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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前方有诈-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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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了一段时日后,卫戗觉得; 王珏的本质应该还是好的; 只因遭受过不公的对待,心中难免有怨,懵懂无知的小孩子么; 总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所以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他导回正途,让他迅速成长为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大好少年。
  在卫戗想来,她这是为人师表,是一个长辈对后生的关爱,既合情又合理,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可在旁人看来,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当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时,无需伪装,全然放松,肆无忌惮的展露真性情……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卫戗这样的笑容,司马润是见过的,彼世洞房花烛夜,他们共饮合卺酒,他诓她多饮上几杯,她不胜酒力,便对他露出这样的笑容,还盯着他的眼睛,傻乎乎的说什么:“阿润,你真好看……”于是乎,晕陶陶的他爽掉和珠玑的约定,紧紧的拥抱了她。
  渐渐的,她不再对他展露真心实意的笑容,但他实在太忙,从未留意过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苟言笑。
  那一年她生辰,他心血来潮,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她说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和他单独在一起吃顿晚饭,他满口答应,可那一夜,尚未开席,他便接到消息,说珠玑受到惊吓,动了胎气,抱着肚子恸哭,不许任何人靠近她半步,巫医们束手无策,只好请他亲自过去瞧瞧。
  折腾了大半宿的珠玑终于不胜疲乏,沉沉睡去,他这才想起卫戗,抬头看天,东方已发出鱼肚白,他匆匆赶往她的院子,室内一片黯淡,旁边灯台上的蜡早燃尽,空余一摊烛泪,寂寞的凝在底盘里,而卫戗则直挺挺的枯坐在筵席后,像个木头人一般,吓他一跳,待他定住心神后问她:“怎么还没睡?”
  她瞪着空洞的大眼睛,听到他的声音后,微微歪了脑袋,抬手捂住胸口,喃喃道:“阿润,我想我大概染上心疾,这里闷闷的,喘不过气来了,很难受呀……”他低头看去,席上饭菜丝毫未动,只在她旁边七倒八歪斜的躺着几个空酒瓶,原来她把自己灌醉了——她只有在喝多的时候,才会唤他“阿润”,她这么叫他的时候,嗓音格外轻柔,携着她特有的舒缓节奏,直直叩击在他心坎上——他其实尤其喜欢听她这样叫他,但她清醒过来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称呼他的,因姨婆教育她,夫君便是你的“天”,岂可直呼其名讳?
  他曾设想过,再活一回,从新开始,她尚年少,他可以慢慢引导她,嗯,首先就要让她习惯叫他“阿润”。
  “阿珏,我下山之时,带上了《神农本草经》、《黄帝内经》还有我三师兄自己整理的《毒经》,这便回去翻翻,应该可以查到有价值的信息。”她忘记司马润还在,脱口喊出王珏的名字。
  好在司马润在走神,并未听清她具体喊的是什么,只是敏感的捕捉到了那烙印在记忆深处的舒缓嗓音,但叫得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个认知就如一柄利刃,瞬间刺穿他的心脏,剧痛袭来,他第一次恁般深刻的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彻底失去她了,无边的惶恐和不安就要将他淹没——其实她从前也在他面前叫过王瑄的名字,但从未像今晚这样接近他记忆中的温柔。
  就在他苦苦挣扎时,她终于想起他,皱着眉头转向他,语调轻松的补上一个浪头:“殿下,下官与王郎还有要事,恐将秉烛达旦,便不耽搁殿下的宝贵时间了。”将他几近绝望的心,彻底拍沉,他要溺亡,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她,是以想都不想,猛地蹿过来就要抱住她,但王瑄比他更快的将卫戗纳入自己的羽翼,且还佯装不解的歪着脑袋问他,“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
  心已乱,哪还有闲情与情敌斗智,司马润目光焦急的盯着卫戗:“戗歌,你听我说。”
  卫戗柔顺的缩在王珏怀抱中,同他一样歪着脑袋瞅着大惊失色的司马润,不解道:“什么?”
  她看似有倾听的打算,可他却噎住了,能说什么?说他彼世愚不可及有负于她;说他幡然醒悟可却悔之晚矣;说诺儿是他唯一的亲骨肉,却因他误信谗言疏忽对待,以致他被奸人所害,令他抱憾终身;还说,他很久以前便已爱上她,可他自视甚高,觉得看见她就好像看到当年自己是如何被人轻视看不起的,死不承认早就心动,自欺欺人,最后当真把自己蒙骗住了……呵,即便有再遇的机会,却不能向她忏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琵琶别抱。
  司马润什么都说不出来,于是被卫戗和王珏合伙赶下车去,在车帘合拢的瞬间,他看到“王瑄”伸手拔掉卫戗头上的玉笄,抖开她的秀发。
  车帘挡住视线,只能听到对话。
  她问:“你又要干什么?”
