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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策之妖孽成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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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楚千凝摇了摇头,笑的高深莫测。
“一千两?!”
话虽是这般说,但轻罗觉得够呛。
有一千两银子干点什么不好,拿来买一方砚台?
她本以为这个数目都已经是天价了,哪知楚千凝还是摇头,只淡笑不语。
“小姐,您不会觉得这方砚台价值万金吧?”
“你且看着吧。”
楚千凝卖了个关子,并未直言。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一位公子哥打扮的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书墨斋。
越成德!
与此同时,书墨斋侧门的胡同里鬼鬼祟祟的出现了两个人,轻罗皱眉瞧着,觉得其中一个身影莫名有些眼熟。
“小姐,那人好像……”
“不是好像,就是容景络。”楚千凝的语气很是笃定。
“您怎么知道?!”轻罗惊讶道。
闻言,楚千凝并未回答,而是忽然说起了别的,“建安城中有两家侯府,宁阳侯因军功累累,加之昔日对陛下有救命之恩,是以才受封一品军侯;钦阳侯府是簪缨世家,侯位世袭,家族枝繁叶茂,根深蒂固,府里曾出过两位皇后、一位贵妃,世代昌荣兴盛。”
“嗯……”
“钦阳侯世子齐召南乃是建安四公子之一,极通文墨,向来喜欢收藏文房四宝,尤其是砚台。”
话至此话,轻罗总算是明白了点。
“也就是说,小姐您是在钓齐世子这条鱼?”
“他和砚台一样,只是鱼饵。”再过不久,便是齐召南的生辰,若是能够送一份合他心意的贺礼,日后的关系自然也能亲近些。
这些年来,钦阳侯府一直效忠景佑帝凤池,从不肯表明立场支持哪位皇子。
容敬和容景络想要帮凤君撷拉拢他们,这并不奇怪。
正是因此,她才要利用这一点。
皱着眉挠了挠头,轻罗发现她又懵了。
小姐到底在说啥呀……
*
书墨斋
容景络坐在马车上,并没有亲自出面,而是由小厮代为传话。
他如今尚在禁足,若是被人瞧见就不好解释了。
“公子。”
“可瞧见那方砚台了?”昨日他忽然得到消息,说是书墨斋进了一些珍品,其中有一方砚台尤其稀奇。
那是一方寒沱石制的石砚,石中有天然而成的花纹,像是竹笋的形状,石面呈淡黄色,竹笋则洁白如玉,砚面纹理十分圆滑,一点都不偏斜,极像是道家所绘的太极图。
“瞧见了,确如传言一般。”
“价钱如何?”
“掌柜说,这砚台乃是一位友人的传家之宝,如今变卖皆因生活所迫,是以非万金之价不可出手,公子您看……”
皱眉沉吟了一番,容景络咬牙作了决定,“既是难得的上品,这般价钱倒也说得过去。”
“那小的去了。”
“切记,务必要买下这方砚台。”
“小的遵命。”
话落,那小厮便赶紧从侧门跑进了书墨斋。
谁知不过片刻的功夫,他便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
“公子……大事不好了……”
闻言,容景络的眉心猛地一跳,“怎么了?”
“越府的那位公子忽然来了这,不知怎么也相中了那块砚台,方才小的才一开口,他便向掌柜加了价,摆明了是要抢。”
“越成德?他怎么也来了?!”
“公子您快拿个主意吧,再晚那砚台就要被别人买走了。”届时要是让那位越公子讨了齐世子的欢心,那可如何是好。
听闻那小厮的话,容景络也急的满头大汗。
万金之价已是不低,若要再加,损失未免太大了。
只是——
容景络转念一想,终于下了决心,“越成德加了多少,你在其基础上随之抬价,但不可加太多,比他高就行。”
“是,小的明白了。”
目送着他离开,容景络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没底。
总觉得……
哪里怪怪的。
不过,未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就见那名小厮又跑了回来,“公子……”
“还没买下那方砚台?!”
