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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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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瑶被问得有些莫名,怔怔道:“大人,为何这般问?”

    霍榷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那你怎的把这个给典当了,还是死当。”

    看着霍榷手里的鹧鸪斑纹双耳茶盏,那失而复得的惊喜让袁瑶一时难以言语。

    “若不是我见过这茶盏,当真便错过了。”霍榷道。

    “不是姑娘,是青玉……”青素上来为袁瑶说话道。

    袁瑶拭拭眼角,“青素,不可多嘴。”不让青素说下去。

    霍榷这才发现,往日里常常偷看他的那个丫头不见了,再看青素的愤愤也能明白一二。

    “罢了,得回了,就好好收着吧。”霍榷也不多问。

    袁瑶感激道:“大人赎回这茶盏化了多少银子?”知道霍榷不会收,袁瑶又道:“请大人务必告之,袁瑶只庆幸还能用银子买回一次教训,不是所有的教训都能用银子买回的,袁瑶想铭记在心。”

    见她如此决心,霍榷也不强求了,“一百两。”

    袁瑶知道绝对不止这价的,但既然霍榷这般说了也知道这霍榷最大的让步了,回头对青素点点头。

    没一会,青素取来一袋银子。

    霍榷也没细数,拎着便走了。

    袁瑶紧随相送在后,此时她还不知,霍榷这番来找她,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

    那个人正是韩施惠。

    袁瑶多年后曾无数次地想,倘若那日韩施惠没见到霍榷,她的人生是否又会是另一番光景?

    在袁瑶出去没多久,韩施惠便耐不住好奇,往门缝处偷看去。

    不说霍榷那犹如兰芝玉树般的俊逸外表,就他那在宦海沉浮中历练出来的,那份从容不迫的优雅和内敛,无一是不能虏获少女芳心的。

    韩施惠平日里那里见过这样的人物,又正值豆蔻年华,便情窦初开了。

    “他……是谁?”韩施惠小心翼翼地问渡己。

    渡己从小便是出家人,对男女大防之类的根本就没多少概念,大大咧咧道:“镇远侯的二公子。”

    韩施惠觉有些耳熟,又问:“就那个非我姐姐莫娶的霍二公子吗?”

    渡己就没出过几趟山门,问她这些是白搭,就见她老实道:“这就不知了,但二公子他是姓霍。”

    “霍公子他……常来看表姐吗?”韩施惠也知自己这般问是失礼了,可不问她不甘心。

    渡己叼着半块素饼点头,“嗯。”

    韩施惠有些失落,痴痴地望着门缝外的霍榷,直到霍榷离开,袁瑶难掩喜色地捧着一个小盒子回来。

    看袁瑶小心地将那无论韩施惠怎么看都觉得丑陋的茶盏存放好,韩施惠再也忍耐不住了,“这是霍公子……送表姐的?”话里泛着淡淡的酸。

    袁瑶俏丽的脸上难得没有往日的淡漠,摇头笑道:“你也知他姓霍?”

    韩施惠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方才问的渡己。”

    渡己听到有人点她名,便点头。

    袁瑶看着那茶盏,微微感慨道:“这是我前些时日丢失的东西,也是我们老袁家最后的东西了,多得了霍大人帮我赎回。”

    韩施惠绞着手里的帕子,又问:“他就是那个很喜欢很喜欢我姐姐的人吗?”她可说不出什么思慕、倾心一类的词语来。

    闻言,袁瑶收回了看茶盏的目光,想起来自己的无能,脸上黯然了几分,叹气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后又嘱咐韩施惠道:“以后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小心毁了你姐姐的名声。”

    韩施惠抿抿嘴,不以为意,但嘴上还是应下了,“我晓得。”

    “可怎的说他都是一个男子,听说常来看表姐,这一个未婚一个未嫁的,对表姐的名声不好吧。”韩施惠一副很为袁瑶的名声担忧的模样。

    袁瑶将发梢拨开,“他是受巧儿表姐所托,对于我多是照顾。你也知的,姨妈早便停了我的供养银子,是霍大人一直在供养我。再者,身正不怕影儿斜。”

    家去时,韩施惠很是心不在焉的,夏至唤了好几声,韩施惠才醒过神来。

    韩施惠满脑子都是霍榷的身影,可一想到他喜欢的是韩施巧,如今又与袁瑶暧昧不明,和这两人一比,韩施惠不觉气馁了。

    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韩施惠问夏至道:“你觉得我长得像姐姐吗?”