  他回:“孰能生巧么,你让我多练习几次,我肯定能给你绾出花来。”最后还无比恶心的跟她撒娇:“难道你舍得让我去给别人梳头么?”
  她无可奈何道:“算了,你还是紧着我一个祸害罢!”
  他纠正她:“这叫专情,专情你懂不懂啊?就是说我对你一心一意,可以‘动天地,感鬼神,横六合,而无逆者’。”
  她更加无奈:“我读书少,但这话还是听说过的,那是形容诚信的,不是说‘专情’的。”
  他语调中透出笑意:“不要死读书,那样会变成呆子的,一定要活学活用,就像我这样。”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欠揍?”
  “要是卿卿舍得,那便过来揍吧!”
  “……”
  “哎呀,不要,不要啊,嗯……”
  最后只余引人浮想联翩的呻~吟,萦绕在司马润耳畔,久久不散。
  “殿下,属下有事禀告。”焦急的乔楚,最后不得不出声唤醒司马润。
  “呃,什么?”
  乔楚凑上前来,压低嗓音道:“是关于桓氏九郎和谢氏阿菀的。”
  司马润心烦意乱,十分不耐烦的说道:“他二人不好好成他们的亲,又跳出来给本王添什么乱?去把他们给本王绑了,扒光丢一块去,找一些喜欢张家长李家短妇人前去围观……”不等乔楚劝他打消念头,他自己回过神来:“等等,你说桓九回来了?”
  乔楚眨眨眼:“暂时还没回来,是殿下派去盯着的人飞鸽传书,说桓九郎不知所踪,谢氏阿菀在桓九郎失踪后,易装出府。”
  司马润愈发烦躁:“连个书呆子都盯不住,真是一群饭桶。”又道:“这事桓家是什么反应?”
  乔楚有备而来,应答自如:“一切如常。”
  司马润冷哼:“那不是失踪,而是被桓家那头老黄鼠狼给藏起来了罢!”又极小声的咕哝一句:“给你们一个再续前缘的机会还不珍惜,真是不知好歹!”冷冷笑道:“那好,给本王掘地三尺,把那呆子找出来,揍一顿送到虞濛那,再把谢菀送去给王瑄。”最后嗤道:“专情?”
  乔楚轻轻拽了拽司马润袖摆:“殿下?”
  司马润冷眼扫过来:“又干什么?”
  乔楚尴尬的指一指他身后,司马润顺势看过去,竟是裴让,这阴魂似的家伙,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后,而他居然一点都没察觉:“你?”
  裴让古怪的笑了一下,并未搭话,与他擦肩而过。
  待裴让走远,司马润才出声问道:“他什么时候站到本王身后的?”
  乔楚连连摇头:“属下不知。”
  司马润看向裴让消失的方向,训斥乔楚道:“你也是个饭桶!”
  即便卫戗将他赶下车来,但司马润还是打算跟上去的,结果随后接到消息,王府走水,老王妃受伤,令他不得不匆匆赶回,不过临走之前,还是吩咐乔楚,让他盯紧卫戗等人的东向,因他知道,卫戗把芽珈和允儿送走,今晚是绝对不会回卫府去的,综合过去得到的消息,她肯定已经外面另置宅院,他需要知道,她那宅子究竟在哪里。
  

  ☆、礼尚往来

  当卫戗从车帘缝隙间窥得司马润飞身上马; 疾驰而去; 她长吁出一口闷气:“呼——那条跟屁虫终于走了!“
  王珏停下为她梳发的动作; 双手搭上她后肩,俯低身子; 脸颊贴上她耳朵上方的脑侧; 漫声道:“当然; 我们要回家,怎么可以让他继续跟来呀!”
  听他这话外音; 必是又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 但卫戗的全部注意力都被他那“回家”二字给勾住; 喃喃重复:“回家?”
  王珏搭在她肩头的双手爬到前面来; 将她环抱在他胸怀间,他慢摇脑袋; 就像噬渡那样; 轻蹭着她的秀发,嘴上同她煞有介事的摆事实; 讲道理:“《礼记》有云:‘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喏; 我已经把整个人都给了你; 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家’么?”