“您有所不知,方才又多了几位世家公子,就连宁阳侯府的二公子都来了,大家都来了兴致,此刻争相抬价。”
“抬了多少?”
“小的方才出来时,听到越公子出价五万两。”
“什么?!”容景络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五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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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开始虐渣渣了~
☆、第084章 烫手山芋
见自家主子有些犹豫,那小厮便出言劝道,“公子,叫小的说,您不该拘泥于这些银钱,您花的价儿越高,将来传到齐世子耳中才越好听。”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容景络眼中的犹豫和纠结渐渐被坚定取代,“按原计划吧。”
“是。”
这一次,那小厮许久都未再出来。
待到容景络都等到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忽然听到“砰”地一声响。
随后,书墨斋的大门前便围满了百姓。
心下奇怪,他便让车夫把马车往前赶了赶,撩起车帘往外瞧了瞧,谁知竟看到自家小厮被越成德的手下殴打。
“不知死活的狗杂种,敢和本大爷抢东西,你活腻歪了是吧!”说着,又狠狠往他身上踢了几脚。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怀里揣着价值千金的砚台,那小厮紧紧抱着不敢撒手。
见状,容景络心里虽然担忧,却恐自己出现会落人口实,是以便只能在暗处观察,想着等人群散一散再过去。
哪曾想——
不知为何拉车的马忽然受了惊,瞬间就将车夫跌下了车。
马儿横冲直撞跑上了大街,直奔着越成德等人而去。
幸好他身边带着的小厮多,众人合力制伏了马,却也意外发现了车上的人是本该禁足在府的容家少爷容景络。
刚一看到他人,越成德唇边的笑意忽然变的诡异。
抬腿踢开躺在路中间的小厮,他缓步走向马车,“呦呵……这不是容公子嘛……”
“越公子,你无故伤我仆从,未免太无法无天了吧。”
“笑话!本公子哪里知道这是你的仆从!”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越成德眼中的不屑很是明显,“话说回来,容公子怎么在此处,你不是被容大人禁足在府了吗?”
“我……”
被越成德问的一时语塞,容景络面红耳赤的不知如何作答。
“难道禁足是假,这一切都只是你们父子俩的诡计?!”
“你、你……少血口喷人……”
“是不是我含血喷人,去见过容大人不就知道了。”话音方落,越成德猛地将容景络从车上扯下,拽着他便往容府的方向走。
“越成德!我容家之事与你何干!”容景络皱着眉,之前的鞭刑还没养好,如今扯到伤口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今儿这事,本公子还管定了。”朝容景络凑近了几分,越成德压低声音对他说,“不如你将方才买下的那方砚台给我,今日之事便算作罢,否则的话……”
后面的话越成德没说完,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轻罗将手中多余的小石子收起来,安静的看戏。
不过距离尚远,她在二楼窗口根本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于是目露探究的看向了楚千凝。
“砚台被容景络买走了,越成德也想要,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冷冷的看着楼下的这出儿闹剧,楚千凝的眸中闪过一抹冷芒。
“这砚台竟如此抢手?!”轻罗有些意外。
她买进的时候是照着小姐教得话说的,是以也没花几个钱,而且她对这些不大了解,也不知道究竟值多少钱。
“表面上看起来,的确价值不菲。”
懂行的人在看砚台的时候,通常会从四个方面入手。
一是看。
看砚台的材质、工艺、品相等。
二是摸。
触感细腻滑润者,石质好;反之,粗糙者,石质就差。
三是敲。
用手指托住砚台,手指轻击之,侧耳听其声音,若是端砚,以木声为佳,瓦声次之,金声为下;而若是歙砚,以声音清脆为好。
四是掂。
掂一下砚台的分量,同样大小的歙砚,重者好,轻者次之。
若单从这四个方面来看,容景络买到的这块砚台的确是上品中的精品,可是……
“那砚台石质坚硬,不受墨,又怎能算是好砚呢?”楚千凝笑望着轻罗,眸光晶亮,却暗含一丝含冽的冷芒。
“不受墨?!”轻罗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您怎么知道的?”