    夏至是韩施巧进宫后才被买来的,那里见过韩施巧,出于按常理的推测,道:“姑娘和小主是姐妹,相似那是自然的。”

    听夏至这般说,韩施惠微微羞涩,可总算有了几分信心了。

    可一想到韩施巧的才艺,特别是那名满京城的琴艺,韩施惠又蔫了,“可我不会琴。”

    夏至不懂自家姑娘为何忽然就萎靡不振了,“姑娘,你这是怎的了?不会琴就去学呗。我瞧着表姑娘就是个中好手,为人又和善,求她教姑娘不就成了。”

    “可就算学,也不是一时半会便会……”韩施惠嘟囔着,目光慢慢涣散,“表姐?”双眼忽然又亮堂了起来,莫名其妙道:“对,我不会……表姐会。”也不知想到什么了,一扫萎靡暗暗窃喜。

    回去后也不知韩施惠是怎么撺掇的白韩氏,白韩氏和韩孟一合计,便同意韩施惠来南山寺小住了。

    当韩施惠拎着个包袱出现时,袁瑶当真是诧异不已。

    韩施惠拉着袁瑶的手,“表姐,我要在寺中小住几日,掌院本是要给我另行安排精舍的,可我想着不如和表姐住一块,彼此也有个照应。”

    也幸好这精舍够大,再加韩施惠主仆二人倒是没问题的。

    袁瑶放下念珠,道:“只要你不嫌我这幽僻就成了。”

    在寺中的几日,韩施惠每日都缠着袁瑶说是学琴。

    可说学又只是一再地让袁瑶弹,而且还都是些禅乐。

    青素还发现个怪事,就是老找不到夏至。

    渡己告诉青素,她在山门撞见过夏至几回,她似乎在找人。

    在韩施惠守株待兔的日子里,没等来霍榷,却等来了另一个人——王姮。

    话说王姮对太后姑母乱点的鸳鸯谱很是不满的,管你是什么文曲星下凡的探花郎,且心里还有别的女子,这让一直被众星捧月惯了的的王姮那里受得住。

    几次三番地哭也哭过了,闹也闹过了,没用,就差寻死觅活的了。

    王姮和王娥这姐妹两,便三天两头的聚一块想折子。

    再说王娥,南阳伯王諲庶出的五姑娘,生母原是南阳伯先夫人的陪嫁丫头,如今也不过是通房,连姨娘都不是,在出身的血统上就一再跌分子。

    而王姮,生母虽是继室,也因先帝时的藩王乱,宗室藩王的风光难再,可其生母终究还是堂堂西陵王的郡主。

    两者一比,虽都是南阳伯的千金,可却是云泥之别的。

    可王娥倒是有几个心眼的,从小便会奉承王姮,又会来事,被王姮视做心腹。

    对和周祺嵘的婚事,王娥也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她喜欢的是霍榷。

    当年霍榷中得探花郎,跨马游街的顾盼神飞,如今她还历历在目。

    传闻当年霍榷过于年轻压不住,皇上不得已才点为探花,那可是实打实的状元之才。

    既然王姮不愿嫁霍榷,而周祺嵘又恰好因周老太太病逝守孝,婚期暂缓,这便是机会了。

正文 30第六回 结怨王姮(三)

    王娥故作无奈地叹气道:“是呀,表哥要是知道你的心意,怕是也不会任由你这般就嫁去了霍家的。”

    王姮喜欢的人正是西陵王世子——宋儒壑。

    提起宋儒壑,王姮的眼圈又红了,娇嗔道:“那呆子。”抹抹眼泪,王姮又恢复了往日的跋扈,“你不是说要给我想法子吗?可想到了?”

