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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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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是,在餐馆近饱和状态的月凉城,露鼎记要在开张这天打出名声来,就要在当天来个大轰动。白露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裁了八面大旗,上面染了露鼎记的名号和地址,雇了八十个年轻人,以露鼎记为中心,十个人一组,在七月初七这天一大早,扛着大旗去往八个方向,一路跑一路喊:“露鼎记开张,送果盘、送汤、送粽子喽!”
      为能营造出热烈的场面,白露还在门口摆了八响礼炮,专门请了一支舞龙舞狮队过来,锣鼓助阵,闹它个半上午,先把人流量聚集起来,先套住客人的眼睛,再套住客人的脚。本来还想请个高知名度的人物来剪彩,但她们初来乍到,也不认识什么人,只好作罢。
      不管怎么说,前期工作做到位,多管齐下,厚积薄发,于是,七月初七这日,露鼎记来了个开门红,八方来客络绎不绝,沸沸扬扬座无虚席,白露激动得一把搂住卿羽,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毛毛,我们是不是要发了?!”
      卿羽示意她小点声,却也压不住兴奋:“师姐,财不外露,咱们要低调,低调。”
      白露哈哈大笑。
      一直到亥时,酒楼里仍有三座客人意犹未尽,拍着桌子不满地叫嚷着上一道菜都抹净了盘子,下一道菜怎么还不见动静。卿羽忙不迭地赔着不是,匆匆跑进厨房里去催老丁,一掀门帘,却见老丁赤裸着膀子,窝在灶膛前的柴禾堆里,呼呼大睡。
      在一旁洗碗的秋儿见卿羽进来,放下手中的活儿,便要上前去喊老丁起来。卿羽制止了她,自己挽起袖口,有条不紊地将两道炒菜利索出锅。
      卿羽一手端着一只盘子,来到客座前,还未开口致歉说久等了,便见席间一人胖子拍案而起,破口大骂:“好大的架子!老子是见你们头天开张,好心过来捧个场,谁知道连菜都不给上!你们这酒楼还想不想开了?!”
      胖子一喊,其他人连连附和,七嘴八舌好不热闹,句句直指露鼎记怠慢贵客,并扬言威胁着要帮着好好整治整治。
      卿羽从未见过这阵仗,偏偏白露此时又在后院忙着劈柴,喊不来她出来镇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几个大男人为难一个弱女子,你们脸可真大——”吵闹间,一语轻笑悠悠传来,却如一缕剑光贯穿而来,瞬间静了满堂。
      卿羽抬首望向来人,但见门口一角衣袂飘荡,一人踏得门来,身着轻薄蓝衫,清冽如泓泉,风姿卓绝,眼角轻佻,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清浅笑意,很温润,又很……魅惑。
      他站定了身子,身后是澄澈清明的白月光,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姿,温淡的目光流转于卿羽面上,辗转许久,唇角笑意又放大几许,道:“怎么,才分开多久,就不识得故人了?”
      卿羽呆了一刻,许久才艰难地从震惊中抽离出来,又惊又喜,喊了声:“叶白!——”
      叶白凝望着她,笑容更盛,话音里却隐有埋怨:“不过是才分开了两个来月,就将我忘了个干净,李姑娘啊,您可真是位名副其实的贵人!”
      卿羽窘然而笑,一双明净的大眼睛弯成了一对儿好看的月牙儿,道:“叶公子这是在嘲笑小女子贵人多忘事么?那日您匆匆作别,我原想着日后再难遇见,谁曾料到竟会在月凉城里再次有幸重逢?我这不是忘事,是您的出现太突然了!”
      此时叶白已移步至她跟前,望向她眼底,见她目迎着他,仍旧这般笑得纯净无暇,不知怎的,低低一叹,凑近了她耳边:“我说的贵人,可不是这个贵人。”
      卿羽一怔,他却趁机揽了她的腰,回头面向闹事的胖子等人,语气还是温静的,却多了分迫人的威势:“阁下肯在酒楼开张之日赏光来捧场,是我们的荣幸,而我们又没能招待周到,确是我们的不对,但恳请阁下念在今日客满盈门的状况,多多予以体谅,迟上了的菜,全算到在下这里,就当给您赔礼了。”

      第十二章 我是来约会佳人的

      胖子不领情,站起身来,抖了抖满身的肌肉,横了他一眼,冷哼道:“一个菜才值几个钱?老子才没这么小气跟一分半文的计较!既是出来吃喝,讲究的就是个心情,现在为了等这个菜,活活坏了兄弟几个的兴致,你说,这是能用钱赔来的吗?!”
