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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前方有诈-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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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老人家最是欣赏我这点。”
  卫戗恍悟:原谅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要想培养出眼前这笑得一脸邪气的少年正确的是非观,任重而道远……
  在这样的环境中,一旦安静下来,心思就容易往阴暗的方向偏移,卫戗又想到虞姜的那些话,虽然早就知道实情,可听她前世视作至亲的继母用那种愉悦中透着自得的语调轻松讲诉残害她生母的过程,还是郁愤难平,想象一下她母亲人生最后一段时光,从身到心,该是何等的痛苦煎熬,就叫她恨得牙根都痒痒,甚至鬼迷心窍的考虑,莫不如听从王珏的建议,索性嫁给虞姜汲汲营营却求而不得乘龙快婿,把虞姜活活气死好了。
  “不管何时,我都会在你身边。”声音缱绻温柔,“其实,要想让一个人生不如死,有的是办法,你无需为此烦心,交给我便好。”却说着视人命如草芥的冷酷话语。
  卫戗长叹一声:“有点累了,我想回去休息。”没什么诚意的转移话题。
  “既然累了……”
  “嗯?”
  “那我抱你下去吧!”王珏诚挚建议道。
  不远处就是肩舆,卫戗当然不可能答应王珏的要求,她拎起繁复的裙摆,快步走过去,坐着肩舆下了山,完全不理会身后绵里藏针的某只恶鬼——算了,今晚她心有余而力不足,把他教育成大好青年的计划,留待明日再说罢!
  下山之后,发现虞家的车还未驶离,在卫戗的肩舆靠近时,车帘撩开,虞濛自里面探出头来,冲卫戗嫣然一笑。
  卫戗回以微笑,并吩咐舆夫停下,她起身走向虞濛,以标准的女子礼揖道:“今日之事,还要多谢阿濛赏脸。”
  虞濛姿态优雅的步下车来,距卫戗咫尺之遥站定,嗔怪道:“真是的,和我还要这样多礼!”视线稍稍移过去一点,飞快的扫了一眼跟在卫戗身后的王珏,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接着上前一小步,几乎都贴在卫戗身上,并拉起她的手,耳语道:“阿戗,我有话跟你说,可以和我到一边没人的地方么?”
  本就觉得对不住人家的卫戗,见虞濛态度真诚,自是不好拒绝,点头应允:“好。”被动的由虞濛牵着,走到一边无人角落。
  虞濛觉得差不多,遂停下脚步,却没有马上回头,沉默片刻后,低声问:“阿戗,你是圣上钦点的护羌校尉,想必不会马上恢复女儿身吧?”
  卫戗愣了一下,旋即坦诚道:“毕竟关乎到我卫氏阖族前程和性命,不宜草率行事,所以近一段时期内,我还会是卫氏的‘长子嫡孙’,我朝的‘护羌校尉’。”
  虞濛转过身点点头:“我没有看错,你是个有担当的人。”深吸一口气,仰头看向夜空,声音一如既往的软糯平和:“阿戗,我想过了,在你还是护羌校尉的这段时间里,就让我继续当你的‘校尉夫人’吧!”
  卫戗疑心自己听错,“嗯?”
  虞濛抿嘴笑了笑:“这大约就是所谓的女生外向。”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出她的打算:“请你尽快迎娶我过门。”
  卫戗瞬间瞪圆了眼睛,“啊?”
  “这样一来,卫家和虞家也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姻亲’,你迎我进门后,将来若是有什么万一,除去王氏和桓氏会竭尽所能的保你之外,家父就算不顾及我的存在,也会因为要避免担上欺君之罪的连带惩罚,而想方设法袒护你……”
  卫戗打断她,“阿濛,你不怪我欺瞒于你,我已是感激不尽。”反手回握住虞濛有点凉的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件事万万不可行。”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很珍惜你,之前虽未向你坦露我的真实身份,但已经设想过,会物色一个各方面条件都很好,最关键是适合你的郎君,在恰当的时机,解除我们的荒唐婚约,并为你和那位郎君牵线搭桥,也算对你稍作弥补。”
  一席话引得虞濛终于正视她,这还真是双瞳剪水迎人滟,风流万种谈笑间,但在静默良久后,她的脸色逐渐暗淡下来,笑容也十分勉强了,“阿戗,你可知,错过了这次机会,迎接我的将是什么样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十年,很是煎熬,春节前后,在我最惶恐不安的一段时日,我把它写出来,这几日贴到了天涯上,标题是《我守寡的这十年》http://bbs。tianya。cn/post…feeling…4102529…1。shtml
也赶一回时髦,学人发发红包,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试试手气。

  ☆、与人为善

  
  卫戗看虞濛神色; 自觉后续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茬接口问道:“什么样的未来?”
