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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怪医不为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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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褔康安面部有明显的抽搐闪过,握着她的手又捏紧了几分,“我不在乎。”又凑近她耳边道,“今日是你我大婚,不宜见血光,等成亲之后,我再处理掉你腹中那块肉!”
  芸芸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想起吕一笑的话,镇定地顾左右而言道,“晴如姐姐过门在前,你若娶了我,该以何名份待我,如何向她交待?”




☆、第一百八十章 破局

  他掬起佳人纤纤素手,轻轻一吻,“芸儿,我喜欢你跟我说这样的话,这质问让我觉得自己很重要。你放心,过门之后,你喜欢,你做大,你不喜欢,我便弃了她。”
  吕庭霜在暗室内听的真切,这个男人果真虚情假意,狼心狗肺至极,饶是理智如她,也难掩恨意。
  他毫不留情的一句话,令芸芸心下骤冷,这般冷情决绝,抛发妻于不顾的人,何以托终生。面上却挤出副笑颜,“我喜欢的东西,不想与人分享。”
  褔康安紧握住她的手,步入殿中,帝者依旧宝相庄严,傅恒列座下首,恭候着新人大礼。
  “一拜皇天后土,二拜慈父君王,三拜···”
  烈焰般的裙裾随着脚步起舞,即将礼成之际芸芸蓦地晕厥在地,如梦境般美好的场景轰然破碎,褔康安横抱起佳人心急高呼,“来人!大夫在何处!”
  被传来的大夫在廊角处被吕庭霜截住,泛着寒光的匕首架在大夫脖颈上,吓得他大气也不敢出。
  两人一同走进芸芸下榻的舱房,大夫一面把脉,一面偷眼观察吕庭霜的眼『色』,不敢有半点擅专。褔康安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擒着大夫衣襟问道,“芸儿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晕倒?”
  那大夫默了默,“小姐有孕在身,加上本身有些晕船现象,又受了惊吓,难免体力透支出现了急『性』昏厥。侯爷可以放心,小姐休息一阵便会好了。”
  吕庭霜亦借故上前,想要拖延二人礼成的时辰,“康哥,不如你先出去处理接下来的事,芸芸这里有我照顾就行了,你放心,只要她一醒来,我便···”
  “不必了,晴如,谢谢你的心意,不过芸芸将要成为我的妻子,我想亲自照顾!”
  “是,晴如明白···”吕庭霜握了握芸芸的手腕,示意她安心依计行事。
  褔康安守在她床边,芸芸假寐着,担心他有所察觉,一颗心扑通直跳,船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的耐心也在一分分耗尽。他试探着轻抚向她的脸颊,芸芸不自觉的一颤。
  “醒了?”
  姑娘只好假作『迷』糊地睁开眼起身,“头好痛,像被针扎过似的。”为消除他的戒心,顺势倚在了他肩头,小手抚上他的胸口轻轻逗弄着,“康安···”
  一声低唤,铁骨铮铮的汉子立时软下了心肠,不只放松了警惕,还颇为动情地吻向了芸芸的脖颈处,按捺不住地搂紧了纤腰。
  “别···我···”她捂着小腹,模样甚是紧张,“康安,你若真的爱我,就请放过他,求你···”
  福康安即刻变了脸『色』起身,“不可能!你将来是要做皇后的人,腹中怎能留下旁人血脉!”
  两人正起争执之时,官船已泊近了水岸,王凤举父子偕同傅恒一早调遣至的禁卫军将官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只片刻功夫便将褔康安策反的兵士制服。李庸负伤闯入舱内,“侯爷,不好了!王大人不知从哪带来了大队人马将咱们包围了!”
  (文文接近尾声,追文的亲们请放心,之后将有爆更。)