      胖子一起身嚷嚷,其他五个人也齐刷刷站了出来,张牙舞爪地哇哇一通乱叫。
      卿羽被叶白众目睽睽之下抱在怀里,浑身不自在,暗暗推了推他,却见他纹丝不动,手臂上的力道却将她箍得更紧了一些,不由无奈了,只好放弃了挣扎。
      叶白面上重新漾开一丝笑意,目不斜视地对着面前的胖子一行人:“既是说到心情,阁下就更理亏了,”见胖子一脸挑衅,笑容更甚,“阁下口口声声说,我们坏了您的心情,不是能用钱赔得了的,那么,您坏了我的心情,请问,要拿什么赔?”话说到最后,语气不着痕迹地加重了几分,卿羽侧脸看他,只觉一阵凛冽寒气,自他带笑的眼睛里缓缓流出。
      胖子大怒,骂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狗东西?敢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
      话还没吼完,只见那胖子已经“嗖”的一声,整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飞出去,“咚”的一声闷响之后,呼天抢地的痛呼声如雷贯耳。
      陆霄不知何时已步入酒楼中来,抬起右脚放在板凳上,两手来回揉捏了一番,不满地嘟囔道:“死胖子,比两头老母猪还重,可将小爷的脚累坏了!”
      卿羽见到陆霄,自是高兴,但相比之下,还是挂念着那胖子的伤势多些——开张头一天,她可不想弄出人命。
      趁叶白一个不注意,她一鼓作气将他推开,拔腿就要跑出门去,堪堪只迈出两步来,又被身后的叶白一个擒拿手给拎了回去,见她气急,不由笑道:“用不着你费心,自然有人去关心他。”说罢,眼光一扫被吓呆了的胖子一伙五个人。
      五个人一个激灵,不约而同飞奔出去,争先恐后地将那胖子扶起,关切地询问着:“大哥,没事儿吧?有没有伤着?”
      那胖子在众人的扶持下,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攒足了力气还要进来,只见尚在揉脚的陆霄神色一凛,右脚抬起的瞬间一掌拍在那板凳上,受了巨大内力冲击的板凳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儿,而后朝着门口的胖子等人呼啸扫来!
      胖子大惊失色,来不及躲,吓得后退数步,只听得“哐当”一声,定睛一看,那板凳端端正正落在跟前,陆霄蜷了一条腿稳坐其上,将手中长剑横在胸前,笑意温柔:“想进门?先与小爷我切磋一下,如何?”
      胖子面如土色,两片肥厚的嘴唇哆嗦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最后一挥手,带着五个弟兄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跑了。
      陆霄哈哈一笑,朝那六个背影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大哥,别急着走呀,小爷还没玩儿够呢!”
      叶白在里面咳了一声,陆霄忽地敛了笑,拎起板凳几步奔了回去,再一抬头,已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恭敬请命:“公子,您有何吩咐?”
      卿羽忍不住大笑出声。叶白斜睨了她一眼,冷淡地问道:“很好笑么?”卿羽不知所以,笑容僵在脸上,叶白肃然了一刻,却也忽地大笑出声!
      卿羽才反应过来被他捉弄,佯作打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这个暴徒!”
      叶白却稳稳捉住她的手,笑的得意:“我又没说不准你笑,是你自己太好唬了!”
      这时,陆霄已十分体贴地端了一杯热茶过来,他单手接过,随意抿了一口。
      卿羽左顾右盼,道出心中忧虑:“那胖子,怕是个不好惹的泼皮,要万一他明天再来闹场……”
      叶白寻了个空位坐下来,隔了盏灯火看她,淡淡答道:“那人是城中有名的破落户,凡是开饭馆酒楼的,他都要去闹上一场,这么多年来,都成了一种习惯,能吓唬住谁,就常去那里混吃混喝,吓不住的,也就不再来挑事儿了。今日,他在你这里挨了顿打,估计往后也不敢再来寻衅滋事,你放宽心便是。”
      卿羽听得半信半疑。
      叶白打包票道:“若他日后真敢再来闹,有我在,怕个甚么?”
      卿羽听了这话,嗤笑一声:“怎么?你也在月凉城里住?”
