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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记-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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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妈妈的话音刚落。柳云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太太,不是,不是的……”柳云大喊着冤枉。
  身子微微发抖。眼眶含泪,一副浑不知情的模样。
  站在旁边的云罗冷眼旁观。心中充满了疑窦。
  到底是这小丫鬟演技太过了得,不露一丝痕迹,还是压根此事就跟她无关?
  一切不过是她胡乱猜测而已?
  左瞧右瞧,瞧不出异样。
  一时,她心乱如麻。
  眼看着许太太歪在姚妈妈身上,厉声呵斥:“胡说,牙尖嘴利的东西,你贴身服侍着小姐,如今好好的一个小姐突然病在床上起不了身,你说什么都不知道,还与你毫无关系,你说,谁信?姚妈妈,替我拖出去先狠狠地打了二十大板,再拉过来回话。”
  二十大板?
  那恐怕等会柳云只有进气多出气少。
  柳云吓得瑟瑟发抖。
  “砰砰砰”地倒地磕头,很快,额角上一片殷红。
  顺着发鬓流淌到衣领上,模样凄惨。
  众人不敢直视。
  姚妈妈一个眼色,就有腰圆膀子粗的婆子从门外廊下窜出来,上前要拿人。
  柳云怕得泪水直流,不停地抖动着肩膀。
  “妈妈,暂时等等。”正在此时,云罗开口打断了婆子的动作。
  众人都看向云罗。
  姚妈妈不解地望着她,等她的下文。
  许太太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太太,这柳云是贴身伺候妹妹的丫鬟,等会大夫过来诊断,少不了‘望闻问切’,有什么回话还是柳云最清楚,万一此刻发落了,等会回不了大夫的话,那岂不是耽搁大事?”云罗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芸娘,提醒许太太。
  许太太脸色微霁,知道云罗是为了芸娘不由笑着握住她的手,感觉道:“多亏你了,好孩子,瞧我都急糊涂。差点耽搁了大事。”
  云罗羞涩地摇头:“太太是‘关心则乱’。”
  姚妈妈就赶紧抬手示意来押柳云的婆子退下。
  暂时安全的柳云抖着泪眼,冲云罗嗑了几个响头。
  姚妈妈见状,不由喝问道:“没用的蹄子,还不赶紧跟太太禀明,小姐这两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去了哪儿、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许太太就抿着嘴等柳云的回话。
  眼神严厉,如淬着毒汁的利箭。
  似乎只要柳云的话有一丝不妥,她的眼神就可以射出利箭,见血封喉。


☆、第273节 甥舅

  柳云战战兢兢地带着哭声道:“回太太的话,小姐这两天同往常一样,饮食、起居没有什么异样。不过,就是说天气热,身上懒懒的,没胃口,不想吃东西。奴婢当时就想禀报太太,可是小姐拦着不许,说她一到天热就是这样的,府里人都不知道,当不得事情。奴婢不敢违抗小姐的命令,可又怕小姐身子熬不住,还特意去了厨房,找厨房的人准备了绿豆粥,端给小姐饮用。小姐勉强吃了几口,可多的就再也不敢吃。奴婢也无法,瞒了小姐去找姚妈妈。可是,姚妈妈这几日太忙,奴婢在妈妈的屋子里等了半个多时辰都没能等到妈妈,又担心小姐这边的差事,就只能先回来了。”
  听上去事情正常的一塌糊涂,和她没有一丝关系。
  可许太太不相信:“主子吃不下东西,你找姚妈妈禀明,碰不到姚妈妈,怎么就不会让姚妈妈身边的小丫鬟转告一声?”
  “奴婢是偷着跑出来的,又是小姐阻止的事情,奴婢若假于他人之口去禀明,怕到时会有于小姐不利的闲言闲语传出。奴婢就没敢自作主张。”柳云委委屈屈地辩解。
  算是圆了她的说辞。
  许太太倒也不能过分责怪柳云不早点来禀明这件事。
  姚妈妈一见此种情况,立即上前领罪:“都是老身的错。若早些回了屋子,碰上柳云,说不定就早知道了。求太太责罚。”
  到这个时候了,去责怪谁又有何意义?
