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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医妃-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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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时代的恋情,在毕业后就要各散东西,在现代,六月是离开学校的月份,也是恋情结束的月份。
  六月的离歌,每一年重复唱起,如此凄婉缠绵,仿佛这冬日的微雨,仿佛不经意,却冷入心扉。
  但是,那在六月冷却的心,终有一日,会被春日的微风暖和起来。
  她确信,这一刻,她只能确信,否则,她没有办法继续面对深宫的生活。
  那背影消失在眼帘之内,她拉开他的手,这一拉,却没有放开,心头一颤,抬头看着他。
  冷逍阳却收回了手,眸色淡淡地看着她,“没事了吧?”
  阿蓁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吗?”
  他的脉搏,似有若无,虽然只是触摸了片刻,但是她已经察觉他的脉搏是不寻常的。
  “没有,”冷逍阳笑道,“是不是我的脉不正常?我在练龟息功。”
  阿蓁释然,她对龟息功虽然了解不多,但是也知道要练成龟息功,气息和脉搏都要练到有一段时间几乎消失才行。
  冷君阳懂得龟息功,冷逍阳懂得也不奇怪的。
  “心里还难受吗?”冷逍阳迅速地转移话题,不过,也确实是担心她,她刚才的样子失魂落魄,和往日大相径庭。
  “难受。”阿蓁老实地说,怎么会不难受?
  “慢慢就好。”他轻声道,“不要怪他,他有他的责任。”
  “我尊重他的选择。”阿蓁晦涩地道,能怪他吗?人的生命不可能只有爱情,如果说他为了爱情而舍弃了他该承担的责任,她就高兴了吗?
  她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她不愿意为人着想,但是,师父一直教她的人生大义却不断地窜上心头,她知道,就算自己想自私地责怪他,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既然如此,何必让自己那么痛苦?否定了他,不就等于否定了自己的付出吗?
  “既然如此,本王就放心了,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很难过,毕竟,你们在一起的日子太短,现在知道了也好,再拖下去,到时候受伤害便越深。”阿蓁心底苦笑,没有人知道,这一场恋爱,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从筹谋漕帮归顺太子到端掉醇香楼到最后拿走盐帮的银票,她接受冷逍阳的安排,帮很多人治病,这些人都是来历不凡的,她一并接
  受,并且不问缘由,打下这一帮关系,为的是什么?
  做了这么多,只为一个人,为了让他有足够的能力与皇帝抗衡。
  他曾说过,他不会起兵,不到万一,都不会反,但是,她知道,或许会有这一日,所以,她所作的一切,是为了保他安全之余,将来也有能力和皇帝叫板。
  只是,就算她再能力,也抵不过淮国公主的,有一国兵力襄助,他确实易登大宝。
  想起自己跟皇太后撂下的最后一句话,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也是她太过幼稚了,庙堂皇权之争,哪里是她一个宗主能左右得了的?
  她回了正霄宫,皇帝那边也早得到了消息,命沈路传她过来,阿蓁已经他传唤自己是为了什么事,拖着疲惫的身子,跟着沈路过去了。
  在路上,沈路跟她说,国师刚刚来过,让她谨慎点。
  “坐!”皇帝见她来了,头也不抬,只挥手让她坐下。
  这样的礼待,让阿蓁多少有些意外。
  阿蓁谢恩坐下,问道:“皇上找阿蓁有什么事?”
  “你难过吗?”皇帝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问她。
  阿蓁怔了一下,如实回答,“难过!”
  “恨他吗?”皇帝再问。
  阿蓁缓缓摇头,“不恨。”
  “是吗?”皇帝冷漠一笑,“你倒不必如此难过,他能不能娶淮国公主,朕说了算。”
  阿蓁知道不是他说了算,淮国皇帝坚持要把长屿公主嫁给冷君阳,怎会让他随便安排?
  如今,皇帝不敢直接得罪淮国皇帝,这样一来,无疑是给了太子绝佳的机会。但是阿蓁还是配合了一下,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皇上什么意思?”


第二百七十七章 皇帝昏倒
  皇帝意味淡然地笑了笑,说了两个字,“条件。”
  阿蓁也笑了,“皇上请说。”
  皇帝凝望着她,“朕可以做主,取消你跟逍阳的婚事,也可以让太子不娶长屿公主,但是,你要帮朕做一件事情。”
  “皇上请说。”阿蓁道。
  皇帝眸光深沉地道:“劝太子交出火令军的兵权,并且,离开京城,朕可以给你们封疆,离开京城,你们可以做一对神仙眷侣。”
  阿蓁笑笑,“皇上以为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能让太子交出兵权?”