☆、第一百八十一章 帝业无疆

  待到福康安反应过来,欲行反扑之时,已是兵败如山倒,事成定局。
  王凤举亲自押着他面圣,听候圣谕发落。
  帝屏退众人,只留下傅恒与其一同面对这个胆大谋逆的儿子,“康儿,这一路上朕就在想,希望你不会如朕与傅恒所料一般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可事到如今,你太令朕失望了。”
  褔康安不卑不亢地起身,“好个帝王心术,我褔康安今日是败了,可我不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到了地下见到额娘,虽未报仇,却不枉她生我一场!”
  殿中烛火晦暗,傅恒立在烛火间的暗处,“康儿,聪明如你,事到如今,竟还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对的?察觉不出一点其中的破绽?皇上之所以对你失望,不是因为你的谋逆,而是因为你被轻易的蒙蔽,今后如何担当重任!”
  他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
  傅恒轻击双掌,两名侍卫将总督府二夫人自屏风后带出。
  “小悦!你怎么会在这里?”
  “侯爷,是他们骗了你!是夫人和李庸他们联合起来骗了你!他二人之间早有苟且!”
  “事情究竟如何,快说清楚!”
  小悦抓着他的臂膀,似十分害怕,“那天晚上孩子动静大,奴婢夜里睡不着,就去后院散步,可大半夜的,奴婢看见夫人和李大人在一起,模样亲昵,说着什么计划已成的话。奴婢心里起了疑便去盘问那老监,利诱之下,那老太监终于和盘托出,爷的身世是真,可您生母逝世的真相都是他们二人编造出来蒙骗爷的!”
  她掏出袖中自老太监处取得的谎言故事递给他,褔康安霎时便懵了,“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要找晴如来问清楚!”
  “不用找了,晴如姐姐已经和吕一笑离开了。”芸芸已褪去喜服,换上了寻常装束行至父亲身旁。
  褔康安似有些许诧异,“你为何不走?”
  “因为···你是我哥哥,我希望能让你看清楚一切,别再错下去。”
  帝会心点头,“康儿,你若还是不信,回宫后,朕可将当年贵妃宫中伺候过的宫人悉数带到你面前讲述当年之事,棠福晋与傅中堂不仅对你有养育之恩,对你额娘,更是以德报怨,你阴差阳错成为他们的儿子,是因祸得福。朕对你诸多亏欠,只要你愿意,朕可以当今日官船上之事从未发生过,更可以加封你为郡王,享誉贵于皇子的爵位!甚是你让朕如何补偿你,朕都会尽力满足!”
  褔康安一日之间承受了太多变故,已没有太多精力来分辨眼前的真假,这一切都来的太快了。他只知道,蓦然回首,原来一直恩将仇报的是自己,而心内一直期盼的温暖,根本不属于他。
  一场被妖言蛊『惑』的干戈在帝者无疆的胸怀里偃旗息鼓,而罪魁祸首李庸将罪责一力扛下,晴如逃脱,从此世上再无阿颜觉罗晴如,只有,吕庭霜。
  芸芸亦得到了父亲与对她宠爱有加的皇伯伯的谅解,踏上了寻找陆茗之路。
  不知是否有人故意躲藏,吕一笑等人也皆称不知,芸芸在南湖畔,嘉兴城内寻找了七日,也不见他的踪影,终日在城中徘徊,魂不守舍。
  萧针娘扶着他自嘉兴楼上望下,打扮成祖孙的两人隐在城内,丝毫未被发觉。
  “师父,您真的决定不见她了吗?”
  陆茗重重咳出声,摇了摇头,“不见了,再见也只是徒增伤感而已。就让她以为我已葬身鱼腹,今后也好找个人,度过余生,总也强过陪着我这个命不久矣的老头虚耗青春。”
  “可师父,真的舍得她,和腹中孩儿吗?”
  “舍得舍得,只有为师舍弃了这段本不该生出的缘分,她才会得到幸福!”
  两人踉跄着步下城内最高的嘉兴楼,却在半道被白衣公子截下。
  “陆兄,你死里逃生了,竟也不同兄弟我联络,还故意令芸芸伤心,装扮成这样,是何道理?”
  陆茗笑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她,也相信你能给她幸福,我一旦消失,不是正好成全了你二人么。”
  吕一笑的剑柄重重击向他,“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吕一笑要得到一样东西,从来光明磊落,何须趁人之危,你现在就跟我去见她,你我公平竞争!”
  陆茗体力不支,被其轻轻一推便剧烈咳嗽起来,萧针娘急道,“师父你怎么样,要不要服『药』?”
  “不用···没有用的···”
  吕一笑不解,“他这是?”
  萧针娘含泪道,“师父本就有家族遗传下来的奇症,陆家的男子,没有一人能活过四十五岁,日前伤重落水,诱发奇症,顶多还有一年的寿数,所以他才要忍痛与傅芸芸断了今生缘法,好让她误以为他已经死了,好另觅佳婿,还她美好人生!”
  “陆兄,是何奇症,我让漕帮的会众去网罗天下名医,一定能将你治好!”
  “没用的,你忘了,放眼这大清国土,谁的医术能及得过我陆氏『药』庄,这病传承了近百年都无人治愈,又怎会在我这一代出现奇迹,你要做的,只是帮我照顾好芸芸,和孩子···现在就下去劝她回去,忘了我这个已死之人,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芸芸漫无目的地寻找中见到吕一笑,即刻满怀着希望上前抓着他的臂膀道,“怎么样!找到他了吗?”
  看着她期盼的眼神,他实在不忍告诉她,陆茗已死之言,只淡笑着,“你不是想找到他吗,这样找是行不通的,我告诉你一个好办法。”
  芸芸闻之欣喜极了,“真的吗,这样真的可以『逼』他现身?”
  “我吕一笑对你傅芸芸,从不打诳语。”
  八月末,御驾龙舟亲临苏州城,百姓口耳相传两江总督,嘉勇郡王羡煞旁人的婚事,竟能请得帝王亲至,百姓得以一瞻天颜。
  迎亲的喜轿自总督府大门出,十二台的凤銮喜轿与占满半条长街的队伍一路浩浩『荡』『荡』地向姑苏拙玉园而来···