  怒气散去,理智渐渐回笼的许太太怅然摇头。
  疲惫地吩咐姚妈妈:“赶紧去门口等着大夫,到了就把人领进来。”
  姚妈妈得令,惭愧地跑了出去。
  云罗陪着许太太守在芸娘床头。
  可许太太的脾气却不如往日。一会因为茶烫叱责丫鬟,一会因为小丫鬟低着头就让人把她赶了出去。
  无缘无故地发着脾气。
  大家都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触了主子的怒,无端挨一顿派头。
  整个府里气氛低迷,忙得人仰马翻。
  *******************
  入夜,心情烦躁的杨泽由心腹陪着在苏州最大的青楼满芳楼寻欢。
  苏州繁华,青楼里姹紫嫣红。各花各姿。引无数男人折腰。
  心腹叫贾大,年约二十七八,长得獐头鼠目、尖嘴猴腮。一双贼眼骨溜溜地飘忽不定,不是停在黄花闺女的脸上,就是落在风流小寡妇的胸前,极其猥琐。
  此人从前是个坑蒙拐骗偷样样拿手的家伙。
  后来。机缘巧合在满芳楼偶遇杨泽,正巧满芳楼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花魁。样貌、身段、才艺都是上上之选。这位花魁艳名远播之下还有一个奇怪的规矩,便是卖艺不卖身。这样的噱头一出来,多少达官贵人趋之若鹜。
  一个个挣着往满芳楼塞钱,只为一睹芳容。
  杨泽也是其中之一。用了许多手段都碰了壁。
  贾大偶然从满芳楼的老鸨嘴里知道这个消息,揪准机会,用银子加花言巧语哄骗了花魁的贴身侍婢。给花魁下了迷情药,白送给杨泽享用。
  得逞的杨泽开心之余。就把贾大留在了身边效力。
  一段时间下来,贾大的小聪明还真帮杨泽解决了些难题。
  杨泽对他就越加倚重,十足的信任起来。
  而贾大也开始在漕帮慢慢出人头地,两三年下来俨然是漕帮的小管事,走在码头,不管是那些靠卖力气为生的粗人,还是那些依附漕帮生存的地痞流氓,都对他卑躬屈膝、恭维奉承。
  他也算是混出点人样。
  可以在外面扬眉吐气。
  可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杨泽的看重,若离了杨泽,他便什么都不是。所以,越加耗费心思去讨杨泽的欢心。
  此时,贾大眼见自己主子的心情不好,立即机灵地找了满芳楼的妈妈过来耳语一番。
  妈妈听了哪敢耽搁,直哈腰点头,再三保证自己会办妥。
  一刻钟之后,就来了一个白肤、丰胸、细腰、圆臀的高个子女人,一扭一扭地推门进了满芳楼最豪华的那个包厢。
  “杨爷……”女人推开门,提起裙子,露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抖着嗲嗲的声音,鼓着胸脯往坐在主位上的杨泽凑过去。
  软得似乎是水做的。
  阴沉着脸的杨泽露出丝丝的笑意,伸手一把往那团雪白高峰处探去。
  凝脂般的触感勾起心底的一阵栗,冲淡了些许郁闷。
  余光瞄到身旁的女人陶醉地眯起眼睛的享受表情,微嘟起红唇,如猫咪一般。
  心情又好了一分。
  可手背上的伤口却因为动作而再次裂开,细碎的痛楚直冲脑门。
  脑子里白天的一幕就像踩水车一样,吱呀呀地往后倒退了几格——
  “你是怎么管的那批人?居然让陌生人混进了码头,现在好了,那个钦差大臣拉着虎皮做大旗,拿住码头的事情大做文章……”刘罕,漕帮的当家人满脸横肉、站在桌子对面双目龇裂,嗓门大得差点把门槛都给震下来,手里的鞭子说话间就扫了过来,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一阵尖锐的疼痛直击心口,没有一丝迟疑。
  纵然他是刘罕的亲外甥,平日里也是器重有加,可如果出了错,刘罕对他从来不假以辞色,开骂从来都不管人前人后,火气上来,动鞭子都是家常便饭。
  有一次,为了一批急运京城的货物,他因为没能按日子及时发船,被亲舅舅刘罕当着漕帮弟兄们的面被抽了一顿鞭子。
  身上皮开肉绽,血淋淋的,惨不忍睹。
  在场的那些弟兄个个都低了头,大气不敢出一下。可暗地里都在偷笑。
  有些平日里和他不对付的。表面上装出一副可怜安慰的表情,实际上眼底幸灾乐祸的兴奋光芒怎么藏都藏不了。
  当他被人抬着回去的时候,一路上遇到人眼中指指点点的光芒让他恨得牙关紧咬。
  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才把那些仇恨的情绪压回了心底。
  也是那一次,彻底地让他看明白这个世道——
  什么舅舅,什么外甥。
  自己手里若掌握不了至高无上的权利,那就只能任人宰割。
  任他是嫡亲的外甥。那又如何?
