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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腰_蓬莱客-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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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你和二弟的女儿?”
    他端详酣睡中的腓腓。
    “真美……像极了你……”
    他凝视着腓腓,低低地道,慢慢伸手,似乎想碰触腓腓的面颊。
    “魏俨!”
    小乔蓦地提声。
    “你深更半夜闯入内院,无礼我便不和你计较。我知你必有所图,你到底意欲为何?”
    魏俨的手停住了,慢慢收回,转过身来,朝着小乔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小乔没有后退。
    魏俨最后停在了她的面前,两人相距,不过一臂之隔。
    近的他似闻到了来自于她的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
    “你不怕我?”
    他定定地望着她,眸光渐渐仿佛迷离,神色古怪。
    小乔冷笑:“这里是我家,我为何怕你?你虽仗着熟识方位避过了贾偲所设的岗哨闯到这里,只是你莫忘了,此处君侯府邸!我若喊一声,倘你还能全身而退,这个魏字,往后便可倒写了!”
    魏俨默然片刻,目光渐渐清明,忽道:“你所言没错,我来,确是有事。”
    他顿了一瞬:“刘琰遣使者来王帐,许诺以河套之地,换单于铁骑攻袭南下,缓他琅琊之急。单于倒未必拿他之言当一回事,只他已年迈,日益老朽,一生唯一遗憾,便是未能将从他手中所失的河套再次夺回,是以被说动,不日,便要借这机会,三十万铁骑尽数南下,对云中白登上谷三地发动突袭……”
    河套括湟水、洮水、桑乾河等流域,自古水草丰美土地肥沃,数百年来,从北方匈奴兴起之后,河套便成匈奴的觊觎之地。
    老单于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之一,便是在他二十多岁刚继任单于的时候,以雷霆铁血之姿,从刘姓汉室的手中夺走了河套,叫匈奴人南下牧马放羊了二十年。
    后魏劭祖父镇守北方,经数次大战,夺回被占的河套。最近的这二十年间,单于虽数次意图再攻河套,但一直受阻,纵然铁骑踏平西域东胡,心中难免也意不平。
    小乔脸色大变。
    魏俨抬举左手至面前,看了眼自己那只戴了截乌铁套的小指。
    “当初我离开魏家之前,曾断指起誓,外祖母在世一日,我便不杀汉人一丁一口。我虽一卑鄙无耻之徒,但立过的誓,还是记得。此次南下突袭,我不请战。”
    他的目光,落于她失了血色的一张娇美容颜之上:“我当日既辞了魏家归于匈奴,如今便是匈奴之人。即便不请战,今日本也不该报讯。只是外祖母于我,终究有抚育之恩。是以我来传讯,和魏家的抚育之恩作一个了断,从今往后,我再不是汉人,便如你方才所言,我乃匈奴人呼屠昆。”
    床上春娘方才被击后颈晕厥,渐渐也快苏醒,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呻吟。
    魏俨深深看了小乔一眼,转身疾步往他方才翻入的那扇窗户走去,翻窗而出。
    小乔回过了神儿,追了上去,冲着月光下那团身影道:“自你离去,祖母一直思念。你既来报讯,何以不亲见祖母向她禀告?”
    见前头背影稍稍一顿,随即继续朝前,一个错眼,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春娘终于苏醒,猛地坐了起来,环顾一周,见房里点着灯,小乔正在窗前,看起来并无异样,松了口气,揉着依旧疼痛不已的后颈,呻吟道:“女君方才和人说话?我方才睡梦之中,仿似也看到房里进来了个黑影,正要叫,就不知道了……我这是做梦,还是出了事?”
    小乔转身,提笔匆忙写了封信。
    片刻后,贾偲便急匆匆赶来,道:“女君突然唤我,可有吩咐?”
    小乔将信交给他:“火速去金龙寺交给老夫人!片刻也不能耽误!”
    ……
    天刚蒙蒙亮,徐夫人便从金龙寺回来了。
    一回来,小乔立刻跟入,将昨夜魏俨来报讯的经过说了一遍。
    自然,略过了前头,只提他报讯内容。
    徐夫人不语,只闭目而坐。
    片刻后,奉命留守渔阳的雷炎带了两偏将和数名裨将,匆匆赶到。
    除了边境各军镇,魏劭于雁门和范阳,也各留有五千驻军。
    徐夫人安排调兵遣将,完毕后,道:“以流星马知照云中白登上谷三地守将,严加防范,若匈奴来袭,务必死守,等援军的到来,其余各军镇相互呼应,有消息立刻通报到我这里!”