  卫戗本想反驳他:你什么时候把整个人给我了?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下去——凭这小鬼顺杆往上爬的本事,与他纠缠这种敏感话题; 指不定扯到后来会扯出什么追悔莫及的憾事,及时打住后,再想想王瑄名下产业无数,他想从弟弟那里分一些出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但他的要求仅仅只是一个“家”!
  那个早慧的稚子,明明和王瑄是一奶同胞的孪生兄弟,但在弟弟那里视若等闲的日常生活,到了哥哥眼中,却成为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求,可以想象,有多少次,那小小的人儿,躲在角落,以艳羡的目光盯着父母将与他生的一般无二的弟弟捧在手心呵护。
  就好像她的诺儿,母亲不在身边,父亲又对他漠不关心,那时,他肯定也羡慕过自己那位倍受父亲宠爱的庶兄司马韶,过渴望过“家”的温暖,……想到这里,卫戗抬起手覆上王珏停在她身前的手,声音不大,但语调却坚定:“好,我给你一个‘家’。”
  卫戗郑重其事的做出承诺,但王珏似乎无动于衷,卫戗等了一会儿,仍不见他有反应,便想挣开他去拿那卷看到一半的帛书,但就在她发力之前,却察觉到颈侧有些异样,想要抬手去摸,可反转的手背却承接住一滴温热的液体,她愣愣的将自己的手移到眼前,那滴液体顺势流淌,在她手背滑出一道水痕:“你……”那道水痕蔓延进她心底,叫她心脏狠狠的抽了两下,她在他怀中转过身,他在她转身之际,跪坐下来,她展臂拥抱住他,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侧,此时无声胜有声。
  很久很久以后,某“稚子”探入她衣内的手捏着她都不必缠布条做掩护的胸脯,长吁短叹:“究竟还要让我等多久,你才能长大啊?”
  卫戗仰躺在绒毯上,双眼盯着车棚,无语凝噎:“我觉得,我的教育方法大概有点问题。”
  车厢外传来白甲的声音:“主君,人已经甩掉了。”
  明明隔着车厢,外面的人压根就看不到内里的情况,可做贼心虚的卫戗还是一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王珏,猛地坐起来,整理被扯乱的衣裳。
  王珏侧卧在那里,一手支着脑袋,一手轻抚自己娇艳欲滴的唇瓣,目光灼灼的盯着面红耳赤的卫戗,开口应着白甲:“上路,回家。”
  要回的自然不是王家,白甲心里有数,得令退下。
  整理好衣裳的卫戗,又伸手去拿角梳,却被王珏捷足先登,她见他要起身,忙又抓过之前被他扯下,丢在一边的发带扥直,横在两人之间,并趁王珏愣神的工夫,一把夺过他擎着的角梳,恶狠狠道:“未经我允许,不得到发带这边来!”
  王珏先看看横在他们之间的发带,又看看她紧攥着的角梳,撇撇嘴,怏怏的躺回去,闷声闷气道:“真绝情啊!”咕哝完毕后,倒也老老实实的躺在发带那边,听话的不越界。
  成功甩掉乔楚等跟踪者之后,再上路就快多了,且举着王家的旗号,很容易就出城,一路畅通的抵达卫戗的庄园。
  虽然天黑夜冷,但她的庄园灯火通明,看着就让人感觉温暖。
  下车之前,卫戗牵起王珏的手,温柔浅笑道:“阿珏,你看,我们到家了。”
  王珏反握住卫戗的手,抬眼注视前方灯火,轻声附和她:“是啊,我们到家了!”
  提前回来的姨婆,很有先见之明,一早就让人把客房收拾好了,卫戗在送王珏去客房之前,瞧见跟在后面的裴让,出声叫住他:“哥哥,拴好马之后,来我书房一趟。”
  裴让憨笑的点点头。
  卫戗将王珏送进客房,让他有什么需要就让人去找庄园的管事竺运,而她自己则匆匆离开。
  待卫戗离去后,王珏将她遗失的发带缠绕在自己指间,喟叹:“戒心还真重啊——明明都这般要好了。”
  蹲在对面的渡守老实不客气的接茬道:“大概是,阿珏不值得信赖罢!”
  王珏眼风扫过去,意味深长道:“是么?”
