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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前方有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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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秉持三从四德的姨婆,听到卫戗决定去救父,她是无法拒绝的,但听卫戗让她去劝裴让留下来,她断然回绝了——她的夫婿,她的儿子,全都因护主而亡,可她还是不改初衷,将孙子送到小主人身边……
  芽珈不知道怎么听闻这个事,抱住她就不撒手:“戗歌……在一起……不算数……”
  尽管经历许多次,但新的分别还是这样心酸,卫戗艰难的移开视线,看见正在蹭她腿的噬渡,灵光一闪,拉开芽珈,指着噬渡道:“芽珈,你看,我最宠爱的噬渡还这么小,如果带它赶路,很有可能让它生病死掉,所以我把它托付给你,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它,让它快快长大……”
  一顿迷魂汤灌下去,稚子心性的芽珈就被蒙住了。
  哄睡芽珈后,卫戗把人召集起来,除去几个常跟她进出的外,余下根据意愿,要么留下来守护庄园,要么随她去救父,不过一直没看到裴让。
  一夜过去,起早出发,裴让已在石阵外等候,他看到她,低下头来,小声道:“奶奶说,如果我就这样回去,她就不认我是裴家子孙!”
  卫戗看着他额发上被晨曦耀得晶莹剔透的露珠,她还能对这截木头桩子说些什么呢?
  随后与卫勇汇合,虽然刚刚天亮,但她二叔一早就到了,是专门赶过来为她送行的。
  卫戗慎重与他辞行,随后一行人策马出发,踏上官道没多久,竟又遭遇故人——前世的故人!
  默默数一下,乔楚、步铭、文竹、砚梅、墨松……十二人,一个不少,他们前世为护她而死,但今生早早就奉某贼当主了。
  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字排开,将前路堵个严严实实是为哪般?
  等他们近了,越众而出乔楚拱手道:“卫家郎君!”
  卫戗知道,这个曾经的好兄弟,早已取代马维等人,成为司马润的心腹,意兴阑珊的回礼:“乔大总管。”
  乔楚尴尬笑笑:“在下不过是个听差的。”驱马过来,直言道:“殿下已受封平西将军!”
  

  ☆、养虎为患

  
  卫戗微怔; 十六岁的司马润成为琅琊王; 那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是世子,哪怕只有六岁; 只要他爹一咽气; 他就是继任琅琊王的不二人选。
  但平西将军?
  在世人眼中; 他个娇生惯养,既没带过兵; 又没打过仗;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上来就二品要员——只能说和项上顶着一桶浆糊的皇帝老儿搞好关系; 简直太便捷了。
  “所以?”默了片刻,卫戗冷淡出声。
  乔楚恭谨道:“殿下已于几日前动身赶往驻地; 做完部署安排后; 就会折返与卫家郎君汇合,一同寻找校尉大人; 然此去凶险,殿下担心郎君势单力薄,便命我等随侍左右,听候郎君差遣。”
  卫戗不动声色打量乔楚; 从前他是被她发掘出来并栽培重用; 但现在他是奉命前来听她安排,好像都是为她所用,但实际却是大不相同的。
  乔楚这些人; 有个共通之处,那便是知遇之恩,以命相报!
  说好听点,就叫忠心耿耿;要是说得不好听,那就叫死心眼——跟着忠贤能安邦定国,跟着奸佞能蠹国害民,跟着土匪能打家劫舍,跟着叛军就会揭竿而起……
  让她收了这群家伙,那不是养虎为患么,别到时候爹没找到,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眼珠一转,卫戗拿捏出和善笑容,拱手道:“多谢诸位好意,然则卫某只为寻亲,是为小义,而殿下却在为尽忠保国而以身涉险,此乃大义,若卫某记得不错,诸君皆是精良之材,殿下正值用人之际,诸君理应恭候在侧,以报殿下的知遇之恩。”一派华而不实的官腔,没什么诚意的婉拒乔楚等人。
  乔楚坦荡笑道:“此事无需卫家郎君劳心,殿下已做好万全准备,必将安然脱身并在郎君入山之前赶到。”顿了顿:“殿下若知晓郎君在此关头仍记挂着他,定然倍感快慰。”
  卫戗无语望苍天——真能扯啊!虽然那厮表面看来油光水滑,嫩的跟棵小青葱似的,但谁知道壳子里那货究竟活了多少年,这样一个老奸巨猾的东西,用得着她记挂么?
  当真蹦出来一条好汉,一刀结果了他,那也算是替天行道!
