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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又懒又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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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宁安冻了一日,双手双脚僵冷,几乎抓不住缰绳,手忙脚乱了半天,马儿从鼻子喷出一口气,却是朝着徐义杉这边踱步而来,而非让到道旁。
  宁安气恼道:“踏雪!”
  踏雪根本不顾主人的心情,反而踱步到徐义杉的黑马面前,两只马儿喷着鼻息,歪着头凑在一起,忽然厮磨起来。
  宁安目瞪口呆,徐义杉面上也闪过一丝尴尬,两只马儿离得这样近,马上的主人也不过离着两步远。
  “这。。。。。。”宁安看了徐义杉一眼,忽然咬牙从马上滑下。
  “长公主!”徐义杉见她动作不畅,忙翻身下马,接住下马时脚下踉跄的宁安。
  徐义杉扶她站好,便立刻收回手。
  方才那一刻,宁安跌进他怀里,兜帽上的一圈绒毛碰到他的脸,她整个人轻轻软软,像一片轻云撞在他胸口。
  他握住的那只手腕,那么纤柔细瘦,他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那张精致的小脸。
  宁安与他相比,身量实在太过娇小,撞进他怀里的时候,宁安不可避免地触及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又闻到他身上清幽冷凝的气味,觉得手脚更不听使唤了。
  两人相对而站,向来明丽快意的宁安长公主垂着眼帘不说话,心思端正的徐义杉也有些无措。
  “你。。。。。。”
  “您。。。。。。”
  两人同时开口,飞快对了一眼,又同时闭上嘴。
  宁安只觉自己从未这样冲动过,可是这一刻的她却不想控制。她盯着道旁的一棵树,口中却道:“世人只知道我是宁安长公主,你必定也是如此。但宁安只是封号,我叫,盛世谣。”
  盛世谣,盛世谣歌。
  徐义杉将这几个字在口舌间转过,将“盛世谣”三个字默念了几遍,便憨憨地回道:“臣,记住了。。。。。。”
  听他这么说,宁安两边唇角禁不住翘起,有了笑模样。
  徐义杉轻咳了咳,正色道:“天色不早,公主请回城吧。”又回头点了四名家将出来,命他们将宁安长公主安全送回皇城。
  他将踏雪拉到道旁,对宁安伸出一臂,“请长公主上马。”
  宁安悄悄地咬了咬唇,水眸清凌凌地看了他一眼,便走到他身边,一手接过缰绳,一手撑着他的手臂,翻上了马背。
  他在马下拱手抱拳:“请公主先行。”
  宁安没再犹豫,看着他的眼神清澈明亮,真诚道:“愿镇国公无恙,徐将军此行顺利。”说完便轻吒一声,催马前行。
  徐义杉定定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片刻,神色渐渐收敛,又恢复了冷峻的表情。他回头飞身上马,眼神中透出坚毅:“出发!”
  两人的相遇不过极短暂的时间,然而却又都给对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对方心中留下了一个独特的剪影。
  这日过后,宁安便总是借着各种事情不着痕迹地打听着镇国公府的事情,当然主要是为打听徐义杉。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安稳多年的边关烽烟再起,慑服于镇国公威名的草原异族西厥部得到了镇国公病危的情报后,狼子野心打破和平的局面,率兵来犯。
  镇国公本人拒绝回京,坐镇中军,徐家男儿热血上阵,拒敌于国门之外。
  那一年,宁安自知道边关起了战事,一颗心便好似被提了起来。虽她在京中仍张扬行事,与过去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她的皇兄还是看出来了。
  先帝发现宁安对招驸马的事情冷淡了许多,往日热衷的擂台考验也停了,对他提起的人选也敷衍应付。然而不论他是直言相问,还是旁敲侧击,宁安都只以笑言回他:“本公主的真命天子还未出现。”
  其实,宁安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等,但是皇兄看中的人她没有一个看得上眼,别的青年才俊也总觉得他们不如。。。。。。不如谁呢?
  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有一道端坐于马上的身影浮现在眼前,那面容随着时间已经逐渐模糊了,只有他身上的银色甲胄,依然如故。
  如此两年,到宁安二十岁时,边关的战事已无悬念,京中的宁安照旧形单影只,先帝不需为战事烦恼,却反倒为她的婚事愁白了头发。
  直到那日,宁安在先帝的书房意外看见一道预拟的圣旨。
  她抓起那面旨意,冲动地询问于先帝:“镇国公病逝了?!”