  “你有。”皇帝胸有成竹地看着她。
  阿蓁想起沈路跟她说国师来过,想来,这是国师的主意。
  确实,让冷君阳交出兵权离开京城是最好的做法,国师的主意是好的,对两边都好,但是,国师未免太不了解皇帝的性子了,一旦冷君阳交出兵权,那么,他们只会做皇帝刀下亡魂,而不是神仙眷侣。
  一向谨慎的皇帝,又怎会留下祸根?太子什么都没有了,他还会顾念父子之情吗?
  显然,皇帝是利用了国师的计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皇帝见她没说话,以为她心动,遂继续说道:“朕知道你们相爱,朕也不怕实话跟你说,太子继续坐大,朕必定不能容他,如果你不想太子落得一个惨淡下场,劝劝他,让他离开。”
  阿蓁心底冷笑,太子继续坐大才容不下他吗?现在你就已经容不下他了。如今你所做的种种,难道就不是千方百计地想逼死他吗?
  皇帝见她依旧不做声,以为她怕说服不了太子,便道:“朕从没见过太子对任何一个女子这样上心,朕相信你可以做到。”
  阿蓁缓缓摇头,“不,我已经放弃了他。”
  皇帝神色一怔,眸光严厉地盯着她,带着几分研判的意味,“你确定?”
  “确定。”阿蓁抬起头,坦然地道:“我不能接受任何背叛我的人,我也不强求不属于我的东西,如果他坚持要娶长屿公主,证明他的心不在我身上,那我没有必要坚持下去。”
  皇帝冷笑一声,“是这样吗?还是你与太子只是表面反目,暗地继续勾结?”
  阿蓁觉得皇帝已经气急败坏了,否则不会说出勾结这个词来。
  他大概是对国师提出这个建议怀着很大的期望,因为,如果阿蓁答应去说服冷君阳,卦象显示,成功的机会很大,那样,他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夺得太子的兵权,还能一举赶他出京城。
  太子一旦离开京城,那就只能任人鱼肉。
  阿蓁没说话,只是看着皇帝,眼底有薄怒。
  然后,她站起来,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皇上,你不懂得女人的心,女人一旦死心,没有什么不可以丢下的。而您觉得,我还会为了一个曾经放弃过我的男人回头吗?皇上把阿蓁当什么人了?”
  说完,冷冷而去。
  “你好大的胆子!”皇帝对她无礼的举动勃然大怒,霍然起身,冲她怒道。
  阿蓁头也不回地道:“要杀要剐,息随尊便!”
  愤然不顾的背影,决绝的语气,暴风雨一般袭向皇帝,这情景,何等熟悉?不同的背影,同样的绝望和伤心,记忆中的女子决然冷凝的面容,在心底一层层地浮上来,几乎把他整个人淹没了。
  “沈路……”他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
  沈路在门口见阿蓁冷然而去,继而听得皇上的暴怒,已经惊住了,正欲进去问问怎么回事,却听得皇帝一声凄厉喊声,顿时心中一滞,急忙进去,“皇上,怎么了?”
  皇帝像一个溺水的人,脸上是仓皇而惊痛的神情,眼底竟有一抹魔怔,“快,去把逍阳送给朕的雕像拿过来。”
  “是!”沈路见他这样,吓得脸色苍白,急忙退出去命宫人看好皇上,然后去了库房。只是一顿翻找,却没找到那雕像,他连忙去清心殿找春意,春意见阿蓁回来的时候一脸的冷凝进了殿没出来,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妙了,如今见沈路一脸惊慌着急地过来,便小跑了过去问道:“怎么回事啊?
  ”
  沈路气喘吁吁地道:“你先别问了,王爷送给皇上的东西呢?放哪里了?”
  “什么东西啊?”春意一时没回过神来。
  沈路急得跳脚,“就是那雕像,旌德皇后的雕像。”
  “不是在库房的柜子底下吗?”春意道,“怎了?谁要啊?皇上不是让藏起来吗?”
  “他现在要,你快快去找。”沈路急得满头大汗,拉着春意便往库房里走去。
  只是两人在库房里一顿好找,都没有找到了,两人面容苍白地对望了一眼,春意颤声道:“皇上要?”
