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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医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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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看着她,声音有些不悦,“妹妹什么意思?莫非在正霄宫这里,本宫便不能惩治一下触动龙颜的人吗?”
  昭贵妃拉着她的手臂走向椅子上坐下,劝道:“姐姐,当务之急是让她快点把皇上救醒,至于处置她的事情,就等皇上醒来后定夺。”
  昭贵妃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姐姐,如今皇上晕倒,不抓紧施救,却一个劲地闹着处置谁,这不是本末倒置吗?皇上醒来后知道会怎么看待姐姐?”
  皇后顿时如梦初醒,心下陡寒,连忙对李元子与平天铭道:“你们二人马上为皇上诊治。”
  “是!”李元子与平天铭应道。
  皇后冷冷地扫了独孤蓁一眼,她今日执意立威,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她,遂冷冷地吩咐,“先关押起来,等皇上醒来后再处置。”平天铭与沈路听得此言,心中一松,虽然关押起来,但是总比入暴室要好。暴室这个地方,进了去,不脱一层皮是出不来的,沈路之前进去过,纵然他是领内侍监总管,却依旧遭了罪,如果阿蓁进去了,
  只怕起码也要脱层皮的。
  暴室里,大部分的人都是皇后的人。皇后统驭六宫,暴室是用来关押犯错的宫人或者品阶低的嫔妾,暴室的人基本都听命于皇后。
  阿蓁被拉下去了,经过昭贵妃身边的时候,昭贵妃看了她一眼,打了个眼色让她安心。
  阿蓁不明白昭贵妃为什么要救她,毕竟,之前董昭仪陷害自己的时候,昭贵妃似乎都没帮她说过一句话,相反还要落井下石。
  阿蓁被关在一间黑房内,说是黑房,是因为墙壁糊了黑泥,密不透风,地上湿哒哒的,有血腥的味道。
  黑房内燃着如豆般的油灯,黑漆漆的墙壁吸收光线,使得这油灯越发的暗淡。
  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她寻了一个比较干爽的地方坐下来,但是所谓干爽,只是相对的,始终有些湿润。
  寝宫内。
  皇后在阿蓁下去之后走到床前,看着李元子施针,她眸光看到锦被之下似乎有些东西,她伸手拉开被子,那石雕映入眼帘之内,她脸色陡然发青,眸光怨毒地看着床上皇帝的面容。
  昭贵妃也上前瞧了一眼,她入宫迟,并没见过旌德皇后,见到玉石雕像,她咦了一声,“这雕像好生漂亮,是菩萨吧?”
  “胡说什么?”皇后陡然大怒,也不管满室的人在,竟冲昭贵妃发起脾气来了,“你休要在此亵渎菩萨。”
  昭贵妃怔了一下,神色也冷淡了下来,“姐姐这么生气做什么啊?若这不是菩萨,姐姐直说就是。”
  嫉妒和恨意像虫子一样在皇后心底撕咬,虽然知道此刻得罪昭贵妃是不明智的,但是她若不发泄一下心头的怒火,只怕都要气炸了。
  所以,她冷冷地道:“妹妹是没长眼睛吗?菩萨哪里有这样尖酸刻薄的脸?本宫请妹妹还是慎言吧,莫要得罪了菩萨,惹祸上身。”
  “本宫已经惹祸上身了!”昭贵妃的脸色也不好,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恕罪啊,是臣妾胡言乱语了。”
  皇后听了这话,脸色越发的不好,只觉得昭贵妃已经被宠得无法无天,不懂得顺着她的脾气软下去,遂心烦意乱地道:“行了,你出去吧,这里有本宫伺候就行了。”
  昭贵妃哼了一声,冷冷地转身而去。
  得罪了昭贵妃,皇后心里也并不好受,只是,也该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免得总是姐姐地喊着,却忘了她是皇后的身份。
  皇帝悠悠转醒,咳嗽了两声,皇后拿出手绢擦了一下他嘴角的唾沫泡子,关切地问道:“皇上,可好些了?”
  皇帝眼神有些凝滞,片刻之后,他恢复了神智,淡淡地道:“皇后也来了?”
  他的手,下意识地在身边摸索,当触及冰冷的玉石雕像,他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坐了起身。
  李元子担忧地道:“皇上,先不要起来,躺会儿。”
  “不是还要汗蒸吗?给朕吃点东西,马上去吧。”皇帝仿佛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不快,提起了此事。
  他眸光扫视了一下,微愠地问道:“独孤蓁呢?”