  先帝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皇妹,她双眼泛红,情绪激越,他不怀疑妹妹对镇国公的尊崇,但是这样悲切,却不太寻常。
  他探究地看着宁安,将两年前镇国公世子递来的密报告诉她。原来镇国公在战事初起时便已病逝,但镇国公去世之前为不使军心动摇,曾留下遗言,要求子孙在他去后封锁消息,暂不发丧。
  徐家人遵从老国公的意愿,将此事报请皇帝,皇帝应允。徐家军浴血奋战,使战局稳定,大军一步步朝西厥推进。
  如今眼看着很快便能得胜,先帝闲时便也开始着手草拟对老国公、对徐家人的恩封圣旨。
  宁安知道这个消息后,沉默了许久。先帝实在猜不透她如此异常的原因,索性问她,她却忽然开口,说要嫁给徐义杉。
  直到现在,宁安才后知后觉,原来所有人,都不如当初只有一面之缘的那个人。
  她想明白了,然而她这一言却惊倒了先帝。要知道,尚公主这件事,实属见仁见智。不管是从子侄的仕途考虑,还是从家族其他人的身份地位考虑,有人愿意,自也有不愿意的。
  徐家不同于一般勋爵人家,可以随意赐婚,镇国公府一门,功在社稷,先帝自诩为明君,自不愿强求功臣。
  所以他没有立时答应宁安。
  第三年,宁安二十一了。这一年,徐家军大败敌军于草原深处,镇国公世子亲手斩下西厥王的首级,战事以大盛全胜告终。
  同时,镇国公病逝的消息在封锁了两年多后,也终于传遍朝堂。皇帝亲下恩旨,追封老镇国公护国大将军号,配享太庙。
  一代战神陨落,三军缟素,举国同哀。大军回京,徐义杉随同其余徐家人扶镇国公灵柩回京。
  这三年间,宁安无数次回想起他们当初的那一面,即便徐义杉的面容在她的记忆中已经模糊,但他那双眼神清正的眼睛,却一直那么清晰。
  宁安立在茶楼的窗边,昔日繁华喧嚣的城门路,此刻安静肃穆,只余开道甲士的脚步声与黑甲剑鞘相击之声。
  全城的百姓夹道相迎,静待老镇国公回家。
  宁安看着由远及近的灵车,徐义杉与其他徐家男子护持在两边,远远地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那股深沉的悲痛从徐家每一个人身上扩散,直冲云霄。
  道旁的百姓隐有啜泣,宁安看着看着,身边的侍女默默地递给她一面帕子,她愣了愣,感觉到脸上的凉意,伸手一摸脸,才发觉自己已流了一脸的泪。
  又是一年的初冬,气候没有那年那么冷,然而镇国公府的悲伤却比冬日最冰冷的霜雪更冻人。
  在灵堂之上,宁安与徐义杉终于有了第二次相见。
  她进去时并未见到徐义杉,待她在老国公爷的灵堂上完香,去后院问候过老国公夫人出来之后,才在前院遇见他。
  宁安停住脚步,镇国公府引路的婢女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轻声唤道:“长公主?”
  她却置若罔闻,眼中只有刚刚从影壁后转过来的那个人。
  徐义杉抬头,也看见了宁安。
  两人隔着一段步道,身边都有其他的人,可是两人眼中却只有对方。
  徐义杉率先回神,他跟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便一个人朝宁安走来,他停在她面前,对送宁安出来的婢女道:“我送长公主出去,你自去忙吧。”
  待其他人都走后,他才对她拱手行礼。
  待他站直身子,宁安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我不喜欢你对我行礼。你以后都不要对我行礼。”
  徐义杉眉峰蹙起,很快又松开了,他道:“您是君,我为臣,礼不可废。”
  三年前,宁安打听到镇国公世子夫人正在为幼子议亲,后来因镇国公病笃,他本应镇国公世子所召回边关接应祖父,谁知战事突发,徐义杉便留在了边关。
  后来,宁安便再未打听过那些事情。
  她眼中水光闪动,问他:“你可定亲了?”
  徐义杉又皱起了眉,回道:“祖父停灵,长公主怎会作此问?”
  “所以,有,还是没有?”宁安却不罢休。
  他看着她,带着一点无奈,一点妥协,道:“没有。”
  宁安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语气骄横地问他:“那你可还记得,本公主的名字?”