  “是啊,都发脾气了。”沈路踢了桌子一脚,“去哪里了呢?我记得分明是放在这里的。”
  春意努力想了一下,“我也记得是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沈路看着满室乱糟糟的东西,出去问库房的内侍监要了一份单子,命人去严查。
  这一查,竟发现丢失了好多东西。
  “反了,反了,偷东西都偷到咱家眼皮子底下来了。”沈路气得浑身发抖,这宫中内监宫人偷东西在各宫是早有的事情,但是没想到这正霄宫也有,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事情只能这样回禀皇帝,皇帝震怒,下令彻查,立刻彻查。
  要调查也不难,因为能接触库房的人不多,严刑逼供之下,很快就招认了。
  雕像已经被送出宫去,宫外有一个商人专门收宫中送出去的东西,价钱很高,所以宫人都变着法儿去偷。
  问清楚之后,皇帝命人杖杀了涉案的宫人,连同那商人多判了抄家斩杀之罪。
  这杀人抄家,只在半日之内完成,这商人在民间也颇有名望,只是许多人不知道他暗中收受宫廷物品,所以,对他被斩杀也感到很疑惑。
  皇帝的愤怒,在许多人意料之外。大家都知道皇帝是因为宫人偷盗宫中物品而震怒,但是,唯有沈路与春意知道,是因为旌德皇后的雕像。
  雕像被追了回来,皇帝接过沈路呈上来的雕像,凝望许久,脸上的表情复杂,似是怨恨,似是悲伤,似是痛楚。
  沈路与春意悄然退了出去,两人对视一眼,都各自黯然。
  春意想了想,偷偷拭泪,那段往事,还历历在目,人却找不到了。
  皇帝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就低落了起来,没有人知道阿蓁那句话,对他造成了什么样的打击。
  要杀就杀,息随尊便!
  这句话,穿透时空而来,直逼在眉睫心上,把他层层隐藏起来的伤口毫不留情地扒开,鲜血淋漓。
  第二日,阿蓁依旧去为皇帝治疗。
  透析是不能停下来的,这跟现代的透析不同,这种通过蒸汗的方式排毒的功效太少,所以必须每日都进行透析和针灸。
  去到皇帝寝殿的时候,皇帝却不许阿蓁进入。
  阿蓁径直推开殿门,背着药箱进去。
  皇帝抬头,拿起手中的枕头便扔向阿蓁,额头青筋跳跃,怒气在眼底若隐若现,“滚!”
  阿蓁一手接住枕头,面无表情地道:“皇上息怒,生气伤肝。”
  “伤什么也不需要你管,你给朕滚!”皇帝面容铁青,坐在床上,床榻旁边就放着那旌德皇后的玉石雕像。
  平天铭与李元子见此情况,连忙上前,李元子对阿蓁道:“县主,如果是汗蒸的话,老夫与平大人也知道怎么做的,不如,这一次您不用在旁看着,针灸老夫也会的。”
  李元子一边说一边打眼色,想让阿蓁先离开,他们做做思想工作。
  阿蓁却仿若看不见,淡淡地道:“不,这是关键的时候,不能出错,我必须要亲自监督和亲自针灸。”
  皇帝见阿蓁竟然无视他的怒气,怒火不由得更炽,厉声喊道:“来人啊,把她给朕撵出去。”
  门外顿时冲进来两人,阿蓁伸手一挡,抬起头看着皇帝,冷然地道:“病人对我发脾气,我多半会容忍,我只当皇上是说气话,如果不是的话,我这一走,便不回头。”
  阿蓁这话,皇帝听了更说震怒,霍然起身,巍巍地指着阿蓁,“你……”
  他并没有说完这句话,因为,“你”字刚出口,他便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阵虚浮,人便“咚”地一声倒地。
  “皇上!”平天铭急忙上前扶起,两名禁卫军也上前帮忙,把皇帝扶在床上。
  “怎么回事啊?”
  殿门响起了皇后微微严厉的声音,她领着宫人快步走了进来。
  见皇帝晕倒,皇后面容一变,回头盯着阿蓁厉声指责,“你是怎么医治皇上的?皇上之前好好的,怎地你治疗之后反而动辄晕倒?”
  阿蓁没搭理她,上前想检查一下皇帝,皇后陡然拉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推,阿蓁纹丝不动,静静地看着皇后,“皇后娘娘,耽误我治疗,若皇上有什么事,是不是你负责?”