  众人都看着皇后,没做声。
  皇后笑了笑,收回手绢,柔声道:“臣妾听闻她惹得皇上生气,把她关在暗房里教训她一下。若皇上想让她在身边伺候,臣妾这就命人放她出来。”
  皇帝皱了皱眉头,阴阳怪气地道:“皇后怎管起朕正霄宫的事情了?朕的人,是你说关就关的吗?”
  这话,半点情面都不留给皇后,皇后脸色一凛,急忙跪下,握住手绢的手指印入了皮肉,道:“臣妾多事了,皇上息怒,臣妾这便命人放她出来。”
  皇帝却摆摆手,“罢了,关她两日吧,免得她以为朕没了她不行。”
  他瞥了跪在床前的皇后一眼,神色有些不耐,“行了,你起来吧,朕还没死呢。”
  皇后面容苍白,“是!”
  沈路见气氛不好,连忙上前扶着皇帝,“皇上,老奴伺候您起来吧。”
  “春意呢?”皇帝问道。
  “春意在清心殿呢。”沈路道。
  “让她回来。”皇帝被沈路和春意伺候惯了,春意去那边几日,他总觉得不习惯,而且,他也觉得,不必让春意去盯着独孤蓁,闹了一场脾气,他反而相信了独孤蓁了。
  她是个有些气性,有些傲性的女子。多像你啊,弯弯!


第二百七十九章 定国公夫人知道
  阿蓁没有被关很久,明日,皇太后出面放了她出来。
  是苏嬷嬷亲自去接阿蓁的,苏嬷嬷叹息一声,“太子在皇太后殿前跪了一宿,他不是无心的人,只是,他有他的责任,县主不要怪他。”
  阿蓁沉默不语,低着头背着药箱行走在前面,步伐却不快的。
  心头,有些恼怒,所有人都来跟她说让她不要怪他,他有苦衷,他有重担,什么事情,都可以成为他的担子责任,唯独,唯独她不是。
  既然如此,她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她原谅不原谅他,体谅不体谅他,又那么重要吗?
  阿蓁的冷漠反应让苏嬷嬷很是不悦,她在阿蓁身后道:“不要以为你自己很委屈,你本来就是先与逍遥王爷与婚约的,你不应该再跟太子殿下纠缠在一起。”
  阿蓁依旧不做声,继续前行。
  是的,她不对,因为她与冷逍阳有婚约在先,所以如今是妇德败坏,是被人不齿的,她没有资格甩脸色,不仅如此,她还该向公众交代,交代她此次不轨的行为。
  她的脚步越发加快,苏嬷嬷追不上她,喘了几口气,然后长长地叹息一声,“这孩子,怎不知道人情世故呢?执拗,太过执拗了,软硬不吃,难伺候得很啊。”
  只是,苏嬷嬷也不得不承认,若独孤蓁成了太子妃,对太子而言,是有利无一害的。
  只可惜,太子妃只有一位,而不管是独孤蓁还是长屿公主,都不可能屈居良娣之位。
  性子太过执拗的人,终究是要吃苦的。
  苏嬷嬷叹息着,回了慈心殿。
  阿蓁回了正霄宫,皇帝没有宣她,她径直推门进去。
  皇帝抬头瞧了他一眼,他刚透析出来,面容清爽,之前的愠怒似乎消失了,淡淡地道:“吃了苦头了吧?”
  阿蓁面无表情地道:“我是来请脉的。”
  “过来吧!”皇帝对她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善,虽然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不如之前硬梆梆。
  沈路冲阿蓁打了个眼色,阿蓁微微点头致意,背着药箱上前,走到御案前,皇帝蹙眉,“你怎么这么臭?”
  阿蓁放下药箱,淡淡地道:“皇上不如试试两日不洗澡,暗房那边,皇上还没去过吧?偶尔可以去走走,那味道,酸爽得很。”
  皇帝哼了一声,“谁让你性子倔?”
  阿蓁不说话,取出听筒为他检查,皇帝皱起眉头,“朕厌恶这个东西,冰冷得很。”
  阿蓁特意把听头塞进他胸口,然后又撩起衣裳塞进后背,冷得皇帝一阵发抖。
  “你是故意的!”皇帝瞪着她。
  “我没有这么幼稚!”阿蓁口中说着,心头却承认了,她是故意的。
  “情况好了一些,水肿退了一些,证明排水的功效是有的,但是皇上排尿很是很少,注意不能多喝水。”阿蓁叮嘱看似是在跟沈路说,但是却是说给皇帝听。
  “这个病,到底是怎么来的?”皇帝忍不住问道。
  阿蓁故意断章取义,“是因为肾功能透支过度,皇上后宫三千佳丽,肾怎么会健康?”