  还不是一条躺在砧板上半死不活任他宰割的鱼?
  所谓的舅舅。平日里喊得亲热,可到了节骨眼上,触犯了他的利益。下手照样不手软。
  该骂就骂,该打就打。
  没有一点情分。
  还不是把他当成棋子,或者是当成杀人的兵刃,平日里呼来喝去。
  说白了。他一个外甥能得舅舅的栽培,完全是因为刘罕此生没有儿子的缘故。
  对。就是因为他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
  刘罕,外人看起来粗狂狠辣,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人对女儿爱到骨子里?
  他们几个贴身人都知道他对唯一的女儿极尽温柔疼爱之事。
  疼爱的程度用“溺爱”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从小到大。围在他女儿身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丫鬟、婆子、保镖不下五十人。
  等闲之人根本就不知道刘罕有一个女儿,知道有女儿的人也见不到面。
  就算他这个嫡亲的表哥。自从跟在刘罕身边开始,见过这个表妹的次数不多于五次。
  这五次还都是因为特殊原因才见到。
  他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表妹时身心的震撼。
  对。绝对是震撼——
  雪白精致的脸孔,熠熠生辉的眸子,高山流水的气质,行云流水的举止。
  举手投足,活脱脱一个世代官宦人家的千金贵女,让人不由自主地自惭形愧。
  谁能想到,她不过是一个出身江湖草莽、下九流的漕帮帮主之女。
  第一面,他就把她映在心底、刻进骨髓。
  恋恋不忘。
  他比她大八岁,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在青楼女子的引领下早就尝过巫山云雨。
  从前,对女人,向来是当成暖床的玩物,不值一提。
  可面对如此气质高华的女人,不,当时还不是女人,不过是个女孩,他心底居然涌起了要将他捧在手心仔细呵护的冲动。
  甚至为自己曾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涌起深深的愧疚。
  正当他表面呆愣无语内心心猿意马,这位表妹袅袅淡淡地冲他屈膝行礼,柔声婉转地喊他“表哥”,而他的亲舅舅、她的亲爹刘罕凶悍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剜在他身上时,他整个人倏地清醒过来了。
  似被电流激过。
  他清楚地感受到刘罕的不悦。
  以及眼底的蔑视。
  对,蔑视。
  因为他不过是一个依附着他生活的蝼蚁。
  因为他不过是一个以刀口舔血为生的莽汉。
  因为他不过是一个不名一钱的草芥。
  ……
  压根配不上他的掌上明珠。
  顿时,他被那一眼深深地伤害了,心底似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把他吸进去,关在最黑暗的角落,不见天日。
  第一次。他因为自己这样的出身而难过、挣扎、自暴自弃。
  为此一蹶不振了一个月。
 


☆、第274节

  顿时,他被那一眼深深地伤害了。
  第一次因为自己这样的出身而难过、挣扎、自暴自弃。
  为此一蹶不振了一个月。
  浑浑噩噩。
  失魂落魄。
  直到,有一次同刘罕在一起时,听他说在城东僻静处准备了一个宅子,特意拨给弟弟杨源读书用功。还特意派了几个人过去服侍弟弟。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是何人替弟弟开的口,随意他问了一句“怎么突然想到让弟弟从漕帮搬出去?从前没听舅舅提起过。”
  结果,刘罕的回答让他差点魂飞魄散——
  “柔依说你弟弟是块读书的好材料,不能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埋没了。要为他创造个好的环境,不能埋没了他的才华……说不定将来能考中进士,出仕为官。我这才知道,你弟弟原来在学堂上念书是佼佼者,先生对他赞不绝口,期望颇高。如果你弟弟真能科举出仕,那我们漕帮可就出了个读书人,从此以后也就不用再依附那些一个个表面道貌岸然,实际虚伪自私的官老爷。可以扶植自己人,你弟弟读书有出息,他的子嗣肯定也会是读书的料子,再能走了科举的路子捞个一官半职,咱们漕帮以后的路就更好走了……”刘罕憧憬万分,感慨着对杨泽说道。
  可杨泽却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柔依是表妹的名字。
  柔依却为自己的弟弟求情让舅舅好好栽培他读书。
  一席话,似一盆冰水从他浇下。
  淋得他喘息都困难。
  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
  他也不过才见过表妹一面,弟弟杨源怎么就和她熟识了?