    王娥倒也不急着说,给王姮茶碗续了水后,方道:“法子我是有的,就怕七妹妹舍不出去。”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什么法子,你先说。”王姮如在黑暗中终见曙光一线,迫不及待问道。

    王娥看了看四周,这才压低声音道:“出家。”

    “那怎么成。”王姮也不是傻透了的,“我要是做了姑子去,表哥怎么办……”

    王娥笑道:“也不是让妹妹你真的出家。”说着另有其意的眨眨眼,“只不过是假意在寺中住些时日,你就这般……这般……只要老爷和太太明白的你决意便成。那时他们也没辙了,便另选人嫁过去了。”

    王姮想想觉得有道理,就说风便是雨的付之行动了。

    女子出门多有不便,王姮便连哄带骗地让她的胞兄王珩带她出门了。

    滑头的王娥找了借口没去,说留在家中看动静,有什么动静率先给王姮报信去。

    王姮闹这么一出,南阳伯要知道了,在她身边帮她的能落什么好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了,傻瓜才会去的。

    再说说这王珩。

    王珩年十七,家中行三,喜念书,可都是念死书,还把自己念得满身的酸腐之气,不但如此还颇孤芳自赏,常抱怨怀才不遇。

    王姮和王衍也不敢劳师动众,就一辆车一骑轻车简从地去了南山寺。

    出于师太亲自出迎。出于师太是知道这位姑奶奶的,不论是身份还是性子都是惹不起的。

    王姮看不上出于师太献的茶,一口没吃,一派高高在上的傲慢,“让你们主持来见我。”

    好大的口气,那些个勋贵公侯的夫人都不会这般说话,就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内官都要称一声主持大师。

    “七妹妹不可无礼。”酸呆子王珩说话了,虽然他也看不上这些个整日只会阿弥陀佛靠别人施舍存活的出家人,可他对礼数是十分看重的。

    王珩自认是礼仪周全地道:“这位法师,我兄妹二人今日有要事要见贵寺主持大师,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这话出于师太就听得舒坦些了,虽说如今出尘大师未再闭关,可每到此时便会在法堂抄写经卷。

    出于师太两手合十宣了声佛号,“二位施主怕是来的不巧,主持师姐此时正在法堂抄写经文,等闲不得打扰。”

    王姮一拍茶几,几上的茶碗蹦半天高,掉下摔了个粉碎,“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南阳府的都若等闲的人了。”

    出于师太也知自己失言了,好声告罪,可耐不住王姮今日就是来寻事的,被一通撕扯就去了法堂。

    法堂是南山寺藏经之地,也是众比丘尼和沙弥尼借阅经卷之处。

    王姮怒气冲冲拽着出于师太来到法堂时,袁瑶和韩施惠也正好在借阅经卷,顺便见识了一番名门泼妇。

    “哪个是主持?”王姮嚷道。

    众尼立时劈开一条道,就见一位形如枯木的老尼端坐在案桌后,恍若未闻王姮制造出来的骚动,专心致志地抄写着经卷。

    王姮走过去一拍桌案,“你就是主持?”

    出尘大师依然不动。

    王家的人那里受过这样的怠慢,王姮就要发作,王珩却及时制止了她。

    并非是王珩有肚量,而是他自持是读书人,不能和粗俗市井泼妇一般地叫嚣。

    “一会儿你勿用做声,我自有法子。”王珩叮嘱道。

    王姮气呼呼地甩头,到一边去了。

    约莫一刻钟后,出尘大师终于落下最后一笔,这才起身离座,合掌施礼道:“方才默写经卷未完,不敢疏忽,怠慢二位施主了。”

    王家兄妹二人早是一肚子火,可此时二人却不做声了,将出尘大师晾在一旁。

    也约莫是一刻钟后,王珩才佯装抱歉道:“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方才在下见到大师不由自省,怠慢了大师,大师莫要见怪。”

    王珩这是摆明在说出尘大师不贤。

    出尘大师倒是没和他针锋相对只宣了声佛号。

    “不知方才大师默写的是哪部经书?”王珩又道。

    出尘大师回答道:“《妙法莲华经》。”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既然大师能将经书默写出来,定是将《法华经》烂熟在心的了。既然如此,在下倒有一问想请教大师,望大师不吝指教。”王珩故做谦逊道。

    出尘大师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讲。”

    王珩见出尘大师落入他的言语圈套,不由得意道:“请问大师,这《法华经》中有多少句阿弥陀佛?”

    这明显是在刁难。

    对于出家人而言,经文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可又有谁会去细数过这些,是故出尘大师还真是答不出来。

    王珩也不着急逼问,面带嘲讽地笑看着出尘大师。

    王姮更是轻狂地大笑了起来。

    王珩又指着供在堂中的大肚弥勒佛,“再请教大师,弥勒佛他又在笑什么?”

    这二人的张狂样,袁瑶虽是厌恶,但知不可冲动出头,只轻声道:“张口子曰,闭口子曰,就不知他是否又知圣贤书中又有几个子曰?”

