯子来一饮而尽。
  好茶。
  “昨儿夜里还有月色可看,我坐在那里是为了看月亮的,你坐在那,是看什么啊?”余小尾袖子抹了嘴角,问道。
  “启明星啊,一直亮到天色微明,甚是好看。”陆轻舟淡淡道,眸中带光,信手拈来两句应景的诗,“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有捄天毕,载施之行。”
  “什么意思啊……”余小尾尴尬地笑道,她在诗书上最是不通,偶尔两句都跟听天书一样。
  陆轻舟也不嫌弃,耐心地解释道,“是说这星东升西落,周而复始,但却永远站在高高的天上,对地上的一切都不闻不问,岂不是很可笑。”
  陆轻舟自己说完,眸光黯淡下来,自己说出这话也觉得讽刺。
  从前在京城之中,他只知龙璟陛下杀伐果断,对于封霄大局的掌控调度自如,以为封霄为七国之首,处处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然而到了海宁却发现,百姓是如何食不果腹,地方官吏如何贪|腐成昏,原来自己心中的一番伟业也只是痴心妄想,枉读了这十几年的圣贤书。
  “你这心操的,那星星在天上,本就瞧不见地上的事情,她做的是分内的事,有什么可笑的。” 不料余小尾不以为然,随口笑道,“至于地上的事,自然有属于这一方的人去做,各司其职罢了。”
  陆轻舟听她所说,默默地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余小尾又下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东拉西扯起旁的事情来,“这茶不错,比我寨子里的大叶子茶强多了,回去的路上带些,省的我寨子里的兄弟们成日里喝白水。”
  陆轻舟心中一阵感慨,余小尾的无心之言却叫他心中舒坦了不少,眼下也振作起精神来,拿上包袱扔进余小尾的怀中。
  “走吧,时间紧迫,咱们收拾东西出发。”
  余小尾抱着包袱,“啊?这茶我还没喝够——”
  他算了算路程,“此去琅山还有四十余里,马不停蹄的话,应该能赶在中午之前上山。”
  …
  话说赵霸天轻车熟路地下了山,将那足足有二十斤的海螵蛸扔在了县衙门口,转身就消失在街巷里,途径一座宅子前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好奇心驱使着他仰头往那院墙上瞧过去,条件反射地觉得自己肩膀一阵隐隐作痛。
  赵霸天若没记错的话,这里正是那姓江的捕头的破宅子,上回来时带了一把的巴豆还没下,刚爬上房顶就被那背后长眼的江川发觉,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剑,肩膀到现在还疼着呢。
  赵霸天还真就不信这个邪,快步绕进了没人的小巷子里,前后左右看看没有人来,一个飞身腾空跃上了院墙,抱着那棵歪脖子树朝院子里张望——
  院中还是那熟悉的陈设,两棵大枣树下有一张圆桌,圆桌北面有一口井,院中并无别人,有一个罗裙少女坐在石桌前翻看着一本什么书,还有一个小丫鬟坐在井水旁洗衣裳……
  赵霸天歪头一想不对啊,“诶?这不是姓江的宅子么?难不成……娶了一妻一妾?!”
  赵霸天心里一股无名火升起,暗想老子这个岁数了,连个媳妇都没有……
  “兄台去而复返,不知有何贵干。”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赵霸天的耳畔响起,他险些双手松开歪脖子树掉下去——
  赵霸天只觉得脖颈后一凉,显然是一柄长剑正架在自己的脖颈上,扭头时看见江川稳稳立在自己身边,身法之快他都无从查觉,轻功之好恰如羽毛落在瓦片上,不像他自己,抱着个歪脖子树都站不稳当。
  江川眸光冷漠,抬起长剑剥落他遮面的黑巾,露出真容来。锋利的剑刃在赵霸天的面颊上留下一道红痕,他却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这……这位兄台。”赵霸天抽了抽唇角,“好巧,你也翻墙啊……”
  他心快要跳出了嗓子眼,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跟官府的人打照面,心中发憷,不料自己话还没说完,江川飞快地收了剑,转而化掌为刃劈在了他的后颈上!
  赵霸天双手一松眼一闭,瞬而失去了知觉,直挺挺地摔落在那小院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我要一妻一妾俩大宅子!