☆、第一百八十二章 劫亲

  铺张而奢华的礼乐队伍将这场名门婚事奏得人尽皆知,针娘乔装外出抓『药』,回到师徒俩寄居的小船时,忧心忡忡。
  陆茗一身老翁装扮于湖边垂钓,周遭沉闷无声,便觉察出了些异样,“针娘,你今日回来,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我···没什么,只是平日师父垂钓,不是不喜身旁有人声的吗?”
  他放下鱼竿,“垂钓只是闲时之乐,今日你的举动不似平常,是市集上有什么事么?”
  针娘心里挣扎,师父对她宽容以待,不计前嫌。她私心里自然希望能陪他走完生命中最后一段路,可她也明白,师父心里挂念的人,并不是她。
  “师父,针儿今日在集市,见到总督府迎亲的队伍了,是···是去往拙玉园的,听说,今日是嘉勇王爷成亲的日子···”
  陆茗不自觉地微微蹙眉,不自在的神情一闪而过,“哦,是么,这是喜事。”
  “可是师父,拙玉园迎亲,新娘不就是···”
  “是啊陆兄,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怀着身孕嫁给别人,你可以无动于衷吗?”吕一笑牵着他最爱的白马而至,面上是痞痞的笑。
  陆茗复又将鱼竿甩入湖中,故作镇定,“我早就说过了,既然我不能长久陪在她身边,还不如让一个爱她的人照顾她一辈子。”
  “可她要嫁的是福康安,他的为人我们都很清楚,你确定他能照顾芸芸一辈子,给她幸福吗?”
  陆茗嘴角带出一丝笑意,“他不能,你可以。吕兄弟这么紧张,为何不去劫亲,以漕帮的势利,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吕一笑被此一激,即刻便跨马而上,“好,这是你自己说的,可别后悔!这匹马原本是要送与你去接她,既然你这般不在乎,我想,也没有必要为你『操』这份心了!”
  言罢调转马头而去,白马的疾驰将他满腔心绪激发而出,劫亲?也未尝不可。
  因是办喜事,总督府为添喜气,下令摆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席宴请四方宾客,门庭内外,皆是庆贺沾喜的百姓。傅芸芸由骆冰心搀着一步步走向礼堂,褔康安在堂前迎向她,接过喜媒手中的红绸,『露』出了一抹出自真心的笑,“芸芸,这是我们第二次成亲了。”
  芸芸在红『色』纱绸下也是一笑,“芸芸相信二哥,会是个很好的丈夫。”
  礼官高唱着三拜之仪,她虽低眉顺首地任媒人搀扶着参拜,心中却默念着,一拜,二拜,三···
  府门前一声马鸣,芸芸笑意更浓,“他来了。”
  骑着白马的男儿身上穿的,是陆茗一贯最喜的月白点墨长衫,他戴着斗笠,可芸芸一眼就认出,那不是他。
  “嘉勇郡王,我陆茗今日特来接回自己的妻子,多谢嘉勇郡王多日来的照拂!”
  褔康安取下胸前红绸,大步上前,“陆庄主好大的口气,想要从我总督府带走一个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来人,取圣上御赐战刀来!”
  “痛快!男人的事就当用男人的办法解决,嘉勇郡王,请!”
  一身新郎衣袍的褔康安挥舞起战刀来,威风八面,与之相对的“陆茗”则是一袭长衫玉立,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泛着冷然凛冽之气,丝毫不输阵势。
  战刀出招,每一式都力拔千钧,刀锋震过斗笠,惊起面纱,福康安看了眼面纱下的那张脸,笑意不由更深,世间自古有情痴,没想到此人竟比自己还要痴上半分。吕一笑手中长剑以快见长,周旋于战刀之下,既未吃亏,也占不到便宜。
  芸芸立在堂前促狭地叫了声,“二哥!”
  褔康安片刻的闪神便被吕一笑攻破,长剑嗖的一声抵在了他左胸前,“郡王,这下,我可以把人带走了吧。”
  芸芸摘下凤冠,欢颜轻快地跑上前握住他的手,回首对褔康安道,“二哥,谢谢你!芸儿会一辈子记得你的好。”
  他面上笑意不减地转身,“去吧。”他有幸得到了与她两次拜堂的机会,可两次都没有成功,上天注定要让他们兄妹一场,他该认命了。
  “陆茗”将其托上白马,自己也随之跨上,马蹄踏过总督府前的鞭碎,扬起一路红尘。
  丛林驰道上,芸芸高喊着,“我们要去哪里!”
  吕一笑只恐她识破,默不作声。她垂眸一笑,扬手打下他头上斗笠,“还装,我早就看出是你了!”
  白马被缰绳勒住马头,刹的一阵嘶鸣,“那你为什么还跟我逃亲,坐上了我的马,可就要坐一辈子了。”
  芸芸不疾不徐,“一辈子就一辈子,只是,你不要带我先去要去的地方么?”
  青天白日下,陆茗便在船中就着菜『色』饮起了苦酒。萧针娘立在船头,见了一身新娘装扮的她,没来由地放下了心,面无表情道,“师父就在里头,你进去吧。”
  芸芸对她点了点头,以示谢意,一路来,吕一笑已将各中原由同她说了个清楚明白,是以对于针娘的态度,她并未觉得奇怪。
  她顺手取过针娘身旁案上的一盘客食,捋起袖管便平稳地进了小舱。
  掀开帘帏,一阵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她心爱的男人坐在摇椅上,手边还攥着个酒壶。捋起的袖袍下『露』出一截白『色』的里衣,芸芸将客食摆上桌,他也未察觉,仍是闭着眼,仿若与外界隔绝。
  芸芸蹲在他身边,托腮望了片刻,她从未见过他这般不修边幅的模样,发青的胡茬留在下巴上,平添了几分男人味。见他不理自己,她悄悄绕到了他身后,探出双手抚向其额角,只刚触及他的肌肤,便被他只手带至身前,制住了双臂。
  见到一身嫁衣,被自己擒住的芸芸时,他一度以为是自己酒醉后出现的幻象。定睛看了良久,方回过神,感受着手边的细腻触感,近乡情怯,一时竟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
  “你怎么来了?”
  芸芸不由眼角发红,“你弄疼我了!我怎么来了,你明知故问!”