  但乔楚等人油盐不进,死皮赖脸跟上来,有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们是来帮她的,还能怎样!
  即便两拨人混在一起走,那也是泾渭分明的,她是个暴发户,手下的人临到出发前匆匆购买的装备,各式各样,十分驳杂;而乔楚等人,配备一致,着装统一……据说司马润近年来潜心经营,迅速积累大笔财富,看看他们身上锦衣,胯下宝马,可见传闻属实。
  “既然如此,那琅琊王殿下和王氏十一郎谁更有钱呢?”这愣头青问出了卫戗心中的疑问,就譬如窃盗之前要踩盘子,她打算敲他竹杠,自然也要事先摸清他家底——敲了王瑄一笔,说实话她问心有愧,但宰司马润,她绝对心安理得!
  文竹傲然道:“殿下有座黄金城……”
  后面的话被乔楚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给打断了。
  但竖着耳朵的卫戗已经收获好消息一条——呵……一棒子夯死司马润,足够她造一座固若金汤的小城,在这乱世中,没有什么比平安更可贵!
  途中歇息时,卫戗等人便凑在一起,不厌其烦的听卫勇描述当时情况,以期从细节中发现新问题。
  当然,根据卫勇描述,卫戗又添置司南、铃铛等等零七八碎的小物件,以备不时之需。
  一路顺风顺水,偶尔遇上一窝不开眼的小蟊贼,都不必卫戗的人动手,乔楚他们二话不说,一哄而上,三下五除二统统撂倒。
  到达卫毅被袭击的地点,比卫戗预估的还快了半天时间,当然,伏兵早就撤走了。
  卫戗停下,一边让卫勇根据回忆找路,一边掏出芽珈绘的图和司南,研究路线。
  卫勇原地兜了好几大圈,终于找到一条相对眼熟的林中野径,卫戗拿司南比了比,再看看周遭植物长势,通常情况下,南面枝叶茂盛,树皮光滑……根据方向判断,卫勇找到的这条野径应该可以通向地图上的那条虚线——也就是当初他们找到的那条诡异的“官道”。
  穿林而过,果真找到一条官道,不过在林中虚耗了不少时间,出来后,天已擦黑。
  卫勇指着前面的城郭,兴奋道:“那就是我说的那座城,看着好像挺近的,可我们整整走了两天都没走到。”
  卫戗心急如焚,看看天色,果断道:“还能再赶一段路,走吧!”轻踢马腹,直冲而去。
  众人也是迫不及待,紧随其后跟上。
  结果卫勇说走了两天还没走到的城郭,他们走了不到两刻钟就到了。
  卫戗看着尚未关闭的城门,只觉得太阳穴里好像有条虫在乱撞,搞得她一撅一撅的疼,前世她多次西征,每回都路过这里——合着他们绕来绕去,又绕到老路上了!
  卫勇一门心思想着前方的城郭,加上天色已晚,受心理暗示,认为这就是他之前走过的那条路。
  她呢,进林之前做过方向判断,而林中又只有那一条野径,加之卫勇带路,也便理所当然的认为不会出错,但她却忽略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如果那条路会被如此轻易找到,那么裴让收集来的,跨越上百年的几张舆图就不会全都没有那片山脉的存在,而她二师兄也不会用一条虚线描画那条路。
  祖剔驱马上前:“郎君,这个……”
  卫戗深吸一口气:“进去住一晚,明天起早回头。”
  别看这城不算大,但因地处特殊路段,每天总有不少要么打仗,要么经商,要么逃命的人来来往往,是以城里开设了不少客栈。
  乔楚等人出的是公差,食宿费自然由司马润报销,卫戗只要负责祖剔等人的费用便可,现在她有钱了,弟兄们也该跟着吃香喝辣住大店。
  不必跟乔楚他们商议,卫戗全权做主,一行人直奔城中最显眼的三层楼大客栈。
  将马匹安置好,进门之后,发现大厅里格外热闹,卫戗蹙眉,外面马夫明明说还有房间,但看看眼前情况,都挤得水泄不通了,哪像有空房的样子。
  不过就算酒保忙得焦头烂额,可卫戗一行人实在太扎眼,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忽略,很快就有一个模样伶俐的少年跑过来,点头哈腰的招呼他们。
  卫戗询问住宿情况,酒保数了一下他们人数,笑着告知后院还有空房,够他们住了,顺道还征询了一下卫戗等人晚饭需要用些什么。
  等全都安排好,酒保带众人往后院走时,卫戗问出心中疑问:“敢问小哥,贵店每日都这样热闹?”
