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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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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雨没敢接话,冬雪也知道春雨是少话的性子,便没在意,“二奶奶虽说过等我们有了孩子就抬举的,可如今二爷……罢了,命该如此也强求不来。”

    冬雪这话春雨是不信的,因她知道冬雪自到王姮身边伺候后便存了要做姑爷姨娘的心思,那里是一句罢了便会死心的。

    可那会子春雨也是自顾不暇之时,便没多心冬雪。

    再说回霍榷。

正文 65第十二回 人算天算(八)

    司马空不过是内阁中书;品级不高;但颇得祯武帝看重,故而少不得有溜须拍马之辈前来奉承的。

    只见司马空被人簇拥着从外走来,霍榷则只身从内阁大堂而出;两人走了个对面。

    按霍榷往日的做派,不管如何都会应该会和司马空打个招呼,故作萍水相逢的点头之交。

    可这一整日霍榷都有些心神恍惚;所以即便是和司马空走了个对面;他也视若无睹而过了。

    在祯武帝行宫避暑之时,司马空便见过并知道了霍榷身份;其实在事后司马空便明白了霍榷和袁瑶的激将之计。

    可司马空对霍榷和袁瑶到如今还有些暗气,所以当日二皇子冒领了邀贤之功他也不做解释;看霍榷如何作想。

    不想霍榷却毫无反应,在御书房中见到他也似初次相识般地客套着久闻大名之类的话。

    让司马空不禁佩服霍榷的心胸。

    祯武帝似乎很看好霍榷,他也对得住祯武帝的期望,在查密奏一案时,他的缜密果决,令他在三人中脱颖而出。

    更难得的是他不居功,谦逊低调,更不以霍荣之子而自居,有真才实学。

    就连王马两党对他都颇有称赞,宦海之中他游刃有余,可见也是个圆滑周全的人。

    今日见霍榷这般一反常态,司马空难免不会回头多看两眼。

    霍榷再圆滑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对他赞许有加的,此时司马空身边有一些嫉妒霍榷出身的人,察觉到了司马空的神色,便趁机打击道:“好个目中无人的,也不知张狂些什么,倘若不是有个不得了的父亲,他也不过是金玉其外的罢了。”

    司马空睨那人一眼,道:“你在说皇子们吗?”

    纵观天下,有谁的父亲能比皇子们的父亲不得了的。

    这是一不小心就把皇子们也列入其中了,那人也知失言了,刚要息事宁人顾左右而言他,回头却见大皇子正从大堂内走出,顿时惊汗连连。

    司马空不再理会旁人,过去向大皇子见过礼后,便大步进内阁大堂去了。

    霍榷从内阁回到吏部更是只知发呆,所幸今日紧要的公务没有。

    而经由举荐太子之事,吏部右侍郎被罢免,暂无顶头上司监督任由霍榷神游太虚。

    虽说心中已有决定,要是袁瑶毫不犹豫地说选择周祺嵘,他便要有成人之美,可眼前总浮现这些日子以来袁瑶的音容笑貌,霍榷一遍遍地自问,真的放得开吗?

    霍榷重重地吐了一口,就算放开了,也到底意难平啊!!!

    终是按捺不住,霍榷告了半天假。

    霍榷并未立即便去袁瑶的小院,而是回镇远府更衣。

    常言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如今他却欲为她而容。

    只是锦衣加身后,他却又换了,命人翻找出那件袍脚处明显绣工不算上乘的连云纹绿萼梅团花箭袖的白衣。

    记得他穿这个时,袁瑶还戏笑过他好个清如皎月,烁似寒星的灵秀人物。

    只是陪她修剪花木之时勾了袍脚的丝,她说再穿也就不能了,丢了又可惜。

    他便玩笑说不如姑娘妙手缝补?

    那里会不知女红非她强项,只被他这般一激,袁瑶真就绣补去了。

    在一旁看她飞针走线,霍榷虽非行家可也是见多了的,袁瑶这手艺还真是差强人意,可他看着却无比喜欢,嘴上却道这下真是可惜了这衣裳。

    气得她一日未理睬他。

    只她不知,这衣裳他一直都存着。

    今日再穿,只盼她能看到,能想起,能明白……

    路上时霍榷总觉得路似乎很漫长,可到了又觉得怎么这般快便到了,他还没准备好该如何面对。

    在小门楼前踌躇了许久,才终于叩响了门环。

    没多时便见门开了,只是开门的人并非田嬷嬷,而是苏嬷嬷。

    “二爷。”苏嬷嬷见是他,又回头看看内院,似有些为难但还是将他迎了进去。

    “今儿怎的是苏妈妈你看守门户了,田妈妈呢?”郑爽问道。

    苏嬷嬷目光闪烁不定地看向别处,道:“随我家姑娘去南山寺了。”

    郑爽有些诧异,“那袁姑娘今日不回了吗?”