  徐义杉没有说话,她便一直盯着他,目光寸步不让。
  他动了动唇,“盛世谣”三个字便沉沉地出了口。
  宁安忽然微微一笑,启唇道:“我等了你三年。”她的声音轻得像烟雾,仿佛一个不留神便要被风吹散,让人再听不清。
  徐义杉呆愣在当场,心中狂潮汹涌,面上却越发冷峻,他目光深沉如海,专注地看着她。
  宁安眼中已有泪水打转,一点点迷濛了她明亮的双眸。
  徐义杉看着这样的她,忽然道:“臣从不敢妄想,但臣,斗胆请求公主,再等我一年!”
  他的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除了自己,还有藏不住的情意。
  宁安原本有满腔说不清的委屈,此时全都消散无踪了,冬日的阳光把她的心都晒暖了。
  翻过一年,回京后被拔擢为禁军统领,继任镇国公的嫡幼子徐义杉,求娶已年届二十二的宁安大长公主。
  作为镇国公府嫡系唯一留在京城的子弟,徐义杉这一年来的一举一动都颇受瞩目。
  京中不知有多少名门贵妇将徐义杉视为乘龙快婿,又有不知道多少闺阁女子肖想嫁给徐义杉。
  因此消息一出,满京哗然。那些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以镇国公府的权势地位,他们府上的嫡子,怎么还会愿意尚公主?
  这对日渐式微的人家或许是恩典,但对镇国公府绝非什么好选择。更何况求娶的对象还是因迟迟不嫁,名声渐差的宁安长公主。谁都想不到,也想不通。
  然而这一切对徐义杉、宁安长公主没有半分影响,先帝面对主动求娶的徐义杉,不知道有多高兴,立时便下了赐婚的旨意。
  三个月后,宁安长公主十里红妆、风光大嫁。为了表示对镇国公府的敬重,婚礼与宴席都在镇国公府举办,一对新人在镇国公府拜堂成亲,结为夫妻。再一个月后,宁安才偕同驸马搬入宁安长公主府。
  然而不到一年,盛临昭逼宫事败,宁安与徐义杉夫妻决裂。
  “这便是姑母与徐统领的故事了。”盛临煊轻轻摩挲着沈珺悦的后颈。
  她动了动脖子,更深地偎进他怀里,感叹道:“臣妾还曾羡慕公主年少的时光,如今听来,公主十八岁前也许随心恣意,但是十八岁后,不管是与徐统领之间的感情,还是因悯王而来的那些事,她其实过得一点都不轻松。”
  沈珺悦觉得,宁安是一个极其倔强的女子,这样的性子,好时坚定不移,坏时则伤人伤己。
  盛临煊抱着她,“姑母与徐统领的感情本就得来不易,如今徐统领过十年尚不放弃,朕自然希望他们能重归于好。”
  “但愿姑母以后再不为往事所缚吧。”盛临煊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悯王之事,姑母对他有愧,可他对姑母同样也有愧,如今,只望她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七玥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4章 避不开
  七月流火,颐德避暑山庄比其他地方都能更早地感觉到暑热消退。
  宁安在山庄的日子过得舒服闲适,都说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她最难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如今过回公主的生活,也十分安逸。
  沈珺悦经常去陪伴她,今天忽然听她问起太后,沈珺悦才惊觉,宁安下山来以后,好似没听成徽帝提过让他们姑嫂相见。
  想必两人关系也不会太好,面对宁安的询问,沈珺悦斟酌着回道:“太后,前段时间身子不太好,最近听说已大安了。”
  宁安颦眉道:“又病了?她那病歪歪的身子怎么总也养不好。”
  这话沈珺悦却不好接,尴尬地笑了笑:“其实,臣妾也未得见太后,所以。。。。。。”又转移话头道:“夏日马上就要过去了,最近已有丝丝凉意,尤其早晚时辰,公主记得多加衣衫,可别着凉了。”
  宁安也只是一时口快,并非有意问她,看沈珺悦窘迫的样子也不为难她了,便顺势转了话题。
  …
  晚上沈珺悦便想起来问成徽帝:“公主下山多时,皇上难道没有对太后娘娘提起过吗?”