  【另注】
  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有捄天毕,载施之行。
  ——《小雅·大东》


第16章 斜屋陋巷鸣钟鼓,繁华
  琅山城距海宁县相去百余里,城中繁华人流如潮,街市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城外有座琅山,正是州府凤氏世代所居之地。传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琅山派也立据于此,每年有不少琅山弟子下山后四处游历,做的皆是行侠仗义之事,颇为人称道。
  余小尾自小在名不见经传的海宁县长大,头一次见识大城的繁华之景,满眼的新奇掩饰不住,从进城到上山的一路,手里已经攥了一个糖葫芦和两个糖人,怀里鼓囊囊地揣满了各种新奇玩意儿,犹嫌不足。
  “难不成余姑娘从来没吃过糖葫芦?”陆轻舟一人牵着两匹马,跟着前面蹦蹦跳跳的余小尾,好不容易等到她跑回来把一些有趣的物什塞进陆轻舟的怀里,才见缝插针地问。
  “吃过,只不过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余小尾把半截糖葫芦塞进陆轻舟的手中,说罢又要跑。
  “哎,回来!此处人多,如此乱跑只怕要走丢了,我们还要赶着上山呢。”
  陆轻舟抻着脖子把她叫了回来,余小尾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那捏泥人的老爷爷,耷拉着脑袋回到陆轻舟身边,“稀饭你放心好了,时辰还早,误不了的。”
  陆轻舟单手牵着马,抬眼看了看城外的那座层起的山峦,“听闻凤家主师承琅山派,极重礼数,单是递上名帖上山拜见就要个把时辰,事关海宁的千百条性命,不可含糊。”
  余小尾啃着糖葫芦,嘴角沾着糖渍,一双杏眼满含着好奇的目光还在街头巷尾游来逛去,“我只知道凤家过不了多久就要嫁女儿了,光是炮仗钱就花了百十多两银子呢,阔气得很,怕不是要把整个琅山都给炸平——”
  余小尾说着话声音小下来,她发觉陆轻舟站在自己面前,抬手抹去了她唇角细碎的糖渍,低声道,“等会儿见了凤少主,你少说话,一应的事情都有我来应付,知道么?”
  “哦,知道了。”余小尾看着他温和的眼神,痴痴地点了点头,两颊不自觉地微微泛红。
  二人牵马上了山,在凤府的大门外递上名帖,等了许久才有一个生的白净的白衣护卫出来回话,见到二人后握剑行礼,“见过二位贵客,在下凤府部曲白鹿,实在不巧,少主不在府中,二位若有要紧事,请到府内花厅一叙,与在下说也是一样的。”
  余小尾狐疑地打量着这个名唤白鹿清瘦的少年,左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举手投足却十分老成,心下正犹疑他一个下人如何做的了凤家的主的时候,就听陆轻舟恭敬回话道,“有劳阁下,在下奉云台海宁县令大人之命,请一道治瘟疫的方子。”
  陆轻舟从怀中拿出一封陆天鹤的亲笔书信交给白鹿。
  “瘟疫?”白鹿看完后皱了皱眉。
  “不错,症状与大坞岭中的疫症相似,所以大人特来拜请凤家的秘方,救治患病的百姓。”
  陆轻舟拜下一礼,白鹿犹疑了片刻,事从权宜,抱拳回话道:“若此话当真,在下这就为二位引荐开出这道方子的梁神医,请随我来!”
  琅山派自古以来医术道法兼修,然凤家世代居住琅山,博得“琅邪神医”之名的却偏偏姓梁,听闻梁家隐居在山中的一片竹林之中,每日与清泉鸟鸣相伴,过的是逍遥自在的生活。
  此时白鹿引着陆轻舟和余小尾往琅山深处去,步入一条不起眼的小路兜兜转转地走了几里路,曲径通幽处,才看见林深处一座竹子搭就的小屋,屋后头炊烟袅袅,飘来一阵阵香气,像是有人在做饭。
  “梁大夫,出诊了!”白鹿一身白衣走近竹林中,手中未出鞘的长剑拨开竹叶,两三步跨进了竹屋里,话音才落,就听见一个轻佻的男声飘来,并未见其人,只十分不耐烦地说道:“我还没吃饭呢,不去!”