  皇帝瞪着她,“好人家的女儿是不会说这样的话。”
  “我是大夫!”阿蓁提醒他。
  大夫说任何话都是合适的。
  皇帝有些吃瘪,“你不要太嚣张,朕不是非你不可的。”
  “当然,没有人会离了谁不能活。”阿蓁引用了皇后的话。
  皇帝哼了一声,“今日治疗完毕了,你滚蛋吧。”
  阿蓁拿起药箱,“明天开始,换药方。”
  “换就换吧,谁在乎?”皇帝拿起奏折看,一副漠视淡然的神情。
  “阿蓁告退!”阿蓁背着药箱便走,沈路在后面相送。
  出了殿门,沈路抹了一把汗,对阿蓁道:“皇上这两日心情好些了,只是县主也莫要气他。”
  阿蓁道:“公公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他一向被人恭顺惯了,就算我对他唯命是从,他也不见得会在意,如今顶撞他两句,反而能凑效。”
  沈路想了想,笑道:“兴许是的,至少,如今可没发脾气了,皇上对真有本事的人都特别看重,而有大本事的人多数有些大脾气。”
  阿蓁笑笑,转身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很多了,治疗也十分顺利,因为皇帝前所未有的配合。
  阿蓁也去了一趟昭贵妃的宫中,谢谢她仗义出言。
  阿蓁去,是因为知道昭贵妃救她是有意图的,而她正好,也有意图。
  阿蓁觉得有些悲哀,她已经习惯了这样做,笼络昭贵妃,就是笼络长孙大人与长孙渐离。
  一个是兵部的尚书,一个是禁卫军统领,两人的身份地位都很重要。
  原来,她真的一丁点都没怨恨他,只有透心凉的失望。
  只是即便失望,该做的能做的她还是去做,她用这样的方式,来成全自己曾经付出的感情。
  昭贵妃确实是故意救她的,为的就是让阿蓁对她友善,她需要阿蓁的友善,因为,她觉得,最终独孤蓁会成为皇帝的救命恩人。
  她要扳倒皇后,就必须固宠,但是现在皇帝对她颇有微词,削了她协理六宫的权,要重新夺得协理六宫的位子,就需要独孤蓁的“仗义执言”了。
  两人都各有意图,碰头之后自然很快就达成了共鸣。
  但是,谁都没有点破对方的心思,可以说,昭贵妃成熟了很多。
  宫中局势一直在变,冷逍阳在户部呆了十余日,竟然还没厌烦,还干得津津有味,这让皇帝有些意外。
  冷君阳自从那一夜跪在慈心宫外求皇太后去救阿蓁之后,便几乎销声敛迹。
  他肩负监国的“重任”,却被派到了护城河监督修建堤坝。
  这虽然看似难以挑出错处的职务,但是,这中间蕴含了不少讲究,堤坝的修建工程,未免有人过河湿脚,沾点银子什么的。
  冷君阳若是视若无睹,一旦事情揭穿,他便是失职。
  若揪出贪污的人,势必便得罪了一些势力。大周国的贪污,历来已久,都是成群结党的,揪出一个人就能顺藤摸瓜揪出一大串来,而这一大串的人,未必就没有冷君阳要用的人。
  皇帝是把他推到了两难的境地之中。
  无论他怎么做,最终难免是要吃亏的。
  平南王府中。
  “真他妈的!”连一向压制的柳风,这一次也发了脾气,狠狠地踢了椅子。
  苏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们是刚从工地回来,发现修建堤坝的材料被人偷换了,换成了劣质的海沙。
  “这咸水沙能用吗?没几年就要被冲垮了,这帮孙子,也太贪了些,这堤坝一旦被冲垮,就是人命财产的损失啊,这帮孙子把人命当什么了?”柳风怒道。
  苏青蹙眉道:“这件事情,我们绝不能袖手旁观。”
  平南王想了一下,看着冷君阳,“阿阳,这件事情你怎么认为?工部尚书这老狐狸,不容易揪得出来啊。”
  十日的监工生涯,每日被寒风吹刮,冷君阳脸上的皮肤黑了一些,但是这样越发显得沉着稳重。他看着平南王,道:“如今工人的伙食也越发的差,这大冬日,也不该着急赶工,毕竟距离明年夏日还有一段距离,护城河是夏日下暴雨的时候才会涨水,过几日就是年关了,而上面下了旨意,说让在过年
  前竣工。”
  “这分明是逼着工人造反啊!”柳风冷笑一声,“起码几个月的工期,怎可能在半月内完成?这工人又不是神仙。”“不是要逼反工人,这事儿分明是为难殿下的。”苏青淡淡地道,“你想啊,如果殿下把人交出来,皇上肯定顺藤摸瓜,把工部尚书和他背后的人揪出来,当朝的官员,除了那几位老臣,没有干净的,必定人心惶惶,视殿下如洪水猛兽,谁还敢跟殿下靠拢?若殿下不交人出来,皇上彻查此事,必定办他一个失职的罪名,功过相抵,就算最后不处置,但是殿下必定会失去民心,所以,殿下怎么做,都注定失去