  皇后一怔,下意识地松了手,阿蓁站在床边,弯腰翻开皇帝的眼帘,然后又检查了心跳和脉搏。
  “参见皇后娘娘。”平天铭与李元子行礼道。皇后在阿蓁这边吃了瘪,心头正怒,只是她也不好随便迁怒人,只冷冷地问道:“皇上是怎么了?你们这么多人都没看好皇上吗?”


第二百七十八章 皇后惩治阿蓁
  李元子直言道:“回娘娘的话,皇上是因伤肝火而晕倒的,之前的治疗一直都很顺利,皇上的情况也有所好转,今日纯粹是意外。”
  皇后知道皇帝怒斩了宫人的事情,遂脸色一沉,回头喊了一声,“沈路!”
  沈路刚从外面办差回来便听得皇后喊他,慌忙进来道:“老奴在,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皇后盯着他,怒道:“你这个内侍监总管是怎么做的?竟然连正霄宫的人偷盗宫廷物品都不知道?”
  沈路听得此言,急忙跪下请罪,“皇后娘娘恕罪,是老奴识人不清,竟致正霄宫内小贼横行,老奴以后会制定制度,不会再有同类的事情发生。”
  “如今因此事激得皇上震怒,皇上龙体本就有微恙,如今竟因此事而昏倒,你实在罪大恶极,来人啊,拉下去杖打三十,以儆效尤。”
  皇后早便看沈路不顺眼,如今得了个名正言顺的由头,自然要惩治他一番,加上她也必须趁着皇上有病的时候正霄宫立威,所以,众人都以为沈路这一顿打是少不了的。
  李元子和平天铭自然不能出卖阿蓁,皇上如今昏迷着实离不开县主,若是皇后惩治县主,只怕皇上的病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就在禁卫军拖着沈路出去的时候,阿蓁制止了他们,她看着皇后,耳朵上还挂着听诊器,“皇后娘娘不要错怪其他人,皇上震怒是因为我,大动肝火也是因为我,皇后娘娘要打便打我。”
  “你?”皇后眸色一冷,盯着阿蓁冷笑一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激怒皇上?”
  阿蓁不说话,把听诊器摘下来放在药箱里。
  皇后见她一脸的不在意,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越发的震怒,命令禁卫军,“放开沈路,把独孤蓁押入暴室,等皇上醒来之后再行发落。”
  平天铭听得此言,连忙跪下:“皇后娘娘,皇上如今还离不开县主,请皇后娘娘息怒。”
  “离不开?”皇后眉目一挑,冷哼一声道:“平天铭,本宫看你也是活腻烦了,皇上离了谁不行啊?不就是一个企图飞上枝头的民女吗?本宫便不信,除了她便没有人能医治皇上。”
  说罢,她冷厉地扫了禁卫军一眼,“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拉下去!”
  “是!”禁卫军得令,两人虽知道阿蓁的重要性,但是,皇上昏迷前也让他们拉阿蓁出去,如今皇后又吩咐,只得硬起头皮上前对阿蓁道:“县主,得罪了!”
  阿蓁静静地道:“稍等!”
  她回头看着李元子和平天铭,道:“透析和针灸,你们应该都知道程序的,依照进行就是,有什么变故要告诉我。”
  “是!”平天铭担忧地看着阿蓁,又看了看皇后,想继续求情,但是阿蓁却摇摇头。
  皇后听得阿蓁这样说,冷冷地道:“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皇上的病情已经稳定,会有什么变故?你就死心吧,进了暴室,不是那么轻易出来的。”
  “姐姐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啊?”
  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一袭黄色的宫裙裙裾出现在朱红色的殿门前,红色锦缎镶翠玉珠子绣花鞋在裙裾中如同两只蝴蝶,身后跟着几名身穿绿色衣裳的宫女,巧笑倩兮地走进来。
  皇后回头一看,神色微微和缓,“是妹妹来了?”
  来人正是昭贵妃,她跨步进来,环视了一下殿内,看见两名禁卫军拉着阿蓁,不由得蹙眉愠怒道:“放手,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然对县主无礼?”
  皇后道:“妹妹你有所不知了,这独孤蓁竟然气得皇上晕倒,本宫若不惩治她一下,只怕这后宫便没了纲纪。”
  昭贵妃笑笑,“若是后宫的事情,姐姐当然要管的,只是,姐姐,这里是正霄宫啊。”
  皇后看着她,声音有些不悦,“妹妹什么意思?莫非在正霄宫这里,本宫便不能惩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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