  白鹿笑了笑,转而朝不明所以的陆轻舟解释道,“梁大夫刀子嘴豆腐心,素日里少见人,二位莫要见怪。”
  屋里遂又飘出一声冷笑,“哼,你不是人?”
  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听闻手里有两把刷子之人性格都怪异得很,于是陆轻舟客气地揖了手,“多谢阁下引荐,在下替海宁县的百姓谢过了。”
  “不敢当不敢当,凤府中还有差事,白某就先退下了。”白鹿利落地告辞,然后转身往竹林之外而去。
  “这就算是把锅甩了?”余小尾对着白鹿离去的背影张望了一会儿,“这凤家的人真有意思,一个小小的部曲就做得这个主。”
  “只怕是他的主子不方便与我们相见罢了。”陆轻舟并不觉得稀奇,心中能猜出十之八九,朝廷中的氏族倾倒跟风而动,父亲陆天鹤因蒋门蒙冤一事被贬后,从前与之交好的旧人大多避而不见,而这凤景翎恰恰又是奉旨审理蒋门一案的人,如此看来,能像今天这样暗中帮一把的已经很不容易了。
  两人顺着食物的香气绕到了后院的厨房中,才看见灶台前蹲着一个麻布衣裳的男子,肩膀上还带着补丁盖补丁,一双布鞋也开边儿了,一手拄着下巴一手拿着扇子扇着火,却是把前有山水后落题字的好折扇,听到脚步声时手中的动作停了片刻,然后不耐烦道,“都说了还没吃饭呢,听不懂话啊?”
  陆轻舟在他背后站定行了一礼,“在下受云台海宁县令大人所托,请梁大夫——”
  “行行行!我都听见了,不就是出诊吗……诊金拿来!”
  梁长风头都不回,唯独左手一伸,手心朝上,还勾了勾手指头,“快拿来!”
  “哦……”余小尾赶忙掏了腰包,和陆轻舟带着的银两凑到一起,搁到了他的手心里。
  那只手掂量掂量,然后放到眼前一看,“……才三两?!你糊弄要饭花子呢?不去!”
  陆轻舟倒没料到能出这么个幺蛾子,赔礼道,“在下远道而来,真没带什么银两,要不梁大夫就跟我们走一趟,到了海宁我们再把诊金想办法凑给你如何啊?”
  “凑?”梁长风鼻孔一哼,顺手又把那几块红布包着的碎银子扔回到余小尾怀里,继续扇着扇子,“不好意思,概不赊账!”
  陆轻舟一听这可不成,忙道:“梁大夫,事发突然,在下一时确实凑不出这么多银子,可海宁县成百上千的老百姓的性命危在旦夕,您多少随我们去看看,若是不成再回来不就是?”
  梁长风背对着俩人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俩人怎么还没完没了了,绷着最后的一点耐心解释道,“我说二位,我行医救人是我的本事,全凭一个‘我愿意’,旁人强求不来,再说了,天下这么大,我不去就没有别的大夫去了么?回吧,回吧,啊,没工夫招待你们。”
  “梁大夫,我们随身没带够银子,您还有什么条件,咱们好商量……”
  “没什么条件,要么给银子,要么滚蛋,就是不赊账。”
  梁长风我行我素,这心性和脾气,倒和余小尾是一路的。
  一边听着的余小尾早就绷不住了,听陆轻舟的话乖乖地没有插嘴,可照他们这么不痛不痒地谈下去,等到海宁县的百姓死绝了都回不去,索性扯开嗓门嚷嚷起来,“梁大夫,我们敬你是个好大夫才好说好商量,就因为几两银子见死不救,可不是你们医家的风格吧?”
  梁长风也是个有脾气的,最讨厌这种“圣贤夫子教做人”的大道理,索性把扇子一合站起来,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愿意,摇着手指头数落道,“说得好听!治病救人不得有自己的生活啊?我就不能边赚银子边吃好喝好啊?我不是人啊?谁规定的当大夫就不能有私人消遣啊?我凭本事赚银子,嫌银子少就不开门做生意,有错么?”