  明智的渡守望风而逃,它决定今晚还是去跟渡引混了。
  那厢,卫戗前脚刚迈进书房,裴让后脚便赶过来。
  卫戗将裴让迎进书房,解释道:“抱歉,这么晚了还要劳烦哥哥,是这样的,下山之前,我们整理记录的那些索引,具体内容我记不大清了,想必哥哥印象比我深刻一些,我想让哥哥帮我找找,有关几种稀罕的药石的详解,可是在哪本典籍中出现过。”
  于是,卫戗和裴让,就像下山之前那样,隔着条案,就着灯光,翻阅当初记下的索引,姨婆知道他们是在忙正经事,所以在中途送来宵夜,轻轻搁在案头,并不出声打扰他们,默默退出去。
  有关医药典籍的索引,多半都是卫戗整理的,而她在记忆方面,实在没什么大才,所以要逐条查阅,很是耗费了些时辰,好在有裴让帮她,没过子夜便找到索引,证明她果然见到过那些药物的名字。
  卫戗长出一口气,与裴让相视一笑:“多谢哥哥了,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明天怕还要忙。”
  裴让轻点了点头:“嗯好,你也早点睡吧。”
  待卫戗回到房间,又闻见近来已经习惯了的药香,她莫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快走几步,一把撩开床帏,就见趴在她被窝里的王珏抬起头,睡眼朦胧的仰望她:“你回来了?”
  卫戗不答反问:“你怎么又来了?”
  王珏表情诚挚,声音坦然:“今晚上很冷呀,所以我过来给你暖床。”
  她被他的理所当然都给气乐了。
  翌日,王珏还是在卫戗醒来之前便已离开,卫戗吃过早饭后,先将裴让和芽珈一起喊入书房,把昨晚摘抄的索引推到芽珈面前,让芽珈按照索引背出原文,而卫戗和裴让则你上句我下句的将芽珈的背诵逐字记录下来。
  等到完成后,仔细一核对药物和相应症状,确定马维果然是被人下药,貌似酒醉,实则脑子被毒物麻痹,丧失理智。
  所以说,触怒谯王司马随被打死只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实际上他是毒发身亡。
  卫戗当即招来祖剔等人,吩咐下去:“尔等去调查一些,我那位继母的亲信虞省还有卫敏的贴身婢女寄莲,看看他们近期可有去过药铺或者和药农接触过。”
  祖剔眨眨眼:“主君您认为……”
  卫戗玩味笑道:“以我继母的个性,是绝对没办法忍受被人一而再的坑骗,而那虞省,不但再而三的坑她,而且全家上阵祸害她,在卫家形势这么严峻的时期,她非但没借机把他们赶走,反倒好吃好喝的供养着,此种有悖常理的事情,背后或多或少都隐藏着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祖剔会心一笑。
  卫戗沉吟片刻后,又补充道:“马维的事情已经败露,若虞省当真是从犯,前路只有两条——要么潜逃,要么去死!不管怎样,尔等都给我把他盯住了,必要的时候,直接把人扣下,秘密关押起来。”
  祖剔等人领命下去,分头行动。
  很快便传回消息,卫戗料得不错,虞省丢下他那瘫痪在床的大胖媳妇,连夜带着三个不成器的孩子跑路了,不过卫府虞大管事,就算在这士族扎堆的地界上也是个远近闻名的人物,名人就是这点好,只要被人瞧见过,就不难找到他们的去向,他们乘坐的那辆破驴车,自是抵不过祖剔等人的宝马良驹,相信很快就会被逮回来。
  而那边去调查药铺的,直到中午才传回一个消息,说暂未寻到虞省光顾药铺的线索,不过发现疑似寄莲的年轻女子,扮作妇人模样,曾去药铺购买过大黄和红花等药物。

  ☆、杀人灭口

  这般轻易便露出马脚; 卫戗第一反应:莫不是个陷阱?
  她实在是吃过太多“豆”; 瞧见“圆”的; 就生理性反腥!但脑子随即转过弯来,虞姜的成长过程中; 被施足肥料; 所以她从小就辣口; 待她终于从小姜长成姜母,继而生出姜芽; 是既恐那芽遭风吹; 又怕那芽受雨打; 肥料也不敢施得太过; 担心烧坏苗子……所以现在的卫敏和当年的虞姜比起来,道行自不在一个品秩上; 加之卫敏羽翼未丰; 又匆匆嫁入马家,身边无人可用; 仓皇间行事,怎么也不可能做到像虞姜一样滴水不漏,出现纰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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