  盛临煊闻言无奈道:“母后性子软弱,姑母又是心直口快之人,父皇在时便有意无意地隔开她们,避免她们姑嫂相处。况且母后她,有些怕姑母。”
  这真是。。。。。。沈珺悦虽一直耳闻太后是个柔弱的,但也没想到能“柔弱”成这样,连皇帝儿子都直言她的软弱。听他的话音,不让太后与宁安大长公主相见,其实还是为了维护太后的脸面。
  她一个妃嫔议论这些总归有些不妥,沈珺悦便就笑笑地揭过这一茬,转而问起了回宫事宜:“天气也转凉了,是不是,快要回京了?”
  “是啊,月底便要启程,”盛临煊想着回宫之后的一应事宜,沉吟着道:“八月十五中秋宮宴,得在宫中举行。”
  宮宴?沈珺悦拿眼睛瞧他:“中秋啊~上回皇上还说过京城八月十五的灯会如何繁华绚丽。。。。。。”
  听着她话音不对,盛临煊轻轻地敲一敲她的额头:“想什么呢?”
  沈珺悦努努嘴鼓起两腮,小声嘀咕道:“想了也没用,臣妾什么都不敢想。”
  盛临煊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见她口不对心,便不由轻笑道:“既然悦儿不想,朕原先的安排也便算了罢。”
  她立时便急了,挨过来期期艾艾地。
  盛临煊正在桌案后写字,沈珺悦无从下手,眼珠子转了转,又绕到桌案前,软软地朝他卖乖道:“臣妾给皇上磨墨。”
  果然一手挽袖,一手拈起墨条,有模有样地磨起来。
  “你啊~”盛临煊笑了,明知道这是她的小伎俩,却还是吃她这一套,提笔隔空点了点她,“朕应了你的,便不会食言。八月十五京城的花灯,悦儿必能看得着。”
  沈珺悦心花怒放,脸上也笑得花儿一般灿烂,甜甜道:“皇上最好了~”
  “哦?”盛临煊唇边噙着一抹坏笑:“这就最好了?”
  沈珺悦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感慨起来:“臣妾幼时也未怎么出过家门,自进了宫更是。。。。。。”
  顿了顿,看了他一眼,又笑起来,“这回若不是随了皇上来避暑山庄,臣妾还不知道外面的世情呢~”
  她饱含欢喜与满足的一句话,却说得盛临煊为她心疼起来。
  原本调笑的心思没了,他搁下笔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捉住她的手腕取下她指尖墨条,大掌将她双手握住,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往后,大盛的秀丽江山,朕带悦儿一一去观赏;各地的风俗民情,朕也带悦儿一一去探访。”
  他的乌瞳比深沉静谧的黑夜更深邃,目光蕴着专注而坚定的力量,这样看着她,似乎什么都能为她做到。
  沈珺悦粲然而笑,漫天的星光似乎都落入了眼眸中,宁静又美好。
  …
  七月二十八,回宫的一应事宜已准备就绪,再有两日,銮驾便要起行回京。
  盛临煊与沈珺悦说服宁安大长公主与他们一同回京,宁安也半推半就地应了下来。
  既打算回京,于情于理,宁安便都得去见一见周太后了。
  在此之前,盛临煊亲自去长秋馆先给太后打了招呼,太后闻言很是惊讶:“宁安要回京?!”
  盛临煊和煦道:“是,姑母当年也未曾皈依,如今倒也便宜,儿臣已说服姑母,此次便与我们一同回去。”
  太后有些发怔,面上也并无喜色,春嬷嬷在她身后忙笑道:“公主能回京,这是大好事啊!”手在后面隐蔽地碰了碰太后的肩背。
  接收到春嬷嬷的提醒,又对上儿子的视线,太后便也强笑道:“哦,这样,是、是好事。”
  “姑母明日会来与母后相见,”盛临煊顿了顿,又温言道:“儿臣知母后与姑母往年或有些误会,但也这么些年过去了,姑母的性子比当年也收敛许多,便是她又说了什么,母后怜她清苦多年,多包涵些,也不必往心里去。”
  宁安视孝善皇后如母,对周映婉这个继后本就没好感,加之周映婉性子柔弱立不起来,一应荣宠全赖先帝,宁安便更横眉竖眼地看不惯。
  只她爱恨分明,不耐烦周映婉,却喜欢盛临煊这个机灵的小侄儿。
  宁安年轻时脾气冲说话直,经常拿话刺周映婉,偏周映婉心思简单,常常过后才反应过来,气苦也在人后,久而久之,见了宁安便如老鼠见了猫,怕得很。
  这些盛临煊都知道,父皇当年便调解不了的姑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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