      他倒乐了:“怎么,许你们山里人进城,就不许我在城里土生土长?”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抓了抓后脑勺,“我是感到惊喜,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来到了燕国,又找到这露鼎记的?”
      “今日七夕,是自是来约会佳人的。”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慵懒惬意,额头一扬,带了几分戏谑之意,“不然,你以为我是来干什么的?”
      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去处并不难,只要有心,终归是会再见到的。
      回京以后,暂时安排好手头的事,他曾再次去到祁嵇山,却已寻不见她。
      那个与她初识的地方,院落依旧,篱笆依旧,新建的厨房仍崭新,却已是柴门紧闭,唤了许多遍也无人应答。
      一切恍若一场梦,他在柴门前坐了半下午,直到看见阿黄,它远远地朝着这里望,看见他也不近前,扭头慢悠悠地走开了,他才真正意识到,这里的人搬走了。
      而令他得知她的确切动向的,还要多亏一样东西。叶白盯着她看,唇畔笑意亦愈发明媚,扬声问道:“我记得那日夜里与你辞行,有枚玉佩落下,李姑娘,您可曾见到过?……”
      这句轻飘飘的话,却犹如当头挨了一道霹雳,将她劈得肝胆俱裂。
      她早该想到,他是来讨债的,可怜她个笨蛋还傻呵呵地与他来一场久别重逢式的欢喜,用了一大箩筐废话兜了一个大圈子。
      然后成功地在她不知不觉中将圈子兜回到了“还钱”上面。
      卿羽干搓着两只手,张口结舌了一刻,心想左右是躲不过了,索性一咬牙,道:“实话告诉你吧,你那枚玉佩啊……”心一横,“让我给卖了!”
      叶白似乎并不惊讶,又抿了一口茶,淡淡道:“哦?卖了多少钱?”
      卿羽伸出一根手指头:“一百两。”
      他放下茶杯,语气仍是淡淡的:“你可知,我那枚玉佩的价值,足以买下十个露鼎记。”
      啊……是、是嘛?……卿羽张口结舌了半天,小心翼翼地辩解着:“我是跟那重瑞阁的老板立了字据的,待我挣够了钱,就会再把它赎回来。”
      他忽地站起身来,猝不及防拉住她手腕,带至跟前:“可是,我现在就想要。”
      她怎么也没料到他竟这么在意那枚玉佩,但说到底还是自己理亏,两手局促地绞着衣袖,明显底气不足:“可是,我现在也没钱赎回来啊……”
      他腾出另一只手来,理去她散在额间的碎发,沉了的嗓音听起来既温润又惑心:“你弄丢了我最心爱的东西,该怎么赔呢?不如,把你赔给我好不好?”
      卿羽脸一红,不知从哪儿来的劲儿,将他推开,恨恨道:“妄想!”从门后抄了根笤帚出来,“别以为我欠你钱,又蒙你一次人情,就会任由你为所欲为,欠你的,日后我定会样样还清,但若你借机无理取闹,休怪我翻脸无情!”
      叶白眯了眯眼睛:“你这是要把我扫地出门吗?”
      卿羽执着笤帚立在对面,一脸的愤懑:“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原则。”
      叶白一声长叹,惆怅不已:“若换做那个人,你便不会如此了吧。”
      这话用意很明显,让她瞬间想到周顾,表白遭拒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纵然已经过去月余,每每想起尚心有余悸。这段时间以来,她把全部心思都投入在露鼎记上,想以此分散注意力,忍着不去见他,忍着不去想他,原以为这样,便会淡化一切。
      多么天真,能淡化什么呢?一句简简单单的“我待你和白露一样”就能否定她十年来的心意吗?否则旁人一句无心的提及,她怎又会伤情至此?