    韩施惠见袁瑶反问得有理,且也是看不过这二人的嚣张,便大声道:“看公子也是位读书人,敢问公子又知不知道圣贤书中又有几个子曰?”

    闻言,王珩脸上的得意瞬间凝结,张目结舌在旁。

    王珩忽然觉得众尼有在窃笑的,有偷偷叫好,顿时恼羞成怒,咬牙冷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韩施惠刚体会了一会子把人问得哑口无言的威风,就被王珩的凶狠状给吓到了。

    袁瑶叹了口气,将韩施惠拉回,护在身后。

    这般情景,也容不得袁瑶退缩了,就算再伏低做小只会让人变本加厉地作践了去,袁瑶豁出去了,赌这男人自诩是斯文人不敢当场发飙,“公子出口便是圣贤之言,想来也是熟读《四书》的,我们姊妹也不过是想请教一句,这《四书》中又有几个子曰而已。”

    王珩除了磨牙切齿是发作不得的。袁瑶不过是以问还问,倘若王珩发作便是比女人还没风度了,至少方才出尘大师没发作。

    袁瑶又道:“方才公子又问弥勒佛在笑何?他笑天下可笑之人;他笑自作聪明之人;他笑持才傲物之人;他笑仗势欺人之人。”

    王珩被袁瑶说得脸上那是一个青红交加。

    袁瑶算准了王珩是不会发飙的,可惜漏算了王姮。

    王姮可不知道什么子曰不子曰的,什么可笑不可笑的忽然冷冷一笑,反正袁瑶在暗讽他们妹是可笑之人,她懂了的,她刁蛮跋扈惯了的,可不管你什么风度礼数的,“今日我就仗势欺人一回了。先给我捆了她,掌嘴。”

    “佛门清净地,不可动粗。”出尘大师挺身拦下。

    平日里,王姮连那些个命妇都不放在眼里,别说一个小小的主持了,一把将出尘大师推搡在地,指着袁瑶和韩施惠,“抓住这两个贱人,给我狠狠地掌嘴。”

    “主持。”

    见主持被推倒,众尼一拥而上围了个水泄不通,就王姮带来的四个人丫鬟根本就挤不过,最后把王姮也挤了个趔趄。

    王姮气得那是一个张牙舞爪。

    混乱中,一声咆哮镇住了全场,“孽障,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

    众尼扶起出尘大师慢慢散开,就见一位面容不俗衣着不凡的中年男人站在堂门处。

    一见这人不说王珩了,就是王姮也有些发憷了。

    两人颤颤道:“爹……爹。”

    “还不快滚回去。”

    王姮临走不忘恶狠狠地瞪袁瑶和韩施惠一眼。

    事后,袁瑶才从渡己那里得知,原来那男人正是南阳伯王諲。

    说来也是王姮的运气不好,她到南山寺的事南阳伯是不知的,可是那么的恰巧,南阳伯亲自来寺中查看,以便太后来后安排守备和警戒。

    不想正好看到自己女儿撒泼,感觉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后来,王姮是想来找袁瑶的麻烦,可被南阳伯禁足了。

    日子又过了三日,韩施惠终于把霍榷给等来了。

    霍榷刚跨入南山寺的山门,夏至便看到他了。

    那刻,袁瑶正教韩施惠识禅乐《枯木吟》的琴谱。

    “为何叫枯木吟?这名听着怪凄惨的。”韩施惠问道。

    袁瑶答道:“因为禅林有一用语,枯木逢春。枯木恰逢春日至,再得生机。可自古枯木逢春,极为稀少,喻佛性随缘而生,不可强求。”

    在知客尼绊住霍榷的功夫,夏至疾跑回来,气喘吁吁的在门外偷偷地给韩施惠猛打手势。

    袁瑶就觉得韩施惠是忽然无由来地紧张了,又或是说兴奋。袁瑶伸手抚过韩施惠的额前,道“可是哪里不适了?”

    韩施惠急忙摇头,舔舔嘴唇,“我怕学不好这曲子,让表姐失望。”

    “对初学而言,这曲子是有些难了,要不换一个?”

    “不不,”韩施惠又忙摆手,“这个就很好,佛家寺院弹些春风秋月的可是不合时宜的,要不表姐你弹一遍,让我先得个印象。”边说边不时地偷望院外。

    袁瑶想想也是,且禅乐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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