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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前方有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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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遮不掩,简明扼要:“结拜。”
  南公将茶盏撂在几案上,发出一声脆响,引得卫戗抬头看过来,他板着脸:“就算裴让当真学成归来,他也只能当你的侍卫,像你这样擅作主张,叫为师如何跟你父亲交待?”
  她不以为然:“师父乃当世圣贤,只要您老人家言语一声,我爹绝无二话。”
  “你仗着为师宠你便有恃无恐,胡作非为,闯下祸事就搬出为师替你兜着,当真好算计!”
  她果真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无言以对,只能保持沉默。
  没想到南公不怒反笑:“被那潭水一泡,竟把你脖子上头顶着的那颗榆木疙瘩激开窍了,这也算因祸得福吧!”
  听这话,显然是不打算怪罪她的,她顺势就想借坡下驴,起身的瞬间,突然福至心灵,膝盖又重新落回去,微微仰头,一脸真诚状:“师父,不管怎么说,带累您老人家跟着操心,就是弟子错了,所以您罚我去扫书斋吧。”
  一席话说得南公喜上眉梢,连连叹道:“孽徒竟主动要求进书斋,真是老天开眼!”
  透过窗子望天,默念:老天开眼么?或许吧……
  她是南公的关门弟子,却不能安坐下来静读诗书,久而久之,把她关进书斋竟变成一种惩罚方式,后来她是宁肯跪祠堂也不愿迈进书斋半步,如今这样要求,南公哪能不允?
  卫戗从前觉得拥有一技之长足矣,死过才知道,要想活得明白点,还是全面发展的好一些,回想前一世,她的身边武有裴让,文有桓昱,左膀右臂,这才是无往不利的关键!
  第二天,卫戗进了书斋,同时把芽珈和裴让一起带了进去。
  外人并不知道芽珈的存在,而知道她的人全当她是个傻子,事实上,芽珈在很多地方确实和正常人不一样,她生活不能自理,没办法和除了卫戗之外的人正常交流。
  但,卫戗知道,芽珈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还有惊人的计算能力,这一点是连桓昱都做不到的。
  假如爱才若渴的司马润知道芽珈竟是这样的奇才,大概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她死去了吧!
  会把裴让也拽进来,很简单,他写得一笔好字,颇具风骨,十分合她眼缘。
  至于她究竟在打什么小算盘?这是明谋——她和裴让整理记录下索引,然后让芽珈把相关的书籍内容装进脑子。
  这一世,她肯定要把芽珈随时带在身边才放心,而且,带着一个芽珈,比拉着几车竹简轻松多了;再者说,师父那个抠老头,怎么舍得把好不容易搜刮来的那些孤本统统给她啊?
  裴让最初搞不明白卫戗想干什么,等他亲眼目睹她念出他记录的索引,而坐在对面的芽珈开始背诵相关内容时,他惊诧的挑眉:“这……”
  卫戗笑中带泪,伸手捧起芽珈笑容甜美的脸,一站一坐的姐妹两个,额头抵着额头:“那时候是我错了,我觉得如果这样做,就是在利用你,可现在我明白了,你一直想成为我的助力,害怕成为我的累赘……”
  裴让听不懂,所以站在旁边盯着卫戗脑袋发呆。
  卫戗也曾试探过芽珈是否记得诺儿,但从芽珈的反应看来,她是真不清楚卫戗在说什么,所以卫戗也就暂时放下这个心思,一心一意整理索引。
  煮上一壶茶,伏在案前,听着窗外鸟叫,翻阅竹简帛书……从前觉得乏味的生活,在经历过那些血雨腥风后,重新来过,觉得这简直就是神仙过的逍遥日子。
  但,仅仅过了三个月,这美好生活就结束了。
  这天,南公领了个人来,并亲手交给卫戗一封帛书。
  卫戗展开,上面只有两个大字——速归!
  

  ☆、良缘佳配

  
  卫戗心口一揪,又见“速归”——就在不久前的上一世,这“速归”于她,就是一道催命符啊!
  但今时毕竟不同往日,对现在的司马润来说,她卫戗就是个路人甲,既无利又无害,他才懒得理她,何况这字迹,她可是熟到不能再熟——这是她爹的笔迹。
  上阵杀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单凭一腔热血可是远远不够的,她个南公门下不务正业的黄毛丫头,被赶鸭子上架,只能临时抱佛脚,翻烂她爹整理的相关战略战术的手书……特别是那个“速”字,她印象尤其深刻,这确实是她爹的笔迹无疑。
  但,她上过一次当,并为此丢掉性命,身为一名战将,绝对不应该在同一款陷阱上栽两次跟头……不过,可那是她亲爹,总不至于把与世隔绝,豆蔻年华的她诓回去宰了吧?