  虞濛长叹一声; “设想一下,原本寄予厚望的一桩交易; 却因为某些理由而无法继续; 即便买方包揽了全部责任; 但卖主看到滞销在家的商品,心中多少也会存上几分怨愤吧——何况; 卖主没有任何将其另卖他人的打算。”涩然一笑; “所谓最是得宠; 不过因为有利可图; 可其失去作为商品的价值,还有什么可‘宠’的呢?”
  卫戗很想反驳虞濛一句——可你毕竟是虞公的亲生女儿; 不是商品……但话到嘴边; 却硬生生咽下,在刚刚经历过那些之后; 身为一个被生父打从心底厌恶的女儿,她有什么立场去宽慰此事的见证者?
  虞濛深吸一口气之后:“想来此桩婚事不成,从今往后,我也只能长伴青灯古佛了。”
  卫戗望着虞濛那双逐渐变得水雾氤氲的眼睛; 内疚感更重; 握紧虞濛还未回暖的小手,咬咬牙,终是点头应允:“如若不嫌; 我便暂时给你一个家。”是的,给虞濛一个“家”,不但可以挡风遮雨,还让人心里温暖的所在,总之,先把眼前的难关混过去再说。
  虞伦那个人,卫戗自认为自己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在他眼里,任何人都不可能凌驾于家族利益之上——便是虞氏的长子嫡孙都不行,更何况虞濛还只是个小女儿呢?
  虞濛嘴角绽开一个笑,但眼中的水雾却凝结成泪珠子,大颗大颗滚落下来,惊到了卫戗,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替她擦拭,却被人自身后环抱住,瞬间拉开了和虞濛的距离。
  “喂,虞氏阿濛,很狡猾呢!”王珏将下巴搁在卫戗肩头,很不谦谦君子的漫声道。
  面对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娇柔少女,这臭小子不宽慰也便罢了,还口出恶言,看来他把他弟弟的高人气大把大把糟蹋干净不算完,还打算再接再厉,非给容留他的弟弟再赚上一个卑劣的污名——这不就是现实版的东郭先生和白眼狼么?
  就在卫戗很紧张的想要挣脱王珏去安抚虞濛几句时,却错愕的发现,虞濛非但不哭了,反倒微微仰起小巧的下巴,一双大眼睛还湿漉漉的,表情却甚是倨傲,撇嘴轻哼:“再是狡猾,也比某些表里不一的家伙强呢,王十一郎,你说是也不是?”还真是输人不输阵!
  王珏一手从胸前横过搂住卫戗肩膀,另一手轻易擒住因挣脱不能而恨恨拧他大腿的不安分毒手,不怒反笑道:“哎呀,你是在说琅琊王殿下罢!嗯,他那个人的确挺能装乖扮巧的呢!”偏过头来蹭蹭卫戗脑侧,又与虞濛装模作样道:“但他好歹也是我琅琊国之主,你个小姑子毕竟在人家地头上,心里清楚他的本性便好,切莫时时挂在嘴边,不然很有可能招致他挟嫌报复哦!”
  薄脸皮的虞濛被王珏的厚颜无耻所干败,她目瞪口呆,过了老半天,终于挤出一句:“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人!”
  王珏再次当着虞濛的面,暧昧的轻蹭卫戗脑侧,“是的啊——我一直这样与人为善!”
  分明就是居心叵测!卫戗勉力将另一只手挣出,一把推开王珏的脑袋:“你小子是噬渡上身了吧,这么黏人!放手,我和阿濛还有话要说。”
  王珏轻而易举的又捉住卫戗推他脑袋的手,嘟起娇艳的唇,小声咕哝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呀,无非就是无处容身,然后‘楚楚可怜’的要求你把她抬进咱们家……”
  越说越不着调,被忍无可忍的卫戗打断:“够了——闭嘴!”边说边分神去观察虞濛神色,而虞濛只是咬紧嘴唇,挺直腰杆,努力维持着淡定优雅的表情。
  虞濛越是如此,越叫卫戗心疼,在她看来,虞濛毕竟只是个年仅十五的小姑娘,阴差阳错被许配给她这个假男人,受到莫大委屈,却无处诉苦,又要为她着想,明明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缓兵之计,可还要站在这里忍受王珏的冷嘲热讽……
  卫戗越想越觉得王珏可气,既然硬取不可行,她也不白费那力气,放弃挣扎,挺直腰身,冷冷命令道:“放手!”