    雷炎得令,带人匆匆离去。
    一行人走后,徐夫人凝思片刻,忽然咳嗽个不停。
    一旁钟媪急忙递帕,又抚揉她的后背。
    自从那年相继出了魏俨和投毒事后,徐夫人的身体便大不如前了。
    小乔忙倒了一盏温水,等徐夫人咳完,递奉上去。
    徐夫人喝了一口水,放盏,等喘息稍平,对小乔微笑道:“莫怕。一早已经传信给劭儿,很快便能回兵。匈奴铁骑虽来势汹汹,但我魏家儿郎也是身经百战,必能过的了这一关!”
    一旁钟媪神色凝重。
    小乔问:“祖母,夫君最快回兵,需要多久?”
    徐夫人沉吟了下:“以精兵简行,消息递到后,半个月。”
    “也就说,至少二十日。祖母,以十万守军对匈奴三十万铁骑,再加雁门和范阳留守军力,即便死守,恐怕也将是一场艰难恶战。”
    徐夫人独目看向她:“你有话说?”
    小乔跪到了她的身前。
    “祖母,若是向湟水一带的羌兵借援,赶到这里,大约多少天?”
    “最多十日……”徐夫人蓦地抬眼:“你的意思?”
    “何不火速去向卑禾羌人借兵来援?我料只要开口,原旺族长定会出兵。羌人勇猛善战,不逊匈奴,若肯来援,即便不能打退匈奴,至少也能帮助守军顶到夫君回兵。”
    徐夫人心里其实十分清楚,以十几万的守军,想抵住匈奴三十万铁骑,坚守二十余天,困难确实不小。
    一切尽力罢了,以求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方才她对小乔那么说,也是以安慰她居多。
    在徐夫人的心里,已经想好,为稳妥起见,尽快先送她母女离开渔阳。
    忽然听到这个建议,心中也是微微激动,点头道:“此法可行!”
    
    第152章
    
    魏劭祖父当年将州治从范阳迁到距离边防军镇更近的渔阳,本意便是为了抵御匈奴。
    上谷距离渔阳,不过三两天的马程,一旦上谷有失,渔阳也岌岌可危。
    是以信使出发,见完随后赶到的渔阳令,安排了边境撤离民众的诸多事项后,徐夫人唤来朱氏和小乔,叫二人速紧收拾东西,带着腓腓先行撤往更为安全的范阳。
    “祖母不走,我也不走。”
    小乔立刻拒绝。
    朱氏已经得知了匈奴南犯的消息,本就在忐忑,一听到徐夫人如此安排,便知渔阳也可能有失,面色立刻变得灰白,犹豫了下,道:“媳妇也不走……”
    徐夫人猛地一顿拐杖,怒道:“我留下是为了坐镇渔阳,你二人留这里何用?不过为我徒增牵挂!我意已决,不再更改!你二人速带着腓腓给我上路!”
    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又起了咳。
    才咳几声,便勉力压了下去,喘息有些不定。
    朱氏瞥她一眼,瑟缩了下,不再开口。
    小乔望着徐夫人白发苍苍的容颜,顿了一顿:“如此,孙媳妇便听祖母的话,这就离开。”
    徐夫人神色这才缓了,注目小乔片刻,缓缓地道:“渔阳会无事的。我叫你离开,只是做万一打算罢了,你勿多心。你们这就走吧。”
    小乔鼻头发酸,压下心中万千情绪,到她面前,朝她跪下叩拜。
    ……
    匈奴南下,徐夫人将坐镇,与军民共同抵御来犯,援军也不日便可到,召民众一道参与抗击。
    凡自愿参战者,可至渔阳衙署,领取盔甲武器。
    这则官府布告,张在了渔阳四城门边。
    但渔阳令同时也遵了徐夫人的命,于两日内大开城门,允许民众自行撤离渔阳,等局面稳定之后,再行归城。
    城了民众起先并不肯撤离。或者说,不愿相信。
    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在谈论此事的民众。
    渐渐的,不知哪家哪户,开始携着家什从南城门出城。
    恐慌气氛便开始蔓延,越拉越多的民众相继离开。
    小乔坐在疾行的马车中,沿着驰道往范阳去的时候,道路的两边,到处都已是被马车抛在身后的和她去往同个方向的民众了。或拖家带口、或推着独轮车,或步行,做母亲的背着孩子,做儿子的搀扶老母,从北至南,远远望去,两道人流,犹如长龙般连绵不绝。
    小乔和朱氏同坐在一辆马车里,春娘抱着腓腓在旁,其余同行的仆妇侍女,坐在另辆车中。
    朱氏从城里出来后,便一句话也没有说,神色呆滞,就连腓腓也似感觉到了周围大人的凝重气氛,一反平常的娇态,乖乖地被春娘抱着,不吵也不闹。
    路上走了两天,第三天,马车终于抵达范阳,被范阳令迎入城,安置好后,小乔在床上哄睡了腓腓,沉吟着时,忽一个仆妇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说夫人情绪忽然失控,自己这些人安抚不住,求小乔过去看看。
    小乔让春娘看着腓腓,自己匆匆过去,见朱氏在房里走来走去,嘴里不但念叨:“灵位!灵位!我竟忘了将夫君和伦儿的灵位一并带出!我的罪过!我的罪过!”