  卫戗抬头看看安静的站在南公身侧的来人,脸上有疤,胡子拉碴,没见过,不由问道:“这位是?”
  来人上前两步,抱拳道:“在下梁逐,乃卫府门客。”
  梁逐?很是耳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卫戗又仔细看了来人两眼,个子很高,黝黑壮硕,眼神也正,不卑不亢,这绝对是个叫人印象深刻的家伙,如果她上辈子见过他,肯定不会忘记。
  来自卫府、久仰大名的陌生人、捎来她爹的亲笔手书……这事从前没经历过,究竟是怎么个状况?
  门口传来脚步声,卫戗下意识的转头看去,竟对上姨婆笑逐颜开的大脸,真是吓她一跳,伸手轻拍胸口,纳闷到底是啥好事能让姨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蹿到她眼前不费劲了。
  姨婆身后还跟着个人,这个她认识,是卫府管事卫勇,前世就是他历经艰难险阻,送来她爹被俘的消息,这回也是风尘仆仆的,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截然相反。
  姨婆跟南公打过招呼,回头就来拉卫戗的手,激动到眼圈泛红:“这孩子遭了十几年的罪,总算熬出头,可以回去享福了。”
  卫戗一头雾水:“什么?”
  “家中给你说了门亲事……”
  卫戗十分惊诧:“什么?”
  兴奋的姨婆没注意到卫戗的异常,兀自继续:“你那未来的夫婿可不一般,他乃琅琊王世子,单名一个‘润’字,长你三岁,为人谦和,品貌绝佳。”说着说着,松开卫戗,双手合十,念念叨叨:“老天开眼,赐我家女郎如此良缘佳配,真是感激不尽……”
  卫戗摸着一抽一抽的心口,暗忖:这叫开眼?这分明是瞎了!我的那个亲爹呦,您老这不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么?
  “我爹上了岁数,做事难免犯糊涂,我是他儿子,怎么能给我找个男人结亲?再者说,我年纪还小,学业未成,这个时候谈婚论嫁,为时尚早。”
  一席话说的姨婆目瞪口呆,老半天才缓过神来:“说得什么浑话,你爹才三十六,怎么就糊涂了?”突然想到了什么,抬手来摸卫戗额头,不确定的问道:“戗歌,你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你爹的儿子了吧?”
  卫戗昂起下巴,一口咬死:“我本来就是我爹的儿子。”
  姨婆僵在原地,南公冷眼旁观,卫勇偷偷抬手抹掉脑门上的汗珠子,梁逐恰如一截木头桩子,杵在那里没什么反应,卫戗趁机逃之夭夭。
  随后,卫戗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山前山后的乱窜,单薄稚嫩的身体逐渐适应强悍成熟的灵魂,一举一动慢慢跟得上心理反应,她的动作越来越敏捷,速度快得超出裴让反应,连他也逮不到她。
  南公满门皆文人,统统不是她对手,倒是和卫勇一起的梁逐,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好在她虽没有“人和”这项条件,但还有“天时”和“地利”,也没让比她更“野马”的梁逐给擒获。
  第三天上午,卫勇和梁逐外加她师兄、师侄若干人,把卫戗堵在一片林子里。
  眼见她捡了棵大树就往上爬,梁逐上前两步,抱拳道:“事态紧急,若女郎实在不愿,我等也只能把女郎的同胞妹妹接回去复命。”
  果然人不可貌相,瞧这闷不做声,貌似挺厚道的家伙,一开口就如甩刀子,直戳她心窝子,戳得她恨不能一口老血喷他脸上,因为分心,脚下一滑,整个人就从树上栽下来,幸好裴让眼捷手快,在她落地前跑过来接住她。
  卫戗借着裴让稳住身形,收敛漫不经心的表情,横眉冷目盯着梁逐:“你到底是什么人?”
  面对气势迥然的卫戗,梁逐表情未变:“在下梁逐,乃卫府门客。”
  “你进卫府多久了?”