  在卫戗眼中,王珏也还只是个孩子,不过因为儿时备受冷遇,又死得那样凄惨,性格略微乖张,也情有可原,尽管王瑄一再暗示,万不得已时,很有可能要与王珏同归于尽,那大概只是因为王瑄不够了解王珏,所以在做最坏的打算,其实王珏本质还是好的,看吧,见她这半路家长恼了,他果真温顺的听话放手,比起被蒋溪全身心的保护着长大的允儿来说,王珏更缺乏母爱,所以才会这样爱黏她!
  恢复自由后,卫戗叹息一声,转身面对王珏,柔声道:“先去车上等着,我随后就到。”
  王珏抬头冷淡的扫了虞濛一眼,接着意味不明道:“我那日与你说的话,并非危言耸听,你若执意如此,就要做好承担一切的准备。”
  虞濛淡然应道:“人这一辈子,至多不过百年而已,与其数十年如一日的苟且偷生,痛苦熬过;不如争那朝夕,活得自在逍遥。”嫣然一笑,落落大方走到卫戗身侧,拉起她的手,好像拿到了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的握住,“我知阿戗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不但会给我一个温暖的‘家’,还会带我去看看外面大好的山河,哪怕只是很短暂的一段时光,也是很美妙的。”
  王珏略显妩媚的笑容中却透出一丝令人寒彻肌骨的残忍,他盯着虞濛握着卫戗的那只手,悠然漫声道:“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
  虞濛笑得愈发温婉,“多谢!”言罢转向卫戗,另一只手也抓起她的空手,与她面对面,眼盯眼,“阿戗,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家父不日便会同阿戗商议婚期,请你不要拒绝!”最后又道:“天色已晚,今日又发生这么许多事,想必阿戗已经很累,我便不再拖着你,先行告退!”缓缓松开卫戗的手,慎重其事的施了礼,接着说走就走,绝不拖泥带水。
  卫戗看着虞濛窈窕的背影,心中揣摩他二人究竟在打什么机锋,却是怎么也猜不透,她和王珏一前一后,跟在虞濛身后向自己马车方向走来。
  虞濛在上车之前,手扒着车门框,回头看向卫戗,灿烂笑道:“阿戗,后会有期!”
  卫戗看着虞濛表情,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不安,但她还是还以虞濛微笑,“阿濛,后会有期。”
  上路之后,卫戗问老实坐在车厢一角,正装乖扮巧的王某人,“你威胁她?”
  王珏坦然道:“不,只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给她一个善意的忠告。”
  卫戗怀疑的斜睨他,“你说的那些,怎么听,怎么感觉不像好话!”
  王珏继续坦然,“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于是这一晚,王珏再一次被卫戗以不走心的借口丢出房间,而王珏也重复着上房揭瓦,轻松潜入芙蓉帐的老路,一夜幽梦,纷乱复杂,好在身侧有一具温暖的肉体,给她以安慰。
  翌日,卫戗起床后,发现窗外一片黯淡,原来是下了雨,天不好,令卫戗愈发意兴阑珊,毕竟明面上调查的卫敏杀父案有了结果,暂时没什么事,卫戗索性给自己放个假,打算好好陪陪芽珈和允儿——事已至此,即便虞姜母女再怎么挣扎,也翻不出什么大花样……至少,不可能再有机会成为她航路上的暗礁。
  梳洗完毕,走出房门,抬眼望去,空濛雨幕间,赫然立着一个墨发白衣的高挑身影,他手中撑着一柄素色紫竹伞,在房门打开的一瞬,将伞微微擎高,视线接上她的,笑容轻浅,“戗歌。”
  卫戗看看他被雨水溅湿的袍角,想是已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不由问道:“阿瑄,既然来了,怎的不进门?”
  王瑄但笑不语,上前两步,将伞举到卫戗头上,“刚刚接到消息,令尊在你外祖父母灵前跪了一整夜,今日桓公命人打开祠堂的门,发现令尊一夜白头。”
  卫戗低头沉吟片刻后,再次抬眼看向王瑄,语调平淡道:“就为这个,叫你大清早的不在房中好好歇着,特意跑来我门外经风沥雨?”当然,王珏那连虞濛都排斥的家伙,一如既往的不给王瑄任何在她身侧醒来的机会。
  王瑄抬手替卫戗挽起耳畔散下的一缕碎发,摇头道:“不管令尊变成何种模样,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想来你此刻也无心理会,然而,你对卫源那孩子,还是很在意的。”
  

  ☆、玉石俱焚

  在这关头提到卫源; 令卫戗心一揪; 她紧盯王瑄脱口道:“阿源他怎么了?”