  “银子我们会给你的!只不过我们现在没带那么多!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呢……”
  “喂你这个小姑娘,不给银子就是不给银子,哪儿来的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余小尾一拍桌子道:“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
  梁长风毫不示弱,加上本身就比余小尾高了一头,连说话都倍儿有底气,连珠炮似的怼道:
  “行,就算这些都当我吃饱了撑的,那我问你,去云台那一路上吃住要银子不要?到了地方租个宅子要银子不要?我一个人对付几百个病患,请人打下手要银子不要?唱方、描方、抓药、煎药要银子不要?哎,我是个大夫,不是个不吃饭的神仙,也不是拉磨的大黄牛,不给银子就叫人当苦力,还跟我说什么医者仁心的大道理?门儿都没有!”
  余小尾懒得多说,给陆轻舟使了个眼色,“时间可不等人,实在不行,就绑吧。”
  梁长风一时摸不着头脑,猴精的眼睛看着他二人不怀好意,声音都变了调,“干什么?你们这又动什么歪心思呢啊?告诉你们啊,强行带我走可是土匪行径!”
  这话可算说着了。
  余小尾捏了捏拳头,活动活动腿脚恶狠狠道:“哟呵?我还就不信了……”
  梁长风看着她这是要动手,于是下意识地退了几步躲在了石桌后头,“你这干什么干什么?!哎哎哎,琅山凤府跟前动手,小泼妇胆子不小啊?”
  余小尾捏着拳头冷笑着走上前来,顺带看一眼陆轻舟,这厮也十分配合地走远了些,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不多时,从这片寂静的竹林之中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哇!你怎么真的动手!我跟你走就是了!我这是因为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是因为怕你们啊!……松手!松手听见没有?!行了憋闹!哎哎哎?不许用绳子啊!不!许!打!死!结!……”
  凤府中,一副亭台水榭之景,白墙青瓦处处雕琢,比京中的装饰更显得闲逸雅致。此时白鹿沿着九曲回廊快步行至书房之中,见一男子身着朱色长袍,腰间一凤纹红玉佩为饰,正仰头在书格之间寻些什么,听他的脚步来时随口一问,“打发走了?”
  “是,少主。”白鹿颔首道,“陆公子说海宁县突发瘟疫,特来讨方子的,属下为他引荐了梁大夫,就回来了。”
  “做得好,长风心软,一定会跟着去。”
  “属下不明白,少主为何躲着不见他?”
  从前陆家在京中时,与凤老爷也算是旧相识,凤景翎就算坐拥琅邪大权,也不至于是这等无情无义之人,且若真的是无情无义,也不会将梁长风引荐给陆轻舟,这暗中帮忙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回做了。
  眼下凤景翎从书格中抽出一卷落满灰尘的书,宝贝似的捧回到桌案前仔细摊开,“蒋家的案子没有了结,陆天鹤在陛下跟前为蒋家求情,这时候要是见他,只怕叫人听了说闲话。陛下命我审理蒋家一案,这时候还不如不见,省得麻烦。”
  白鹿点点头,“少主考虑得周到。”
  凤景翎抬起凤眼看着白鹿,把手头的这本书往前一推,“这是大坞岭瘟疫的卷宗,趁着他们一时半会还说不动他,你给梁长风亲自送过去。”
  “是。”
  “还有啊,长风脾气倔,你好好劝劝他,就说事成回来多给他好处。”
  “属下明白。”白鹿轻松一笑,果然是凤景翎最了解梁长风的心性,拿了那卷宗转身就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凤景翎和白鹿都不是新角色了,在隔壁《谋心记》里出现过多次,凤家基本的立场就是太子|党,是个比较有心思但是是非分明的角色。
  至于强行绑大夫这种事情,只是为了戏剧性,真的不提倡啊……


第17章 辗转苦行百里路,回眸
  当赵霸天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放眼望见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且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一阵阵木香气,他只觉得脑后一阵闷痛,刚抬起手来想摸摸脑袋,才发觉自己双手双腿被紧紧反绑,动弹不得。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出现在他的脑海当中,他该不会挨了那一掌之后,生生被姓江的给劈瞎了吧?!
  此时赵霸天的内心是很想骂娘的。
  赵霸天扑腾了几下未果,愈发心里委屈,回想起这些日子遭遇的种种,一个五大三粗的七尺男儿竟然吭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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