  甚至熟识到知道他被先生称赞,熟识到替他开口向舅舅求情全力栽培?
  而他这个嫡亲的胞兄,居然不知道自己弟弟才华横溢、大有前途。
  是不是太过讽刺?
  他以为。弟弟在学堂,不过是认识些字、懂些算术,将来在漕帮可以做做师爷、掌柜之类的活。
  结果,现在从刘罕嘴里告知他,所有人认为弟弟在学问上会有大出息,将来有可能要做个“官”。
  他们杨家这样的寒毛都不值的人家居然有可能会出“官”?
  他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性。
  可,如今。藉由舅舅刘罕之口。得知表妹柔依很看到他弟弟。
  叫他心里是何种滋味?
  他“嗯嗯呀呀”地说了一堆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话,在刘罕狐疑的目光中挤出僵硬的笑容,附合了几句。就揣着满腹的心事落荒而逃地回了自己住处。
  可依然浑浑噩噩的,以为是在梦境中。
  可看到忙碌的人进人出,才意识到刚刚刘罕那席话是当真的,并不是信口开河。
  他真的要把弟弟好好培养起来。
  他一下子懵了——
  那他呢?
  他这个替他卖命、刀口舔血的大外甥呢?
  又在什么位置……
  杨泽感动前所未有的恐惧。
  心头一阵阵寒潮。
  好像每一个和他擦肩而过的人都在暗地里嘲笑他的笨、他的呆。
  沾沾自喜地以为占尽了舅舅的注意力。自以为把自己磨砺成最锋利的兵刃,终有一日可以得到刘罕的认可。
  却没想到自己那个斯文寡言、没有任何存在感的胞弟另辟蹊径。一下子夺了舅舅的关注。
  来势汹汹,他措手不及。
  甚至,胞弟的出路比他好多了。
  得到了表妹的肯定,是不是准备在他日高中后。还要准备成为表妹的入幕之宾?
  从此,漕帮、美人都归于他杨源一人手中?
  而他这个胞兄,竹篮打水一场空。
  平白为他做了嫁衣。
  守着漕帮的基业多年只为了替他完好无损地接手?
  这样的念头一旦窜入脑海。就如吸食了鸦片般欲罢不能,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在一点点地蚕食着心房。可他又在鸦片的麻醉下只感觉到酥麻快感。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送胞弟出门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一天一夜。
  等到从踏出房门的那一步开始,他已经完全想清楚了。
  从此,这个世上不再有杨源的胞兄、刘罕的外甥、柔依的表哥。
  只有漕帮杨泽!
  漕帮的杨泽。
  准备接掌漕帮的杨泽。
  准备抱得美人归的杨泽。
  准备出人头地掌控一切的杨泽。
  自此以后,他做一切都是为了心中那个目标而努力。
  不管是讨好刘罕、打压帮中新秀,还是暗中结交权贵、培植势力,都是为了这个目标。
  刘罕一旦搜罗到能力卓越的,他表面和人把酒言欢、精诚合作,实际在暗中伺机而动,一旦揪准机会,就毫不留情地扑上去咬住脖子,露出白森森的尖牙,一口咬下去。决不可对方喘息、反扑的机会。
  在刘罕面前,更是加紧尾巴,比以往更谦逊、更听话、更服从,让他对他越来越信任,越来越依靠。
  从而得到更多的差事,插手漕帮更多、更核心的生意。
  包括与朝廷的人打交道。
  忙忙碌碌,极尽能事。
  也日见起色。
  漕帮里再无他人能与他比肩,有资历的没胆子,有胆子的没机会,放眼漕帮,就他一枝独秀。
  其余人都不过是他的陪衬品而已。
  本来,他以为这一切应该进行地很顺利,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
  可是,当那天狄府外的河道里被唐韶打捞起了装满金条的箱子,他从闹事的码头赶回漕帮,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刘罕劈头盖脸臭骂一顿。之后,心情郁闷的他无以排解。就不知不觉地悄悄靠近柔依住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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