☆、第一百八十三章 乌篷船

  陆茗方意识到自己擒着她的手用力太过,在细腻肌肤上留下了细微红痕。
  “今天不是你成亲的大日子么,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芸芸听出了他语意中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醋味,一头钻进他怀中撒娇,“宝宝说,娘亲不能跟爹爹以外的人成亲,不然就踢我。”
  “胡说,两个月不到的胎儿,怎会踢人。”
  芸芸『露』出小脑袋,往上挪了挪,正抵着他的下颚,额头被胡渣硌的发痒,“就是会,怎么样。”唇瓣间呼出的暖气令微带酒意的陆茗越发『迷』醉了几分,芸芸巧笑着『摸』着他发青的胡茬,忽地捏住了他的下巴,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小妮子猝不及防地一吻而上。
  起初是若即若离的轻吻,旋即便被搂住了脖颈转为相濡以沫的深吻。佳人滑腻的舌尖探入,与之缠绵相戏,就似一汩清泉灌入了干涸已久的枯井,两人肌肤相触间,仿若生出了滋滋水汽,黏腻地难分难解。
  陆茗从未感受过她这样的主动,突如其来的热情几乎要将他好不容易冰封起来的心融化。仅存的理智令他将芸芸推开,姑娘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他却又心疼了,伸出的手悬在半空,末了又收了回来,变作厉声的训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个将死之人,给不了你幸福的生活!这也是额娘当初极力反对我们的原因,陆家,背负着诅咒!”
  “我都知道!”
  芸芸复又起身,“正是因为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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