  朝臣的心或者百姓的心。”
  平南王蹙额道:“这只是第一步。”他抬头看了看冷君阳,有些欲言又止。
  冷君阳听得他话中有话,道:“你只管说吧,苏青与柳风都是我的心腹,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听的。”
  平南王嗯了一声,“母妃前日与我说了一件事情,我想,这就是皇兄仇视的原因,如果能解开其中疑惑,或许,你们父子不至于到兵戎相见的地步。”
  冷君阳面容微变,他知道平南王要说什么,他站起来:“子循,你跟我出来一下。”
  平南王跟着他出去,两人站在廊前说话。
  “太妃与你说的,是不是我的身世?”冷君阳单刀直入地问。
  “是的,但是,宫中知道真相的人不多,母妃说,要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最好是问问定国公夫妇,当年旌德皇后与定国公的夫人云清妩是好友,宫中的人说,旌德皇后什么事情都会跟夫人说的。”
  冷君阳蹙眉,“但是,定国公夫人已经去世了。”“但是,定国公还活着,不是吗?”平南王道,“他们夫妻恩爱,或许什么话都会说说的,不如,去问问定国公吧。”


第二百八十章 你是皇帝的儿子
  冷君阳迟疑了一下,定国公这些年不理朝中之事,对朝中帮派争斗也十分厌恶,所以,除了刑部尚书袁聪和将军袁令之外,其余子孙都没有入朝为官。
  袁家家大业大,在京城乃至全国都有极大的影响力,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捐献了不少银子。只是,他与袁家一向没有什么来往,而从记事起,就似乎没有见过定国公夫人入宫看母后。
  她会知道吗?就算知道,这女子心事,她会告知定国公吗?
  平南王道:“这样吧,不如让我去试探一下定国公的口风。”
  “也好。”冷君阳道,这事儿他去问本来不妥当,他是当朝太子,怎能怀疑自己的身份?只能是让平南王去旁敲侧击,就算不能知道事情的全部,知道一些他们不知道的内情,也可以分析出事情的真相来。
  平南王到访定国公府,多少让人有些意外。
  因为这些年,很少有朝中的人去探望定国公,主要不是人家不愿意来,而是定国公不欢迎,久而久之,就没有什么官员登门了,那些亲王皇孙,更是不愿意来看脸色。
  当然,平南王来访,定国公府多少有些重视,因为朝中素知他为人正气,又与太子来往甚密,太子如今在朝中虽然被皇上刻意打压,但是,声望却很好。
  定国公因身子不好,所以没有出正厅相见,但是袁聪命人去告知定国公,定国公让平南王到屋中相见。
  定国公仿佛知道平南王的来意一般,平南王才进了屋子,便命屋中的人都退出去,关上门与他私下交谈。
  定国公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本来平南王想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但是定国公却让坐对面去,并且,一直拿眼睛往空椅子上瞟。
  “国公爷,今日冒昧来访,实在是有件事情要问问国公爷的。”
  平南王本是打算旁敲侧击,但是见定国公这般阵仗,想来是已经猜到他的来意,所以他也干脆直言了。
  定国公这才收回视线,看着平南王,道:“你问。”
  “听闻当年国公夫人与旌德皇后交情很深,不知道旌德皇后有没有与国公夫人说什么深闺密话呢?”平南王问道。
  若是知情人,听得平南王这样问,一定知道问的是什么,但是如果不知情,便会觉得一头雾水。
  定国公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既然是夫人与皇后的闺中密话,老夫怎会知道?你以为我们家小妩儿是这么嘴碎的人吗?”
  平南王素来知道定国公爱妻如痴,为免引起误会,连忙道:“不,不,小王不是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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