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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难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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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蛋彻底败了阵,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一头栽到地洞里去。他算是看明白了,难怪柳银豆名声不好,谁沾谁倒霉呀!他斗不过嘴,索性扭头牵着牛从朝反方向又绕着走了,一路上头嗡嗡的响,柳银豆说他没长毛的话不停地刺着他的耳朵眼,他想哭。
  气死个人嘞!
  柳银豆并没有说谎,不管别人怎么看待这种问题,按照她自己的想法,她瞅见狗蛋的那啥也不表示她占了多大便宜,反而觉得亏的慌。她是真的头疼,看见男人的光身子或者他的那个物件,她就从头到脚都不舒服,甚至有点想吐。
  她不排斥非血亲的男人在保持一定距离的范围内和他们进行言语上的普通的交流。倘若有男人靠她太近,近到一尺之内,她会有不适感;倘若看到男人光身子,别说靠近,扫上一眼她都觉得眼睛疼,头晕,甚至还想打人。她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也明白自己和别的女人不太一样。
  按照梦里师傅教她的方法去推断,她这是得了一种病,多半是心病。
  她从前一点没觉得自己有啥毛病,小的时候,她爹说,“我银豆聪明,长得又心疼(好看),将来给我娃寻个好女婿。”
  她听了挺高兴,还总在心里想象这新女婿的样子。直到后来生了一次大病,严重到快死的那种地步时,她就开始做古怪的梦。这些年下来,断断续续做过几次梦之后,她的这种毛病就凸显出来了。等到十三岁上,别人家的姑娘开始考虑亲事,她就反感。等她爹或者她妈说,“银豆长大了,该给我娃定亲了。”
  银豆立马说,“爹,妈,我不嫁,我要在家里当一辈子老姑娘。”
  她发誓,她说的绝对是真心话,和男人卷在一个被窝里还不如让她去死呢。但是他爹她妈自然以为银豆是害羞,仍然积极张罗她的婚事,有上门提亲的,就认认真真挑拣。
  银豆嫁给杨顺田之前,她爹给她在老家寻下一门好亲,对家后生十八岁,是个小瓦匠,家境殷实,为人老实,长得也不赖,偏银豆死活不同意,连剪刀都拿出来了,对着自己的脖子刺啦就是一下,说,“爹,妈,你们逼我嫁,我就去死。我可没说笑话。”
  银豆是真拿剪子戳,脖印子上有血迹,她爹她妈吓得魂都丢了,亲事就这么黄了。
  银豆家的光景以前还是不错的。他爹柳长生是个郎中,后来治死了人,便收手不干,一心一意在家做农活。银豆有两个哥哥柳金槐和柳玉槐,也没有当郎中,他爹把兄弟两个送去县城作坊里当学徒,结果没学成,回家地里刨食吧,父子三个农活做的也不好,后来连年天旱,庄稼颗粒无收,家境就破落了。
  日子过不下去,银豆爹和银豆妈商量,离开老家,另寻一条活路。银豆爹有个兄弟,也就是银豆二叔柳长青,住在凤鸣县杨柳镇柳家湾,听说日过还过得去。银豆爹就跟家里说,“我有个兄弟一直在外乡做游脚郎中,如今在凤鸣县柳家湾落户,不如我们去投他吧。”
  银豆的两个哥哥都成家了,娃娃们跟在屁股后面一串又一串。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出门,跟着沿路的逃荒队伍,边走便乞讨,路上的磨难不堪回首。饥荒年景,瘟疫横行,半道上柳银豆她妈就死了,快进凤鸣县的时候,柳银豆爹熬不住也死了。柳银豆当时病的也很重,半夜昏过去,两个哥哥都准备埋她,结果她做一场怪梦,自己又醒来,银豆两个哥心有余悸,“银豆命硬呀。”
  爹死了,妈死了,银豆病好没几天,大哥柳金槐和二哥柳玉槐着手分家。分家之后,柳金槐屁股一转,带着媳妇儿子折回去往南走投奔邻县媳妇娘家,就把柳银豆撇给柳玉槐了。柳玉槐带着媳妇娃娃还有妹子银豆继续往柳家湾走。
  柳家湾和杨家湾相邻,和杨家湾不同的是,柳家湾一半以上的人家都是逃荒外来户。柳银豆的二叔一家四口在柳家湾其实也过得紧紧巴巴,柳玉槐来了之后,柳长青看在死去的亲哥哥面上,只帮衬着柳银豆二哥在柳家湾开荒箍窑洞,再没能力接济其他。
  银豆跟着二哥过,有时候给二哥家干活,有时候给二叔柳长青家干活。正好有天银豆二叔去杨家湾给人看病,银豆去后坡上挖野菜,顺道跟着走到杨顺田家门口,杨顺田的奶奶杨赵氏从她二叔手里买了几个药丸子,看见银豆滴溜着眼睛四处看,就笑着跟银豆二叔说,“柳先生,你家这女娃长得心疼(漂亮),愿不愿意给我们田娃当媳妇呀。”
  柳长青都没来的及说话,银豆就跳出来说我不愿意。
  赵氏一个劲儿地笑,咋不愿意咧?