  不等梁逐回话,卫勇赶上前来插嘴道:“梁逐是一等一的高手,曾多次救主公于危难间,是值得相信的人,因为这次事情重大,而时间又很紧迫,所以主公遣蓝婶熟识的小人和身手不凡的梁逐前来迎接女郎。”
  姨婆闺名蓝素,卫府中和卫戗她爹同辈的仆从习惯性的称她为蓝婶。
  卫戗嗤之以鼻:“不过一门亲事,何谈重大?而我才十三岁,何谈紧迫?”
  卫勇抬手擦汗,沉吟片刻,终于坦白从宽:“琅琊王身染恶疾,世子重金礼聘八方名医,却不想越治越严重,到今年开春,连榻都起不来了,幸得许真君游经琅琊,给了个方子并指出一条明路。”
  卫戗微微挑眉:“嗯?”在她记忆中,司马润他爹是今年中秋后去世的,谥号恭王,他死于疾病,这种事,再怎么挣扎都没用。
  卫勇支支吾吾:“所以世子听从许真君建议,决定迎娶适龄女子……”
  “呵,原来他还是个孝顺的人呢!”卫戗边说边转身往树上爬,头也不回道:“我和妹妹都不会嫁给他,既然他是个‘品貌绝佳’的,那一定有很多人争着抢着去给他冲喜,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卫敏么,想必我那个姐姐一定很乐意帮他这个大忙。”
  卫勇当卫戗不愿意是因为听说是去冲喜,所以连忙解释:“女郎尽管放心,虽然对你来说很匆忙,但世子大婚,只此一次,怎么可能轻怠,所以王府那边已经开始筹备,只等女郎回府,便可风光大嫁。”
  卫戗冷笑着咕哝:“世子大婚算什么,今后还有‘琅琊王’大婚,‘陛下’大婚呢!”声音很轻,就连近在咫尺的裴让都没听清。
  梁逐二话不说就要跟着上树,被裴让伸手拦下:“你想干……”
  没想到他话没说完,就被梁逐擒住手腕,顺势外旋,一个前压,轻巧的按倒在地。
  卫戗见此情景,纵身跳下树,抽|出腰间木剑直指梁逐:“放手!”
  梁逐十分听话,乖乖松手并站直身体。
  等裴让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卫戗再转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团团围住。
  卫戗浑不在意的收起木剑,斜睨梁逐:“是个好猎人。”
  梁逐笑笑:“不过是因为女郎放弃了。”
  是,明抗不是办法,所以她暂时放弃挣扎。
  当天晚上,卫戗见姨婆又准时准点的迈进门来,她往榻上一倒,抱着肚子就开始打滚。
  姨婆吃了一惊,快步上前,关切的询问她这是怎么了。
  卫戗装作有气无力:“姨婆,我大概是要来天癸了。”
  姨婆转身一屁股坐在榻沿,撇嘴:“你是你爹的儿子,不会来天癸。”
  卫戗见姨婆不吃她这套,立刻不疼了,坐起身:“哦,是这样啊。”
  姨婆果然故技重施,又开始捏着巾帕遮住半张脸,哭天抢地,嘴里直喊她娘,连说明白自己就是个奴仆,事事都想插上一脚,实在是她不知好歹的逾越了;又说自己老糊涂,能力不足,照顾不好小主人,有负重托,她这就去找她娘当面请罪……
  卫戗给她哭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好识时务的交待自己已经决定随卫勇回府,姨婆立马破涕为笑。
  也罢,不说姨婆怎么逼她,单看师父那架势,假如她还死皮赖脸耗在这,估计他老人家能直接拎着她后脖领子把她从后山断崖处丢下去。
  其实最为关键的是,逃避不是办法,南公纵着她胡闹,但不会纵着她怯懦。
  行囊什么的,姨婆已经打包好了。
  卫勇和梁逐骑快马而来,回去因为要带上姨婆和芽珈,所以他们又找来两辆牛车。
  而南公欣慰于卫戗的“痛改前非”,特意搬出他珍藏的帛书,让她带回去勤学苦读。
  最后便是行程安排,因山高路远,途中多匪患,所以卫戗她大师兄游江通过关系把他们塞进一个车队。
  临行前,游江把卫戗拽到一边,小声交待:“如果别人问起,你千万别说是南公门下。”
  卫戗不明所以:“为什么?”
  游江东瞧瞧西看看,然后才小声说:“因为那是王十一的车队。”
  

  ☆、知己知彼

  卫戗受游江影响,也压低声音:“什么王十一?”