“……在一本奇文杂记里看到的。”
其实——
是她前世的时候就知晓此事。
那时,临近万寿节,凤君撷命人四处搜罗珍奇的玩意准备进献给景佑帝作为寿礼,然后他便收到了这方石砚。
价钱不高,但看起来却不似凡品。
他心下觉得奇怪,是以便试用了一下,这才发现这砚台的古怪。
徒有其表,中看不中用。
于是凤君撷便趁此机会谋划了一番,将这个砚台辗转“送”到了凤君荐的手上,由他进献给了景佑帝,却不巧被齐召南道破了这个砚台的缺点,惹得景佑帝震怒。
是以今生,自己便提前利用了这一点。
待到容景络将那方砚台当个宝儿似的送给齐召南,事情才真的有意思呢……
齐家世子,为人恃才傲物,不可一世,他自诩清高,极少与城中那些公子哥往来,正是因此,容景络才绞尽脑汁的想帮凤君撷拉拢到他。
可若是齐召南收到那方砚台,想来不止不会与其交好,甚至会交恶。
而她,则搬好板凳、准备好瓜子等着看热闹就行了。
看着楚千凝唇边噙着一抹凉凉的笑意,轻罗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恐怕还有后续。
抱着疑惑的心理,轻罗跟着楚千凝回到容府的时候,有一种“果不其然”的感觉。
才走到大门口,就见越成德揪着容景络不放,正扯开嗓门和容敬理论。
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为了容景络私自出府的事情。
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众目睽睽之下,容敬即便明知道越成德是在找茬儿,可还硬着头皮责打了容景络。
不过几鞭子下去,他身上便已经鲜血淋漓。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疼得容景络满地打滚,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啪——
又是一鞭子落下,抽入皮肉的声音让楚千凝觉得莫名熟悉,可她的神色却越来越冷漠。
越过众人走进府中,她毫无意外看到了藏在门柱后面的孟姨娘。
碍于容敬的颜面,她即便再心疼容景络也还是不能出面制止,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眼泪一滴滴地落下。
越成德张狂得意的笑声传来,令人心下作呕。
“这位越公子也太嚣张了吧……”轻罗皱了皱眉,她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成德之名,取自《易经》,君子以成德为行,日可见之行也。”楚千凝讽刺道,“以他的为人,无非是辱没了这两个字。”
“哼,早晚也轮得到他!”
“轻罗,我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小姐您请吩咐。”
“你去一趟楚家的田庄,告诉庄上的管事,让他寻一处不大的空地种一些枇杷,务必要小心,不要走漏风声。”
“是。”
一忍再忍,轻罗还是开口问道,“小姐,您为何忽然关注起庄上的事情?”
“这府里就快要经穷了,咱们自然要早做打算。”
“经穷?!”
楚千凝笑笑,显得有些高深莫测,“晚些时候你就知道了。”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话,她们主仆二人才回了梦安居,便听说书墨斋的老板拿着票据上门讨账来了。
容景络买下的那方砚台,一共花了八万四千两白银。
容敬听闻此事的时候,差点没气昏过去。
八万两银子……
就买了一方砚台!
即便他拿得出这笔钱,可此事若是传到朝中,想必那些御史又有一番闹腾,若惹得陛下不快,那才真的严重。
但既然他想得到,旁人自然也能想得到。
比如越敬宗,就在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嚷嚷的人尽皆知。
如此一来,就算容景络想将砚台送给齐召南,对方也不敢接了。
这样一个烫手山芋,谁还敢沾染!