  酒保笑道:“毕竟咱们这店是城中最好的,平日客人也不少,但没有今天多,今天有点特殊情况。”
  卫戗下意识回头看过去,那闹哄哄的好像赌场一样的效果,莫非有人在聚众赌博?
  祖剔好奇的插嘴进来:“什么特殊情况?”
  酒保凑过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来了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长生不老

  心不在焉的卫戗随口道:“大人物——谁啊?”
  酒保是个爽快人; 没跟他们卖关子; 立马公布答案:“境魑真君!”一脸的崇拜表情。
  卫戗也爽快:“镜痴?没听过!”至于能被尊为真君的; 在卫戗的印象中,只有许旌阳许真君一人; 别的真君; 还真没听说过。
  然后卫戗就被酒保鄙视了:“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啊; 竟连境魑真君都没听过?”
  于是一群没见识的人洗耳恭听酒保发蒙解惑,在酒保口中; 这个什么“痴”; 简直就是个碾压许真君; 直逼魁母的不世神人; 他无所不知,他降妖除魔; 他还长生不老。
  卫戗挑眉:“长生不老; 这你都知道?”
  酒保梗着脖子自豪道:“当然,他儿子大老远的找过来; 现在就住在我们客栈的上房里,一直由我接待!”
  卫戗来了兴趣:“儿子?”
  “都八十四了!”
  卫戗沉吟片刻,道:“去会会他。”
  祖剔立马明白她的意思:“郎君打算让他给指条明路?”
  卫戗勾唇一笑:“既然如此了得,找条路应该是很容易的罢!”
  乔楚与步铭等人道:“你们随这位小哥看房间; 我跟卫郎去瞧瞧。”
  卫戗几人调头往回走; 重新迈入大厅,卫戗不经意的抬头,发现二楼回廊上站着个白发苍苍的耄耋老人;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人群中心,虽穿着粗布衣裳,却被几个锦衣华服的中年人团团围住……想来这老人家便是那位真君的“儿子”了。
  本身就有功夫,加之又被裴让和乔楚护着,卫戗很容易便挤进人堆里。
  但见一位二十六七岁,身披鹤氅,手执罗盘的青年盘端坐其间,此人面容清俊,皮肤异常白皙,比王瑄还白,一个肥头大耳的士人点头哈腰殷勤道:“多谢真君赐药,在下身体果真大好了。”
  哦,原来这位真君也卖药啊!
  他头不抬眼不睁,微微颔首表示听到。
  卫戗挤到最前面来,祖剔紧随其后,将此人上下打量一番后,抱拳道:“真君,在下祖剔,与主君行经此处,不想陷入迷途,还望真君指点一二。”
  真君这次连头也不点了,倒是那臃肿的士人出声了:“你从哪冒出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朝青年手上的罗盘拱手拜了拜:“灵罗仙人已经歇了,有什么事明早再来。”
  卫戗顺着士人的动作看过去,那罗盘只比她半路买来的司南少了柄勺子,除此之外,看不出有多大区别。
  祖剔摸摸鼻尖:“哦,这样啊,那我们明早再来。”
  卫戗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惊奇之处,心里搁着事,也懒得再凑热闹,转身就走。
  回去时,路过一间客房,耳尖的卫戗突然听到一句:“什么真君啊,分明就是个江湖骗子。”她停下脚步,跟在她身后的祖剔不明所以:“郎君?”
  卫戗不曾回头,抬手制住他说话,竖耳聆听。
  “此话怎讲?”
  那人打着嗝道:“我也是慕名而来,可刚才我看到他那个所谓的‘儿子’。”冷哼一声:“那老头我认识,是我们老家的,他祖上也是个高门士族,不过他爹在他十来岁的时候就死在沙场上,后来他们家就没落了,倒是听说他最小的孙子痴迷上道术,前几年跑出去再也没回来,后来这老头也不知所踪,原来祖孙俩出来合伙骗钱了,就拿那个买药的赵郡丞来说,两颗药丸就是一百金,啧啧啧,大赚啊!”
  “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怎么不去揭穿这对骗子?”