    这几天在路上,她的精神便不大好,此刻脸色更是苍白,额头不住地滚下汗滴,抖着嘴唇,模样难看极了。
    一看到小乔,立刻扑了过来,紧紧地捉住她的胳膊:“你公公和你大伯的灵位还没带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手劲极大,掐的小乔胳膊发疼。
    小乔挣脱开:“祖母说过,渔阳会无事!婆母还是安心留下好生等着,不日便会有好消息!”
    朱氏盯着她冷笑:“你自然不担心了!你嫁来我魏家,本就没安什么好心!渔阳破,你人都出来了,还和你有何干系?”
    小乔注视着朱氏,道:“婆母,我正想来和你说一声,我是要回去的。”
    朱氏一愣。
    “祖母年迈,如今身体也欠佳,不能让她一人留在渔阳。只是那日我若坚持,祖母必不应允,是以我先送腓腓到此。你们在这边安顿下来,我今日便返回。”
    朱氏嘴巴微微张了张。
    “婆母一路辛苦,没睡一个安稳觉,既到了这里,且好生歇息吧,勿再胡思乱想!放心,公公和大伯的灵位必定无虞!”
    小乔吩咐仆妇好生服侍朱氏。
    她如今也才不过十七岁而已,容颜里尚带着几分少女娇稚。
    只是此刻,无论是说话的语气,抑或目光里透出的毅色,却带着令人不容置疑的一种力道。
    不但近旁几个仆妇,便是朱氏,竟也说不出个半个不字。
    只定定地望着她转身而去的背影,神色灰败,颓丧无比。
    ……
    魏俨带来的消息是确切的。
    方两日,匈奴三十万骑兵,越过边河,直扑云中白登上谷三地。
    尽管守将已竭尽全力,但乌维势在必得,出动了全部精锐,骑兵声势浩大,带着惊人的破坏力量,在多点坚守数日后,云中白登民众都撤退的差不多了,徐夫人做出了主动放弃云中白登的决定。
    调集全部力量,死守直通渔阳的防线上谷。
    上谷城外,每隔二十里,设一道防线,深挖战壕,下插锐矛,用以阻挡匈奴骑兵的汹汹来势,尽量将马战转为对魏家军士更有利的近身肉搏之战。
    这样的防线,一共设了三道。
    每一道防线,必须要拖住匈奴至少一日。
    匈奴应也是存了攻下渔阳的打算,一开始,就以上谷为重点攻克目标,对这里发动了凌厉的攻势。
    一开战,徐夫人便离渔阳,亲自赶赴到边城,为奋勇作战的将士鼓舞士气。
    但毕竟年纪大了,又一路颠沛,从云中赶到白登,随后去往上谷的途中,病倒了。
    接连三天,徐夫人带病,坚持上阵,亲自为守护防线的将士击鼓助威。
    守军在徐夫人的激励之下,打退了匈奴一波又一波的疯狂进攻。
    原本预定的三日防线,竟整整坚持了五日。
    到了第六天,才终于退守入了城池。
    当日,面对匈奴的攻城之战,徐夫人依旧亲自于将士同上城墙,击鼓助威。
    但是下城墙的时候,徐夫人终于还是倒了下去。
    她本就年迈,之前身体欠佳,连日来思虑过甚,如今体力又透支的到了极限的地步,一倒下去,病势便沉重无比。
    总领此次保卫战的雷炎,虽想隐瞒,但徐夫人倒下了的消息,还是在守军里迅速地蔓延了开来。
    匈奴三十万骑兵,不分日夜,攻势如此一波波如潮水而来,阵仗何等的浩大,便称雷霆也不为过。
    在君侯主力大军尚未回归的情况之下,如今的战斗目标,虽是力求防住匈奴攻势,等待援军的到来。
    但三十万匈奴围城,压力何其之大。
    魏家军士之所以能坚持到此刻,靠的全是一个信念。
    徐夫人便如他们的主心骨。她突然倒了下去,今日没有现身,守军的士气,多少受到了些影响。
    接着,又有消息传来,匈奴左贤王太子乌维,亲自赶来上谷督阵,以千骑长万两金来作为攻下渔阳的悬赏。
    匈奴人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上谷北城门外,狼旗遍野,遮天蔽日,攻防战斗的间隙,魏家军士面带凝重的疲色,听到匈奴人整齐的铁甲振歌之声,隐隐随风传入城内。
    ……
    徐夫人苏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眼睛,仿佛听到了城墙上的震天厮杀之声,挣扎着起身。
    被钟媪阻止。
    “战况如何了?我须得亲自过去!你莫拦我!”