    听见问,霍榷进院子的脚步顿了顿。

    苏嬷嬷支支吾吾地道:“姑……姑娘没说。”

    进了垂花门,果然见里面门窗紧闭,只余刚起的秋风吹动着微微发黄的枝叶沙沙作响。

    霍榷站垂花门处,看着上房一动不动。

    苏嬷嬷迟他半步站在身后,询问道:“二爷?要不老奴跑一趟南山寺?”

    霍榷许久才摇了摇头,“她知道我要来。”

    苏嬷嬷只得开了书房,伺候了茶点,霍榷便让她退下了。

    虽是退了,可苏嬷嬷还是不敢离太远,守在外头陪着霍榷从日正当空,一路守到暮色冥冥,霍榷自落座后就没动过。

    苏嬷嬷见已晚了,便进去请示是否要摆饭,霍榷却似未闻不置可否,苏嬷嬷只得私自做主摆了饭,都是些平日里霍榷和袁瑶爱吃的。

    “可有酒?”霍榷忽然说话了,只是老半日未发声又滴水未沾,声音嘶哑了。

    正在摆饭的苏嬷嬷一愣,“有。”应完便去取了酒,拿个梅花托盘端来。

    是今夏酿的花酒。

    霍榷走来坐下,苏嬷嬷本要为他把盏的,霍榷却又挥手让她离开。

    一杯接着一杯,霍榷自斟自饮。

    花酒香甜,两坛都不够霍榷这般豪饮的。

    见没酒了,霍榷道:“再拿来。”

    苏嬷嬷回道:“二爷,今夏姑娘就只酿了这两坛子。”

    霍榷看看空坛子,“没了,便去买。”

    苏嬷嬷便劝道:“二爷,你已吃不少了,尽兴就成了,醉了明日受罪可还是自个呀。”

    霍榷嘴边晕上一丝苦笑道:“这些当花茶吃都成,那里就醉得死我了。只管你去买酒就是了,买个两三坛子,让郑爽一道去帮你拿酒。”

    苏嬷嬷无奈只得去了,和郑爽出门遇上下工回来的郑翠,吩咐道:“饭食已端你屋里去了,吃了直管歇息去莫要出来。”

    郑翠不解,看向自己兄弟,见他点头道:“今儿二爷喝了不少酒,怕是心情不好,还是有多远躲多远的好。”

    见连自家兄弟都这般说,郑翠也不敢多问了,看苏嬷嬷和郑爽出去后关上门,回头却发现负责看守门户的田嬷嬷也不在。

    郑翠十分诧异,忽然听到从内院传来,“同把盏,且伸眉,对残晖。”

    闻声,郑翠偷偷探头往二门里看,只见除了东厢房的火烛,上房黑灯瞎火的,便心中暗道:“难道姑娘不在家?不能够呀,若是不在家那二爷为何还在?”

    思忖间,就见霍榷只身从东厢房里出来了,不难看出他步伐有些虚飘了。

    花酒虽香甜可也是酒,两坛子下去让人多少都带了醉意了。

    霍榷是直奔上房去的,到了门前伸手就去推,抬脚要进却绊到门槛,郑翠惊叫着朝霍榷跑去,“二爷小心。”

    霍榷早便扶着门框站稳了,回头见是郑翠,“你家姑娘回来了?”

    郑翠见霍榷虽还口齿清晰,可两眼却惺忪朦胧,再看他颊之上两坨绯红,醉态极是风流,令人见之忘俗,一时便呆傻了。

    见郑翠这般霍榷不由又蹙眉,露出厌恶之色,转身进上房了。

    “二爷小心。”郑翠故要去扶霍榷,却被他甩开了,只得借口说去点灯掩了这尴尬。

    烛火亮起,霍榷看正间一如他昨日所见,只博山炉中烟散灰冷,不见幽香。

    郑翠见霍榷盯着翘头条案上的熏香炉出神,以为霍榷要熏香,“奴婢这就去焚香。”说完便到厨房去寻炭火。

    霍榷未理会,继续看着房里的摆设。

    博古架拼出的落地罩隔开的正间和东次间,架上琳琅满目。

    东次间临窗是炕,东西设相对的靠背引枕座位,中间是炕几,书籍茶具一应俱全。

    挨炕两张圈椅并一茶几,对着炕的墙上悬着一副《春山瑞松图》,图旁挂着琴。

    昨日他正是用这琴唱的《越人歌》。

    西次间是寝室,一帘玉珠将其分隔开来。

    填漆的架子床,落花溪水的帐子,窗下是镜台,琉璃的瓶子,珐琅彩的粉盒,钿嵌的胭脂钵,一溜齐整,为独一个小小的带锁的填漆螺钿箱子格外不同。

    霍榷只觉眼熟,蓦然想起不正是那日袁瑶放置他切结书的箱子吗?