  银豆二叔把银豆一瞪,银豆便不吭声了。银豆二叔留了个心眼,回到柳家湾就把杨家要娶媳妇的消息透漏给银豆二哥柳玉槐。
  柳玉槐其实也不想负担银豆,家里都揭不开锅,这么大的妹子,爹妈从小给惯的,种地开荒指不上,做饭针线更差劲,一天到晚拾点野菜了事,留着是个拖累哩,嫁出去还能拿着聘礼缓和一下眼下的贫困日子。于是当即做主把柳银豆用二银子两斗麦子卖给杨顺田家。
  柳银豆起初非常不愿意,没少挣扎,胳膊拧不过大腿,她爹她妈病死在路上,也没人护着她。等见到杨顺田,才晓得杨顺田还没长大,还要等几年再圆房,不由得松了口气,便由着二哥做主了。
  银豆嫁过去,没少恨她二哥,也时时琢磨着,先就这么过,等有好机会,凭自己梦里学到的手段挣些钱,能说通杨顺田另娶最好,说不通还了人家的礼金,然后卷铺盖跑路,既不用亏欠杨顺田,也比待在哥哥家有活路。
  结果还没等杨顺田长大,他就死了。别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银豆,银豆也想假装自己很可怜配合一下大伙儿,可是她装都装不住,除了有点惋惜杨顺田的死,大多数时候她别提多畅快了:守寡多舒坦呀,不用伺候男人,也不用和男人一个被窝里睡觉,更不用被男人使唤。旁的女人需要男人,她柳银豆,一万个用不着,从心上到身上,都用、不、着! 
  装不住,柳银豆干脆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地过着。杨顺田家说不上富裕,但是管她的饥饱没什么问题。奶婆婆赵氏已经守了二十多年寡了,她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贤惠寡妇,也是整个凤鸣县近百年来唯一一个得到朝廷嘉奖贞节牌匾的女人。除了那个什么表彰贞烈的牌匾,凤南县还给赵氏奖励六十两银子呢,杨氏一族也树立她做全村妇女的榜样,每年都派人帮衬她家的地,每三年还补贴赵氏一斗口粮。
  银豆掰着指头算了一下,这买卖一点也不亏,她有样学样,准备接赵氏的班,将守寡进行到底。
  谁知道守了几个月,她就出了事。其中过程暂且不提,因为妇徳问题羞辱了杨氏宗族的脸面,被杨家捉住倒掉在祠堂前的老槐树上,挨了三十鞭子。到了夜里,树枝断了,她一头栽下来,伤到脑袋,血流如注,昏迷不醒。
  赵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她带回窑屋里,不休不眠照顾她两天。她醒来之后,赵氏淌着眼泪对她说,“银豆唉,等这阵子风声过了,奶奶给你找个好人家,你嫁了吧,咱再不敢受这罪咧。”
  银豆躺在炕上,睁着眼睛,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嫁,我要守寡,守一辈子寡。”
  “瓜娃娃,你还年轻,别走我的老路,你不晓得,我这路也不好走呀,但凡有个变通,我也不会有现在。”赵氏抹着眼泪地劝她,“再说,你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旁人戳着你脊梁骨说嘴哩,你守着还有啥意义嘛。”
  “奶奶,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给你养老送终。这个寡我还就守定了!”银豆说,虽然她守寡的出发点和赵氏的并不一样。
  银豆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剪子把头发绞了,绞的干干净净。她之前借着给何彩芍做玉肌膏的便利,要了不少药材,银豆就从这些药材里捡了有用的,配好了喝下去,或者做成膏抹在伤口上。不到一个月的光景,银豆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了杨家湾。
  银豆也没有浪费她剪下来的头发,她在村里遇到货郎的时候,拿头发换了好多绣花线,还有大绣花绷子给赵氏用。
  杨家湾的人都拿白眼翻她,她反倒乐呵呵的。她昏过去那两天做了很长的梦,梦到了更多的东西,梦中的那些场景零零碎碎拼凑起来,仿佛就是一个人从师学医的半辈子,而这个人,或许就是另一个自己。她清楚地记得梦里面,师傅说,不要怕没脸。你要记着,人有时候就是被所谓的脸面压着,所以活的特别累,其实没脸了,反倒自由了。
  银豆觉得很有道理,站在自家土坡上晒太阳的时候,吼上一嗓子,心情格外舒畅。虽然被吊起来打了一顿,可是却因此得到了更多的自由。没错,失去脸面之后,她比以前,更自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银豆说白了就是有轻度厌男症和重度x冷淡,这是心理毛病,也是她想借守寡为名保持单身的原因。这种心理病跟上辈子有关系,等她的梦做全了,答案就出来啦。
小天使们不用担心银豆的个人问题,以后男主会特别努力哼哼哈嘿,然后就可以治好啦。
小剧场:
狗蛋蛋:请问看见我的那啥事什么感受?~( ̄▽ ̄~)~
银豆豆:我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一点想吐(?ω?) 