  那人又打了个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有钱乐意被骗,我逞什么英雄,到时候得罪那对骗子,又没人替我挡刀。”
  “说的也是,那个境魑既然能蒙住这么多人,多少还是有点本事的。”
  那人也附和:“黄监戎家走失的孙儿,杜令史家被拐走的女郎,都被境魑给找回来了。”
  听到这里,卫戗有了决定。
  翌日,卫戗并未像之前说得那样起早回头,反倒留了下来。
  “灵罗仙人”醒了,客栈大厅比昨晚还热闹,卫戗等人登上二楼回廊,昨晚的老者不在,他们取而代之,站在那个位置看下去。
  境魑盘膝坐在矮榻上,手执拂尘,双目微阖,口中念念有词。
  而昨晚被他擎手上的罗盘此刻煞有介事的安置在他正对面的翘头案上,罗盘一角叠着小山似的一堆金锞子,压得那一角都要倾斜到案面上。
  罗盘前站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天已凉了,她都披上斗篷了,而那男人竟满头大汗,扯着宽大的袖摆擦擦额头,又掏出一个金锞子,小心翼翼叠到罗盘上去。
  所有人都在盯着罗盘,而卫戗却盯住境魑。
  她看到他右眼皮偷偷掀开一条缝,然后嘴角微微翘了翘,扬起拂尘在虚空中挥了挥,宽大的袖摆扫过罗盘,一阵令人窒息的沉寂过后,人群中忽然爆出欢呼声,而罗盘前秉着呼吸的胖男人也笑起来,双手合十念念有词:“多谢灵罗仙人,多谢境魑真人……”
  或许是感应到卫戗的目光,境魑抬头睁眼看过来,四目相对,卫戗一愣——这人的眼神很特别,竟令她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来。
  境魑冲卫戗笑笑,收了拂尘自身侧童子手上接过一个锦盒递给胖男人:“回家贴于卧房中,不出三日,秽物自去!”
  胖男人又是一番絮絮叨叨的感谢之言。
  卫戗不看境魑了,她看罗盘上的小金山,嘴角抽搐——真是够狠的!
  刚好昨晚的酒保从他们身侧路过,卫戗伸手拦住他,笑道:“小哥,敢问那个罗,呃……灵罗仙人是怎么回事?”
  于是酒保再一次给他们这群无知的家伙发蒙解惑,原来那罗盘中间有一颗水银珠,罗盘的几个边角刻着各种诉求,譬如寻人、除秽、寻龙点穴……想求什么,就往那上面压金子,如果灵罗仙人应了你,那颗水银珠就会顺着凹槽滚入诉求上的孔洞里;如果灵罗仙人不应你,就算把罗盘压得倾斜到案面上去,它也不滚;如果水银珠滚入孔洞里不再出现,那就代表灵罗仙人累了,去休息了!
  饶有兴致的听完后,卫戗从钱囊里翻出一片小小的金叶子:“走,咱们也去试试!”
  祖剔看看她手上的金叶子,又看看罗盘上的金骡子,默默掏出自己的钱囊,裴让也扯开钱囊低头翻起来。
  卫戗捏着金叶子冲两人摇了摇:“足够了。”说罢转身下楼。
  祖剔和裴让相视一眼,收了钱囊抬腿跟上。
  卫戗灵活的挤进人群,站在罗盘前,昨晚一眼扫过,很是含糊,此时定睛细看,上面刻有八大类诉求,这罗盘的确和司南有个明显区别,那就是它表面还覆着一层十分通透的水晶——当然,不覆水晶,估计那颗象征“灵罗仙人”的水银珠早就跑没影了。
  童子收完金骡子,将罗盘复归原样,那颗水银珠也从罗盘中心冒出来,他见卫戗盯着罗盘老半天没反应,忍不住出声催促:“施主,您若无所求,可否……”
  卫戗打断他:“在下——”脚下一绊,突然往前倾倒,人群中不知哪个一声尖叫:“哎呀,灵罗仙人!”
  好在卫戗在压上罗盘的前一刻被境魑伸手扶住:“施主小心!”
  虽然人被对方扶住,但斗篷却垂在罗盘上,卫戗冲境魑挤出一抹尴尬笑容,伸手将斗篷从罗盘上扫下来,指尖不意间还刮了一下罗盘,旁边有看不惯的人,忍不住咕哝:“在屋里穿什么斗篷啊,冒犯仙人还能求到什么呢!”
  卫戗听而不闻,拿出那片金叶子,轻轻放在罗盘上:“真君,在下找人!”
  “怎么可能?”先前咕哝那人发出一声惊呼。
  众人伸头看过来,就见几乎没有一丝倾斜的罗盘上那颗水银珠顺着凹槽,十分通畅的滚到“寻人”的孔洞中去了。
  卫戗会心一笑,拱手道:“多谢‘仙人’眷顾,不过在下要寻的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否请真君借一步说话?”
  境魑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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