    切结书……

    霍榷忽然仰头向天,一手盖住双眼,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地走进寝室,坐在床沿看着那螺钿箱子发呆。

    取来炭火的郑翠,先将还炭火铺在炉底,再隔上一层网架,于网架上再铺上一层火热的炭灰,再取香匙舀了一勺粉状的香品洒上,就在要盖上炉罩时,郑翠忽然手上一顿,面上更是无由来地通红了起来,。

    只见她偷觑霍榷一眼,看他并未看自己这处,便悄悄地伸手到自己的荷包摸出几瓣干花瓣来,一股脑地丢了进去。

    看看觉得可能有点少,又取了不少放进去。

    做了亏心事,多少都会有些心虚和害怕,手脚止不住的发抖,一时手上不稳将炉罩摔了个震响。

    被搅扰的霍榷,吼道:“滚出去。”

    郑翠吓得不轻,磕磕绊绊地出去了却也不走远,守在门外侯着房内里的动静。

    也不知是郑翠的东西放少了,还是干了的花瓣已经没效用了,老半天里头都没动静。

    令郑翠想进又不敢进,此时又听前院门楼处传来声响,想是苏嬷嬷和郑爽回来了。

    看看上房,又看看小门楼处,郑翠权衡着要不要去开门,让这二人作她的人证。

正文 66第十二回 人算天算(九)

    只是如今还不知药效是否发作了。

    要是发作了;霍榷神智定是不清的;就算什么都没发生,也是任她郑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她虽为奴婢,可也是清白的身子。

    只要有了这层名头;放姑娘身边做伺候用的通房也就够格了。

    以如今二爷对姑娘的宠爱,只要待在姑娘身边,前程便不用愁了。

    可要是没发作……

    郑翠愁啊!!

    “怎么这么半日都没人开门?这早晚的;也不能够是睡死了的。”声音很粗厚。

    接着又有声音道:“姑娘;这里风大,披件斗篷吧。”

    是田嬷嬷和青素的声音;看来是袁瑶回来了。

    郑翠忖度,若只是苏嬷嬷还好糊弄些;这袁姑娘太精明了,怕是骗不过她。

    暗咒了一声,郑翠只得跑去开门了。

    不但袁瑶她们三人,就是苏嬷嬷和郑爽也回来了。

    郑翠开门,只见袁瑶的眸光在夜色中分外透亮,仿佛能将所有的算计看穿。

    一时心虚不已的郑翠,也不敢再看袁瑶的眼睛,赶紧低头福身道:“姑……姑娘……回来了。”

    再想到给霍榷下的花瓣也不知如何了,要是袁瑶这会子进房定会发现香中有蹊跷,那时便糟了,不能让袁瑶回房。

    郑翠想了一会儿,禀报道:“我回来家中无人,见二爷一人正要往姑娘闺房里去。奴婢一看这如何使得,奴婢便进去劝了,可二爷不听。”

    袁瑶走到二门,见上房内灯火茕茕,“大人还在里头?”

    郑翠立时跪了下来,道:“是奴婢没用,没拦下二爷。”

    “罢了。”袁瑶挥手让她起来。

    郑翠见袁瑶要只身进去,赶紧拦道:“姑娘,二爷喝了酒的,姑娘这般进去怕是会被冲撞了,不如让二爷在姑娘房里歇一宿,明日再作打算。只要奴婢们作证姑娘是清白的,二爷酒醒来也不会以为毁了姑娘的名声,而愧疚了。”

    “你在浑说些什么,”苏嬷嬷皱眉道:“你当二爷喝的是什么酒,是桂花酒,对二爷来说能当茶吃了的东西。”

    郑翠一听,暗道:“难怪薰了半日也不见动静,以为是花瓣的分量少了,还后悔当初没留多些花的。原来二爷是清醒的,就那些花瓣的分量那里能成事的。既然如此,便没必要拦姑娘进去了。”

    想罢,郑翠便笑道:“原来如此,是奴婢多心了。”

    袁瑶明知今日霍榷回来也要出去,不过是欲擒故纵的,千辛万苦得来的才会珍惜。

    于是袁瑶回头对苏嬷嬷道:“花酒也是酒,多了也伤身的,可备下解酒汤了?”