狗蛋蛋:_(:з」∠)__(:з」∠)_
ps:昨天红包没发完,今天继续发,发完为止,快来冒泡啦。
感谢墨念的营养液么么哒
感谢竹瑾和流梦绝的地雷么么哒。

  ☆、第七回

  
  杨家湾以前是有学堂的,后来不知怎么总请不到先生,娃娃们也不好好念书,族里不张罗,族学就废了。邻村的柳家湾比杨家湾穷,就更没有了。村子里光阴(生活)好一点的人家送娃上学会去远一点的十八里铺或者王家庄上私塾,还可以去杨柳镇的杨柳学馆。杨柳学馆是镇上一个落第秀才办的,他考了三次都没考中举人,后来就开馆教学,倒培养了不少优秀的学生,这些学生从学馆学出来,大概三分之一通过县试变成了童生,童生里又有三分之一的人考上了秀才。
  教书的老秀才因为这个在十里八乡都有了名气,慕名求学的也多,他收的束脩也比同样教娃娃念书的其他先生都高。杨家湾里日子过的去的人家,都会把男娃送去私塾或者其他族学念书,或者再多出点钱送去杨柳学馆。能念出来的就继续念,念不出来就回村种田伺候庄稼踏踏实实过日子。
  杨狗蛋打小痛恨念书。到了上学的年纪,还赖在山上放羊不肯去。他爹杨昌端就想,娃娃还小,那晚些再念,等狗蛋长到九岁上,放羊放牛放骡子,跟着大汉种田上山打狼套野狐子都是好把式,他干啥都愿意,就是不肯念书。杨狗蛋他爹没辙,把他从山上捆回来一顿打,说,“你还胡跑啥?明儿个跟上我去见先生,再不听话,我就熟你的皮①!”
  杨狗蛋当时年纪小,被收拾过几次就吓住了,他爹是杨家湾最让人望而生畏的人物,那之后族里给狗蛋排了学名,叫杨敬宗。杨敬宗同杨氏其他两个男娃娃杨敬义,还有晚他一辈的杨顺举一同去了杨柳学馆进学。
  如此一晃几年,杨敬宗除了认得书本上的字,学习远不如堂兄杨敬义和堂侄杨顺举,迫于父亲杨昌端的威严继续在学馆里念着,念到教书的老秀才都快忍不下去了:这娃娃不是念书的料呀!咋不打发回去种地嘛,真头疼!
  老秀才前一阵子因老母亲生病请了几天假,昨天杨柳学馆复课,杨敬宗忙着给赵氏耕地而来迟,赶上下午课堂上习毛笔字帖,杨敬宗趴在桌子上打盹,迷迷糊糊睡着了,梦见柳银豆张嘴骂他骂个狗血碰头,骂他不赔鸡娃,骂他才是那个不要脸的。他发怒而惊醒,不小心打翻桌上墨汁,糊了一脸,又泼了一身。于是跑出去洗脸,看见学馆院子里鸡飞狗跳,心里有了计较。
  “先生,我衣裳弄脏了,不能穿,能早些回去换不?”
  老秀才挥挥手,摇着头表示惋惜,其实心里恨不得他早些走,倒不是说他上课捣蛋影响别人,关键是杨敬宗这娃娃你教啥他都学不会,白白折损了他的名望。
  杨敬宗收拾书包,杨敬义在旁边呼叫,“狗蛋,你刚来就走?”
  杨敬宗点头,“你走不?要走一撘走。”
  杨敬义不敢走,他也是被他爹打着来念书的,要命的是他爹还在这里安插耳目,走了后果不堪设想。但是杨顺举想走,他学的好,觉得习字帖浪费时间,还不如跟着十二叔出去透透气,谁知杨敬宗拉着脸说,“你娃娃家正要好好念书,走啥走!”
  虽然都是同窗,他比杨敬宗还大些,可杨顺举一个当晚辈的,还得听他叔杨敬宗的,老老实实在先生眼皮子底下待着,有风吹草动就即时报告。
  杨敬宗骑着毛驴一出学馆,就把包里的砚台拿出来卖了。买完之后,在回杨家湾的路上,又买了一只下蛋母鸡,倒绑了鸡爪子,闷在粗麻袋里一路提回了杨家湾。
  他先回的家里,他爹不在。家里他妈王氏在炕上躺着,他换了身短衣,进去问候一声,“妈,你咋样了?”