  王瑄声调浅浅的; “他呀,一早就跪到阳平长公主殿下的别院大门外了呢!”
  卫戗一愣; 思绪转了个圈才搞明白; 所谓的阳平长公主别院; 其实就是司马润的产业,当初阳平对外宣称收她为义女; 并接到别院居住; 不过是按照司马润的授意; 想暗中将她纳入他的股掌间; 只是不料她另置私产并入住,当然; 在不明所以的人眼中; 她还是住在那里的。
  “他去那里……是在等我?”
  王瑄含笑点头。
  卫戗冷笑一声,视线飘远; “受到‘高人’指点了吧!”是的,在此之前可以让她爹端起严父的架势来压制她,但今时不同往日,纵观整个卫家; 还能在她面前递上话的; 也只剩下卫源这个唯一发自内心想要亲近她的单纯孩子,而以卫源的心智,即便再过十年; 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做出如此果断而恰当的反应——假如她还是前世那个心慈手软的卫戗,听到了亲爹的悔,再见到一脉相承的幼弟的无助,一定会妥协的!
  王瑄轻叹,“他知——你舍不得那孩子。”
  卫戗回眸,看着王瑄坦然承认,“你说得对,我的确舍不得阿源。”
  王瑄微微一笑道:“所以,十哥要再次放弃他那套斩草除根的准则了。”
  卫戗怔了怔,坚定道:“我想你对阿珏可能不够了解,他还是很乖顺的。”
  王瑄笑容不变,意味深长道:“那是因为他遇到了你。”
  卫戗心湖泛起微澜,不太自然的移开视线,眼下不是争这些的时候,稳定了一下情绪,沉声强调:“总之阿源的事情我自会处理,请你们不要插手。”
  王瑄漫声道:“只因为顾念骨肉亲情?”
  卫戗沉吟片刻,道:“不全是。”她待王瑄虽不如王珏亲昵,但和他在一起,心神也是十分放松的,不像当初跟在司马润身边,总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揣摩那人的心思,谨言慎行怕说错做错,现在的她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事已至此,我与阿源之间存在戮母杀姐之恨即将成为不争的事实,又怎能不生罅隙?我乃一介凡人,如果让我在芽珈和阿源之间二选其一,两相权衡后,自会取我心中之重,所以要说我想保下阿源,只是因为顾念骨肉亲情,绝对是在自诩高洁,毕竟阿源他有可能变成我前行的道路上一个隐患。”
  王瑄眉目极好看的弯了一下,“所以?”
  “掌控住虞姜,于我来说,势必掣肘,所以那人定会全力护她周全,如此一来,我暂时是不可能把虞姜怎样,而我把虞姜和她的宝贝女儿一起送上绝路,万一逼得她狗急跳墙,来个玉石俱焚,那就得不偿失了。”卫戗扯扯嘴角,“好在,虞姜毕竟是个理智的女人,虽然她宠着卫敏,但她最钟爱的还是阿源,只要有阿源在,她就不敢为所欲为。”
  王瑄轻笑出声,满是宠溺的口吻道:“你呀!”抬手替她挽起另一侧的碎发,“这么大的雨,让个孩子跪在‘你的大门外’,难免贻人口实,所以我擅自做主把他带离,要去见他么?”
  卫戗下意识的抬手按住被王瑄挽起的碎发,仰头迎上他糅合了怜爱和抵抗的复杂视线,因为卸下了心头的巨石,才生出闲情来把他细看,她一直都知道他的出众——能得她师父一句盛赞“此子体貌娴丽,才惊千古!”的少年,岂会差矣?
  然则,她发自内心的去排斥了解他对她的亲昵态度背后的真正原因——彼世司马润是有所图谋,那么王瑄呢?与生俱来的高贵身份,不必苦心经营便坐拥一切,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又为什么要来亲近并不是特别出彩的她?
  在她印象中的王瑄,非但不好色,且待环绕在身侧的女子十分脱略。
  当然,在卫戗看来,她能和王珏相处融洽,完全是因为痛失爱子的母亲和缺少母爱的稚子一旦相遇,便自然而然凑成一堆相互舔舐伤口……
  研究了一会儿,一无所获,也便放弃,至于王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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