    苏嬷嬷对袁瑶恭敬道:“奴婢早便备下了。”

    袁瑶点点头,“取来给我。”

    青素本要跟着的,袁瑶却让她守在上房外,自己端着托盘推门。

    满屋子的暖暖馨香,烛火被从门外吹来的风拂动,摇晃了几下,将坐靠在床边的男人的影子拉扯了几番,青素掩了门,烛火这才又平静了。

    也不知他在看什么,这般出神,就是她进来亦未发觉。

    袁瑶沿着他的目光看去,一时便明白他的心思了。

    “大人。”袁瑶轻声唤道。

    霍榷就似被解除定身咒的凡人,慢慢地转头,看着她从阴影中走到光亮处。

    袁瑶清楚地看到,霍榷那双本晦暗的双眼,在慢慢绽放光芒。

    那光芒正是因她的到来而点燃的。

    袁瑶将托盘放在床边的杌子上,拿出帕子轻轻拭着他似乎比方才又绯红了几分的脸,和无端渗出的细小汗珠。

    霍榷只觉得她的手如冰肌玉肤,无意碰触到的地方凉丝丝的很舒服。

    放下帕子,袁瑶端起醒酒汤,一勺一勺地喂他喝。

    霍榷也配合,一口一口的吃,也不问是什么,如今哪怕袁瑶喂他吃砒霜他也张嘴的。

    “我以为,你连答案都不愿当面给我。”霍榷这话说得无比心酸,让袁瑶的心都被揪疼了。

    袁瑶的手慢慢收回,头也垂了下来,沉默如房中的馨香般浓重。

    霍榷很想去抱她,心底渴望着能触碰她,只是她的沉默已经告诉了他答案,所以他不能。

    他能做的只是无力地向后靠在床上,积蓄够走出这屋子的气力。

    忽然烛火折射着一滴晶莹坠落碗中,霍榷以为是错觉,须臾又见一滴。

    霍榷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轻轻地挑起袁瑶的下巴,只见她早已清泪成行。

    在他面前她哭得不多,可总能撕痛他的心,霍榷用指节抚去她的泪痕,“为何要哭?”

    不问还罢了,这一问袁瑶哭得越发难止了,“大人何必这般非得要袁瑶的一个答案。这个答案袁瑶不能给,袁瑶是罪臣之女没资格做这选择,袁瑶不能害了大人。大人……大人以后都不要……再来了。”最后三字袁瑶顿了许久方出的口。

    狂喜二字,已不足以言喻霍榷此刻的心情。这对霍榷来说无疑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当初只道袁瑶定是会选周祺嵘的,但若是她在做选择之时有一丝的迟疑,他都不会放手,如今得知她心中有他,且选的正是他,让他怎舍得再放手。

    霍榷一把将她抱住,俯首在她颈窝深深地吸纳了一口她的味道,再将唇印上她的颈项,“只要你选的是我就够了,其他的有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感觉到他的唇贴在她颈侧,炙热而柔润。

    也只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却让停留在她颈侧的热力扩散了。

    袁瑶只觉一片炙热,当温热蔓延到心脏的地方时,激起悸动连连,身子隐隐情动了。

    霍榷从袁瑶颈窝抬首,看见她双靥缓缓熏红,令平日里略显清冷的她倍是妩媚动人,诱得他一时意乱神迷了。

    唇再落下沿着她的颈侧而上,虽已很轻柔却还是在她的娇嫩肌肤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粉红印。

    当耳珠被含住,袁瑶全身止不住地战栗了。

    她知道此时该推开霍榷了,不然将一发不可收拾的,但身体却在炙热与战栗中呼唤着想要得更多亲密。

    袁瑶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原来是这般的敏感,温湿的舌撩拨出阵阵酥麻感,气力在挥散,令袁瑶不得不靠在他身上方能坐得住。

    虽抿住了唇,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溢出似是痛苦的,又似是叹息的嘤咛来。

    霍榷被她的嘤咛蛊惑了一般,立时捧起袁瑶的脸蛋,以吻封缄。

    封住她的嘴,也封住她的呼吸,在她的唇上辗转反复,让她浅淡的唇色染上诱人的红。

    直到袁瑶不能呼吸,自己张了口,久候的霍榷终于如愿以偿地入侵她温暖的檀口,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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