  王氏看着不大有精神,淡淡嗯了一声,“好着哩,狗蛋,你今个咋回来的早?”
  “先生放的早。”狗蛋说谎眼睛都不眨,说,“妈,你缓着(歇着),我出去一下。”
  王氏在后面絮絮叨叨说的话狗蛋都没听见,也不在意。反正他和王氏感情上也淡。他拎着鸡从门里出来,就往杨家湾西头跑。一路跑一路想,还了欠柳银豆的,人就轻松了,不然干啥总想着柳银豆跟他要鸡娃的事情,胸口像挂了个石头疙瘩,取都取不下来。
  杨家湾的最西头,只住着柳银豆一家子,跟她家离的最近的那一家,也隔着几十米远,中间零零散散长着粗壮的杨树和槐树,还有一片菜园子。过了菜园子,拐过去上了斜坡,就到院门口了。
  “婶子?婶子在家吗?”狗蛋拎着鸡喊了一嗓子。
  银豆听见外面响亮的声音,从窑洞里出来回话,看见杨狗蛋站在自家门口,不咸不淡地问,“你咋又来了?”
  “我婶子呢?”狗蛋瞪了她一眼,问道。
  “给前头栓子妈叫走了,刚走。你要寻她,上栓子家寻去。”
  狗蛋想离开,又觉得不对,他来还鸡,无非是堵着柳银豆的一口气,当着柳银豆的面还了这笔账,从此跟她老死不相往来才踏实呢。
  “我。。。。我来就是。。。。给你还鸡娃来的。”狗蛋清清嗓子,尽量在柳银豆面前摆出个威严的样子,衬托他作为长辈的派头。他抬了抬胳膊,把手上提着的母鸡给银豆看,“这鸡也不用等着长,就能下蛋。下了蛋还能孵鸡娃,鸡娃还能下蛋。你拿上,咱们两清。”
  说着给母鸡两只爪松了绑,鸡被倒着提了大半天,猛地松开,倒在地上,挣扎两下,翻起来扑腾着翅膀,连跑带飞,似乎要夺门而出。
  “喂喂快把门关上!”银豆来不及细想,看见狗蛋堵在门上,急得跳脚,“别让它跑了!”
  杨狗蛋倒是麻利,一抬脚就将两个门扇唰的合上,鸡被堵在门里出不去,发疯似的乱窜。
  银豆惊得合不拢嘴,“妈呀,。。。。。这。。。。鸡咋啦?。。。。。这。。。。是母鸡不?”
  杨狗蛋看她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得意,背着手装大汉(成年男子),“咳,当然是!这是方圆百里最攒劲(精神)的母鸡。你看那劲头就知道了嘛。”
  柳银豆没见过扑腾地这么厉害的母鸡,顺手操起个棍子准备往鸡窝里轰,还没轮着打上,母鸡脖子上毛竖起来,凶相毕露,扑过来好像要咬她。
  “——哎呀呀!”
  柳银豆棍子乱挥,挡不住母鸡猛烈的攻势,柳银豆防不住,被扑上来的母鸡在手背上狠狠啄了一下。手背上顿时破个小口子,血都流出来了。
  鸡不肯罢休,还要跟她斗,柳银豆毫无准备,见狗蛋靠院墙边上站着,跟看戏似的看她,气的冒烟,“狗蛋你愣着干啥,还不帮忙?你是给我还鸡还是故意给我寻晦气?!”
  狗蛋也没反应过来,他知道有些鸡天生凶狠,但他是没遇上过。这会儿看鸡欺负柳银豆,有些傻眼。没想到柳银豆这么张狂的人连个鸡都拾掇不下,到把他欺负的说不出话来。
  他跑过去抓鸡,鸡闪躲,柳银豆借此脱身,蹿回窑屋里。鸡怕狗蛋,狗蛋追,它就跑,满院子绕圈圈跑。不一会儿柳银豆从窑里出来,鸡见势又开始扑柳银豆,柳银豆手掌灵巧一翻,“你个狗/日的,我就不信把你治不下!”
  刚跳起来的鸡啪塔一声跌在地上,动弹了两下,蔫了。
  “。。。。。。。死了?”狗蛋上前去翻,发现鸡脖子上扎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死了最好,我今晚炖着吃!”
  柳银豆叉着腰站在窑洞门口喘气,这么凶的鸡她也是头一次见,见狗蛋把个鸡翻来翻去的看,莫名来气,“狗蛋你是不是存心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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