      她失神的表情被他一眼洞悉,心底没来由地浮起一丝愠怒,他拉过她的手,重重拍下一样东西。
      卿羽低头看向手心,甚是吃惊:那枚玉佩,安安静静地躺着,跳跃的灯火渗入几缕光芒,显得晶莹剔亮,光华温润。
      她翻来覆去地看,待确定它果真是自己上月当给重瑞阁的那枚玉佩时,激动得难以自持:“还真是它啊,怎么会在你手上?我明明……”
      “重瑞阁老板方子敬,是我多年好友。”他打消了她的疑虑,“得亏你去的是重瑞阁,不然,我与这玉佩的那夜一别,倒真成永诀了。”
      与你……也怕是没这么顺利再逢了吧。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只道:“这玉佩是我特意放下,赠予你的,想着即便你不上心,也定然不会随意乱丢的,谁知,再次见到它时,却是在典当行,不得不说,你还蛮有头脑的,不要的东西,在丢掉之前也懂得利用完价值。”
      “真不是这样!”听得出他言语间的讽刺,她慌忙解释,“我当时手头实在是缺钱……”
      “那现在呢?”他欺近她一步,明眸亮若烛火,“现在你还缺钱吗?你要还缺,告诉我,多少我都给你,但若不缺,就好好收着它。”

      第十三章 师姐,他占你便宜

      面对他迫人的气势,向来聪敏的她竟也有些讷言了,只连连点头答应着:“好的好的,我发誓,一定好好善待它,再也不会把它丢了,就算以后穷得上街要饭,我也要贫贱不能移,不会再把它卖了还钱。”
      叶白失笑:“只要有我在,你还沦落不到上街要饭的地步。”而后似乎还惦记着什么事,闲话几句便走了,唤了几声陆霄,远远听见回应,慌里慌张地从后院奔了过来,满头大汗,却是春风满面,向卿羽招呼了一声就跟着叶白走了。
      卿羽狐疑,也进了后院,但见一排木材码得整整齐齐,白露正躺在树下的躺椅上闭目养神,轻喊了她两声,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本念及她劳累,不忍叫醒她,但夜间寒凉,只好把她摇醒。
      “嗯?柴都劈好了?”白露醒来头一句话是问候柴,但见已然完工,看了看卿羽,睡意朦胧,“陆霄呢?走了吗?”
      卿羽直言相告:“师姐,陆霄他趁你睡熟,占你便宜。”
      **********
      许是赶着尝新鲜,连着几日,露鼎记的生意还算过得去,但新鲜劲儿一过,明显就又冷清了下来。卿羽拨拉着算盘苦恼不已,要照目前情况来看,撑不过一个月,露鼎记就要关门大吉了,血本无归。
      一想到这儿,卿羽就更心烦意乱了,将算珠拨得噼啪直响,偏此时又有客人拍着桌子投诉:“叫你们老板出来!这什么菜?呸,也太难吃了!”
      卿羽看了一眼那人,识出这是对面萃华楼的伙计阿旺,大概一算,这已经是第三次来找茬了,翻来覆去总是那点花样,先是挑剔饭菜不好吃,再大声嚷嚷,闹得满堂皆知。周围的客人们对这种闹场子的事儿也是见怪不怪,该吃吃该喝喝,留他一人演唱独角戏。
      唉,今天连看他唱独角戏的人也没几个,三三两两的几桌分布在各个角落,显得阿旺的声音倒扰人的很。
      但到底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的,这种事情,又是发生在公众场合,硬碰硬最后倒霉的只能是露鼎记,落得个店大欺客的坏名声,只有屈膝服软才能博得看客同情,赢一个“童叟无欺,服务至上”的美名。
      卿羽使了个眼色,秋儿便匆忙跑了过去,连忙陪着不是:“对不起对不起,客官,我这就端回去让厨房重做。”
      阿旺挑衅地将那道菜端起来,递给秋儿:“再做一遍多浪费啊,既然这菜是你们炒出来的,那你就吃了它,我就不追究了。”
      没像往常按套路出牌,秋儿愣在当空,不知如何是好。
      阿旺抓起桌子上一只猪蹄,扔到门口,门口的流浪狗凑上前闻了闻,扭头走了。阿旺哈哈大笑起来,话语里满是嘲讽:“开张那天露鼎记弄出的动静可不小,整个月凉城都知道了,你们老板出手阔绰,舍得砸钱,我还当深藏不露,有什么厨艺绝学呢!谁知道,做出来的菜连狗都不吃,依我看,早点关门了事,省得祸害百姓!”
      卿羽走过去,看到阿旺手里的那盘菜是师姐做的豆角小炒肉,扫了一眼菜色就猜到五香粉和酱油放多了,但也不至于会难吃到“祸害百姓”的地步。
      支开秋儿,面上挂了一抹笑,卿羽上前道:“阿旺,你说的这些话,都是你老板教给你的吧?凡事适可而止,你若再这么闹下去,萃华楼也不会好过到哪儿去。”
      这笑看在阿旺眼里忽地有丝惶恐,但气场不能输,站直了身子,怒目叫板:“明明是你们露鼎记做菜难吃在先,还不容许客人提意见了?你们分明就是……”
      “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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