    “女君来了!”
    即便一向沉稳如钟媪,此刻也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声音微微发颤。
    “老夫人放心,女君带来了一面老君侯当年的战旗,她已代替老夫人,去为军士鼓气,激励奋战了!”
    ……
    匈奴人稍事整歇,又发动了新一波的攻击。
    从昨夜开始,攻城战就没有停止过。
    匈奴人的目标,就是在魏劭回兵之前拿下渔阳。
    雷炎杀的双目赤红,已经记不清,他统领着这群将士,到底打退过多少次的匈奴人进攻了。
    箭矢如雨,石炮纷飞,城墙之下,尸体堆的越来越高,匈奴人的呼啸之声如在耳畔,随着天色渐两,一张张染血的兴奋面容也能够看的一清二楚了。
    他渐渐感到隐忧。
    作为此次保卫战的统领,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士气对于打退敌人的进攻,是何等的重要。
    稍有气馁,防线就有可能被撕开一道口子。
    一旦破了口子,接下来发生的事,谁也难保了。
    便在这时候,城墙身后的那座高台之上,从昨日起便开始陷入沉寂的那面战鼓,忽然再次被催擂了。
    鼓声隆隆,如雷奔行,如云翻卷,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际。
    在这犹从天而降的烈火轰雷声中,魏家军士转过一张张染满了尘泥和血痕的疲倦的脸,他们惊奇无比地看到,徐夫人曾站立过的那块地方,如今再次多了一个人。
    女君竟然现身了!
    他们年轻而美丽的女君,身穿徐夫人的甲衣,接替了徐夫人,继续和他们一道保卫城池,保卫渔阳!
    在她的身畔,一面簇新的黑色大旗,随风猎猎而扬。
    旗帜正中,绣了一只金色的虎头,獠牙虎视,宛若宣威耀武,慑人魂魄。
    “魏家军士们听着,四十年前,你们君侯的祖父,就是打着这面虎旗,从单于的手里夺回了被占的河套,令匈奴人至今再不敢南下牧马!而今匈奴人却想玷辱它的荣耀,你们能答应吗?援兵很快就到,你们的君侯,也即将引兵归来!他需要你们再坚持下去!我以魏氏女君的名义和你们歃誓,我必坚守在此,与你们战到打退匈奴的最后一刻!”
    女君随着战鼓而来的声音,仿佛压过了城墙之下的喧嚣。
    “不答应!”
    “不答应!”
    军士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热血沸腾,纷纷怒声呐喊,吼声震天。
    
    第153章
    
    上谷保卫之战,已经进行了大半个月。
    坚岩所铸的厚重城墙之上,到处是刀砍斧斫和火烧过后留下的斑斑痕迹。血染红了城墙下的黑土,一层一层地渗进岩壁,空气里,充满了恶臭的血腥气味。
    匈奴人的如潮攻势,一波波而来,又被一波波地打退。
    数日之前,一支五万人的羌军在乔慈的率领下终于赶赴而至,给陷入重围的魏家军士以有力的支援。
    羌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着匈奴大军没有来得及防备的情况下,从侧翼撕开了一道包围口子。城内魏家军士得讯,在战鼓擂擂声中,开城门列阵冲杀而出,与羌军并肩作战。
    匈奴本就长于骑兵野战的作战方式,重兵压境,攻城多日不下,士气本就有所低落,忽境况突变,对手列阵搏杀,事出突然,猝不及防,不但被打的后退了十数里地,还折损了数名千骑长,狼狈不堪。
    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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