☆、第085章 飞星鹰袂
容景络终于被抬回府里的时候,已经没了半条命了。
孟姨娘哭得眼睛都肿了,站在榻前看着他鲜血淋漓的后背,心疼的难以言喻。
血水将衣物都黏在了皮肤上,哪怕只是轻轻扯动也疼得容景络龇牙瞪眼,额角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看得人不忍直视。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他才终于恢复了些神志。
“大哥……”容锦晴在一旁看着他,眼角也红红的,明显刚刚哭过的样子。
“让大少爷先缓缓。”孟姨娘给他倒了杯茶,“来,润润嗓子。”
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让容景络一直紧皱的眉头得以舒展,“爹、爹呢……”
“……老爷气坏了,正在书房呢。”
“爹、爹他怎么也如此小家子气……不过是些银子罢了,若以此能换得齐世子的亲近,孰轻孰重自见分晓……”
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容景络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儿。
闻言,孟姨娘和容锦晴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和茫然。
这父子俩各执一词,竟也不知道谁才是对的。
“大哥,你先好生歇着吧,旁的事情待改日你好了再说。”
“咳……咳咳……”
“大少爷、大少爷,门房那边传信儿,说有人递了这封信给您,让您务必亲自拆看。”一名小厮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将手中的信件奉上。
“何人送来的?”
“据说是个小厮打扮的人,未曾留下姓名。”
满心疑惑的拆开那封信,一目十行的看完,容景络的脸色骤然一变,手上的信纸都被捏皱了,“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脸色苍白至极,一脸的难以置信。
见状,孟姨娘赶紧上前扶住他,不解他究竟为何如此。
拿过那封信扫了两眼,容锦晴的脸色也变的十分难看,口中喃喃自语,“上当了……那砚台根本就不值那些钱……”
“什么?!”孟姨娘愣住。
猛地甩开了孟姨娘的手,容景络挣扎着要下榻,可行动间扯到背后的伤口,顿时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跌到了地上。
“少爷!”
“快扶少爷起来。”
“去!将我从书墨斋买回来的那方砚台拿来,快点!”双目瞪圆,容景络的表情略显狰狞。
“……是,小的这就去。”
那封信中说,他买的那方砚台连一百两银子都不值,分明是被人诓骗了。
对方恐他不信,还指出了问题所在。
那么贵的砚台竟然不受墨……
只是想到这点,容景络就气的恨不得杀人。
见小厮将那方砚台拿了过来,他劈手夺了过来,不顾墨汁会染黑双手,径自用手指摩擦砚面,果然如信中之人所言。
瞬间——
手上忽然没了力气,砚台“哐”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容景络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大哥!”
“大少爷!”孟姨娘吓得心跳都快停了,赶忙打发人去请大夫,一并着人去叫容敬。
楚千凝在梦安居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算账。
八万两银子……
她得好好计划一下该怎么花。
“小姐,您不去大少爷那边瞧瞧吗?”虽说两人关系不睦,但毕竟还有老夫人在,该做的面子功夫还是得做。
“外祖母去了吗?”
“还没。”
“几时外祖母去了我再去。”
想到什么,楚千凝状似不经意的朝冷画问道,“篦头的膏子,还在借由春香的手给容锦晴吗?”
“是,前日方才给过。”
“也不要次次都爽快的应承,否则对方会起疑。”
“奴婢明白。”
等楚千凝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轻罗方才斟酌着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小姐,倘或事后大公子他们派人去查探这件事,会不会波及到咱们?”
毕竟——
书墨斋那边是个活口。
“不会。”楚千凝的回答十分笃定。
“可……”
“轻罗姐姐,你还信不过我呀,放心吧,他们保证什么都查不到,就算查到了也和咱们无关。”冷画得意的拍着胸脯保证。
“你?!”轻罗毫不掩饰自己眸中的质疑,“我的确是有些信不过。”
这丫头虽说机灵,但凡事还是小心为好。
“那砚台在被送去书墨斋之前曾几经转手,就算他们要查,最后也只会发现是出自江湖人之手,如此一来,便等同于大海捞针。”顿了顿,冷画朝轻罗凑近了几分,刻意压低声音道,“而且,今日给大公子送去的那封信,小姐还命我给越成德送去一封,你说依照他那个性子得知这样的消息之后会如何表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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