  游江给噎了一下,但转念一想,卫戗是山里的孩子见识少,不知道王十一也是情有可原,于是简单解释道:“琅琊王氏十一郎王瑄,与司马润同岁,虽说年纪轻轻,但在王家却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最令人称奇的是,他竟被王家墨守成规的老族长王峦逾礼指定为王家下一任族长。”
  卫戗恍悟:哦,王瑄啊,这还真是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提起他,她也是啧啧称奇——明明备受北叟推崇,可就连素来喜欢和北叟唱反调的师父见过他之后,竟也由衷的赞上一句:“此子体貌娴丽,才惊千古!”
  说来也怪,她是司马润发妻,他是司马润挚友;她是“武”助司马润定国,他是“文”辅司马润安邦,他和她本该是颇有渊源的两个人,但前世她出山十五年,居然一次都没遇见过他,思来想去,唯有八字不合,命中犯冲可以解释了。
  游江见卫戗一副了然的表情,便又继续道:“但他和北叟究竟是什么关系,我至今也没搞清楚,只知道他每隔三年便会来此住上一段时间,这一次更是住满三个月,我听说他即将启程回府,便拜托甄瑞将你们安排进他的车队,跟着他走,管保你们这一路上顺风顺水,不过万一给他发现你是从咱们南边过去的,实在不大好。”
  卫戗点头,表示明白——她师父和北叟明争暗斗几十年,但两人的大弟子却在背地里勾勾搭搭,互通有无,被人发现多不多好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师父年龄是高了点,可又不是真正的老糊涂,大师兄和甄瑞私交甚密的事连她都知道,哪能瞒得过以谋略著称天下的师父的法眼?
  而那个北叟,也是精得给只猴都不换的人物,会被门下弟子蒙骗,那才叫稀罕呢!
  想来他二人心照不宣,统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其实游江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知道那车队是他王瑄的,卫戗第一个念头就是婉拒游江的好意——她实在不想和任何跟司马润有关系的人有所接触,更别提在人家面前自报家门。
  可开口之前却又想到,此行正常算来,差不多要两个月时间,但假如途中遇上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蹉跎些日子也便拖过中秋,到那时,司马润也用不着拿她冲喜了。
  而那“变故”出在王瑄车队中,别说卫勇和梁逐,就是他司马润也无话可说。
  想到这里,卫戗笑颜逐开,欣然同意。
  对于游江的安排,卫勇和梁逐没有提出异议,所以卫戗一行人很顺利的加入进举家迁移的李氏车队中。
  卫戗事先了解过,据说这李氏出门在外闯荡的儿子,三年前谋了份好差事,根基稳固后,置办田产和宅院,捎信让全家都过去。
  这一大家子七八十口人,多了卫戗他们六个外加两辆牛车,旁人也看不出什么来,两天后,李氏的小车队并入王瑄浩浩荡荡的大队中。
  王瑄和卫戗,一个打头,一个殿后,中间隔着近千人,基本上没有相见的可能性。
  当然,王瑄是不知道他的车队中还有一个易容换装,女扮男装,名叫卫戗的小姑。
  可卫戗的耳朵里却是塞满了有关王瑄的议论。
  比如:“之前听说要跟着王家车队走,俺还想着总算有机会亲眼看看传说中的王十一,没曾想这都进来好几天了,居然连个人影儿都没瞅着!”
  “他是何等身份,就连我们主人都没能见上一面,何况是你!”
  再如:“还以为王瑄的车一定是镶金嵌玉,奢华无比的,没想到除了比一般的车大一些之外,整个车身都是乌突突的,连个花纹都没有,还不如我家主人的车好看呢!”
  “你家主人的车再好看又能金贵到哪里去?人家那车通体都是用乌木中质地最坚硬的铁力乌木打造,没听过‘纵有珠宝一箱;不如乌木半方’?”
  又如:“不愧是琅琊王家十一郎,就连身边的侍女都好看的跟仙女似的。”
  “你是说那位叫緑卿的吧,刚才我和她走个正对面,柔柔弱弱,都把我给看呆了,据说她还不是那四侍里最美的,啧啧,王瑄真是好艳福啊!”
  听着听着,都把卫戗给听乐了——嗯,王瑄身边确实有四位美貌非常,娇媚纤细的侍女,但假如说她们柔弱,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随便叫这四侍中的哪个出来,都能眼皮不眨一下,徒手拧断壮汉的脖子。
  虽然都是一些表面消息,但卫戗还是默默的记在心上,指不定哪堆鱼目里就混着珍珠呢,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这天晚上,卫戗拿到芽珈按照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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